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靠著方向盤,把寬大的病號服下擺卷起來,抱著衣擺坐在他身上,自己架高了腿勾著他肩膀,小腰騷挺挺地往他胯部送,下頭那張小肉嘴含住他深深地吞吐,在這濕冷寒寂的夜里,被情欲燒得頭發濕透。
她嘴巴很紅,被江明宴狠狠地親咬過,兩個人都像發了瘋,他罕見地暫時失去理智,顧不得前戲,掰開她的腿根就往里捅,兩手托住她的屁股,嫩白豐盈的臀肉被他掐得變了形,她被操得顛起來,被那根肉杵頂得不斷上拋,垂在背後的長發一次次揚起又落下,像垂死翩飛的黑色鴉羽。
她在封閉的車廂里放聲呻吟,滿臉是淚,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啊,啊呃,江明宴,好深,哦,哦,痛啊,嗯,爽死我了……”
他握住她胸前兩只活蹦亂跳的奶子,像一對不聽話的奶兔,晃來晃去地發騷,勾引他,他嘬住她的小奶頭,很用力地吸,牙齒咬住輕輕地來回磨,櫻粉的奶尖被吸成騷艷的深紅,另一邊奶子被他握在手里,捏出各種形狀。
阮綿爽得混身哆嗦,胸前兩顆敏感點被肆意玩弄,滅頂的快感像潮水一樣鋪天蓋地漫過來,幾乎將她淹沒,四體感官喪失,她兩股戰戰,被入得渾身亂顫,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夾著男人的肉棒哭,騷水流了一屁股。
她快要被江明宴干死,陰蒂被粗黑的陰毛扎得充血發疼,陰唇撐開到極致,撐得變了形,碩大的陽莖在小肉嘴里肆意進出,入得又深又狠,陰道周圍搗出一圈發白的細沫,兩片軟肉熱成可憐的深紅,快被肏熟了。
阮綿被江明宴掐著腰,蜷在他懷里到達了第一次高潮,腿根脹滿的澀意終於得到解放,大腿內側劇烈顫抖,下體驟然噴出一大束清液。
她哭顫著全瀉出來,懷疑自己尿了,夾緊了腿滿臉通紅,“不要,不要,尿了,要,尿,嗚……”
“沒有尿,別哭。”江明宴嘴上安慰著她,卻同時揪住她的小陰蒂,捏著那枚肉珠又揉又拽地往外拉。
陰蒂被玩得酸疼脹麻,剛高潮過的肉穴騷噠噠地淌著水,她兩腿幾乎坐成一字,陰唇像花瓣一樣展開,露出中間騷紅的媚肉和流精的穴口。
穴里性器又漲大一圈,凶狠有力地在里頭肆意撻伐,撞得阮綿搖搖晃晃,奶子都顫出了花,無法自持地渾身哆嗦,肉屄被粗暴地插干著,精囊拍打在穴口,逼水四溢,紅白交錯的色欲衝擊感。
江明宴放下駕駛座椅,掐著阮綿的腰讓她轉了個身,平躺下去,他捏著她的下巴攫住她的唇舌,深深地吻下去,粗暴又纏綿,擰她鼓鼓顫顫的騷奶頭,膝蓋頂開她並攏的雙腿,他開了車頂燈,低頭欣賞般看她紅腫泥濘的肉戶。
阮綿兩條腿被架到江明宴的肩頭,雙腿被迫分開,腿心不可避免地暴露出來,陰道被插得合都合不攏,兩片陰唇可憐地垂著,上面煳滿白精,漿白的精液伴隨著大腿內側的不斷抽搐從騷粉的屄口一汩一汩地流出來,宛如失禁。
她張著嘴,累得半闔上眼,下體脹澀,酥漲得電流感游走全身,還浸在高潮的余波里,被江明宴一把撈起,他的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扣住肩膀貼上的胸膛,暴虐的粗陽在她剛被射滿的嫩屄里衝撞。
阮綿視线模煳,眼前漫天的白點,她看見頭上搖搖晃晃的車頂燈,那黃色的光暈像是太陽要把她曬干,全身都在流汗,所有熱意集中在下體,開了空調也無濟於事,江明宴高大的身體完全罩住她,在她體內橫衝直撞,那根硬勃的陽杵像鑄鐵燒紅的肉刃,將她死死釘在他身下,小陰戶都被撞凹進去。
她像飄蕩在海浪上的一片樹葉,只能攀住江明宴的肩膀,粗暴纏綿的性愛漫長到看不見盡頭,陰莖像是要捅穿子宮捅進胃里,搗得下體汁水飛濺,大奶子在胸前晃出一波波乳浪,小腹一鼓一鼓地隆起他的形狀,她聽見精液在肚子里嘩啦啦的搖晃聲,恐懼又放蕩地浪叫,汗津津的臉貼著江明宴的脖子,吮他的喉結,聽他在她耳邊低沉性感的粗喘。
巨碩的性器把兩片肥厚的陰唇頂開,像翻開一朵嬌嫩的肉花,露出中間艷紅的花蕾,往里捅進騷心,快感從下體衝上腦門,電流感一下下衝刷著後背,阮綿覺得屁股都要撞麻了,不知道被干噴了多少次,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成為性愛的奴隸,被粗大的肉鞭不斷甩上高潮。
她被干得死去活來,又離不開那根東西,縮在江明宴懷里咬著手指哭,完全忘了主動勾引的人是她自己。
車子停在無人的路邊,上下左右晃了一宿,阮綿眼角噙淚,從眼睛紅到鼻頭,軟趴趴地倒在江明宴的肩頭,聲音又嬌又啞,喊累。
“累死了,腰都要斷了。”
被射得滿滿的,她含著滿肚子的精液,穴里還插著他的肉棒,她抱住江明宴的脖子,渾身汗膩地倒在他懷里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