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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美麗的西雙版納(七)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0437 2024-03-05 13:47

  跋涉完你的萬歲千山,卻沒有守住你……

  ——寧煮夫謹以此章獻給朱朱自第一次看到老婆的粉絲小芹,寧煮夫就覺得挺像一人,像得讓寧煮夫都有點魔怔了。

  但寧煮夫一直不敢聲張,怕寧卉知道了自己要挨打。

  小芹像的那個女生的名字叫朱朱……算了,我坦白了,朱朱是俺的第二任女朋友。

  第一個是高中時代的同學,初戀,名字我就不提了,因為過於傷心。

  其實是因為寧煮夫是被初戀拋棄的,寧煮夫不好意思提,丟不起那人。

  至於被拋棄的理由嘛,人家學霸高中畢業考的是985,你寧煮夫復讀了一年半條命都差點考沒了才考了個一般大學,人家不拋棄你拋棄誰?

  留你回家過年哇?

  但朱朱不同,也是一般大學畢業,跟寧煮夫學歷上算是門當戶對,學師范的,畢業後當了老師。

  朱朱是外省人,南方姑娘,跟寧煮夫是網上認識的。

  那陣流行QQ,寧煮夫還沒從被初戀拋棄的痛苦中解脫出來,經過一哭二鬧三上吊和深度抑郁的階段,當了一段時間的行屍走肉後,寧煮夫開始過上了肉體上胡天胡地,靈魂卻空虛寂寞冷的日子,於是整了個QQ取了個以性的名義的QQ名掛在網上釣妹子玩。

  對於這個QQ名寧煮夫很自得,認為是世界上取得第二好的QQ名,第一好的是寧煮夫的另外一個QQ。

  朱朱說她那陣正好跟男朋友鬧別扭,也空虛寂寞冷,於是經常在網絡上打發時間,不知咋的就搜到了這麼個奇怪的名字,以性的名義,覺得很好奇,就加上了這個QQ。

  說起來我跟朱朱的緣分是馬化騰牽的线。

  跟朱朱挺聊得來的,其實寧煮夫本來就喜歡也特能吹,啥話都接得住,加上嘴巴甜,漸漸的,朱朱就十分願意把大把的時間留給網絡虛幻世界里的以性的名義,聽這個當時還沒見過面的QQ天南海北,上天入地的神侃,也不願跟現實的男朋友呆在一起。

  這種狀態過了個把月,估計是朱朱覺得跟以性的名義要發生點什麼了,在跟這個QQ奔現前果斷的跟男朋友分了手。

  說起來朱朱膽子挺大的,都沒見過面,萬一以性的名義少根胳膊少根腿,或者是個六十歲的老頭呢?

  那陣青春年少,也沒那麼多菩薩心腸,寧煮夫對於把人家的院牆翻了,從實質上來說搶了人家女盆友並沒有啥愧疚,甚至還有點得意。

  然後是跟朱朱奔現,雙方也挺滿意的,關鍵是寧煮夫特別問了朱朱的學歷和畢業院校,覺得再木有被985拋棄的壓力,寧煮夫這才滿心歡喜的跟朱朱確定了男女朋友關系。

  學歷和院校這個真不是梗,都是被初戀拋棄落下的心理陰影。

  明人不說暗話,我是挺喜歡朱朱的,雖說朱朱長得沒得後來的寧卉那麼盛世美顏,但也挺漂亮,乖乖巧巧,嬌嬌小小的,特別嘴長得特別性感,小癟小癟的,親起來特別舒服。

  朱朱特別會穿著,一件幾十塊錢的衣服總能穿出高級感和驚艷的效果來,這種本領是女人天生的,寧卉當然也有這種本領,但這娘們仗著自己原材料過於優秀,對穿著並不太刻意,除了喜歡穿綠顏色……

  然後寧煮夫跟朱朱談了一場長達兩年的異地戀。

  後來我才曉得,愛情最大的殺手不她考上了985,而你沒考上,是他媽的異地間的那些你走不完的萬水千山……

  不過還好,兩年的時間盡避相聚的時間不多,但也足夠寧煮夫在床上跋涉完了朱朱身上的萬水千山,是朱朱,讓寧煮夫感覺自己真正成長成為了一個男人。

  在朱朱身上寧煮夫第一次體會到了跟女盆友愛愛是個神馬趕腳,那種趕腳是約個炮嫖個娼沒法比的。

  而這場西雙版納之旅變得突然讓寧煮夫無法釋懷的是,在這里遇到了老婆的粉絲小芹,一個長得十分像朱朱的女孩子,還因為碰巧我跟朱朱當年一起來過西雙版納旅游,從西雙版納回去後,朱朱就從寧煮夫的生命中消失了……

  這當兒小芹居然突然約寧煮夫喝咖啡,好說不說,這個神秘的邀約讓這場西雙版納之旅變得微妙起來。

  “哥,你想啥呢?一句話不說。”此刻我已經跟二娃坐在了咖啡廳喝著咖啡等朱朱,哦不,走神了,等小芹。

  二娃見寧煮夫坐著楞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問到。

  我確實有些走神想起了朱朱,把跟朱朱的點點滴滴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連這家咖啡店,我也跟朱朱一起來坐過。

  咖啡店還是那家cafe,只是物是人非,我最後聽到朱朱的消息是多年以後,她的一個閨蜜告訴我,她後來嫁給了她的前男友,生了個兒子……

  對於朱朱來說,等於我是她生命中拐的一個彎,結果她又拐回去了,從終點回到了起點。

  人生其實就是一個圈。

  咖啡很苦,但那種傷感是淡淡的,我呷了一口苦味的咖啡,跟上次來這里和朱朱喝的咖啡一個味道,我不禁心中感慨萬千,我不知道我是該忍住傷感,還是該感謝朱朱的不嫁之恩,讓我才有機會遇到那個讓我成為寧煮夫的女人。

  那娘們剛剛才惡爆爆的把寧煮夫從酒店的房間中趕了出來。

  這時候小芹來了個電話,說要半個小時後才到,我瞬間判斷這妮子是用這半個小時在化妝,每個女人化起妝來都變成了樹獺,恨不得時間停止才好。

  問題是,為什麼小芹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才來見我呢?

  而這個問題展開來想就復雜了,小芹的老公知道小芹是來見偶像的老公嗎?

  如果知道,小芹這麼盛裝打扮去見一個男人他未必沒得一點想法?

  他是一起來呢,還是不一起來?

  他知道老婆盛裝打扮去見男人而自己一起來,這事兒還可以兩解,而他知道老婆盛裝打扮去見男人而又不一起來,那這事他媽的就好玩了。

  而此刻寧煮夫不知道的是,小芹老公根本不知道老婆約了偶像的男人。

  “哥,你沒事吧?”二娃見我還在愣神,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看樣子著急得很,我也可以理解,二娃表面是著急煮夫哥哥,心頭是著急他寧卉姐姐。

  “哦,沒事。”我終於抬頭瞄了對面坐著的二娃一眼,我看到二娃滿臉的迷惑和猜想,咖啡一口沒動,小芹還有半個小時才來,我覺得這半個小時我可以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我瞅了瞅四周近距離沒啥顧客,但我還是湊過身去低聲對二娃說到:“二娃,我叫你查的東西查了嗎?”

  “嗯嗯,”二娃點了點頭,“但是,哥,我還是不太明白。”

  於是我就用小芹化妝的這半個小時就綠色環保事業的前世今生再次對二娃進行了科普,這樣,我期待聽完科普後二娃臉上的迷惑和猜想會少一些。

  隨著寧煮夫深入淺出的講解二娃一直在頻頻點頭,說明二娃是聽懂了的,並且在半個小時快到我果斷結束了科普的時候表現得非常的意猶未盡,於是我伸手拍了拍二娃的肩膀:“你先回去把我剛才科普的再消化一下,我這會兒准備見個人。”

  接著二娃的神反應差點沒把老子噎死:“哥,是不是剛才給你打電話的女人?是不是他老公也是淫妻犯?”

  ……

  把二娃趕走,叫他在家等我電話,說晚上叫寧卉姐姐出來一起吃飯,然後我懷著激動而忐忑的心情等著朱朱,哦不,小芹的到來。

  然後二娃低頭看了看時間,這個下意識的動作是在說離吃晚飯還有一陣,哥,辦事還來得及。

  小芹是二娃走了大約五分鍾到的咖啡廳,小芹穿了條休閒的七分褲,上身是粉紅色的短袖T恤,外面披了件薄薄的外套,燙的小波浪卷,然後我回憶起來了,朱朱那次來版納也是燙了個小波浪卷。

  這下才好好的打量了下小芹,乖乖巧巧,嬌嬌小小的,嘴巴小癟小癟的,親起來特別舒服……好嘛又走神了,看到小芹到來,我以為朱朱又坐在了對面。

  小芹點了一杯跟我一樣的咖啡,看著我莞爾一笑,說到:“沒想到你這麼自由,敢一個人出來跟女生約會。”

  此言一出,氣氛頓時曖昧起來。

  擱平時這句話很好接,比如,你還不是一個人出來跟男生約會啊!

  崩計這麼接話,寧煮夫跟朱朱半個小時就會重溫舊夢了,滾個床單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但咱不是那種淫,其實我是覺得情況還不明,不敢貿然接招,他媽的萬一是個坑呢,比如遇到仙人跳,比如到時候人家拿著被偷偷拍的老子跟老婆粉絲的床照去要挾咱家的大明星……

  毛主席說不打無把握之仗。

  於是我一臉嚴肅滴:“湊巧了,上午去看野象,我老婆走累了在賓館睡覺,我說正好出來溜達溜達,就接到了你的信息。”

  “呵呵,你這麼緊張干嘛?”小芹眉毛一挑,“我知道你跟大明星老婆在一起,我只是碰碰運氣才給你發信息問你有沒有空,想找個人喝個咖啡聊聊,一個人好無聊。”

  敢情老子的嚴肅被小芹理解成緊張了,但一個人好無聊是個什麼鬼?

  他媽的憑這句話老子就敢拿去給她老公告說他老婆勾引我——坐實了小芹找老子的目的不簡單,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壓了壓驚:“一個人?你老公呢?”

  “他回去了!”小芹也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跟朱朱一樣,抿完小芹也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話說小癟小癟的嘴唇本來就性感,這不經意的一舔,寧煮夫頓時眼睛就直了。

  好說不說,朱朱的嘴唇親起來是真的舒服。

  “回去了?”老子有點懵,“我捋捋哈,你跟老公來版納度蜜月,中途你老公突然回家了,然後扔你一個人在版納?是這麼個情況對嗎?”

  “是啊!”小芹撲閃著雙眼看著我,哦,還木有介紹過朱朱的眼睛哈?

  雙眼皮,眼睛不大,像兩只會發光的杏仁,跟現在小芹看著我的眼睛一毛一樣。

  “這……這是啥子操作?你跟老公鬧別扭了?”

  “沒啊!”小芹撇了撇小癟小癟的嘴,那樣子等於是性感加上了調皮,嫵媚橫生,就這麼一下,讓我越來越覺得面前坐著的是也喜歡撇撇嘴的朱朱。

  “那就不理解了,你老公心也真大,居然把你一個扔這兒!”老子是徹底蒙圈了,一起出來度蜜月還有度出這效果的。

  “唉,不逗你了,”小芹看來性格是比較活潑,見面熟那種,這點跟有點悶騷向的朱朱略不同,“是我老公一非常要好的哥們的父親昨天過世了,我老公今天一大早的飛機飛回去看看,然後叫我在版納等著他過兩天再飛過來繼續旅游唄。”

  “哦,原來如此。”我盡量讓自己的內心毫無波瀾,現在事情已經表現出了大致的輪廓,小芹現在一個人呆在版納,所以才有時間單獨出來約我,然後明確的說出了一個人好無聊這種分明就是衝著勾引的話來,那麼最後的問題是,小芹老公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他老婆出來勾引男人呢?

  這對於我下一步是否接小芹的招跟朱朱重溫舊夢是很關鍵的,因為如果小芹是背著他老公來的,我覺得這是有違了咱淫妻犯的道德。

  但話分兩頭說,就即便小芹是背著老公出來偷食,版納男人那麼多,本地的外地的,人家偏偏選了寧煮夫……這是連老天爺也看出來了小芹像朱朱麼?

  “哥,”看嘛,都是套路,連哥也親熱的叫上了,“等會你要回去跟姐吃飯吧?”

  小芹的表情看上去哀哀憐憐的,從這句話的意思理解是不是老子花個下午的時間陪她喝個咖啡都不夠,還要陪她吃晚飯?

  “是……是的,”現在把老子也整不會了,說完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小芹,才發現小芹也好好的看著我,就在跟小芹四目對峙的那一刹那,就見天上電光一閃,時光倒流了……

  “澤,你說這世界有天長地久的愛情嗎?”在西雙版納一家傣樓民宿,我跋涉完朱朱一絲不掛的身上的千山萬水,朱朱貓在我懷里一臉滿是對天長地久的愛情的憧憬問到。

  “當然有了,”我深情的吻了吻朱朱的額頭,朱朱經過三次跋涉的身子軟軟的,抱在懷里就像抱住了愛情,“比如我們……”

  “澤,你愛我嗎?你會離開我嗎?”朱朱繼續幽幽的問到,杏仁一般的雙眸帶著淡淡的憂傷……

  “我當然愛你,我不會離開你。”我承認我是挺喜歡朱朱的,這分鍾朱朱讓我去摘天上的月亮我都會答應的。

  呵呵,寧煮夫,這一段你家母老虎知不知道?播出來要不要掐掉?

  “嗯,我也愛你,澤,我想跟你永遠在一起,一生一世……”朱朱深情的看著我。

  這一段掐不掐掉寧煮夫都是賴不掉的,在美麗的西雙版納,寧煮夫的愛情曾經來過……

  我記得這是第一次朱朱跟我表白她想永遠跟我在一起,然後我非常激動,又在朱朱那美麗的千山萬水間跋涉了起來。

  然後,就木有然後了,從西雙版納回去後朱朱突然消失了,拉黑了我所有的聯系方式,留下我獨自黯然神傷,和對那些萬水千山無盡的思念……

  “哥,你愣愣的在想啥呢?”小芹的聲音重把我從時間的倒流中拉了回來。

  我很想告訴小芹我在想那些跋涉過的萬水千山……

  我笑了笑,其實對朱朱那得而復失的愛情早已釋然,作為一名淫妻犯,家有喜歡穿綠顏色衣服的母老虎,寧煮夫現在覺得自己幸福得逼爆,如果表現得過於憂傷那就太假模假式了。

  但好說不說,小芹的出現讓我對那些跋涉過的萬水千山重新喚起了某種難以言說的心心念念倒是真的。

  “沒想啥,哦,”我突然想到是不是該了解一下眼前這個神秘的小芹,“能問一下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老師!”小芹回答得很干脆,連老子沒問的也一並交代了,“我老公也是老師,我們一個學校的,我是教音樂的,他教體育!”

  “哦,果真天生的一對,”我見咖啡見了底,於是叫服務員續了一杯,“你這麼漂亮,你老公也挺帥啊,你們來西雙版納算是度蜜月嗎?”

  “嗯,算吧,我們去年就領證了,現在算補蜜月吧。”說著小芹嘴巴一撇,然後把身上的外套脫了擱在椅子後,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我,“但你看我現在度蜜月度成了一個人,哥,你說我找誰說理去?”

  這娘們不像是好人啦,這他媽的是在找哥說理嗎?說理有興脫衣服的嗎?

  “但你老公不是馬上就要回來?”

  “起碼要後天了啊,這兩天叫人家怎麼過嘛?外面壞人又多,要不是約你喝咖啡,我這一天都只能呆在賓館里不敢出來,無聊死了。”小芹眉頭一皺,然後用手拿勺子在咖啡里劃拉了下,嬌滴滴的嘆了口氣,“唉,說是度蜜月,但我覺得我比這杯咖啡寂寞。”

  我靠,孤男寡女的,寂寞這種詞兒是隨便能亂說的麼?

  “咋就比咖啡還寂寞了呢?”面對這杯寂寞的咖啡赤果果的誘惑,寧煮夫這下心頭開始活絡開來了,未必這次重游西雙版納,還真的能有機會重新跋涉那些在版納跋涉過的萬水千山?

  “咯……”小芹朝一旁努努嘴。

  我跟著小芹努嘴的方向瞧去,見咖啡廳的牆上寫著一段話:跟自己喝一杯寂寞的咖啡……

  “嘻嘻,還好,”一臉笑容頃刻綻放在方才楚楚可憐的臉上,小芹笑起來越看越像朱朱,“有哥陪我喝咖啡,我就不是在跟自己喝了。”

  “哦哦,”我看了看時間,離下午吃飯起碼得有兩個多小時,面對小芹咄咄逼人的攻勢,老子不曉得是不是守得住這兩個小時,“能跟如此漂亮的女士喝咖啡是我的榮幸。”

  “唉,”小芹臉色的轉進是如此迅速,那楚楚可憐的表情瞬間又把笑容擠得無影無蹤,“我哪有你大明星老婆漂亮啊!”

  “哪里哪里,你真的很漂亮的,而且……”我舌頭一禿嚕,差點把“你真的很像我前女友”這句給整了出來。

  “而且什麼?”小芹眼睛一亮!

  “沒……沒什麼。”我腦瓜子嗡嗡的,老子曉得像“你好像我的前女友”這種句子一出來,就等於給小芹拋過來干的柴潑了把汽油。

  “而且什麼嘛?哥,你說嘛!”這下小芹揪著不放了,那聲哥不是叫的哥,是他媽的叫的酥骨散。

  “真的沒什麼。”寧煮夫還在做著頑強的抵抗,但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小芹粉紅色的體恤包裹下微微起伏的胸部,朱朱也曾有過這樣圓鼓鼓的小山丘,我特別喜歡把臉埋在那兩座妙不可言的小山丘之間從山底到山峰來回跋涉。

  接著小芹來了一句把老子驚倒了。

  就見小芹兩座小山丘一挺:“哥,你是不是想說我像你前女友啊?”

  “你……”老子著實被驚訝到舌頭都沒法捋直。

  這還不算,見寧煮夫懵逼果還含在嘴里,小芹繼續補了一刀讓寧煮夫直接石化,就見小芹小嘴一撇,“哼,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撩妹子的嗎?”

  好嘛小芹你贏了,連這都猜得出來,但老子咋懷疑你是朱朱化身小芹穿越時空回西雙版納來看我的呢?

  縱使只是巧合,縱使或許只是小芹對男人的心思那種超強的揣摩能力的展現,但小芹准確猜出老子肚子像說的話像一記重拳直接把寧煮夫K.O,好嘛,勾引就勾引嘛,像哪個沒被妹兒勾引過一樣。

  “看來小芹對男人的心理是洞若觀火啊!”寧煮夫這下徹底放開了。

  “原來我猜對了啊?”估計小芹是感覺自己已經在勝利的道路上狂奔,一朵燦爛的花笑在了臉上,“我真的是猜的也!”

  “唉……”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心頭波瀾起伏,這不怪我老婆,雖然我沒告訴過你,但小芹一臉燦爛的笑容是真的,真的很像朱朱唉。

  “呵呵,”小芹竟然自然而然的就伸過手來搭在我的手上,“哥,你看我們多麼有緣分!”

  “我看誰跟你這樣的美女聊天撐不了幾下就會被K.O了啊?到時候啥秘密都沒有了。”寧煮夫這句分明是以以退為進。

  “哥放心,哥什麼秘密妹妹都能保守得住的,”小芹順杆就上,“那哥是不是還有很多喜歡的妹妹啊?我算不算一個呢?”

  “等等,”說著我撓了撓了腦門,“我怎麼看你都像我老婆派來試探我的間諜呢?我不得上當,我心里只有我老婆哈!”

  “呵呵,哥真幽默,”小芹小嘴又是一撇,“你看我這麼天真無邪,這麼可愛像當間諜的料嗎?”

  天真無邪?好嘛小芹妹妹你繼續演,連老公自個飛回去把你原地扔這兒的戲碼都編得出來,我信你個鬼!

  “哥,你這樣看到我好害怕哦!”小芹表情的變化那是神鬼莫測,這當兒又是萬般委屈的樣子,“你懷疑的目光讓妹妹真的好委屈,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老公飛回家去了嘛?我打電話給他,我按免提你聽!”

  “不用不用,”老子沒想到小芹還來真的,只得趕緊制止。

  “那你是不相信我說你說我像你前女友是猜的?我真的是猜的啊!”說著小芹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沒沒,我相信你是猜的!沒得啥子陰謀。”老子最見不得女娃兒掉眼睛水,縱使曉得人家的眼淚不是流出來的,是他媽的演出來的。

  然後……小芹竟然嗚嗚的抽泣起來,一秒鍾過後臉上就是一陣的梨花帶雨。

  我靠,這迅速變幻的場面誰接得住,我趕緊拿出抽紙遞了過去:“莫哭,莫哭撒,別人看到還以為我在欺負女人,我咋個了你呢!”

  “你……你就在欺負我!”小芹越哭越凶,這直接把寧煮夫整不會了,這鬧的,毛都沒摸到根,咋就連欺負的名就背上了呢?

  是不是接下來還要整出一句我還要對你負責嘛?

  “嗚嗚嗚,你要對我負責咯!”

  ……

  小芹此言一出,天空頓時飄來三連問,我是誰?我在哪里?我要干什麼?

  老子覺得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他媽的惹不起,還是趕緊跑路為先,不然惹得一身騷吃不了兜著走,於是我正欲開口,但根本等不到老子說台詞兒的機會,就聽見破涕為笑的聲音瞬間響起:“咯咯咯,哥,我騙你的呢!看你臉都嚇白了!”

  “你……”上次把寧煮夫逗得團團轉的女人還是曾麼蛾子,這個天外飛仙一般出現的小芹感覺一出手就把寧煮夫拿捏得死死的,這也木有辦法,誰叫小芹是朱朱化身穿越時空回來的呢!

  因為看到小芹哭起來跟朱朱一樣楚楚可憐,乖桑桑的樣子,寧煮夫其實心都化了。

  “好了,哥,不跟你鬧了,說真的,”小芹狠狠抿了一口咖啡,“雖然是故意逗你的,但畢竟眼淚也掉了那麼多,你怎麼補償我呢,要不你請我吃飯唄!”

  這蹭飯的角度也是刁鑽無比,女人橫起來螃蟹都害怕。

  “吃飯可以啊!”邊說我心里嘀咕著他媽的要不要吃飯都省了直接開房嘛,反正還有個多小時才到吃晚飯的時間,我還惦記著那些跋涉過的萬水千山呢說著我閉上眼,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朝我款款走來,那一襲雪白的裸體是我曾經跋涉過的萬水千山,哦,朱朱……我的朱朱……

  “哥你閉上眼在想你的前女友呢吧?”小芹伸出手在我眼前晃悠著,這下看得出來小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而且不像是裝的,“哼,眼前的大活人你倒視而不見!”

  “沒……沒有!”我趕緊睜開眼睛,看著小芹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目光,那目光不殺人但在放火。

  寧煮夫此刻已經不知道眼前的到底是小芹,還是穿越回來的朱朱……

  終於,寧煮夫勇敢的接住了小芹杏眼含春的目光,接著吞了口口水,才顫巍巍的亮出一嗓:“服務員,買單!”

  結完賬我站起身一把拉起小芹——哦不,此刻在寧煮夫眼里小芹已經完全化身成了朱朱——朝咖啡店門外走去,走到門外老子才看清了室內的牆壁上那句話完整的版本是這樣嬸的:跟自己和喝一杯寂寞的咖啡,結賬的時候結兩個人的賬,然後拿起他(她)的手……

  我靠,啥狗日的亂七八糟的文案……

  我拉著“朱朱”的手,我感覺“朱朱”柔軟而滾燙的身體緊緊依偎著我,我們兩個人黏在一起如同一個人般站在路邊一顆椰子樹的樹蔭下,樹蔭斑駁而流離,像極了時光的影子,一輛輛的出租車飛馳而過,因為上面都載滿了人,仿佛我跟“朱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打的客,仿佛有一道無形的錯過讓一輛輛從我們身邊經過的出租車正好都載滿了人。

  這讓我們耽擱了五分鍾,雖然我知道我跟“朱朱”這當兒要去哪里——那家名叫“孽債”的傣家民宿——據說這家名叫“孽債”的民宿是一個當年的上海知情開的——雖然我跟“朱朱”知道要去的目的地,我甚至記得從咖啡廳到“孽債”的路,因為當年我也是跟朱朱喝完咖啡去的“孽債”,但就是沒有一張車停下來載我們……

  就在依偎在我懷里的“朱朱”滿心憧憬,我卻因為打不到車焦急萬分之際,寧煮夫的手機響了!

  老子一看是居然是曾北方打來的!

  “哥,你在哪里?”電話里曾北方的聲音聽上去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我不是跟你姐在西雙版納嗎!”曾北方的問題有點奇怪。

  “我知道,我是問你在西雙版納哪里?准確的說是在景洪嗎?”

  “什麼情況?”老子腦殼一嗡,感覺麼蛾子要飛來了。

  “沒啥情況啊,我剛下飛機,這會兒正打車往市區里趕呢。”電話里的背景音傳來呼呼的風聲,聽得出來這小子的確像是在出租車上。

  “啊?你……你來版納了?”老子今天下午第二次被驚倒,天天這樣整,八個下巴都不夠掉的!

  “是的,我剛下飛機,問你跟寧姐在哪里?我過來找你們!”

  “哦,”老子還抱著最後一絲這小子還是一個正常人的期望問了句,“婷婷跟你一道的吧?”

  “沒,我一個人!”

  ……

  老子要哭了,曾北方這都能追來?這小子一個人追來不是衝著他寧姐來的才怪,在家老是沒機會約他寧姐,現在又跑西雙版納找機會來了!

  這他媽的是對寧姐多大的執念才干得出這種散腦花的事情來?

  好嘛,論一個奸夫的執著。

  老子頓時無語,只能在電話里無奈的罵了句:“我看你小子是瘋了,你等等,我給你發位置。”

  這下安逸了,曾小麼蛾子這一攪,把我跟“朱朱”的萬水千山攪黃了不說,老子打賭這小子這次來版納,他寧姐姐的一根毛都摸不著。

  於是我嘆了口氣,轉頭不舍的跟“朱朱”說到:“我的一個朋友來版納了,剛下飛機,我要去接他,我……要不你先回賓館,我晚點跟你聯系。”

  “不!”“朱朱”小嘴一撇,滿臉的失望,“什麼人比我還重要?”

  “一個帥哥。”老子都沒過腦子脫口而出。

  “啊?”感覺“朱朱”瞬間變回了小芹,就見小芹的杏眼一亮,“帥哥啊?那你去接,我在咖啡店等唄!”

  在咖啡店等?

  我瞬間覺得這話有哪里不對對了,小芹沒說是等我,還是等……於是老子悻悻然來了一句:“帥哥是個帥哥,但是是個散腦花!聽話,你還是先回賓館吧,我回頭肯定會給你聯系的。”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小芹,我把我跟寧卉住的賓館的名字發給了曾北方,接著我著急忙慌的趕回房間,見寧卉還在呼呼大睡,論睡功,咱家寧皇後沒輸過誰。

  我悄悄的走到床邊,伏下身將嘴杵到老婆的臉蛋上准備來個睡美人之吻……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就在俺的嘴在臉蛋上空一毫米的距離,寧卉竟然一個翻身醒了!

  “你干嘛?”寧卉一看是我,本來平靜的臉蛋上瞬間慍色再起,睡這麼大一覺都沒把氣睡消掉,我就像問問老婆你這覺是咋睡的?

  “沒……沒干嘛,”我趕緊嬉皮笑臉的嘿嘿到,“王子本來想溫柔的把公主吻醒的,然後叫你起來去吃晚飯。”

  “吃什麼晚飯,說了不去!”寧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仍舊氣鼓鼓的說到,說完一個翻身又准備繼續睡。

  “老婆,再睡天都遭你睡黑了,起來嘛老婆,你要吃啥子老公請你吃,”說著我小心翼翼的伸手攬住了寧卉的胳膊,呵呵,還好寧皇後沒將就那胳膊甩手過來給我一巴掌,也沒吭聲,於是寧煮夫有點嘚瑟了,“唉,老婆,我知道二娃那小子心術不正,年經輕輕的沒學個好,我們吃飯就不叫他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見寧卉這下胳膊是真的甩了過來,伸出一拳不偏不倚捶到寧煮夫的胸口上:“寧煮夫!這是二娃的事嗎?沒人教他敢學嗎?”

  得,沒得二娃的事,老婆,你這麼護著二娃你心里沒得鬼麼?

  “哦哦……是我的錯,老婆,都是我這個教唆犯的錯,我這個教唆犯罪大惡極,人家二娃也是受害者,”看著老婆這麼護二娃我心里一激動,覺得把二娃歸結到受害者才是政治正確,寧煮夫必須把教唆犯的罪名扛下來,反正寧公館又沒得死罪,於是我一邊應承,一邊繼續嬉皮笑臉到:“老婆,你不曉得,下午我出門看到二娃……”

  特麼的提到二娃我故意停頓了下來,然後瞄了一眼老婆,不出意外的看到寧卉竟然一副急切想聽到下文的表情這麼關心二娃還睡在床上做甚呢?

  “我看到二娃被嚇慘了!臉被嚇得咔白!”寧煮夫以極其夸張的表情的描述著,然後頓了頓,才繼續開口到,“所以老婆,其實人家二娃已經在賓館大廳等著呢,二娃說晚上又要請我們吃飯,你說吃什麼呢?”

  老子只好打二娃的感情牌了,但沒料到的是,就見寧卉咬了咬嘴皮想了想,最後還是冷冷的來了句:“不去,說了我不吃晚飯的!”

  沒轍,我只好攤曾北方這張牌了,或許拿曾小麼蛾子激將一下還更管用:“老婆,其實不只是二娃在賓館大廳……”

  “還有誰?”寧卉翻身過來警惕的看著我。

  “曾北方!”

  “北方?他怎麼會在版納?”寧卉一臉蒙圈。

  “他剛剛才下飛機,這會兒應該在我們住的這家賓館開好房間了。”我平靜的敘述到,但一直在不露聲色的觀察著寧卉的反應,“而且,他是一個人來的!”

  “他……”寧卉應該瞬間反應過來曾北方一個人追到版納來的目的,這反應速度跟寧煮夫一樣一樣的,就見寧卉無奈的嘆了口氣,嘴里喃喃到:“他瘋了嗎?”

  “老婆,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這個時候一定要站在老婆的陣线上,並且老子已經打賭曾北方這趟厚著臉皮追來保准毛都摸不到她寧姐姐的一根。

  “所以老婆,我們是出去吃,還是不去吃晚飯呢?”接著寧煮夫一臉嚴肅的表情差點把老子都整笑了,“現在二娃和北方應該都在大廳等著。”

  就見寧卉霍地一下坐起身來,胸部起伏如鼓,嘴皮都咬出了牙印,然後恨恨的來了一句:“去!”

  哦買噶!

  我曉得這聲“去”寧煮夫得救了!

  呵呵,感謝曾小麼蛾子的神助攻,成功將老婆的怒氣轉移到他自個的散腦花行為上。

  我打賭,老婆這聲“去”不是為了去吃這頓晚飯,是去教訓長不大的曾北方滴!

  曾北方,不怪哥不幫你哈,你說你狗日的是不是散腦花嘛,你寧姐跟姐夫出來散個心你也要牛皮糖似的跟著來,你真的以為你寧姐多稀罕你那身皮囊?

  不知退,哪得進?

  唉,還是他媽的太年輕了!

  我心頭突然有一種等到看戲的快感,見寧卉起身急匆匆搜羅了幾件出門的衣服就向衛生間奔去,於是我跟著走到衛生間敲了敲門,鼓著膽兒問到:“老婆,敢不敢等下不穿小內內出門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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