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們可不可以回一下頭,讓星期五再飛一會兒,從早上寧卉出門開始,飛到路小斌的時候咱們再跳過?
歷史是由每一天組成的,但不是每一天都能寫入歷史,而今天,是注定會寫進寧公館歷史,成為寧公館綠色工程建設史上激動人心,永遠難以忘懷的一天。
星期五早上計劃是開車先送老婆上班再去報社的,而晚上我卻一夜沒睡好,瞌睡蟲成了瞌睡鬧,反反復復的睡了醒醒了睡,這還不算,辛苦的是雞巴從晚上一直硬到了天亮,一來是禁欲了一個禮拜鬧的,而最主要的是,一閉上眼就是寧卉跟她的木桐赤身裸體纏綿在一起,在木桐身下嬌聲浪吟的情景……
這些畫面都是3D帶超清的,我甚至能清楚看到木桐身上的胸毛,以及老婆身下迷人的那些毛毛……
還伴著耳鳴,都是老婆的coming在飛。
你說老子這覺還睡錘子個睡!
話說很久,很久,我沒有這樣失眠過了,第二天,郎就要送妻上戰場,你們沒有送妻上過戰場,所以白天不知道夜的黑,你們也不知道老婆一絲不掛在旁邊裸睡著,老子的雞巴卻硬了一晚上的辛苦。
總算熬到了天快亮了,我趕緊起來給寧卉准備了愛妻牌的早點:牛奶、一大早就去“里貝里”店里買的羊角面包、培根、草莓味的冰淇淋……
這一切連同一個禮拜的禁欲,都是為了送一個戰斗值爆表的老婆給奸夫……論一個綠公的操守。
寧卉的今天注定會是這樣的一天,以老公的感動開始,為情人的激動結束。
所以寧卉一直在感動中用完了早點,收拾停當,臨出門前在感動中投入到了寧煮夫的懷中,把寧公館日常都要上演的出門之吻提高到了依依不舍的級別。
吻著寧卉柔軟、甜潤、散發著淡淡草莓味的嘴唇,我仿佛感覺回到了第一次送老婆給王英雄的那一天……
無數次送妻上戰場了,作為一名老司機,一名綠色戰线上的老兵,我也不知道為啥子今天的感覺特別不同,甚至讓我想起了王英雄……
開車將寧卉送到了公司,我趕緊回報社處理了一些日常工作,到喬老大辦公室報了個道,快到中午找了個借口就閃了,跟牛導會合把別墅鑰匙給了他,一起吃了個豆花飯然後坐他的車直奔半山。
陪牛導先去這一趟是讓他認個路熟悉一下別墅的情況,不然牛導連門都找不著咋好跟寧卉說是自己朋友的別墅。
有俺輕車熟路給牛導當這個向導完全木有問題,完了下山快三點的樣子跟牛導分了手,我回了報社,待會下班我會隨便吃點東西自個開車上山,剛才探路的時候已經在附近找好停車的地兒了,一家農家樂,車不能停在別墅,寧卉要是看見自家車車停在別墅,今兒密室偷窺大戲黃了是小事,敗了寧大皇後娘娘偷情的興致才是大事。
坐在報社文化傳媒公司籌備辦公室副主任——這是俺的新職位哈,感謝喬老大——的獨立辦公室里,新安裝的空調冷氣輸出強勁,出門前泡的茶還一口未動,已經變成了普洱涼茶,我端起來喝了一口,但還是感到渾身燥熱,哪兒哪兒都覺得不得勁,我曉得這種燥熱喝什麼涼茶都木有用,就是涼茶里加塊南極冰川也只是木有卵用……
於是我拿出手機發了一個信息,我一天都憋著想發這個信息,發出的一刹那,老子才覺得舒坦多鳥:“老婆在干嘛?時間越來越近了哦,心情激不激動?”
“說什麼呀?我在寫工作總結呢!”一會兒寧卉回了過來。
“沒否定就是激動了,寶貝,你敢說你今天一點都沒想他?”
“才沒呢!”寧卉回過來的信息後面加了癟嘴的表情。
“哼,我才不信,真的沒想你的木桐?撒謊要遭狼吃,哦不,遭牛吃的哦!”
這個牛吃的梗是多麼優秀……
“嗯,一點點啦。”哈哈哈,老婆終於招了,其實招不招都要被牛吃……後面還加了一個害羞的表情。
“想他什麼了寶貝?想他怎麼抱你的?想他怎麼吻你的?想他怎麼脫你的小內內?想想他這時候正在舔你的咪咪,想想他舌頭正伸進你的小穴穴里,我靠老婆,我幫你想想都受不了呀,還別說你自己想啦。”
不行了,此刻老子覺得渾身快要噴出的火苗!
“老公啊,我在上班好不好?”
“我不管,是不是早就等不及想被他操了?是不是一想到他身下就覺得空空的,屄屄就癢癢的想被他的雞巴,哦不,被他的牛鞭狠狠的插啊?他的牛鞭插著一定好舒服!”
“老公今天你怎麼啦?好粗魯!”
“呵呵,我粗魯倒沒啥啊,到時候你的木桐粗魯起來可不是用嘴巴說的哦!”
“壞!再說不理你了。”
“哦,插我,木桐,插我,我要你的雞巴插我,你的雞巴好大,比我的老公的大,哦哦哦好舒服……coming……I'm coming,你的木桐操你的時候,老婆你是不是會這樣叫床啊?”
“老公,別說了啦!”
“怎麼啦?”
“下面濕啦……”這回後面加了兩個害羞的表情!
“哇塞!真的?老婆你真騷!在公司想野男人能把自己想濕了!”
“都怪你!”後面依然是一個撇嘴的表情。
“呵呵呵,我就是喜歡我老婆這麼淫蕩的樣子,老婆越淫蕩,老公越喜歡!”
“不理你了,我去洗手間了,真的濕了啦!”這回後面是尷尬的表情。
“哈哈哈,老婆,我在想,你們公司的色狼們要是知道了他們心中的女神這會兒想男人小內內都給想濕了,會是神馬表情?”
“變態!”一會兒寧卉的信息才回過來,估摸著真的到洗手間去換小內內去了,今兒出門寧卉帶了兩條小內內。
“換內褲去啦老婆?”俺繼續逗老婆沒商量。
“你還說,都害羞死啦,不理你了,我准備要走嘍!”這回後面是調皮的表情。
“嗚嗚嗚,老婆會情人去了,老公又要在家獨守空房,嗚嗚嗚!”
“別哭了啊老公,乖,老婆明天就回來了。乖乖的在家啊,老婆回來給你高堂會審,啵!親老公一個!”
後面是親吻的表情!
這個“回來給我高堂會審”真TMD能騷到老子的癢處,老婆現在的業務是太熟悉了,曉得她的綠帽老公好的是哪一口。
“嗯,我會乖乖的,但老婆答應我你要爽爽的,不被日爽了不准回家的哦!”
“老婆答應你,老婆今天一定會以最好的狀態去,然後爽爽的回來!”
後面加了一個調皮的表情!
講真,老婆的這個回復真尼瑪浪啊,蕩婦的浪是浪你的皮,良家婦女的浪才是浪你的骨。
“我愛死你了老婆!啵!”
“我也愛你老公!我准備去了啊,啵啵!”
跟老婆這一通文字騷聊稍稍慰籍了一下老子火烤火燎的心,話說,俺老婆撩騷的級別越來越高也越來越膽兒肥了有木有?
寧卉隨後出門離開公司就遇到路小斌,說了要跳過就不再表了。
俺則在報社呆了一會兒然後去款洗間洗了個冷水臉,給渾身的躁熱進行了一下物理降溫,然後稍事休整便下班出門,先找了個面館整了碗牛肉面,再開著車車優哉游哉朝半山的方向駛去。
話說寧卉一直哭著跑出了公園大門,然後疾步走出好一大截才攔著一輛出租,上車的時候還眼淚汪汪的抽泣,害得人家出租車師傅緊張的問到:“妹兒,是不是有誰欺負你啊?要不要打110啊?”
師傅大哥一定是朝陽區群眾糾察隊本市分部的,當然誰見了俺誰見誰憐的老婆傷心的樣子都會當活雷鋒的哈。
“謝謝大哥,沒事。”寧卉拿出了紙巾揩樂揩眼睛,然後告訴了司機大哥要去的地兒——牛導訂制燭光晚餐的濱江酒店!
周末這座城市照例隨處都變成了“賭”城,快到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七點過了,寧卉在車上補了補狀,下車後整理了下儀容,來到酒店三樓的包房前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在腦海里將剛才的一切連同路小斌的影子完全忘掉,才伸手敲了門……
牛導早就來了,正捧著一大束不曉得多少朵扎在一起,鮮嫩得還在滴水的紅玫瑰候著,打開門見寧卉進來趕緊將花簇擁到跟前,玫瑰於是隔在當中完全阻擋著了倆人的臉,這讓牛導,哦不,今夜人家叫木桐哈,顯得有些尷尬,因為沒有這束玫瑰礙著,估計木桐已經抱著自己的女神在啃了。
“謝謝!”
寧卉接過玫瑰嫵媚一笑,不用怒放的笑容也頃刻間讓手捧的一大束鮮艷的玫瑰失顏,不爭自美,才是由內及外,你怎麼也奪不走的芳華。
包房里有一個正好安放玫瑰花的大花瓶,看來這里沒少上演女娃兒被大束玫瑰花轟炸的戲碼,這樣道具用完了不僅有個去處,還能繼續烘托夜晚浪漫的氣氛。
木桐幫助寧卉把玫瑰插進了花瓶,順手接過寧卉的拎包,一切都是按照紳士的套路在走……
此刻倆人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障礙,於是四目對視間,深情款款……
然後擁上去狂啃?
得有多飢渴才干出這等沒情沒調的事兒來,想多了,那是認識女神前的作風,已經不是木桐現在的調調了,況且木桐發現了寧卉眼睛里有淡淡的紅淤,連忙伸出手攬住寧卉的胳膊,緊張的問到:“你眼睛怎麼了?”
“沒事,”寧卉咬著嘴皮,眨了一下眼睛尚感到有些酸澀,“剛才眼睛被風吹進沙子了。”
沒錯,路小斌這顆沙子總是那麼讓人討厭。
“真沒事?”牛導的身體朝前挪了一步,這個距離已經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真沒事!”寧卉抬頭看了看木桐,目光清澈如水,都倒得出人影來,就是為了讓木桐看到自己好好的。
“月光與夜色相擁,我與好好的自己相挽,在你面前,唯有送你最好的自己,才不負時光的驚鴻,所以親愛的,在你將屬於別人的今夜,你不能帶上我,請帶上最美的你……”——摘自寧煮夫“綠色詩集”。
“嗯,”木桐這才終於俯身,溫柔在寧卉的臉頰印上翩翩紳士的一吻,接著轉身在旁邊拎起一個早已准備好的精致包裝盒打開,從中拿出一件紅色的晚禮服,雙手拎著肩帶在寧卉眼前將禮服展開……
嘩!
玫瑰之紅!
打開的刹那一道絢麗的紅光閃過天際,那一道紅光仿佛是通往美麗的童話世界的彩虹,寧卉感到雙眼迷離,雙手捂住張開的嘴久久沒有合攏,嘴里喃喃到:“好漂亮!”
寧卉今晚帶了牛夫人送她的瑞士睡裙,現在她老公又送她帶著童話般彩虹色彩的禮服,這麼下去往後俺老婆的衣服錢是妥妥的省了。
“換上它,好嗎?”木桐是把自個當王子了,帶著磁性的聲音來了一段台詞殺,“它只能屬於今夜最美麗的公主。”
“謝謝!”
寧卉點點頭,臉上洋溢著公主快要出嫁的幸福笑容,接過晚禮服,而從晚禮服非常高檔的樣式與細膩質感,寧卉已經不敢去估算這件晚禮服的價格了——老子後來才曉得牛導老早就找了一個頂級服裝設計師的朋友為寧卉設計了這套晚禮服,花的銀子反正比我為寧卉買的婚禮婚紗還多得多,尼瑪有錢人,惹不起。
木桐的劇本里,早就有了今夜燭光晚餐這一幕。幸運,再一次降臨到有准備,以及惹不起的有錢人身上。
“還有這雙公主的水晶鞋!”木桐又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雙紅色的高跟鞋來,深情的看著寧卉,聲音已經完全進入台詞殺的模式……
寧卉去到包廂里的衛生間換好晚禮服出來……
當天使穿上了彩虹!當天使穿上彩虹!當天使穿上彩虹!重要的告示說三遍!
禮服款款曳地,流光溢彩,給天使一片彩虹,還你一個美麗的童話世界:寧卉裹挾在禮服修長的身體凸凹緊致,風姿卓越,美到你無法呼吸,挺拔的胸部是童話的城堡,綿圓的臀部是跌宕的山巒,彩虹下森林與溪流縱橫……
城堡、山巒、長著蘑菇的森林、潺潺的溪流、還有的鳥兒的歡唱,這才是公主的童話世界,公主在這里等待著王子的到來,一起采蘑菇……
寧卉款款走來,與美麗的禮服交相輝映,木桐伸出手牽著寧卉的手,囁嚅了一聲:“好美!”
,然後推開了包廂里側的一道門,外面是一個寬敞的露台,房間內已經盛不下寧卉今夜的美麗,唯有幕天席地里,與日月星辰爭輝。
露台憑江而建,是依附於包房的獨立空間,滾滾的長江就從眼前穿過,江上船火點點,對面是被長江一分為二的城市另一半美麗的夜景,此刻已經華燈初上,夜色、燈火、江里的倒影渾然一體,置身於其中,才知道原來你離不開的這座城市是這麼美。
其實,心里有了愛情,哪兒都是美景。
“哇!”
寧卉失聲叫了起來!
寧卉當然看過這座城市的夜景,但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看過,沒有穿著這漂亮的晚禮服看過,從來,沒有聽著琴師拉著動聽的小提琴看過。
此刻露台一旁早已等候著的小提琴師開始拉起了悠揚的琴聲,而露台中間擺放的餐桌上的燭光已經點燃……
老子也玩過燭光晚餐,但能將服道美玩得如此出神入化的也只有牛導這種專業人士鳥。
狗日的,還有專業的琴師助興,這餐不算蠟燭得花多少銀子?
寧卉完全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連忙屐著高跟就衝到露台的圍欄,張開雙臂,極目遠眺,然後閉上眼盡情感受著拂面的江風帶來的涼爽。
是不是很熟悉的畫面……
懂音樂的琴師應景般拉起了MY heart will go on,我心永恒!業務真尼瑪熟啊。
一直緊緊偎貼在寧卉身後的木桐是不是把自個當成傑克了不知道,但色狼的尾巴這時候終於露出來了——再文藝的色狼也是有尾巴的哈——就見木桐從寧卉的身後將手繞過腰肢伸到前面的腹部,輕輕一番揉摸之後再慢慢朝上一直到胸部的下緣才停下,另一只手似松還緊的環繞著寧卉的脖子,而嘴唇在散發著讓人迷醉氣息的發梢上一陣廝磨之後開始輕輕的,若有若無的蹭著寧卉柔軟的耳垂。
這個溫柔的背殺十個女人十個軟,以及這樣詩意與情纏的台詞:“多麼想時光在這一刻永遠停留……這樣我才會在來生記得我這樣抱過你……親愛的,愛你到不能再想你!”
作為已婚文藝少女的寧卉,此刻心里已經是一湖波瀾經緯,而木桐的台詞殺是掠過湖面的一縷春風,愛你到不能再想你是春風的風眼,在這樣一個春風沉醉的夜晚,燭光晚餐的紅酒尚在酒瓶,寧卉已經有些醉了。
寧卉的呼吸漸濃,胸部一陣蜿蜒的起伏過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涼甜的江風,頭慢慢轉過來,迷人的上彎月如霧霽中的清輝……
此刻的寧卉如同一朵綻放的玫瑰,那一襲玫瑰紅的禮服如同玫瑰艷麗的花瓣,而木桐此刻已經迫不及待的將臉買進了玫瑰的花蕊,張開嘴緊緊噙住,那蜜一樣的花蕊是寧卉為木桐微微啟開的雙唇,柔軟而溫潤,一吻封緘,封住的是嘴唇,封不住的是此刻兩人內心早已澎湃而出的,那一抹玫瑰紅般似火的欲情。
玫瑰之紅,愛之色,欲之光。
就這樣,在美麗的長江之濱,木桐與寧卉緊緊擁吻在一起,這一吻的格局是如此之大,大到長江與之為證……
我心永恒的琴聲仍然在如泣如訴,如同心早已熔化在一起的倆人此刻如此甜蜜、久久不願結束的吻一樣纏綿,悠長……
這一頓操作得老子非常佩服的燭光晚餐(我後來才知道的哈)結束大概九點來鍾的樣子,出發來別墅的時候牛導偷偷給我打了個電話,本來在客廳開著電視消磨時間的,這下我趕緊收拾來到密室做好准備,人在陣地在,今兒密室就是老子的陣地了。
忘了說了,密室里有床,還帶個衛生間。
大約半個來小時的時間,我聽到別墅外有汽車停靠的聲音,是他們到了。
老子此刻的心開始提到了嗓子眼就再沒有回去過,整個身體沒有一塊肉是軟的,就連平時軟塌塌的腹肌這分鍾也硬邦邦如鋼印。
再過了五分鍾的樣子,聽到了倆人由遠及近沙沙的腳步聲和親昵的聊天聲……
我吞了口口水,沒有辦法,嗓子癢得起火。
這TMD作為一個綠公夢寐以求的偷窺大戲就要上演,這個時候就是新聞聯播說外星人入侵地球了老子也不得離開這個密室。
激動,激動懂嗎?跟親眼偷窺老婆跟奸夫啪啪啪比,外星人入侵地球算個球。
臥室門開了,寧卉是被她的木桐緊緊摟著小蠻腰進來的,但頭卻如小鳥依人般偎依在人家的肩膀上。
“哇,你什麼朋友這麼壕啊?這別墅至少也得千萬以上吧。”寧卉此刻的聲音聽來已經有點像撒嬌的味道。
“嗯,一個大老板……”牛導大概不敢扯太多了,怕寧卉刨根問底的追問就不好玩了,說著趕緊將寧卉攬在懷里,低頭就將寧卉的嘴噙在嘴里。
牛導抱住寧卉的時候,不曉得是有意還是無意,身體攬著寧卉朝密室屏幕的方向挪了挪,而我卻讀懂了這個身體語言的密碼,是想讓我看得清楚一點!
MMP,拍過戲的是很跩,攝影啊角度啊什麼的都懂,特別能為觀眾考慮。
“嗚——”寧卉嚶嚀著,還沒等喘息出聲,就看見牛導的舌頭梭進了寧卉的口中,問題是寧卉竟然毫不猶豫就含住了,完全像在一起很久了的戀人,接著寧卉閉上眼開始了細細的吮咂。
也難怪,畢竟這已經不是倆人第一次接吻了,第一次在卡拉OK的時候老婆就是吮吸著她的木桐的舌頭,心里喊著coming達到高潮的,但那次只給老子看了個牛導的後腦勺,現在好了,作為一個中景,我基本能看到老婆吮吸著老牛的舌頭時嘴唇翕動的細節。
寧卉的嘴唇翕動得很優美,情念切切,特別有愛情的感覺。
看著老婆與情人的激吻,目不轉睛就算了,老子雞巴的第一聳竟然這麼快就來了——一禮拜的禁欲不僅在老婆身上起了作用,其實老子此刻小寧煮夫號火箭早已注滿燃油,一點火星就能隨時升空。
後來高堂會審的時候,我問過寧卉這樣一個特別哲學的問題,跟你的木桐接吻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老公?
寧卉說沒有……
接著倆人足足給老子看了兩分鍾中景的吻戲才作罷,這兩分鍾里老牛的手還算規矩,只是緊緊的在寧卉的後背上做了一些愛撫與揉搓的動作,那啥伸入胸部摸奶奶,伸入胯下摸大腿的下流動作暫時都還木有出現。
我一直強壓心中的怒火,哦不,欲火,一直勸誡小寧煮夫大戲還在後頭,別那麼沒出息見老婆跟奸夫咬個嘴皮就把扳機扣了。
“親愛的,我去浴室看看……你先洗澡好不好?你洗了我再洗。”
倆人的嘴唇終於松開,牛導柔聲說到,這個你先洗我再洗讓我有些感動,因為倆人一起洗鴛鴦澡的話,浴室老子是看不到的,這鴛鴦澡一洗,你能保證他那根牛鞭控制得住?
再說了寧卉已經禁欲一個禮拜了,從女人的生理上來說,已經處於高亢的待機狀態,倆人忍不住就在浴室把事情辦了剩老子在密室干瞪眼是不是太殘酷了點?
如此看來,牛導作為奸夫的素養還是杠杠滴,能為人家老公著想。
但老子後來才曉得他只是不想這麼快與寧卉赤裸相呈,“女生嘛,情緒都是慢慢來的。”牛導說。
MMP,敢情不洗鴛鴦澡的原因沒我啥事?
“嗯,”寧卉點點頭,然後從包里拿出了一些婦女的洗漱用品……
等牛導去到浴室張羅著准備好出來,才去了浴室,在浴室門口又被牛導抱住,寧卉條件反射般抬起頭,閉上眼准備承吻,一臉的嬌媚,那種面對奸夫今兒一切都是你的情態讓老子雞巴的第二聳隨即到來!
兄弟,穩住,穩得住才是技術。
倆人又是甜蜜的一陣纏吻才彼此松開了手,牛導溫柔的說了一聲:“里面的浴巾可以用,都是干淨的。”
寧卉然後進了浴室猶豫了一下還是關上了門,接著一會兒就聽見浴室傳來嘩嘩的淋水聲……
寧卉洗澡素來費時,慢得讓你不可理喻,漂亮女人總是一點都不吝嗇水的。
牛導在外面聽到水聲響起便拿起手機給老子發了一個信息,一個字:“在?”
我立馬回了:“在!”
然後看到牛導就這麼靜靜的坐在床沿,時不時看看天花板,環顧一下四周,都沒有特意朝密室魔鏡的方向看上一眼,一點看不出內心的波瀾。
馬上都要日自己的女神了,還這麼冷靜,是辦大事的人。
這次算快的,寧卉只要了十分鍾的樣子就洗完了,比平時在寧公館洗澡用時少多了,我可不可以這樣解讀:老婆的確已經等不及要把自己的身子獻給木桐了?
寧卉沐浴後的樣子是最美的時候,雙眼迷離,皮膚白里透紅,頭發蓬松漫卷,出水芙蓉真尼瑪是一個偉大的成語有木有。
寧卉是裹著浴巾出來的,浴巾裹主了童話世界的城堡、山巒、森林與溪流,浴巾在胸前露出了若有若無迷人的乳溝,胸部的形狀被浴巾勾勒得挺闊畢顯,楚楚誘人,你不曉得是胸挑逗了浴巾,還是浴巾挑逗了胸……
浴巾下擺還差一截到膝蓋,裸露的大半雪白的大腿、胳膊、雙肩與在浴巾里呼吸悸動的胸部是此時出水芙蓉最具誘惑力的性感符號。
寧卉一只手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一只手挽提著浴巾的上沿,生怕手一松,浴巾就會掉個清潔溜溜——這是一個無意識的身體自我保護動作,因為這個動作女人才之所以是女人,女人嬌羞的本性與美態立馬生動起來,縱使內心是多麼渴望男人能粗暴將自己剝得精光,但手卻一定要護住胸滴……
見寧卉出來,牛導立馬起身相迎,這次寧卉卻像刻意回避什麼似的,低著頭貓似的竄過牛導的身旁,然後坐在床沿繼續自顧擦拭著自己的頭發,也不看她的木桐。
當身體暴露得愈多的時候,卻越是回避,這樣的嬌態特別女人,特別良家婦女,欲擒故縱,欲推還就之間,能把男人內心的性欲升級成獸欲。
牛導看著出水芙蓉一般的寧卉似乎身體有些僵硬,可以理解哈,第一次看到女神在自己面前暴露出這麼多身體,那種眩暈感屬於正常的生理反應,幾秒鍾的愣神過後趕緊找了一雙拖鞋換上去了浴室。
這時候寧卉從包里拿出了那件瑞士睡裙,拿掉裹在身上的浴巾,只留給我幾秒的一絲不掛的背影,還好這裸體我可以隨便玩,得意一下,不然這幾秒鍾驚鴻一瞥全裸背影的鏡頭放出去得殺多少人。
然後老婆小內內都沒穿,直接換上了睡裙,接著從包里拿出我執意讓她帶上的那雙黑色的絲襪隨意的擱在床旁,說是隨意,其實是故意……
做完這一切寧卉拿出手機半躺在床上,睡衣里露出小半酥胸,這回雙乳的形狀比剛才浴巾勾勒得更加誘人,尤其在睡衣薄薄的絲質織物里胸部頂端兩顆可愛的凸起被勾勒的若隱若現。
寧卉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交叉著,腿踝上的腳鏈閃閃發光,那雙腳鏈才是寧卉自己身上所有飾物中的最愛,是此刻寧卉風情萬種的美人躺中的最後一塊不可或缺的拼圖,少它們也是風情,但不是最寧卉的風情。
寧卉拿著手機翻看著什麼,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一個信息追魂而去:“老婆在干嘛?跟你的木桐的床戲開始了沒?”
“還沒呢。”寧卉後面打了一個害羞的表情。
“那你怎麼有時間回信息?他呢?”
“我剛洗好澡躺在床上,他正在洗。”
“我靠,這麼low啊,鴛鴦澡都不一起洗一個的哇?”
接著老婆回過來的信息讓老子差點石化:“人家不邀請,未必你老婆邀請他一起洗啊?”
這時候浴室的淋水聲停了下來,接著寧卉又追來一個信息:“好啦老公,他要出來了,不跟你說啦。”
“好的,好好享受啊老婆,一定要日得爽爽的!”
老子以為老婆最後回過來的信息一定是這樣的:“去你的,變態!”
結果是這樣的:“嗯嗯,老婆會的!”
真尼瑪騷,骨子里的那種騷。小寧煮夫面對此情此景,又是一聳……
牛導穿了一條汗褂和平底內褲從浴室出來了,牛導雖說早已不留絡腮胡了,但身上體毛較為旺盛的特征還是在今兒徹底現象,特別幾捋不多不少的胸毛能迷死對此有特殊愛好的女人。
寧卉後來招供,開始對她的木桐的胸毛無感,往後卻越來越喜歡,愛屋及烏,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到目前劇情吻戲已經演了兩場,但倆人的台詞卻很少,大家都是內心戲演慣了的,情深意濃間,話都被一顰一笑,一個眼神說完了。
接下來懸念來了,老子倒要看看牛導這個文藝界的老司機如何是脫掉女人最後一件衣服的,是不是也跟隔壁的老王一點技術含量跟情趣都木有?
但接下來的一幕還是讓老子大跌眼鏡,讓老子佩服牛導完全對得起自己導演的名號。
就見牛導面色和顏著走到床邊,寧卉見木桐過來下意識的拉了拉睡衣的領口,將本來很松弛的狀態交叉的雙腿並緊。
本來露出的小半酥胸倒是遮住了,但下擺的大腿卻露出了更多的面積,然後低著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上彎月。
“美女認識一下,我是牛導,牛是牛逼的牛,導是導演的導。”說著牛導伸出了手。
我靠,這不是“夜愛”那晚絡腮哥初識女神的那一幕嗎?
“啊?”
寧卉瞪大了眼睛,顯然完全沒料到木桐能突然來這麼一出情景重現,幾秒的愣神過後,才想起了要接下面的台詞,接著嘴巴一嘟,入戲了:“嗯,牛導,牛逼的導演是吧?”
說著寧卉也伸出手跟牛導握了握,然後調皮的伸了下舌頭:“導演,台詞接對了吧?”
牛導朝寧卉伸出了大拇指表示贊許,然後繼續飆戲:“美女旁邊的空位能賜一坐嗎?”
寧卉點點頭,朝里挪了挪身子,然後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是還沒能笑出聲。
這手法老子不得不佩服,天外飛仙般整了個情景重現,和風細雨間,就把女人那種本能的緊張和害羞的心理化解於無形,這下順勢除去最後一件衣服給女神帶來的不適感或許已經煙消雲散。
牛導在床邊坐下,然後自嘲的笑了笑:“呵呵,開玩笑了,牛逼是假的,導演是真的,中國十三线導演,擅長編劇以及執導劇場話劇,獨立制作電影。”
“呵呵,導演是為下一部戲體驗生活來了?”寧卉想了想,眨巴了一下眼睛,極力在還原當初的台詞。
“張曼玉,認識嗎?”牛導一本正經的樣子太尼瑪正經了。
“當然啦,我非常喜歡她啊。”
“這樣一個偉大的演員就是在街頭發現的,”說著牛導頓了頓,繼續一本正經滴,“對了,我正為我的下一部戲挑選演員,現在我認為,我發現了下一個張曼玉。”
“好老的套路哦。”寧卉假意皺起了眉,看得出極力忍住沒笑。
“……”接著牛導好好看著寧卉不說話,半天才一副緊張的樣子,“往下是什麼詞兒?我……我忘了。”
“你說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聊聊,比如公園,江邊,一切能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地方……”
“我是這樣說的嗎?”牛導狡黠的笑了起來,而罪惡的手卻從大腿伸進了寧卉的睡裙里。
“嗯——”寧卉感覺了到了牛導伸進睡裙里的手,身體禁不住顫抖了一下,但並沒有制止它的意思,任憑它在裙子內罪惡橫行,只是好好的看著牛導,半眯著上彎月,眼神開始有媚色起舞,“忘了台詞,但你沒忘了你的手……”
此刻我看到寧卉睡裙下擺一直在動,從牛導手伸入的程度和姿勢判斷,妥妥的至少已經摸著寧卉身下毛毛的位置了。
老子身體一陣急速的拉扯,小寧煮夫又開始蹦躂了。別聳了兄弟,老子手不來扣扳機堅決不准射哈!
“嗯,我沒忘。那天,我是伸出了罪惡的手。”
牛導的手繼續在睡裙里蠕動著,念台詞的調調還是那麼一本正經,但看得出來呼吸已經提速,胸部開始大幅度的起伏了。
“可是,你手的部位不對,那天你的手沒到這個位置。”
寧卉的聲音變成了輕聲的呢喃,說完准備好生喘口氣兒,但又被下一陣的綿長的呼吸把節奏打亂,然後看到寧卉的雙腿用力地夾緊……
“那天到了這個位置的,我記得的,也是跟今天一樣沒穿小內內。”
“嗯!”寧卉聽到這句沒穿小內內禁不住嬌聲嚶嚀了一聲。再良家的女人也禁不住如此刺激的蒙太奇。
牛導順勢將自己的身子完全貼到了寧卉的身上,兩人的眼睛四目相對,嘴唇的相觸還差最後一厘米,“那里的森林很茂密……”
“嗯嗯——啊……”寧卉喘息聲急促起來,但還是頑強的搖著頭,“沒……沒到那里。”
“到了,我那天就摸著了”倆人嘴唇彼此張開了,貪婪的呼吸著對方的氣息,“只是那天我只發現了森林,今天還發現了溪流……”
“啊……”寧卉檀口一張,嬌嘆出聲來,一定是“溪流”這個如此情色的意象擊垮了寧卉身體最後的防线,我看見老婆的臀部一番蠕動,然後像吸盤一般緊緊咬合主了牛導的手,“沒……”
很明顯,牛導摸我老婆的屄屄已經摸出了水……
MMP,好下流,但老子不得不承認,配合劇情跟台詞,以及蒙太奇的意境來看,這是一種很文藝,很高級的下流。
還沒等“沒”後面的話說出來,牛導終於身體朝前一撲,張開牛大嘴緊緊將寧卉的櫻桃小嘴包裹住。
而老子看到這頭牛下身的內褲里已經鼓脹成一團,目測牛鞭的尺寸不小,不由得心里一酥,待會兒老婆你那嬌嫩的屄屄如何承受得了這麼粗的牛鞭啊?!
“嗚——”寧卉的嘴唇被堵住,隨後順勢張開,因為她的木桐已經迫不及待的將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里。
“卉兒,”牛導吻著寧卉說到,因為倆人一直在舌吻,所以說話的時候口舌的交纏會有松動,這讓我看到了兩人舌尖不時相互舔抵的鏡頭,盡管我現場看過寧卉跟北方的吻戲,也有大量的舌吻鏡頭哈,但一是當時我無法有今天的位置看得這麼入神與仔細,二來寧卉跟北方似乎也沒有跟她的木桐這麼的投入與動情。
話說綠公的心髒都是特殊材料做成的,似乎老婆跟情人吻得越動情,心髒酥得越焦。
老子實在忍不住,雞巴如在炭火上烘烤,我不由得用手將早已勃起如鐵的雞巴握住,慢慢開始擼動起來……
但凡見到寧卉的舌尖與她的木桐舔抵纏繞一次,雞巴都會被電流擊打一般的酥麻,然後那種酥麻傳遍全身,直抵心髒……
這個樣子下去,估計主演還沒嗨到高潮,老子先擼射了!
“嗯……”寧卉閉著眼享受著跟木桐的纏綿的法式舌吻,一邊回應著情人的情話,“怎麼啦?”
“我一直在想,要是夜愛那次我們去開了房,我會後悔一輩子的……”牛導說到,說話的全程都一直吻著自己的女神。
好嘛我錯了,不是只有寧煮夫才喜歡吻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說情話的。
“嗯……為什麼?”
“那樣的話,也許就沒有今天了……也許只是那一夜的刺激,而我將在以後永遠失去你。”
說著牛導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手開始將寧卉睡衣的帶子拉下了肩頭,“卉兒,感謝你那天的拒絕之恩。”
“嗯嗯……”寧卉含混的呢喃著,或許是吻得太緊說不出話,或許是不知道該怎麼應答。
或許,是感動。
“卉兒,我愛你……”牛導的的情緒已經有些失控,見他將睡衣肩帶完全扒拉了下來,寧卉正好朝魔鏡這邊雪白的乳房已經露出了一大半,跟熟透了葡萄一樣紫紅色的乳頭完全顯露出來挺立在空氣中,嬌嫩欲滴,讓你看到就有一口吞下去的餓欲。
我太熟悉老婆乳頭各種情況下的形態了,現在已經是矗立翹立起來的姿態,屬於一級情欲飽滿的信號,這種狀態只要你的雞巴能在俺老婆屄屄里挺過五分鍾,你將必得那一聲銷魂的coming,就是說此刻老婆體內的情欲與愛意已是滔滔江水,身體的堤壩隨時可能在下一秒決堤!
“忘了告訴你親愛的,你的睡衣好漂亮……我不忍心把它脫去……”一邊說喜歡,卻一邊並沒有停止繼續在脫寧卉身上的睡衣。
寧卉已經有些意亂情迷,身下的溪流估計已經漲成江河,為所愛的人一絲不掛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所以我看到寧卉沒有一點抵抗,任憑木桐最終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
寧卉的身體是上天的造化,鬼斧神工都不足以說盡上帝這件作品那種不可方物的絕美,豐乳與細腰,美臀與長腿各自安好,堪堪動人卻又渾然一體,不多一分,不少一毫,天成的身材與寧卉學過舞蹈的儀態加成,讓寧卉的裸體裸出了一種內在的淑女之大美,攝人心魄間又讓你想淫卻不敢,想玩卻不忍。
就像此刻的老牛,見到女神終於為自己綻放開美麗如維納斯,如阿芙洛狄忒的胴體,卻騰開自己的身體僵在了空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身下的牛鞭卻出賣了他,將內褲支得成了最大號的軍用帳篷。
寧卉雙手本能的護住了自己的胸部,無奈雪白而飽滿的雙乳越握卻更呈盈盈噴薄的樣子,寧卉雙眼楚楚看著眼前的木桐,仿佛在說笨蛋,衣服不是被你脫光了麼,為什麼又楞住了……
我可以理解任何一個男人第一次見到我老婆的裸體時那種意識突然喪失的震撼,如同此刻的老牛。
我以為老牛震撼中還會忒庸俗的來一句:“卉兒,你好美!”
結果這頭牛卻拿起了旁邊剛才寧卉隨意,或者故意擱在一旁的絲襪——牛導應該來到床邊就看見了這雙絲襪,我曉得這是老牛的春藥——然後怯生生的來了一句,語氣里滿是祈求:“卉兒,穿上它好嗎?”
寧卉本意就是要穿著這雙絲襪與木桐共赴愛河的——當然這也是寧煮夫作為老公的神助攻哈——見木桐原來憋著這麼個要求,對剛才這笨蛋把自己剝光後的愣神頓時釋然,寧卉想了想,咬了咬嘴皮,然後將一雙蓮藕般如凝脂的長腿伸到了老牛的眼前,寧卉自小練習舞蹈的柔韌性做這樣一個舉腿的動作一點木有壓力。
接著寧卉眯縫著上彎月,對著她的木桐嘟著嘴嬌聲到:“我要你給我穿。”
我曉得老婆的戲碼,這下終於來了!我腦海里仿佛回響起老婆在信息里發的那句話:“今晚,我要以最好的狀態……”
MMP,老牛,好福氣哇!我老婆說了今晚要以最好的狀態給你日!
絲襪本來就是老牛的春藥,這下要給寧卉把絲襪穿上不是等於把春藥抹在女神的身上?
老牛你受得了受不了,我看見牛導的手已經有些顫抖的拿著絲襪從寧卉的腳趾穿過,然後朝上籠去,寧卉非常配合,一會兒這雙連臀絲襪已經將一雙長腿,連同臀部與前面隱秘的陰戶一起套住。
黑里透黑!
寧卉身下那一簇茂密的黝黑在黑色的絲襪里卻愈顯魅惑,在一襲見不著一絲瑕疵雪白的裸體的背景里,這種黑就似深不見底,能吞的下一頭牛的欲望……
女神美麗的裸身加持黑色絲襪,此刻的牛導再不變成一頭發情的公牛還配得上姓牛麼,就見他一手朝寧卉的雙腿之間伸去,並沒等寧卉反應過來便粗暴的將寧卉陰戶處的絲襪撕開一個大洞,然後將自己的短褲與汗褂脫掉,當老牛那根勃起的牛鞭露出來時,盡管老子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備,這牛鞭的形狀還是讓老子大吃一驚,那一刻我在想,老牛真的是不是前世的一頭牛變來的?
這根牛鞭的杆體目測倒正常,粗細長度沒有特別異稟的地兒,勃起的尺碼高於一些咱中國人平均值的樣子,不尋常的是杆頭,學名叫龜頭哈,卻異常的粗大,粗大到我看到立馬就是一頭汗,以致於你會思考這樣一個問題,這碩大的龜頭如何才能插入到女人的屄屄里?
老婆你待會兒受得了哇?
此時牛導漲紅著臉,支起粗漲的牛鞭到自己擱在旁邊的包里掏出一個套套過來,給牛鞭快速套上,接著上床去伏在寧卉一絲不掛的身上,一番激烈的吻戲過後抬起身來分開寧卉的雙腿扛在肩頭——話說這樣的姿勢得以將絲襪的視角發揮到極致,我懂的,絲襪控手冊第三條第三款是這麼說來著。
然後就見牛導舉著自己的牛鞭挺近到寧卉的身下,從絲襪撕開的洞口塞了進去,開始在寧卉的蓬門之口研磨起來。
必須從撕掉的洞口中插入屄屄,老牛後來告訴我這能讓他至少增加比平時多百分之三十的戰斗力。文藝界的人都TMD這麼多惡趣味?
寧卉的身下因為剛才木桐咸豬手的撥弄而一直濕濘不堪,但老牛大概曉得自己過於碩大的龜頭所以也不敢用力過猛,只能靠著慢慢研磨慢慢挺入。
後來牛導告訴我,每次他插入女人屄屄的時候,如何將龜頭順利進入都是一件非常苦惱的事兒,但一旦插入,女人基本都只有很快繳槍投降的份兒。
這龜頭神器讓他在以前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里大殺四方,禍害了,哦不,欲仙欲死了多少女人。
牛逼哈,龜頭哥!
果真,牛導的屁屁稍稍一挺,就聽見寧卉嗯的一聲叫了起來,眉頭不曉得是不是皺成了一堆川字兒。
此刻我並看不到倆人制造快樂的部位連接的地方,但老婆的叫聲和皺起的額頭已經明明白白宣示著一個鐵的,不可逆轉的事實:老婆的屄屄,歷經千辛萬苦,終於被她的木桐的牛鞭……
插入了!
這一刻老子竟然有一種如釋負重,快要內流滿面的感覺,老婆跟木桐這一路戀愛談得那是驚心動魄,無數次反轉,其中的況味非劇中人絕逼不能體會,當然這一切也可以說是俺一步一步將老婆的屄屄送到了人家的牛鞭下,但幫助老婆送屄還能送出這樣一場純愛,順帶成全了人家一個快要破碎的家庭,咱YQF清華哥絕非浪得虛名,重要的是,我們綠公不僅有一顆性福了老婆擼爽了自己的心,我們還有情懷。
從今天起,做一個有情懷的綠公,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親愛的,是不是疼?”牛導看著寧卉有些痛苦的樣子趕緊停止了挺動。
寧卉閉著眼睛堅定的搖搖頭,嘴里喃喃著什麼我沒聽清,但從唇語分析我大膽猜測是:“繼續……別停……”
果真牛導又開始了慢慢的挺入,或者叫擠入更合適哈,一動一寸,這艱辛的屄屄插入之路,似乎又把倆人坎坷的情路又插了,哦不,又走了一遍。
雞巴好辛苦!
苦不苦,紅軍二萬五,一次一寸總有擠到終點的時候,大概牛導感覺自己天賦異稟的龜頭完全過了水簾洞口,進入了寧卉溫暖的蜜穴之中,才開始由徐而疾的抽插,直到慢慢連根全入,一直到感覺寧卉完全適應了那根形狀奇異的大頭棒棒的體型,老牛才開始加快了抽插的力度與頻率。
“啪啪啪啪!”
抽插帶來了肉帛相碰的撞擊聲,老婆跟奸夫啪啪怕發出的這種肉搏之聲,對一名綠公來說才是最好的春藥,聽上去如同天籟,毫不夸張,老子的手只要輕輕一扣扳機,此刻小寧煮夫就可以成為一支快樂的衝天炮。
我還是告誡這小子穩住,一定穩住,等小寧卉高潮coming飛起的時候咱一起飛好不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寧卉開始間或不曉得是快感還是不適的呻吟這下全奔一條线去了,這是老婆熟悉的來自於快感的呻吟,或者叫叫喊,就像我對老婆身下的毛毛一樣熟悉。
寧卉的叫喊是隨著她的木桐抽插的節奏來的,同時上身裸露的乳房,完全在我的視线之內哈,以同樣一種節奏甩動著,做著半圓形的鍾擺運動,掛在牛導肩頭那雙穿著黑色的絲襪長腿卻占據了此刻魔鏡屏幕的中心,絲襪的黑與皮膚的白,由寧卉此刻動感十足的優美的腿型為載體呈現出來強烈的視覺衝擊力。
而此刻老牛進行的都是本色抽插,並無那啥九淺一深,或者一深九淺之花式插法——當然不是說今晚至明晨後面幾次啪啪啪這頭牛沒玩花式的——只是牛導跟自己女神的頭一啪是相當規矩的,沒有什麼旁門左道,就是直奔著女神的coming 來的。
大家堆積了這麼久的情感,內心戲也演得很多了,吻戲更是一波接一波,這些,足夠支撐起一場為愛而狂奔的高潮,唯有肌膚的如此渴望的相擁,方能一解多時的相思疾苦。
我理解老婆跟她的木桐,歷經守候,相思成船,才得以今夜的纏綿——就是纏綿成了一座火山,我也能夠理解。
但,這是一個假象,把老子騙慘了,意思是到目前我看到老牛規規矩矩的操他的女神,我就以為他只能規規矩矩的操女神。
當然跟女神的這頭一啪老牛還是給了點福利給我,牛大口吃肉沒忘給老子喝了點湯。
這個福利就是,牛導終於在寧卉幾次都快要到高潮的時候停住了,然後變了個姿勢,讓寧卉俯身在床上朝魔鏡的方向趴著,臀部後翹,然後他摟著寧卉的腰肢從後面插入——這個姿勢以及方向,讓老婆正面全部裸露在我面前,我當然熟悉老婆在我的雞巴下高潮迷人的表情,但在別人的雞巴下高潮迷人的表情我還真不熟,這下好了,今兒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夠我熟悉了。
這個姿勢的變換讓我非常激動,並對牛導,今兒的奸夫的情操充滿了深深的感激。
老婆遭人家日了,對人家還表示深深的感激,一名堅強的綠公,就是一次次在這樣自虐的痛與快樂中成長起來的。
牛導這次龜頭的進入要順利多了,永遠不要低估了女人屄屄的適容性,有容乃大哈,進入的時候寧卉只是張開了嘴,喘息無聲,額頭也無剛才的川字兒,一會兒就聽見啪啪啪的聲音響起。
牛導順利進入了,身體微微前傾,這樣的後入方式便於牛鞭插的更深。
“卉兒,舒服嗎?”
牛導抽插中間或會溫柔一問,然後將寧卉的頭扳過去來一次吻住又松開,然後再吻,每次倆人的舌尖的攪拌都異常清晰成為特寫……
然後進入我的視網膜……
從視網膜到心……
“嗯嗯……”寧卉嚶嚀著,翹圓的雙乳因為身後的抽插甩動得更加劇烈,這次一同甩動的還有老婆披散的長發,和一起一伏已經紅霞漫天的臉龐,“舒服……啊啊啊……好舒服……”
“他的龜頭……好大……所以撐得我里面的口口好滿……每次插的時候感覺特別充實,快感好強的,特別有滿足感……”這是後來高堂會審寧卉對我招供的原話,一字沒改!
所以現在老婆說舒服那是真舒服,呻吟聲也隨之更加高亢,咬著嘴皮嗚嗚嗚呻吟的時候特別走心的樣子,但沒久就在她的木桐一浪高過一浪的進攻下再沒能把嘴皮咬上過,因為如此充實而劇烈的快感根本讓你無法再咬嘴皮。
此刻屏幕里的畫面是如此具有衝擊力,女人跪趴著被後插自帶天然的屈辱,這也是更能讓女人獲得心理快感的姿勢,而當女神也是以這樣的姿勢被插,你可以想象得到牛導此時的滿足與成就感,這麼多辛苦的等待,也許今夜的這一次對女神的後插就值回了全部票價。
當然愛情不能這樣來計算哈,如果考慮到我後來才知道的路小斌此時的痛苦,所以所有擁有愛情的人,對生活還有什麼值得抱怨的?
此刻我身體里的火已經到了不能添一根火柴的程度,何況如此近的特寫距離看著老婆被老牛後入,想著那巨大的龜頭拳拳到肉撞擊著老婆嬌嫩的子宮,這TMD不是火柴,是炸藥好不好!
碩大的龜頭、嬌嫩的子宮、後入、絲襪、文藝而悲天憐人的木桐,美麗而清純的女神,偷窺,綠公,這些淫蕩與清純對比如此強烈的意象竟然在同一個時空相遇,你不得不贊嘆我們的生活是多麼的多彩與神奇。
老子的手一直在擱在胯下的扳機上,緊緊盯著此刻老婆非常享受的表情,因為從老婆身體的反應與狀態看,coming隨時都可能響起。
果不其然,半根煙不到的功夫,隨著更加清脆的啪啪啪肉肉接駁的聲音以及老牛粗壯的喘息聲,寧卉天籟組曲之終章,我聽十輩子都不夠的I'm coming 終於響起,在臥室的上空悠蕩中帶著今兒不一樣的尖厲的飄蕩著……
“I'm coming,coming,coming……啊——”OK那天老婆在她的木桐懷里沒敢喊出來的coming,今兒在屄屄叼著人家的牛鞭盡情的叫喊中,全都還給了他。
後來的後來的後來,我一直在思考這麼一個哲學問題,老婆能把屄屄給一個不是老公的男人操,夾著人家的雞巴如此享受承歡,卻不能給如此愛自己的路小斌一個吻……
這是神馬一個道理?女人總是擁有如此神奇的心思,我很久都木有想明白。
算了,不說討厭的路小斌了。
追隨著老婆在空中飄蕩的,綿綿不落的,能把我的內髒來回酥兩遍的coming的天籟之音,老子扣動了扳機,小寧煮夫果真變成了衝天炮,一簇粘稠的白色花瓣朝空中噴射出來……
完美!
但十來分鍾過後,老子曉得遭騙了,因為扳機MMP扣早了!
老牛在女神的屄屄里噴射了一把,當然是戴著套套噴射的哈,完了料理一會兒後事,牛導半躺在床上把寧卉抱在懷里,寧卉一身高潮後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正懶洋洋非常舒服斯基的躺在木桐毛茸茸的胸口,倆人開始說著綿綿的情話兒,間或不時互相親吻,完全親昵無間,情深意濃的樣子,情話的聲音很小,我時聽得見,時聽不見。
我也處於射擊後的一陣綿軟期,在椅子躺著回味了一番之後起身去了衛生間,做了一下擼管後的清理工作。
這一來一去七八分鍾就過去了,等我回來,聽見倆人聲音漸大。
“卉兒,”牛導的聲音依舊磁性動聽,雖然戴著套套的牛鞭不能讓女神的子宮懷孕,但聲音分分鍾鍾能讓女神的耳朵懷孕。
“嗯?”寧卉聲音也慵懶氣嬌,帶著一種特別的滿足感。
“我夜愛的時候那麼壞,你為什麼還能接受我?”
“嗯嗯,你們不是說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有時候男人壞一點,壞壞的那種感覺特別帥的哈。”
寧卉嘻嘻的笑了一聲,惹得她的木桐俯身又是愛憐的一吻。
“啊?這樣啊?那親愛的,你要不要看我壞壞的樣子?”牛導也開始調皮了。
“你剛才還不夠壞啊?”寧卉小嘴嘟著,然後伸手摸了摸木桐胸前的胸毛,撒起嬌來。
講真,看到老婆跟木桐撒嬌的媚態,咱心頭還是酸酸的,但這種酸不像醋,醋擱多了總歸是吃不下的,而這種酸老子發覺自己沒個夠的時候,發現自己特別喜歡跟叫郝建的人做朋友。
“嘿嘿,不夠!”牛導這下壞笑了一聲,瞬間讓老子看到了夜愛的絡腮哥。
說著牛導起身,然後俯身到寧卉的身下,分開了寧卉還穿著絲襪的雙腿……
“啊?”寧卉花容大動,大概沒想到木桐戰斗力如此強悍,這才過了幾分鍾哇?
只見牛導又做了一個讓老子非常暖心的動作,這回是將寧卉的身體轉過來一些,讓下體斜對著魔鏡,這個朝向的深意待會兒就會顯現出來。
而牛導分開寧卉雙腿的當兒,我看到絲襪洞洞里那一簇黝黑的森林,小寧煮夫瞬間就想再蹦躂,無奈這小子身子一軟,怎麼也硬不起來。
我告訴你小子,可能扳機扣早了……
然後牛導交替著寧卉的兩只嫩滑的大長腿從腳背開始,到腳踝,小腿肚,大腿往上隔著絲襪一路吻上去,隨即寧卉開始了細細的喘息與嬌吟,很是享受與動情,身體隨著喘息的節奏開始扭動著。
隔著絲襪被舔腿腿是個神馬一樣的存在,老婆准備下,這將是高堂會審的必答題……
牛導一直吻到寧卉的雙腿之間,然後將自己的臉深深埋進了絲襪被撕開的洞口,伸出舌頭在女神隱秘的蜜穴舔弄起來。
著急的是這下老子看不到牛大嘴是如何吃我老婆嬌嫩的穴肉,只隱隱顯顯能見著老婆的毛毛緊緊粘貼在老牛的臉上,那樣一來,老牛的鼻子會被老婆茂密的毛毛緊緊的塞住……
我老婆那里的毛毛很香的有木有,老牛?
“啊哦——”估摸是木桐的舌頭觸及到蜜穴上方花蕾的那一刹那,寧卉腹部一挺,雙手下意識的按住了自己的雙乳,脆生生的嬌吟出聲來,然後我看到老婆的雙腿有一個夾緊的欲念切切的動作……
這個將男人的臉用力夾在雙腿之間的動作是如此蠱魅、性感,以致於小寧煮夫又試著蹦躂了一次,MMP,還是身子一軟……
我告訴你小子,可能扳機扣早了……
接著我聽到了牛導汩汩的吮咂聲——作為一個綠公,也許你的性器官顯得不那麼重要,因為有的是奸夫幫你插你老婆的屄屄,但你的耳朵一定要好使,聽覺必須杠杠滴,因為沒人幫你聽你老婆在奸夫身下淫蕩的呻吟——這個汩汩聲不像是單向的,應該是那種打開水龍頭水嘩嘩流出來,然後你汩汩的吞咽,就是說,老婆此刻的屄屄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春潮,無水不成潮,我斷定此時老婆身下已經又開始江河泛濫了。
毫無疑問的說,我老婆是我日過的所有女人中水水最多的,木有之一,普通的女人是一洗臉盆的水做的,我可以驕傲的告訴你,寧卉是用一太平洋的水做的!
牛導繼續舔弄著,只是節奏並不那麼強烈,使得寧卉的呻吟時高時低,時急時緩,一直在一個較高的快感高度上巡航,看得出來,老牛在控制著節奏,不讓女神飛,更不會掉下來……
老子這才反應過來,是了,剛才牛導跟女神的頭炮直接就開整了,不是是文藝范的老司機麼?
說好的情趣呢?
不說69絲帶,吹簫品玉啥的也木有,原來憋著現在來整哈,但立馬老子就發現錯了……
突然就見牛導將埋在女神雙腿之間的頭抬了起來,伸出了手指——嚴格說來是五根指頭長得最高的中指——代替了原先在女神蜜穴里辛勤勞作的舌頭,然後我看到牛導將中指伸進了寧卉濕漉漉的陰道口……
為什麼是長得高的中指,老子一定是想到了什麼,心髒差點驟停……
而牛導的舌頭並沒有被完全代替,而是時不時舔抵著寧卉的陰蒂,一會兒含吸著,一會兒用舌尖掃過,最主要的是伸進寧卉陰道的中指卻一刻不停的在工作,從手腕的用力方式和節奏看,我妥妥的確定老牛是要干啥子了。
我告訴你小寧煮夫,不是可能,是真的扳機扣早了!
寧卉因為木桐在身下愛撫自己的方式發生了變化,剛才喘息與身體扭動的節奏完全亂了,剛才喘息之間還有逗號,現在完全連成了一根线,呻吟的聲音已經升高不止一個八度……
“啊——啊啊啊——啊——”關鍵此刻的呻吟聲不僅節奏加快,而且非常短促,讓你感覺氣息完全接不上來,但又一點聽不到停頓。
講真,老子從來沒聽到過老婆這種風格的叫床,而寧卉此刻身體的扭動已經非常劇烈,而且不是一般意義上那種大幅度的擺動,而是如篩糠一般在抖,像快要爆缸的發動機,尼瑪這種抖動我前所未見,所以這當兒完全把個平時挺嘚瑟的寧煮夫看傻了。
今兒老婆是落在奸夫手里了,前所未聽,也前所未見,齊活了!
而在老婆陰道里老牛的手越動越快,如果我沒猜錯這頭牛要干啥子,那根手指一定一直在陰道柔軟的內壁上方的一個點上擼動著,這個點老子曾經幫老婆找了好多次都沒找到的……
他媽的……
G點!
老子要哭了,因為這個時候縱使小寧煮夫使出了吃奶的勁,也只是硬起來半個頭,離能扣扳機還差得遠,而魔鏡里老婆的扳機卻隨時要遭她的木桐蜜穴里那根充滿魔力的手指扣響!
“嗚嗚嗚——啊-啊-啊!”
老婆前所未有的這種風格的叫喊繼續著,已經早就將我的內髒酥成八塊,老子除了扳機扣早了的小寧煮夫,身子其他部位全部硬得像一坨鐵。
“啊啊啊啊!”
寧卉大概已經意識模糊,除了身體繃到極限的叫喊,世界此刻已經不復存在……
唯與這個世界相連的,是身下最隱秘之處那一點上,與木桐那根充滿魔力的手指仿佛讓時間停止了的摩擦……
牛導的手一直以一種極高速的頻率擼動著,這不僅考驗指力與腕力,還得承受女神身體已經撐到極限的劇烈扭動,這尼瑪不僅是技術活,還是一個體力活。
突然,我看到第一滴水從老婆屄屄里飆了出來……
“啊啊啊——com…com…”寧卉似乎已經無法完整的叫出coming了……
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
“啊啊啊啊——啊哦——”
隨著老婆最後一聲近乎呼喊到嘶啞的長嘆,我看到老婆的胯部朝前高高的挺聳,然後定格……
接著一滴,哦不,一股濃濃的噴泉從茂密的黑森林掩藏的粉紫色的洞口噴薄而出!
木桐迎著噴泉的臉紋絲不動,噴泉如天女散花般,在木桐的臉上濺起了朵朵浪花……
迷亂中,我看到好多浪花噴進了木桐的嘴里……
後來一整晚我都沒離開過密室,而當晚到第二天早上寧卉跟她的木桐還來了幾啪,以及寧卉回到家寧煮夫對老婆的高堂會審我們先按下不表。
我們把時光機器朝前開一開……
禮拜一的晚上,我跟寧卉吃完飯飯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看肥皂劇打發時間,話說咱這地兒夏天的三件寶:空調、冰西瓜和葛優躺。
除了葛優躺變成了美人躺,寧皇後正舒坦的在寧煮夫的伺候下享受著這三件寶,這當兒寧卉的手機響了,是曾眉媚打來的……
電話里曾眉媚的聲音很大,也很急,連我坐在旁邊都聽得見:“卉兒,路小斌出事了!”
拿著手機的寧卉霎時臉色慘白,手機當的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