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半夜時分,白孝儒被拉到堂上嚴刑逼供,直到天亮才被投回獄中。
孫天羽知道得清清楚楚,動手夾碎白孝儒腿骨的就有他。
正是知道白孝儒刑傷極重,昏迷不醒,他才領丹娘前來探視。
丹娘撲到牢門上,一手伸進木柵,拚命去拉丈夫,哭道:“相公!相公!”
問起丈夫在獄中的情形,孫天羽總是吞吞吐吐說:“還好還好。”又說這案子的內情復雜,主官催逼的緊,說罷唉聲嘆氣。
丹娘察顏觀色,心里一直緊緊攥著。
她知道丈夫生性固執,免不了吃苦,多半還會用刑。
但用刑頂多也就是打上幾板,萬沒想到竟會用了這般重刑,直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童生當成江洋大盜。
“相公,你醒醒啊!”丹娘不顧木樁上汙跡斑斑,整個人都撲在上面,大紅羅裙沾上泥土。
任她如何哭叫,丈夫依然昏迷不醒。
旁邊的囚犯木然看著這一幕,彷佛一群行屍走肉,對丹娘的悲慟無動於衷。
孫天羽扶起丹娘,千哄萬勸地拉她離開牢房。
丹娘來時滿心希冀,回去時卻哭了一路,到了客棧,她奔進房內忍不住大放悲聲,伏在床上嚎啕痛哭起來。
“娘!”玉蓮聽見哭聲,連忙進來,“見著爹爹了嗎?他怎麼了?”
孫天羽向她搖了搖手,一面出來,低聲道:“你爹爹在獄中受了刑——”見玉蓮驚恐地瞪大眼睛,孫天羽忙道:“莫慌,你娘心里難受,你若再哭我可沒法子了。”
“可我爹爹……”
“只是受了點傷,不妨事的。”
孫天羽還是第一次離玉蓮這麼近,以往遠遠看去,只覺她面目與丹娘、白雪蓮相仿,艷不及丹娘,眉宇間的英氣美色又不及白雪蓮,此時貼近了看,才發現玉蓮的嬌柔別有一番美態,又純又淨,肌膚鮮嫩得宛若透明。
他火辣辣的目光使得玉蓮垂下頭去,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說話間,英蓮也出來了,探頭探腦向這邊張望,小聲喚道:“娘……”
孫天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道:“你去照應弟弟,這邊有我呢。”
丹娘涕淚交流,哭得嬌軀發軟。
孫天羽讓她盡情哭了半晌,然後抱著她的肩膀,輕輕扶她起來,滿心想著丹娘會一頭扎在他懷里哭個痛快,不料丹娘香肩一掙,離開了他的手掌。
動作雖軟,卻有種決絕的意味,分明是有了戒心。
丹娘哭聲漸歇,哽咽著問道:“我丈夫究竟犯了什麼罪?”
孫天羽沉默片刻,低聲道:“對不起,我騙了你。”
丹娘垂頭不響,淚珠從玉頰上串串滾落。
“攀咬尊夫的並非盜賊,尊夫受刑也不是因為銷贓,而是因為……”孫天羽停頓了一會兒,在丹娘淚盈盈的注視下,輕輕吐出兩個字:“謀反。”
丹娘的眼前一黑,幾乎暈厥。
謀反是滅九族的大罪,一旦坐實,莫說她們一家,就是與她們沾親帶故的親友也在劫難逃。
“我是怕你擔心,才瞞了你。這麼重的罪名,我怕你撐不住。尊夫若坐實是謀反,只怕……”
“呯”的一聲,一只瓷碗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玉蓮洗手熬了羹湯,剛走到門前,就聽到“謀反”,驚懼之下,失手摔碎了湯碗。
丹娘腳步發軟地走到門口,“玉蓮,你先回房。”等女兒走遠,她掩上門,輕輕說道:“這怎麼可能……”說著軟軟坐在地上。
“丹娘!”孫天羽連忙扶住她的身子。
這次丹娘沒有掙扎,她香肩不住輕顫,良久才道:“雪蓮呢?她也是謀……嗎?”
孫天羽點了點頭,“你先坐起來,我慢慢告訴你。”
孫天羽攜扶著丹娘坐在椅中,將薛霜靈如何攀咬白孝儒仔細說了。
丹娘痴痴聽著,喃喃道:“她為什麼要攀咬我家相公?她為什麼要攀咬雪蓮?我們跟她素不相識,她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們……”
孫天羽欲言又止。
丹娘拉住他的手,淒聲道:“求你告訴我,她為什麼要攀咬我們一家?”
孫天羽斟酌著說道:“其實……尊夫的證據已經有了。”
“是什麼?!”
孫天羽搖了搖頭。
丹娘能看出來,他並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說。
朝廷處置謀反向來刻毒,略有牽連便殺伐無算。
對謀反的案子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一個官差,說到了這一步,已經是冒了天大的干系。
孫天羽動的卻是另一番心思。
閻羅望曾說杏花村這些女子由著眾人去拔頭籌。
現在案子已經呈報上去,把丹娘一家盡行下獄也無不可,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艷婦人,放在牢中要不了幾日,就被獄卒們玩成殘花敗柳。
何況丹娘風情入骨,強奸未免興味索然,怎生想個法子,騙得她自己獻出身子任自己耍弄,那一番旖旎風光與威逼強暴又是不同。
總之,他要的是通奸,而不是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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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鐵枷、足械的第二天,白雪蓮就嘗到了這些刑具的陰險毒辣。
這面鐵枷幾乎與她身高一樣長,寬度超過兩肩,四四方方套在頸上,仰躺時枷面有一半頂在頸後,整個背部都是懸空。
翻過來,兩肘夠不到地面,只能半趴半跪。
側躺上身還好受一些,但她雙腳又被足杻鎖住,始終分開三尺,放平下來,腰部就像擰斷一般難受。
而那幫獄卒打制鐵枷時,故意把頸圈設在離枷面兩尺的地方,避開了重心。
單用兩肩無法穩住鐵枷,還需要兩手使力。
白雪蓮只好靠在室角,將鐵枷一端放在牆上,一邊曲起雙膝,勉強合成一個三角形,頂著鐵枷。
薛霜靈在牢外的時候比牢內更多,無論哪個獄卒,只要興致一來,就把她拖出去,掰開雙腿一通狠肏. 閻羅望對於這個貨真價實的白蓮逆匪呵護備至,每天都要提審三兩次。
無論在牢中還是在公堂上,薛霜靈都再未穿過衣服,那些獄卒就像一群披著公服的野獸,變著花樣玩弄她的肉體,一邊捅弄,一邊逼問白蓮教的情形。
薛霜靈一口咬定那老人是她爹爹,兩人在杏花村拿了書信,准備前往廣東,其它一無所知。
那些獄卒似乎並不急於撇清白雪蓮,反而絞盡腦汁彌補其中的漏洞,就像是兩邊合謀,要置白雪蓮於死地。
往往在場的男人都干過她一遍,審訊才告一段落。
薛霜靈仍和來時一樣,被人牽著頸中的鐵鏈,赤身裸體地離開大堂,只是體內多了一群男人的精液。
這日上罷堂,已到了午飯時候。
獄卒提了桶辨不出顏色的米粥,拿了幾個窩頭下到地牢,用飯勺敲了敲鐵柵,嚷道:“挨肏的貨,還不起來?”
從堂上下來,薛霜靈幾乎只剩了一口氣,她勉強伸出手,把稻草下一只破碗推到柵欄邊。
獄卒攪了勺飯倒在里面,扔了兩個窩頭,揚長而去。
薛霜靈慢慢地起身,拾了只窩頭,慢慢啃著。
窩頭是用玉米面做的,又干又硬,還有一股霉味。
喂豬豬也不會喜歡,但她們只有靠它,才能活下去。
將手頸鎖在一起的鐵枷,使吃飯這樣簡單的事也變得艱難,白雪蓮無法揀起地上的窩頭,靠著牆一動不動。
薛霜靈沒有理她,但是也沒有碰那個屬於白雪蓮的窩頭。
勉強咽下粗礪的窩頭,薛霜靈敲了敲柵欄。
胡嚴不耐煩地過來,“咋個了?”
“水……”
胡嚴罵罵咧咧取了瓢水,隔著柵欄潑進碗里,一多半都灑在了外面。
“咦?”胡嚴蹲下來,拿起窩頭在手里捏著,“白捕頭,您怎麼不吃啊?是不是嫌咱們的窩頭不好吃?”
白雪蓮閉目凝息,入定一般渾不理會。
胡嚴也覺無趣,把窩頭扔在枷上,拍拍屁股走開了。
那只窩頭滾到白雪蓮手邊,她拿起來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松手扔到一邊。
薛霜靈心下冷笑,這三四天白雪蓮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倒像是絕食自盡的樣子。
難道她還把自己當成捕快?
薛霜靈喝完了水,小心收好碗,靠在柵欄上,仔細打量白雪蓮。
即使做為女人,薛霜靈也不得不承認她長得很美。
她靜靜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頸中的鐵枷和足上的重械,使她看起來愈發動人。
在獄中囚了這麼久,她還和當初一樣干干淨淨,一襲白衣看不到絲毫汙漬。
薛霜靈咬緊嘴唇。
同樣是囚在獄中,她的身子里里外外已經髒透了。
她曾經和她一樣干淨,可現在,她身上每一處都被男人最肮髒的物體玷汙過。
她的陰道里還殘留著男人的精液,而她卻好端端坐在那里。
薛霜靈懷疑白雪蓮只是裝裝樣子,自己被帶到堂上遭受蹂躪時,就有人替她打開鐵枷,給她豐盛的食物。
“看你還能裝多久。”薛霜靈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腫的乳房傳來陣陣脹痛,她用手護住雙乳,閉上眼睛。
一股臭味飄散過來。
薛霜靈已經習慣了空氣中彌漫的臭氣,但這股味道……
她睜開眼。來自於旁邊的少女身上。
薛霜靈眼中的疑惑漸漸變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來,敲動著柵欄,“來人啊……”
白雪蓮玉臉漲得通紅,兩手在枷內緊緊握著,恨不得即可死去。
“讓咱瞧瞧,水靈靈的大姑娘,咋個還拉褲子……”胡嚴覷著眼,用一根竹竿伸進柵欄,朝白雪蓮兩腿之間伸去。
白雪蓮曲膝頂著鐵枷,兩腿分開,被閻羅望扯爛的襠部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
薛霜靈看得不夠仔細,她身上並非毫無汙漬,在她股間,此時正有一片黃黃的汙痕,正越來越大。
胡嚴嘿嘿笑道:“臉蛋恁白淨,下邊兒一屁股屎……”
白雪蓮又羞又恨,鐵枷猛然一沉,將竹竿磕成兩段。
帶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並非睡覺、吃飯,而是便溺。
白雪蓮強忍住了不吃不喝,就是因為手腳被困,無法處理便溺。
但意志終敵不過生理機能,苦忍四天之後,還是弄髒了褲子。
白雪蓮帶著刑具還敢反抗,胡嚴不由大怒,舉起竹竿,就朝她臉上戳去。
白雪蓮臉一側,順勢擰住竹竿,向前一送。
她兩手都鎖在枷中,這一送只遞出寸許,胡嚴卻連退幾步,一跤坐倒。
薛霜靈暗自驚愕,白雪蓮的功夫比自己高出這麼多,怎麼會讓人鎖住手腳?
“怎麼了?”
孫天羽路過地牢,見狀立刻搶過來抓住竹竿。
他武功比胡嚴高了許多,握住竹竿一扭,啪的一聲,將竹竿擰成兩段,白雪蓮手中只剩下兩寸長一截。
孫天羽以竹代槍,出招又狠又快。
白雪蓮帶著重枷,勉強擋格片刻,被他接連點住幾處大穴,再無力反抗。
胡嚴這會才回過臉色,惡狠狠道:“這賤貨屎都拉身上了,還不讓咱看!”
孫天羽瞥了薛霜靈一眼,見她頸中的鐵鏈好端端鎖在了鐵柵上,於是打開鐵門,把白雪蓮拉了出來。
“大姑娘拉褲子也是樁稀罕事,大家想看看,白捕頭還推三阻四的。”孫天羽拍了拍白雪蓮的屁股,微笑道:“連屄都讓看了,看看屁股又有什麼打緊?”
“無恥!”白雪蓮罵道,聲音里已帶了哭腔。
四四方方的鐵枷支在地上,足械向前一推,白雪蓮就變成了跪伏的姿勢。
她頭臉被門板一樣的鐵枷擋住,後面露出婀娜的軀干。
長近四尺的足械使她雙腿以一種不雅的姿勢大張著,圓臀高翹,玉股被迫向外突起。
撕破的褲襠間露出一片白布。
這種姿態已經足夠羞恥,更令她羞恥的,則是圓臀正中那片黃色的汙漬。
而孫天羽還擺弄著她僵硬的身體,把她腰肢壓低,大腿迭在身下,直到臀部翹到最高。
白雪蓮羞不欲生,她並不是一個軟弱的女子,此時卻忍不住哽咽起來。
胡嚴剛才才丟了面子,這會兒湊上來,抓住白雪蓮的玉乳狠狠扭了一把,“還以為自己是捕頭呢?他娘的一個逆匪,在這兒就是條母狗!”
“畜牲!”白雪蓮哭罵道。
“嗨!還嘴硬呢?”胡嚴兩手齊上,拿住白雪蓮的乳訪又抓又擰。
白雪蓮兩肘懸空,一對堅挺的香乳無遮無掩懸地胸前,她的乳房還有著少女的青澀,被胡嚴不分輕重一通亂擰,直疼得嬌軀發顫。
這邊孫天羽擺弄好她的身體,摸著她的屁股笑道:“白捕頭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怎麼還把屎拉身上了?閻大人有先見之明,知道你帶了刑具不方便,才幫白捕頭開了褲襠。莫非這褲襠開得還不夠?”
“嗤”的一聲,白雪蓮長褲被他徹底撕開,原本只在臀下的裂縫一直延伸到腰部,整個屁股都暴露出來。
掩在腿間的裙片掉落出來,露出一只雪白的美臀。
兩名獄卒眼睛都亮了起來,白雪蓮的屁股渾圓光滑,肌膚白嫩,此刻她衣衫完整,只有屁股像只剝了殼的雞蛋,光溜溜高翹起來,讓人一見就雞巴發硬。
由於兩膝大張,緊湊的的臀縫也隨之綻開,兩半白生生的雪臀間,沾滿了糊狀的黃色汙物。
“白捕頭,沾了一屁股臭哄哄的屎,你也不嫌難受?我們兄弟想幫你擦擦,你還不樂意。你看怎麼辦?要不就這樣,我們還把你送回去?”
把屎拉在身上,白雪蓮已經難堪得無地自容,再被人扳著沾滿大便的屁股如此奚落,她羞忿得只想就此死去。
薛霜靈看著這一幕,心里又是快意又迷茫。
這麼多天來,都是她光著身子被獄卒們當成不要錢的婊子任意凌辱,白雪蓮好端端坐在一邊看。
這次終於反了過來,變成白雪蓮光著屁股被獄卒們調戲,她在一旁觀看。
但她真是臥底嗎?
孫天羽笑道:“還不好意思開口。算了,衙門里頭好修行,一個女兒家,滿屁股的屢成什麼樣子?幫你洗洗吧。”
白雪蓮咬住嘴唇,羞得直淌眼淚。
忽然臀後一熱,一股水柱澆在屁股上,竟然是熱的。
片刻後,白雪蓮才明白過來,知道自己受到什麼樣的汙辱,不由痛哭失聲。
昏暗的牢房內,帶著重枷足械的女囚跪在地上,一名獄卒正掏出陽具,對著她白亮的屁股撒尿。
孫天羽瞄著白雪蓮綻開的臀縫,笑嘻嘻抖動陽具。
尿柱衝開了汙物,臀溝露出本來的白淨,中間一只紅嫩的屁眼兒漸漸變得清晰。
尿柱澆在上面,夾著汙物的肉孔屈辱地濺起水花,細密的菊紋一一顯露出來。
白雪蓮被迫撅起屁股,在這無法想象的羞辱中哭得幾乎昏厥。
當尿柱對准肛洞,發出嘩嘩的聲響,菊蕾本能地收縮起來,彷佛被尿液澆得睜不開眼。
一泡尿撒完,孫天羽笑著抖動陰莖,把殘液滴在白雪蓮雪嫩的臀肉上。
女捕臀縫內濕淋淋泛著水光,那只小巧的菊肛被衝刷得纖毫畢露,猶如紅亮的玫瑰花苞一樣醒目。
孫天羽心里一動,溫言道:“白捕頭,別哭壞了身子。”說著輕輕按住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