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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7章 草原奔命

誅仙圖 沙漠王子 5904 2024-03-04 23:18

  修士可以打破不吃不睡,打破自身壽限,從而逆天改命,但日升月沉乃天地之理,除非升仙入道,否則無論有多高的修為,亦不可改變。

  是以到了後半夜月沉天邊,長庚星現時,包圍在山林周圍的修士、巫師們不免的困倦起來,此時他們可能不需要睡眠,但是還是稍微要昏沉一點的。

  冉絕就在這個時候帶著公孫棠華偷偷的往出跑。

  其實就算是這個時候,也不算什麼逃出去的好機會,他體內的毒性才勉強壓住,體內的真元恢復不過三五分,若是被圍堵住,光靠公孫棠華一人,是根本應付不了這堆修士的。

  但是繼續藏在林中,無疑就是死路一條。

  二人穿著兩身搶來的夸大衣服,躡手躡腳的走在林間,左右小心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小心翼翼地看著四周,隨時查看周圍是否有追兵的身影。

  只是這麼走委實太慢,走了一段之後,冉絕看著天上已經慢慢亮出的魚肚白,停下來對公孫棠華說道“不成,這麼走實在太慢了,就算不碰到人,咱們到了天亮也走不出去。”

  “那要怎麼辦?”公孫棠華接話道“或者騎著夫君的坐騎衝出去?”

  “也不安全。”冉絕想起自己身中毒掌回頭看得一眼,那群追兵至少有五六十人,以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應付暴露之後的場面,想了想說道“只能遁出去了。”

  “遁?”公孫棠華一愣,接著驚訝道“夫君還會遁術?”

  冉絕點點頭,答道“五行類的小術而已,娘子你等等,我想想這遁術該怎麼用?”

  “……”公孫棠華看著身前的冉絕,忽覺訝然,自己這個夫君,真是一個丹師麼?

  “金藏藏,水琅琅,火晃晃……唔……土遁是哪句口訣來著?”

  公孫棠華瞠目,莫非他學了遁術之後一次也沒用過?

  她猜對了。

  冉絕一身法術,九層九都是只學了口訣而完全沒試過或者根本沒用過的,得益於宵漣的填鴨教育,他所學包羅萬千,卻鮮有幾個真正嘗試過,也幸虧是他這種絕頂天資,又與這些術法前世多有接觸,不然換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非得出岔子不可。

  順著口訣捋了兩遍,冉絕終於想起了土遁術要怎麼使了,於是牽著公孫棠華的手說道“我想起來了,咱們走吧。”

  這就行了?

  公孫棠華不禁問道“夫君真的會了?”

  “會了。”冉絕肯定的答了一聲,接著轉過頭對著她笑道“若是出了岔子,你我也算死則同穴,不算虧了。”

  “夫君莫說什麼喪氣話……”頓了頓,公孫棠華又說道“奴家記得,夫君以往可不是這麼喜歡講笑的人。”

  “額!”公孫棠華忽然說起這個,冉絕也是一愣,這才發覺自己最近似乎真的變了許多,自從和那個破麻……寶圖融合在一起。

  “這個先不說。”冉絕手上掐訣,口中念咒,拉著公孫棠華一起慢慢沉入地下,在土中穿行起來。

  公孫棠華被他拉著在土中穿行,沒想到他這第一次施術真的成了,不禁暗中稱奇,這諸般術法,她沒有聽說過有哪個只會了口訣咒法,不加習練就能一次成功的。

  在土里行了約莫五里路,冉絕拉著他從土里露出一個腦袋,准備出來透口氣,沒想到探出頭來一看,卻發現依舊還在林中,就連邊角也沒看見。

  “這林子這麼深?”冉絕喃喃自語。

  反倒是公孫棠華看過幾本兵書,對山林地理有幾分研究,對著左右的林子看了看,忽然開口說道“好像與林子深淺無關,夫君……好像是走反了。”

  “……啊這。”

  無奈只好拉著公孫棠華,原路返回重走。

  只是一來一回的功夫,又花費了不少時間,等到二人終於從林子里出來時,已經足足過了兩個時辰,天色已經大亮,二人在土中遁行,只聽頭上盡是大隊騎兵踩踏土地的聲音,便知是趕來追捕他們的騎兵已經到了,愈發不敢露頭,只在土中找准了一個方向慢慢遁走。

  又走了一段路,冉絕忽然發現身前的土地變得極為濕潤,心中想著莫非自己逃出草原了,走到那里的湖泊里了?

  還不及說話,忽然覺得身前一松,二人一前一後的進出了水流的包圍之中,猝不及防之下,一對男女灌了個滿口河水,急忙掙扎著往水上游。

  冉絕急忙逃出鼉龍珠,送入真元,頂在頭頂,又拉住公孫棠華的身子。

  “咕咕……嗯?”公孫棠華忽然發現身邊的水沒有了,自己也能呼吸說話了,便也不再掙扎,安靜的回到冉絕的身邊,二人靜靜地坐在水底。

  “真沒想到這里還出河水。”冉絕盤膝坐在水底,抓緊時間運功恢復真元、祛除體內的毒元。

  公孫棠華就坐在他的身邊的,看著冉絕頭頂的珠子,好奇地問道“夫君,這是什麼寶貝?”

  “龍珠。”

  “龍珠?”公孫棠華好奇的瞪大眼睛,這人間現在莫說真龍,便是雜龍一類的龍族都身影難見,夫君這龍珠哪里來的?

  “嗯。”冉絕說道“應該不是什麼真龍的龍珠,只能辟水匿息,原想著拿著它來沒什麼用呢,沒想到草原上還有大河。”

  “夫君有所不知。”公孫棠華靠在他的身邊,答道“草原上不止河溪,就連湖泊也有呢,國內的江、河之源頭,便是發自草原。”

  “哦?”冉絕想了想,說道“那水都是從草原里來的,我記得我小時聽誰念詩,叫什麼……水從天上下來?”

  “水從天上來?”公孫棠華顰眉想想,說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對對。”冉絕急忙點頭,說道“就是這個,我小時還總想著,要去天上看看呢,看看那水究竟是怎麼從天上下來的。”

  公孫棠華微微一笑,說道“那夫君現在能飛了,沒去找找這水究竟是從天上哪處來的?”

  每個人都有兒時幼稚之時,不足為奇,也沒什麼好笑話的,只是想起這些記憶的殘片時,冉絕忽然生出一種渴望,渴望著恢復記憶。

  他想知道他是誰,家在哪里,父母在哪里,這身本事從哪來的,若是有人教的,那師父又是誰?若是沒人教,那自己又是從哪里學的?

  他仰頭瞭望,惆悵說道“我現在倒想找找我的記憶……唉。”

  河水清澈平緩,他們在的這處又不深,因此隔著層層水波,也能看清外面的天空,然而就這麼抬頭一看的功夫,冉絕的眼前忽然出現一只馬頭。

  那馬正要低頭飲水,忽然發現水底冉絕的身影,水波倒影之下,給它嚇了一跳,嘴里“咴咴”的一聲揚起腦袋,嚇得連連後退。

  馬匹的受驚,身邊的騎士被嚇了一跳,急忙扯住韁繩,隨後去看水中,口中說道“怕什麼,難道水里有什麼怪物不成?”

  這一看,立即發現了冉絕二人的身影,騎士一驚,急忙開口“水,水里有人。”

  龍珠能夠隱匿氣息,叫修士難以察覺,但卻並不能藏匿身影,因此與那騎兵打了照面之時,冉絕便心生不秒,等他回頭叫喊之時,便拉這公孫棠華快速的從水中越出,身後青釭飛起,一劍斬下騎兵的腦袋。

  收回寶劍,冉絕喘息一口,說道“還好只有……怎麼這麼多人?”

  但見眼前密密麻麻數百個騎兵擠在河邊上,一個個牽著馬匹,驚訝地看著冉絕與公孫棠華的身影,一時俱都呆愣。

  其中一個巫師率先回神,一扯身下正在飲水的馱獸,指著冉絕二人厲聲道“就是他們兩個,大薩滿要的兩個人,抓住他們!”

  冉絕拔劍在手,抖腕一扔,青釭在身前蕩開,劍芒吞吐之間,圍著他一丈之內的騎兵連人帶馬盡皆被斬下腦袋,地上瞬間流出好大一片空地來。

  從法囊中掏出赤兔,注入真元放出赤兔的真身出來,二人不敢猶豫,一前一後的飛起落在的赤兔身上,公孫棠華奪過一條長兵,一手提著韁繩,一手使長槍將身前的騎兵刺死,口中嬌喝一聲。

  “駕。”

  隨著她一聲嬌喝,周圍的幾百騎兵也跟著反應過來,圍著赤兔便衝了上來,後面遠遠圍著的那個巫師見此情景,也在馱獸上口念咒語,揮手施法。

  冉絕分神御劍之間,忽然注意到那巫師已經在施法,急忙抽出一般心思回來,手中結印念咒。

  “去。”巫師咒語完成,雙手放出一捧黑色的血霧,衝著二人襲來。

  那血霧到了身前時,只見冉絕手里揮出一片雷光,頃刻間便把身前的血霧化了個一干二淨,沒給他造成一點傷害。

  再要施法時,卻發現冉絕的飛劍已經到了眼前不遠。

  巫師嚇的身子一顫,急忙從馱獸上滾下來,軲轆到草地上。

  再回頭時,那馱獸已經被飛劍刺中了腦袋,一擊斃命。

  眼見飛劍之威竟如此駭人,巫師滿臉驚色,不再施法與冉絕相對,而是躲在後面指揮者騎兵衝上去圍殺冉絕。

  只是這群普通騎兵又怎麼能攔住二人呢?

  公孫棠華將門世家出身,弓馬嫻熟,騎在赤兔上雖然有所不適,但手中一柄長槍蕩開,左右點、刺、掃、突,一杆長槍在手里宛若飛花,衝上來的騎兵往往一個照面就要被她傷了,而冉絕更是凶猛,雖然並無體術對敵,但飛劍在人群中飛舞跳動,一個起落便是幾條性命。

  說白了,普通的凡人又怎麼會是修士的對手?

  眼見自己這些人如送死一般,騎兵們也是漸漸膽怯,被二人殺了百余之後,便遲疑的不敢上前,若不是後面還有巫師與頭領盯著,怕是早已經掉頭逃了。

  他們留在這里不走,冉絕兩個可不會的饒過他們,公孫棠華駕馭著赤兔,一路衝殺,沿途所遇騎兵,碰上就死沾著就傷,而身後的冉絕更是毫不客氣,大片收割著這群人的性命。

  二人騎著赤兔,從包圍中殺出來時,方見面時的數百騎兵,已經不足一百,地上滿是到底的屍體,就連赤兔身上也滿濕漉漉的滿是鮮血,只不過它本就是紅色,看不出來罷了。

  二人從包圍中出來時,余下的烏桓騎兵已經不再圍著他們,而是轉身奪路而逃,至於地上那個巫師,更是飛天而起,早早的逃個沒影了。

  而冉絕也顧不上他們了,抱起公孫棠華的腰肢,問道“娘子,該往哪走?”

  公孫棠華抬頭看了一眼太陽,辨別了一下方向之後,手指著南方說道“這邊。”

  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能大致的分辨出一個方向來,因此便選擇一個向著幽州的方向跑。

  “走!”

  二人騎在赤兔上,這會身後已經沒了追兵,因此便放慢了一點速度,由著冉絕騎在馬上,慢慢的運功調息,祛除體內的毒力。

  然而還沒等上兩刻鍾的功夫,公孫棠華就發現身後的天上遠遠追上幾個身影出來,頓時心生不秒,急忙對身後的冉絕說道“夫君,後面的人追上來了。”

  “什麼?”冉絕回頭一看,果然後面的天上幾十個身影已經追了上來,正在飛速拉近與他們的距離,冉絕頓時懊惱不已,低聲說道“娘的,剛才就該殺了那個巫師,他回去報信了。”

  這會說什麼都晚了,這群人已經追了上來,冉絕從背後拿出青釭劍,對公孫棠華說道“娘子,你來控制赤兔,我與他們過過招。”

  公孫棠華還未結丹,就連御器飛行也是不能,是以眼下也只能這麼辦,冉絕祭出飛劍,一劍斬退遠遠扔來的法寶,口中法咒不停,揮手扔出一片雷光,對上襲來的毒血飛煙,身後的諸般手段統統接下。

  一道雷咒用處,體內本就未恢復的真元立即空處一片,沒了真元壓制,經脈內的毒元登時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冉絕把手伸進法囊,掏出里面丹藥,找出剩余的靈元丹,倒出三五粒一氣的仍在手里,咽下之後,再次御劍迎敵。

  他這雷法乃是道門正統,萬邪辟避,對付這群專修邪道的巫師、薩滿再也好用不過,往往是一個小小的掌心雷,就能化解那些巫師、薩滿丟過來的毒煙、血霧,至於那些煉化的骨質法器,更是碰到雷光便要受損,可謂無往不利。

  至於那些修士,則交由青釭抵擋。

  然而就算他再是能打,也只有一人,而天上的修士則有五六十個,一人一個法寶術法都要砸死他的,更何況他體內還有毒力殘留,真元少有不足,便在體內活躍起來,侵蝕經脈。

  連吃了一瓶靈元丹,天上的修士也被他殺了四五人,然而身後還是烏泱泱的一群,體內的毒力也已發作,這會丹藥再吃已是無用,冉絕只能轉身抱住公孫棠華的腰肢,說道“娘子,快走。”

  公孫棠華回頭顧望一眼,見冉絕臉上又染上了一層綠色,心中一沉,關切又焦急地問道“夫君,你怎麼樣?”

  “真元見底,毒性有些壓制不住了,快走。”

  “啊!”公孫棠華已經,我急忙催動赤兔,把速度跑到最大,對冉絕說道“不如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再與夫君雙修療傷?”

  冉絕抬眼一看,見左右盡是一片茫茫草原,那里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便說道“沒有地方躲了,先跑吧,先……噗。”

  轉身不及,一口毒血噴在公孫棠華的身邊,沾得她半片衣服都是紅中帶綠、惡臭嘔人的毒血。

  “不行。”公孫棠華見冉絕這幅模樣,不禁心中大急,急忙說道“那就在這個兔子的身上。”

  為了冉絕,她也顧不得禮義廉恥了,轉頭看了一眼,見身後的追兵已經落開的一段距離,一抖韁繩,讓赤兔放慢一點速度,踩著馬鐙在赤兔上把身子掉轉過來面向冉絕,看自己的夫君的臉龐慢慢被綠色沾染,心中一橫,說道“夫君……棠華這就來。”

  他這幅做派反倒是給冉絕弄的一愣,怎麼也想不到這時候公孫棠華會想出這種辦法來,不過身後的追兵如此追殺之下,要想自己不被毒元侵蝕,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這會身後還有大堆人馬跟著,公孫棠華自然不能把渾身脫得光光任人看著,只是把腰帶解開,然後撕一個縫隙出來,接著便去解冉絕的褲子。

  褲子解開,冉絕鼓動洞玄真元,軟趴趴的一條肉蟲瞬間化作粗壯的一根猙獰巨龍。

  公孫棠華不顧羞澀,一手抱住冉絕的脖字,一手握住胯下的肉棒,對准自己還未消腫的蜜穴,心一橫,生生坐下。

  “嘶……”

  “啊!”

  肉棒直戳干澀的蜜穴,頓時男嘶女叫,公孫棠華疼的身子直打顫,緊緊地抱著冉絕的身子,眼淚直流地說道“你個騙子,不是說只有第一次才疼的麼,怎麼這次也這麼痛?”

  ‘痛不痛也不是你這麼個來法啊。’冉絕心中叫苦,嘴上答道“里面一點水也沒有,你就這麼硬插,你痛我還痛呢……”

  這的確是她著急了,只是眼前這等情況,換誰誰能不急,公孫棠華也沒了辦法,只能生生忍住。

  然而這會的功夫,後面那群人已經追到了身後不遠處,公孫棠華坐在冉絕身上,雙腿夾著他腰,看著身後的追兵,口中叫道“夫君,快,快……”

  “赤兔,快跑。”

  赤兔疾跑之下,背上的兩人愈發顛簸,公孫棠華的花徑內本就干澀,又加余腫未消,這下被動的上下抽插之下,更覺蜜穴火辣辣的痛,整個人死死的抱住冉絕,貝齒緊咬,眉眼顰苦,生生忍受著比開苞還痛苦的抽插。

  而冉絕就好了許多,肉棒浦一插入,洞玄功法便自行運轉起來,有了雙修交融來的真元,體內的毒力立即得到壓制。

  得益於洞玄功法的神奇催情功效,柔嫩的花徑之中一會的功夫便滲出層層蜜汁,肉棒在幽谷之中便愈發順暢,隨著赤兔不住的奔跑顛簸,公孫棠華直覺的快感一層層的上涌,夾著火辣辣的疼痛,叫人忍不住想要嚎叫。

  然而背後就是追兵,她又怎麼能在這種場合地放開了嘴巴,只能苦苦忍住。

  然而隨著歡愛持續,快感愈發強烈,層層疊疊如山呼海嘯般的快感接連不斷,連續不停,把她插的渾身打顫,四肢發軟,甚至連最後連冉絕的身體都抱不住了。

  “夫君……啊……嗚嗚……捆住我……捆住我。”

  冉絕急忙扯下衣服,把自己和公孫棠華的上身捆在一起,抱著她軟成一團、高潮不斷的身子,縱馬……兔狂奔。

  “不成……我忍不住了……夫君……好舒服……夫君……啊啊”

  身後的追兵看到如此情景,各個神情激憤,想不到在他們如此的緊追之下,這對男女還有心情在坐騎上偷情縱歡,紛紛把身下法器提到極限,想要一招了解了這狗男女。

  然而追著追著,就在將要追上時,面前忽然出現一條寬闊渾濁的大河,便見那男人跳入大河之中,連人帶兔的整個消失不見,甚至連氣息都無。

  領頭的幾個薩滿都要氣瘋了,指著河水淒厲怒吼道“找,上游下游的分開找,一定要給我找到他,啊啊!”

  (草原騎奔,河中躲藏,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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