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廢棄的工業垃圾能用來當肉便器嗎?

  “叮鈴鈴鈴——”

  聒噪刺耳的鈴聲響徹整片廠區,打破了夏日午後的寂靜。

  “誰啊,大中午的。”

  鄒祈從趴在桌面上的僵硬姿勢里直起腰背,只覺得大腦昏昏沉沉、像是有半桶水在里面搖蕩。

  他揉著睡麻的大腿,煩躁地看向連接正門攝像頭的顯示屏。

  只是一眼過後,他臉上的困倦和不耐一掃而空,當即興奮地撲到控制台前,按下了開啟廠區大門的按鈕。

  ********************

  趁著快步走下樓梯的時候,鄒祈忍不住伸長脖子向走廊的窗外望去,一輛漆成黑色的運輸車已經穩穩停在了裝卸區的閘門前,車廂上噴繪有醒目的“能源開發”字樣。

  “嘿,看著點路!”

  一聲吆喝傳來,把鄒祈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腳下的台階上。他連忙刹住腳步,險些一個趔趄撞到站在台階下方的中年男人。

  “小鄒你這想啥呢!魂不守舍的,直往我身上撲。”

  男子穿著一套淺灰色工裝,臉龐黝黑,兩鬢染上了點點霜色,略顯發福的啤酒肚向前鼓鼓囊囊地挺起。

  因為剛剛從午休中被強行吵醒,他一雙甲殼蟲似的小眼睛微微眯起,沒好氣地瞪著鄒祈。

  別看他一副無精打采、薪水小偷的模樣,資歷卻是這座電廠里最老的,大家都管他叫老胡或者胡師傅。

  老胡不僅工齡高,手上的技術也確實經過了無數次大風大浪的考驗。當初鄒祈這批年輕人剛入職的時候,都曾在他手底下當過半年的學徒。

  “外面這動靜是咋了,該不會哪條鎮靜劑管线漏了,或者反應堆又不穩定了吧?”

  您老嘴下可積點德吧——鄒祈心里偷偷翻了個白眼——滿臉堆笑地解釋道:“一切正常,是研究所那邊又送燃料過來了。”

  “這麼快?上一批料是兩周前才進爐的吧。”

  老胡挑了下粗黑的眉毛,嘴角卻不自覺的咧開一抹笑容,意味深長地拍了拍鄒祈的肩膀,“我這老腰是鬧不動了,你們年輕人也要有點節制,別仗著自己身子骨好就一個勁折騰,往後日子里還有的是呢。”

  “師父您別謙虛了,您這體格比我們可結實多了……”

  鄒祈同樣回以一個只可意會的微笑,兩人相互調侃著走出了中控塔。

  發電廠的圍牆以內沒有種植任何植物,所有裸露在外的建築和地面都由混凝土硬化包覆,因此不論什麼季節永遠只有一層單調的灰白色,這也是鄒祈在中控塔值班時幾乎不願意把目光投向窗外的緣由。

  隨著裝卸區閘門緩緩升起,黑色的運輸車駛入了畫著醒目警示標志的卸貨點,四周氣密門立刻降下,將裝卸區大廳封鎖成一個密不透風的金屬水泥盒子。

  比起如臨大敵的裝卸流程,負責開車的兩名押送員倒是一臉輕松的表情。

  當老胡和其中一名押送員去檢查貨物的時候,駕駛席上的司機跳下車,倚在車廂旁邊熟練地摸向制服口袋。

  鄒祈忙湊過去遞上自己的煙盒,又幫他點上火,等那個男人悠長地吐出一口白霧、愜意地半閉起眼睛,鄒祈這才笑呵呵地搭話道:“大哥,兩周前不是剛送來一批嗎,怎麼又來送料啊?”

  “誰知道,可能是最近開發所那邊有什麼項目、弄出不少廢料,就全給送過來了。你在乎這個干嘛,送得多不是正好便宜了你們嗎?”

  “那倒也是,你們兩位……”

  正在這時,老胡和陪同他檢查的押送員從車尾繞了過來,打斷了兩人的閒聊。

  老胡擦了擦額頭淌落的汗水,對鄒祈點了點頭,說道:“檢查過了,沒問題。你要再看一眼嗎?”

  鄒祈猶豫了一瞬,還是決定謹慎為上,跟在那名押送員身後走到了敞開的車廂門旁。

  在車廂里並排陳列著四個約莫電腦桌大小的合金貨箱,上面的指紋鎖已經被解除了。

  鄒祈伸手抓住箱蓋用力掀開,一股涼意隨著升騰的水汽頓時彌漫出來。

  貨箱內設計精巧的兩個凹槽中,各安放著一枚長度約一米左右的休眠倉,倉體由特制玻璃打造而成,呈現膠囊形狀,內嵌用於固定的金屬支架,一個個身材嬌小、五官稚嫩的少女正躺在其中安靜地沉睡著。

  這些少女中最為成熟的看上去也不超過初中生的年齡,無一例外都被切掉了四肢,只留下一截光潔柔軟的軀干和螓首。

  她們的脖子上各有一枚針頭插入靜脈,通過半透明的軟管與膠囊外的貨箱相連,依稀可以看到淺粉色的液體在軟管中靜靜流淌著。

  若是放在鄒祈剛入職那會兒,他早就看得眼神發直了。

  不過他如今也是廠里有著十幾年工齡的技術骨干,除了胯下小兄弟有點不受控制地變硬發脹以外,沒有流露出任何異樣的表現。

  在二十多年前政府首次提出“碳中和”這個口號的時候,恐怕所有人都不會想到這一天會如此提早到來。

  但一連串異常氣象導致的自然災難打消了人們的幻想,暴雨、洪澇、台風……

  溫室效應積累的環境惡化已經讓地球生態站在了懸崖邊,輕輕一推就可能萬劫不復。

  那時候的鄒祈還只是技術學院的一名學生。

  他記得當時的政府發布了被稱為“史上最嚴格”的《關於各行業減少碳排放的指導意見》,也就是後來俗稱的“減碳令”,各個行業一片哀鴻遍野。

  首當其衝的是煤炭、石油等化石燃料,緊接著能源缺口沿著產業鏈條輻射到制造業和運輸業,全國各地的大量工廠不得不關停,甚至引發了新一輪的失業潮。

  在這種背景下,國家仍然投入了巨額資金興建設備,用於碳捕集和碳封存,維持這些設備運轉的耗能更進一步加劇了能源匱乏。

  最終解決這個問題的,居然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腦開發研究項目。

  自從幼齡女性特有的心靈致動現象被發現並確認以後,政府始終沒有停止腦開發相關研究,一名高完成度的靈能使用者可以憑意志引發物質分解、矢量偏轉和粒子共振等現象,是軍事上強大的戰術武器。

  但腦開發方案的研究進展並不順利,究其原因在於每個環節的失控率居高不下,最終完成開發的成品不足0.2%。

  但主導項目的魏院士所提出的一個廢物再利用方案,最終挽救了這個項目和整個能源行業——靈能反應堆,將失控的廢棄品利用鎮靜劑進行無害化處理後,抽取精神力轉化為清潔的電能。

  女孩們接受藥物輔助開發精神力的最佳年齡是12到14歲,但訓練過程至少會持續5年時間,因此醫生們采用藥物將受試者的生理年齡抑制在12歲左右。

  此外,考慮到反應堆核心內空間有限,為了方便將“燃料”置入核心,每一個女孩在運至發電站之前都截去了多余的肢體。

  對照著平板電腦核對了每一個玻璃膠囊上的編號後,鄒祈利落地在貨物交接單上簽了名字,遞還給一旁的押送員。

  在此之前,老胡也已經確認簽字,可以看出兩名押送員同時松了口氣。

  鄒祈笑著問道:“兩位大哥辛苦了,要不要留下吃頓工作餐?”

  “不用了,這些貨色我們在所里玩得多了,要——”

  剛才和他聊天的那名押送員擺擺手,正打算興致勃勃地吹噓一番,卻被同事暗里戳了一下後腰,只得悻悻地拉開駕駛席的車門,臨出發前還不忘向鄒祈擠了擠眼睛:

  “小兄弟你有機會來開發所轉轉,到時候我帶你好好爽一把。”

  升起隔離門送走了運輸車,老胡走到裝卸區一側的控制板旁,先輸入了身份代碼解鎖權限,然後將開關擰到了“啟動”的位置。

  安裝在大廳上方的自動吊裝系統立刻運轉起來,在馬達的轉動聲中,四個銀灰色合金箱被鋼索緩緩從車廂里吊起,搖搖晃晃地懸掛在滑軌下面,一路直接送進了相鄰的反應堆中心區。

  反應堆是靈能發電站的樞紐,位於廠區的中央位置,從外面看過去是一座由鋼板焊接而成的巨大半球型構造體。

  半球一側是外觀如碉樓似的中控塔,以一條空中廊道與反應堆相連,方便值班工人由控制室進入堆體巡檢。

  由於反應堆可以將抽取的靈能直接轉化為電能,無需通過發電機組,因此廠區里沒有建造高聳的循環水冷卻塔和復雜的管道系統,這座大約四層樓高的反應堆就是附近最為高大的建築物了。

  鄒祈和老胡搭乘升降機來到位於反應堆頂層的燃料更換口——鑲嵌於地板上的圓形金屬閘門,被滑軌運送到這里的貨箱已經自動堆放在閘門旁的地板上。

  兩人各伸出一只手,按在位於閘門一側牆壁的掌紋感應鎖上,地板下方傳來生澀的軸承轉動聲,沉重的閘門緩緩向兩側滑開,一根粗大的金屬柱體從門下孔洞里一點點升了起來。

  環繞金屬柱的側壁一周,均勻分布著八個隔倉,以鋼化玻璃作為封蓋。

  在每個隔倉內都嵌有一具小巧白皙的女體肉段,用特制的支架懸掛在半空中。

  這些女孩子的肌膚無一例外地呈現出胭脂般的誘人紅暈,表面泛著一抹水澤,宛如剛從浴缸里走出一般。

  她們們原本應該天真靈動的眼睛微微上翻,小嘴微張,吐出半截丁香小舌,任憑唾液沿著下頜滴落到略有隆起的胸前;而光溜溜的柔嫩軀干則掛在支架上,讓人聯想到街邊小店里回轉加熱的烤鴨。

  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每一個女孩的身體都在細密地戰栗著,時不時會大幅抽動一下——從金屬柱體延伸出的軟管每時每刻都在維持著她們體內的致幻劑濃度,讓她們始終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而反應堆的感應轉子則將她們情緒起伏釋放的靈能抽取、轉化為電力輸入電網。

  只是這種暴力的壓榨方式會迅速摧毀燃料的精神,不到三周的時間,她們就會失去對外界一切刺激的反應,變成只保有呼吸機能的肉塊,也就是所謂的“燃盡”。

  消耗殆盡的燃料在電廠里被叫做“白料”,毫無自主意識,在送去集中銷毀前可以隨意玩弄。

  而進爐前的燃料俗稱“黑料”,是裝卸和運輸都必須處於嚴密監管下的一級危險品,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難以控制的災害。

  老胡按動金屬柱上的開關,八塊隔倉的玻璃封蓋如同蓮花花瓣般同時舒張,一股混合著汗液、尿液和愛液的腥味撲面而來。

  即使倉體里配備了專門的空氣交換和體液收集系統,只攝入營養液的燃料們也不會產生固體廢物,但封閉了兩周的隔倉里氣味還是不會好聞。

  與此同時,固定少女身體的卡扣發出清脆的彈開聲,一條條白嫩的肉段從倉體里滑落出來,啪嗒啪嗒落在堅硬的金屬地板上。

  這些燃盡的“白料”已經不會做出任何反應了,不著寸縷的小身體貼在地上簌簌地哆嗦著,眼神渙散地注視著上方的天花板——這荒誕而淫靡的場景每次都會讓鄒祈有短暫的出神。

  “別愣著了,搭把手。”

  老胡一邊提醒一邊伸手抓住一名幼女的長發,像是拎著一條死魚般將她提起來,另一只手拔下她身上的注射針頭和感應電極;接著手一揚,把她丟進了放在升降機旁邊的手推車里。

  女體與車底撞擊,發出沉悶空洞的回響,還好推車里面鋪著柔軟的襯墊,不至於擦傷這些燃料的皮膚。

  鄒祈應了一聲,也走上前去,抱起一截癱軟在地上的肉段——她汗津津的身體柔軟滑膩,入手比想象中輕盈很多,去除了多余部件後的軀干只要一只手就能提起。

  女孩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此刻濕漉漉地貼在緋紅的臉頰上,一雙灰色的眸子里仿佛蒙著濃重的水霧,迷蒙地不知望向何處。

  沒有手腳的肉段不方便抓握,鄒祈也學著老胡的樣子,一手抓住女孩的黑發,一手拖住她圓潤的臀丘,將她抱到推車旁邊。

  “別磨蹭,利索點!我去把黑料拿來填進去。”

  老胡對鄒祈的多余動作不以為然,隨口丟下一句話,轉身走向了那些新運來的金屬箱。

  等他仔細把新一批的燃料固定在金屬柱的隔倉里,反復檢查過維生系統和注射劑的接駁後,鄒祈也把剩余六個廢棄“白料”全部堆進了手推車里。

  再次檢測過兩人的掌紋後,金屬柱體緩緩縮回了閘門以下,反應堆開始重新運作起來。

  “你把這些白料運到休息室去,我先到中控台檢查一下反應堆的運轉情況。”

  推著手推車穿過連接反應堆和控制塔的空中廊道,經過辦公區時,正在值班的檢修員們都紛紛歡呼起來。

  老胡沒有理會那些興衝衝的年輕同事,對鄒祈吩咐道。

  兩人分開後,鄒祈徑直推著車子來到了公共休息區,十多名工人跟在他身後涌入了不算寬敞的房間,貪婪的目光在車子里堆疊的赤裸肉段上來回掃動,有些心急的家伙甚至拎著女孩們的頭發,把她們提起來一一審視,仿佛在菜市場上挑選合意的蔬菜。

  鄒祈懶得和他們爭搶,那些急不可耐的年輕男人基本上都是剛入職不久的毛頭小子,顯然沒怎麼使用過這些報廢的燃料。

  雖然這些痴傻的女孩擁有各具特色的稚嫩容貌,而且任憑玩弄都不會抗拒和悲鳴,但用得多了就會很快厭倦——不論什麼動作都不會得到回應,與抽插一個會呼吸的大號飛機杯沒有任何區別。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堆疊在面前的赤裸女體時的反應,他不由得冒出一種青春不再的唏噓。

  眼看周圍的同事們已經爭先恐後地從推車里抓起一個個嬌小的肉段,有個別動作快的甚至連褲子都脫了下來,直接把女體下身緊閉成一线的小穴對准肉棒一套到底,頓時舒爽地發出一聲嘆息。

  鄒祈也從剩余的備選項里挑了一個看起來最有眼緣的黑發女孩,是他從反應堆里抱出來的第一個廢棄燃料。

  旁邊立刻傳來其他男人不甘心地咂嘴聲,但沒有人敢向鄒祈這位職場前輩提出抗議,只能將目光轉向推車里的其他女孩。

  剛抱起少女准備走到一邊享受——雖然缺少回應,但處於發育起步階段的青澀幼穴所特有的緊致,仍然能讓他萌生出足夠的期待感。

  忽然,休息室的大門被推開了,老胡探進身子環視了一圈,迎著一道道或迷惑或驚訝的目光,對鄒祈招了招手。

  “小鄒,你跟我去再檢查一遍變壓系統。”

  “我才不去。被他們糟蹋過一遍,等我回來,這些白料的小穴怕是松得能插進拳頭了。”

  鄒祈也不是逆來順受的爛好人,當即拒絕了老胡的不合理要求。老胡沒有發火,反而衝他無可奈何地咧嘴一笑。

  “你都玩了十多年了,還沒膩啊。行,等下班了讓你挑一個帶回去慢慢享受,用到夠為止,可以了吧?”

  既然老胡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鄒祈也實在沒法拒絕,把懷里的黑發女孩斜倚在沙發軟墊上,站起身跟著老胡走出了休息室。

  大門合攏,把里面一幕幕放縱欲望的墮落畫面隔斷在他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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