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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紅顏獨憔悴,願君不相知

  庭院深深深幾許,韻齋濕濕濕幾分。

  納蘭嫣然手足並用攀爬在大門外,瞪直了眼眸,她明明認得自己的老師,卻又仿佛從來不認識戲韻齋內的這個雲韻,眼前的老師依舊美得傾國傾城,石床上的雲韻卻淫得放浪形骸。

  風華絕代的女子宗主哆嗦著蜷縮在由寒玉雕成的石床上,一枚子宮形狀的翠色淫紋勾畫在小腹上,腕口腳踝皆被鐐銬所禁錮,冷冽的金屬在瓊脂凝玉中割出一道道鮮明的血痕,被固定的四肢迫使她整個人以俯身翹臀的羞人姿態俯跪在人前,一絲不掛,那枚盤桓在臻首的翠色鳳凰發飾不曾落下,三千青絲從後頸處一分為二,沿著削玉香肩從兩側流瀉而下,襯得酥胸上那兩只晃動不止的豐腴玉兔楚楚可憐,礙於高挑的身段,教她不得不將圓實的屁股翹得極為高聳,宛如一位不慎墮入紅塵的清絕仙子,極淫,卻也極美,老師的赤裸嬌軀在納蘭嫣然眼中算不上意外,她們師徒就曾在魂帝面前一起脫得一干二淨,讓她驚愕的是攀附在老師臀瓣上的那兩頭幼獸,那分明是兩頭尚未成年的紫晶翼獅王,正緊緊貼在老師的兩枚肉洞外,更讓納蘭嫣然難受的是,老師那意亂情迷的嬌喘,跟自己午夜自慰時鬧出的叫床聲,別無二致……

  難道說老師在享受麼?這怎麼可能……

  雲韻似乎察覺到什麼,緩緩睜開美眸,瞳孔微縮,繼而嬌呼道:“不……不要看,嗯,嗯,啊,嫣然,不要看為師,啊,啊,求求你了,不要看為師這個樣子……”

  孤寂的大門回應了雲韻淒美的哀求,機括旋動,在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中再度閉合。

  納蘭嫣然眼神空洞,心如死灰,她看到了真實,卻又不願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真實。

  良久,戲韻齋的那扇大門再度打開,那位風姿綽約的美人宗主迎向愛徒,一襲翠色端莊長裙,巧笑倩兮,更顯雍容華貴,她仿佛又變回了從前那位秀外慧中的老師,仿佛方才石室內那一幕幕香艷的交媾,俱是幻象,好像那兩頭在老師腳邊互相追逐打鬧的幼獸,就只是兩頭人畜無害的寵物。

  納蘭嫣然:“老師,這兩頭幼獸是……?”

  雲韻輕嘆道:“還記得三年之約前,為師去魔獸山脈替你尋覓紫靈晶的事麼?那頭有著斗皇級別實力的紫晶翼獅王最終死在我的劍下,這兩頭便是它碩果僅存的幼獸,魂族將它們尋回,讓為師償還當年的殺孽。”

  納蘭嫣然嬌叱道:“老師當年不也險些隕落在魔獸山脈嗎?大不了將它們撫養長大便是,還要怎麼償還?”

  雲韻:“這兩頭都是公獸……”

  談話間,兩頭幼獸又鑽入雲韻裙底,意圖沿著玉腿攀上,雲韻察覺異樣,一時情急,不顧儀態地掀起裙鋸,終於在大腿處攔下兩頭發情的幼獸,柔聲道:“都乖點,自己到一邊玩去,我在辦正事呢,晚些再陪你們睡。”這個睡字,當然不是普通意義上入眠的那個睡了。

  兩頭幼獸聞言,如同被霜雪打蔫的茄子般,嗚咽幾聲,不情不願地從裙底爬出,沒失落多久,又歡快地繞起圈子,旁若無人地打鬧。

  納蘭嫣然:“老師,這怎麼可以,它們是魔獸啊……”

  雲韻:“真要較真起來,紫妍本體太虛古龍不也是魔獸一脈?這畢竟是為師虧欠它們的,況且為師已經是性奴隸了,哪有挑三揀四的道理。”

  納蘭嫣然神色黯淡,她終究還是騙不了自己,那位從小對她百般呵護的老師,再也沒法子為她遮風擋雨了,那抹陽春白雪,終究是消融在肮髒的暗渠中,她和她還是師徒,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雲韻繼續說道:“你這妮子,明明可以不來,何苦非得走這一趟呢,白白浪費了為師一番心意。”

  心意?什麼心意?老師為她做了什麼?納蘭嫣然峨嵋高蹙,一臉的不解。

  魂帝嗤笑道:“桀,桀,桀,納蘭小姐有所不知,你的這位老師以身心皆墮作為代價,讓老夫許諾,只要你不主動提出,就絕不能將你送入那洗嫣台調教,也不能以【控魂決】操控於你。”

  納蘭嫣然:“什麼叫身心皆墮?”

  魂帝:“如你所見,蕭薰兒,小醫仙,彩鱗,蕭瀟雖然已經在老夫【控魂決】的掌控下徹底淫墮,但那也僅僅是肉體上的墮落,沉溺肉欲的同時,在心底仍是將我魂族視為不共戴天的仇敵,雖說最終難逃屈服的下場,這水磨功夫卻是急不來的,雲韻身為一宗之主,自然也有宗主的高傲,可在老夫看來,你的這位老師從來都沒為自己活過,她心中最在意的無非就是蕭炎那小子,還有就是你這個寶貝學生,當她提出這個交易時,雖明知是虧本買賣,可老夫憐其苦心,還是勉強答應下來,若你這妮子一直不松口,老夫還真拿你沒辦法。”

  納蘭嫣然聽魂帝所言,終於想通事情原委,不禁潸然淚下,從彩鱗那番不近人情的傳話開始,她們師徒二人便已是甕中之鱉,籠中之鳥,落入魂帝的算計而不自知,如今蕭炎身邊五位女子斗聖已去其四,剩下紫妍空有一身強橫戰力,心思單純,陷落想必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其他人也就罷了,可老師她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從未活得如意順遂,為什麼到頭來還得受這種罪啊!

  然而世道就是這樣,不是說善意便有善報,特別是她們這些被無數男人所覬覦的美人兒。

  雲韻笑道:“嫣然想必是擔心為師處境,才向主人提出到這里來,為師好生欣慰,可既然來了,便隨為師一起修行淫道,徹底淫墮吧。”

  最後的希望已然粉碎,納蘭嫣然知道已別無選擇,頹然道:“嫣然聽老師的。”

  雲韻:“還叫嫣然?”

  納蘭嫣然呆了片刻,媚聲道:“嫣奴願意聽從老師教誨,效仿老師卸下心防,身心皆墮,乖乖當魂族的性奴隸。”

  魂帝撫須而笑,這對師徒美人,不知曾讓多少男人魂牽夢縈,也不知在那些男人的春夢里被騎了多少遍,如今終於要被騎了,而且還會被一直騎下去,此等良辰美景,當浮一大白。

  雲韻不著痕跡地摸了摸愛徒的酥胸與嬌臀,揶揄道:“你這妮子是不是偷偷把為師衣櫥里的裹胸繩褲拿來穿了?”

  納蘭嫣然:“自從上回被魂帝主人插過屁眼後,發情愈發頻密,自慰也壓不下欲念,只有穿上老師的那些貼身衣物才好受些,嫣奴的尺寸,和老師差不了多少……”

  雲韻掩嘴笑道:“小丫頭終於出落成大姑娘了,不知不覺,奶子屁股都追上為師啦,這手感,挑的是秋菊那套吧?無妨,我家嫣奴這麼可愛,穿起來一定教那些色鬼一個個望眼欲穿呢。”

  納蘭嫣然羞道:“老師穿上寒梅那套,可比嫣奴要好看。”

  雲韻悄聲道:“想看不?為師現在就穿著,可以脫給你看哦。”

  納蘭嫣然:“想看……”

  雲韻淺笑著戳了戳納蘭嫣然高挺的鼻梁,沒等愛徒嘟嘴抗議,徑自後撤三步,左臂攏在後腰,右掌捂在額間,落落大方地嬌呼道:“自創淫魂斗技【煙消雲散】!”

  一輪殘陽無端浮現,落日余暉筆直落下,將清秀女子那身保守但突顯身段的翠色長裙照耀得褶褶生輝,一朵嬌艷小花羞澀地在胸口布料上舒展身姿,馬上便有了第二朵,第三朵,滿身春色從酥胸一直蔓延至裙鋸,隨即又凋零在寂靜中,蕭瑟秋風掃過,枯萎的花瓣隨風而逝,被它們一起帶走的,還有雲韻嬌軀上那身優雅內斂的裙裝……

  霓裳煙雲散,寒梅傲清秋,兩根細不可見的絲线繞過後頸與胛骨,將兩朵繡工精致,難辨真假的雪白梅花固定在穹頂那兩圈粉嫩的乳暈上,然而花瓣中央處卻故意鏤空,兩枚嫣紅乳頭代替了花芯的圖案,悍然硬直凸起,另有兩根緊繃的透明絲线綁住盆骨,潛過胯下,勒住臀縫之余,在那片三角花園內栽下第三朵寒梅,透著馨香味兒的晨露從花芯處泌出,凝聚成晶瑩剔透的珠簾,落入凡塵,鏤空的花芯內赫然是女子最羞於示人的淫穴肉縫,裹胸繩褲,寒梅朵朵,遠看三點不露,細看三點畢露,清冽中自有嫵媚意,花芯內方為真性情,作風最為沉穩保守的雲韻居然心甘情願穿得這般下流,可見這位女子宗主確實如她自己所言,身心皆墮,委身為奴,一心為娼。

  納蘭嫣然滿臉緋紅,不僅是因為雲韻這身色情的裝束,更因為“煙”與“嫣”諧音,老師那招名為【煙消雲散】的脫衣斗技,大概也蘊含了對她這個學生某種不可言喻的期許,雲已散盡,煙能獨善?

  雲韻:“為師好看嗎?”

  納蘭嫣然鄭重點頭:“好看!”

  雲韻:“想學麼?”

  納蘭嫣然默默低頭:“想……”

  雲韻笑道:“為師教你。”

  納蘭嫣然沒來由地想起雲嵐宗上十載寒暑,老師也是這般溫潤如玉地指點功法,傳授斗技,教她攀升境界,教她臨敵應對,教她為人處世,現在又教她在男人面前脫衣服……

  雲韻掌心貼住愛徒後背,柔聲道:“為師以淫氣轉化你體內的斗氣,你我功法同源,只需跟著為師運轉數周即可,嫣奴這麼聰明,肯定一學就會。”

  納蘭嫣然依言照做,繁花錦簇遍布碧色短裙,端的千嬌百媚,卻不曾凋零,更不見散落,如花少女甩動著馬尾長辮,帶著一絲哭腔說道:“老師,嫣奴跨不出最後那步……”

  眼看魂帝臉色越發冷峻,雲韻把心一橫,雙手扯住愛徒領口,用力往外拉扯,竟是親手將學生這身最心愛的短裙撕成布碎,安慰道:“不打緊,等嫣奴徹底淫墮後,就不覺得難為情了。”

  除卻寒梅換作秋菊,納蘭嫣然內里所穿款式與腰身曲线跟雲韻如出一轍,同樣的裊娜娉婷,同樣的淫蕩下賤。

  掌聲四起,魂族一眾長老從周遭的角落中現出身形,笑意玩味,納蘭嫣然心中一驚,她小小一個斗宗可感知不到原來除了魂帝外還有其他男人在場,驚慌失措中下意識地用藕臂遮掩暴露的三點,她還是頭一回在這麼多男人的注視下脫衣,而且里邊還穿得這麼不要臉……

  雲韻從後扣住愛徒腕口,緩緩按下,輕聲道:“別怕,老師在呢,性奴隸可不能在主人面前失了禮數。”

  是啊,她們已經是魂族的性奴隸了,納蘭嫣然應道:“老師教訓的是,嫣奴知道了。”

  師徒美人,雙手疊放腰間,側身屈膝衽斂,規規矩矩地朝一眾長老施了個萬福,齊聲道:“韻奴,嫣奴,給諸位魂族老爺請安。”

  老師清冷又淫蕩,學生嬌俏又放蕩,很性奴了。

  雲韻調笑道:“真不愧是為師的愛徒,看那些男人,一個個恨不得現在就把我的小嫣奴吃干抹淨呢。”

  納蘭嫣然跺了剁腳,羞道:“哪有老師你這麼說學生的,對了,老師這些日子一直在戲韻齋里被他們……被他們那個?”

  雲韻似笑非笑:“想知道為師是怎麼被魂族糟蹋的?”

  納蘭嫣然:“不……嫣奴不是這個意思……”

  雲韻自顧自地說道:“為師被帶到這兒的第一個晚上,就被魂帝主人強暴內射,處女喪失了。在修習了【淫魂錄】中的性技後,將斗氣悉數轉化為淫氣,只剩下一個斗聖境界的空架子,然後開始為長老們輪流口交侍奉,那些天我回家後茶飯不思,便是因為晚上吃得實在太飽了,你也看見為師嘔出來的是什麼吧?”

  納蘭嫣然:“嫣奴知道……”

  雲韻:“為師徹底淫墮後,就每晚穿上不同款式的色氣裙裝,悄悄到這里來供魂族子弟泄欲,從一穴抽插到雙穴齊鳴,最後三穴貫穿,他們每晚都將為師被輪奸至虛脫,才放我離去。”

  納蘭嫣然:“老師受累了。”

  雲韻搖頭道:“這算不了什麼,從那時候開始,為師看到薰兒在淫薰宮中被奸汙,看到小醫仙在墮仙樓上被凌辱,看到彩鱗在辱鱗閣內被抽插,而且他們連蕭瀟那小妮子也一並抓回來輪……噢,抓回來疼愛……”

  納蘭嫣然:“嫣奴也看見了。”

  雲韻:“他們還在蕭炎面前凌辱我們幾個……”

  納蘭嫣然驚道:“什麼?那他豈不是全知道了?他一定會崩潰的!”

  雲韻:“沒,薰兒使了個法子,讓蕭炎誤以為那都是修煉時產生的幻象,最離譜的一次,我們五個女人一起趴在他面前挨肏,被射得滿身都是白濁。”

  納蘭嫣然:“他們……他們也會在蕭炎面前強奸嫣奴嗎?老師,學生不想在他面前被人侵犯。”

  雲韻:“你不是一直討厭他麼?難道你其實喜歡他?”

  事到如今,納蘭嫣然覺得也沒有瞞下去的必要了,說道:“當年退婚的時候是討厭的,後來就……就有點喜歡了,誰讓那家伙隱藏身份救了我爺爺,還奪取了煉藥師大會的冠軍。”

  雲韻幽幽一嘆:“難怪那晚你會這麼緊張,原來我們是同病相憐,可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大不了為師陪著你一起在他面前受辱吧。”

  洗嫣台大門驀然敞開,納蘭嫣然瞥了一眼內里陳設,除了各式性虐器具,與她在家中府邸的閨房幾乎一模一樣,睹物思人,心中無限悲慟,如今加瑪帝國的納蘭家族,也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還淪為了魂族的性奴。

  雲韻從魂帝手中接過細鏈,緩聲道:“走吧,嫣然,為師帶你回家……”這一次,她沒喊嫣奴……

  幾近全裸的老師牽著幾近全裸的學生,在一片戲謔的目光中,拖著一路春水步入她們作為性奴的歸宿,兩片不經意間晃得活色生香的彈嫩屁股兒,顯擺之處,撩人至極……

  雲韻輕車熟路地將納蘭嫣然的四肢綁在拘束架中,迫使愛徒以一種正經少女絕不會擺出的姿勢懸掛在半空中,她從牆上取下一根【逍遙棒】,輕撫愛徒嬌臀,細聲道:“嫣奴的屁眼在上次已經讓主人開發過了,今晚的調教就從這里開始吧,跟你穿的秋菊繩褲,很是相配呢,咦?真干淨,你出來之前特意洗過?”

  納蘭嫣然嚶嚀一聲,沒接話,她一個大家閨秀,實在沒臉接這話。

  她忽然感覺勒在臀縫的繩褲絲线被扯往一旁,後庭被一件器具掰開固定,一根寒意十足的什物隨後抵住了她屁穴的入口,冷冽的金屬接觸溫熱的旱道,冷熱相交的觸感讓納蘭嫣然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扭頭望去,不禁瞎了一跳,急道:“老師,搞錯了吧,這根怎的比蕭炎的還粗!”

  雲韻:“魂族的長老們都比蕭炎的粗,不使用這個尺寸調教,以後受苦的還是你自己。”

  納蘭嫣然萬未想到心上人在這方面居然如此弱勢,閉眼認命道:“老師,插進來吧。”

  巨棒寸寸突入,一路捅進納蘭嫣然那排泄穢物用的幽深曲徑內,或許是少女早料到今晚屁眼要經此一劫,非但沒有腥臭味兒,反而洋溢著一股子醉人的花瓣馨香,就連雲韻也忍不住湊近鼻子嗅了一口,嘆道:“就連為師也沒想到用玫瑰花露清洗這地方呢,看來嫣奴真的很適合當性奴。”

  納蘭嫣然:“嗯,嗯,老師,快……快全捅進來吧……”她不想承認,巨棒的插入勾起了那晚的受虐回憶,已初具成熟韻味的屁股竟是就此有了高潮的先兆,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自慰無法滿足自己,只因為知書識禮的大小姐始終羞於將手指插入後庭那種汙穢之地,被魂帝肆虐過的地方,再也無法忘懷那種被肆虐的快感,不過即使插入了又如何,她的纖纖玉指跟那個男人比起來,天壤之別。

  【逍遙棒】完全插入至末端,納蘭嫣然的屁股在高潮與低谷間徘徊不定,始終無法再現那一晚的絕頂快感,少女咿咿呀呀地淫叫著,欲求不滿的空虛感竟是比調教的屈辱感更令她難熬,一聲脆響回蕩在房中,吹彈可破的臀瓣股肉蕩起波瀾漣漪,辛辣的痛感漫向全身,被老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的納蘭嫣然,終於如願地高潮泄身,將她心中的矜持減去三分。

  雲韻隨手拿起帕巾,替愛徒拭去香汗,默默翻開一旁書桌下的抽屜,依次取出一粒棗子大小的藥丸,一枚瓷瓶,一只琉璃夜光杯,拔開瓷瓶木塞,將濃稠漿液倒進杯中,再小心翼翼投入藥丸,用手指攪拌均勻,最後將沾滿粘液的指頭含在舌尖品嘗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雲韻手持夜光杯,柔聲道:“嫣奴,該吃藥了。”

  納蘭嫣然:“老師,這是什麼藥?這味兒……是精液吧?”

  雲韻:“喝下這藥,能在一個月內使你的敏感度較之往常增長十倍,被輪奸時更有感覺,也更容易墮落,這精液是藥引。”

  納蘭嫣然:“老師,你也知道嫣奴從小就最怕喝藥,而且這藥真的好難聞啊。”

  雲韻:“你這妮子,從前就是這樣,一提到喝藥就撒嬌。”說著便一仰頭把杯中白濁倒入自己檀口中。

  納蘭嫣然:“老師,你怎麼就自己喝下去了,等等,老師,你要做什麼……唔……唔……”

  話未說完,納蘭嫣然的櫻唇已被雲韻封住,帶著濃烈體味的漿液源源不斷從性奴老師口里渡入性奴學生嘴中,雖腥臊味兒依舊聞之欲吐,內里卻透著一絲絲甘甜,想必那是老師的唾液使然,納蘭嫣然眼角濕潤,老師明明可以直接把藥灌入她嘴里,卻選擇了最溫柔的方式替她喂食春藥。

  家族傾覆後,她把雲韻當作唯一的家人看待,雲韻又何嘗不是淪為性奴後也不忘照顧唯一的學生?

  藥性從腹中丹田散開,一股燥動之氣隨之游遍全身,她呵出一口熱氣,俏臉泛起桃花,癢,她覺得騷屄在癢,她覺得無論和什麼人做,都可以攀上高潮……

  她怔怔望著老師,淺唱低吟,下體如泉噴涌,她扭動腰肢,想夾緊雙腿,可那拘束架又豈能讓她如願?

  她已經不需要說些什麼了,她哀怨的眼神便說明了一切。

  然而雲韻取下的第二枚器具卻有些不一樣,比第一根更粗,也比第一根更長,分不清首尾,因為它兩端都是同一個形狀,肉棒的形狀。

  雲韻:“這淫具叫【雙頭龍】,接下來為師陪你……一起快活……”

  雲韻先是咬牙將【雙頭龍】的一端插入胯下寒梅花芯中,隨後扭動機括,讓納蘭嫣然以俯身翹臀的姿勢懸在空中,踩上踏板以同樣姿勢站定,讓巨棒的另一頭對准愛徒私處的秋菊花芯,蠻腰用力往後一挺,就此奸入納蘭嫣然花莖中,也同時讓納蘭嫣然奸入自己蜜穴內。

  自從那晚被魂帝褻玩後,師徒二人,再度同台淫叫。

  巨棒一端搗入騷屄,慰藉發情之苦,卻又同時挑起更激烈的情欲,納蘭嫣然只覺得越插越癢,越癢越插,棒首磨研肉壁,剛撲滅一處欲火,另一處又竄起火苗,剛澆滅火苗,遠處又是火勢蔓延,剛服下的春藥便像潑灑在薪柴上的滾油,只需要一丁點火星,就燃盡她僅有的意志。

  她放棄了,蕩婦就蕩婦吧,叫就叫吧,她已經是性奴了,性奴享受快感不是天經地義麼?

  況且此刻與她歡好的,不是別人,是她最親近的老師雲韻。

  雲韻也好不到哪去,騷屄與騷屄碰撞之處,水花四濺,春心蕩漾的不止是學生,還有她這位老師,她與薰兒等人都用過這【雙頭龍】交合,可唯有與最心愛的學生做這苟且之事,能讓她心無芥蒂地盡情享受抽插帶來的歡暢,特別是師徒關系的那種背德感,讓她倍感刺激,她很清楚她在干什麼,她在教她的學生當性奴,可這有什麼不好?

  此刻的她們都很爽快啊!

  魂帝使出【八荒魂幻身】,變幻出兩個同樣的身影,分立雲韻與納蘭嫣然面前,獰笑一聲,褪下長褲,釋放出兩枚同樣的肉莖,死死按住兩人臻首,強行頂開貝齒,強迫這對讓男人們趨之若鶩的美艷師徒同時替他口交。

  一眾長老不禁開始緋腹,他們的族長大人領悟這門斗技,不會就是為了侵犯這些女人吧?

  本就意亂情迷的師徒二人並未多做反抗,馴服地用香舌卷動棒身,挑弄馬眼,為這個自己曾經最憎恨的男人盡心侍奉,她們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性奴隸的身份。

  穴中高潮迭起,口中白濁翻滾,喉中呻吟不斷,心中如墜深淵,師徒美人,身心皆墮,已然是一個無可挽回的死局,或者說,從薰兒陷落開始,這就是一個死局。

  魂帝拔出陽具,讓兩個美人兒喘息片刻,可肉棒剛離開小嘴,師徒二人便又口吐淫語。

  納蘭嫣然:“魂帝主人,別只顧著插人家前邊這張嘴,也要照顧人家後邊那張嘴呀,這里可是嫣奴的洗嫣閣,顧名思義,就應該讓嫣奴沐浴在精液中啊,來,來插我吧,現在就奪取嫣奴的處女,讓我這個納蘭家的千金小姐當個真正的性奴隸。”

  雲韻:“好……好爽,韻奴被干得好爽,呼,呼,我還要,我還想要,嫣奴,你怎麼停下來了,再使點勁呀,為師……為師還沒被干夠啊!”

  納蘭嫣然:“嗚嗚嗚,老師,這【雙頭龍】再妙,也比不上魂帝主人的肉棒啊,快和嫣奴一起求魂帝主人干我們吧。”

  雲韻:“也對,魂帝主人,求您這就侵犯我們吧,我們師徒的騷屄,跟彩鱗蕭瀟那對母女比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呢。”

  魂帝嗤笑著拍了拍雲韻屁股,雲韻會意,連忙扭動機括,轉過身子,與納蘭嫣然一道反絞雙臂,獻上淫穴。

  說干就干,魂帝此生縱橫大陸,出手從不拖泥帶水,在性事上更是如此,兩枚同樣粗壯且堅挺的巨根,同時撐開兩處嬌嫩的陰戶,蠻不講理地插入女子最為要緊的肉穴,燒殺搶掠,肆意妄為,對清高女子而言的蠻不講理,在性奴眼中卻是勇猛無匹,清高二字已注定跟這對師徒無緣,墮落的快感逐漸在她們心中扎根,此刻的她們不覺得被魂帝侵犯有什麼不對,她們這樣膽敢與魂族為敵的下賤女子,能淪為性奴贖罪,已是天大的恩賜。

  崇尚強者是每個人銘刻在骨子里天性,像魂帝這種無論境界實力還是性器強度均站在大陸巔峰的男人,天生就是所有女人的命中克星,特別是蕭炎身邊這些寂寞許久的大美人,當然,也包括蕭瀟這個情竇初開的小美人。

  雲韻與納蘭嫣然掙扎在快感與痛楚之間,她們一邊忍受著騷屄那仿佛被撕裂的痛楚,一邊又享受著從這種痛楚中生出的無端快感,巨龍撞在她們小穴深處,也撞在她們心靈深處,她們好像已經忘了到底為了誰而飽受淫虐,她們好像……愛上了這種淫虐……

  巨棒鑿陣,不見停歇,雲韻與納蘭嫣然拉回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全身酸軟乏力,騷屄硬是被耕耘得一片腫脹,全憑魂帝掌握主動權,只剩下慘淡淫叫的份,幸好兩人一個斗聖一個斗宗,若是換作尋常女子,早就該暈死過去了,不過話說回來,尋常女子又哪入得了魂帝法眼?

  兩枚堪稱極品的肉穴包裹住碩大的肉棒,磨研棒身,為魂帝獻上雙重快意,魂帝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可有這般境界又有這般美貌的師徒,也就僅此一對。

  他忍不住射了,射得酣暢淋漓,欣喜若狂,繼淫薰宮,墮仙樓,辱鱗閣,戲韻齋後,洗嫣台也迎來了它的女主人,弄妃殿和賞妍坊還會遠嗎?

  想起那個嬌小玲瓏的紫妍和一身熟女風情的雅妃,魂帝覺得今晚再射幾次也沒問題,沒事,蕭炎的嬌妻和愛女不都在麼,說起來也好久沒寵幸過小醫仙了。

  處女之血伴隨余精泄出,一枚子宮形狀的碧色淫紋顯露在納蘭嫣然小腹上,她徹底淫墮了……

  筋疲力盡的納蘭嫣然忽然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扭頭一看,之前糾纏老師的兩頭幼獸已然分別攀上她們兩人的屁股,她連忙扭動身子意圖將這色眯眯的小東西晃下去,可對於這些高階魔獸而言,些許晃動又算得了什麼?

  萬般無奈下,納蘭嫣然只好恬不知恥地朝魂族一眾長老拋了個媚眼,笑道:“你們不是一直想玩我和老師嗎?還等什麼,過來插我們呀。”

  納蘭嫣然的勾引,只換來一陣意味不明的嘲笑,長老們不為所動,一個個像極了那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淫糜的呻吟各自從師徒二人喉中揚起,帶著悲傷的余韻……

  一轉眼又是半旬,某日,風和日麗,異空間三百里外的一片蔥郁樹林中,一位紫發少女口叼銜草,躺臥在一塊巨石上,翹起小腿踢著鞋跟,悠然自在地哼著小調,閉目養神,粉雕玉琢的小臉蛋上盡是童稚,可如果誰要是因為這嬌小可愛的外表而對她隨意出手,那面臨的便是一場滅頂之災,因為她叫紫妍,太虛古龍一族的龍皇,有著斗聖境界戰力的魔獸之王!

  撩撥一位斗聖是什麼後果,魂族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他們都永遠閉上了嘴……

  可紫妍最近確實很無聊,仿佛所有人都在忙碌,唯獨她一人清閒,就連那個乖巧可愛的蕭瀟,最近也整天見不著人影,至於今天薰兒和彩鱗外出打探消息帶上她,純粹是因為她那冠絕大陸的速度,只要現出本體,即便魂帝親臨,她也有自信帶著蕭炎的兩位嬌妻逃離此地,開什麼玩笑,從古至今,論速度,太虛古龍輸過嗎?

  遠處一陣轟鳴傳來,紫妍猛然站起身子,吐掉銜草,感受到那空氣也為之凝結的壓迫感,心中懊惱,說什麼來什麼,還真把魂帝那老家伙惹出來了?

  隨即變幻出魔獸本體,展開雙翼。

  不消片刻,薰兒與彩鱗已穩穩落在紫妍身上,薰兒沉聲道:“走,但別朝異空間的方向飛。”

  龍皇騰空而起,雙翼一扇,音爆炸響,刹那間,兩人一龍便不見了蹤影。

  但紫妍很快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她飛了已將近半柱香的時間,若按照常理早該將魂族的追兵撇下了,然而今天對方非但沒被甩掉,居然還隱隱有追上她的勢頭,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魂帝那老家伙是領悟了什麼秘法,還是多長了幾對翅膀?

  她忍不住扭頭望向天邊追來的那三個黑點,殊不知這一望便嚇了一跳,魂族追來的三位強者,赫然站在三頭虛空古龍身上,而這三頭虛空古龍,正是之前已經在古龍一族內戰中隕落的三大龍王,這真的活見鬼了!

  三頭虛空古龍可以輪流承受風壓,飛得當然比她快!

  彩鱗:“別看了,方才沒跟你說,是怕你分心,那次大戰後,魂族暗中收攏了那三位龍王的靈魂,如今為他們重塑肉身,雖境界不復當年,可速度沒落下。”

  紫妍:“這可怎麼辦,這樣下去,我們誰也別想逃掉,他們把我關起來後,不會用干草喂我吧?”

  彩鱗無奈扶額道:“你能不能別只顧著吃……”

  薰兒:“我們古族有一門秘法,可以將體內斗氣暫時借與他人,雖只有數十息時間,可你一鼓作氣,未嘗不能甩下他們。”

  紫妍:“薰兒你早說啊,只要有足夠的斗氣,我的速度可以再提高三成。”

  薰兒在掌心凝出一團黑氣,說道:“你只需將這縷斗氣融入到體內的斗氣旋渦中即可。”

  彩鱗悄悄別過臉去,不知所想……

  紫妍迅速將那縷斗氣融入旋渦,在體內運行數周,高呼道:“薰兒,都准備好了,趕緊開始給我輸送斗氣吧。”

  變故不期而至,虛空龍皇竟是忽然從空中墜落,在荒野上重重砸出一個大坑,薰兒與彩鱗身為斗聖,腳踏虛空,倒是沒摔著。

  紫妍變幻回少女模樣,干咳兩聲,眯眼道:“薰兒,你的秘法不對啊,那縷斗氣根本不受我控制,還擾亂了我的經脈,害我掉了下來。”

  一位白發長須的老者從後攬住薰兒與彩鱗腰肢,兩只枯瘦手掌已經不安分地游走在殷紅與天青色的抹胸布料上,來者正是魂帝,他笑道:“沒什麼不對呀,依老夫看來,對得很呢。”

  紫妍沒有多想薰兒與彩鱗兩位斗聖為什麼沒有反應,她只是憑著魔獸獨有的直覺反應,不由分說,一拳便往魂帝臉上遞去,揍的就是你這個色老頭!

  若說體魄強度,斗帝也不如她這個龍皇。

  可這曾讓魂族聞風喪膽的粉嫩小拳頭,就這麼在離魂帝一尺之外頓住了去勢,僵在當場,進退不得。

  紫妍咬牙道:“卑鄙的老東西,你到底對本皇做了什麼!”

  魂帝:“一門叫【控魂決】的斗技而已,不值一提,老夫大費周章,也只不過想請龍皇小姐到我魂族作客,當個小性奴罷了。”

  紫妍再單純,也知道性奴是什麼意思,當即怒罵道:“痴心妄想,不要臉的老色鬼!”

  魂帝:“老夫是不太要臉,但這回恐怕由不得你不答應呢。”

  紫妍急道:“薰兒,彩鱗,我不要緊的,你們快出手呀,等他們的人趕來,就真的沒機會了。”

  然後她便看到薰兒和彩鱗出手了,兩位剛成為蕭家新娘子的絕代佳人,雙雙無比順從地跪在魂帝胯下,替老者解下長褲,一人含住肉棒,一人舔舐囊袋,既為人妻,亦是性奴。

  就算魂帝不說,紫妍也明白眼前的來龍去脈了,她茫然看著遠方,看著那滿身皆是邪魅氣息的三大龍王,一步步朝她逼近。

  她忽然陶然大哭:“這回真的要吃干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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