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你要是敢再繼續輕舉妄動,下一刀,本太子可不敢保證你女兒嬌滴滴的性命還能保得住!”儂繼封也被噴薄出來的鮮血染得滿臉通紅,用舌尖舔舐著嘴角上的血跡,血腥味使他變得更加凶殘,連眼白里都布滿了血絲。
“不要啊!”穆桂英萬沒想到,儂繼封居然真的會向楊金花下手,剛剛從心底里涌起的熱血,立時又變成了理智,愣在原地,不敢妄動。
比起楊金花來,儂繼封的年紀也是要小上許多,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挾持,一動不能動,反被他割掉了左乳,痛苦之余,其間的屈辱和不甘,更是無以言表。
雖然在楊府的時候,楊金花無數次被自己的長輩們教育著以身報國,死而後已之類的信條,她一直以為死不過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可直到現在,冰冷的刀鋒從肉體里穿刺而過時,才讓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感受到死亡的脅迫,頓時整個人都僵住了,連手指都動不了半分,所有的豪氣干雲也一下子煙消,只拿一對求救的目光,牢牢地盯著自己的母親。
“賤貨,居然敢對老子動手!”儂智光怒不可遏,忍住丹田里的劇痛,走上前來,對著穆桂英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就在儂智光恨不得把穆桂英當場打死之際,忽然聽到小徑的深處傳來一陣紛亂的馬蹄聲。
不一會兒工夫,就見一隊殘敗的兵馬,慌慌張張地正朝著這邊趕來。
他擡頭一看旗號,火紅的底,海浪的邊,上頭繡著斗大的“宋”字,正是大宋的人馬。
儂智光猛然覺得自己的眼皮跳個不停,暗道自己這幾日可算是蹙了霉頭,怎麼天下的壞事淨往自己的身上來。
直到那對人馬趨得近了,儂智光這才看清,為首的那名女將娉娉婷婷,容顏嫻麗,舉手投足之間,卻頤指氣使,充滿了殺意,不是范夫人和張全到來,還能是何人?
范夫人和張全見到儂智高,急忙翻身下馬,在南王陛下駕前下拜:“末將參見陛下!”
儂智高見了范夫人的人馬,這才松了口氣,道一聲“免禮”。
待范夫人和張全起身,儂智高又問:“你們兩個不在大宋營里,帶兵來到此處作甚?”
范夫人便將狄青、余靖等人搜出往來書信之事一一說了,末了又道:“此事狄元帥已經上奏朝廷,不久前朝廷下旨,使我夫婿張茂下獄問罪。如今小女與張全已如喪家之犬,無處落腳,唯有投奔南天子,方有生路,還望陛下收留!”
儂智高正在感嘆自己牆倒眾人推,連結義兄弟黃守陵都背棄了他,卻還有范夫人一對人馬在危難之中相助,不由涕零。
聽她這麼一說,才算是恍然大悟,原來也是走投無路,這才到他這個落魄天子處尋求庇身之所。
要是換在以往,他還是邕州之主的時候,定然對此嗤之以鼻,可現在歸仁鋪新敗,遷隆寨再敗,大南國正是用人之際,急忙說:“如此甚好!待朕北定中原,定然救出張丞相!”
范夫人謝過南天子,回頭一看,只見穆桂英已經被儂智光打倒在地,雙手捂著自己的小腹,不停地翻滾,便又對儂智高兄弟奉承道:“陛下果然洪福齊天,親自出馬,生擒了大宋元帥。如此看來,反敗為勝,復據邕州,指日可待!”
雖然范夫人帶來的不過是一些殘兵敗將,剛從阻擊黃峒人馬的戰場上撤下來,但畢竟是人多,很快就把穆桂英團團圍了起來。
幾名長得壯實的漢子,上前就把穆桂英從地上架了起來,拖到范夫人面前,等候發落。
儂智光余怒未消,還待上前繼續毆打,已讓儂智高和范夫人一道勸了下來:“三弟,你若是白白地將她打死了,與我大南國百無一利!”
范夫人踱到臉色蒼白的穆桂英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來,笑道:“穆桂英啊穆桂英,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啊!如今雖然張家株連,可是看到你這副樣子,我心里也就好受許多了!哈哈哈!”
穆桂英盯著她,從緊咬的牙縫里,忽然蹦出幾個字眼來:“你……這個叛賊!”
范夫人毫不介意,既然決心要投奔大南國了,自然也就不怕天下人說三道四了。
更何況,這些話不過是從一個階下囚的口中說出來,也就更不需要在乎了。
范夫人忽然下令:“來人,把她的衣服甲胄,統統給我扒個干淨!”
穆桂英很快就被按住了雙肩,摁到了地上,一身僮人的衣甲,眨眼之間就被剝了下來。
縱使穆桂英剛挨了打,渾身上下說不清究竟哪里痛,對付這幾個壓制她的士卒,還是不在話下的。
不過她此時縱有天大的本領,也是不敢還手,因為她女兒的性命還握在敵人的手里,儂繼封只要手抖上一抖,就會立時讓她和女兒天人永隔。
穆桂英被剝得赤條條的,又被幾名壯漢用繩子緊緊地綁了。
這時,她才意識過來,對她動手的這些人,卻是自己曾經的下屬,同樣是大宋天子麾下的軍士。
他們看著這位不可一世的的女元帥任由自己擺弄,心里就想樂開了花一樣,雖然臉上沒有表露出來,但喜悅的心已經像一只不安分的小鹿,快從他們的嗓子眼里蹦跳出來。
“穆元帥,想不到啊,你久經沙場,身材卻還保持得那麼好,可真令人羨慕!”范夫人舉起手中的馬鞭,用鞭子的木柄輕輕地拍打著那對沉甸甸的乳房。
被范夫人的鞭子一撥弄,穆桂英的碩乳就像放下馬蹄下的水碗一樣,劇烈地震顫起來,把范夫人看得心花怒放。
她剝穆桂英的衣裳,也並非是沒有來由的。
早在東京汴梁時,被派去求援的李文祥無意之中將穆桂英被俘之事透露給了張茂,老奸巨猾的張茂一聽,覺得此時可以大做文章,再加自己又有和南國的交情在里頭,於是自告奮勇,這才讓范夫人和張全充當了狄青所部的先鋒。
等到了昆侖關下,幾番傳書,終於確鑿了穆桂英在敵營之中受辱的事實,更讓范夫人心花怒放。
試想,穆桂英在大宋國內,不僅是人人景仰的女元帥,更是首屈一指的大美人。
如此容貌,如此身份,想讓人不動心都難。
相比之下,范夫人雖然也有些姿色和本領,可是比起穆桂英來,無疑是相形見絀。
同為女人,總是免不了嫉妒和攀比,范夫人處處落於下風,這讓她心頭很是不悅,只是苦於尋不到法子去對付她。
今朝終於有了機會,范夫人自是不肯輕易放過,不好好地羞辱一番穆元帥,便對不起她這幾年人在矮檐下的折磨。
范夫人是這句話,聽上去像是在褒揚,可是有意無意地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穆桂英的身上。
其實,無需她多加提醒,穆桂英身上的衣裳一脫,在場的人早就把目光齊齊地轉了過來,盯著她眼睛都不多眨一下。
穆桂英左右躲閃著,樣子屈辱扭捏至極,引得一旁的軍士無不哈哈大笑。
“這副好身子進了南國軍營,莫不是讓僮人當了犒賞吧?”
“早就聽說了,被儂王兄弟們玩得都快爛了吧?”
“呸!真不要臉,這樣的人居然也能當大元帥!真是丟進了大宋的臉!這倒也難怪大宋的軍隊始終打不了勝仗!”
在一片嘲笑聲中,穆桂英更加無地自容。
偷偷地擡起頭望向自己的女兒,她的眸子里除了驚慌,竟然還有憐憫。
楊金花顫抖的雙手捧著自己的左乳,掌心里接了一大捧血水,卻從指縫里不停地往下流淌。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辦,是舍身去護著母親,還是當做什麼也聽不見,獨善其身?
“跪下!”儂智光大喊,剛才沒完成的事,現在一炷香的工夫都等不下去了。
尤其是現在人多,正是他展現男人雄威的時候。
還有什麼比讓敵國的女元帥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更能振奮人心的事呢?
這一次,無需儂智光動手,幾名壯漢已經將女元帥用力地按倒在地上。
只見儂智光朝前跨了幾大步,立在穆桂英的跟前,一手舉握著自己肉棒,直直地朝前挺起,一手環抱起她的後腦,隨著腰杆朝前一頂,也將穆桂英的整張臉朝著自己的胯間按壓過來。
穆桂英毫無防備,頓時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物體插進了嘴里,巨大的龜頭瞬間將她的咽喉堵得死死的,透不過氣來。
她本能地掙扎了幾下,可是身後押解的士兵容不得她有半點不從,又牢牢地控制住了她的上身,從後面將她整個人都推得朝前緊貼在儂智光的大腿上。
“唔唔!唔唔!”當腥臭和尿騷味一起朝穆桂英的喉嚨里倒灌進去的時候,她猛的感受到胃里一陣緊張的抽搐,難受地扭動起來。
上身動彈不得,雙膝也是跪在地上,無法挪動,穆桂英唯一能夠動彈的,便是那個白花花的肥碩屁股。
只是現在的這副模樣,扭動起屁股來,別提有多不雅觀了,就像一條剛剛飽食一通的肥壯青蟲,忽然被人捏住了要害一般。
“哈哈哈……”看著穆桂英屈辱掙扎的樣子,旁的軍士更加興奮,笑聲也變得更加放肆激烈。
范夫人看在眼里,忽然抖開了手里的那條皮鞭,朝著那具不停扭動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下去。
急迫有力的鞭梢掃過臀部上的嫩肉,讓那些像水波般的肌膚開始蕩漾,漣漪層層,不停地朝著身體四周擴散開去。
“啊嗚!嗚嗚嗚嗚……”穆桂英慘叫起來,聲音都被堵在了喉嚨口上,含糊又淒厲。
一絲不掛地把自己的身子裸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穆桂英已不是經歷過一次兩次了,這樣的屈辱對她來說,已經漸漸麻木。
可是精神能夠麻木,肉體上的劇痛始終麻木不起來。
范夫人的一鞭子下來,就像一把尖刀刻劃在她的肌膚上一樣,差點沒讓她疼得竄起來。
穆桂英渾身由於痛苦而顫抖著,胸前的兩個沉甸甸的大肉球也跟著晃蕩不停,其間的分量好像一直壓著她,讓她永遠也直不起腰來。
“看到沒有?”儂智光有意要在剛剛投奔過來的宋軍士兵面前賣弄,一邊說一邊將肉棒在穆桂英的口腔里抽插起來,“這就是宋軍的女元帥!哈哈!這些天早就被我們調教成一條母狗了!你們若是誠心投奔,以後人人都可享用她的肉體!”
范夫人同樣感覺有些觸目驚心,雖然敵人凌辱穆桂英讓她心里十分痛快,可是這種狂亂瘋癲的場面,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見。
同為女人,竟然有些憐憫起這個曾經身份尊貴的女人來。
“呸!母狗元帥!”軍士們可沒想那麼多,本來到了廣南,九死一生,如今又在將軍們的脅迫下,轉投南國,前途未卜。
不如及時行樂,倒來得輕巧自在。
見儂智光竟對他們一直敬重的女元帥大行凌辱之事,心頭也跟著激動火熱起來,對穆桂英一直罵個不停。
穆桂英聽不到士兵們對自己的辱罵,只覺得兩只耳朵里嗡嗡地響個不停,咽喉被堵塞的窒息讓她感覺身上所有的血氣都開始往臉上涌。
不一會兒工夫,整張臉便開始漲紅起來,身子由於難受,愈發扭動得厲害。
儂智光感覺穆桂英濕漉漉的喉嚨口好像會自主收縮的一般,不時地有一股莫名的力道從四面八方朝他擠壓過來,一張一弛,讓他又說不出的舒爽。
懷著對這位女元帥的恨意和愛意,心里興奮得就像服下了五石散,烏黑的肉棒不停地捅進她的嘴里,直貫到底。
穆桂英淒慘地掙扎著,叫喊著,可是所有的努力看起來都是如此笨拙滑稽,成了一旁士兵們的笑料。
幾名膽大的軍士趁著儂智光和穆桂英沉浸在各自的愉悅和痛苦中時,偷偷地靠了過來,從後面抱緊了她的身子,雙手在胸前托起她的兩只碩乳來,玩弄在掌心里,不停地揉捏。
“穆元帥,你的奶子可真有勁啊!”士兵玩弄著,咯咯地笑了起來。
“母狗,看清楚了麼?大家可對你的身子很感興趣啊!”在儂智光的眼里,只有楊金花才是自己的媳婦,至於穆桂英,他也壓根沒將她當過半天自己的丈母娘,不過是一件人盡可夫的泄欲工具罷了。
所以在他玩樂的時候,忽然被旁人插手,也不感到氣憤,相反還有些戲謔的意思。
見儂智光沒有責備的意思,那些宋軍的膽子也跟著慢慢地大了起來,幾只粗糙的大手一起朝著穆桂英的身上摸了過去,粗短而有力的手指一齊插進了女元帥的肉洞和肛門里去。
“嗚!”穆桂英大叫起來,侵入身體里的那些不安分的指尖,她甚至能夠感受到依然沾染在上面的泥土,卻始終無法分清這些手指的主人究竟是誰。
一根,兩根,三根……不停地有手指插進她的前後兩個肉洞里,開始朝著四面八方摳挖起來,讓穆桂英更加難受和痛苦。
她在無數健壯的男人當中扭動著身體,就像被猛獸包圍起來的蛇,雖然在拼命地尋找出路,可換來的依然只是一次次絕望。
“母帥……唔唔……求求你們,不要……”楊金花的雙手開始在血泊里亂摸,尋找著那顆剛剛被割下來的乳頭。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更何況是她倍加珍惜的乳房上的鮮肉。
胡亂地在血泊里摸索了一陣,那顆細小的乳頭早已不知去向,就在心生絕望之際,擡頭又見到母帥成了那麼多男人的玩物,愈發屈辱痛苦,失魂落魄地叫了起來。
“閉嘴!要不然,本太子現在就把你賞給那些男人!”儂繼封威脅道。
楊金花果然恐懼地閉起了嘴,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比起母親和楊排風的遭遇來,她嫁到儂智光的門下,實在是好得太多了。
這一回,她怕那些可怕的事情會再次降臨到自己的頭上,除了閉嘴,還能干什麼呢?
儂智光享受里穆桂英嘴里的濕滑滋味,終於感到一股濃烈的尿意從腹里升起,也不刻意忍耐。
只見他猛的將一直插在穆桂英嘴里的肉棒拔了出來,用雙手捧著,快速不停地套動起來。
不一會兒,只見一股濃濁的液體疾射出來,全部射到了穆桂英的臉上。
穆桂英的咽喉一直被龜頭頂住,透不過氣來,此時忽然一松,正要張口喘息,不料熱浪如海嘯般鋪天蓋地而來,狠狠地拍打在她的臉上。
頓時,她的臉面沒有一處是干燥的,全都流滿了白色的濁液。
“三弟,”儂智高看著這副香艷的場面,也不由地心動起來,只不過他心里明白,黃峒的人馬隨時都會殺來,雖有范夫人、張全等人的兵馬相助,可終究也抵擋不住挾勝的余威,便道,“此地不宜久留,莫要再多耽擱,速速啟程,前往橫山寨與太後會合!”
儂智光對於遷隆寨之敗依然耿耿於懷,可既然重新俘虜了穆桂英,又得到了范夫人的兵馬相助,也不算全無收獲,便道:“全依了二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