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是半全景的,兩面都是落地窗,朝外沒有緊密的樓房,是視野寬闊的空景。室內也足夠寬敞,竟還擺了一台真皮沙發。
地板被昏柔的光线籠罩著,不知是黃還是白,牆面上的人影撞迭起伏。
未著一絲衣物的許姿,被俞忌言用後入的姿勢抵在沙發上操干到抖得厲害,她指尖摳著沙發里,一會仰面,一會垂頭,不時干澀的吞咽。
欲火是她先挑起的,俞忌言像是在用身下凶狠的頂撞告訴她,要對自己的話負責。
剛抽插了幾十個來回,他甚至覺得還沒太使力,陰莖上已經裹上了淋漓的水液與白漿。
做愛的頻次多了,自然懂得彼此的敏感點。
比如,俞忌言就知道許姿很愛被後入插干,即使她回回都吃力,但卻叫得一聲比一聲騷,小穴也極致配合,細密的吮吸著自己的性器,那種爽欲是撞著心髒的強烈。
他的喘息越漸加重,臀肌繃緊的朝前刺入,一根粗紅的陰莖整根沒入了一雙玉腿間。但他只是頂得重而已,故意沒有加快速度。
底下是塞滿後帶來的滿足感,但許姿都不清楚,什麼時候開始,隱壓在身體里羞恥的欲望,正毫不害臊的一點點暴露給他看。
“嗯嗯、嗯……”她的身子快弓到了沙發上,奶子摩擦著冰涼的真皮,不滿足的搖著臀,“還、還不夠舒服……”
俞忌言兩手掰著早被扇紅的臀肉,剛拔出一截的陰莖又頂入了進去,“咬我這麼狠,還不舒服?嗯?”
或許骨子就是個會調情的妖精,許姿哼唧了聲,“那不是讓你舒服嗎?”
一只手繞到她的身下,食指從陰毛間往下劃,俞忌言摸到了那顆還沒腫立的豆子,先輕輕揉著,“寶貝要這麼會,我更舍不得和你離婚了。”
微微仰起細長的脖頸,許姿吞咽了唾沫,“那你得費點力,讓我舒服死。”
俞忌言一笑,暫時停下了身下的動作,只玩弄挑撥著那顆豆子,只揉揉的時候,許姿還不算太敏感,直到,他用指腹一摁,她雙腿一繃,上身仰起,長發甩起時,還掃到了他的臉頰。
陰莖沒從穴里拔出,那股熱流讓許姿泛起酥酥麻麻的癢意,但隨著他手指的用力摁動,她抓住那只手臂,蹙眉叫出了聲。
“啊啊、啊……我、我……”
俞忌言加快了手指摁揉的頻率,另一只手包住晃蕩的白奶,那種疼痛的快感讓許姿顫著喉嚨浪喊,雙腿繃緊時,陰莖從穴里滑了出去。
她總覺得老狐狸這雙手是練過的,不然怎麼從第一次就游刃有余。
她不知道男人在性愛這件事上,是不是真有天賦異稟一說,但犯了疑心病的此時,她又憋住了一股酸勁。
許姿繃著身子,抓住了俞忌言的手腕,濕熱的氣流覆向了他的下巴,“只是這樣嗎?”
俞忌言不懂她今晚吃了什麼火藥,渾身長滿了刺,像是帶著一口咽不下的氣意主動勾引自己。
他摸了摸她發顫的白細胳膊,“應該問問自己,還撐得住嗎?”
許姿反手,摸住了那根滾熱的陰莖,避孕套上濕漉漉的,她一寸寸抵到了自己的穴口,“繼續。”
俞忌言低眼,看著那纖細白嫩的五指,繞在自己的性器上,撩死人。他推開她的手,“你休息會,換個新的再繼續。”
許姿乖乖的坐在沙發上,讓酸軟的雙腿休息一會,她盯著再水池邊換避孕套的高大的背影,出了些神。
在喘息的空隙里,她在想,他有情人,自己不應該開心嗎,怎麼會這麼不是滋味。
一會兒,換好避孕套的俞忌言走回了沙發邊,拉起了許姿,她站起來的瞬間,倆人剛好貼得很近,四目相對里,有拉著絲的情欲。
而後,俞忌言將許姿抱了起來。突然雙腳離地,她下意識抱住他脖子,有些慌,“要干嘛?”
“抱著操你。”
“……”
沒有這麼做過,她緊張,但也再一次感受到了俞忌言的力量感。
他手臂力氣太大了,甚至能單手不費力的將她撐住,另只手扶著勃脹的陰莖,重新對著小穴刺入了進去。
“不想掉下去,就抱穩點。”
“嗯、嗯。”
可能是面朝著俞忌言,他男性的力量和火熱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許姿竟羞得有些乖欲,不敢看他的雙眼,將臉埋到了他的頸窩邊。
啪啪聲穿在整間浴室里,大到甚至依稀有些回音。
“啊啊、嗯、嗯……”
這個抱著操干的姿勢,被俞忌言壓著屁股往他小腹上撞,真要了許姿半條命。
整個私處連帶著陰毛,都是水光淋漓,白液順著用陰莖的抽插一點點的流了出來,粉嫩的肉瓣上是淫靡的水液光澤。
俞忌言越做力氣越大,掌心都搓熱了她的股肉,她像是騰空般主動坐上他粗紅的大肉棒,幾乎是不講道理的貫入她的身體。
許姿將他抱得很緊,明明是被迫擁抱而已,可貼上他的身子時,她卻有了種別樣的親密感,與情欲無關。
“是要抱著我睡著了嗎?”
感覺到她貪婪享受擁抱,俞忌言笑著問,頭微微側扭過去時,熱流摩擦到了許姿的臉頰,她心像過了電,不受控的慌亂顫跳,害羞的抿緊唇,埋下頭。
俞忌言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背,“忍著點,做完放你去睡覺。”
一旦情緒不對勁,對每個字都敏感,許姿在他的脖肉上一咬,“我不困。”
語氣像學老虎凶人的小貓,把俞忌言逗笑了。隨後,他沒再客氣,上下抬動起她的屁股,直直的往自己的陰莖上撞。
這樣的姿勢很容易就頂逼穴的最深處,許姿意識飄忽的順著本能去吃那根粗粗的熱物,酸脹感很快就涌向全身,她十指交扣住,腳趾也蜷起。
俞忌言並沒有憐香惜玉,反而抱著人,在浴室里邊走邊操。
許姿都被剛剛的幾番操弄,眼角擠出了眼淚,睫毛不知被汗水還是眼淚打濕,她都不知道自己被帶去了哪里,腦袋暈乎,只知道,身下被陰莖頂刺得小腹開始產生微微的疼痛。
對於精力旺盛的俞忌言來說,這還沒費他太多力氣,他還是柔聲問了一句,“還要嗎?還是讓我現在就射?”
“不,”許姿埋在他汗濕的肩上,搖頭,“不、不要射,還想要……”
俞忌言抱著她,最後在落地窗前停下腳步。他喘了幾口粗氣,然後再次按壓這她的臀肉,反復上下抬動,比剛剛操得更加厲害。
在快感和疼痛雜糅時,許姿的確佩服他的體力,這麼抱著自己干了這麼久,不知是從心還是故意想調調情,她嬌聲夸去,“好厲害……嗯嗯、嗯……”
任何一個男人在情事上,都抗拒不了被夸,足以讓他更亢奮,像是將驚人體力都爆發了出來。
幾十下的凶狠快速抽插,嫩肉像要被滾燙的陰莖絞爛,陰莖的尺寸太大,好幾次頂入時,肉瓣都被擠壓到外翻,已經處於高度敏感的小穴,吃力又愉悅的吞著它。
俞忌言扭頭,親了親許姿發熱的側臉、耳朵和薄肩,細密的汗珠都吞進了唇里,“下次繼續站著操你,小逼真緊。”
咬字發狠,也頭次說了更汙穢的詞。
換做以前,許姿一定很厭惡,可此時的她卻更面紅耳熱,還發出細柔的嬌嗔,“咬死你。”
會互動和調情的她,就是一只活生生的妖精。
俞忌言太喜歡,他稍微放緩了速度,命令她看著自己,壓下眉眼,是蘊著欲火的強勢,“舔舔我的脖子。”
老狐狸騷到花樣出奇得多,俞忌言已經仰起了頭,脖頸白皙修長,在男人中屬於好看的。
是本能的作祟,許姿伸出小舌,從鋒利的喉結,慢慢往上舔,舌尖勾住了他繃緊的下頜,黏膩的口液不惡心,反而像是催情液。
沉淪里,她又一次被他帶著做了極致羞恥的事。
而後,塞在穴里那硬邦邦的陰莖再次頂動了起來,整根沒入後又拔出,如此反復拼命的劇烈抽插,倆人都漸漸到了高潮。
落地窗里,一半琉璃的光影一半人影。
許姿被俞忌言抱著一頓猛操,雙腿、尾骨、背脊全是發麻的快感,逐漸意識魂散。
她是舒服的,他也是。
“我、我好像要、要噴出來了……”以這樣的方式被操干到,她真快暈了過去,底下也是失禁般的爽欲。
俞忌言轉過身,將許姿抵到玻璃上,衝刺般發力,臀肌繃得死緊。
而玻璃太涼,她後背的涼意和下身的火熱,是冰火兩重天的刺激摩擦,她覺得自己的小穴快被那根肉棒插爛。
最後幾十下的抽插後,他們同時到了高潮,腦中白光乍現。
陰莖還塞在穴里,但里面的水液跟堵不住似的往外泄。
這種要噴出卻噴不了的感覺,憋得她直捶他,“拔出來,快……”
嘩,隨著陰莖的拔出,幾股淫水噴流了出來,淋濕了地板。
許姿也終於徹底舒服了,感覺到俞忌言想要結束,她哼哼唧唧的撒嬌,“我還要、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