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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卷 第856章 宮牆柳(43)

  “六月十四,說來也巧,那天恰好是你的生辰。”

  江風拂動,嘩啦,又是一條魚破開水面,落進了男孩手邊的竹簍里。

  瑤姬忍不住微微一笑,視线掠過小大人模樣的愛子。

  她送給柳沉舟的生辰禮物是一段無所畏懼的表白,而柳沉舟回報給她的,則是從今往後的相守相依。

  他是不是永庶人的兒子有何要緊呢他的過去她從不會去問,只要現在與未來就好。

  手背一熱,小手滑進大掌中,被男人溫柔地包復住,如今再說起過去之事,他已能做到相當坦然:“……寧遠才是永庶人之子,我的字跡之所以和永庶人很像,是因為我從小由他啟蒙。”

  不過柳沉舟天生聰慧,寧遠告訴他不能將字跡顯露於人前,他便又練就了一手館閣體,方才有當時瑤姬的疑惑。

  “今日我解你之惑,你是不是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聽到他帶著笑意的低語,瑤姬不由一愣:“什麼?”

  “當日晉王見你,究竟和你說了什麼?”

  她沒想到竟是這個問題,眼波流轉間不由想到,莫非這人惦記了此事十余年,一直在吃晉王的飛醋。

  啼笑皆非間,她道:“他什麼都沒跟我說,只是問我,還記不記得入宮前的經歷。”

  那會瑤姬還沒轉世過來,原身的記憶她倒是想起了七七八八,聽晉王提起方才靈光一閃,似……原身入宮前,和姐姐就是在晉王府做歌女。

  隔著簾子,她看不見晉王面上的神情,見她不語,許久之後,青年嘆息著笑道:“是我妄言了。”

  “娘娘,”他道,“大兄曾與我說,我們生來就比天下人尊貴,天命所鍾,既是天予的帝位,合該肆意而為。那時我不知用何言語反駁,現在想來,或許我們確實可以為所欲為,但這份肆意,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嘆息著,又像是釋然地說:“我與大兄一樣,也無治國之才,唯有有與之匹敵的能力,才能坐上那個高位,我做不到,只希望至少坐上的那個人,不會像大兄那樣。”

  “怎樣?”復述完了晉王當時的話,瑤姬言笑晏晏,“晉王雖說是個富貴閒人,至少比他兄長要通透多了。”

  柳沉舟哼了一聲:“他既通透,為何還……”

  他本欲說“為何還惦記你”,想到妻子對晉王並無絲毫情誼,再舊事重提,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當即話鋒一轉:“凡兒前日與我……想要個妹妹。”

  瑤姬一愣,斜睨他一眼:“我看不是他想,是你想罷。”

  她如今已不再年輕,樣貌卻依舊如二八少女,只是原本的精致中因著歲月洗練多了幾許韻致風情,眼波流轉間既嬌且媚,只是一眼,怕是看得人魂兒都要沒了。

  好在柳沉舟向來定力驚人,只是將掌心纖手攥得更緊了些,輕輕一勾,便將她帶進懷中:“生育辛苦,我並無此意。”

  不過生育需要做的那些事,某人還是挺樂意的。一念之間,他輕輕揉捏著嬌妻纖細的小手,薄唇已是吻上了她圓潤的耳珠兒。

  那火熱鼻息將近未近時,瑤姬的耳廓已是感覺到了陣陣酥癢,待到頸後一濕,她不覺便是腰間一軟,連忙伸手去推男人的臉:“你干嘛~凡兒,還在呢……”

  後半句話卻是壓低了聲音,生怕小包子聽到了。

  柳沉舟瞥了一眼正專心釣魚的兒子:“乖,咱們不弄出聲音就是了,”薄唇含著耳珠嘖嘖舔舐,另一只手在嬌妻不盈一握的腰際摩挲著,幾下熟稔的勾挑,就將懷中的小人兒摸軟了身子。

  “嗯……”彼此間已是太過熟悉,瑤姬哪里招架得住,靠在柳沉舟胸前只是咬著唇小聲嚶嚀,大手順著纖腰往下,揉著她挺翹依舊的臀兒,腿間已是情不自禁發起癢來。

  見她小臉潮紅,已是動了情,男人低笑著親了親她的小嘴:“好個敏感的小東西,屄屄是不是已經濕了?”

  “唔……別,嗯……別說……”

  他的舌在櫻唇上流連游移,一下子含住吸吮,又一下子探進小嘴里舔著貝齒。

  “乖瑤瑤,把舌頭伸出來讓夫君親親。”這般啞著嗓子說完,小人兒便乖巧地探出粉嫩舌尖,被他快速攫住舔咬起來。

  烏篷船悠悠蕩蕩,一番纏吻已畢,瑤姬已是雲鬢微松,衣襟凌亂。

  柳沉舟將她打橫抱起,揚聲道:“凡兒,你娘有些不適,爹爹與娘親先回去,你莫要貪玩。”

  小包子聞言回頭,見娘親窩在爹爹懷里也看不見面容,以為娘親是累了。

  他向來沉穩,小小年紀便似個小大人一般,沉靜地點了點頭:“孩兒知道了。”

  柳沉舟並不擔心他會調皮,烏篷船旁就是一條華麗的樓船,他順著踏板走上去,揮退左右,抱著瑤姬上了二樓。

  二樓的艙室並不多,臥室就幾乎占據了半層的面積。室內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正中央一張大床,正是在船上留宿時,二人翻雲覆雨的地方。

  柳沉舟卻不抱著瑤姬去床上,而是朝窗邊走去。

  一邊走一邊褪下嬌妻身上的裙衫,待走到書案前時,小人兒已是一絲不掛,渾身光溜溜地被他放在那張紫檀大案上,他再輕輕將發髻打散,墨似的青絲披散下來,恰遮住她胸前嬌艷的紅梅,煞是可憐可愛。

  迎視著他的目光,瑤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知道他要做什麼,她還是小聲懇求道:“今天,今天不那個好不好……”

  男人眸中帶笑,顯然不為所動,她咬了咬唇,只好又添了一點砝碼:“瑤瑤……給夫君吃雞巴。”

  大手伸出,托著她飽滿的奶子揉捏,柳沉舟挑了挑眉:“吃雞巴?小東西,你說說,你都欠了我多少回吃雞巴了,若是一次還完,你這張小嘴吃腫了都不夠。”

  “債不可一欠再欠,還是先將舊賬還完再論其他。”

  說罷,他便拿起擱在筆架上的紫毫。在筆洗中點了點,卻未舔墨,而是蘸了點白瓷盒中的顏料在筆尖上。

  這顏料乃是以特殊手法調制而成,色艷、味香,與其說是顏料,更像香脂膏子。

  落在紙上輕輕一抹就會抹掉,但若是落在人的肌膚上,經體溫融合後便會數月不褪,需得用男人的精水抹了才會消。

  這般淫靡的東西,顯然只有閨房之樂時才會用到。

  當年還在皇宮時,柳沉舟便愛用這東西在瑤姬身上作畫,或在美背上畫上點點紅梅,或在雪乳上繪出一朵牡丹,那會兒瑤姬還在給先帝守寡,成日里穿得素重,裙衫底下的胴體卻是極盡淫靡,布滿了男人留下的各種痕跡。

  眼下,卻是她前月和柳沉舟打的一個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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