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馴服
車子開動了,劉大奎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一路上,他一直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不時的注意著周圍的人,提心吊膽的。
幸好素雲由於被綁著,無法動彈而一路睡著。
經過六個小時的長途行駛,終於安全又順利的到達了蕭縣,車子停在蕭縣城南汽車站。
下車以後,劉大奎摟著素雲來到車站旁邊的小超市門口。
他先看了看四周,然後帶著威脅的口吻對素雲道:“我們進去看看,順便給我姐買些東西,你好好的跟著我,別亂動亂跑。你要是聽話的話,我也給你買些東西;要是跟我玩花樣,我立馬宰了你。聽見了嗎?”
素雲抬眼看到他那露出凶光的眼神,怯怯地點了點頭。
大奎馬上展開笑容,用很溫柔的語調安慰她:“好了,小乖乖,別怕。進去後你要是看中什麼,你就叫喚一聲,不過只能買便宜的。”
進了商場,劉大奎買了一些較便宜的食品和營養品。
走到女士用品架子前,素雲停下了腳步,他回頭低聲喊道:“快走,怎麼?想買東西?”素雲對他點著頭,又用眼光看著貨架上的那一排排掛著的很漂亮的胸罩,眼睛里流露出女性特有的羞澀。
劉大奎本想發出的火,一下子被她嬌柔的模樣給完全撲滅了。
“小乖乖,給你買給你買!”他看了一下價格,臉上露出難色:“哎,這只不好,價格又貴,還是這只好。”他拿過一只白色的棉布胸罩,在素雲的胸部比了比,不懷好意地對她說道:“你看,是吧,多好的料子,我們鄉下女人戴的都是這種,挺舒服的,經常洗了也不會壞。我就喜歡在你的奶子上綁上這個東西,好了就買這個。”
素雲有點著急地貼在他的胸前,看著他的眼睛,可憐兮兮地“嗚嗚……”搖著頭,腳在地上輕輕跺者。
“好了,別煩了,再煩我的話,什麼都不給你買,快走。”他不耐煩地呵斥她。
最後他給她買了兩只胸罩,兩條又窄又小的三角褲,還有幾包衛生巾。
付了錢,出了門。
他叫了一輛載客的電動三輪車,對著那司機問道:“城西大河村去不去?”
“去啊,六塊錢一位。”司機試探著說。
眼睛卻盯著素雲,帶著迷惑和猜測的眼神。
結果,談好十塊錢二位,劉大奎把素雲扶上車。
這小三輪也有一個車廂,是用鐵皮做的。
里面可以擠三四個人,前面開了個四方的小窗口,可以看見司機,後面是用布做的門簾,里面左右擱了兩塊木板,可以坐人。
小三輪很靈活地在街道里穿行著,大奎特意關照司機:“你給我開快點,不要走大街,也不要隨便停車。麻煩你了師傅!”他實在是怕在大街上被交警發現。
還是躲遠一點比較好。
大奎摟抱著素雲,坐在顛簸著的車子里,手卻不住地撫摸著她的胸部,嘴唇吻著她的眼睛和被封住的嘴。
素雲沒有任何反抗,並作出一種迎合的樣子,想盡量麻痹他。
剛才買胸罩,也是她的一個策略,她想制造一種她已經完全屈服的假象,以迷惑他,為以後的逃跑創造機會。
他給她解開頭巾,捧著她的臉,仔細地欣賞著,並用手按了按她嘴上的口罩,素雲輕輕的“嗚嗚……”配合著他。
他漸漸感到下身已經開始有強烈的反應,渾身燥熱。
他把素雲的頭按下,抵在他的襠部摩擦著。
素雲跪在車廂里,頭被他按著,他那已被掏出來的陰莖,熱烘烘地在她的臉上磨蹭著。
她閉上眼睛,用堵著的嘴輕輕吻著那玩意。
劉大奎帶著滿意的神態,欣賞著她,當然自己也盡情地享受著,她給他帶來的快樂和愉悅。
車子馬上要出城了,他停止了游戲,扶起素雲,讓她跪坐著面對自己,取出一些繃帶和紗布,柔聲對她說:“馬上就要到家了,現在呢,還得把你的眼睛蒙上,到了家里就給你解開,聽話。”說著,他已經把疊好的紗布蓋住了她的眼睛,用繃帶緊緊包扎嚴密。
素雲坐在他腳下,仰著頭,也不反抗,讓他很輕松地蒙住了她的眼睛。
再裹上頭巾,她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車子從城里穿過,出了西門,直往郊區駛去。
四十分鍾後,在那山水相間的田野,隨著陣陣涼風的侵入,漸漸的已經能夠看到大河村的輪廓了。
大奎衝著那小窗口,輕聲對司機吩咐道:“師傅,就在這里停下吧。”付了錢以後,把素雲抱下了車。
車主扭頭看了看他們,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笑容,然後掉頭回城了。
劉大奎摟著素雲,站在路上,清新涼爽的秋風輕輕吹拂著她,並舞動著她那一頭美麗的、長長的秀發,他呆呆地看著她……
這里距大河村還有半里路,劉大奎不想讓村里的人看到素雲,所以他要先在村外下車,把素雲藏起來,到了晚上再帶進村子。
這大河村呢,原來是個漁村,後來都上岸作了莊稼人,但仍然開挖了許多魚塘,以養魚為主。
這道路兩旁,都種植了高高的槐樹,魚塘邊則滿是翠綠的楊柳。
如果是在明媚的陽光燦爛的日子里,那將是多麼的浪漫和富有詩意。
然而在這陰霾的天氣中,卻多少顯得有點肅殺、蕭瑟。
他驀地回過神來,抱起素雲,沿著魚塘間的小路,輕車熟路地穿行著。
不一會兒,在綠樹掩映間熟悉地找到了一間竹屋。
推開竹屋門,里面放著一張很窄的木板床,上面還鋪著條破席子,擱著一條被子,角落里堆放著許多漁網和捕魚的工具。
這種棚子是漁民用來晚上看守魚塘的,白天基本沒人,到了晚上就會有人通宵守在這里面。
他把素雲橫放在床板上,從包袱里取出一捆棉繩,牢牢地將她捆綁在床板上。
邊捆邊安慰道:“小寶貝,乖乖地躺著別動,待會兒我會來接你,你要是亂動的話,當心有蛇來咬你。”說完,他又試了試她身上的綁繩,看捆得是否結實。
然後帶上竹扉,用鐵絲扎緊門扣。便匆匆往村里走去。
進的村子,他熟門熟路的來到她姐姐的家里:“姐,我來啦。”她姐姐迎出來,很小心地問道:“大奎呀,你咋現在才到呢?我都急死了,怕你路上出事,怎麼樣,沒事吧?快進屋。”
……
再說素雲自劉大奎走了以後,她靜靜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透過竹棚的縫隙從外面吹進來的涼風,使她感到身上一陣陣的寒意。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息,只有遠處傳來的幾聲蛐蛐叫。
她試著扭動了一下身體,根本沒有松動的余地,她知道全身被捆得很緊,想要掙開實在是太難了。
但是她一定要努力掙脫,因為她有單獨一個人的機會,簡直太少了,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
她不斷地掙扎扭動,呼吸也愈來愈急促。
然而,她能夠動彈的余地很小很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是徒勞。
不知不覺,她迷迷糊糊感到有人給她解開了綁繩,然後就在這木板床上和她做愛,一種強烈的欲望使她無比興奮,她“啊啊”歡叫著……突然一陣刺痛把她驚醒過來,原來是做了一個夢。
隱隱的她聽見了腳步聲,然後竹扉被打開。
有人解開了將她捆在床板上的繩索,並扶起她坐著。
接著一雙手在她身上摸了個遍。
她想躲避,但無法挪動身子。
一個女人帶著贊許的口吻說道:“大奎阿,你可真有眼光,綁了個這麼好的媳婦,這小妮子標致著呢,將來呀包你能生好幾個孩子。”“是嗎,姐,我還怕她不會生呢。”劉大奎欣喜地說著。
“雖說讓老王頭的傻兒子占了先,不過,也沒什麼,現在城里人都不信處不處女的了,咱也無所謂。只是要好好看管住她,別讓她乘機跑了,那可就虧了。”他姐姐安慰道。
“姐,我知道,我花了五千塊錢,能讓她跑了嗎?為了她我還跟老王頭鬧翻了呢。想想都氣人!”大奎氣呼呼地說著。
“好啦,別再生氣了,天已黑了,還是先把她帶回家吧,到了家再把她好好地綁結實了,有你姐在,不會讓她給跑掉的。行了,走吧。”說完,劉大奎把素雲抱起,出了窩棚,跟著她姐姐悄悄往村里而去。
進了家,先把素雲放在里屋的椅子上,劉大奎的姐姐劉玉梅便忙碌著,鋪好床鋪,倒好洗澡水。
然後和大奎一起,解開素雲身上的所有綁繩,除了頭部的束縛以外。
兩人仔仔細細地給她洗了一個澡。
素雲絲毫沒有反抗,很順從地任他們擺布著。
“好了,擦干了,大奎你把她抱到那矮幾上。”玉梅吩咐道,大奎抱著已經洗完澡、被擦干身子的素雲,將她放在那張四方的矮幾上。
矮幾上鋪著一條毛毯,素雲坐在上面,兩手摟抱著胸脯,既看不見什麼也不能說話。
過了一會,她感到有雙手在解她的蒙眼繃帶。
然後蓋眼的紗布被取下。
她緩緩睜開眼,適應了一下,閃動著那雙漂亮的、長著長長睫毛的大眼睛環顧了一下。
“好漂亮的大眼睛!”玉梅不禁脫口贊道。
“這麼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好久沒有看到了,大奎啊你真是好福氣啊!姐呀替你高興。”
“還不是姐幫了我的大忙,我還得好好謝謝呢!”
“誰讓我是你姐呢?好了,別說了,還是先把她捆好了再說吧。來,你把那繩子遞給我。”她接過大奎遞過來的白色棉繩,站在素雲的背後,俯首對素雲道:“來,好姑娘,聽話,把手放到背後,不會很疼的,你只要放松了就好。”
素雲知道剛有的自由又將失去,心里充滿了無限的悲哀。
她眼睛看著劉大奎,很希望他能寬容一次,不再綁她。
可他一臉的冷漠,手里卻在准備著那幾條柔軟的棉繩。
她知道不可能獲得自由之身了,於是乖乖地把手放到背後,並很自覺地在背後交叉疊著。
畢竟是女性,玉梅怕弄傷素雲的皮膚,先用繃帶將素雲的手腕包扎好,大奎則把那只新買的胸罩綁在她的乳房上。
然後棉繩將她的雙臂,在背後結結實實地捆綁牢固,纏胸繞臂、縛腕系肘。
接著,繃帶把綁繩再全部包裹嚴密,使人看不出上身被捆著棉繩。
“大奎啊,先這麼捆著吧,要是有什麼不妥的話,晚上再加固加固,睡覺的時候你得綁緊一點,看好了,別出什麼岔子,記得要把她的腿好好綁住了,啊,聽到沒有?”
“我知道,姐。”他有點不耐煩。
“知道就好。明天一早,我會來幫你把她捆好的,你要出去玩你就去玩好了,家里有我呢。咱先在家里把她捆上十天半月的,讓她安安心,然後就讓她去咱二姨夫開的診所里搭個手,她不是當過護士嗎?咱二姨夫那正缺人手呢。”
他們姐弟兩,當著素雲的面就這樣商量著。
素雲看著他們,心里不是滋味,這樣的日子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不過,她也暗暗想道:要是我在這十多天里,裝出很聽話的樣子,或許他們就會解開我的捆綁,然後到那診所里的時候,我就有機會逃跑了。
這十多天雖然很難熬,但我一定要堅持,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她心里這樣想著,也在默默為自己祈禱著。
“好啦,咱先吃晚飯吧,吃好以後再商議吧。”玉梅便說邊動手解開素雲嘴上的口罩,然後繃帶、膠布,最後掏出堵嘴的棉布。
那棉布早已濕透,浸潤著她的唾液。
她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並輕聲對大奎說道:“我嘴里好干,讓我後口水吧。”
大奎拿來涼開水,素雲喝了好幾大口。
大奎把素雲扶下矮幾,讓她坐在小竹椅上。
素雲光著屁股,感覺椅子上好涼,不禁打了個寒顫。
玉梅有點擔心地說:“大奎阿,你還是抱著她吧,別讓她著涼了。”
“那給她披條毯子吧,抱著她怎麼喂她吃飯呢?”
一條薄薄的毯子裹住了素雲的下身,她這才感覺好多了。
然後,她就那樣坐著,玉梅端著飯一勺一勺喂她。
吃完以後,劉大奎就把素雲抱上了床,放下蚊帳,讓她在床上坐著。
他把紗布、膠布、繃帶和堵嘴的棉布,一股腦兒放到床上。
他側做在素雲的旁邊,看著她美麗的面龐,有點動情地說道:“我的小美人,你真好看,可是都這麼幾天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訴我好嗎?”
素雲很緊張也很羞怯地低垂著頭,滿臉緋紅。
聽到他問她,便微微抬起頭,用眼梢瞥了一下大奎:“我、我叫肖……肖素雲。”也不等他說話,又接著道:“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還會給你介紹女朋友的,真的,我不騙你。你放了我吧,你這樣對我是犯法的,只要你放了我,出去後,我不告你,求你了好嗎?”
“你這個傻瓜,我花了那麼多錢把你買來,說放就把你放了,我是不是太虧了,再說,看到你這麼漂亮的女孩,誰也舍不得放走她呀。你說是吧。好啦,先把你的嘴堵上再說,省得你老是煩人。”
“大哥,別堵嘴了,我不喊就是了,再說我都已經這樣了,好嗎?別堵了。”她看著大奎在拿堵嘴的棉布,便苦苦哀求他。
“不行,我可不能做不保險的事,來吧,把嘴張開。”
“我……”還沒有說出話,他的手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不得不張開嘴,那團棉布就嚴嚴地塞了進去,把嘴撐得滿滿的。
“……嗚……嗚……”素雲可憐地看著他。
他“嘶”的一聲撕下一塊膠布,往她嘴上貼去。
她連忙搖頭躲避,並“嗚嗚”叫著。
他厲聲喝道:“別動,再動當心老子打你屁股。”
膠布嚴嚴密密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垂著頭不再看他。
“好了,別生氣了,我不拿繃帶包你的嘴了,總可以了吧,不過白天還是要包好的。知道了嗎?來吧,你先躺下吧,乖乖地等著,過一會我就來。”說著,他把素雲放平躺下,然後下床到了外屋。
姐弟兩在客堂間商量著事,也嘮著家常話。
素雲躺在床上,不能言聲,上身綁得緊緊的,可是下肢卻沒有被捆綁。
她側耳聽著他們說話,突然想到,要是這屋里有窗戶的話,說不定我現在可以逃出去。
於是,她側過身,擰身屈膝坐起來,悄悄地用腳撩開蚊帳,慢慢下床。
眼睛掃視了一遍屋子,一陣狂喜襲上心頭,果然有窗戶,而且還是半掩著的。
窗戶前有一張凳子,好像是專為她准備的。
她赤著腳,輕輕走到虛掩著的房門前,聽了聽他們是否仍在說話。
然後小心地來到窗戶前,這時她發覺窗子很高,站在地上,窗沿夠到她的肩膀。
她踩到凳子上,用頭頂開虛掩著的窗戶,往外一看,黑蒙蒙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她也顧不了許多了,抬腿就往窗台上跨去。
可是,由於她上身被捆綁著,沒有支撐,加上窗台比較高,搖搖晃晃的跨了幾次都跨不上。
她有點急了,又一次狠勁抬腿跨去,沒想到腳下一軟,往前摔去,“咚”的一聲,頭重重地撞在窗框上,上身趴在窗台上起不來。
聲音驚動了他們,他們跑進屋,看到素雲的樣子,大奎氣得在素雲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兩巴掌:“***,臭娘們,想跑。”
他把素雲抱起來,狠狠地扔到床上。
玉梅則拿來濕布,把素雲踩髒的腳擦干淨。
帶著怒容對素雲說:“我們都把話給你說明白了,你為啥還要跑,你是想自討苦吃,那好吧,你每天就不會有自由的時候了。大奎,把她給我綁的結實一點,別再給我捅漏子。”
“好了,姐你先去睡吧,我知道怎麼辦。”
玉梅走後,大奎上床扣好蚊帳,本來想和她雲雨一番的興致,也早已蕩然無存。
於是,他把素雲的腿腳,用棉繩結結實實地捆綁起來。
眼睛也被眼罩蒙的嚴嚴的。
他摟著她,蓋上被子……
第二天,素雲吃過早飯以後,就被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嘴,並貼上膠布、裹好繃帶,耳朵里也被塞上棉花,眼睛上壓著紗布,貼著膠條,一張透明膠布又緊緊封住。
從這一天起,她的眼睛就再也沒有被解開過,以防止她再有逃跑的機會。
每天除了吃飯,她的嘴都必須被嚴實地堵著。
身上的捆綁,也只有在睡覺前才能被松開一會,然後繼續被捆住做愛。
白天關在房間里,可以讓她走動,但她被蒙著眼睛,只能坐在床上。
有時大奎會進來,變著花樣和她做愛。
素雲只能乖乖地配合著,當然,她也獲得了充分的滿足。
時間過得也很快,不知不覺七八天過去了,素雲每天被他們禁閉著,已經漸漸習慣了。
這一天,玉梅給她揭去了蒙眼的膠布,讓她眼睛上僅用膠條貼著紗布塊。
又是幾天過去,素雲的眼睛終於被釋放,而她也已經變得很溫順了。
每次只要大奎需要,她都能很自覺地迎合著他,當然也包括他用各種方法捆綁她。
她好像已經失去了逃跑的願望,有一種很知足的感覺似的。
村里的人從來沒有見過素雲,只知道劉大奎花了五千多元,買來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
但劉大奎從來不讓他們看一眼,雖然這個村子里綁來的媳婦多的是,他卻不願漏光。
這天,他們決定把素雲送到他二姨夫的診所里。
於是,在家里先把她仔細地捆綁結實,仍然堵嘴蒙眼,並給她穿上一件紅花布外套,黑綢布的褲子。
診所不遠,就在村東頭那棵大柳樹下。
二姨夫今年五十多歲,姓陳名德福,早年跟人學過一點中醫,現在開了一個小診所,也就是給人看看感冒咳嗽之類的小毛小病,再有就是給人按摩推拿換換藥之類的,處理處理傷口阿等等。
生意還挺好的,來看病的人也很多。
劉大奎姐弟押著素雲進了診所,陳德富正在給一個老太看病,見他們進來,便招呼道:“來啦,先進里屋歇著,我一會就來。”
十分鍾以後,德福進到里屋,寒暄了一番。
他徑直走到素雲面前,看了一下她的身材。
問道:“大奎,他就是你媳婦嗎?”大奎答應著。
“那好吧,你先把她留在這里吧,中午你給她送點飯菜就好了。給她做的事我會教她的,要是沒有其他什麼事,我看你們還是先走吧。人多了也不好辦事。”
劉玉梅看了看大奎:“兄弟,那咱們就先走吧,反正有二姨夫呢。中午我來送飯好了。”
“好吧,那我們走啦。”劉大奎回頭給陳德富打著招呼。
陳德富送走他們,把大門關上鎖好。
來到里間,脫下素雲的衣褲,仔細欣賞了一番。
然後解開她身上的綁繩,用那種雪白的很有韌性的繃帶,重新將素雲的上臂,反剪交叉在背後纏繞捆綁的結結實實。
每纏一圈都收得緊緊的,一直將整個上身都包裹的嚴嚴密密。
一邊包裹,一邊還對素雲說著話:“從今天開始,你呢,先在旁邊學著,看我是怎麼給人家瞧病的,我需要什麼東西?你都要一一記住了。過一段時間呢,等你學得有點眉目了,我就解開你的手,讓你幫我,做我的下手。當然咯,以前你也是護士,有些東西也不用我教。不過我這里是中醫,跟你那有區別。最主要的是,要讓你習慣被綁著身子、堵著嘴照樣能給人家瞧病,嘿嘿,其實是在邊上打打下手。”
等到把素雲的上身包裹的雪白一片後,他才住了手。
接著他摘下她的口罩,解開嘴上的繃帶,緩緩撕下膠布,抽出嘴里堵塞得很嚴實的棉布團。
素雲長出了一口氣,深深地呼吸著。
還沒有二分鍾,一塊小手帕塞進她的嘴里,並被頂入很深,接著一大團醫用藥棉又塞進她的嘴,把嘴都撐滿了,在她閉不上的嘴里,又一塊小手帕壓住棉花塞住她的嘴。
然後,那厚厚的繃帶,開始一層層包裹她的嘴,他收得特別緊,包得特別嚴密。
最後再綁上一只大口罩,取下蒙眼的紗布;穿上護士服,戴上護士帽。
他還在素雲的下體里,塞進柔軟的棉布團,並用膠布封好,並在大腿上用棉繩捆綁了幾圈,中間收緊。
做完這些,他想了想,又解開她白大褂的扣子,扒下她的胸罩,在她乳頭上掛上一只小鈴鐺,用膠布貼牢,再把胸罩綁好,扣好衣扣。
這下他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隔著白大褂,又仔細地摸了一遍:“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開門了,記住我說的話,乖乖坐在我身邊好好學。要是動歪腦筋,我就給你做手術,讓你見不得人。聽懂了嗎?”
素雲被憋得漲紅著臉,一幅無奈的神態。
“咚、咚”傳來敲門聲,一個聲音在大喊:“陳大夫,快開門,我孩子病了,快給我瞧瞧。”
陳德富把素雲拉到就診桌的旁邊:“你坐里面去,好好呆著,別亂動。”素雲蹣跚著坐了進去。
陳大夫打開了診所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