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寧煮夫雞動了,不是諧音梗,是真的激動得雞雞在動,於是便杵著雞巴,不顧在機場折騰了大半夜的疲勞准備往寧卉的蜜穴里捅,就在雞巴剛剛杵到蜜穴口准備插入的當兒……
“等等老公,”寧卉開口到,聲音和風細雨,不疾不徐,“他不是插的那兒……”
“我靠,不是插的……屄屄?”
“嗯。”
“不是屄屄?未必……未必插的是……是屁……屁眼?”寧煮夫的心子把把都顫抖起來,下面兩朵花,不是桃花就是菊花,兩個洞,不是屄屄就是屁屁,非此即彼,寧煮夫沒想到他媽的這個老流氓這麼猛,一來就開後門?
“不是。”寧卉搖搖頭,看著寧煮夫那個激動樣就想笑,但是還得忍住,“你想什麼啊?”
“那……那是哪里嘛?”
“毛毛。”寧卉此刻人艷如桃,裸膚如雪,聲淡如菊,吐氣如蘭,口里的毛毛二字兒如同清風徐來。
“毛毛?”寧煮夫吞了口口水,知道老婆的毛毛之於自己的意義,那是自己無解的最愛,“我靠,還有人也有這個愛好,他也喜歡你的毛毛?”
“是的,”寧卉一直閉著眼,說話間還不時要翕動檀口回應寧煮夫湊上來的啃吻,“說很性感。”
“啊啊啊,同道中人啊,老婆,你知道的,老公對你的毛毛是個啥態度,”說著寧煮夫伸手朝寧卉的毛毛上深情的薅了一把,“你的意思是,他用雞巴日你的毛毛?”
聽到這里羅朝怔了一下,同道中人,大概齊寧煮夫說的是他也喜歡寧卉的毛毛,這讓羅朝心里掠過一絲不爽,為啥我喜歡你也非得喜歡。
當然寧卉不會,或者還沒告訴羅朝自己的老公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陰毛控。
“是的。”
“我靠,問題是,他怎麼日你的毛毛的?”說著寧煮夫腦補出一頭牛埋在草地里啃草的畫面……
“嗯,就是用,用頭頭擱在毛毛上摩擦啊。”寧卉臉上一副這麼簡單還用問的表情。
“這……這樣?”羅朝看到寧煮夫趕緊杵著雞巴在自己和寧卉的身下一陣鼓搗,估計是在模擬頭頭摩擦毛毛。
“是的,老公。”
“哦哦,老公也經常這樣做啊。”寧煮夫嘟囔到。
“但他說他差點就這樣射了。”寧卉很快就指出了人家跟你寧煮夫的不同之處,“還說……”
“還說啥?”
“說我的毛毛太美了,杵著太舒服了,所以他差點沒忍住。”寧卉輕輕說到。
“呃,”羅朝隔空附和到,“我是這樣說過,也確實差點沒忍住。”
然後羅朝伸手摸了摸此刻已經腫脹不堪的胯下,心想方才要是在那一縷美得讓人心蕩神魄的毛毛上射了該多好,這世間還有什麼黑絲比得上女人毛毛的絲滑?
此刻的羅朝已經被臥室兩口子撩得不要不要的卻無處發泄。
“我操,所以,他倒底在你毛毛上射,還是沒射呢?”而寧煮夫卻沉浸在寧卉繪聲繪色的描述中,也非常佩服老婆編故事的能力,以致於以為老婆根本不是在游戲中飆車。
“沒,不是說他還是忍住了嗎?”
“嗯嗯,然後呢?”
“然後他就插我啊。”
“插……插哪里?”寧煮夫還執念於修冰箱的師傅萬一真的是走的後門呢?
如果如是,寧煮夫感覺體內熊熊燃燒的淫妻多巴胺完全可以讓自己的雞巴在不接觸任何物理刺激的情況下也會當即噴射。
“屄屄。”
寧卉這聲“屄屄”既出,羅朝感到自己渾身一顫,沒想到一個美麗高貴的女人嘴里吐出如此騷性,恥度滿格的字眼時,竟然讓你感覺不到浪蕩,而是如此讓人心曠神怡。
“嗯嗯,什麼……什麼姿勢?”執念於老婆被奸夫操的時候的姿勢是一個淫妻犯能夠get到當仁不讓的興奮點。
“我躺著啊,他在上面,然後……”寧卉頓了頓,顯然然後後面才是要撩的點,作為淫妻犯的老婆,寧卉這把撩淫妻犯老公的技術與節奏已經把握得爐火純青。
“然後咋了?”
“然後他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
“我日,這個狗日的老流氓這麼會玩?”寧煮夫佯作岔憤,實際歡喜得很,但凡老婆被男人操,不操得淫蕩點這個淫妻犯都覺得不過癮。
“你他媽的才是老流氓!你才是狗日的。”不懂音樂的羅朝不干了,心中憤然碎念到,完全不曉得人家寧煮夫是在感謝他用這麼淫蕩的姿勢操了他老婆,要不是有奪妻之恨,沒准以後倆人還會成為好盆友。
好嘛,這是後話。
“噗噗噗……噗噗噗……”打煞不住的寧煮夫隨即將寧卉的雙腿扛在肩上抽插起來,帶著水響的抽插聲也迅即響起,但這聲音讓羅朝聽來酸味撓心,又甚是喜悅,酸的是自己未來的老婆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她現在的老公操了,喜的是這啪啪聲完全沒得自己的帶勁,說明這個男人在床上的運動能力顯得欠缺,僅憑這一點,自己把寧卉從這個男人身邊奪走就算有點欺男霸女的意思,但也算是合理上位,不應該多受指摘。
物競天擇,鳥兒擇良木而棲,自然規律,女人選擇更強者天經地義,畢竟女人雖不能說是為男人而生,但卻不能少了男人的滋潤,這麼一想,羅朝心中最後還殘存的一絲道德上的愧疚似乎瞬間煙消雲散。
“啊啊啊……啊啊啊……”盡管寧煮夫的抽插聲不夠帶勁,但寧卉隨即響起的呻吟卻依然銷魂,就算丟塊鐵在這媚蕩的聲波里也會瞬間熔化。
“嗷——”一陣震蕩從快要冒煙的嗓子眼傳來,要不是拼命忍住,這聲嗷就得傳進臥室里跟屋內的啪啪聲和呻吟聲合奏成三重奏了,而對於這聲嗷的突然現身,羅朝是有准備的,因為雖然對此刻壓在寧卉身上把雞巴插入到寧卉陰道的男人心里有一萬匹草泥馬飛過,但好說不說,如果不考慮這個男人的身份,看到寧卉赤身裸體被男人抽插,並似乎還非常享受的嬌聲呻吟,此刻的羅朝體內的荷爾蒙就只能不問去處了,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一絲不掛,玉體橫陳承歡於男人胯下,嬌嫩的蜜穴盛著雞巴——縱使這根雞巴似乎並不給力——但這的確是一副任何男人的視覺都無法承受的淫美之圖,是的,它是如此之美,卻散發出一種淫蕩的氣息讓人蕩了心魄,說它淫蕩,卻又讓你感到這是世界上人類的視覺中能發現的最美的圖景,只是因為這副圖景的女主角,把人類極其正常的生理活動上升成為了一件至臻至美的藝術品。
羅朝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心情酸字當頭,況味百陳,那從嗓子眼泛起的震蕩已經傳到了心髒,然後下沉到了已經腫脹不堪的胯下,以致於羅朝不將手伸下去緊緊摁住膨脹的傘包,自己的褲襠已經根本兜不住那根滿格充血,每一根神經末梢都在燃燒的鐵棍,這根鐵棍僅僅方才才在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蜜穴里翻江倒海,現在那迷人的蜜穴卻被鵲巢鳩占
是的,鵲巢鳩占,羅朝就是這麼想的,人大致在過於興奮中往往會產生凌亂,比如幻覺……
此刻的羅朝就已經產生了幻覺,以為寧卉現在已經是自己的老婆,而這當兒壓在他身下在賣力耕耘的男人卻是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奸夫,奸夫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操我的女人,叔可忍,嬸不可忍……
“老婆……”就在羅朝將拳頭捏著,捏得關節格格作響之際,忽聽得寧煮夫黏糊糊的叫了一聲,這聲老婆是及時雨,一語驚醒幻夢中的羅朝!
羅朝捏緊的拳頭這才慢慢松開,這才意識到自己才是奸夫,至少此刻的現實中是,自己還從未曾叫過寧卉一聲老婆,至於未來顛倒乾坤,那是自己心中愈燃愈烈,已然不滅的夢。
“老婆,”寧煮夫一頓賣力的輸出後已經氣喘吁吁,但聽得出來依舊興奮異常,“你就告訴老公,你的第一次……第一次coming,第一次高潮是什麼時候到來的?我這都操了這麼久了,為啥一點沒動靜呢?”
“啊?”寧卉沒想到寧煮夫的問題會來自這麼一個刁鑽的角度,如果按照跟羅朝的時候完全一致的時間线,寧卉的第一次高潮早就到了,這題怎麼破?
要不要如實回答?
寧卉思忖了一會兒,咬了咬嘴皮,然後嘴一撇,“哦,你自己不問啊,早來了啊!”
“早……早來了是神馬意思?”
“就是很快就來了,他很會……”說到這里寧卉頓了頓,這個停頓很講究,完全是典型淫妻犯老婆撩淫妻犯老公的話術,羅朝自然聽不懂,但寧煮夫已經心領神會,知道老婆“他很會”後面准備說啥,而且為啥此刻要停頓,因為後面老婆要扔炸彈了,是想讓淫妻犯老公多享受享受被炸彈擊中前的快樂。
“他很會啥子?”知道了也要老婆說出來,不聽老婆親自說出來哪能過癮,這才是一個淫妻犯高堂會審淫妻犯老婆的最大樂趣。
“他很會做的。”
“你的意思他很會日……日屄?”
“是的老公。”說完寧卉以嘴角微微上揚的方式許以了寧煮夫一個你真是一個大聰明的媚笑。
但這個夸獎式的笑容卻被羅朝捕捉到了,羅朝頓時感到心花怒放,是不是夸寧煮夫聰明不管,但寧卉說了自己很會卻是千真萬確,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夸床上運動能力強悍,不是一個男人從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女人的存在開始就懷揣在心中的夢想麼?
“我日,他是怎麼會……會日的?”
“嗯,怎麼說呢?”寧卉輕輕抿了一下嘴唇,這個魅惑十足,撩感無邊的動作惹得寧煮夫伏身來就啄著寧卉的香唇一陣狂啃,“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
“反正就是日你的屄屄日得很舒服對吧?”
“是的老公。”對於寧煮夫這個明知故問式的反問寧卉回答得異常迅速,寧卉知道這里的語氣愈肯定,寧煮夫愈痴狂。
“好嘛,所以……所以你的高潮來得很快?一……一哈哈就來了?”
“是的老公,很快……一哈哈……”
“嗯,”羅朝在心里嘀咕到,羅朝突然感到此刻自己這種強烈的參與,或者被參與的感覺很刺激,“親愛的,是很快,你的第一次高潮不到五分鍾就來了。”
那麼問題來了,羅朝繼續興奮的想,親愛的,你老公剛才跟你都做了快十分鍾了,你的高潮還沒到來,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你跟老公在一起根本就沒有激情了是吧?
是不是連做愛都如同左手摸右手?
嗯,換老公的時間是不是真的該到來了。
羅朝越想越覺得就是這個樣子,繼續在心里偷著樂,看著眼前的男人綠自己的女人的不爽頓時減消了些許,要不是想著情況不允許,估計這當兒歡快的小曲都哼上了。
“嗷嗷——”羅朝不敢哼,寧煮夫倒是歡快的哼上了,寧卉的回答如同三百噸暴擊捶在心上,淫妻犯的邏輯是這樣的,老婆很快就被操到了高潮說明了什麼,說明老婆被操得舒服唄,老婆被不是自己的雞巴操得越舒服自己的雞巴就越舒服,這不是說順口溜,這就是淫妻犯的邏輯,淫妻犯的邏輯就是這麼神奇。
羅朝暫時還不懂這種神奇,也許永遠也不懂,所以羅朝看著邊聳動著插入在寧卉蜜穴里的雞巴,邊哼哼唧唧的寧煮夫,然後聽到哼哼唧唧中不時來上一句:“老婆我愛死你了……”
最不懂的就是這句老婆我愛死你了,不懂為什麼老婆被人家操了卻能激發這個男人的無限愛意……
等懂的時候,羅朝發現自己已是曲中人。
“那麼……老婆你來了幾次……幾次高潮?”寧煮夫繼續來,要把高堂會審的流程走完,這才哪到哪兒。
“嗯……不記得了。”寧卉悠然到。
“開始三次親愛的……”門外的羅朝倒是接得很快,羅朝的意思是光光是現在這個姿勢就來了三次,還在心里埋怨寧卉怎麼會自己來了幾次都不知道,但羅朝不懂這其實是寧卉在繼續開啟老婆撩夫的模式,不記得就是告訴寧煮夫不止一次,至於多少次你猜。
“不記得……不記得就是不止一次?”寧煮夫果真迅速接上了詞兒,語氣中那個急羅朝不懂,卻正是高堂會審要的效果。
“是的,老公。”寧卉繼續悠悠到,你急我就繼續慢慢撩,寧卉這撩夫的節奏把握得自是爐火純青。
“噗噗噗!噗噗噗!”但凡寧卉跟自己藏貓貓,寧煮夫都是這一招,於是挺聳著雞巴快速來了一波輸出。
“快說!快告訴老公幾次?”一頓輸出後寧煮夫的氣已經接不上趟。
“啊啊啊!啊啊啊!三……三次……”驟然高亢的呻吟中,寧卉終於報出了次數,報出的次數跟實際的情況完全一致,羅朝這才反應過來寧卉心里其實明鏡似的清楚著。
“我靠,老婆……你是有多喜歡這個老流氓的雞……雞巴?還是雞巴他的雞巴真的那麼厲害,一上來就要了你三次高潮?”說著寧煮夫嘆了口氣,似乎心生怨懟,“昨天晚上跟老公做完了你才來了一次高潮!”
“呃……”寧卉沒敢接茬,因為昨晚其實自己一次高潮也沒起來,寧煮夫以為的那一次還是裝的……
“嗯,很厲害,也……”
“也……也什麼?”寧煮夫估計是小心髒快要衝破嗓子眼,寧煮夫知道有大事要發生。
“也很喜歡。”寧卉的聲音縱使平靜如水,那也是水里含春,把寧煮夫藥得不要不要的。
“喜歡什麼?”
“喜歡他的……雞巴啊。”寧卉特地撒了一大把味精,哦不,一大把嬌在“雞巴”的發音上,以致於當“雞巴”兩字兒從寧卉的素灩的雙唇中如風一般吹出,羅朝感到自己全身除雞巴之處已然全身酥軟。
“嗷——”這是寧煮夫興奮的咕噥聲,老婆喜歡奸夫的……怎能不叫人歡心!
“嗷——”這是羅朝興奮的咕噥聲,心愛的女人喜歡自己的……怎能不叫人鼓舞!
打死寧煮夫也不會想到跟老婆的這場跟平時素無兩異的高堂會審審出兩個男人的歡心鼓舞來。
“老婆,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這樣描述,你被一個給你買法拉利的修冰箱的師傅操得高潮迭……高潮迭起?”
“是的,老公。”寧卉美麗的雙眸如彎彎的月牙兒,臉上紅暈淡淡,如雪地里盛開的幾抹紅蓮……
“啊啊啊老婆我愛死你了,我太喜歡高潮迭起這個詞兒了。”寧煮夫說著又俯身到寧卉的嘴唇上一陣狂啃。
“嗚嗚嗚——”寧卉邊吸含著寧煮夫伸進來的舌頭吮咂著,邊嚶嚀到,“老公你喜歡這個詞兒,老婆喜歡這個感覺……”
“啊啊啊……”寧煮夫的咕噥幾乎成了嚎吠,“你這個娘們太騷了,喜歡被野男人的雞巴操到高潮迭起,你這麼騷你老公知道嗎?”
寧煮夫瞬間變換成了方才自己的角色,這讓羅朝凌亂了,因為羅朝想起來方才自己並沒有跟寧卉這樣說,自己跟寧卉的愛愛中言語上一直比較節制,並不是羅朝不喜歡狂狼,是覺得人寧卉一良家婦女,自己這樣瘙言淫語的會讓寧卉覺得自己太粗鄙,但,讓羅朝開眼界的時候這才算真正開始,且聽寧卉是如何接寧煮夫的詞的
“我跟老公才不騷呢,人家是賢妻娘母好伐,我只……”寧卉的語氣很淡定,而嘴里的“賢妻”跟此刻一絲不掛承歡於男人身下的場景形成了無比強烈的反差,這種反差在羅朝的心髒上原地爆炸,不是閱人無數的羅朝沒見過各種的女人的各種形態的反差,是當這種反差發生在寧卉,這個自己意欲娶回家的女人身上時,這種美麗高貴與浪蕩的反差帶給自己心理上的衝擊是難以言表的,好比原來浪蕩的都是別人家的女人,自己的老婆嘛……
而寧卉欲言又止的“我只……”是什麼意思?羅朝心理咯噔了一下,隨即豎起了耳朵
“你的意思是你只跟不是老公……不是老公的男人騷?”寧煮夫的詞兒接得飛快。
“嗯……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說完寧卉悠蕩的嚶嚀了一聲,身體在寧煮夫的身下隨即蕩扭起來……
在門外的羅朝也隨即渾身一震,仿佛被寧卉如同炸彈一般的的回答擊中,沒錯,是個人都聽的出來你說的不是我說的這種句式代表的那是比肯定還肯定的肯定,寧卉的回答是肯定的了,就是跟……別的男人才騷。
寧卉的回答讓羅朝體內的腎上腺瞬間飆升,迷亂中羅朝突然一個激靈,腦海里飛快閃過一個念頭,如果等到寧卉成了自己的老婆……
羅朝背心感到一陣透涼。
為老婆偷個男人而背心透涼的都是不懂生活的傻逼,寧煮夫這卻一會兒扮演老婆正在偷的那個男人,一會兒又做回老公,熱絡得很,兩個如此矛盾的角色的無縫切換做得如此順溜,這當然要歸功於寧卉堪稱天衣無縫的配合,話說作為淫妻犯夫妻,兩口子沒得個幾年的功力是達不到這樣絲滑的配合的。
“所以……”寧煮夫突然想起了什麼,“床單上這麼一大灘水……不止一灘咯……這麼多水水都是這三次高潮操出來的?”
寧煮夫這是入戲太深,其實寧煮夫知道在真實的世界里,床單上這些是老婆自己走後自慰留下的。
“不是……”寧卉嚶嚀到。
“什麼……什麼情況?”寧煮夫差點驚叫起來,驚叫歸驚叫,但寧煮夫完全明白老婆這是慣常的賣關子撩夫術,寧煮夫知道往往這樣的關子賣了以後自己都會買回來一通暴擊。
“我是說不只是那三次高潮留下的……”說著寧卉撩寧煮夫歸撩寧煮夫,還順勢撩了撩散落在臉龐的頭發。
“啊?等等,等等老婆,”暴擊下的寧煮夫有點語無倫次,“你是說剛才被他操到不止……不止三次高潮?”
“是啊,”寧卉頓了頓,然後睜開眼睛眨了眨。
“我靠,三次高潮都不夠啊,老婆,你得是多喜歡他的雞巴操你!”寧煮夫說的時候表情莫看一副怨懟樣,其實內心歡喜得要上天,“那為啥……為啥剛才不說清楚啊?”
“說清楚了啊,”寧卉揚了揚嘴角,“這三次是現在的姿勢做的時候來的啊……”
“哦哦哦,”寧煮夫一拍腦瓜,頓悟到,“草率了,是不是可以這樣說,老婆你是被他操得太爽,還沒來得及換姿勢就被操到了三次高潮?”
“嗯……差不多吧。”
“然後呢?後面還有?”
“是的,老公。”
“我好像明白了,後面他換了個姿勢操你,然後又把你操到高潮了。”
“是的,老公。”
“我日,什麼姿勢?”
“從後面。”
“嚯!”寧煮夫嚎吠一聲,騰地從寧卉身上撐起,然後拉起寧卉就讓寧卉趴在床上,兩瓣雪白的翹臀高高支棱著對著自己,嘴里嘟囔到,“是……是這樣呢吧?老婆?”
“是的,老公。”寧卉雙手撐床,雙膝跪趴,屈從於地心引力的乳房美麗地垂晃著,美麗是說她們縱使垂吊,其實那是向地心挺凸,翹挺,只是換了個方向。
羅朝目不轉睛的朝盯著寧卉輕輕扭動的臀部和跪趴的雙腿,跟自己做的時候,寧卉也是這樣的姿勢,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那一线深邃的,黝黑的的溝壑總是散發出讓人迷醉的氣息,羅朝的嘴唇囁嚅著:原來你跟其他男人做的時候,也會這樣呵……
羅朝緊鎖眉頭,腮幫凸鼓,臉色有些蒼白,腦海里寧卉同樣也卉把臀部高高撅起給其他男人操的執念讓羅朝有些吃不消,但這才哪兒到哪兒,今晚鬼使神差偷窺到的場景已經夠讓自己喝一壺,要是知道寧卉作為一個淫妻犯的妻子,已經為好多好多男人像這樣撅起過迷人的臀部……
知道了這個,估計夠羅朝喝一缸。
話說寧卉跟封某人的事已經讓羅朝消化了很久也未能完全釋然,到現在每每想到封某人那猥瑣的身體曾經無數次壓在寧卉身上恣意汪洋,羅朝依然會把牙齒咬得格格作響,要不是礙於封某人也是場面上的人物,羅朝早找人把那個封倫天封收拾了。
而且寧卉是因為被迫的,這樣想羅朝覺得好受一些,但今天看到的場景完全不一樣,寧卉是心甘情願委身於這個有一個奇怪名字的男人,並且心甘情願的撅起屁股讓他操……
是可忍……還是忍吧,至少忍到寧卉更改戶口本的時候,到那時寧卉將永遠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羅朝把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暗暗發誓。
“啪啪啪!啪啪啪!”寧煮夫後入的操屄聲似乎比剛才響亮一些,盡管目測寧煮夫的動作比剛才也更加迅猛,但羅朝很不了然,覺得這並不是寧煮夫操得更帶勁了,是因為寧卉的水明顯比剛才多了起來。
羅朝知道寧卉不僅是自己遇到的最美麗的女人,也是水最多的女人,羅朝老媽告訴過自己,小時候找人給自己算過,說自己命里缺水……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Comcoming……I m coming……”
寧卉是好女人,好妻子,一個特別懂,也特別疼老公的女人,昨晚欠寧煮夫的高潮還是在今晚近乎真實的模擬偷情中,在高堂會審的結束中還給了寧煮夫,聽著寧卉動人心魄的coming聲,羅朝極力控制著腫脹的胯下有任何不堪的舉動,但腦海里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問題的角度很刁鑽:剛才寧煮夫突然回來前,自己正抱著寧卉躺著做事後小憩,原本打算再躺個三兩分鍾一起去洗個鴛鴦浴入睡的……
就是說,此刻寧卉的體內還必然留著自己的體液和氣息,寧卉用這樣的,沒有清洗過的蜜穴迎接了老公的陰莖……
帶著這個角度刁鑽的問題,帶著今夜被碾壓得稀碎的三觀,帶著第一次親眼目睹自己心愛的女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興奮與憤懣,羅朝終於躡手躡腳,跌跌撞撞的逃離了寧公館。
深夜小區外的街道人流稀疏,車輛也稀疏,但羅朝的心情卻稀疏不起來,羅朝知道今天是一個意義特別重大的日子,有些事會因今天而改變,但唯一不變的是自己想娶寧卉的心,為此,羅朝明白自己必須該做點什麼了。
做點什麼呢?
回到家里,羅朝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後迫不及待打開了電腦,打開度娘,略作思忖,在度娘的懷抱里輸入兩個漢字兒:淫妻……
羅朝以前的生活縱使花天酒地,但始終跟淫妻的圈子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著,也不清楚這個圈子到底是怎樣一種生存方式和狀態,但畢竟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這種奇葩事物的存在還是知道滴,現在,羅朝終於有點幡然醒悟:寧卉多次跟自己做愛的時候接老公的電話並在電話里撩寧煮夫;三亞看到的跟程老師令人疑惑的,不清不楚的關系;還有今晚……
結合度娘的科普,羅朝以自己淫妻零經驗和成年人的邏輯判斷,大概率……
羅朝知道自己再不能不明不白的這樣追求寧卉了,不了解情況追求的結果先不說,搞不好自己還會成為一場笑話。
再說,要戰勝寧煮夫最終將寧卉娶回家,必須得了解對手,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那麼,現在要做的,羅朝決定必須先坐實寧卉跟老公是不是那啥,圈子的人,雖然就即便寧卉是,羅朝覺得這並不影響自己娶寧卉的決心,但會影響自己追求寧卉的策略。
找誰坐實?羅朝瞬間想到了一個絕佳人選
對,程老師!
照程老師跟寧卉關系的親密程度,程老師應該是一個知情者,說干就干,羅朝也是個急性,於是不顧深更半夜拿起手機便給程老師的手機撥了過去……
“喂,程老師您好,我羅朝……”這麼晚程老師居然接了電話。
“您好羅總……”程老師感到有些詫異,畢竟這麼晚,按正常的社交禮儀,不是什麼特別急的事兒,以羅朝的身份斷然不可能深夜給一個並無特殊關系女士打電話。
“您已經休息了吧,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您。”羅朝自知有些唐突,所以語氣非常客氣。
“哦,沒事,正准備休息。”程老師倒不是說的客套話,是的確剛剛跟老牛上床准備就寢。
“那這樣,程老師,您看方便的話明天什麼時候有空,我請您喝個茶,我有間茶莊,有些好茶。”
“呃,這樣啊,”程薔薇瞬間明白羅朝找自己必然跟寧卉有關,這就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了,於是回答到,“那下午吧,你看方便嗎?”
“方便方便,只要程老師方便我什麼時候都行。”
“好的,那就下午三點。”
“OK,我明天發位置給您。”
掛了電話程老師這下顯入思考了,這有幾天沒跟卉兒聯系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程薔薇思忖著,坐在床上半晌沒躺下來,惹得旁邊已經躺下的老牛不禁問到:“啥情況?”
“羅總約我明天下午喝茶。”
“哦,那是因為卉兒找你吧?”
“這不廢話嗎?還用問?”
“是卉兒那里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我也有幾天沒跟卉兒聯系了。”
“呃,會不會是這樣,羅總肯定是因為卉兒的啥事才找你,然後……”說著老牛坐了起來,說完頓了頓……
“然後啥?”程薔薇狐疑的看著老牛。
“然後說完卉兒的事會不會順便跟你約個炮啥的?”
“你想些啥?怎麼會?”
“怎麼不會,是嫌我老婆不夠漂亮,還是不夠有魅力嘛?”
“你別開玩笑了,正經點好吧。”說完程薔薇用胳膊肘給了老牛一肘,“說卉兒的事呢。”
“我沒開玩笑老婆,以羅總這種公子哥兒的尿性,哪有見到漂亮女人不想偷腥的。”
“唉,你還別說,”程薔薇嘆了口氣,“羅總現在眼里全是卉兒,其他女人已經入不了他的法眼,再說他要想跟我干點啥,在三亞就做了,你知道有一天晚上我單獨跟他喝酒喝到大半夜,除了說卉兒,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呵,我還不信有我老婆撂不倒的男人。”老牛明顯還有點不服氣。
“兩碼事好嗎?想當初你追卉兒的時候又是戀愛又是禁欲的,你當時眼里有過其他女人嗎?”
問得好,論思辨不說牛某人,八頭牛都不是程老師的對手,果真,老牛頓時就蔫了,知道老婆這一杆子戳到了自己的軟肋,“呃,也是哈……好嘛,我們初步假設明天羅某人就是單純找你談卉兒的,但要談什麼事呢?”
“嗯,不想了,明天就知道了,太晚了,睡吧老公。”
第二天天清氣明,下午還有午後的陽光溫暖人間。
程老師如約來到羅朝的茶室,茶室看上去高檔,奢華,搭配著一眼看出來的低調,很明顯有頂級設計師帶來的高級感。
羅朝把程老師帶進了一間隱秘的包間,包間沒有外人,這間隱秘的包房極盡茶室奢華的精髓,光是那件打磨成飛天形象的根雕藝術品的紫檀木茶台就讓程老師嘆為觀止,包房還掛著一副據說是蘇葆楨真跡的葡萄……讓見過世面的程老師承認這就是世面。
羅朝問喝什麼茶,習慣喝普爾嗎?程老師說都行。
結果羅朝泡了一壺冰島。
“好久不見,程老師。”羅朝泡好茶給程薔薇沏了一杯。
“也沒好久吧。”程薔薇微微笑到,程薔薇今天穿了一套印花套裙,脖子上白色的圍巾是這身打扮的亮色,很顯三十多歲女人的風姿。
“哦,我聽說你老公是導演?”坐定下來的羅朝問到。
“呃,是的。”程薔薇微微一怔,一直想到要聊寧卉?沒想到羅朝突然問起了老牛。
“是影視導演?還是劇場導演?”羅朝的這個問題倒是挺專業的。
“怎麼說呢,應該是話劇導演出身,但現在影視也做。”程薔薇的回答滴水不漏。
“這茶不錯吧?”羅朝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突然轉移了話題。
“不錯,我去普洱看過冰島老樹茶,很多年前了。”程薔薇淡淡的說到。
“每年我都能搞得到一點真的。”
果真狐狸露出了尾巴,不炫耀要死人。
“嗯,不錯。”程薔薇依舊淡淡的說到。
“我准備了兩餅,等下你帶上。”羅朝朝一旁指了指。
“呃,不用不用,羅總太客氣了。”程薔薇這才發現興許自己錯怪了人家,人家說每年能搞到點真的,意思或許就是想表達送自己的這兩餅冰島是真的。
“沒事,在三亞你陪寧卉這麼久,我應該感謝您才對。”
程薔薇眉頭一緊,這話聽上去味兒就不怎麼對了,聽這語氣,儼然羅朝已經把寧卉當成自己的人了。
“哦,剛才我問到你老公是不是導演,是因為我聽說寧卉演了他導的一部話劇,還很成功。”
“嗯,有這事。”邊說,程薔薇心里開始打鼓,羅朝從提到老牛帶出寧卉是幾個意思?
難道他已經知道寧卉和老牛的關系了?
如果知道這就麻煩了,但話說回來,像羅朝這種手眼通天的人,他要查點誰的底細還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那麼……”
“那麼,羅總你就直說吧,”程薔薇不想把卉兒的事往老牛身上扯,於是趕緊打住,“我知道你今天找我是為寧卉的事,你想說什麼,你就直說吧。”
“呵呵,程老師果真爽性,那我也不拐外抹角了,我找您來,就是想問您一件事,因為這件事只有問您最合適……”說完羅朝好好的看著程薔薇。
“嗯,你問吧。”
“我想問……”羅朝頓了足足有半分鍾,直到窒息的空氣都快要結冰,才愣愣的開口到,“我想問寧卉和她老公是不是淫妻這個圈子里的人,或者說寧卉和他老公是不是在玩淫妻?”
現在不是空氣結了冰,程薔薇瞬間感覺自己腦海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