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卉的信息剛一回過去,寧煮夫的電話就屁顛顛的打過來了,連這次的電話鈴聲都仿佛喘著一股子興奮勁兒。
但早就想好了寧煮夫會忍不住使這招,寧卉拒接了電話,然後即刻又回了個信息過去:“老公,他在呢,我接電話不方便哦,我都是瞅著空兒給你回的信息呢。”
“啊啊啊,老婆,不接電話這個細節太燃了,這就跟真的一樣啊,老公給你點個贊,咱要演就一切從實戰出發,但問題是,老公好想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啊,真的好想知道那個官二代是怎麼把你那啥了的,想得老公的雞巴硬得生痛!”
寧煮夫這篇字數不少的小作文半分鍾就敲完發了過來,可見一個YQF淫起妻來那多麼急迫的心情。
“嗯嗯,我知道老公,但我現在要去洗漱上床了,你等等啊,就假設你在等老婆現在去他家,然後在告訴發生的事情啊!”
這個信息一發出,寧卉自己頓時也凌亂了,相當於真實的和虛擬的時空瞬間交織在一起……
好嘛,咱們捋捋此刻這個迷宮一般的時空交織——
寧煮夫以為的虛擬時空:老婆背著自己偷情,正走在被一個官二代征服上床的路上……
寧煮夫以為的真實時空:老婆這當兒實際是去洗漱去了,等下會回到床上來跟自己描述在虛擬時空,那個官二代是如何把自己征服的……
寧卉的真實時空:等於寧煮夫以為的虛擬時空……
寧卉的虛擬時空:等於寧煮夫以為的真實時空……
好嘛,好萊塢都編不出來的神奇劇情卻被這兩口子神奇的演繹著,一個YQ的劇本被演繹得如此蕩氣回腸,年度YQ最佳劇情有木有?
而在一旁的羅朝只是靜靜的等著寧卉回完信息轉過頭來看著自己,才善解人意的說到:“剛才是你老公打來的電話吧?你其實可以接的。”
寧卉低著頭,沒說話,臉上表情是可以以成噸計算的復雜和糾結。
但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的美是說糾結的時候女人的表情也可以那麼迷人,就見羅朝看到寧卉美人垂憐的樣子頓時破防,隨即在寧卉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才用手攬著寧卉的腰朝小酒館的門外走去……
舞台上民謠歌手那支《給我一個吻》還沒唱完:
“給我一個吻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給我一個擁抱
給我一個擁抱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給我一個牽手
給我一個牽手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讓深情的看著你
但看著你,看著你,我還是那麼想吻你,我親愛的姑娘……”
還好,羅朝所謂的家離小酒館不遠,加上晚上也不堵車,二十來分鍾的樣子就到了,這也差不多是寧卉洗個白白的時間。
羅朝所謂的家,准確的說是羅朝遍布於各地其中之一的一個窩子,是市中心一套擁有著這座城市最好的江景的大平層,同時也是羅朝的工作室。
寧卉跟著羅朝剛一進門,連房間的模樣都沒看清,便被羅朝緊緊的樓在懷里親吻,這廂邊倆人四唇甫一相接,寧卉心撲通通著還沒來得及跟羅先生嬌羞一把,寧煮夫的信息已經趕著趟的發過來了,怕引起寧煮夫對自己並不在家的懷疑,寧卉趕緊對羅朝說到:“不好意思,我老公的信息又來了!”
“老婆,還沒洗好澡啊?老公等不及了。”其實不用看,寧卉也猜得出來信息的內容。
“快了老公。”
信息是很快回了過去,但寧卉心里也著急,現在人是跟著到了羅朝家里,但待會兒要做什麼,要如何邊跟羅朝在寧煮夫以為的虛擬的,但實際卻是真實的時空里偷情,邊跟寧煮夫在寧煮夫以為真實的,這當兒卻是虛擬的時空裝著偷情,要如何操作才能實現兩者之間無縫連接,寧卉其實也沒想好。
總不能務篤篤的跟羅先生來句:“我老公是個YQF。”
而每當寧卉跟老公回信息的時候,羅朝總表現很有耐心,寧卉想回多久就回多久,對女朋友如此長時間的跟別的男人聊天也不急不惱,不催不問,甚至自己跟女朋友好不容易來一場親吻被打斷也沒產生任何不滿情緒,表現了一個紳士天高地闊的大度和修養。
看得出來羅朝不想給自己的女朋友絲毫的壓力,這讓寧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寧煮夫這候了三天的角色扮演又再找不到理由耽擱,寧卉正為難之際,寧煮夫再次回過來的信息讓寧卉暫時解了圍。
“老婆,給老子氣死了,我這邊出差認識的一個重要的客戶打電話來叫我出去再陪他喝一杯,我先去去應付應付啊,等我回來再給老公講那個官二代是怎樣把你吃了的啊!”
“啊,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啊,這麼晚了還出去喝酒,老公,那你少喝點啊!”
“老婆,那你等我咯。不行,我要去拿冷水衝衝了,不然這個樣子咋個出門嘛。”
寧卉當然知道寧煮夫要去拿冷水衝啥,聽老公如此小孩子般的舉動,寧卉突然有些心疼。
不僅心疼大寧煮夫,更心疼小寧煮夫。
有些事情就是這麼奇妙,山窮水盡疑無路的時候總是會峰回路轉,柳暗花明,這下寧卉有時間積累素材了,積累素材不為啥,就為給予屬於老公那點一畝三分地,變態的,很多女人卻無法給予的快樂。
誰叫自己是一個YQF的老婆,寧卉自嘲,無奈,又有些欣慰的想。
積累素材,想到這個說法寧卉頓時感到面紅體燥,但不積累素材,寧卉都不知道怎麼編這個偷情的劇本,寧卉知道虛擬的產生了不了生動,唯有真實的才會。
多年作為YQF的老婆經歷的高堂會審,寧卉知道老公需要聽更多的細節,嗯嗯,更多生動的細節,敘述得越細節,越生動老公就會越激動。
而積累素材本身,寧卉已經體會到了某種別樣的感覺。
比如擱下手機後,羅朝從身後抱著自己的感覺就非常別樣……
別樣在於這個男人的有一種謎一樣的體味,其實羅朝第一次摟著自己跳舞的時候寧卉就感聞到了,那是一種淡淡的麝香——
寧卉一直找不到准確的詞匯來描述這種淡淡的麝香,跳舞的時候那種味道還很縹緲,而在小酒館被這個男人抱著接吻的時候,那種淡淡的麝香瞬間具象化了,聞香識女人,其實聞香也能識男人,寧卉才感受到羅朝是自己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一種男人,這種男人憑借身上散發出來的你抓不住,卻又真真切切彌漫在你鼻尖的氣味就能讓你產生愉悅的感覺。
對了,當寧卉被羅朝從身後摟著樓到了房間的落地窗的是時候,寧卉找到了那種感覺——性感!
這個男人有著跟一襲落地窗外那迷人的夜色一樣的性感,山川遠闊,人間星河,說是夜色,卻繁燈通明,說是燦爛,卻夜色深邃。
這個男人不僅性感,而且性感得如此有內涵。
落地窗外的夜景是這座城市,這個世界最好的夜景,像羅朝這樣的人占據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資源,擁有這著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The world is flat,but is unfair……
世界是平的,但這個世界不是公平的。
有的男人活盡一生,都不會有那種淡淡的,能夠征服女人鼻尖的,迷人的麝香味。
這種淡淡的麝香味讓寧卉漸漸有些迷醉,因為窮盡寧卉經歷過的所有男人皆無此味道,上一個基本靠體味讓自己迷醉的還是自己少女的性意識被開啟的時候,還是那個以後自己再也沒見過的二娃。
但這才是剛剛開始。
首先,是寧卉感到了房間內溫度的上升,房間有地暖,但寧卉此刻感受到的是更多的身後男人身體的溫度,沒有一種溫度比人體的擁抱來得更溫暖,這種溫暖將寧卉的身體緊緊裹挾,以致於寧卉感到身上的衣服似乎成了多余。
覺得衣服多余就會產生脫下的欲望,但此刻脫衣服並不是為了情色,只是因為熱。
那麼問題來了,羅朝會直接脫去寧卉的衣服嗎?
羅朝才不會!
羅朝當然有過進房間就脫女人衣服的時候,但對於寧卉,這個自己心儀到可以做自己老婆的女人,羅朝當然不會只是當做尋歡的工具。
找一個比上床更浪漫的理由脫去衣服才是羅朝此刻想到的事情,但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於是羅朝從身後緊緊的摟著寧卉,嘴伏在了寧卉的耳邊,此刻最浪漫的事,難道不是為窗外這麼迷人的夜色,窗內這麼美麗的人兒配上一段詩一般的情話麼?
“寧,”羅朝非常喜歡“寧”這個稱謂,從這個稱謂,羅朝就比封某人開口閉口的寶貝要浪漫且高級多了,“以前,我常常駐足在這扇窗前,看窗外的兩江交匯,看太陽在江面上日出日落,看江船鳴笛,以前,我很享受一個看世界的感覺,但這兩天我在這扇窗前駐足的時候,窗外依然喧囂如常,但我卻感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孤獨,特別是晚上看著外面燈火輝煌,星光燦爛,但那種孤獨讓我無法停止那種想念,我開始想念一個人,想如果這時候與她一起看世界的感覺該是多麼美好,而此時此刻,當我擁著你看窗外的世界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想念終於得到了安放,這個時候,我知道,擁有了你,如同擁有了全世界。”
說完羅朝用嘴唇輕輕的砥磨著寧卉的耳垂,環繞到胸前的雙手將自己的全世界緊緊摟住,都說女人是聽覺的動物,耳鬢廝磨間,情話呢喃,溫暖的體溫,以及那讓人迷醉的淡淡的麝香味,寧卉已經感到身子羸軟,不知不覺的已經將自己的身體全然倚靠在了羅朝的身上。
“我……”寧卉當然知道“擁有了你,如同擁有了全世界”這樣的表白意味著什麼,寧卉只是想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跟羅朝表明自己雖然答應做他的情人,但並不能做他的全世界。
自己才是老公的全世界。
但話剛到嘴邊,寧卉剛一開口,臉卻被羅朝掰過來,隨即羅朝砥磨在耳邊的嘴已經不由分說的貼了上來。
“寧,我愛你!”如果說剛才在小酒館的淺吻只是一次彩排和預演,這次,才是電光火石,才是激情炙燃,才是欲望和念想被徹底釋放的正演!
其實前面這麼多情話都是為了此刻的三個字兒:我愛你!
羅朝已經控制不住要急切想把這三個字說出來。
因為跟寧卉的接吻,有著羅朝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如此強烈的愛情的感覺。
寧卉也沒想到羅朝突然變得如此激情與瘋狂,這次根本不用分說,羅朝那帶著麝香之味的舌頭跟著貼上來的嘴邊已經撬開了自己的嘴唇……
寧卉的大腦一片空白,但卻控制不住緊緊將男人的舌頭吮吸在嘴里,而含著羅朝的舌頭的一刹那,寧卉一片空白的腦海浮現的是寧煮夫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睛——
好說不說,寧煮夫這雙眼睛不出現在腦海還好,許是已經習慣了作為一名YQF的老婆為老公出軌帶來的刺激,加上羅朝本來讓人本無反感,甚至還有那種淡淡的麝香味帶來的愉悅,吻著吻著寧卉一下子竟然感到一股不可抑制的欲情涌上了舌尖,隨即朝全身彌漫開來……
感受著羅朝的舌頭在嘴里瘋狂的攪拌,寧卉已經在想著等下給寧煮夫如何描述此刻跟偷情的男人接吻的詞兒,是要把這種讓人迷醉的麝香味都告訴老公嗎?
如果老公問跟他接吻的感覺怎麼樣?是要怎麼回答?是回答非常非常好?寧卉知道如果這樣回答寧煮夫一定會被刺激得滿格。
而事實是,寧卉覺得跟羅朝接吻的感覺……甚至是出乎意料的好!
想到這里寧卉感到有一種強烈的羞愧,以前寧煮夫也問過自己跟其他男人的感覺,但那些都是寧煮夫知情的情況下,而這次卻是真真切切的……
偷情!
這一吻下去不僅羅朝,甚至寧卉都已經感覺時間停止,仿佛倆人都願意吻到世界的盡頭,誰都不願意將嘴從倆人嘴唇的汲吻,舌尖的交纏,唾液的交換中松開。
“老婆,我就喜歡你淫蕩的樣子,你越淫蕩老公越愛你!”
寧卉閉著眼跟羅朝吻得天昏地暗,潮起潮落,此刻腦海里竟然一次次回響起寧煮夫如此變態的話語……
自己越淫蕩,老公越愛自己,寧卉不是在為自己背著老公出軌找心理平衡,而是吻著吻著寧卉感到了自己身下竟然的一片泥濘!
只因為一個吻,寧卉已經感到自己身下汩汩的流水聲……
寧卉不願去深究為什麼會這樣,但寧卉卻被此刻自己真真切切的生理反應嚇了一大跳,難道……
難道此刻這樣背德的偷情真的是自己身體如此強烈的反應的加速器嗎?
寧卉感到頭暈目眩,面紅心躁,呼吸加速,心房的跳動如同安裝在定時炸彈上的滴答聲,不不,不能讓那顆炸彈就這樣炸了,迷亂中寧卉才用力從羅朝的懷里掙開,嘴唇悠地從男人的汲吻中脫離,然後嘴里緊張的喃喃到:“不……不是說來看卓別林的嗎?”
“呵呵,”羅朝喘著粗氣,看著同樣氣息紊亂,一臉嬌紅掩不住的寧卉笑了笑,“是了,把這茬忘了。”
說著羅朝面露輕尬,一只手下意識的朝褲襠捂去——
好說不說,羅朝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反倒引領了寧卉的視线,隨著羅朝的手
的方向,寧卉瞅了一眼,但沒敢瞅第二眼,而是隨即便把身子轉了過去。
因為寧卉看到了男人的胯下竟然也支起了一個碩大的帳篷……
看破不說破,誰叫自己也被吻出了水了呢?
哦對了,寧卉想,待會兒寧煮夫問,要不要把自己被吻出了水這茬也跟他說呢,被吻出了水算不算……
淫蕩呢?
呵呵,寧卉連如果跟寧煮夫說了寧煮夫會怎麼來上一句都知道了——
就是這句:“啊老婆,你太騷了!”
其實每每聽到這句,寧卉都會感到身下有一股熱流,隨即就會在身下的某個部位感到如蜜蜂蟄刺了一般的刺動。
話說羅朝所謂的家庭電影院就在客廳,但出乎意料的是,寧卉看到羅朝並沒有打算在客廳看電影的意思,而是摟著寧卉朝房間走去,准確的說是朝臥室走去。
寧卉不明就里,但事已到如此,就是進了臥室,羅朝要把自己干嘛自己也是無力阻止的了。
“親愛的,我們看卓別林去!你喜歡看卓別林哪部電影呢?”羅朝摟著寧卉,溫柔的朝寧卉的臉蛋親了一口,說到。
“啊?”寧卉隨即反應過來,聽這個意思是臥室還有家庭影院的了。
跟著羅朝進了臥室,但寧卉並沒有發現所謂的家庭影院,這讓寧卉有些迷惑了,但寧卉又不好多問。
寧卉沒問,但迷惑的眼神卻被羅朝看在眼里,於是羅朝打趣到:“是不是想問沒地方看啊?”
“是啊,”寧卉看了看羅朝,一下子調皮勁兒上來了,“難不成看你演啊?”
“呵呵,要是我能演就好了,以後我天天演給你看。”說著羅朝繼續摟著寧卉朝房間的浴室里走去。
寧卉迷惑著進了臥室才傻了眼,得,敢情在浴室里還藏著一個豪華的家庭影院!
寧卉看到浴室的浴缸也比家里的大不少,而躺在浴缸里正好可以看到投影屏幕,果真有錢人會玩。
但躺在浴缸看卓別林,這個創意倒是挺浪漫,但是,那是要脫衣服的啊——那麼羅朝的計謀揭曉了,不是所有脫衣服都是為了上床嘿咻的哈,脫衣服看卓別林可不可以呢?
羅朝的想法是可以,但寧卉犯難了。
接著羅朝看到寧卉本能的拽著衣服緊了緊,羅朝也沒說話,只是將寧卉樓在懷里不願松開,然後輕聲的說到:“你額頭上都出汗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寧卉還不能懂男人的心思?所以現在有兩個理由讓寧卉脫衣服,一個是房間里地暖充足,一個是為了看卓別林。
而正好,寧卉從浴室的鏡子里看到自己穿著厚厚的冬裙出現在浴室里也確實不合適,寧卉用手揩了揩額頭上的汗珠,隨即撩了撩零落在耳際的頭發——
既然一切都已經不可避免,而且還等著等會兒向寧煮夫描述的素材,那就勇敢面對吧,於是寧卉撩頭發撩著撩著就撩到嘴上去了,然後眼里帶著一絲春情的瞄了瞄羅朝:“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看卓別林啊?”羅朝笑了笑,這個笑亦正亦壞。
“這里看啊?”寧卉明知故問。
“是啊!”羅朝感覺倆人已經說到一個頻道上去了,剩下的都是成年人之間情趣那點事。
“你家電影院挺特別的啊,請問我坐哪里看呢?”寧卉眨巴了下眼睛,瞅了瞅浴缸。
“嗯嗯,我家電影院是躺式的。”
說著羅朝挪過身去打開浴缸的水龍頭開始放水,“你等等,絕對VIP體驗,我家看電影還能提供很多增值服務。”
“比如?”寧卉畢竟已經認可了自己作為羅朝情人的角色,言語間也愈發大膽。
“比如,紅酒……”
“呃……”
“比如陪看……”羅朝說著再次在寧卉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寧卉看著浴缸里放滿了水,浴室里漸漸水汽氤氳,寧卉閉著眼倚靠在羅朝的懷里,就即便紅酒還沒到位,但寧卉已經兩腮緋紅……
羅朝以為那緋紅的臉蛋是嬌羞,但寧卉其實是熱的。
此情此景,羅朝沒有再不動手的理由,於是羅朝將手輕輕的挪到了寧卉的裙扣……
寧卉沒有掙扎,也記不清這是多少次男人為自己脫去衣服了,但此刻為自己脫去衣服的男人有著跟以前不同的意義,雖然不是第一個自己背著老公與之相歡的男人,但跟封某人,寧卉只是被脅迫,而羅先生,寧卉甚至感覺有一點點的期待。
是因為羅先生身上那淡淡的麝香味嗎?是的……
是因為體驗偷情的素材然後描述給老公聽讓老公快樂嗎?是的……
是因為背德的偷情那種讓人荼毒般的刺激讓人不能自抑嗎?是的……
這些都是原因,但寧卉此刻不去多想,只想用一次一次的深呼吸感受讓鼻尖盡情的去感受,去體會,去讓男人剝去自己衣服同時,也剝去自己的羞恥。
那件杏紅的裙子脫下來的時候,羅朝小心翼翼的掛在了衣櫃里,接著是緊身的絨衣,到了文胸的時候,羅朝的手停了下來……
“寧,你太美了!”
羅朝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眼睛緊緊的盯著寧卉一线深凹的乳溝和文胸里翹挺的雙峰,這句你太美了不知道是說給寧卉,還是寧卉的乳房聽的。
仿佛聽懂了男人的對自己的贊美,寧卉的胸部不停的起伏著,薄薄的紅色文胸兜不住的不僅是那雙翹挺的雙乳,還有寧卉愈發急促的呼吸。
因為愈發急促的呼吸,那兩顆圓潤的葡萄愈發明顯的在文胸的薄衣中凸顯出來。
寧卉低著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了雙眸,但遮不住上彎月散發出來的愈發迷離的媚色。
寧卉額頭上星星點點的汗珠並沒有因為衣服的脫去而減少,甚至已經蔓延到了鼻尖……
而當羅朝的指尖終於觸摸到了文胸的搭扣,寧卉雙手本能的捂住胸部,腦海里繼續一遍一遍回響著寧煮夫那只有YQF的老婆才能聽得懂的情話:“老婆,我就喜歡你淫蕩的樣子,你越淫蕩老公越愛你!”
寧卉不停的用寧煮夫這樣獨特的情話來抵擋自己其實早已不堪忍受的羞恥,而每當羞恥心既起,寧卉卻感到有種不可抑制,如同荼毒般的欣快傳遍全身。
寧卉為自己竟然會產生這種背德的欣快感感到害怕,但害怕並不能阻止自己屈服與淪陷於這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似乎唯有你越淫蕩,老公越愛你的神奇邏輯才能繼續支撐自己繼續走進這場未知結果的偷情……
而羅朝似乎感覺到剛才自己連聲音都在顫抖的失態影響到了寧卉,覺得自己縱使真情,縱使完全被寧卉的美麗所震撼與征服,但也要讓自己的感受雲淡風輕的表現出來。
於是羅朝只是把寧卉文胸的搭扣解開,但並未將文胸解下來,就如一副畫不能筆筆都是實畫,比如文胸,比如內褲,此刻解而不解才是最好的留白。
“親愛的,我去拿酒,然後回來給你放卓別林!”
羅朝微笑著,但一看這個微笑更多是來化解自己激動的心情,“哦,你還告訴我要看哪一部呢?”
“隨意。”
寧卉喃喃到,其實現在看不看卓別林已經不重要了,好比兩個已經一絲不掛相擁在床上,早已欲情炙燃的男女,還用得著討論現在追的什麼劇嗎?
羅朝果真轉身出了浴室,至於是不是去拿酒也不重要了,因為目前的氣氛不用酒,已經足夠醉人。
寧卉當然讀得懂男人的心思,羅朝出去只是想在最後一刻給自己留下作為女人,或者准確的說作為人妻的尊嚴。
要是羅朝進來見寧卉重新將剛才脫去的衣裙穿上,羅朝也不會有更多的想法,而會等待下一次機會——
其實寧卉也動過這樣的念頭,因為那種背德偷情的羞恥感實在如烈日灼心,但每到勇氣鼓足到還差最有一絲勇氣,這一絲勇氣都會被更大的迷茫吞噬掉,寧卉迷茫的是等會兒寧煮夫打電話來逼問自己偷情的劇情,自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編排。
所以當緊緊拽著文胸帶子的手指上在一邊是重新穿上,一邊是解開的路口躑躅一番,就見寧卉嘴皮一咬,手指一勾,便引領著文胸的帶子朝解開的方向……
文胸脫了,內褲還會遠嗎?
脫得一絲不掛,連鏡子里的自己也不敢看一眼,寧卉只能飛似的跳進了浴缸,但浴缸里清澈透明的水哪里能遮擋住寧卉那身肌膚勝雪,美到讓人顫栗的裸身。
當羅朝拿著紅酒重新進來的時候,羅朝分明感受到了自己全身的顫栗……
世界上有一種美能夠美到令人顫栗,以前羅朝只是能從字面上去理解這個體現著修辭暴力美學的說法,但此刻羅朝感覺手里的酒瓶差點從手中滑落,才讓羅朝感到這樣的美是存在的,不僅存在,此刻就盡在眼前,在自己目光的咫尺之下。
羅朝滾燙的目光如鏡,就見一具維納斯一般絕美的裸體在浴缸中玉體橫陳,方才火紅的紅杏瞬間變成了一朵水中的芙蓉,寧卉羞澀的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的乳房,纖纖玉手間,翹圓的乳房那些雪白的肌膚露出來的,比不露出來的更多。
迷人的腰際线承上啟下,順著迷人腰際线以下腿型完美的雙腿緊緊絞閉,仿佛在守護著這具迷人的身體里最後的秘境。
而恥骨間一絲隱隱顯露出來的簇黑在清澈的水中蕩漾著,才最是那讓人心蕩神迷的存在,隱隱約約,不招不搖,卻最能抓住男人的心,才是讓浴缸里的水都能熱血沸騰的極致魅惑。
羅朝呆呆的站在門口,已經忘記了這眼前這道美宴其實自己才是享受的主角,更不用說卓別林,一直到寧卉抬頭看著門口已經站了許久的羅朝開口到:“卓別林呢?”
羅朝才回過神來在,連忙擱下酒瓶去張羅去放映卓別林。一會兒,浴缸上方的投影屏幕上開始放映卓別林的一部經典《摩登時代》……
現在的年輕人還能理解上個世紀默片時代幽默感的不多,只能說人類的心靈有著同源與共情的本質,於是卓別林那身嘴頂小胡子,腳踩外八字的經典形象甫一出現在屏幕,寧卉瞬間發出了會心的微笑,仿佛忘記了自己不是坐在電影院,而是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個男人家里的浴缸里。
於是卓別林很好的為羅朝打了掩護,以致於羅朝在旁邊自己脫衣服的時候,寧卉竟然一點沒發現,直到羅朝也端著兩杯紅酒跨進浴缸的時候寧卉才發出了一聲驚叫!
就見寧卉頭一抬,將將好看到的是羅朝身下——
好嘛羅朝還算理智,依然為自己赤條條的裸體保留了一條褲衩,不然寧卉估計就不是驚叫,是驚嚇了。
但就算穿了褲衩,寧卉依然能真切的看到羅朝褲衩里鼓囊囊的一團包裹下,某種條形的正盎然矗立的物體,好嘛,人家正看著卓別林,一個赤條條的男人鼓囊著褲衩突然竄到了身邊是個什麼事,羅朝方才看著浴缸里寧卉的裸體看得竟然勃起從而贏得寧卉的這聲驚叫也算不虧。
其實在封某人那里已經經歷過這種套路,浴缸,紅酒……但不同的是封某人沒有卓別林……
所以寧卉其實對跟但凡自己要委身與他的男人一起洗個鴛鴦澡是早有思想准備的,只是卓別林過於強大的感染力讓寧卉瞬間入迷,幾乎都忘了其實這個浴缸本來就留給了男人位置的。
況且剛才羅朝在介紹增值服務的時候已經說明得很清楚了,還有陪看業務……
但寧卉的驚叫著實把羅朝嚇了一大跳,但回過神來的寧卉緋紅的臉蛋愈加濃烈,寧卉沒敢告訴羅朝,自己其實不是驚叫他脫了衣服進來浴缸,是驚叫那褲衩里的那團鼓囊的尺寸實在是——目測比封某人的要大上一倍——太太太……
大了!
以致於那團巨大的鼓囊沒入浴缸的水池中居然濺起來了不小的浪花!
見寧卉花容失色,以為自己太冒失的羅朝趕緊說到:“親愛的,嚇著你了,怪我沒解釋清楚,我們電影院規定陪看員必須與客人是一樣的著裝!”
“撲哧!”一樣的著裝?寧卉忍不住瞅瞅自己的樣子竟然笑了起來。
看嘛,男人的幽默感是個好東西,卓別林的幽默成功把寧卉看入迷了,羅朝的幽默成功的把寧卉逗笑了,所以寧煮夫這個虛擬的情敵有什麼女人抵抗得住,多金,有權有勢,才華能當飯吃,幽默,還TMD……
大!
潘驢鄧小閒一樣不差。
羅朝送幾百萬的法拉利寧卉都沒笑過,但這句一樣的著裝卻讓女朋友如沐春風,羅朝頓時感到輕松了許多,於是將手中的紅酒遞了一杯給寧卉——
那麼接還是不接這杯紅酒,寧卉有點犯難了,不接吧,禮之所到,情之所至,肯定不合適,接吧,必須得騰出一只手,那麼一只手捂胸哪里還捂得過來……
看出了寧卉的猶豫,羅朝俯過身用嘴輕輕碰觸了下寧卉的臉蛋,“親愛的,是不是覺得浴室里喝紅酒有點low,但原諒我想不到更好的制造浪漫的辦法。”
寧卉不說話,只是搖搖頭,但雙手還是緊緊捂著胸部……
其實羅朝早就把寧卉扭捏的小心思看在心里,作為都擁有著高性商的成年人,大家相歡一場,不奔著更好的情趣哪里能獲得最好的體驗,於是羅朝再次把自己當成了幽默的制造機:“好嘛親愛的,我知道了,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我轉過頭去,不看你,一個是我喂你。”
見自己的心思被羅朝看得明明白白,寧卉也不好說啥,正准備伸手接酒杯,就見羅朝立馬將寧卉的手摁在胸前:“嗯,你的手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選擇喂你!”
“啊?”羅朝話音剛落,其實寧卉就明白了男人要干什麼——
果不其然,說時遲,那時快,就見羅朝將一杯酒擱在一旁,將另外一杯中的酒含了一口,然後朝寧卉的臉蛋貼了過來。
縱使浴缸再大,也容不得寧卉有輾轉騰挪的空間,當然,寧卉一轉頭也是躲得過這杯酒的……
然而寧卉並沒有轉頭。
“嗚——”當羅朝含著紅酒的嘴貼在寧卉的香唇上時,寧卉發出了一聲欲拒還迎的嚶嚀,恰恰是這樣的欲拒還迎,才讓這聲嚶嚀聽上去是如此的動聽迷人。
四唇交纏之際,隨即寧卉檀口翕張,羅朝將含著的酒汩汩汩的喂進了寧卉的嘴里……
就即便寧卉小羊羔般乖乖的把紅酒悉數咽進了肚里,但羅朝再一次咬上來的嘴唇哪里肯松開,而是將一場口口相渡的喂酒變成了又一場你儂我儂的舌吻。
“嗯嗯……嗯嗯……”寧卉的嚶嚀聲隨著羅朝剛柔相濟,濃淡適度的舌吻而起起落落,此刻寧卉已經閉上眼,卓別林再有天大的魅力已經無暇看顧,或者說已經被羅朝身上那股沾染了紅酒味的麝香味道的氣息占據。
而如此情意綿綿的深吻,同在一個逼仄的浴缸里相擁,寧卉還顧得上以手作文胸繼續捂著胸部已經是極端困難,於是一會兒,寧卉的手便只能順勢摟住了羅朝的脖子,而雪白的乳房一覽無余的袒露在了羅朝的眼前。
好嘛,還不如當時就伸手接了杯子,那樣,男人還可能並沒有這麼快得手。
投影屏幕上,卓別林依然嘴頂小胡子,外八字踩得依舊風生水起……
“親愛的,我愛你!”
情不自禁,吮吸著寧卉的香舌,羅朝忍不住用這句世界上用得最多,卻也最簡單的情話來傾訴自己對寧卉愛慕之萬一,但我愛你是說出來了,但嫁給我這句羅朝是拼命忍住沒敢說,不敢說,除了時機不到,羅朝想寧卉此刻的答案肯定是拒絕。
跟寧煮夫接吻,寧煮夫也喜歡吻邊說我愛你,通常這個時候寧卉總是也卉深情的回上一句,我也愛你……
但縱使跟羅朝的接吻是如此的享受和舒服,甚至漸漸的,寧卉也感受到了自己浸泡在水中的身下竟然依舊開始了泥濘,但寧卉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對此刻緊緊摟著自己相吻的男人說一聲我愛你,無論此刻自己現在與他吻得有多麼的熱烈,多麼的情濃……
“嘟嘟嘟……嘟嘟嘟……”說曹操,寧煮夫到。
一聽自己擱在旁邊的手機鈴響,寧卉就知道是寧煮夫打來的,估計是陪客人喝酒已經回賓館,在等著寧卉答應他的繼續進行偷情的角色扮演了——
那麼問題來了,老公的電話這當兒打來,是接,還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