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動情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我也感覺這種情形有點古怪,因為找不出原因所在,我只能把它歸結為是程傑太久沒有沾我的原因。
我要程傑,就算敝痛感依然強烈,我也渴望程傑的侵入。
程傑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是我孩子的父親,在他面前,我不需要遮掩。
所以,當我近乎痴狂地喊出“我愛你,我要你要我”時,程傑立馬挺槍上馬。
情愛的花在巫山之巔謝了又開兩次綻放之後,再次虛脫的我酥軟地躺在浴缸里,任憑程傑像侍候嬰孩般為我洗浴。
“傑,我想在這里住幾天。”當程傑把包囊在浴巾中的我抱到大床上時,我摟著他的脖子,傷感地說道。
“煙兒,別讓弘博看出什麼,以後,我們有見面的時間。”
“我出來時給他留條了,說想出去散散心。你放心,他不敢找我。”
“他為什麼不敢找你?”
“因為……”一想到爆菊後的痛以及被程弘博用人造性器折磨的死去活來時,我又差點情緒失控。
“傑,程弘博是個變態的王八蛋,我不但要賺足夠的錢還公爹的人偷欠,還要與那個畜牲離婚。”
當我哽咽著說完昨完的遭遇後,程傑的臉青了,握緊的雙手也青筋高跳。
他沒有再反對我離開程弘博,只是憐惜地摟著我,直到我安然地進入夢鄉。
電話。
睡夢中,我聽到電話鈴響,又聽到程傑淡定而肯切的說話聲。
當我爭開惺松的眼晴時,穿戴整齊的程傑在越來越陰暗的暮色中顯得格外挺拔。
“你不想為我留下來嗎?”我澀澀地咬著發顫的唇,希望程傑能為我留下。
“煙兒,我必需去市里見幾位領導,所以,不能留下來陪你。”
“是不是能回來的晚些。”我小心翼翼地看著程傑的臉色,柔婉地說道:“不管幾點,我等你!”
程傑臉神一滯,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煙兒,今晚怕是回不來了,明天好嗎。明天中午,我來這里吃飯。”
我知道留不住程傑,當他邁著堅定的步子走出我的視野時,我的心突然空得難受。
程傑已經不是十年前的程傑了,雖然他對我說出了他的家世,但是,我總感覺他心里還埋著另一個不為我所知的秘密。
一但窺破這個秘密,我感覺,我們的緣分也就到頭了。
變天了,夜幕來臨之時,蔥郁的潤西山膘肥在一片瀟瀟夜雨中。
我的身體雖然沒有復元,但是,能讓我享受到極致的地方依然有種想被填滿的感覺。
因著這種感覺,我不停要思念程傑,思念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直到他真正的進入我的身體,再次把我送到巫山之巔激靈靈地一陣舒爽,在無盡的黑夜中,我醒了。
臉燙得嚇人,原來,夢中合歡也能讓人爽到極致。
雨,一直下。即使沒遮窗簾,由於沒有開燈,房間里也是一片黑寂。身體中又有想要小解的感覺,伴著這種感覺的侵入,我愈加地想念程傑。
嗚哇讓人毛孔乍開的鳴咽暮地戈破雨夜。我駭然地縮成了一團,這聲鳴咽似是一只大鳥的悲啼,聽了讓人毛骨棘然。
程傑,如果程傑在這里,我就不會害怕。
疑心生暗鬼,越怕越惶恐。
原本,我是個頗有膽量的人。可是,當淒厲的叫聲再次劃破雨夜時,我感覺,我的膽子也破了。
我瑟瑟地從枕下摸出手機,手機上的時間顯示,已經是夜里十點。
好想程傑,越怕越想。就算他有應酬,這個點也該解束了。
鳴哇的淒叫聲越來越近,仿似到了我的窗前。渾身的毛孔再度乍開,就連頭皮也麻麻地透著恐懼。
不行!我要讓程傑來陪我,不然,我會嚇瘋的。
程傑的電話居然無人接聽!這個意外差點讓我情緒失控。他很少關手機,因為,他比誰都潛楚,沒有非打不可的理由,我不會半夜打他的手機。
再打!我就不信,他真的關也手機。當我恐懼地盯著漆黑的窗戶摸索著按下發射鍵時,我那顆緊張著的心在悅耳的電話鑲中終於幀自了正常。
“您好!”
帶著磁性的男中音,再次驚乍了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我神經質地合上手機,尼瑪!居然是何安東的聲音!
撥錯了。我怎麼會錯撥了何安東的電話。是天意弄人還是緣分未盡。好在,窗戶外的鳴哇聲消失了,不然,我真的會發瘋。
怎麼辦。想起白日里與程傑在他面前大秀恩愛的情形,我都感覺難為情。
何安東是個聰明人,他已經看出了程傑的用意。如果他有心回撥我的電話,我該如何回復他。
完了,真來了。何安東果真回撥了我的電話。
我不能說我撥錯了電話,那樣子,他會認為我在戲弄他。只有離開潤西山,是的,我只有打著讓他帶我離開潤西山的借口,才不至於傷到他。
我惶惶地接起何安東的電話,又一聲,您好,讓我感覺離他好遠。
還好,我事前理順了思緒,因而,當他問我有什麼可幫忙的時,我求他把我送出潤西山。
何安東的車來的很快,我的衣服剛穿利落,他的車就到了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