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州除了密布的水道網,城中道路也便利至極,主道寬達十余丈,這還是因為兩旁商戶太多,無法擴建,才保留這種規模。
道路兩側供行人通行,中間是馬車行駛的車道,雖然車水馬龍、來往繁忙,卻秩序井然。
死丫頭昨晚剛偷了人家東西,今天又跑過去,到底搞什麼鬼?
程宗揚一邊心里嘀咕,一邊活動受傷的部位:“孟老大今天說,他們向晴州的陶氏錢莊借了不少錢。”
“這不奇怪。未央宮的天子昔日北征匈奴也向商人借貸。”
“難怪晴州的商家富可敵國。喂,昨天你跟那個老頭說的三策,為什麼沒提上策呢?”
“我說的上策大家都知道,只不過沒人敢做就是了。”
程宗揚道:“你的上策不會是搶晴州吧?”
秦檜微笑道:“正是。”
程宗揚道:“晴州的雇傭兵再多能有多少?六朝都有幾十萬的常備軍,多的上百萬,我就納悶為什麼大家不瓜分晴州?再怎麼說晴州也是一班商人,只靠幾個雇傭兵能撐到現在嗎?”
秦檜道:“公子以為呢?”
“我問過俞子元和老敖他們,說什麼的都有。”
秦檜道:“在晴州接生意的雇傭兵大體在五萬左右,純以軍事而論,要攻下晴州並不難;無論誰攻下晴州,獲利之豐都是曠古未有,所以我才說這是上策。
之所以沒有人做是因為六朝有英主而無雄主,有權臣而無強臣。”
“你越說我越糊塗了,撿明白的說。”
“先說晴州。晴州的五萬雇傭兵是那些商人仔細算過的。”
秦檜道:“雇傭兵雖然是拿錢賣命的亡命之徒,但掙了錢銖也得有命去花。
因此雇傭兵只能打勝仗,必敗的仗無人肯打。那些商人明白這一點,才把數量控制在五萬左右。”
“要對付這五萬雇傭兵,六朝任何一方都需要動員二十萬左右的精兵。六朝雖然有帶甲之士百萬,但挑出二十萬精兵也不容易,必須以傾國之力方能必勝。
如果有人能調集二十萬精兵全力攻打晴州,快則一年,慢則兩年,晴州必定失陷。
但不罪而征,無論是誰都必定受千夫所指。”
程宗揚點點頭,“沒錯。攻打晴州說白了就是公然搶錢,被人臭罵是一定的。”
“而且這種指責不僅來自民間,也來自朝廷,畢竟許多官吏都有晴州游學的經歷,與晴州有千絲萬縷的聯系。除非有人一意孤行,置萬民唾罵於不顧,朝中誰不同意便罷誰的職、將領誰不同意便斬誰的首,強行出兵征伐。這樣一言九鼎的人物,在君王是雄主,在臣子則是強臣。”
程宗揚摸著下巴道:“這是跟整個天下對著干啊。這算什麼上策?下下策還差不多。”
秦檜正容道:“此舉雖然不免世人譏諷,卻有萬世之利。於己是下下策,於國是上上之策,就看誰敢於身背罵名了。”
死奸臣說得這麼嘴響,難道他在另一個時空中冤殺岳飛也是抱著同樣想法?
程宗揚道:“如果讓你去游說賈師憲,說不定他真讓你說動,願意背這個千古罵名呢。”
秦檜笑道:“豎子不足與謀。”
“得了吧。”
程宗揚道:“你少來煽動我。奸臣兄,我管你跟晴州的大商家有什麼仇怨,這種損己不利人的事情,打死我也不干!”
擬秦槍微笑片刻?■“侯爺隱居南荒多年,正因為那里是晴州大商家手掌唯一伸不到的地方。”
程宗揚坐起來:“殤侯不是貸了人家的錢,卷款潛逃了吧?我看你們殤侯也快趕上姓岳的,仇家滿街走。以後別說我認識那個死老頭。”
秦檜一笑,“敢不遵命。”
程宗揚嘆口氣:“孟老大今天跟我上課,說戰爭的目的就是保存自己、消滅敵人。聽起來好像是廢話,仔細想想實在不簡單。我本來想開個店,安安穩穩過日子,能保存自己就好。現在看來要想保存自己,還得把敵人消滅掉。”
程宗揚敲著扶手慢慢道:“該找個機會探探黑魔海的底細。”
秦檜從容道:“在下倒有一策。”
程宗揚精神一振,“說來聽聽。”
“公子擇好時機讓泉捕頭傳訊,告訴黑魔海東濂來的飛鳥上忍已經抵達晴州,請劍玉姬安排時間,登島拜訪。”
“然後呢?到時我直接過去,挨個給黑魔海的人點名?”
“正是。”
程宗揚摸了摸下巴,“你是開玩笑?還是想趁機陰掉我?”
秦檜笑道:“公子取得見面時間,我便以殤侯使者的身份通知黑魔海巫宗,侯爺將參加教內兩宗大祭,邀劍玉姬在那個時候見面細談。”
“調虎離山!”
程宗揚上下看了秦檜兩眼,“奸臣兄,你很大膽嘛,敢自己去見劍玉姬。”
秦檜笑道:“我當然要隨公子一同登島。”
“哈,放劍玉姬鴿子!”
程宗揚笑道:“夠狡詐!”
“而且我會選一處鬧市與劍玉姬見面,到時候我不出現,由鶸翼社兄弟遠遠盯著,看黑魔海動用多少人力。至於島上只要我們隨機應變,未必會有多少風險。
運氣好的話,能趁機除掉另一位飛鳥忍者,對公子大為有利。”
程宗揚搖了搖手,“鬧市不好。”
“公子放心,不會惹出人命。”
“不是人命的事,是太近了。”
程宗揚低笑道:“我選個見面的地方,夜影關!”
秦檜撫掌大笑:“好地方!”
夜影關離晴州港數百里,劍玉姬速度再快,來回也要一天時間。而且秦檜以殤侯使者身份出面,劍玉姬再托大也未必敢一個人去見面。
從這幾次交手可以看出,黑魔海十幾年前被岳鵬舉清剿過之後,能用的人手絕對不多,她再帶走幾個好手,自己冒險登島一趟也能把風險降到最低。
“唯一的問題就是那位泉捕頭。”
秦檜道:“屬下雖然不明白她為何留在公子身邊,但很擔心她會走漏風聲。”
泉玉姬獻出魂丹的事只有小紫知道,難怪他會擔憂。說實話,泉賤人究竟會不會反水,連自己心里都沒底。那賤人……實在是靠不住。
趕到雪隼傭兵團所在的北城已是掌燈時分。
晴州各大商家、書院大都聚處而居,比如販馬的商家大都聚集在馬王巷一帶,晴州最有名的書院集中在書院長街。
唯一的例外是傭兵團。
傭兵團大都是血氣賁張的壯漢,兩家在一條街上免不了摩擦生事,再多幾家只怕會鬧翻天。
因此按照不成文的慣例,各支傭兵團散居在城中。
一旦有事,由晴州總商會出面召集幾個傭兵團的團長,大家聚在一處談生意。
馬車駛入銅獅巷,程宗揚一眼便看到那十幾名看似坐著長凳,實際扎著馬步的漢子,不由嘖嘖贊嘆兩聲,“基本功很扎實嘛。”
秦檜道:“雪隼傭兵團規模只算中等,但兩位團長薛延山和石之隼手面闊、交情大,在晴州也是數得上的人物,看來名不虛傳。”
程宗揚摘下繃帶,活動一下手腳,准備下車。
秦檜指了指面孔,笑道:“我去吧。”
程宗揚這才想起自己臉上還挨了孟老大一記狠的,眼眶瘀青未褪;雖然手腳利落多了,但一下車免不了讓人看笑話。
“叫上死丫頭就走,別讓她惹出事來。”
“是。”
秦檜下車走過去客氣地拱拱手,與那些漢子談笑風生地交談幾句,然後回來道:“敖潤和兩位團長去總商會談生意上的事,這會兒還沒回來。”
程宗揚也不在意,問道?”月丫頭呢?”
“月姑娘的房間昨天失火,暫時搬到外面的客棧。”
不等程宗揚吩咐,秦檜就報了客棧的名稱方位,馬車隨即轉向,轆轆向客棧駛去。
程宗揚從背包里翻出那副煙茶水晶制成的墨鏡戴在臉上,得意洋洋地說:“怎麼樣?不錯吧。”
秦檜一怔,笑道:“倒是遮住了。不過公子戴上這個能看到嗎?”
程宗揚運足目力,看了看周圍,“還行。”
那間客棧離雪隼傭兵團隔了兩條街,再往外便是城郊。
天色已晚,店小二正在油燈下記帳,猛然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闖進來,不由嚇了一跳。
程宗揚粗聲大氣地說道:“我是雪隼傭兵團的!月副隊長住在哪個房間?”
店小二趕緊道:“兵爺,雪隼團是小店的老主顧,掌櫃的交代,專門給月隊長安排到後院樓上,就她一位住戶,里里外外安靜得很。”
程宗揚問明位置,自己去了後院;秦檜過來一邊與店小二攀談,一邊留意周圍動靜。
晴州人煙稠密,建築大都是兩三層的小樓,這里雖然靠近城郊也不例外。院中靜悄悄,只有樓上一扇軒窗隱約透出燈光。
也不知道死丫頭是不是在房間里。如果只有月丫頭一個人,自己這麼去敲門說不定又會被當成淫賊。
程宗揚心里一動,一縷真氣透入竅陰穴找到那個魂影。
魂影痕跡比平常淡了許多,看來泉賤人還留在城南,沒有跟小紫一道出來。
程宗揚順便往魂影上干了一記;兩天沒碰這個賤人,自己還真有點衝動。
那個亮燈的窗口忽然人影一閃,接著油燈被人吹滅,光线暗了下去。
時間雖然短暫,但程宗揚看得清楚那個人既不是月霜,也不是小紫,倒像個身材粗壯的男人。
不會是找錯了吧?程宗揚納悶地踏進小樓,緊接著抬起頭;只見小紫坐在梁上,兩只小靴子一搖一搖,笑嘻嘻看著自己。
程宗揚把墨鏡撥到鼻尖,沒好氣地說道:“死丫頭,明天我給你做條超短裙,看你還爬那麼高!”
“程頭兒,你的眼影好漂亮呢。”
“這是打的!打的!”
程宗揚指著烏青的眼眶道:“看到了嗎?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受這份罪呢。”
小紫躍下來,踮起腳尖看了看他的眼睛,“好慘哦……唔……”
程宗揚一把抱住她,“還想跑!”
說著往她唇上親了一口,神采飛揚地說道:“你怎麼在這兒?月丫頭呢?”
小紫也不生氣,笑吟吟道:“在樓上啊。人家本來已經走了,遇上一件好玩的事才回來的。”
“好玩?說吧,又干什麼壞事了?”
“我是看別人去干壞事了。”
“誰還能在你眼皮底下干壞事?也太獻丑了吧?這回倒霉的是誰?”
“跟你有一腿的那個小美人啊。”
“月霜?她怎麼了?”
“她很不開心啊。在自己團里險些被一個女賊打傷,還丟了東西,很沒面子呢。”
月丫頭體內有寒毒,打不過泉賤人也正常;不過月丫頭那麼好強的性子,未必會這麼想。
小紫笑吟吟道:“還有呢。有一個小毛賊從夜影關一直跟到這里,剛才我看到他用一枝小竹管插到門縫里,往里面吹了一股煙。好奇怪哦。”
“我干!她是你親姊,你就這麼在旁邊看啊!”
“誰說人家只看了?”
小紫不高興地說:“人家還幫他把風,免得有人不小心闖進去。”
“好你個死丫頭!回來跟你算賬!”
程宗揚連忙衝上樓去。
小紫在後面笑道:“不用著急,程頭兒,那個潑皮這會兒已經跟你的小美人兒上床了呢。”
想起剛才窗口出現的人影,這會兒又被死丫頭纏了半晌,程宗揚心里一陣發急。
他三兩步闖上樓,只見走廊盡頭的房門虛掩。
程宗揚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開。
死丫頭說得果然一點不假,這會兒一個漢子正光著膀子趴在床上;在他刺有紋身的肩膀下露出月霜雪白面孔。
聽到聲音,那漢子回過頭,赫然是夜影關撞見的潑皮牛二。
房間後窗開了一扇,河風涌入室內,空氣中迷香氣味已被吹散。
牛二被這個兩眼用黑鏡片遮住的惡漢嚇了一跳,猛地打個寒噤,叫道:“哪里來的妖怪!”
程宗揚也不廢話,飛身過去,一腳朝牛二頭上踹去。牛二也有幾分底子,翻起身抬手一擋,竟然擋住了。
可惜程宗揚今天剛接受孟老大的特訓,正一肚子惡氣沒地方發泄,緊接著一記千斤肘,用上八分力氣。
牛二手臂被他肘尖擊中,格的一聲,臂骨踢成兩截。
牛二橫飛出去,背脊重重撞在牆上,額頭滾出黃豆大的汗滴。
眼看程宗揚拔出匕首,他顧不得叫痛,立刻攀住窗戶,野狗一樣了出去,“篷”的落入樓後的河內。
程宗揚顧不上追趕,急忙回頭來看月霜。
那丫頭眼睛睜開一线,目光卻灰蒙蒙的,昏迷似的躺在床上。
她身上勁裝被扯開一半,衣帶也被拉開,露出腰間一抹雪白肌膚,身體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
看到月霜沒有被人占到便宜,程宗揚松口氣。”笨死你了,連個小毛賊都能把你麻翻……”
程宗揚伸手探探了她的脈搏,手指一觸禁不住打個哆嗦。
那丫頭皮膚像冰一樣,涼得扎手。
難怪那潑皮這麼久還沒有搞定,月霜的寒毒竟然在這時又發作了。
程宗揚想起盧景交給自己的藥丸,連忙掏出來送到月霜口中。
月霜被迷香迷倒,已經沒有知覺。
程宗揚只好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唇瓣分開一线,將藥丸塞進去。
可月霜體內寒毒發作,連吞嚇的動作都做不了,藥丸雖然塞進口中仍無法咽下。
程宗揚試了幾下沒有成功,不由有些發急,但摸到月霜柔軟唇瓣,心頭不禁微微一動。
反正這丫頭已經被迷昏了,占點便宜她也不知道,何況自己還是救人……
程宗揚心里狂跳幾下,露出大灰狼的笑容。他低下頭吻住月霜冰涼的小嘴,先狠狠親了一口過癮,接著用舌尖撥弄藥丸往她喉嚨送去。
月霜唇瓣又軟又滑,像冰一樣其冷無比;她光潔的玉頰仿佛蒙了一層薄霜,散發出冰冷寒光。
那顆藥丸在舌尖轉動,傳來辛辣的味道。
月霜舌根宛如凍僵,一動不動,自己幾次用力都沒能把藥丸送進她喉嚨內。
程宗揚松開嘴,活動發酸的舌頭。這丫頭喉嚨太緊了,怎麼也咽不下去,眼看她體溫越來越低,再等一會兒,睡美人兒就變成死的冰美人兒。
自己舌頭不夠長,有東西夠長,畢竟是救人要緊啊……
程宗揚在心里對自己說著,抬頭看了看周圍,確定門窗都已經關好,周圍絕對沒有人窺伺,終於心一橫,解下褲子,一手扶著發硬的陽具,一手捏住月霜的小嘴,把龜頭塞到她唇瓣內來了個深喉。
OK!一杆進洞!
那顆藥丸乖乖滑入喉內。程宗揚還有些不放心,又挺動了幾下,免得她不小心吐出來。
月霜涼滑的唇瓣在陽具上摩擦,傳來誘人的軟嫩感。
一個邪惡的念頭漸漸從心底升起:月丫頭一點知覺都沒有……
意思是,自己上了她,她也不會知道……
反正大家已經有過一腿,再多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吧?
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程宗揚拔出陽具,看著月霜微睜的美目小聲喚道:“月丫頭,醒醒啊……哇,小毛賊的迷香有這麼厲害嗎?”
“醒醒!”
程宗揚在月霜臉上輕輕拍了幾下,小美人兒像睡著一樣,一動不動。
“月丫頭,我打算跟你再干一回,你看可以嗎?”
“我數到三,如果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三!好了!”
程宗揚心里歡快地跳動,一把抱起昏迷的小美人兒,托起她的纖腰;先解開她的衣帶,然後把她的褲子植到膝間。
兩條白生生的美腿暴露出來,冰肌玉骨、觸手生寒。
上次跟月霜做愛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
當時這丫頭還推三阻四,恨不得咬死自己,哪像現在這麼乖。
迷香加寒毒,自己就算再給她開一次苞,她也不一定會醒。
程宗揚脫掉衣物,皮膚在微涼空氣中微微繃緊,顯露线條分明的肌肉。
他俯下身扯住月霜的褻褲,一把拽到膝下,然後剝下她的褲子,拉住她的腳踝朝兩邊分開。
程宗揚摘下墨鏡,滿意地打量眼前的少女。
小美人兒兩條白美玉腿張成V字形,光滑小腹又白又嫩,像玉球一樣晶瑩。
在她大腿相連的部位,兩片白玉般的軟肉嬌柔地合在一起,仿佛沒有人碰觸過的處女般鮮嫩無比。
上次自己被藥物刺激,腦中只剩下本能的性欲衝動,只顧發泄欲望,這時才注意到月霜和雲如瑤一樣,下體都光溜溜的像嬰兒滑嫩,沒有一絲毛發。
也許是兩女都受到寒毒侵蝕、氣血不暢,抑制毛發生長,才會出現這種相似狀況。
程宗揚張開手掌復住少女嬌嫩的玉戶。
果然她肌膚猶如寒冰,雖然光滑柔嫩卻沒有絲毫溫度。
手掌的熱氣一點一點滲入她雪滑肌膚,晶瑩如玉的美肉像雪一樣,仿佛在手中融化。
心跳越來越快,每次心跳,陽具都脹硬一分。程宗揚吸口氣,正准備挺身而入,一抬頭卻看到月霜微微張開的眼睛。
雖然明知道她已經昏迷,但看到她微睜的眼睛還有點不舒服。
程宗揚左右看了看,扯起被子蓋住月霜的頭臉,然後托住她雙腿放在肩上,騰出手抱住她雪滑屁股,下身向前一挺,陽具頂住她柔嫩玉戶。
程宗揚並不急於進入。
畢竟月丫頭還在昏迷,就這麼干進去,自己爽到了,月丫頭可會大痛特痛,一醒就知道被人占便宜。
他耐著性子挺動下身,火熱的龜頭在肉縫中擠弄。
月霜面孔被蓋住,只露出光溜溜的下體。兩條白玉般的美腿在肩頭搖晃,圓潤雪臀不住翹起,用嫩穴承受陽具的壓力,就像一具精美的玩偶。
漸漸的,龜頭下傳來濕膩感,緊湊的穴口一點一點松開。程宗揚一邊享受她秘處的緊窄,一邊和自己經歷過的女人比較。
說起來泉賤人也是處女,可自己每次搞她,稍微一捅就淫汁四溢,反而在月霜身上找到處女的感覺。
程宗揚兩手抓住月霜的臀肉,挺起陽具,龜頭一點一點塞進少女充滿彈性的穴口。
月霜體內又滑又涼,隨著陽具進入,柔嫩蜜肉仿佛被火熱肉棒燙到,微微戰栗;那種感覺就像在給一個心愛的小美人兒破處,享受她生平第一次交合。
程宗揚用了一盞茶時間才把陽具完全送入月霜柔嫩的蜜穴中。昏迷的少女像睡著一樣靜靜躺在床上,渾然不知自己正受到侵犯。
故地重游完全是一種不同的感受。
柔嫩蜜穴緊密地包裹著陽具,帶來陣陣充滿涼意的擠壓感。
自己答應過王哲要照顧岳帥的後人,這會兒好像就在履約吧。
反正荀都開過了,再干一次敘舊,師帥在天有靈想必也不會很生氣。
程宗揚抱住月霜綿軟雪臀,俯著身,陽具一下下在她體內挺動,腦中不禁想起睡美人的故事。
那個王子當時也是這樣搞昏睡的小公主,還搞大她的肚子,然後大家從此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
可惜月丫頭只有睡著了才這麼乖……
漸漸的程宗揚心里升起一絲憐意。月丫頭爹娘都不在了,撫養她的王哲也與世長辭,自己又身中寒毒,世間唯一的親人只剩下……小紫。
月丫頭也太倒霉了,攤上這個妹妹。那死丫頭不知道打什麼主意,不會真想拿她來報復姊妹倆該死的親爹吧?
少女美妙的蜜穴漸漸變得濕滑,程宗揚也漸漸加快速度,火熱陽具不住抽送,將熱量輸送到月霜體內。
月霜體內寒意仿佛被熱流驚動,凝固的血脈開始流動。
程宗揚盡可能貼緊月霜冰涼的肌膚,用自己的體溫壓制她身上寒意。
月霜下體慢慢變得溫暖,濕滑蜜汁從穴口溢出,淌入臀溝。
程宗揚擁住月霜的身子,陽具重重捅入柔膩穴內,充溢真陽的精液激射而出,灌進她戰栗的蜜穴內。
月霜的體溫已經轉為正常,雪白肌膚透出一抹淡淡血色。程宗揚松了口氣,心滿意得地抬起身體。看來自己的真陽真能克制她體內的寒毒。
“月丫頭,乖乖吃了我的十全大補湯,身體很快就會好起來哦。”
程宗揚壞笑著,輕手輕腳幫月霜穿好衣物0等揭開被子,程宗揚忽然覺得有些異樣。
月霜雙目緊閉,眼球微微轉動,眼角隱隱有淚光閃動。
程宗揚不由怔住了。
“她哭了哦!”
窗戶不知何時打開,小紫坐在窗台上笑吟吟看著自己,像個午夜出沒的精靈,白嫩指尖還滴著殷紅的血跡。
程宗揚一邊跑一邊系著衣帶:“她不是被迷香迷倒了嗎?”
“被你這種壞人占便宜,她做夢也會哭啊。”
“好吧好吧,”
程宗揚道:“我是跟她有一腿,那時候我還沒遇見你呢。真的!騙你是小狗!”
“喂,你別生氣啊。”
小紫轉了轉眼睛,“你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你要玩,我也要玩。”
“她可是你姊!”
“亂倫呢,好期待哦。”
“……岳鳥人為什麼不把你射到牆上呢?”
“討厭!”
“糟糕!”
程宗揚猛地停下腳步,“忘了關窗戶!”
“已經替你關上了。大笨瓜。”
小紫撇了撇小嘴,“誰像你,只顧著高興,什麼事都不管。”
程宗揚訕笑兩聲,“不是有你嘛?他們來了幾個人。”
“就一個。如果多來幾個,人家說不定已經被他們抓到,先奸後殺了。”
“有這麼夸張嗎?來,我幫你擦擦手。”
小紫翹起手指,“幫人家敵干淨。”
“別開玩笑,那是血!”
小紫皺皺鼻子,“不舔就算了。”
“喂,你不會真想讓我舔吧?”
“騙你的!大笨瓜!”
小紫飛身朝樹林掠去,程宗揚連忙跟上,心里生出一絲歉意。自己看到月霜昏迷的樣子,一時衝動,完全忽略月霜被迷倒的原因。
月霜是雪隼傭兵團的副隊長,本身修為也過得去,牛二一個街頭潑皮怎麼可能隨便弄點迷香就把她迷倒呢?
死丫頭本來說一到晴州就去找波斯商會,結果一連兩天都或明或暗地跟著月霜,恐怕早就發現有人在跟蹤她。
月霜的房間失火,被迫搬到客棧,跟蹤她的人趁機下手,卻讓小紫等個正著。
“就是他嗎?”
地上倒著一具屍體,他手里拿著一把青鋼劍,長得其貌不揚,倒是額頭幾個指孔看起來很帶勁。牛二跪在一旁,胸口被劍劃破,鮮血淋漓,下巴被人摘掉,舌頭拖出來,這會兒口水流了滿胸混著鮮血,“呃呃“不知說些什麼。
小紫抬腳一踢,牛二下巴合上,拖著一條腿爬過來,帶著哭腔說道:“小姑奶奶,你可來了!”
程宗揚揶揄道:“喲,這不是牛二爺嗎?怎麼腿也斷了一條?不會是跳窗戶時摔的吧?”
“我呸!你算個什麼東西!”
牛二惡狠狠呸他一口,轉過臉立刻換了副感恩戴德的表情,又是感激又討好地朝小紫道:“小姑奶奶,多躬你救了小的一條狗命。從今往後姑奶奶有什麼吩咐,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牛二一皺眉頭就不是娘養的!”
小紫揚起下巴,“滾吧。”
“哎!”
牛二趴在地上磕了兩個響頭,這才去了。
程宗揚納悶地說:“這潑貨吃錯藥了?”
“笨死你了。”
“知道我笨還跟我打啞謎?”
“你猜呢?”
程宗揚賭氣地蹲下來打量屍體。
那家伙瞪著死魚般的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周圍並沒有多少打斗痕跡,似乎是猝不及防下被小紫一招擊殺。
“看樣子他好像和牛二動過手,你這死丫頭滿腦子壞主意,肯定在中間挑撥離間。我猜你會先對這家伙說牛二把他賣了,正帶人往這邊來,然後又告訴牛二這家伙要殺他滅口,把牛二那潑皮騙得死心蹋地。對不對?”
“程頭兒,你好像聰明一點了哦。”
“跟著小姨,我腦筋也靈光多了。說吧,這家伙是誰?可別說你沒摸清他的底細就把他殺了。”
小紫踢開屍體,露出他身下一塊玉佩。
程宗揚眼角跳了一下,“太乙真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