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這……這男的,是啥時候進來的?
染飛煙口水來不及擦,因邪惡做春夢的容顏被陌生男子當面窺見羞得無地自容,憤而睇向他。
“你這人…是從哪里進來的?”顧不了氣質火冒三丈大聲質問,她內心疑惑。
“擅闖民宅偷窺淑女做美夢,真是沒禮貌!”氣來人不請自來,似登徒子大喇喇坐在面前不知盯她的臉蛋多久,有被輕薄的冒犯感,瞪來幾波白眼侍候。
當前男子摸摸頭,瞄向後方,被問得丈二金鋼摸不著頭緒,朝門口比劃起來。
“呃…夫人,是您將濟德堂的大門打開,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進來申請救助嗎?”
耶!這一講染飛煙才想起來,雪白面頰紅一圈,更是爆出冷汗。
“說吧……”含糊帶過,她差點忘了自己是坐鎮開店救濟民眾的。“有啥事需要幫助?”
可是,眼前年輕人怎看怎麼眼熟,尤其是戴著帽子、頭發短短,極為秀氣的容貌,應大她沒幾歲,或是小幾歲,嘴角歪歪很邪門,她上下打量著,五官就是漂亮令人難忘那種。
“啊!你…”她想起來了,指著他鼻子。“你不就是上次撞壞我們馬車的那群人其中之一。”
“我叫秦揚!”少年馬上恭敬有禮“不過是蟬霜舍一名仆役,近日流行病症便是蟬霜舍蟬姬所為。”
染飛煙訝異,盯著他說得欲言又止。
“姬攸蟬、樓蘭為保持美貌,運用一種古老邪術,一個針對少女、一個針對熟男下手,吸食他們青春、精陽為自己駐顏,為禍子城一段時日。小的深入追查事因才加入雜耍團當仆役,幸好她們自食惡果,因駐顏術帶來後遺症,待我連絡官府逮人均猝死在籬圍中。”
“你是說…”染飛煙睜大眼,恍然明白禍端起因。“是你…深入埋伏破案的?”
蓄意上門說明真相,沒事諂媚獻殷勤,這人該信?還是不該信?…
該不是誠皇或師兄發現到她與親王的行蹤派來的細作,雖然地隔遙遠繞了好幾個國家,水月門卻是水路通達,誠皇有許多大內密探,到處都有眼线。
她懷疑盯著他。
“小的從小便仰慕像夫人仗義俠骨,早想效法做番大事,才賣身蟬霜舍揭發事由。”見她閃露不信任,少年吐露所實。
“聽聞濟德堂想收容食客,請仆役,所以想來投靠,順便一堵夫人風采。夫人不僅花容月貌,更有副俠義心腸,今日一見真不枉此行,相信有許多人定為夫人傾慕不已。”
“沒…我們不要食客。”染飛煙回絕,手持扇半遮面。
這人不僅有三寸不爛之舌,一直盯著她看她的眼光很曖昧;況且他們沒錢請幫手,也不須有人打擾她和夫君…
“夫人花容月貌說出此情絕的話,實令小的受傷不少,”持續花言巧語,少年臉色黯淡如喪家之犬。
“秦揚現沒安身之所,又因背叛得罪蟬姬可能的餘黨,夫人不收留,真忍心見秦揚孤身陷入危險。”
這…這這……
要是讓他被人追殺實在過意不去,染飛煙柔嫩心腸動搖起來了。
“我會幫忙打掃、清理這里纖塵不染,為夫人分擔解憂,還會幫老爺跑腿,讓爺不用每天辛苦出門不在家陪夫人。”
猛一提示如當頭捧喝。“你…真能幫我相公跑腿。”她兩眼骨碌碌,好似這才是重點。
“恩,只要不論及武功,交待的事秦揚會盡全力辦到。”見此招奏效,少年掩下眼內笑意,連忙回復。
她是大頭,怎沒想到請個仆人,夫君就不用每天應付村民雞毛蒜皮的事,讓他有時間與她黏在一起…
拍板定案,她不假思索,留下少年當仆役,村里委托的雜事全交他去辦。
哪知她夫君見家里多個人,又是先前想牽走家馬的那名馬車外小伙子,不是很高興。
這秦揚不僅常注意堂中物品沒打掃,不讓她多說一句,更會幫忙倒茶,幫她夫君?
背,十分獻殷勤,卻沒讓閻天摯面色和悅。
這小子看他妻子的目光很有興趣,讓他很介懷、不舒服。
深諳丈夫心思,急得染飛煙再多請幾位奴仆,擾亂視聽免得他胡思亂想。
而連續幾天盼夫終於忙碌歸來,她在鏡中點上朱砂唇,將妝容劃得動人嫵媚,穿著曝露的絲紗服,在他們寬闊夢幻的房間等他。
院內花團鮮艷,在月光照耀下蒙上幻迷幻失的色彩,閻天摯穿過花院匆匆往房間走。
大開的房門傳來女人嬌柔嗓音,似全裸躺在床上的艷情女郎曲起一條美腿,等待情夫來臨般呼喚:
“夫……來嘛……”
“飛煙,今天不是有委托嗎?”一進入,他惦念張、牧兩家爭吵未和好,一屁股坐在桌旁。
“我派人去處理,今後村民若求助家禽或與鄰居不和就讓仆人處理吧,我們別管。”
“誰?”他扳起臉孔,誰有高超口才可使村民信服,不會是那小子。
“別說這個,人家好久…沒躺在夫君懷里。”偎上香軟嬌軀,為了今晚她泡完澡,特地灑上沒用過的濃郁香水,打扮十足女人味,倒身倚進男人寬廣溫暖懷抱內,纖肘伸進令她垂涎好久的胸膛扯弄衣服搓揉那肌肉的厚實感。
臉蛋浮上害羞紅嫣,“春宵一刻值千金,夫難道要飛煙等久…”一雙翦瞳水汪汪瞅著他,倒令男人因她的撫揉、刻意裝扮得魅惑,身子散發香精引得渾身血氣翻涌,全部往身下集中熱烘了起來。
“喔,等什麼?”但卻皮笑肉不笑,難得小妻子有雅興,注視那艷情絕色小臉,等待她下一步舉動。
“我找到…”尋得一種容易懷孕的姿勢、她還被雞婆的大嬸告知研究過草藥,翻過淫書被教導何種體位才能受孕……羞赧的說不出口,音卡在喉口臉蛋困窘亦發紅潤。
“這樣?”見她欲語還休,急得臉孔燒紅的可愛,他堵住兩瓣紅潤的瑰唇用薄唇輕輕擦移。
這一賓果令她發出舒服軟吟,反將藕臂圈住他,接住那頑皮的雙唇壓住狂吮,搏出眼角光淚,埋怨他終於解她風情。
“還是這樣?”哪知他向下一囁,在豐潤的唇瓣咬她一口,刺激得她微疼,再煽情與她的丁香小舌在唇內游玩嬉戲。
肚子在兩人飢渴擁吻中發出哀號,她的男人停下親吻,看到桌上擺放碟碟豐盛佳肴,那桌上有乳酪、奶酥,還有層層糕餅上的奶油,猛然笑出來。
“准備這麼豐盛,你…真怕我餓著呀?”掌下拉掉如絲透明薄衣,隱約可見香艷胴體內點,他哪不明她意思。
“恩…夫君…是想先吃飯嗎?”見他肚子餓到抓起糕餅大口咀嚼,又讓她赤裸躺在他胸懷,她體內因剛才的吻撩動得悶熱騷癢,尷尬想溜下他膝腿,等不及,又不由得等待。
男人捉住她胸前兩顆雪白圓乳成凹壑,將手中的奶油塗抹上去。
她憨呆看他動作,嬌顏俏然成紅,修長粗糙的指腹在光滑肌膚游移,隔閡接觸不了真實的渴望,令她渾身敏銳有反應。
“啊…夫君…”只是小貓樣的咪叫,男人隨即傾頭似食住好吃的糕餅點心,舔光與乳脂密不可分的奶油,在復上一層厚厚晶雪上突顯粉紅蕊嫩舔吮,含住繃起圓潤的蓓蕾深深咬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