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這便給你
京城不愧是天子腳下,其繁華天下就找不出第二處與之媲美,皇宮作為天子上朝與生活的地方,奢華程度自然不必多說。
上到每一座宮殿下到每一塊地磚都是由專人設計,支撐殿宇的紅木都是從西南雨林專門運來,每一根都粗到需要好幾個人手拉手才能環住。
皇宮里四處可見大大小小的燈籠,每到晚上,燈火通燃,火樹銀花能將黑夜都映成白晝,光是一夜消耗的燭火就相當於平常人家好幾年甚至一輩子的用度。
除此之外,這里隨處可見少男少女,他們穿著樣式統一的宮服,羽扇峨眉,涉世未深的眉眼澄澈如琉璃。
這些都是宮里的下人,尋常人家的孩子為了活下去便進宮為奴,雖然都是為奴,但是比起進尋常大戶又或是找個莊稼郎,進了皇宮吃喝不愁,免除勞役,身份一下子就抬高了,哪怕不能成為主子,但對這些人而言已經是莫大的恩賜。
有道是皇宮是吃人的地方,但正如那句古話,吃飽思淫欲,之所以吃人是因著里面的人吃喝不愁,以此便萌生了勾心斗角。
但抽身出來,知足常樂,做個打雜困於深宮過一輩子其實已經比外界有了上頓沒下頓,時不時還要服勞役的百姓強得多。
只可惜,人性往往不滿足於現狀。
當然,有一個人除外。
歲月靜好只會留給心境平和的人,興許是因著蘇娘的關系,又或是皇帝確實沒有必要把她往死里逼,姬墨舒得到了極好的照料,每日除了那喝不完的湯藥外,基本上吃喝玩樂,過的好不逍遙。
太醫的醫術或許比不得蘇大夫,但也鶴立雞群,她調養的很好,除了不能隨意走動,卻沒有了往日那如影隨形逼著向前的責任,身輕如燕的她竟是少有的安樂起來,偷得浮生半日閒呐。
這日,姬墨舒從暖融融的被窩鑽出頭來,稍微適應了光线後撩開床帳,意料之內,外面站著兩個宮女,頷首弓背,端正站著形如雕像。
“公主呢?”
“回大人,公主出去了,呆會兒就回來,命奴婢伺候大人起身更衣。”小宮女拿著從浣衣局取回來的衣裳,怯生生的站在床邊。
姬墨舒讓小宮女扶著起身,伸開雙臂,兩位小宮女給她穿上衣服,又仔細撫平衣服上的每一條褶皺,隨後又有另一名宮女端來水盆。
穿衣,洗漱,甚至用膳都有專人伺候,姬墨舒就著水盆淨手,感慨一句,“這王公貴族的生活可真是無趣。”她偶然的一句嘀咕,卻不巧正好被從外頭回來的蘇娘聽個正著。
“是本宮招待不周,分文不收還親歷親為照料姬小姐食宿,又哪里比得上教姬小姐流落天牢有趣兒?”蘇娘端著藥進來,戲謔的瞧著她。
瓷碗里的都是上好的補藥,都是御用的,是貢品,對姬墨舒的身體大有好處。
“那種有趣兒還是不必了,我不過是感慨一句。你瞧,終日躲在這深宮之中,聽滿朝文武添油加醋說世界各地的事,再批個奏折,再不濟就是被朝臣催著臨幸一個又一個妃子,接著生下一個又一個孩子。”姬墨舒似乎話中帶了刺。
蘇娘自是能聽出她的弦外音,她擠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呵呵,這麼聽來是挺無聊的。”皇帝其實和育種的豬區別不大,只不過育種的對象是人?
姬墨舒又是擺擺手,目光轉向她手中正冒著徐徐熱氣的瓷碗,眼尖的瞧見搭在瓷碗上的一節蔥白玉指正泛著紅。
“明明交給宮女便好,非得親歷親為。”她接過瓷碗放下,拉著那只手輕輕吹著氣。
熱氣呼在燙紅的肌膚上,如雲朵拂過,帶來溫熱的同時,卻也帶來了異樣的瘙癢,蘇娘不動聲色的縮了肩膀,心頭早已如花心般流蜜了,她微頷著眼,說,“這不是怕有人往你的藥下毒嗎?皇宮不比外面,以防萬一嘛,你且寬心,我定會把你安全送出宮的。”
再次聽見自她口中說出的保證,姬墨舒神色莫名,這已經不是蘇娘第一次保證了。
自打囚於皇宮,除了照料起食飲居,蘇娘經常會向她保證,不負往日的一心考慮自個兒的利益。
眼下這向來以自我為中心的貴女竟是開始信守諾言,低下身姿為她考慮,相處起來沒有半點壓力。
“連這都要擔心下毒嗎?”
“沒辦法,世間的每一處都有自個兒的生存法則,而皇宮的生存法則便是如此。快把藥喝了,涼了藥性就不好了。”蘇娘再次端起瓷碗湊到姬墨舒嘴邊。
姬墨舒嘆了口氣,卻並未喝藥,而是看向周圍的宮女。
蘇娘瞧出她的意思,對著宮女們吩咐一句。
“你們都退下。”
“是。”
宮女們退出去後,蘇娘挑眉,“現在姬小姐可以乖乖喝藥了吧。”
姬墨舒沒轍,想著有手有腳哪有讓人伺候的道理,她接過瓷碗直接一飲而盡。
泛起喉頭的苦澀讓人胃部一陣緊縮,正欲作嘔卻被見縫插針塞進一顆蜜餞。
酸甜果香掩下了惡心難忍的苦澀,蘇娘熟練的拿出帕子給她擦嘴,緊接著便拉著她走向了……床榻。
姬墨舒雖故作鎮靜,頷首的時候卻露出了半只赤紅的耳根子。喝藥僅僅是為了療養身體,但是中毒還是得靠吃乳才能壓制。
坐在床上,姬墨舒見蘇娘在一旁忙碌的點著熏香,便小聲說,“直接給我一點乳汁不就行了,用不著每次都行房吧。”
蘇娘應聲抬頭,“又開始了是吧,本以為像姬小姐這樣知書達理的人總歸是知道禮尚往來,原來是本宮想多了。”
“你竟是會扯這些歪理。”姬墨舒小聲嘟囔一句,“明明是你占我便宜。”蘇娘定的規矩就是要乳汁可以,但需要用房事等同交換,她需要養病,吃乳是必需品,眼下卻成了這人索求無度的借口,怎麼聽都像她更吃虧一些。
蘇娘頭都不抬,她拿出一塊安神檀香,點燃後方置於香爐中。
青煙白霧自爐上升起,飄來淡雅清香,舒緩精神,撩人心弦。
見狀,她把香爐放在床頭,扭頭便鑽進了床帳內。
輕紗羅帳,掩錦被層疊,檀屑余燼,留紫煙軟香。
帳內傳出嬌俏女兒銀鈴笑,偶有布料翻飛如蝶舞,姬墨舒靠著金絲軟枕,定眼瞧著嬌俏人兒主動褪下外衣,露出溫白凝脂,朱丹閃現,不等看清,卻已然喚起屬於嘴里頭的甜蜜記憶。
如此香艷,若是常人怕是得餓狼撲肉,姬墨舒卻並攏起了雙腿。
見姬墨舒並沒有直視她的身體,甚至還並攏雙腿,生怕她求歡似的。
蘇娘眼中有一絲玩味一閃而過,她斂下神色,試探著去掰那雙腿,意料之內的受到了極大力道的阻攔。
姬墨舒按住試圖分開她腿的手,“蘇娘,我們不該這麼荒唐下去……”這段日子借著養病終日你儂我儂,雖然確實舒爽,可總給她一種荒唐的感覺。
她們以什麼關系終日這樣?
難不成真是情人?
“你在拘束嗎?”蘇娘干脆直達要害,不等姬墨舒答應便直接摸向那胯下之物,若有似無的揉動著姬墨舒敏感的神經。
見她又開始用這種技倆回避現實問題,姬墨舒蹙眉,強硬的按住那只手,“蘇娘!”
“姬小姐就這麼小氣嗎?還是說與我同房別扭?那這樣吧。”
“嗯?”
蘇娘忽然摸向軟枕下方,抽出手時指縫間已經多了一條絲質面紗,當著姬墨舒的面她把面紗系在臉上,眼尾上揚,“如此會不會新鮮點?”
言下之意通俗易懂,面紗遮掩了熟悉的面容,卻更突出了那一雙清澈水眸中蘊含的媚,此媚針對的是誰早已不必多說。
被這麼一雙眼瞧著,既陌生,又熟悉,還有一種她羞於承認的刺激?
姬墨舒別過頭去,露出半只赤紅耳根,“其實你不必如此,我們這樣太荒唐了。”
“荒唐?不過是談風月,倒是姬小姐總是這般扭捏未免太無趣了些?”蘇娘輕按著那兩條過分僵硬的腿,如同誘哄小孩兒,“乖,分開腿。”
姬墨舒感覺全身都不自在,這種感覺很奇怪,好像被民間故事中的蛇妖勾上,明明知道這樣荒唐,她的身體卻一次又一次被蠱惑,思維被凍住,全身上下的感覺只余胯下那二兩肉傳來屬於人的渴望。
眼下那雙巧手好似有魔力,在大腿輕撫叩擊,如精靈舞蹈,教人不禁期待起來。
“既然無趣那便不做……啊!”
本想嘴硬說些什麼,姬墨舒卻被空降的一記撩陰手攥緊了命根。
“你!”
她的臉頰迅速染上了一片霞光,惱怒在眼底沸騰,若是可以殺人,她定要叫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好看。
“姬小姐,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談風月的時候嘴就不要這麼硬,不然分分鍾會被身體出賣的,如此熱衷於自取其辱,莫不成是姬小姐的特殊癖好?”蘇娘把一側乳頭塞到那張因為惱怒而更加艷紅的小嘴中,只輕輕揉捏乳肉,便感到一股汁液噴濺出去。
汁液帶著乳香與溫熱流進口中,漫過舌根,在喉頭泛起陣陣甘甜漣漪。喉嚨受到刺激,本能上下滑動一下,反應過來之前便先一步咽下了。
咕嚕。
“咳咳。”姬墨舒無防備被輕嗆了下,知道這家伙向來厚顏無恥,她強壓下臉上臊意,故作取笑道,“姬某倒是擅長風月之事,只是念及公主殿下貴為千金之軀,本該屈身於哪位皇親國戚,姬某何德何能,竟是終日霸占公主的雨露。”
小樣,想將她一軍?
蘇娘也被挑起了興致,她湊近姬墨舒,輕巧的撩了下那因著生病而落的尖細的下巴,“所以呢,姬小姐瞧著倒是艷福不淺呐,小東西。”
“咳咳咳。”姬墨舒不住的咳嗽,臉上頓時熱的如同煮熟了的螃蟹,這家伙!
她又有自己是個寵侍的錯覺了,長年累月被壓一頭的她實在是不服氣了,“公主殿下不知矜持,三番幾次勾引於我,再這般我就……”
說到那個就字她硬生生頓住了,也不再說話,要是一般人沒點膽識的瞧見姬家大小姐如此怕是不屁滾尿流也得嚇的立刻賠禮道歉,偏生蘇娘是那個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
蘇娘當即嘴角便彎起了弧度,幾分戲謔裝傻道,“怎的不說完?若本宮繼續勾引你,姬小姐待如何?”說著,她主動靠上了姬墨舒的身體,玉指輕巧挑開了衣衫上布局精美的雲紋紐扣,徑直尋到那片白軟之上的紅豆,輕輕捻動著。
“你放開。”
“不放呢。”
這回不僅紅豆被捻動,就連那胯下的要緊之物也被肆意揉動著。
“唔~”姬墨舒的眼眶水霧泛起,上下兩處敏感都被強烈刺激著,她直接軟了身子,只能窩在床頭紅著臉發出一聲又一聲粗重喘息。
“你再這般,我,我。”
“我什麼呀?”蘇娘干脆扯開她的褲子,直接捏住褲襠里那點東西。
嫣紅迅速爬遍她的小臉,一路從耳根蔓延到脖頸,竟是把她染的如同三月桃花,一簇一笑都是女兒家因著春心萌動才會展露的羞赧。
意亂情迷之時她止不住分開了腿,盡可能把自己的要害暴露於那雙巧手之下。
“別~”
“怎麼了,舒爽否?”
出其不意的,在蘇娘話音剛落下時姬墨舒正巧抬頭,緊抿的唇瓣貼著臉頰劃過,將那份熱度與嫣紅傳遞給一直瞧她笑話的壞心人兒身上。
姬墨舒總算稍微緩過來一些,只是開口時嗓音已經喑啞不堪了,“再這樣,我,我就親你。”
分明方才已經算偷親了。
蘇娘嘀咕著,不過對姬墨舒的話卻異常受用,她興奮的拉著姬墨舒往前一帶,兩人就此交疊一起,她捧起姬墨舒的臉,愛憐的來回撫摸,似乎怎麼摸都不夠。
她從未想過有一日會對一個人展現如此強烈的欲望,竟是非姬墨舒不可。
姬墨舒身上的每一處都讓她貪戀,讓她流連忘返,昔日那顆名為愛的火種,眼下竟是發展成燎原之勢。
“那快親我。”
姬墨舒感到好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驅動她的軀體,鬼使神差般,她的手已經放在蘇娘的後腦勺上,而下一刻兩人的唇便如膠似漆。
嫣紅緊貼著嫣紅,微白帶上了朱潤,不知是誰染紅了誰,又是誰溫暖了誰,沉重的喘息預示著溫度在攀升。
纏綿的吻順著唇角一路往上,如翩躚蝴蝶般劃過細嫩臉頰,最終停留在那顆精致小巧的耳垂上。
她的吻總是顯得輕柔,落在耳邊如同蝴蝶扇動翅膀,翩躚輕巧,沒有觸及的力道,卻時刻扇動著腦子里的邪念。
最後,她如願含住了那小巧耳垂,雙手也在這時去到了它們該去的位置,抓上雙乳,輕輕揉捏。
坤澤生來便是需要疼愛,哪怕是貴為公主都不能免俗。
同時坤澤的身體也敏感的不得了,被心悅之人含住耳垂的時候便軟了身子,縮了肩膀,含起了胸,只是也下意識攥緊了夾在兩人之間的那根熱物。
“唔。”姬墨舒動作一頓,“輕點。”
“我很想你,你快要我。”蘇娘已然沒了理智,根本不予理會姬墨舒的話,她想姬墨舒想得緊,恨不得立刻榨干姬墨舒的肉棒。
蘇娘的話一語道醒夢中人,姬墨舒猛然回神,竟是發覺一不小心就著了套。
原本想著她們不該如此荒唐,不經意間卻陷進這女人編織的陷阱里,她急忙喝止,“蘇娘停下,我們不該如此荒唐,不說未來,你我都沒有喝避子湯,你……”
避子湯自古便是皇宮禁物,給公主用避子湯更是殺頭大罪,她也沒有喝避子湯,再這樣荒唐下去,她們……
“不必擔心,我有偷偷用避子湯。”
“嗯?”姬墨舒震驚,誰敢在皇宮給公主開避子湯方?
蘇娘就好似看穿了她的想法,白了她一眼,“在你眼里我就是這麼無能?我還沒失勢到在皇宮連熬個藥都避不開皇帝的程度,你不必整日提心吊膽。”到底是同床共枕的人,姬墨舒在想什麼她基本上一眼就能瞧出來,姬墨舒生怕會犯錯,讓皇帝抓住把柄以此連累她。
“可是……”
“別可是了,本宮貴為公主低聲下氣向姬小姐求歡,姬小姐好歹賣本宮一個面子,今日便只談風月,如此可好?”蘇娘伏在姬墨舒耳邊,趁機引誘,因著情欲染上喑啞的嗓音就好似一杯美酒,光是聽著便醉了誰人。
“只談風月嗎?”姬墨舒呆呆的重復了一句。
“嗯。”聽出她語氣中的松動,蘇娘又趁機道,“我很想你,想你摸我,想你吻我,更想你狠狠的要我,占有我。”身為坤澤本該矜持,眼下舊時被逼讀的坤戒卻被當成了狗屁,她驕傲的在心上人面前高談欲望。
如今的她渴望著姬墨舒的撫摸,渴望著姬墨舒的親吻,更渴望著姬墨舒的占有。
“可,唔!”姬墨舒覺得被會心一擊了,蘇娘的短短一句話竟是打的她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強撐著最後的理智也在肉棒被抓住的時候盡數瓦解,她下意識頷首垂眸,卻掩不住紅如火燒的耳根,“那你輕一些吧,這樣太難受了。”
難受?蘇娘停了下來,以往姬墨舒分明很喜歡受用的,她疑惑的神態把心里話都溢於言表。
姬墨舒紅著臉小小聲的說,“以往你總是急切的抓這處,其實它需要的只是溫和的撫摸。”每次交合蘇娘都會特別著急的刺激她那里,又是套弄又是捏,有時候情難自己的時候還會掐,雖不至於把她弄的太疼,但總歸是不大好受的,害怕意亂情迷的蘇娘捏爆她那里。
溫和的?蘇娘眼中帶上了一層名為色眯眯的神采。
原來如此。
她放輕了力道,不再緊握肉棒,而是來回輕撫,只用指尖不經意的掃動去挑逗它。
果真如此,姬墨舒很快就放松了下來,轉而媚眼如絲的瞧著她。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呀,別愣著,快摸摸我。”見姬墨舒只是瞧著她,勾人卻又偏生不碰她,向來急性子的她又著急起來。
兩團乳肉因為情欲變的飽脹,像吹氣球似的鼓起,頂峰艷紅突兀峭立,刺眼的如八月驕陽。
她干脆拉起姬墨舒的手按在胸前,帶著她的手用力捏動飽脹的乳肉
觸感極好的乳肉剛剛抓上去便四下分開,主動從指縫間溜出來,把手包裹在里面。
雙手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識,只揉動幾下便已經夾住了那顆突兀的乳頭,下意識的一下輕拉,身上的嬌兒便挺直了腰背。
“哈,你快些。”
快些,這話的意思可以是加快揉動的速度,亦是可以快點進入下一步,又或是直達正題。
若是一個風流浪子,想必聽到眷寵的女兒如此嬌哼,立刻就得提著自家養精蓄銳的長槍直搗黃龍,而姬墨舒卻仿佛沒有聽懂,她竟是張嘴含住了那顆紅腫的相思豆。
乳頭只吮吸一下就漲了一大圈,本就染上了情欲的人兒在這一刻如花朵綻放,蜜汁從花心泌出,散出的暗香吸引著這方圓幾里的蜂蝶。
姬墨舒用力吮吸著口中硬如石子的乳頭,每當乳孔溢出乳汁便會貪婪卷進腹中,喝下的乳汁漸多,她的身體也變的極熱。
情欲讓原本隱忍的動作轉而急切,蘇娘情難自己抓傷她的肩背的同時,她也在蘇娘的雙乳間留下密密麻麻的暗紅色痕跡。
這時,腰間已經搭上來一雙美腿,細腿纏著細腰,色情不言而喻。
她趁機托住蘇娘的臀,興許是天元的本能在作祟,竟是下意識一捏。
極富彈性的臀瓣掐的時候變了形,松手的時候又頃刻間恢復原樣,唯獨臀瓣的主人止不住的哆嗦,身下竟是又溢出一大股汁液。
“啊~快,快些。”蘇娘覺得屁股都癢了,她又忘了方才答應了姬墨舒要輕點,再次用力捏住手中的肉棒,以飛快的速度套弄起來。
“唔!”
“墨舒~墨舒~嗯,嗯,墨舒~”
一聲聲摻了水般的‘墨舒’聽得叫人神志恍惚,若不是命根子被捏的生疼,姬墨舒就又要淪陷在這勾死人不償命的妖精身上了。
“先停下,你要給我弄出來了。”姬墨舒急促的呼吸著,眼角的余光瞧見身下的套弄快如殘影,她無力的耷拉著雙腿,肉棒抽動著,濕漉漉的觸感以及應接不暇的套弄讓她舒服的幾欲飛升,不過片刻便忍得滿頭冷汗。
蘇娘到底是停了下來,她松開了被她捏的發紅發紫的肉棒,又按捺不住與姬墨舒擁吻,“墨舒~”
“給你給你,這便給你了。”姬墨舒幾乎一敗塗地,軟下來的蘇娘甚至還會撒嬌,還每回都直戳她的死穴,讓她拒絕都不知道怎麼說。
身體再次滾燙起來,她抱著蘇娘索性翻了個身,讓蘇娘躺在床上,隨後分開兩條細嫩的美腿,定睛瞧著雙腿之間。
透過依稀的毛發可見那處早已被雨露打濕,在她侵入之前那張小嘴便主動張開,露出穴口附近深紅的嫩肉。
似乎感受到她的視线,那張小嘴竟是一張一合,就這麼對著她流出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