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連著獨棟小院,泳池水面浮著樹影,水底的投射燈很刺眼。門鈴響了好幾聲,許姿才踩著歪七扭八的碎步出去開門。
俞忌言應該是洗過澡了,換上了寬松舒適的灰色T恤。
不過他眼前的女人,看上去並不“正常”。
許姿裹著浴袍,腰帶松松垮垮,晃著酒杯,臉頰緋紅,用拉客的語氣招呼他:“俞老板,進來啊。”
從未見過醉後的她,俞忌言皺起了眉心,手腕被她拽起,帶著人往屋子走。門口有一個小坎,要不是他及時扶住,她差點摔撲在地。
俞忌言拽著她的胳膊,“你喝了多少?”
許姿捏著手指比劃:“A little bit。”
是真喝高了,暈乎乎的說起了英語。
屋里沒有開燈,和泳池相隔的落地玻璃窗,通透性強,院里柔光浮動,是月夜下的浪漫。
許姿在醉意朦朧時,竟還造了一些氣氛,還開了音響,放著頗有情調音樂。
歌里的男人的嗓音,微醺慵懶。
俞忌言進門後,聽到的第一句是:“???I need you more……”
許姿從桌上取過一只玻璃杯,倒了一杯白葡萄酒,身子骨軟得像條水蛇,幾乎是扭到他身前,“俞老板,要不要喝一杯?”
俞忌言接過酒杯,隨意抿了一口,然後擱到了桌上,再走回來時,後脖被許姿雙手勾住,她仰起頭,被酒精燒起來的臉頰,配上迷離的眼神,欲得很,“俞老板還要准備什麼嗎?還是現在就可以開始?”
男人的沉氣聲很清晰。
俞忌言摟住許姿的腰,將她帶到了床沿邊,她似乎已經有了肌肉記憶,直接跪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過,情緒並沒調節好,體內燥熱的酒精,根本壓不住內心的不痛快,她此時的笑,像帶著哭意。
俞忌言扶著她的側腰,“你見到韋思任了。”
並不是疑問句。
許姿垂下眸,“你看到了?”
“嗯,”俞忌言,“所以你不開心?”
她聲輕得很,“嗯。”
午夜撩人的音樂,繞在倆人的耳際,磨人心扉。
俞忌言眼是冷的,嗓音很低,“因為不開心,所以打電話給我,讓我做你的發泄工具?”
不覺得老狐狸吃虧,許姿反咬他,“我不是也做過很多次發泄工具嗎?要跟我計較嗎?反正做的事都一樣啊。”
俞忌言似乎狠咬了下後牙槽骨,她被這雙似火的灼目,盯得難受。
她又低下了頭,不想同他僵持,只想迅速進入一件激烈的事中,用暢快淋漓,將煩事都宣泄干淨。
“快點好不好?”她催了一嘴。
俞忌言沉默了一瞬,抬起眼,似乎在一角的沙發上,看到了什麼抓人眼的物品,他抬起下頜,“我可以當你的宣泄工具,但你去把它穿上。”
許姿回頭,看到了那條黑色絲襪,那是她明天去參加活動要穿的。她搖頭,“都搭配好了,我明天要……”
“快點。”俞忌言到底還是強勢。
算了,明天再買一條。許姿沒墨跡,她走到沙發邊,拎起了絲襪,剛要抬腿時,俞忌言又有了要求,“踩著我膝蓋穿。”
真是花樣新奇的老流氓。
許姿聽了話,極細的長腿踩在他的膝蓋上,將絲襪緩緩的套進自己的腿中,穿過小腿、膝蓋、直至大腿間。
她的腿太美,骨肉分明,薄透的黑絲覆在白皙的腿肉上,是撩死人的性感。
許姿將絲襪拉起後,俞忌言又一次抬起了她的腿,握著她的腳踝,拇指在骨節上揉來揉去。
這個姿勢,剛好能看到她底部的隱私部位,蕾絲底褲透了些邊,若隱若現,看得他喉嚨發干發緊。
隨後,俞忌言將她放到在床上,調換了位置。他雙腿往前一跨,高大的身軀完全擋在了她面前,對她而言,產生了極強的壓迫感。
“把它脫了。”他指著自己的褲子,是沒什麼可商量的語氣。
之前清醒時,許姿會忌憚他,就算順從了,也有種被強迫的憋屈感。但醉的時候卻截然不同,酒精在骨子里作祟,能將本性抽扯出來。
她將手伸到了眼前灰白色的休閒褲上,抬起頭,在笑,“俞老板,好喜歡穿白色啊,是為了顯自己那里大嗎?”
醉時,總是胡言亂語。
俞忌言順著她的話,問,“那,我的大嗎?”
像給自己挖了坑,許姿迅速低下頭,臉燒得更火熱。
她將拉鏈拉下,褲子順著他的大腿滑落下去,一條純黑的內褲,包著那一大團硬物,她看羞了。
俞忌言向後退了幾步,抬起她一條腿,將腳心壓在了自己的陰莖上,揉動打轉。
之前在書房做過一次,但這感覺對她來說,還是很詭異,腳心能完全感受到這根硬物的形狀,且越來越腫脹。
俞忌言一只手懸垂在一側,一只手抬起許姿的右腿,邊摁著揉動,邊盯著她輕輕笑。
感覺到她有點想躲,他立刻扯回她的腳,“許律師的腳好軟,弄得我很舒服。”
許姿緊張低喊,“死變態……”
沾了酒精,連嗆人的聲音都嗲了許多。
重復著動作,摁著她的腳心,在自己的陰莖上揉動了幾圈後,俞忌言身體一陣舒暢,松開了她的腿。
“躺下。”又是聲命令。
許姿雙肘向後屈,腰如折柳,往後壓,將床蹭出了條條褶皺。
很快,她聽到了一聲面料撕裂的聲音,她低頭,是俞忌言撕開了絲襪,細线一崩,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破洞口。
他整個身子壓向許姿,胸口氣息劇烈起伏。到底是成年男人,體重不輕,她推著他的雙肩,“你好重啊。”
俞忌言只笑了笑,然後垂頭,咬住了她的唇,在唇邊碾磨、吮吸了一圈,將舌頭伸了進去,去勾她的軟舌。
他的濕吻總是很重,帶著駭人的侵略感。
她好像被頂到了喉嚨,困難的嗚咽,口液從嘴角邊拉著絲的流出。
俞忌言沒停,雙手在下面將許姿的兩條腿掰開,絲襪一拉扯,發出了撕裂的聲響,又開了一條長長的口。
他扒下自己的內褲,性器早就硬得挺立,他扶著龜頭,挑開絲襪的破洞,伸進去,去頂磨她的陰戶,就是隔著蕾絲布料,也能感受到她肥厚柔軟的肉瓣。
又長又粗的陰莖在穴口磨動得很快,內褲根本沒有阻擋的作用,碩大的龜頭將面料頂到凹了進去,蕾絲一會卡住穴肉,一會彈起,這種磨法,弄得許姿身體直發顫。
上面被頂,下面也是,她是快要缺氧的難受。
忽然,俞忌言停下了吻。
倆人同時像獲得了重生般,急促的喘息、呼吸。
俞忌言將陰莖從破洞里抽了出來,兩根手指在內褲邊摸了摸,連著蕾絲,都是一片濕滑黏膩,她的確流了不少水。
他隔著內褲,摸到了那顆凸起的小豆子,用力揉按,“許律師,現在想的是誰?”
這一番操作下來,許姿幾乎沒了意識,耳邊還像出現了嗡鳴聲,混亂,模糊。
能想起誰,她誰都想不起。
俞忌言雙臂抵向許姿的肩膀兩側,胸膛一壓,箍住她的腦袋,讓她不能有半點分心的看著自己,他又問了一次:“在想誰?”
許姿不想答,“橫豎都是做,何必問這麼清。”
俞忌言頭又垂下去了半寸,是唇碰唇的距離,“許律師要是現在不說,一會,”他拇指在鬢角的撫摸得夠輕柔,但聲音又低又重,“操到你,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