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擠出一滴眼淚,楚楚可憐地說:“哼,壞老公,不曉得心疼人家麼。人家剛做完全身滋潤補水,現在陪你洗個澡,不是白費功夫了麼。壞老公,不想理你了——”
原本就是嚇唬妻子,哪曉得她當真,還抹眼淚了。
我不禁懊惱自己,連聲賠不是,變著法兒哄妻子。
左一句親愛的,右一句寶貝,哄了幾分鍾,妻子才破涕一笑,然後狠狠拍了我一記。
那意思估計是提醒我今後長點記性,別惹她掉眼淚。
當然,往後看到母親的私密日記,我才總算明白過來。
妻子之所以拒絕跟我洗澡,是因為她此時根本沒穿內褲。
所謂其它理由,不過是妻子敷衍塞責的借口。
在母親的私密日記中提到過,天蒙蒙亮,姓鄭的剛被母親趕走不久,郝江化回來了。
一見面,他就洋洋得意地向母親展示了他的戰利品:一條純棉白色蕾絲內褲。
緊接著,郝江化說了一句令母親記憶猶新的話:同你一樣,穎穎真是個極品娘們,在山莊叫了一個晚上。
干得我那個銷魂滋味兒,事後閉眼一想,還要流口水。
聽完郝江化的話,母親悻悻地回他道:江化,你聽我一句勸,不是我愛嘮叨。
穎穎畢竟是咱兒媳,是我兒子左京的老婆,以後這種事能少做,還是盡量少做。
要是讓左京知道你們父女做出敗倫喪德之事,局面肯定無法收拾,稍有不慎,恐怕會釀成無端大禍。
唉,給你物色了那麼多美麗女子,琳姐、 筱薇、 詩芸等人還是填不住你胃口,非要勾上穎穎。
早知會鬧到這般不可收拾田地,我當初就不應該縱容你對穎穎的一次又一次胡作非為,都怨我一時心軟,鑄成大錯。
事已至此,我這個做媽媽的人,只能寄希望左京永遠蒙在鼓里。
郝江化雙手一樓母親細腰,咧嘴說:你放心嘛,只要我們相互掩護很好,左京那個傻兒,怎麼可能曉得勒。
好老婆,你知道嘛,除你之外,我最愛的女人就是穎穎了。
沒有穎穎,我鐵定茶不思飯不想,我和她之間的事,哪能怨你。
嘻嘻,告訴你嘛,昨天晚上,穎穎叫我老公了。
再努把力,不出一段日子,在穎穎心目中,我的地位就要超過左京了。
母親“噗嗤”一笑,戳了戳郝江化額頭,幽幽地說:瞧你一副沒出息的高興勁兒,穎穎叫你老公,那她該叫我什麼。
郝江化撇撇嘴巴,回母親道:當然是隨詩芸她們一樣,叫你萱詩姐啊。
然後眼珠子骨碌一轉,湊到母親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說:其實,我更喜歡穎穎叫我郝爸爸。
一邊操她,一邊她聽左一句爸爸長,右一句爸爸短的叫,就覺著心里癢癢,特別刺激。
萱詩啊,我可告訴你啊,我能感覺出來,每當穎穎叫我郝爸爸時,這丫頭就非常興奮。
還沒干她,下面一摸,全部是水。
母親擰郝江化一記,羞答答地說:你個死色鬼,好不知害臊,說出這番乖戾之話,我都感到臉紅心跳!
依我看來,你不僅要防著左京,更要防著我親家公白行健。
你不知道白行健有多麼疼愛他唯一的寶貝女兒,更何況,他根本從不拿正眼瞧你。
要是有一天,被白行健知道你把他寶貝女兒睡了,還不把他氣死,指不定調警察來抓你呢。
郝江化嘿嘿一笑,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頓了頓,他說道:真有這一天,白老頭子壯著自己有權有勢,跑到郝家溝抓人,你老公我也不是省油的燈。
哼,反正已經把他女兒上了,抓就抓唄,誰怕他!
大不了跟白老頭子魚死網破,他不讓我活,我也不教他善終…話鋒一轉,突然淫笑著說:嘿,老婆,我問你,鄭市長昨晚睡在你床上吧。
這雜毛,一直垂涎你美色,對你魂牽夢繞。
昨天晚上讓他得逞,肯定折騰你一宿,沒讓你睡覺。
跟老公說一下,他總共搞了你幾次?
母親聞言,霞飛雙頰,捶了郝江化一記,唾罵道:你還有臉問,把自己老婆給別人睡,不知羞恥的老家伙!
下不為例,以後這種事,說什麼我都不答應。
郝江化點頭哈腰道:那是,那是,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唉,你還沒回答我,鄭市長究竟干了你幾次?
母親白他一眼,羞澀地豎起三個拇指,繼續唾罵道:他根本不是個東西,只圖自己快活!
我跟他玩,沒一點快感!
老公,你知道不,他跟我說,他已經睡了一百多個少婦人妻。
真是人摸狗樣,滿肚子男盜女娼思想,還要裝出父母官之態,十足偽君子一個!
郝江化摸摸腦瓜,笑眯眯地說:這算什麼,我聽那雜毛講過,他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
說出來怕你不信,鄭市長一個女兒,一個兒媳,她倆壞得孩子都是他的種,嘿嘿。
還有,我要跟你坦白,老婆。
上個月去市里出差,我住在鄭市長家,他讓我搞過他老婆和兒媳。
正是那一次,我同意找個機會,讓鄭市長搞你一次。
不過,鄭市長想搞穎穎,我心知你和穎穎都不會同意,所以沒答應他。
聽完郝江化的話,母親驚得目瞪口呆,一手掩住嘴巴,半天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