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秋月在他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嘴里發出不滿的嗚嗚聲。
雲逍微微一笑:“月姨好寶貝,幫幫老公,晚上老公再幫你用嘴弄出來好不好?”
南宮秋月翻翻白眼,認命了,開始努力的為雲逍服務,半個小時後,就在南宮秋月快要廢掉的時候,雲逍終於大叫一聲在她的嘴里**了自己的激情。
南宮秋月吐出雲逍的小兄弟,把流到下巴上的白色液體用手趕回嘴里,張開小嘴,讓雲逍看她口里的東西,她還用舌頭輕輕攪拌幾下,臉上露出淫邪的微笑。
雲逍看得心中火熱,見南宮秋月准備去廁所里把它吐掉,雲逍連忙阻止她:“月姨,你,你吃了它吧,大哦,嗯,養顏的。”
南宮秋月羞澀的白了他一眼,喉嚨輕輕蠕動,輕輕的把它吞了進去,然後才開口說道:“什麼養顏的,這都是你們男人為了自己的齷齪心思找出來的借口,這東西能是養顏的嗎?”
雲逍笑道:“養不養顏,我不知道,反正男人是很喜歡看到女人這麼吃自己的東西的。”
南宮秋月站起身來走進洗手間把口嗽了,這才和雲逍雙雙走出房間。
薛靜嬋的房間,洛芸已經離開了,只留下兩個熟婦還在那兒聊天。
兩人並排著躺在床上,薛靜嬋猶豫了一會兒這才小聲問道:“寧妹妹,你是不是和逍兒,嗯,你和逍兒的關系還真好啊。”
寧宓心中咯噔一跳,不動聲色的說道:“呵呵是啊,逍兒從小和我長大,我和他的關系當然很好了。”
“嗯,我知道呢,我看到過的母子,還沒有誰有你們兩人的關系好,如果不是知道你們是母子,我都懷疑你們是情侶了。”薛靜嬋半開玩笑的笑道。
寧宓有些緊張了:“哦,是嗎?可能是因為我們的關系太過親密了吧。”
薛靜嬋的問題問的好曖昧啊。
“嗯,是有些親密了,對了,寧妹妹,你想過給逍兒重新找一個父親嗎?”薛靜嬋問道。
寧宓輕輕的看了薛靜嬋一眼:“沒想過,對於男人,我沒多少信心,我還是這麼一直過下去吧,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開心快樂,又何必去找一個陌生男人來打破現在的寧靜生活呢?”
薛靜嬋勉強一笑:“你說的,倒也是啊,只是,你不孤獨寂寞嗎?”
寧宓臉蛋一紅,羞澀的捶了她一拳:“靜嬋姐,你說什麼呢?”
薛靜嬋嘆道:“寧妹妹,我是有丈夫的人,芸兒的爸爸一個月沒回家我都會覺得孤獨寂寞,更何況是你呢?這只是我們女人之間的體己話,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
寧宓紅著臉:“我知道,只是靜嬋姐,我們可不可以不討論這個問題啊?”
薛靜嬋輕輕一笑:“那好吧,那我們就來點別的吧。呵呵,寧妹妹,你對母子亂倫這件事怎麼看?”
“啊?”寧宓大吃一驚:“靜嬋姐,你,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沒什麼,只是我在網上看到了一則這方面的消息,我就是想問問你們是怎麼看的。”薛靜嬋微笑道,她並沒有去看寧宓明顯有些蒼白的臉色,依舊在自顧自的說著。
“靜嬋姐,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倒想問問你,你怎麼看呢?”寧宓語氣有些嚴肅,語氣之中還有一些緊張。
薛靜嬋裝作沒聽到寧宓語氣的變化,她微笑道:“首先呢,我並不反感母子發生那種關系,特別是那種單身母親和兒子。”
“為什麼?”寧宓似乎松了一口氣。
“單身母親也是女人,也有生理需要,與其去外面找野男人還不如把身子給一個自己知根知底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美好的身體可以讓別的男人盡情的玩弄,那為什麼不給自己的孩子呢?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說到底,母子是一體的。”薛靜嬋淡淡說道。
寧宓聽得目瞪口呆,靜嬋姐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她還是那個典雅端莊,知性優雅的賢妻良母嗎?
怎麼思想這麼前衛啊?
“靜嬋姐,這是你的真心話?”寧宓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薛靜嬋微微一笑:“你以為呢?我說了,單身母親也是人,也是希望得到安慰的女人。”
寧宓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一臉淡然的薛靜嬋,心中在懷疑薛靜嬋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度。
“靜嬋姐,如果,如果你也是一個單身母親,而小芸是個兒子,你,你會和他那樣嗎?”寧宓問道。
薛靜嬋搖搖頭:“我不知道,我說的那種事,只是建立在母子彼此深愛的基礎上,如果母子雙方的感情僅僅是母子之情,那就另當別論了。畢竟,那種事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能不那麼做,當然不做最好了。如果母親深愛兒子,甚至覺得除了他自己不會再愛上別的男人了,那就做出那種事也不是不可以。”
寧宓勉強一笑:“靜嬋姐,你說的好深奧哦,我不太懂。”
薛靜嬋微笑道:“寧妹妹,現在我說了我的觀點,你可以說你的了吧。”
“我的,我的什麼?”寧宓一愣,疑惑問道。
“我問你,你怎麼看待母子亂倫這件事,你要我先說,現在我說了,到你說了吧。”薛靜嬋翻翻白眼道。
寧宓俏臉微紅:“我?嗯,我也不反感,我覺得,只要兩個人相愛,並且並沒有損害到別人的利益,那麼無論他們做什麼,都無所謂,畢竟人家也是在追求幸福嘛。”寧宓淡淡說道。
“哦,那,寧妹妹,如果要你和逍兒做那事,你,會同意嗎?”薛靜嬋小心翼翼的問道。
“什麼?”寧宓大吃一驚:“靜嬋姐,你,你怎麼說這種話,我,我和逍兒,我們怎麼可能?”寧宓的臉刷的紅了。
薛靜嬋輕笑道:“寧妹妹,我就是這麼一說,我又沒有讓你們真做,我只是想問你,你能不能接受?”
“我,我......”寧宓頓時說不出話來,說接受,那成什麼了,說不接受,那以後怎麼公開和雲逍的關系,一時之間,寧宓倒是為難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薛靜嬋的話。
薛靜嬋輕輕嘆了口氣:“寧妹妹,看來,你想的遠沒有你說的那麼坦然啊。”
寧宓不是笨蛋,到了這個地步,她要是還猜不出薛靜嬋已經知道她和雲逍的關系的話,那她還真的是白痴了。
寧宓不敢去看薛靜嬋的臉,她略帶哀求的說道:“靜嬋姐,別逼我。”
薛靜嬋沉默了一會兒,最終嘆道:“我沒有逼你,只是有些事情,別人那一關好過,難過的是你自己這一關,某些事,你不說出來,你怎麼知道別人接受不了呢?你在心底就已經否認了自己的行為,認為別人肯定接受不了,這樣不行,這樣苦的還是你自己,到最後還不是什麼都要坦白嗎?”
寧宓抬起頭定定的看著一臉坦然的薛靜嬋:“靜嬋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薛靜嬋搖搖頭:“我什麼也不知道,你沒告訴我,我能知道什麼?”薛靜嬋這話明顯就是說,你沒說出來,我就算知道我也會裝作不知道。
寧宓嫣然一笑,感激的說道:“靜嬋姐,謝謝你,只是某些事不是想說就能說的,這需要一個過程,一個讓自己,讓所有人接受的過程。在時機還沒成熟之前,說出來並不是最好的選擇,這樣有可能傷害自己也有可能會傷害到他人。”
薛靜嬋嘆了口氣:“隨便你吧,你既然如此說了,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只是你既然想隱瞞真相,那你就要小心一些,畢竟大家都不是笨蛋。”
“嗯,我知道了。”寧宓點點頭。
就在薛靜嬋想說什麼的時候,寧宓的電話卻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國際長途。
“喂,你好,啊,是小凝啊,這個時候在華夏應該是晚上吧,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啊?”寧宓滿心歡喜,微微帶點寵溺的問道,電話是葉凝打來的。
葉凝微笑道:“姐,明天我們會乘飛機飛往M國紐約。”
寧宓愣了一下:“你們要來M國,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沒有,我們學校和哥倫比亞大學醫學院有一場交流會,我帶隊。”葉凝說道。
“哦,是這樣啊,嗯,那你們是幾點鍾的飛機,我去接你。”寧宓笑道。
“不用了,我們有十幾個人呢,你只是接我一人也不好,況且我們的行程都是安排好的,不能隨便打亂。”葉凝笑道。
“這樣啊,那好吧,等你們到了再給我打電話,我去看你們。”
此時雲逍也接到了干媽舒寒姬的電話:“喂,干媽,你打電話給我干嘛?想我了?”
舒寒姬俏臉微紅,偷偷的看了眼在身邊的丈夫和小姑子:“你這孩子,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啊,呵呵,你還真猜對了,干媽還真的想你這個干兒子了。”
雲逍心中了然,舒寒姬的身邊肯定有人,不然,她不會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她專門強調干媽和干兒子這兩個身份,目的也是為了提醒他,不要亂說話。
“呵呵,我也想干媽了,咦,干媽,這麼晚還沒睡覺啊?”雲逍立刻改變自己的語氣,把自己裝得像一個慕儒之情孩子。
“嗯,還沒睡,嗯,逍兒,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舒寒姬開門見山的說道。
“呵呵,干媽,說什麼請不請的,你是我干媽,你要我幫忙,我還能拒絕不成,呵呵,干媽你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雲逍臉上帶著笑,語氣也充滿笑意,可他心中卻沒有半點笑意。
他知道,舒寒姬要他幫的忙估計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別人借她的嘴說出來罷了。
可是不管怎麼說,舒寒姬是他的干媽,這點面子他還是要給的。
況且,雲逍的話也留了余地的,能幫的才能幫,不能幫的,那對不起了。
“呵呵,是這樣的,過幾天吉兒的姑姑,也就是楊家的女將軍秀寧會代表國家帶隊參加和M國的特種兵交流大賽,我希望你到時候能參加。”舒寒姬語氣有些嚴肅,聽上去不像是請求,倒像是命令,當然,這種命令不是上級對下級,而是母親對孩子的那種。
你可以拒絕,只是,你忍心嗎?
雲逍心中苦笑:“干媽,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根本不是特種兵啊。”
“可是,誰知道呢?你只要不說,沒人會知道,況且這些你放心了,有人會幫你安排好的,你只要說你答不答應就成了。”舒寒姬笑道。
雲逍苦笑:“干媽都出面了,我能不答應嗎?只是你們要確認我不會被認出來啊,要是出了事,你們可別讓我負責任,別說什麼是我混入你們特種兵里面的,背黑鍋這樣的事,我可是不干的。”
在一邊聽著的楊秀寧大怒,一把搶過舒寒姬手中的電話:“你放心,不會讓你背黑鍋的,哼,膽小鬼,你還是華夏人嗎?讓你為國家爭爭光就這麼難?推三阻四的,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雲逍自然知道對面的人是誰了,他淡淡說道:“我是不是男人,小姑姑你想試試嗎?還有啊,別給我說這些大道理,為國爭光不是在這種弄虛作假中爭的。想給國家爭光,你們去把釣魚島給打回來啊?好了啊小姑姑,不和你說了,呵呵,我先掛了,嗯,幾天後再見。”
雲逍說完,啪的一下掛斷電話,根本不給楊秀寧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