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奉的官妓院落座與京城的西南角的巷子里,分為上中下三個等級。
上等官妓院青瓦高樓,酒池肉林與尋常商賈青樓無異,里面的姑娘雖然也都是官賣的女子,但大多都是官員家屬,本身受連坐之罪的妙齡女子。
她們養在上等官妓院里,也是錦衣玉食、綾羅綢緞,而玩弄她們的也是官員和富商。
中等官妓院黑牆瓦房,里面女子一間屋、一張床、一面桌,粗茶淡飯,布衣艷妝,每日伺候販夫走卒累得要死要活,因為便宜,一到晚上騷屄一刻也不能閒。
這里的女子大多也都是平民女子,犯了通奸重罪,被判為官妓的。
下等官妓院地下窯洞,里面女子赤身裸體,濃妝艷抹,一條布絲都不能穿,窯洞內終日不見陽光,每日更是刑不離身。
一張土炕,被若干遮羞簾子阻隔著女子們的裸體,一條鎖鏈鎖住美頸永遠也不會打開,便是吃喝如廁都在土窯之中。
享用她們的都是下人奴隸,或者送到大牢死獄中伺候那里的犯人,所以除了睡覺騷屄永遠都抽插著肉棒。
這里的女子大多是毒殺親夫,虐殺孩子或者江湖里倒采花的女淫賊,都是些十惡不赦的女人。
只是這幾日官妓院的下等土窯里卻客人絡繹不絕,甚至叫號排隊。
在夏季酷熱的苦窯里,傳來男女交歡的呻吟與肢體撞擊聲,以及鐵鏈的嘩啦聲,很快那女子誘人的聲音就變的高亢起來,不一會一名男子心滿意足的走了,窯洞內卻傳來女子哭泣的聲音。
很快另一名嫖客走進了苦窯中,他見到一名美頸上拴著鐵鏈的女子赤裸裸的跪在地上,卻不敢抬起美眸看著眼前的嫖客。
女子十分美貌,柳眉大眼,瓊鼻紅唇,絕美的臉龐畫著濃濃的妝容,只是那妝太過濃重,反倒影響了女子原本的美麗。
而女人所在的土窯只有一張破草席,土窯內只有方寸大小,讓人進入里面就感到絕望。
女人嫵媚的雙眼因屈辱而波光顫動,淡紅色的眼影仿似水墨般在眼眸四周暈開,將成熟女人的嫵媚和韻味展露無遺。
女人雙手捧著巨乳將誘人性感的身子完全赤裸著,特別是她的美頸宛如天鵝,肌膚更是嬌嫩如雪,只是一條黑乎乎的破舊脖鎖狠狠地套住那完美的頸部,讓這人間仙子瞬間變成階下囚徒。
女人胸前的巨乳肥大而白膩,猶如兩座巍峨的山峰挺立在胸前,因為雙手托舉將雙乳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誘人溝壑,仿似充滿魔力的黑洞吸人視线。
不過最顯眼的還是女人乳頭上“丁”字型的乳環,兩個上面寫著官妓的粗大鈴鐺掛在乳環上,那巨大的鈴鐺若是放在其他女子的乳房上就會顯得喧賓奪主,不過放在這個女子的巨乳上卻剛好不違和。
豐腴的大腿因跪著的姿勢更顯豐滿,那大腿和臀部白嫩的肌膚如同凝脂一般,上面又有著一層油膜似乎是汗水也似乎是上過男人留下的粘液,讓這美麗的肌膚多了一層朦朧的誘惑,看起來滑膩光澤,充滿了淫熟的肉感。
腿間的美景猶如光线的原因呈現出一團神秘的陰影,強烈的引誘者人內心窺視的欲望,讓女人眼前的嫖客忍不住想要掀起裙子一窺究竟。
這豐滿女人的纖細小退下,兩只宛若玉器的赤足同樣因為跪著的姿勢而繃直著,露出的圓潤腳跟和柔嫩的腳弓,讓嫖客想要握在手中細細把玩。
整個看去,這個身處下等官妓院的女人是個人間尤物,與正常淪落到這里的妓女氣質完全不同,簡直與京師第一美人洛玉衡不相上下,而去大奉人宗道首的高貴典雅不同,這女子渾身每一處都散發著勾人心魄的淫熟肉感,一眼便能激發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你就是妖女尹秀秀!”嫖客雖然穿著素裝,但解開後里面竟然是印有太極圖的道袍。
這男人好奇的問道。
他看得眼前的女子目不轉睛,褲子上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哦,是的。大爺想怎麼玩弄賤奴呀!”女人淒然一笑回答道,這個女人就是死罪饒過活罪難免的假尹秀秀,真的洛玉衡。
洛玉衡被二狗暗害,代替妖女尹秀秀受刑,真的尹秀秀此時已經扮成了洛玉衡,而更讓洛玉衡崩潰的竟然是經魏淵說尹秀秀居然是自己的母親……
如今洛玉衡已經被貶為下等官妓幾十天了,就連洛玉衡都不知道經過了時日。
她剛來就被戴上了這個脖鎖,沒黑天沒白夜的接客。
官妓規矩森嚴,無論妓女有多累多辛苦,下一個客人來之前只有五分鍾的時間打理自己,然後要這樣赤條條的跪著地上,等待著客人的發落。
不過當疲憊欲死的洛玉衡看到這個嫖客居然是自己人宗的弟子時還是驚訝得羞紅了俏臉,她跪在地上等了許久也不見這個弟子有什麼反應,低垂的眼眸很快注意到了男人鼓起的襠部。
洛玉衡心中有些害怕,是不是這個男人認出我來了呢。
洛玉衡抬眼看起,只見這個嫖客目光灼熱,正色眯眯的掃視著她的肉體,猥瑣的目光不斷游移在她高聳巨乳上的乳鈴和性感的美腿之間,內心的淫欲彰顯無遺。
“楚元縝!”洛玉衡終於看到了這個男人的臉,居然是自己的大弟子。
雖然已經貶為下等官妓,身子的每個功孔洞都被男人玩弄個遍,可是當洛玉衡看到楚元縝時還是羞臊得本能抬起雙手,一手捂著碩大的胸部,一手捂住了雙腿間的縫隙。
平日里儒雅的楚元縝臉色一變,沉聲道:“把手拿開,要麼我就對你動刑!你這妖女,害死我們人宗不少弟子,今日我就要把你玩弄得服服帖帖!”
洛玉衡看著楚元縝陰沉的臉色,就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她咬著紅唇,泫然欲泣,如今每日雖然被男人肏得要死要活已經談不上羞恥,但楚元縝卻不同,她是自己的大弟子,徒弟怎麼可以玩弄師傅呢。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現在毫無道術,又被改換容顏,楚元縝不認得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但這楚元縝也不自愛,居然到娼窯妓院來。
不過自己做師傅的都以淪落為人盡可夫的婊子,又能希望徒弟怎麼樣呢。
想到這里,洛玉衡苦笑了一下,顫抖著挪開了白嫩的雙手,將傲人的肉體展現了出來。
當洛玉衡移開雙手時,楚元縝眼中淫光一閃,握住女人的一只堅挺的巨乳便毫不客氣的揉搓起來,那原本正氣凜然的雙眼驟然綻放出一道火熱的光芒。
“觀里……,啊,你的師傅洛玉衡還好嗎?”洛玉衡羞臊的問道,此時她被楚元縝抓著巨乳,男人指縫間的乳鈴叮當亂響。
她知道自己的母親尹秀秀如今假扮洛玉衡坐鎮靈寶觀,而在尹秀秀逐漸掌握權利的時候,自己卻被鎖在這下等妓院里,脖子上帶著鏈子,光著屁股成為了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
“啪!”
“道首的名諱也是你這婊子能叫的?”楚元縝抬手就給了眼前的妖艷的女子一個響亮的嘴巴,惡狠狠地說道。
然後雙手再次抓住揉捏著洛玉衡的巨乳,感受著手中乳肉那細膩的質感。
“嗚嗚~!楚元縝,你,你別這樣,放過我吧!”洛玉衡捂著臉頰,神色淒苦,眼眶泛淚,楚楚可憐的模樣顯得格外柔弱,便是美頸上的鎖鏈也因為她的掙扎而繃直了。
她雖然已經淪為娼妓,但是被自己弟子奸淫玩弄還是觸碰到了她最後的底线。
在洛玉衡被肏得要死要活的時候,她經常用消除業火的辦法來安慰自己,可是如今要被弟子肏了,又能用什麼安慰自己呢。
“放過你?當日你屠殺大奉百姓時可曾放過他們呢?”楚元縝一邊揉搓著洛玉衡的巨乳,一邊淫笑道。
而眼前這個濃妝艷抹的妖女,總是讓楚元縝想到自己的師傅洛玉衡,似乎有種欺凌心中愛睦已久的女神的快感。
“不是,你作為人宗弟子,怎麼可以去玩弄可憐的女子呢。”洛玉衡心中焦急,居然說出了斥責楚元縝的話,那模樣和語氣與以往在靈寶觀中一般無二。
楚元縝眼中的恨意一閃即逝,他的手指扣住洛玉衡的乳頭用力一捏,然後厲聲道:“你這母狗也配教訓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好痛,停下來啊!”洛玉衡最柔嫩的乳頭吃痛,而且那手指直接按在穿過乳孔的鐵針上,那酸楚直達乳腺深處,讓女人再也不能忍耐的呼喊道,引得美頸上的鎖鏈嘩啦啦直響。
“說,你是不是母狗!還敢不敢造次!”楚元縝手指再一用力的問道。
“啊,啊。我,我是母狗,快別捏啦!”看著楚元縝那猙獰可怖的神情,洛玉衡眼波顫抖,終於羞恥悲戚的哭了出來。
她如今淪為娼妓,道法全無,吃不飽,睡不暖,每日在男人的肉棒下哀嚎浪叫,而楚元縝猶如她最後一根稻草般,讓她心中的苦楚全部涌出。
“那你應該如何?”楚元縝心思深沉,才不會被眼前妖女的可憐相所蒙蔽,他的手指扣住女人巨乳上的乳環,突然用力一拉的問道。
“啊,痛啊。好好伺候你,做你的,母狗啊!”洛玉衡跪著的嬌軀被乳環拉扯得向前,直接撲到楚元縝的懷里哭泣的說道。
看著懷著洛玉衡那半死不活的騷媚樣子,楚元縝不禁氣從心來,抓住她的秀發大喝道:“本道爺,來這是尋歡作樂的,你還哭哭啼啼的委屈你了。你知不知道在這京城里有多少女人願意做我楚元縝的母狗?你這賤貨!”
楚元縝對著洛玉衡怒聲大罵,抓住她的乳環上下拉扯,將那豐碩的巨乳拉扯得如同兩只大白兔歡快的上下蹦跳著。
楚元縝狠狠的拉扯了兩下,幾乎將女人的乳頭拉掉怒意才平息下來。
而洛玉衡卻在雙乳的痛苦中發現楚元縝的氣息不對,那呼吸的節奏很像人宗功法,但又有所不同。
而楚元縝平日一向穩重,難道是那尹秀秀以自己的名義教了他什麼邪功淫法?
“看在你這奶子與我道首有幾分相似的情緣上,我便不毀了它。若是再敢不從,我便割下你的奶頭!”楚元縝肆無忌憚的揉搓著洛玉衡的巨乳,用兩只不到乳房三分之二的大手用力蹂躪著這對極品巨乳,每一次都用盡了力氣,每一次都將手指深深的陷入進去。
滑膩的乳肉受到擠壓從指縫間流溢出來,猶如雪白的面團變幻著各種淫蕩的形狀。
而那乳頭殘忍穿過的乳環和乳鈴則不停的翻騰著,巨大的鈴鐺叮當亂響的拉扯著女人柔嫩的乳頭。
“嗯,啊。你玩夠了嗎?”雙乳被楚元縝肆意玩弄,無盡的屈辱再次涌了上來。
洛玉衡忍著眼淚,她本想嫵媚下流的說些騷話,但在自己這個弟子前就是放不下身段。
“怎麼,本道爺玩弄得你不舒服了?我這就讓你舒服!”看著眼前妖艷女子的冰冷的臉龐,楚元縝不僅沒有絲毫憐惜,反而激起了他淫虐的欲望。
他用力抓捏著,一團團滑膩的乳肉從手指中劇烈變形,巨大的力道似乎要將女人的巨乳捏爆。
“啊,哦!”狂暴的力道驟然襲來,洛玉衡痛得大叫一聲,但牙齒咬住朱唇叫聲在一半就挺住了,她還是沒有辦法在自己的弟子面前表現得如同一個老婊子一樣的放蕩,這或許就是這個高傲女人最後的底线了。
看到眼前妖女如此頑固,楚元縝臉上再次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手上力道用到最大,捏住洛玉衡嬌嫩的乳頭來回擠壓內部穿過的鐵針,並向兩邊用力旋轉扭動。
“好痛,快放手啊!”最柔嫩的地方被手指揪著大力扭動,而且上面還穿著乳環,被這麼一扭更是讓洛玉衡渾身發抖,聲音不停的打著冷顫。
洛玉衡的心中驚恐不已,腦中原來溫文爾雅的楚元縝再也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個以玩弄女人為樂的變態。
楚元縝見到眼前濃妝下賤的女人還是不屈服的樣子,怒氣上涌,一巴掌狠狠抽打在洛玉衡的臉頰上,怒聲道:“剛才你還被玩弄得開心,整個院子都能聽到你浪叫的騷浪。怎麼到了本道爺這里便裝起貞潔烈女了?你坐木驢時怎麼不貞潔?你接客時怎麼不貞潔呢?你信不信只要我給教坊司寫個字條,管保你今晚就再過一趟熱刑!”
看著眼前弟子楚元縝猙獰可怖的表情,洛玉衡下意識停止了掙扎,流著淚水哀求道:“饒了我吧,你松手啊,我不反抗了。”
楚元縝捏著她白嫩的俏臉,暢快的笑了一聲道:“那要看你這妖女的表現了,先叫聲好聽的。”
“是,是!大,大爺!”洛玉衡恐懼而羞恥的看著眼前的弟子,朱唇張開半天,才說出了她經常說的話。
“大爺?你現在是賤妓,叫誰不是大爺,重叫!”楚元縝的臉上笑容更甚,繼續說道。
“是,是的,主,主子!尹秀秀就是您胯下的一條母狗!”
“嗯,不錯!”聽著洛玉衡羞澀而下流的自稱,楚元縝只覺得說不出的快意,那是一種將比自己強大女人按在地上摩擦的宣泄快感,也是征服一個絕色尤物的成就感。
楚元縝伏下身子,雙手抓著洛玉衡那堅挺的巨乳粗暴玩弄。
緊接著洛玉衡就感覺到一股濕熱的氣息迅速傳來,柔嫩的乳頭似乎進入了一個濕熱的空間里,濕滑的舌頭纏繞而來,沿著乳頭中被穿過的敏感傷口來回轉動。
洛玉衡原以為他又要折磨自己的乳頭,但奇怪的是楚元縝的動作雖然粗暴,但他的舌頭卻分外溫柔。
舌頭在乳頭上輕柔的舔弄著,一個舌尖向乳環穿過的傷口舔舐,一會用轉圈的刮弄,,配合著大手激烈的揉搓,竟然讓這些天被肏弄得麻木的身體傳來一陣莫名的舒服。
洛玉衡低頭看去,只見曾經的弟子楚元縝正閉著眼陶醉的吸吮著自己的乳頭,便是乳環也被他的舌尖穿過拉扯著,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柔軟的巨乳中,浮現出十個淫靡的凹痕,並隨著手指粗暴的玩弄變換著各種淫蕩的形狀。
洛玉衡這些天來都是直來直去的被男人打樁式的肏屄或者無法閉合的屁眼,像這樣粗暴與輕柔結合的卻是第一次,漸漸的那種淫蕩的快感越來越強,陣陣酥麻的快感刺激著她的乳尖,令她的身軀不禁開始微微顫抖。
隨後楚元縝又將兩只巨乳向著中間擠壓,誘人的乳溝頓時變得更加深邃,兩個巍峨的額峰巒仿似連成了一體,嬌嫩的乳頭緊緊的貼在一起,,猶如兩粒穿著鐵環的櫻桃。
看著眼前肥嫩的巨乳,楚元縝興奮得雙眼發光,張開滿是胡茬的大嘴就將兩顆乳頭一起含了進去。
“嗯,啊!這些都是誰教給你的?”洛玉衡眉頭緊蹙,渾身一顫,下意識的抱住了楚元縝那雄壯的神情,性感的朱唇微微開啟,吐出了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
男人那濕滑的舌尖來回翻卷,輕柔而富有技巧的刺激著洛玉衡那敏感的乳頭,特別是在她穿過“丁”字型乳環後,那乳頭更是碰不得的地方。
“嘿嘿,確實是最近才學會的,看來青芒那小子確實很懂女人!”楚元縝一邊玩弄著肥乳,淫笑的說道。
“二狗,他竟然要壞了道門的清譽!”洛玉衡看到楚元縝印堂發黑,雙目泛紅,顯然就是要走火入魔的征兆,心中暗恨自己當初不應該屈從二狗,都是那個小孩弄得自己身敗名裂,還引賊入室,弄得自己失去了道首的地位。
“嘿嘿,看來妖女你也見過青芒道人,他也調教過你吧,要不你怎麼能這麼騷呢?”楚元縝拍了拍洛玉衡的臉蛋,得意的說道。
楚元縝一直守身如玉,如今落入淫欲,自然覺得玩弄女人有萬般的妙處,對二狗的道號青芒,也是戴著一分尊重。
“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洛玉衡黛眉緊蹙,羞憤異常的說道。
“哈哈哈,還是讓本道爺,先扒了你的騷皮吧!”楚元縝聽到眼前嫵媚女人如此生氣,以為二狗對她的調教定然無比淫蕩殘酷,才讓她如今也懷恨在心。
不過他依然將此女挑逗得熟了,是該單刀直入的了。
楚元縝站起身子脫下褲子,而洛玉衡看了一眼連忙爬到身旁的草席上,抱住了自己的膝蓋,兩條滑膩的白嫩美腿岔開成淫蕩形狀大大的分開,將羞人的陰戶完全暴露在了楚元縝的視线下。
這也是官妓院的規矩,男人露出肉棒時,妓女必須露出騷屄以做回應,否則就要嚴厲的處罰。
而洛玉衡為了這個規矩也沒少挨打,如今看到楚元縝褪下褲子,立刻本能做出了性交的姿勢。
看著眼前如水蜜桃般肥美的騷屄,還有那切開包皮的如畫龍點睛般的陰蒂。
楚元縝雙眼放光,臉上的黑氣更是凝重了幾分,他握著粗大的肉棒頂在了洛玉衡被肏得翻開的騷屄上,用鵝蛋般的龜頭激烈的摩擦這女人飽滿的陰唇。
“啊,啊!”洛玉衡最受不得,這欲擒故縱式的挑逗。
滑膩的淫水蜜液被龜頭摩擦得滋滋作響,刺激著彼此高漲的欲望。
每當大龜頭頂在騷屄上是,洛玉衡那嬌嫩的陰唇都會在淫水的滋潤下飢渴的張開,猶如一張貪吃的小嘴似要將楚元縝那粗大的肉棒一口吞沒。
“沒想到,淪為下等官妓還能這麼騷,昨日接幾個客人啊?”楚元縝摩擦著洛玉衡的騷屄,淫聲問道。
“記不得了。嗯啊,給我吧。”敏感的肉穴感受到肉棒的火熱和粗壯,浴火焚身的洛玉衡難掩激動之色,急躁的挺動著肥臀想要將滾燙的肉棒納入到空虛的肉穴里。
“那可不行,作為婊子,怎麼能記不住你的恩客呢。從實招來!”楚元縝猙獰一笑,強忍住想要爆肏的欲望耐心的挑逗著,腰肢微微用力將大龜頭擠了進去,隨後又快速的抽離出來,繼續摩擦女人濕潤的肉穴。
二狗在他來之前告訴他,尹秀秀的淫蕩都在細節里,你問得越細,那騷女人就越放蕩。
“二十個,不不,二十七八人吧。嗯,啊,你插進來啊!”肉穴被刺激的洛玉衡立刻激動的大聲呻吟,艷麗的臉龐赤紅一片,渾身的血液都被挑逗得灼熱起來,什麼矜持和羞恥都拋在了腦後,如一只發情的母狗渴望著粗長堅挺的大肉棒。
“啪!”
“說!如此多的男人耕耘你後,為何你還是如此淫蕩騷媚!”楚元縝不滿的呵斥一聲,勃起的粗長肉棒重重地抽在了她的的陰蒂上,瞬間激起了一道淫靡的水聲。
“嗯啊,是因為業火,哦,不,是因為我就是條騷母狗,男人越多,我就越放蕩啊!”洛玉衡嬌軀滾燙,肌膚嫣紅,腿間的騷屄越來越癢,一股股業火升騰。
一直得不到滿足的她瘋狂的挺動著肥臀,不斷的發出騷浪的哀求。
洛玉衡本想把自己的事都告訴楚元縝,但看到他那著魔的樣子,只能用這些時日學來的騷話應付。
“嗯,不錯。像你這樣的騷婊子就是天生的妓女!”楚元縝似乎十分滿意洛玉衡此時的狀態,那白嫩肥美的肉臀一個勁的挺動著,淫蕩的猶如教坊司里赤足了春藥的罪女。
說完楚元縝握著粗大的肉棒,頂開了洛玉衡那肥厚的陰唇,腰胯用力一挺便狠狠的肏了進去。
只聽到“咕嘰”一聲,那粗大的肉棒應聲而入,一股清晰可見的淫水頓時從騷屄里滲了出來,隨後又被肉棒帶入肉穴中消失不見。
“嗯!”
“啊~!”隨著大肉棒的插入,兩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
楚元縝舒服得渾身一顫,只覺得洛玉衡的騷屄真是極品,即使被肏弄過多次,外面的賣相不太好,但陰道里卻柔軟狹窄,肥美多汁,肉棒剛一進入,四周那層層疊疊的軟肉便緊緊的包裹上來,不停的摩擦著龜頭和棒身,再加上多得嚇人的淫水,楚元縝那肉棒如同泡在柔軟多汁的溫泉里,舒服得他渾身毛孔都張開了。
洛玉衡同樣被插得如痴如醉,陰道內的肉棒是那麼火熱,那麼堅挺,粗壯的棒身將自己空虛的騷屄填得沒有一絲空隙。
碩大有力的龜頭更是頂到了騷屄的伸出,引來一陣強烈的酥麻。
而且這個肉棒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弟子楚元縝。
想到這里那電流般的快感以宮頸花心為中心迅速擴散開去,讓洛玉衡即羞恥又淫蕩的呻吟著。
“這騷屄,要比那些純良女子舒服百倍,難怪想要嫖你得抽號排隊還得使些銀子,看來那些人不僅僅是為了貪圖你的名聲啊!”楚元縝興奮的說道,抓住洛玉衡柔軟的腰肢再次用力一挺,黝黑的肉棒頓時穿過層層狹窄的褶皺消失在了肉穴深處。
“啊,嗯。你好有力氣啊!”大肉棒粗暴的全根沒入,讓洛玉衡那被業火煎熬的空虛肉穴終於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她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騷屄里一陣強力的蠕動,緊緊的包裹住了陰道內碩大的肉棒,似乎會怕它突然離去。
楚元縝緩緩的抽動著肉棒,細細品嘗著女人陰道包裹的感受。
發現眼前妖女的騷屄不僅柔軟緊窄,而且淫水特別的多,泡在里面滑膩膩的舒服至極。
隨後他抽插了幾次再次有了驚喜的發現,感覺這女人的肉穴前寬後窄,越深越緊,仿佛一個看不見的漏洞一樣。
二狗告訴過楚元縝,男人敏感的部位基本都在肉棒上,而肉棒最敏感的部位又在龜頭四周。
而眼前妖女的騷屄似乎就是為了男人設計的,插得越深、夾得越緊,當他的龜頭頂到最深處時,楚元縝感覺肉棒都快被嫩肉擠壓得動不了了,強烈的壓迫感死死的擠壓著龜頭,刺激得他舒服的似要上天。
“不錯,果然和宣傳的一樣,尹秀秀有著極品名器騷屄!”楚元縝心中暢快,提起大肉棒一下下抽動著,每次都似乎要將肉棒完全抽離出來,隨後又整根肏進漏斗般的騷屄里,享受著從頭到尾都被緊緊包裹的快感。
“啊,啊,還有,還有宣傳?”洛玉衡這幾日都在被那些下九流的男人猛肏苦干,從未有過這種肏屄體驗,每當大肉棒整根進入時,她都感到十分的充實,而當肉棒全部抽離時,又感到一陣強烈的空虛難受,渴望著大肉棒再一次用力的全根沒入。
不過聽說有對自己的宣傳,洛玉衡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你難道不知道,說你尹秀秀的騷屄是南疆第一,每日用雄性天蠶溫養,肏過你的男人都能長命百歲!”楚元縝挺動著腰胯,讓大肉棒在女人的肉穴里抽送時說道。
“啊,羞死我了!”洛玉衡將雙手捂住自己的俏臉說道,美頸上的鎖鏈也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嘩啦啦的響動著。
洛玉衡心想怪不得這麼多人沒日沒夜的肏弄自己,原來教坊司竟然這樣宣傳。
不過經過這些天的不停羞恥交歡,洛玉衡體內的業火已經減少過半了,這或許是她在這地獄般的下等妓院唯一值得高興的事了。
不遠處二狗的小眼睛在柵欄縫隙里看去,只見洛玉衡那水淋淋的騷屄一會被黝黑的大雞巴完全撐開,一會又緊緊的閉合在一起。
更淫蕩的是,每一次肏入都會發出一道“咕嘰!”的聲響,如同一張貪吃的小嘴正一口口吃著粗壯的黑香腸,畫面看上去既淫蕩又誘人。
而二狗的身下,另一名赤裸的美艷女子正張開朱唇,將他的小肉棒包裹舔舐著。
這個女子是這里除了洛玉衡最美的女人,而她正在悉心伺候這位小道爺,來減輕自己殺夫殺子的罪孽。
尋常的下等官妓院就是折磨女人的地方,沒有一個女子能在這里活過三年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洛玉衡的肉穴越來越難受,似乎再也感受不到多少快感,只剩下無盡的瘙癢與難耐的空虛。
她俏臉赤紅,滿臉春情,睜著迷離的媚眼渴望的望著眼前的男人,性感的肉臀一個勁的向上迎合著肉棒的肏入,急切的渴望大肉棒能夠狠狠的奸淫肏弄她的騷屄。
“啊,楚元縝,你快給我吧!”洛玉衡是真的受不了了,全身灼熱如火,下體空虛寂寞,汩汩的淫水如小溪般潺潺流淌,屁股上的白嫩的肌膚已經浸濕了一大塊。
其實被大多數男人肏弄時,洛玉衡都沒有什麼感覺,而眼前的楚元縝不知道怎麼了,卻讓她迅速進入了欲火焚身的狀態,體內殘存的業火也被挑逗出來。
洛玉衡知道,這又是一次祛除業火的好機會。
“我的名字也是你這小婊子能叫的?”看著洛玉衡那淫賤的姿態,楚元縝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征服感,淫聲說道。
胯下的肉棒卻慢了幾分,刻意的去挑逗女人的淫欲。
“主,主子。快給我吧,我又要業火焚身了!”洛玉衡眼波流轉的嫵媚一笑說道,這一刻她再也沒有了一絲尊嚴。
“啪啪!”
“嗯啊!”一聲沉悶的撞擊,一聲淫蕩的呻吟,回響在那殘破的土窯里……
當楚元縝心滿意足的走出禁錮女人的土窯時,洛玉衡玉體橫陳,滿是香汗的躺在草席上,飽滿巨乳的深紅乳暈因發情而微微擴散,紅色的乳頭更是高高挺立著,纖細的腰肢與肥膩的巨臀形成了一道性感的曲线,將她那淫熟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還等什麼呢?快點收拾一下,然後喂藥了!”老鴇那呵斥的聲音在土窯外面傳來。
“哦,是的親媽媽呀!”洛玉衡艱難的翻身坐起,在坐起的同時黛眉緊蹙,剛剛與楚元縝的高潮讓她肉穴開始酸痛,但她還是扭動腰肢爬到鎖鏈旁的水盆處,羞恥的蹲在地上用纖手捧起清水對著肉穴便輕輕擦洗起來,與此同時眼淚也滴滴答答的流下,自己被弟子奸汙了,而且居然還高潮了,難道自己真的是條淫賤的母狗嗎?
“喂藥了!”看管她的老鴇是一個粗壯的中年女子,長得十分丑陋對著洛玉衡毫無感情的喊道。
“是的,親媽媽!”洛玉衡一邊清洗自己的騷屄,一邊閉上美眸張開檀口准備吞下著禁錮她功法的藥丸。
原來對於像洛玉衡這樣的二品高手,想要讓她們乖乖接客,就得每天不停的喂她們含有春藥的化功丹藥,這樣她們才能和普通女人一樣手腳無力,只是騷屄比尋常女人耐肏一點罷了。
洛玉衡等了很久,可是卻沒有藥丸塞進她的嘴巴,反倒有一只熟悉的小手在撫摸著她那圓潤肥美的巨臀。
就在洛玉衡要反映過來時,那小手居然徑直深入她那戴著肛門塞的屁眼里去,一顆藥丸在小手中被送入女人那柔軟的腸道。
“嗯,啊!是你!”洛玉衡狹長的美眸睜開,她扭過俏臉卻看到一身華美道袍的二狗正揉捏著自己的肥臀,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我掐死你!”洛玉衡看到二狗氣就不打一處來,想到就是這個小崽子,還得自己失去了所有,心中怒火一下被點燃,居然舞動著玉臂,巨乳顫抖的向著二狗撲過來。
“嘿嘿,抓不到!”二狗居然向後輕輕一竄,就輕松的躲過了洛玉衡的襲擊。
倒不是二狗學會了什麼武藝,而是洛玉衡不停的挨肏,又失去了功法腰酸背痛,身子笨重得很,別說是二狗這樣的小孩,就是手腳不利索的老人也能躲開。
而且就算按住二狗也沒有用,功法高強的楚元縝就站在他的身後隨時保護他。
“嗚嗚~”洛玉衡撲了幾次都無法抓到猴子一樣的二狗,那樣子就好像一條笨拙的母狗,她被二狗樣子刺激最終忘記了美頸上的鎖鏈,向前撲的時候被勒得浪叫一聲重重坐在地上,而肉穴經過這麼一震,大量的精液淫水噴射了出來,羞得全身赤裸的洛玉衡有個地縫都想鑽進去。
“你這賤婊子,居然敢傷青芒師弟!”楚元縝虎目一厲,就要上前教訓這個一絲不掛的淫熟女人,似乎忘記了剛才還和這個女人有過夫妻之實。
“師兄不必,我和這個婊子的恩怨自己可以解決!”二狗壞笑了一下對要幫忙的楚元縝說道。
“你這賤女人,死都不悔改。不過你放心,我在靈寶觀特意給你修建了一座專門調教你的院落。等你在這里享受夠了,就去靈寶觀的新家,繼續享受我給你准備的刑具吧!”二狗笑嘻嘻的說道。
“混蛋,我才是洛玉衡!楚元縝幫我殺了他啊~!”洛玉衡氣極其敗壞,因為美頸上的鐵鎖,讓她夠不到二狗,只能發瘋的呼叫。
“我看是這妖女被肏瘋了,我們道首如今好好的坐在靈寶觀里,你又算什麼東西!”二狗繼續諷刺的說道,氣得洛玉衡直翻白眼!
“你還是不服是吧,老鴇何在?”二狗懶洋洋的坐下,洛玉衡此時才發現他居然坐著一個赤裸女人的後背上,那女人四肢著地正苦苦地支撐著二狗的體重,而那同為下等娼妓的女人居然也蔑視的看著自己。
“參見道爺!”一個面目狠厲的老女人走了進來躬身說道,她是這下等官妓院的管事,對洛玉衡的折磨她說得算。
“看看這個是什麼?”二寶從腰間解開一面金牌,在老鴇眼前晃了一下說道。
“呦,是教坊司提督大人的腰牌呀。屬下參見提督大人!”看到金牌那老鴇和身後的眾多管事,全都雙膝跪地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這妖女還是死不悔改,你們有什麼辦法啊?”二狗打起了官腔說道。
“那還不好辦,打腳板!灌腸!不行就給她屁眼上烙鐵,管保不影響接客!”老鴇想都不想就隨口說出了幾套刑罰,這下等官妓院里最不缺的就是讓女人屈服的酷刑,而這些酷刑往往又不影響女人的美觀,讓她們受刑後依然得接客。
“不要啊!”洛玉衡淒苦的高喊著,而二狗只是笑吟吟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