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那張一開一合的肉穴,目光追隨著從源頭溢出來的某滴蜜液,看它越過關口,沿著蚌肉圓潤的线條滑過,匯聚到從蚌肉間微微探出頭的那顆淫核上,如同鍾乳石尖凝出來的水珠,搖搖晃晃,眼看著就要墜落——
男人的大舌迎了上去,將那滴甘甜的泉水卷入口中,粗糙的舌尖重重碾過那顆敏感的小陰蒂,一路往上掃蕩,舔開濕潤又軟糯的陰唇,探進了楚甜體內。
薄唇用力含住嬌嫩的逼穴,將甬道里積聚的汁水吮進嘴里,溫熱的液體滑過喉嚨,滋潤了欲望帶來的干枯,但這遠遠不夠。
他還需要更多……
男人臉上涌現出狂熱的神色,伸出手牢牢扣著她的臀,手指陷進臀肉里,像沙漠里的旅者般拼命嘬吸著這口救命的泉眼。
在遙控器的檔位開到最大後,原本的涓涓細流也變成了大河之水,被男人的唇舌憑空攔截,從發源地直接灌入了它的終點。
楚甜下面被聞祁那張嘴吸得兩腿發軟,男人完全不懂任何技巧,用舌頭粗暴地舔開里面層層疊疊的肉褶搜索殘存的蜜液,不管在她體內是如何地橫衝直撞,卻讓她無比舒爽,頭皮麻了一片。
她繃著脊椎,雙手撐在男人緊實的腹肌上,艱難地吞吃著他的雞巴,時不時從鼻腔里哼出一聲享受到極點的嬌吟,顯然被頂到了敏感點。
“唔嗚——”
當累計的快感達到巔峰,楚甜渾身戰栗起來,小腹輕搐著從穴里噴出一大股黏膩的汁液,全都被男人照單全收咽下肚。
體內深處那顆始終盡職盡責工作的跳蛋也被洶涌的洪流衝到了穴口附近,嗡嗡地在甬道里亂竄,隨時要被蠕動的媚肉出體外。
雙重刺激之下,她用盡全身力氣才忍住沒合攏牙齒在他的雞巴上咬一口,轉而用舌尖把龜頭推出去,閉上眼低頭啃住了他的大腿根。
“嗯……”
聞祁悶哼出聲,倒在床上,最靠近性器的肌膚同樣敏感,被咬的疼痛沒讓他萎靡,反倒激起了更深層的興奮。
他不自覺地挺動腰身,試圖給胯下那根突遭冷落、卡在半空不上不下的肉棒尋找一處可以容納的地方。
倒趴在男人身上的楚甜連帶著被拱了一下,粗硬的黑色毛發掃過臉頰,她睜開眼就看到了面前脹鼓鼓的卵蛋,鼻間是濃郁的男性荷爾蒙。
腿心處舔舐的水聲已經停止,取而代之的是聞祁壓抑不住的粗喘。
楚甜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她是爽過了,可聞祁還沒發泄。她塌著腰勉強撐起軟綿綿的身體,四肢並用,雙腿夾著他的腰身向前爬。
她兩手撐在男人胯間的空隙,沉下翹臀,將私密的三角區抵在男人雄壯的性器根部,她慢慢往前一壓,輕扭著腰,柔軟的陰唇就被蹭開,露出被吸得發紅的腿心,把凹凸不平的柱身半裹起來,溫熱的液體隨之傾瀉而下,淋在熱騰騰的肉棒上。
兩人性器緊緊相貼,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輪廓、溫度,還有那顆過於逼近穴口的跳蛋傳來的猛烈震動。
一股奇異的快感從肉與肉接觸那部分蔓延開來,穴嘴的吸力和密集的震動同時作用,爽得聞祁脖子上爆起了青筋。
楚甜開始移動著腰身,嬌嫩的腿心在已經浸了一層蜜液的粗大上前前後後滑起來,將這種刺激帶到男人性器的每一處,順道借用硬挺的雞巴重重地研磨敏感的小陰蒂,以延長自己高潮的余韻。
聞祁微微仰著頭,目光已被身下那具曼妙的軀體完全占領,女人搖擺的腰肢、雪白的翹臀,以及那條沒入肉縫里的粉色細线,無一不在衝擊他的視覺,使他心潮澎湃。
小穴一路嗡嗡地吸著,肉與肉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忘情間那張肉嘴甚至好幾次脫出了柱身,扣在龜頭上,讓肉棒直接感受到膣道里高頻的震動。
“啊——”
那根碩大當即彈跳了一下,涌出些許白濁,聞祁渾身都僵硬起來,顫抖的嗓音衝破喉嚨。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抵著某處又濕又熱的地方,有黏膩的軟肉纏上了他,一點一點將他吞咽,要將他帶往情欲的深淵。
意識到她要做什麼,聞祁動了動唇:“不……”卻徒有聲音,沒什麼底氣,倒像是欲迎還拒。
耳邊縈繞著溫柔的女聲,帶了點媚意,哄著他說要幫他射出來。
隨著龜頭觸到那顆震動中的跳蛋,聞祁閉上眼,最後一絲象征性的抵抗也消失殆盡,融化在鋪天蓋地的愉悅中。
一道壓抑的低吼聲在房間里響起,滾燙的液體在兩人連接處炸開,由於穴里有東西堵住,白漿未能順利注入它該去的地方,少量飛濺到大腿上、床上,更多的是沿著柱身緩緩淌落,洇濕了底下的浴巾。
聞祁腦袋一片空白,雙眼有些發蒙,有人抽走他手里的東西,按下開關,那顆折磨他許久的東西終於停下。
楚甜轉了個身,沒骨頭似地趴在他身上,舔掉他眼角那顆痣上的一滴汗珠:“感覺如何,是不是很舒服?”
長長的睫毛顫了顫,聞祁躲開她的視线,避而不答:“……不要再……這樣。”
楚甜沒給他逃避的機會,手掌貼住他的後頸,把他的頭掰正,指尖輕輕撥著他的發尾:“不喜歡?”
男人沒說話,只是耳根的紅一直消不下去。
她頓時了然,嬉笑著吻住他的唇:“明明小祁也很喜歡啊。”
“不用借助任何工具,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能獲得最原始的快樂,很棒對吧?”
聞祁看了一眼還在她手里的跳蛋遙控器,眼神似乎有些幽怨。
“這是意外。”楚甜將手里的東西一扔:“只是想讓你體驗一下,不喜歡這個咱們就不用了,啊。”
她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聞祁睜大雙眼,呆愣地望向她,定了好一會,突然就把自己的臉埋在枕頭里,怎麼喊也不出來。
哎,真是容易害羞。
見狀,楚甜笑著上手揉揉他的腦袋,下床收拾兩人身上的黏膩。
待楚甜把自己洗干淨穿好衣服,捏著濕毛巾把她蹂躪過的男人勤勤懇懇地擦了一遍身體,才摸出一顆軟糖哄他道:“聞祁小朋友,糖要不要啊,這次是葡萄味的。”
聞祁沒給反應,她上手輕輕推了一下,那具身體翻了過來,露出男人熟睡的臉。
楚甜:emmm……
…………
聞祐醒過來已經是傍晚,他慢慢坐起身,覺得有點不對勁,身體莫名有些勞累,像是肌肉長時間收縮的後遺症。
他低頭看著自己整整齊齊的衣服,抓了抓頭發,干脆不想了,穿好鞋下樓,同姜伯打了招呼,吃過晚飯,轉去書房處理今日堆積的事務。
他對著鍵盤敲下最後一個字母,抬頭看壁鍾,已經是十一點半了,他連軸工作了將近四個小時。
聞祐挺直了背,轉了轉疲勞的脖子,起身走進書房配套的浴室。
浴室是由一間客房改造的,專門用於他工作到很晚,直接在書房休息的,最近他天天加班,幾乎都在書房睡,里面備有他的一套睡衣。
溫熱的水澆在身上,聞祐對著牆上的鏡子漫不經心地清洗著身體,驀地,他的目光凝在一處,鏡子里的自己在大腿根似乎有道淺淺的紅痕,他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去,六個半厘米長的印記整齊地排列成一道圓弧,構成某個人的牙印。
他驚了一會,火速關了噴頭,隨手撈起架子上掛的浴巾圍在腰身,坐回電腦前進行了一通操作,很快,屏幕上顯示出了幾個不同角度的畫面,時間——今天下午三點半,楚甜的上門看診時間。
那赫然是他臥室的監控。
聞祐盯著回放,看著好幾個小時前的“他”坐在沙發上等人。
不多時,門開了,進來的是他見過那張臉,女人一來就坐到了“他”身邊,往“他”嘴里塞了什麼東西。
聞祐只緊張了半秒,就看到了“他”露出高興的神色,他就想那大概是糖。
然而下一秒,只見“他”湊到女人肩上,一路往下蹭,拱到人家胸上,甚至還要開口去咬。
“他”在干什麼?!
聞祐整顆心撲通撲通跳起來,耳根開始發熱,幸而女人及時拉開了“他”,沒讓他得逞,聞祐這才舒了一口氣,心頭一閃而過的失望很快被愧疚掩埋。
一定是他的齷齪想法影響了聞祁……
楚醫生大度地沒和“他”計較,甚至又給“他”塞了一顆糖,聞祐更加愧疚,覺得自己懷疑牙印是楚醫生留下的這個想法真是小人之心。
這種情緒在他看見聞祁主動親吻了楚甜時到達了頂峰。
……他不是人!
聞祐呼吸急促,羞恥地斂下睫毛,不敢再看下去,手指正按到結束放映的鍵上,畫面卻突然出現了轉折。
女人抱住了他反吻,一只手伸到“他”腰間,插入褲頭,到“他”的胯下摸索起來,甚至拉開褲子低頭往“他”的襠部看了一眼,然後就扶著“他”進了衛生間。
他們會做什麼不言而喻。
聞祐忍著身下的異樣將監控視頻快進,直到兩人重新走了出來,“他”臉色通紅,神情有些呆滯,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都不見了,下身只圍了條浴巾,就與他現在的打扮一樣。
聞祐抿了抿唇,安慰自己他們在衛生間只呆了十五分鍾,應該沒能做成什麼大事。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完全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圍。
楚醫生褪去當初與他見面時的那副端莊模樣,把“他”推倒在床上,解開“他”的浴巾,露出“他”高高勃起的雞巴,然後脫下了自己的內褲,掰開腿心把某個粉色的東西推進了體內。
有一個攝像頭是正對著床的角度,清清楚楚地拍下了一切,包括那張粉嫩的肉穴蠕動著將跳蛋慢慢吃進去的全過程。
聞祐做了好幾次深呼吸,看著身下與畫面里一模一樣的隆起,第一次反思自己買的攝像頭是否過於高清。
聞祐閉了閉眼,抖著手主動解開了浴巾。
他有些後悔昨天的放縱,那次幻想著楚甜奶子的自慰似乎讓他拉低了底线,這次竟然沒糾結多久就忍不住放出了雞巴。
監控將臥室里所有發生的事一一重現,在楚甜咬住“他”大腿根的那一刻,聞祐在手上釋放了出來,灑了滿地濃白。
他靠著椅背,幾乎是自暴自棄般地看完了整場活春宮,主角之一還是他自己。
雖然畫面沒有聲音,但並不妨礙他從女人臉上讀到對這場性事的滿足。
聞祐匆匆關了電腦,去浴室衝了個戰斗澡,把自己摔在床上,試圖入睡。
或許是頻繁發泄過後,身體需要休息,他竟很快地睡著了,只是他入睡前拼命阻止自己回想看到的一切卻在夢里出現了,但這次他不再是畫面之外的第三人,而是變成了躺在床上的他自己,以第一視角重新經歷了一遍那無比刺激的性事。
被她口,嘬她的嫩逼,與她性器相貼、相容。
最後結束時,楚甜趴在他身上,親吻他的唇,毫不掩飾對他的欲望。
他聽清了那句話——那個淫蕩至極的邀請。
“下次,讓你射滿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