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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8章 (中)

風雨里的罌粟花 銀鈎鐵畫 28571 2024-03-05 16:55

  看到她那較之以前似稍微深邃了不少的乳溝,還有她光滑的肌膚之後,我體內的一股熱血,也跟著被迅速點燃,我立刻用單臂把她的腰肢抱起,又一手托著她的翹軟小屁股,緊跟著一邊把她的身體抱進里屋,一邊把自己的口鼻全都埋在了她的胸前,從文胸之間暴露出來的位置,來回啃吻著她胸谷兩邊的嬌嫩乳肉,吻了沒一會兒,我倆也來到了床邊,但是此刻的我有些過於投入地嗅吮著她那夾雜了柑橘基調香水味的乳香,而她則是背對著床,於是我倆都沒注意,一不留神,就被床沿絆倒在了床墊上。

  這一摔本來不要緊,因為我倆雖然吃痛,但也都沒摔傷,但是沒想到被我和她的身體這麼一震,她的文胸卡扣居然直接自己崩開,而她那雙比原先飽滿了不少的兩只小白兔因為脫離了胸罩的束縛,便在我的面前活蹦亂跳了幾秒,隨後那兩顆粉嫩的小乳頭也跟著挺立了起來。

  “喲,蔡夢君小同學這幾天果然是長了些肉肉嘛!”

  我對她笑道,而送上嘴邊的“兔子肉”,我又豈有不品嘗之理,我便立刻把這兩只小酥乳同時握在了手里,並抓住她的左胸,將嘴巴直接裹吸了上去。

  “你真壞!你……唔……大壞蛋!你真會欺負我……”

  “就欺負你!嘬——咕——咻……嗯,很好吃嘛!”我貪婪地品嘗著乳尖上的柔軟,同時另一只手開始捏玩著她右乳上硬挺起來的小乳頭,故意對她質問道:“從實招來——沒有我的按摩和品嘗,她倆怎麼會自己變大的呢?”

  “我……我不知道呀……”

  “是不是趁我不在,被別人摸了!說!”我一邊問著,一邊用牙齒在左乳尖上頭輕輕嚙啃著。

  “我沒有……我……大壞蛋!你怎麼會這麼想人家……我在學校我哪個男生都不理的,我除了作業、報告論文和期末考試,我滿心都是你這個大壞蛋的呀……”蔡夢君滿臉通紅,時不時眯起眼睛享受起來,卻又忍不住睜大了雙眼直視著我,而她直視我的時候滿眼都是委屈。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女孩子久坐的時候,整個身體會因為脊柱和盆骨的壓迫,造成胸部的擠壓,這本來會抑制女生乳房的發育——她過去的罩杯顯得很平,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但是隨著女生年齡的增長,這種長期久坐反而會使得乳房和胸肌壓迫胸膈膜,致使女生會有喘不過氣來的感受,尤其是蔡夢君先前已經跟我做過不下三次,而且每次都是無套內射,在身體內吸收了我的體液的同時,我的雄性荷爾蒙也會與她體內的雌性荷爾蒙在她的陰道內甚至是子宮處結合,最終刺激她的雌激素分泌,同時因為她的胸部本來就受到過我的按摩,乳房處的經絡也逐漸被打開,所以在這段時間的考試復習期內,她就更覺得長期久坐會給她心肺帶來了更多的負擔,不只是她,被考試摧殘的那些其他的女大學生們,也都有這樣的感覺,甚至沒過幾天,覺也沒睡好、飯也沒吃好的幾個胸部比較雄偉的女孩子,還很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雙乳的下垂;再加上她和她大學里的那幫女同學們的頸椎也都不是很好,後來就有人查找解決壓迫頸椎和心肺的辦法,那就是坐在書桌前復習一段時間之後,獨自找個牆角,左手按在牆角上,右腿向前一大步做弓步,直到感覺胸腔完全打開,保持半分鍾到一分鍾,換方向並重復上述動作一來回,或者是兩個人相互幫忙放松,被放松的那個把手臂逆著環抱在背後,雙手握緊,而幫助其放松的則輕輕把手臂順著後背朝上抬起,十個一組,一次做三組——而她們這幫女大學生們誰都不知道的是,這樣的動作不僅能夠打開肋骨和胸腔,放松頸椎,還能幫著促進她們的乳房發育。

  所以實際上,不止是蔡夢君,她們一個宿舍的八個人,在經過這將近半個月的原本是壓抑乳房“蓬勃發展”的復習期之後,這八個人每人的罩杯都差不多提升了大半個尺碼。

  只不過,這些什麼科學道理對我而言都是小事,看著她已然要比我剛認識她那陣子、她過生日的那一夜我倆第一次坦誠相對的時候要更加飽滿圓潤的乳房,我心里除了偷著樂之外,就剩下了無窮無盡的欲望。

  “喲,姐姐這麼乖呀!那讓弟弟我好好獎勵獎勵姐姐,好不好?”

  “壞人,你這哪是要獎勵我……哦……哦!”

  沒等她搭話,我便伸出舌頭來,在剛才未曾親吻過的右乳尖上用舌尖挑弄著,並在她的乳暈上打著轉,而且,在我用舌頭為她的乳腺做著按摩的同時,我的雙手,也及其不老實地把她腰間的皮帶解開,並且一下子就脫掉了她那件加了鹿毛內絨的休閒西褲和里面的薄面线褲,而她也羞臊又配合地踢掉了自己的短皮絨靴,並用腳趾自行勾著里面可愛的彩虹條紋棉襪,隨後笑著眯著眼睛,又輕輕咬著嘴唇,光著腳,抬著腿,把她那雙修長似柳、潔白似玉的雙腿搭到了我的肚子上。

  此刻的我,好不容易享有對她親昵的時光,我還不想直接粗魯地扯開她的內褲並莽撞地直搗黃龍,我也深知那不是她這樣一個表面文靜、內心悶騷且同時渴望浪漫的小伎倆的女孩子所喜歡的情愛方式,我便想著把前戲做足。

  ——當然,我若是知道了今天老天爺好像注定不讓我這麼一個在昨晚剛跟另一個女人肏愛了一整夜的表面專情、背底飢渴的負心漢跟這樣一個溫柔的女孩子卿卿我我,而安排了接下來一系列的事情的話,我真應該在此刻直接扯掉她的內褲、並把自己的褲子拉鏈直接拉開,挺著自己的肉棒直接插入她的嬌蕊之中……

  於是,愣要追求浪漫伎倆的我,又摟起她光滑的後背,牽著她的素手,側著身體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一邊用左手繞過她的腋下,勾著握住她的左乳,一邊來回親吻她的濕潤嘴唇、吸吮著她那嬌艷欲滴的右乳房,同時一邊又把右手探入了她下面那件規整的紫色的四角蕾絲安全褲之中,順著她的鼠蹊部位,就摸到了那稀疏的毛茸茸的黑森林,又從黑森林的盡頭,摸到了早被沾濕了的、夾在兩塊貝穴之中的陰蒂肉珠。

  我一面輕柔地撫弄著她的乳房,一面由慢到快、由輕到重地揉按著她的陰蒂,隨著我手上動作的加快,她那嫩穴中的汁液,也明顯地分泌得越來越多,甚至可以直接把我正漸漸移動到她嫩蕊縫隙處的中指打濕,她跟隨著我的動作,暢爽又嬌羞的呢喃聲音,也逐漸變成了難以抑制的、夾雜著漸漸變得粗重的喘息的恬美的嬌吟。

  正當我將將用中指撥開她那因為黏滑的淫水而貼合在一起、又被我中指指尖一觸碰就迅速剝離的小陰唇,然後再把指肚輕輕探入她的陰穴之中那一刻,我卻猝不及防地聽到她這樣對我說道:

  “唔……啊啊……你好壞!秋岩……輕點……我會受不了的!嗯嗚唔……你太會欺負人了!大壞蛋……唔……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是這麼欺負過嘉霖和小曦妹妹的呀?”

  ——什麼情況?

  ——不對吧!剛才吃飯的時候……我也好、趙嘉霖也好、小C也好,應該沒說漏什麼啊!

  這一瞬間,我分明感覺到我體內的熱血,至少有一股已然被分了出來,順著足底冒出來成了冷汗……

  而且同時,我兩只手上,一手照顧她乳房、一手褻玩她陰穴的動作,也都在片刻之間僵了下來。

  她當然會察覺到我行為的變化,於是原本輕輕閉著眼睛的蔡夢君漸漸睜開眼看著我,對我微笑著問道:“怎麼了,秋岩?”

  我其實心虛得很,但又聽她沒往下多說些什麼,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發現還是沒發現我和趙嘉霖昨夜的私情、還有我和吳小曦過去長期以來荒誕的肉體關系,我只好硬著頭皮,裝作埋怨道:“不是……我說小姐姐,您就非得在這個時候提她倆麼?”

  “哈哈,怎麼啦?”

  “就……你一提她倆,會有種我倆現在正親熱的時候,她倆忽然闖進來了,然後站在一邊看著咱倆表演似的……”

  聽我這麼一說,蔡夢君卻突然調皮地眯起眼睛笑了笑,並主動抱著我的脖子,與我的嘴巴又濕吻了一番,隨後她從嘴巴吻到了我的臉頰,然後又從我的臉頰親到了我的耳郭,接著又輕聲說道:

  “哪有怎麼了呀——男生們不應該都是喜歡一下子跟好幾個女生一起『快樂』的嘛!那要是真像你說的,她倆如果真的現在都在站這里的話,你會不會把她們兩個,跟我一起給『辦了』的呢?”

  蔡夢君邊頑皮地笑著邊對我說,說著話的同時,她的左手也從我的脖子上松開,朝著我的褲襠處摸索開去。

  可原本就無比心虛的我,卻直接被她這一句話給嚇了一激靈。

  “你……你、你、你……你這是從哪知道……誰告訴你的啊?我這……”

  “哈哈,我從小說了看來的。難道不是麼?”蔡夢君依舊笑容滿面地看著我,並在她一把握住我的連棉毛褲都阻擋不了的小帳篷的時候,還繼續用眼神挑逗著我。

  “不是……誰告訴你的,所有的男生都會像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說里寫的那樣的啊?”

  “難道不是嗎?我今天可觀察了半天,發現嘉霖也好、小C也好,她倆的身材都是個頂個的好——嘉霖這個滿洲姑娘骨架大、腿長,屁股是又圓又翹,我估計摸上一把不一定有多舒服呢!小C更不用說了,剛才我給她買羽絨服讓她換上的時候、還有我跟她一起躺在這床上休息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胸部比我的和嘉霖的都大多了,應該是長期健身的緣故吧!我猜她的胸部摸起來,應該是又韌又彈的!你說你,這麼色,又跟她倆認識了這麼久,你就真的一次都沒饞過她倆的身體嗎?嘻嘻!”說著說著,蔡夢君又在我的下體處摸了一把,接著得意地笑道:“你看,還說不是!分明越來越硬了呢……”

  可不是會越來越硬麼——她只是根據觀察而說說,而她說的這些,我其實全都實打實地觸碰過、品嘗過、感受過……

  但心理越是被她激起了回味,思維上,我就越是混亂——我是真的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她,非要勾起我對趙嘉霖和吳小曦的意淫是想做什麼,於是我只能趕緊下意識地辯駁道:

  “哎呦,你……你著我說的都是什麼話!夢夢,你別總是看那些東西!我……我……我承認,我是挺色的,而且我是也會有事沒事,都會看一些那種色情小說、還會看看什麼AV之類的,但……那些都是假的!是他們為了吃飯賺錢,編的、演的!那都是假的!我……如果我要是像小說里那樣對待你的話……我……你……其實,沒有人的身體會像他們寫的、演的那樣受得了的!你說你……哎,真是的……你為什麼非要用那些東西來衡量我呢?”

  說著說著,我的臉色似乎也不自覺地陰沉了下來。

  ——但等我再看向蔡夢君的時候,我忽然察覺到,有一種無比的疲憊感從她的臉上一掠而過,她低著頭緊閉著眼睛,收起了笑容,隨後又有些有氣無力地看向了我。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因為心虛而所說出的這些開脫話語的語氣,似乎是有點過了頭了。

  可是,正常情況下,心中無鬼的男生在面對自己女朋友這樣的挑逗的時候,又應該是什麼反應呢?

  順著她的話,然後表現得一臉開心?

  這樣似乎不對……是應該覺得無所謂,當作她什麼都沒說?

  這樣似乎也不對……此刻的我,就仿佛一個賊,不對,我其實在此時此刻就是一個偷腥的賊,做賊的感覺,當真會讓人坐立難安。

  而貌似同樣察覺到我正在觀察她的蔡夢君,卻重新眯著眼睛甜美地笑了起來,並且這次換成她撐起身體,把我一把壓到在床上,然後她翻過身,一條腿跨過我的軀干,半騎著我的雙腿,又將那笑著的嘴唇貼到了我的嘴巴上,與我親吻了片刻,隨後她才又趴在了我的胸口,並輕輕地用自己的椒乳蹭著我的腹肌,輕聲對我說道:

  “你干嘛發這麼大的火嘛!我其實……就是覺得,我真心實意喜歡的人,被其他的女生喜歡,我其實……也挺開心的!”

  她這麼一說,反倒讓我更加心虛了。

  ——她這話,難道是在試探我麼?

  我想了想,重新摟起她裸露的香肩,還一把扯過了床上的被子,給她蓋到了身上,並對她換了溫柔的語氣對她問道:“你還真是個小笨蛋呢!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你就不怕我被別的女生,被她倆給搶走呢?”

  “哼!”蔡夢君抬起身子,抖晃著那對兒小乳房,又把自己的身體朝上竄了竄,把我的臉貼到了自己的酥胸上,側著身體靠著我躺下,隨後又撫摸著我的額頭和臉頰,同樣溫柔地說道:“別的人我不清楚,我知道,現在的她們倆,才不會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呢!而且說實話,我從小到大,都沒遇到過一個能像你這麼真心喜歡我、愛我的男孩子。我都想好了,反正我遇到你之前,我也不是『原封不動』的,我又有什麼資格要求你對我一心一意、老老實實的呢?而且,從小其實我就覺得,男生在外面,心猿意馬也好,喜歡玩、喜歡胡鬧也好,都無所謂,只要最後,能夠把心放到我這里,我也就別無所求了!所以,我剛才才會對你那樣說的——當然了,你要是不喜歡聽,我以後再不跟你這麼說就是了。”

  她這話直接把我聽傻了。

  但是我也記得,她好久之前,就跟我說過很多類似的話,因此,此刻的我也覺得她並非對我在試探、在挖什麼語言邏輯上的坑。

  只是讓我不舒服的,還是我自己的沒有底氣。

  她好像從在我為了接近段亦菲而剛認識我的時候,對我就是這麼說的——所以即便是在知道了我報復性地在最後一次和段亦菲見面時候,我強迫性地指奸了段亦菲之後,她也沒對我的行為感到反感厭惡;她應該是對她自己曾經被前男友迷奸過、並掠走了她的處女膜而覺得羞愧、覺得自卑,所以現在的她才會在情感中表現得如此卑微,即便她的話聽起來,依然有些像是在對我進行“誘供”。

  說實話,她的這些,讓我聽起來依舊覺得很不舒服,但我的這種不舒服並不是來自她的感受或者情感表達,而是來自於我自己的沒有底氣——我確實做了虧心事,而且相較於她被迷奸而失去了處女,我的行為,其實似乎才更加的罄竹難書。

  “那個什麼……”我也側過了身子看了看她,隨後在她的兩只乳房的乳暈上分別親吻了一口,又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並伸出手去,繼續撫弄把玩起她的兩只乳房來,然後對她追問道:“那你,咋看出來的說,她倆喜歡我的?”

  “怎麼,你真的一點都沒發現?”蔡夢君睜大了眼睛,對我驚訝且懷疑地問道:“就你這麼又色、又會討人歡心的家伙,你說你不知道她倆喜歡你?我咋那麼不信咧!”

  “我……你怎麼又問起我來了呢?現在是我在問你呢,小姐姐。你從哪看出來她倆喜歡我的啊?”

  “她倆啊,是真的很喜歡你的。”

  蔡夢君與我對視著,微笑著說道,並且一邊說,也一邊把手再次摸向了我的陰莖——並且這次,是放松了我的皮帶、重新竄了竄身體、又把手伸進了我的內褲里之後去抓握然後一點點摸上去的,所以在我一邊聽她說話的時候,也一邊搞得我龜頭及海綿體周圍的末梢神經,跟我的心髒一起癢癢:

  “我先頭其實還只是懷疑,而今天中午這頓飯之後,我可是徹底確定了——我不知道你之前或者在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分別和她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系、你分別跟她倆都干了或者干過什麼,但是現在我是真的看出來、並且完全、徹底地確定了:她倆對你的心思,可能一點兒都不亞於我對你的心思。我先說小C吧——我問你,你要是我或者嘉霖,難道你相信她說的,早上沒穿內褲,以為來人是你就直接光著屁股去迎接你、而且還是從背後捂住眼睛的那種麼?”

  蔡夢君意味深長地對我笑笑,並同時又用大拇指的指尖,在我的龜頭下方凸起處的中間冠狀溝那里緊緊捏了一下,一瞬間把我龜頭上的血液全都捏回了海綿體柱中,這一下,讓我全身上下感覺又疼又酥。

  “那我哪知道……這姑娘就這性格,之前在警校的時候,她跟我們一幫人剛認識不久,就敢跑到我們男生宿舍里頭跟我們混,並且那次喝酒喝多了,直接還脫了上衣、光著膀子,露著胸跟我們聊天呢……我們整個寢室都沒幾個敢直視她的……她就這樣人。”

  “那我姑且把這事情算過去。但是呢,我還發現一點:剛才吃飯的時候,她的說話語氣完全是一副『假小子』的模樣,那神態、那架勢,簡直比你都更男人、更『爺們兒』;可是呀,先前我跟她在你這里聊天、後來那位丁伯伯過來的時候,小C這姑娘無論是眉眼神色,還是說話語氣,完全就是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風格,又文靜又扭捏,跟剛才包廂里飯桌上的感覺,就像是兩個人一樣。更別說,她在飯桌上跟我這裝作大喇喇似的,可是其實我分明能感覺到她的心思比我細多了——包括剛才你也應該都沒發現一件事吧?關於那位丁伯伯的事情,你看出來了麼?”

  “老丁?老丁咋了?”我困惑地握著蔡夢君的雙乳問道。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位丁伯伯的手上——就在虎口這地方,多了一條刀疤。”

  ——啊?這個我還真沒注意。

  “那……那她應該是職業病吧,她不是做屍檢的麼,平時就好觀察每個人的身體特征。”我敷衍道。

  “那對呀,至少能說明她是一個心細的人,心細的人,才會知道什麼情況下該說什麼話、該裝成什麼樣子。那這個就說明,她剛才在飯桌上,裝粗俗、裝女漢子,就是在故意演戲呀——那怎麼一開始跟我相處的時候,她是個可愛的小女生,你一出現了,她就變成一個女漢子了?那就說明,她要在你跟我一起出現的時候,表現得要避嫌。”蔡夢君說著,又睜大了眼睛抿著嘴笑著,隨後又緊緊地在我的龜頭上捏了一下:“所以說,我猜,你這個大色狼、大壞蛋,跟小C之間,其實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或者是再在之前,一定有過特別親密的關系!就算你倆沒有什麼,她其實也是特別特別喜歡你!而她一定是生怕被我看出來什麼,在我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她還好偽裝偽裝,但是你一出現,其實她是比較情難自已的,但又覺得,如果被我看出來什麼事情以後,我一定會對你發火,才故意跟我演戲——她真的還挺擔心你、非常為你著想的呢。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這個……咳……”

  我看著滿臉笑容的她,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這種事真的可以坦白承認的嗎?

  雖說此刻的蔡夢君跟我屢次三番地表示,不會介意我和其他女生之間的事情,但是誰又能知道如果我真的承認了的話,她會不會翻臉?

  會不會傷心?

  更何況,她保證的不追究也不干預我和其他女孩子之間的“胡鬧”

  “玩樂”,原本是基於她因為被那個“李什麼玩意”下藥迷奸之後奪走了貞操作為出發點的,如果我就這樣托大,承認了我和小C的關系,就算是她現在的不在乎,還有將來呢?

  萬一之後她忽然感覺,我是因為跟她相處的時候不是處女了、所以才三心二意地又和吳小曦、又和趙嘉霖在一起做愛上床,進而使她傷心、傷自尊了,那到時候我又該怎麼辦呢?

  更甭提這事兒我根本就沒辦法一五一十地把來龍去脈,全部跟蔡夢君和盤托出的啊!

  我要咋說呢?

  難不成,要我說,因為我和趙嘉霖沒聽情報局以及聯合專案組的告誡、擅自闖入淫窩去了,結果我和她腦門上都被頂了十幾、二十來條槍、又造成了趙嘉霖被人輪奸?

  並且,我還在那個淫窩里看見你媽媽陶蓁了,為了保命,我把你媽媽陶阿姨也給上了?

  她就算是能接受我和小C、和趙嘉霖的私情,她能接受我跟她媽媽也有一腿的事情嗎?

  不行,這種事情哪怕就算是以後真的被她發現了、看見了,此時此刻,我也咬死不能承認!

  “那個……她怎麼覺得,那是她的事情。她也沒跟我明明白白地說過……而且畢竟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人家男朋友還跟我是哥們兒來的。那句話咋說的來著?『朋友妻不可戲』還是叫『朋友妻不可欺』來著……”

  “哼!你看看,你感覺到了麼?”

  “感覺到啥了呀?”

  她笑著,握著我的陽具,繼續在上面用手快速地擼動了一番:“你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它可又變大了哦——你嘴巴否認得利落,它可不會騙我呢!我看呐,在你這里,根本就是『朋友妻不可惜』,或者是『朋友妻不客氣』才對吧!”

  “不是……你這話可說的沒邊兒了啊,蔡夢君同志!你這現在怎麼是啥都干說了……”

  “哈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唄!”

  “嘖嘖……這咋還賴上我了呢?我可告訴你,我是真准備將來好好把你正式地介紹給我的那些朋友的。等過後你見到了人家白鐵心,到人家面前,你可別瞎說啊!大白鶴心思脆弱,可受不了這樣的玩笑……”

  但就在這個時候,蔡夢君的眼神突然有點變了,然後盡管她仍然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陰莖上握著、輕輕擼動著,身體卻朝我這邊靠的更近了,活像一直受了驚嚇的小雌鹿一般,把自己的額頭貼在我臉頰上,又皺起眉毛,膽怯地跟我說道:“秋岩,其實我還有件事,剛才我一直憋著,在飯桌上的時候我就想說了,但是礙於小曦妹妹在,我遲疑半天我還是沒敢說……”

  “怎麼了?”

  “我應該是,已經見過你那個上鋪的兄弟『大白鶴』了。”

  “嗯?怎麼回事?”

  蔡夢君抿了抿嘴,然後繼續對我說道:

  “剛才吃飯之前,我不是在你這兒睡了一會兒了麼,然後小C好像是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去她鑒定課的辦公室去幫什麼忙去了,所以就我一個人在你這休息。剛過十一點零幾分的時候,有人敲門,我以為是小C回來了,於是我也沒問就去開門了。一開門,就是一個留著側分頭、個子跟你差不多高,皮膚挺白,刀條臉,但是長得有點干瘦的男生站在門口,他還戴了一副無邊框眼鏡。我也不認識他是誰啊,完後我就問他找誰……”

  話說到這里,蔡夢君立刻就跟吃了蒼蠅一樣,抿了抿嘴,憋著氣不再往下說話。

  側分頭、個子跟我差不多、皮膚白、刀條臉、身材干瘦、戴一副眼鏡——那這個人就是白鐵心沒跑了。

  我看蔡夢君的這個表情,不是被來人欺負了就是被人調戲冒犯了,但是按照我對白鐵心的了解,這家伙一般情況下都是還算比較穩重的,不太會主動跟女生搭訕——按照他和小C兩個人的說法,即便是之前他甩了小C、跟那個到他們網監處待過一陣的那個蘿莉型的小姑娘好上的時候,當初也是那個小妞主動引誘挑逗的白鐵心,而不是白鐵心主動跟人家撩騷——而他也更不會調戲誰或者欺負誰,並且他看到了這是在我的房間里出現的女生,就算是沒猜到這是我的女朋友蔡夢君,但也應該就知道說這個女孩跟我的關系至少說不一般,按說他也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此時我的陰莖雖然還在硬著,但我心里蒙上的陰影,貌似讓我勃起之後的堅硬度,開始有些動搖。

  “嗯,然後呢,他說啥了。”

  其實我更想問的是,他是不是對你做什麼了?

  蔡夢君咬了咬牙,似乎確是跟我心有靈犀一把,對我事無巨細地說道——在未來的不久之後,我也在白鐵心那里把她說的話給驗證了:

  “他……倒是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我問他找誰,他說他是來找你的,他說他是你的朋友,還是你的同事、你的警校六年的同學。完後我就告訴他,你不在,你應該在辦公室……”

  ——“你找誰啊?”

  當時的蔡夢君,應該才是真的睡“毛楞”了,而且一開門竟然是一個陌生的男子,這讓她不禁疑惑又警惕起來。

  “我找何秋岩。秋岩在嗎?”

  而白鐵心看到房門一開門之後,就對著蔡夢君一臉訕笑地從頭到腳來回看著,每看一個來回,就咧嘴笑一次,也不往屋里瞧,眼神也不自然,就是死死地盯著蔡夢君看著。

  這讓蔡夢君心里更加地困惑和不舒服了。

  “他不在。他這會兒應該是在辦公室吧。你是哪位?你找他有事麼?”

  “哈哈!沒事沒事!我是誰你不認識啊?來,咱倆握個手吧,美女!”

  白鐵心齜牙咧嘴地笑著,又死死地盯著蔡夢君,並且伸出了手。

  “你……”蔡夢君登時覺得不對勁,便對白鐵心說道:“對不起,我不認識你,我跟你握什麼手?”說完這句話之後,蔡夢君又很警惕地把還攥在手里的門把手握緊了,把門稍稍朝外面關上了一些,並補充了一句:“你是認識何秋岩,但是我哪知道你是他的朋友,還是他的什麼人呢?”

  “哈哈哈!大小姐就是大小姐!這態度,嘖,怪不得秋岩喜歡呢!要換成是我,我也喜歡!”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聊……你要是沒正經事的話,還是請你趕緊離開吧!”蔡夢君的語氣,明顯是有些生氣了。

  “哎,你別啊……你這樣就沒意思了。你叫蔡夢君是吧?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你不就是蔡勵晟副省長的女兒麼?何秋岩的新女友是吧?嘿嘿!何秋岩跟我可太熟了!而且他跟我女朋友關系也不一般!這事兒你還不知道吧?對啦,我剛才還看見我女朋友了呢——何秋岩最近不在這里住是吧?那不對啊,就我那長得又丑、脾氣又差的女朋友,她一般去哪、何秋岩也一般就得意去哪的呀!我女朋友她最近就住這屋,所以我還以為何秋岩今天也在呢!哎呀呀!沒想到我這還真來著了哈?還有意外收獲!如果我沒猜錯,我女朋友身上那件新買的上萬的大衣,應該是你送的吧?可真有錢!哎呀,你說哈,我要是也有這麼一個長得漂亮、身材性感、還有錢、家里爹還有權的女朋友,那該多好?”

  白鐵心依舊訕笑著說道。

  “你是何秋岩的朋友?你怎麼稱呼啊?”

  蔡夢君一聽他說了那麼多事,尤其是關於自己的事情全都對上號,所以心里一瞬間還真有點卸下了防備來。

  但她心里剛放松一些,卻發現白鐵心的雙眼,正上下來回地朝著自己的身上一頓亂掃……

  因為剛才蔡夢君是在我的床上睡覺,於是她便把自己的大衣、圍脖、貝雷帽全都放在了沙發上,於是開門的時候的她,身上雖然穿著毛衣和休閒褲,但是她的毛衣褲子全都是緊身的,尤其是羊絨衣,直接能夠把她的苗條浮凸的身材輪廓展現的一覽無余。

  而白鐵心輕浮的語氣、沒有重點且又東拉西扯一通的言辭,再加上那兩只仿佛長了無數只“咸豬手”一般的眼睛,已經開始讓蔡夢君感覺到生理不適了。

  而就在這時候,他卻又對蔡夢君說道:

  “喲,那看來蔡大小姐,是對我挺有興趣哈?想仔細地認識認識我、了解了解我?行,那咱倆屋里說唄!”

  說著,白鐵心抬手就要推門而入。

  好在蔡夢君說時遲、那時快,眼見白鐵心已經把手搭在了門上,她心念一動,直接抬腳一踩,讓自己的高底短靴一下子結結實實地踩到了白鐵心的皮鞋上。

  這家伙吃痛之後,連忙朝後退了一步——就這後退一步,用蔡夢君自己的話說,仿佛徹底救了自己一般,讓她終於得空直接把門結結實實地關上,隨後又牢牢拉上門栓和門鎖,把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欸!好丫頭!怪不得你能成了秋岩的馬子……我……我……我跟你開玩笑呢,蔡大小姐!這人真是……我說你們這幫官小姐,難不成都這麼不識逗嗎?哎喲,疼死了……”

  蔡夢君從屋里聽著白鐵心疼得嗷嗷直叫,又聽見他的語氣一下子變得有些低三下四,聽起來似乎有些委屈,但又像是有些氣急敗壞,所以她是真的鐵定了心思不再開門。

  她想了半天,才對門外說道:

  “我不管是誰,如果你真是秋岩的朋友,過後我會跟你道歉的。你要是有事兒找他,你就直接去他辦公室好了,我相信你不會不認識路。”

  “哎,別這樣……那誰,蔡夢君小姐姐,你……哎喲……這娘們兒真敢下手啊!你聽我說,有話咱們好好說好不好啊?你開門,你把門打開……哎呦——嘶……咱們有話好好說,讓我進屋跟你慢慢說,好不好?”

  “你不是說你是他的同事嗎?你如果真有事,我也幫不了你。我為什麼要給你開門?你又為什麼偏要跟我進屋說呢?”

  “你先把門開開……我確實有點事兒,我想跟你說?”

  “那你到底是有事找何秋岩、還是有事兒找我?”

  “我……你倆我都找行不行?”

  “那你等著吧!我現在就給何秋岩打電話,讓他過來!你等著!”

  “欸?那倒也沒必要……”

  “什麼沒必要?你不是有事兒麼?你等著!”

  “我……行吧!我直接去找何秋岩吧!”

  緊接著,白鐵心便又捂了捂自己的腳,隨後一瘸一拐地進了電梯下了樓——蔡夢君一直站在門口,順著貓眼確認看到了他離開之後,才敢徹底把心放下。

  “……得虧他就那樣走了,要不然,我真的得給你打電話!”

  講述完這些,蔡夢君有些難過而又疲憊地把自己的身體完全地貼靠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也不再繼續把玩她的雙乳,而是把她的嬌軀緊緊地抱在了我的懷里。

  同時,她剛才講述的這點事情,開始翻來覆去地在我的腦海里炒豆似的被我一點點思量著。

  ——白鐵心這家伙,到底要干嘛?

  首先說,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事要找我呢?

  未必。

  如果不是蔡夢君此時此刻把這件事告訴我,我都不知道白鐵心找過我,而這會兒單從蔡夢君這里聽來,我甚至都覺得白鐵心是打著找我的名義,故意來找蔡夢君的,或者換個更貼切的詞語,是來“騷擾”蔡夢君的才對。

  畢竟白鐵心離開後,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子,去我的辦公室來找我。

  其次,他如果是衝著蔡夢君來的,那他到底要干嘛?

  難道就像他所說的,是為了跟蔡夢君認識認識?

  是為了跟蔡夢君開個玩笑?

  難不成,蔡夢君給他拒之門外、又狠踩了他的腳趾一下,真的是因為蔡夢君不識逗?

  如果我信這些話,那我也是嗑搖頭丸、吸海洛因長大的!

  ——但是,如果說這家伙真的是沒憋什麼好屁,真的是想要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准備對蔡夢君做什麼不軌之事……說句實在話,我和他畢竟有將近六年多快七年的交情,一起肩並肩打過架、一起背靠背被人揍過、一起受過學校表揚、一起挨過教官的罵和體罰,一起出去吃飯、廝混、跟別的女生上床、群交,一起為了考試熬夜、作弊,一起喝多了然後推心置腹說些不敢跟別人說出口的苦澀、然後又一起抱頭痛哭——這樣的曾經真摯的情感和共同經歷過的酸甜苦辣,讓我實在是沒法接受這種最有可能的可能性。

  只不過我必須接受的事情是,從白鐵心同樣被沈量才和胡敬魴破格提拔為網監處的處長之後,曾經的“老白”

  “大白鶴”,確實變了。

  “秋岩,”在這個時候,跟我在被窩里依偎在一起的蔡夢君,又喚了我一聲,雖然依舊擔心又驚恐,卻仍舊對我說道,“這個人,真的是你的兄弟摯友麼?我……我可能確實有點夸張了一些,但是,他那一刻朝我渾身上下來回掃視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很不舒服……我感覺,我感覺我不是在被人看著,你知道麼?我感覺就仿佛是……就仿佛是他已經把我強行扒光了衣服,然後用他的手在我的身上亂摸一樣……我真的感覺很不對勁!但……如果……萬一,他真的是跟我開了個挺惡俗的玩笑,我跟他過後道歉去就是了……”

  我其實也隱隱感覺到了懷疑、不安和憤懣,而聽著蔡夢君如此體貼的話,我覺得還是不能先把我的心思全部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跟她全說出口,定了定心緒、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我便對她寬慰道:“哎,這……你倒也不必在意。那什麼……老白這人吧,就是這樣,啥玩笑都敢開、什麼亂七八糟不堪入耳的話,他都敢說。呃……但你也不用太過在意,你更不用先合計什麼道歉不道歉的事情。你這樣,夢夢,這件事,你就暫時先當作沒發生,哈。你不是要跟小C交朋友麼?這件事,你尤其先別和小C說——你不也說麼?吳小曦心思細膩,她其實也是個挺敏感的人,我怕你萬一跟小C說了這事兒,她會傷心,或者會跟老白吵架。”

  “嗯,這你放心吧。剛才吃飯的時候我都沒說呢。我怕的就是這個——我更怕別讓小C合計,我在里面挑撥她和她男朋友的關系。她不就是因為跟男朋友吵架了,才跑到你這寄宿的麼?”

  “嗯,”我點了點頭,又對她說道,“但是呢,你既然要跟小C交朋友,可能免不了的還會見著老白……反正你倆是盡量單獨一起去哪吧,或者把她叫到你家里去。如果老白,白鐵心,非要跟著,那麼要麼你叫上我,我跟著一起;要麼你把你那些朋友們也都叫上——你爸爸還有你那些叔叔們的朋友,家里肯定有跟你一般大的、或者年齡相仿的女孩吧?而且你大學同學,也總有幾個是F市本地的吧。如果我沒時間的話,你讓你的朋友們多陪陪你,順便也能讓小C多交交朋友,也是好事兒,你說是吧?”

  “嗯,這你就放心吧。”

  “至於老白這邊,我……嗯……我相信,他,應該、大概是沒啥惡意的吧。等我有空見到他了,我再問問他。”

  “嗯!”

  蔡夢君又答應了一下,才再次閉上眼睛,美美地笑了出來,並且枕著我的胸膛躺著,掏進我內褲里的左手,也重新緩緩地、一下一下地套弄在我的陰莖上。

  然而,此刻的我,差不多已經消散了一大半的性欲——我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對白鐵心人格轉變如此之大的困惑上。

  “秋岩。”趴在我身上的蔡夢君又對我喚了一聲。

  “怎麼了?”

  “唔……軟了。”蔡夢君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的三只手指捏著我的肉柱,在我的內褲里甩了甩。這讓我有點哭笑不得。

  “嗨,軟了就軟了吧。哈哈!”

  “好吧!反正我相信我的魅力,我還是能讓它再硬起來的!”

  “嗯,那是。你多厲害呀!”我逗了她一句,隨後自己的大腦又不有自主地朝著剛才蔡夢君跟我講述的這件事而去。

  “秋岩,你還在尋思呢?”

  “哦,沒事……瞎合計……”

  “哎……你要是這麼心神不寧的話,我都有點後悔把這事兒告訴你了!”蔡夢君睜大了眼睛,抿著嘴唇看著我。

  “那倒不是……而且你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對的。咱倆之間確實就不應該藏著事情,對吧?”

  “嗯。”說著,蔡夢君又“咯咯”地笑了笑,隨後又對我問道:“那你呢?你就沒跟我藏任何事麼?”

  “我能跟你藏啥事啊?”

  “你跟嘉霖的事情唄。剛才我還沒給你分析嘉霖對你的心思呢!你要不要聽。”

  我看著她一本正經、卻依舊在我的陰莖上擼動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又對她點了點頭:“嗯。”

  “那你可得先跟我說說——你和嘉霖,這幾天一直在你家的獨棟里頭,孤男寡女的,真就沒發生點兒什麼不該發生的嘛!”蔡夢君嘴上的語氣稍顯慍怒,可她的表情卻依舊帶著頑皮,就仿佛我和趙嘉霖真的發生了什麼——誠然,也確實發生了一大堆事情——然後再被她知曉了,會是一件多麼有趣好玩的事情似的。

  “我和她?我……嗨哈哈哈!我和她能有啥事?你淨瞎擔心!”我心虛地笑了笑。

  “我才不擔心呢!這不挺好的麼?你看,我平時在學校,你平時呢,又有一大堆任務,我是上學上課,眼看著下學期,我們又得做各種設計,而且我的主修方向還得需要我補兩門大二的商務管理和財務管理課程,別說讓我時時刻刻陪著你,我估計如果我課業一忙起來,我都沒辦法每天來找你;而你需要冒著生命危險、槍林彈雨的,我也幫不上忙,恰好嘉霖身手不錯、為人處世也挺冷靜的,她跟你不正好互補麼?有她在,她能幫我管著你這個不老實的大色狼不說,如果……”蔡夢君說著,又把那兩片香唇貼到了我的耳邊,並且又加快了兩下擼動的手速,又讓我的下體和我的心髒俱癢無比,“嘿嘿,如果,你這家伙想要了,她也可以替我幫你解決一下的呀!並且,她現在又離婚了,你都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我把她也是真心當作我的姐妹,我也同意你跟她在一塊兒,你和她的事情,那不就是水到渠成、好上加好了?”

  “哎喲,你別逗我了好不好?”我趕緊把腦袋別過去,假裝活動了活動頸椎,咂了咂嘴巴,又說道:“你沒聽人家吳小曦說麼?我跟趙嘉霖,那是在我去年9月份剛進入市局之後,我倆就不怎麼對付。她總覺得我一天到晚是一副吊兒郎當的德性,我其實也像小C那樣,覺得她是故意裝相、裝高冷、裝高貴,跟誰都是愛答不理的模樣,就算是跟人說話都不好好說——現在有的時候她還那樣呢!好在我跟她是一起被調去咱們市局、F市情報局和Y省安保局一起弄得這個聯合專案組里頭之後,連著追捕國際恐怖分子、再帶一起救了蔡叔叔,還有一起稀里糊塗地被你爸手底下的藍黨特勤處那幫人錯誤地當成了刺客的同伙,隨後我倆又一起進了醫院之後,我和她這才有點戰友的交情。這不前段日子我著涼了、發燒了麼?她又因為來看我,給我買退燒藥,結果在我家門口遇襲了,我這才開始對她有點兒好臉的。你說你讓我跟她……你……我這麼跟你說吧,夢夢,就算是咱倆沒在一起,現在不是情侶,她也離婚……或者說,她如果壓根就沒結過婚,我都不見得會跟她有什麼。”然後我又看向了蔡夢君,故意把嘴巴湊到了她的鼻子前面,假裝要咬她的圓圓的小鼻尖一口,被她一下子躲了過去,但緊接著我又把她的身體緊緊抱住,同時又接著說道:“再說了!我前段時間,我都不好意思讓你看見我發燒時候的模樣,我是又頭暈、又上吐下瀉的,折騰一圈之後,我連吃飯喝水的力氣都沒有了,而她又因為被砍到了手腕動脈,大出血了,要不是我忍著難受開著車去給她送去醫院,讓大夫及時給她輸了血,她連命都沒了!就我倆這,一個病懨懨的跟個癟豆芽似的,一個大出血之後癱得跟坨爛泥一樣,我倆又能干出來點啥來?”

  蔡夢君聽罷,只是眯著眼睛笑著看我,卻一言不發。

  “怎麼了,我的寶貝?”

  她猶豫片刻,對我問道:“你剛才是說,你覺得她是在人面前『故意裝相、裝高冷、裝高貴,跟誰都是愛答不理的模樣,就算是跟人說話都不好好說』?”

  “對啊。”

  “你說她『現在有的時候』,還會跟你面前做出這副模樣?你剛剛是這麼說的吧?”

  “沒錯,我剛是這麼說的。”

  “『有的時候』?”

  “對啊……嗯……”

  我這才發現,我被這姑娘給帶進溝里去了,可惜為時已晚……

  ——緊接著,她就追上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說明,她大部分時間跟你一點都不這樣了,對吧?那她啥樣呢?她不跟你裝相了,她跟你可真誠了;她不跟你裝高冷了,她對你可熱情了;她對你再也不是愛答不理得的了,而是時時刻刻都纏著你;她也不再跟你連話都不好好說了,而是對你甜言蜜語的了?是不是呀?”

  “嘿!你可真行!你在這等著我呢是吧?”

  我實在是有點無語,且又氣又想笑,但同時我又有些百口莫辯,於是我只好伸出雙手,在她的腰際、腋下、大腿窩和屁股上來回亂戳亂摸,而這里全都是她這麼一個纖瘦苗條的女孩不為人知的“癢癢肉”的所在。

  她被我一通擺弄,不禁因為收到酥癢的刺激而狂笑得花枝亂顫起來,隨後又像一頭被欺負後依舊溫順的小牝鹿一般,可憐巴巴又小心翼翼地趴在我的懷里,隨後抗議似地伸出了剛才擼過我陰莖、且上面還沾了我前列腺液的左手,很惡趣味地把我那分泌出來的些許精水塗抹在了我的鼻梁上,接著又捏了捏我的鼻子:“壞家伙!不知道該怎麼辯白了、不知道該怎麼跟我編話了,就動手欺負我!”隨後又繼續把自己的雙手全都深入了我的內褲里,並且張開雙腿,又將一條腿搭在了我的膝蓋上,接著一只手握住我的陰莖繼續緩緩擼動,另一只手開始有節奏地在我的陰囊上面按摩著,又說道:“可我剛剛在餐桌上,分明就是那麼感覺到的,她跟小C之間就不用多說了,要不是我勾著她倆自白,讓她們兩個消弭隔閡,倆人還得打架;而她好幾次,甚至跟我說話的時候,都是對我有氣的——我其實都已經看出來了,趙格格呀,都有點動心思要跟我搶你了呢!”

  “你……你那是誤會了吧!”我對她解釋道,“我倆這一大早上,不是因為幾天沒出勤、沒及時請病假,外加這些天全省不是『准戒嚴』、市局本來就缺人手,結果我倆被罵了麼。而且,一開始我給小C發信息,問她來不來吃飯,她本來說不來的,結果我帶著趙格格去了之後,又發現小C在場,她當時肯定生氣啊。我覺得她對你有氣,完全並非衝著你,她根本就是衝著小C去的、再加上她本來心里就一肚子火,結果遷怒與你了。剛才飯桌上好幾次,她不也給我說了麼?”

  “才不是呢!我都觀察著呢!好幾次哪怕她遷怒於你了,她所說的話也是非常向著你呢。而對我,完全就是看待潛在敵人,或者更准確點兒地說,那就是看待情敵的方式待我呢!尤其是一開始我解釋我媽媽和你們胡副廳長之間的利益關系的時候,她一開始好像真誤認為我不會幫你了,她對我那態度,顯然是差點就要翻臉——差點兒因為你,跟我翻臉喲!你說你這個家伙是不是個禍害?而且,你看看,素來對誰都不怎麼關心的『冰格格』,為啥會對你這麼上心呀!還不是因為她喜歡你呢!”

  ——完了,看來所有的事情,可以說被蔡夢君發現了個八九不離十。我還尋思小C也好、趙嘉霖也好,她倆都掩飾得挺好呢。

  並且,看來夢夢這姑娘,也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般沒心沒肺,其實這姑娘當真聰明著呢……我這會兒發現的她身上的這副不顯山、不露水的聰明勁兒,當真讓我非常喜歡,但同時,我也在提醒著自己,以後在她面前,我必須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我這……親愛的,你這話讓我有點不知道怎麼接了。”

  “那還用你接?好你個『中央空調』,你肯定是背著我對人家好來著!就像嘉霖這樣的女孩子,你只要對她一點好,哪怕你之前跟她有血海深仇,她都能被你感動得五體投地,然後就開始對你喜歡到不能自拔了。所以呀,現在搞不好,格格的心里,已經塞得滿滿全都是你了!哼,真是的!我這麼大方,她都不知道,還把我當成敵人了……都賴你!你個花心大色狼!”蔡夢君皺著眉頭、撇著嘴,對我控訴著,說著還在我的耳朵上輕咬了一下。

  “哎!別別別!疼疼疼……”

  “哼!咬死你!哼……呵哈哈!嘻嘻……”她嘟著嘴,看著我左臂被她的身子壓著、又不能及時去捂住耳朵的吃痛模樣,她不由得笑了出聲,但緊接著,她的話鋒又一轉:“秋岩,我感覺嘉霖這人,其實挺缺愛的。”

  “哎呦……你這是什麼做的牙齒……這話又怎麼說呢?”其實聽完今早老丁跟我講過的,關於趙嘉霖小時候跟她媽媽一起生活的故事,我已經大略有了個心理准備了,但我卻依舊裝傻地問道:“她一個格格,趕上小C講話了……咋說來著?『滿清遺老遺少』?”

  “哈哈,小C說的是『滿清余孽』。”

  “對,『滿清余孽』。她都『余孽』了,她咋還能缺愛呢?我又不是沒去過給他家,我感覺她阿瑪和她那幾個叔叔,對她都挺溺愛的啊?”

  聽我這樣問,蔡夢君立刻再次眯起了眼睛,她的眼神也突然變得神秘兮兮的,隨後仿佛被人聽見似的,放低了聲音跟我說道:“秋岩,我……反正你倆有沒有啥事兒、她對你喜不喜歡的,我是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你倆現在是特殊行動的搭檔,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你可千萬別說漏了啊!”

  “我是大喇叭麼?再說了,你可是我『親女朋友』,你告訴我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轉頭就說給別人聽呢?”

  “哈!你看看,你自己曝露了吧?我是你『親女朋友』,那你的『干女朋友』是誰啊?”

  我頓時撇了撇嘴:“你這打岔打的……你跟我講不講?”

  “哈哈!講講講!”接著,蔡夢君又正經地說道:“我也是很久之前聽別人說的,我們家不是被我爸開辟出來一部分,當成了他的私人辦公室麼,他黨部的那些幕僚、省政府的那幫侍從秘書們,經常回來我家工作,所以這些事情,也都是我從他們那兒偷聽到的,但是具體是真是假我就不清楚了,因為那個時候,雖然我爸爸總跟嘉霖他爸、他叔叔們見面,甚至有時候他們『明昌五駿』還總會來我家,但我畢竟那時候沒見過趙嘉霖,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能見到她、跟她做朋友,所以他們說的那些事情我也就沒在意,我也沒去跟別人求證過、打聽過更多。”

  “到底是啥事兒啊?”

  蔡夢君又抿了抿嘴,一撇嘴角之後,對我說道:“他們說,嘉霖她的親生母親,是被嘉霖他阿瑪給害死的。”

  ——意料之中。我早上在車里的時候,聽丁精武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怎麼害死的呢?”我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其實早就聽過一種說法,說嘉霖姐她的親生『額那』,不是上吊自殺麼?就在你們大學老校區後頭、原來『永花電視機廠』附近的珠江橋那邊兒?”

  “嗯,有說是自殺的,也有人說是被人殺了之後、偽裝成上吊的,也有說是被逼著自殺的。具體怎麼回事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你想查的話,我覺得你應該能查得到。”

  “那……總得是因為點啥吧?這個你聽誰說過麼?”

  “當然了。”蔡夢君眨了眨眼,低下了頭,躊躇片刻後,才又說道:“我從我爸手下那幫人聽過的最多的說法是……他們說,嘉霖她家的這一枝兒的伊爾根覺羅家,其實根本不是什麼滿洲貴族,而他們家能有今天這樣的家業富貴,其實全是用嘉霖她生母的命,給換來的……”

  我一下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夢夢,什麼叫……『全是用嘉霖她生母的命』……『換來的』?”

  “哎呀!這點兒事兒,你還非讓我一個女孩子給你說得那麼直白麼?”說著,蔡夢君又在我的褲襠里晃了晃我的陰莖,並說道:“不就是這上面的事兒嘛!你這個大色狼,這方面的事情你應該比我懂多了!難道你就真猜不出來是怎麼一回事嘛?”

  這下我就更傻眼了。

  ——如今黑白兩道都得讓其三分、能把囂張跋扈到敢當著我和張霽隆的面前直接砍了張霽隆原來手下小梅的手的車大帥訓得跟親孫子一樣的“趙家五虎”之首的趙景仁,非得用自己女兒的生母,也就是……至少是前妻吧,用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去跟人換富貴和地位?

  那對方得是一個多大勢力、擁有多大權利和財富的腕兒啊!

  “不是……那、那,那這個人是誰啊?就這個得讓趙景仁去用自己女人搭兌的這個大咖?他、他、他能給,能給趙家這麼大的盤子?那可是『明昌國際』啊!在韓國、日本、越南跟俄羅斯都有分支機構的『明昌國際』!”

  “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啦。關於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們那些人都說得很模糊,好像也具體沒指定到底是哪個名字。根據他們所說的,我猜的,總共有三個人:一個是柏世還,畢竟柏世還在當初紅黨專政的時候,在D港做過市委書記、又在Y省做過省委書記,權力特別的大,我父親當初也是因為被他賞識,所以在紅黨專政時候做到了省宣傳部的骨干——但是實際上後來按照我偷聽到我爸媽的對話來看,這個可能性其實不大,因為他倆提過,柏世還主政Y省的時候,又一次商業活動上,趙家人組織過一次鬧事,爾後一直到柏世還離開Y省、去了山城之後,嘉霖她爸爸和她那幾個叔叔都蹲過好幾次監獄——當初應該有幾次,還是你們的省廳直接派人去抓的,可能你們市局都沒有任何記錄,所以柏世還對他們家的討厭,應該不亞於對那個跑到新西蘭的流亡律師魏鵬的厭惡,而趙家人也應該很憎恨柏世還;後來也有人說是Y省前任副省長祁尚文,就是張霽隆的秘密女友、楊君實伯伯的女兒楊昭蘭的前男友她父親,還有人說是曾經在F市最大的外資金融公司——加拿大Dl證券信托在我們這兒的大老板洪嘉毅——雖然取了個中文名,但這是個在加拿大多倫多土生土長白人。這些人其實我貌似聽過,但是我都不認識,而且我一想那也是別人家的事情,更何況我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我還小,我還沒上高中呢,所以我就沒在意。我現在跟你說這些,是想讓你心里有點數,嘉霖這姑娘看著挺堅強的,但我覺得,其實她挺可憐的。”

  “哦……”

  蔡夢君所提到的這三個具有逼死趙嘉霖親生母親嫌疑的名字里,除了柏世還之外,剩下的兩個人已經全都死了——而且這兩個人,全都參與了十二年前的那場最後被張霽隆反水老宏光公司、投誠國情部之後粉碎的政變,我為了了解十二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曾經查找搜集過海內外的不少資料。

  祁尚文,也就是楊昭蘭的前男友祁公子的父親,在得知張霽隆跑到情報局尋求庇護之後,他是政變集團里第一個帶著全家跑路的,直接先坐船逃到了釜山,隨後又從漢城買了單程機票逃往了巴拿馬,但之後此人又去了哪,誰也不知道了,只是有“轉輪教”控制下的媒體披露過,有人曾經在美國的佛羅蒙特州見過祁尚文的全部家人、包括那位祁公子;但至於祁尚文本人,有人爆料過說當初在其於巴拿馬申請美國的政治避難時,就已經被我們這邊派過去的特工給干掉了,但至於是哪方面派過去的干部,是紅黨、藍黨,是情報局、安保局或者更加神秘的軍事情報委員會的人,那就誰也說不清了,反正現在在“警檢法情保”五個系統的總部告示上,祁尚文的A級通緝令還並未被撤銷,但我覺得此人大概應該是已經死了。

  而至於那個加拿大人Johnny_Hudson,也就是洪嘉毅,他差不多是在最後一刻被捕的,因為這家伙當時天真的以為,兩黨和解後的我國政府,是對他這樣的一個外國人沒有任何辦法的,但最終還是在張霽隆,連同自己曾經的其所謂“最信任的經理人”陸冬青一起指認之後,被以從事間諜、煽動、顛覆的罪名被捕入獄,而他在入獄一年之後就得了病,據說是患上了急性白血病,後來首都選舉政府“出於人道主義”讓其接受治療並遣返回加拿大,遣返之後的第二年冬天,其病逝於多倫多萬錦市的一家公立醫院病房里。

  ——也就是說,當初到底是誰在得到了趙嘉霖生母的身體和性命之後,協助“趙家五虎”發家做大,至今已經基本上可以說是死無對證了。

  聽完這個事情,我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蔡夢君眼見我又是沉默了半天,又對我眯著眼睛笑著問道:“怎麼?心疼嘉霖啦?”

  “我……哎,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心疼!”我辯解道。

  “那是哪種?”

  “我是……我其實有點想不明白,夢夢。你說這……這事兒,它真的能發生嗎?趙景仁大爺我不是沒見過,那老頭子舉手投足、談笑之間,霸氣十足!要說他不是個真正的清朝八旗子弟,或許還說得過去,但是你說他是……是靠著出賣媳婦換來的『和解新貴』的地位?這個我有點不敢相信。”

  “還『和解新貴』?哈哈,你這小詞匯用的,感覺你跟個老大爺似的呢!”

  “哈哈!我也不知道怎麼著,就想起來這個詞了。”——“和解新貴”這個詞,現在確實都快成了老詞兒了,但是十幾年前,這個詞匯甚至可以出現在主流媒體上,他特指在兩黨和解之後那一段時間里,靠著政治環境變化這樣的風口,或有可能不擇手段,利用一些非正當的方式,一躍成為富豪或者社會名流的人物。

  只不過這種人到現在也屬於鳳毛麟角,因為即便是在兩黨和解之後,上層社會的資源,也早就被過去的一些大亨、官轉商的企業家、海外資本以及外國買辦們之流給瓜分得差不多了,在我過去這大半年接觸過的所有人里面,蘭信飛那家伙其實應該可以算得上是一介“和解新貴”。

  隨後我接著困惑道:“但怎麼說呢?夢夢,我是真理解不了這個事情,所以我現在非常質疑你父親的那些什麼幕僚、什麼侍從秘書們所謠傳的這事兒。我覺著吧,除非是人家女方徹底變心了、喜歡上其他的男人了,那樣的話,我願意祝福人家,願意讓他們在一起,我希望這個女人過得幸福,跟人好,而且我也會毫不保留地轉身離開;但如果是為了一些比如金錢、地位、權力之類的利益,去把自己的女人去送給人家再換取這些利益,我也不會這樣做的,哪怕是我已經不喜歡這個女人了、哪怕移情別戀的那個人是我,只要我認定這個女人是我的,是我喜歡的或者喜歡過的,我都不會。因此,作為一個老爺們兒,我反正是理解不了這種事情。如果,你比方說,現在我不是警察、我不是什麼『東北警界泰斗』的外孫子,你也不是副省長和藥企钜子女掌門的女兒,我倆就是兩個小市民,溫飽都成問題的那種,即便如此,我想我也會自己去想盡辦法、去努力奮斗養活我們兩個,我是不會去想著把你去獻給其他的男人,讓別的男人染指你、欺侮你、蹂躪你,再換取我自己的地位翻身的,哪怕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我自己去找黑市賣血、賣器官,我都不會把你送給別人;而且我也相信,這種事情大多數的男生其實都接受不了——當然,那種專門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玩弄、並以此獲得心理刺激的那種除外。不過,就我上次去了趙嘉霖她家里吃飯的時候,雖然我就見過趙老大一面,但我其實也覺得,他看起來並不是那樣的人啊?甚至我都隱隱感覺,趙家大爺其實有點貪婪和控制欲過強的表現——不止是他,嘉霖的那幾位叔叔也都有點這樣的作風。而這樣性格的人,真的能夠舍得出去,去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嗎?夢夢,我對此表示相當強烈的懷疑。”

  聽了我的話,蔡夢君的眼睛里,似乎忽然閃動了別樣清澈又看上去有些讓人心醉的光芒,她微笑著把我抱的更緊,但隨後她又低下了頭,對我說道:“其實在這個世界上,秋岩,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你即便知道了,你不會理解的事情。你看,我雖然管你叫『大壞蛋』『大色狼』,但是你本質上,是個挺正直的男孩子,你對好些東西其實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對於好些東西,你也可以不在乎。你還記得,我倆的第一次約會麼?”

  “第一次約會……你是說,你帶我去的那家分子料理的那回對麼?我還記得那位大廚,Black_Tran。”

  “嗯。”蔡夢君笑著點了點頭,“你知道麼?其實當時你一坐下,我就看出來了,你是第一次去那種地方——我其實也是故意帶你去的,我就想看看,你如果去了那種所謂的『高檔』的地方,你會是什麼反應。但你去了之後,你還是你,你在外面跟我相處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在那樣的地方也是表現得什麼樣的;並且,你吃東西的時候也好,跟Black叔叔聊天說話的時候也好,都表現得十分得體、十分紳士,就像一個從小到大經常會出入那種地方的人,而且我當時在和Black叔叔聊天的時候,你在旁邊不但聽得感興趣,而且我倆拋給你的話題,你也都接得上——從那一刻起,我就徹底愛上你了。你知道嗎?在遇到你之前,我爸爸也讓我相過不少親,那些男生的父母也都是所謂的『社會名流』,但是我每次把約會安排在那家餐廳的時候,他們要麼表現得過度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喘,要麼表現得過於驚訝,對所有東西都大驚小怪的,要麼就是裝作什麼都懂、對人還都不客氣,其中有個男生——看在他們家和我父親的關系,我就不說是誰了,給他留點面子——還惹惱了Black叔叔,我還沒吃完,他就直接關店了。”

  “嗬?還有這樣的人呢?”

  “我想說的是,秋岩,在這世上,有很多事情,你確實能不在乎,但不代表別的人不在乎。你可能會看輕很多的東西,但他們那些人為了得到,會用盡各種的手段,哪怕過程中丑態百出,都有可能連最基本的自尊都被他們拋棄了,當他們也在所不惜,為的,就是在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之後那一刹那的自滿與瘋狂。你說大部分的男生都不願意把自己的女人獻給其他的男人換取金錢、地位、權力,這個我相信,但是……我也相信總會有一些人,會為了得到一些東西的時候,把自己的東西拿去交易,哪怕是自己的愛人、親人,甚至是自己的尊嚴。我不清楚趙嘉霖的父親到底是怎麼發家的,我也不清楚她的媽媽是怎樣離世的,但如果,我聽說的這樣或那樣的說法,真的是事實的話,我也不奇怪。只是我猜,這事情的真相,嘉霖無論如何,都肯定會知道的……她若是真的知道了,她對她家里產生恐懼也就不奇怪,她憎恨或者畏懼她的阿瑪,也就不奇怪。”

  ——說著說著,蔡夢君的眼神突然迷離了起來,好像是沉浸在什麼樣的難過的情緒里,又好像是回想起了怎樣難過的事情來,然後仿佛在自言自語道:“而看著自己的至親被家里人換取一些東西的這種事啊……雖然我遇到的跟她不大一樣,但是其實,我也是感同身受的……”

  聽到這話,我又愣住了。

  “你……夢夢,你說啥?”

  而一聽我喚了她的名字一聲,趴在我身上的蔡夢君,這才如夢初醒似的看著我:“啊?什、什麼?”

  我凝視著她的眼睛,半天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估計,她剛才應該是說走了嘴。

  但同時,我又實在是被她剛才的無心之言給激起了好奇心和擔心,我真的不知道,她說的這件讓她“感同身受”的事情,是不是已經牽連或是涉及到了她自己。

  “你剛才說的你遇到的跟她差不多的事情,又是什麼事情呢?”我硬著頭皮,咬了咬牙,看著她的眼睛,對她問道。

  她也忽然凝視著我的眼睛,其實看著她的眼睛,我分明感覺到她有些心碎,心碎到有些想要哭出來,轉瞬間她又難為情地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對我說道:“我最近……我最近才……嗐!沒什麼……我們家這事兒……我瞎猜……哦,不是,那什麼,我剛才瞎說的……秋岩,你還是別問了。”

  她低著頭,難為情又難過地沉默著,我看著她也沉默了一會兒,此刻的我分明能感覺出來她的情緒瞬間變得十分低落,這讓我一下子很頭疼:我把她抱到這件屋子里讓她跟我一起依偎著,本來我是先讓她放松放松的,並且同時希望她也能夠幫我放松放松,可現在這樣,倒成了我把她給弄得抑郁了,這樣的情緒走向可展開的不大對啊。

  思量片刻之後,我決定發動我身上最讓蔡夢君招架不住的技能之一:耍無賴,我准備利用這招逗笑她。

  “為啥不讓我問啊?我就要問。”

  “我……我真的沒辦法告訴你的,秋岩。這件事……你真的別問了!我求你了,好嗎,親愛的?”

  蔡夢君說著,她正托揉著我陰囊的那只右手,又開始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就跟剛剛在餐桌上時候的那一下如出一轍——我並不知道她說的“這件事”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我只能說我覺得這件事,就算是說不上對她的三觀顛覆不輕,對她的刺激也應該很大。

  看來我不能在這件事上跟她繼續刺激下去了,要不然,搞不好她會在應激之下跟我發脾氣翻臉的。

  “那好吧,不讓我問我就不問了……但是真的很不公平呢!你看看,你問我什麼,我都告訴你了,我問你什麼事情,你卻又不讓我問。”我故意說道。

  蔡夢君嘆了口氣,愁容慘淡地對我說著:“唉……秋岩啊,我真的是沒辦法……”

  “停!”我雖然這樣喚了一聲,但卻直接用胳膊輕輕挾住了她的身體,並說道:“小姐姐,你知不知道,在『真心話大冒險』這個游戲里,如果玩家拒絕執行任務的話,會被怎麼樣麼?”

  “會被怎麼樣啊?”

  蔡夢君詫異地看著我,她還以為此時的我正在漫不經心地打岔,殊不知,這正是我設計好逗她笑的伎倆。

  我便壞笑著,把她的身體擺平到床單上,然後抓住了她那兩只正伸進我內褲里的手腕,並直接反過來把她壓在身下:“嘿嘿嘿!當然是會被懲罰的喲!”

  “啊?你、你要懲罰我……”蔡夢君此刻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隨後又期待、又擔心、又掩飾不住內心的欣喜地看著我,配合著我緊張地問道:“不對……不對!誰跟你玩『真心話大冒險』啦?我都沒跟你玩呢,你憑啥要懲罰我呢?我……我剛才那是不願意說『真心話』,我還沒選擇『大冒險』呢!大壞蛋!壞弟弟秋岩,你不許懲罰姐姐我!”

  “哈哈哈,還想悔棋麼?晚啦!因為,剛才『大冒險』你也沒選啊?”

  “啥……啥、啥?啥時候讓我選『大冒險』啦?”蔡夢君繼續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嘻嘻,剛才我不是問你,要不要跟我直接在走廊里,像我倆現在這樣,你脫了光了衣服、我又脫了褲子了麼?你卻跟我說不要。然後,我又給了你一次機會,問你要不要去安全通道里做同樣的事情,你還跟我說不要!嘿嘿嘿!蔡夢君選手,抱歉了,機會用完啦!現在,嘿嘿嘿,該輪到我『大壞蛋何秋岩』對你進行懲罰啦!”

  “哎呀——哈哈——嘿呀!……我不!我才不要懲罰!你……你要干嘛呀?嘿哈哈哈!你!你欺負人你……”

  此時的蔡夢君終於被我逗得笑出了聲,但同時她也在抗拒著舉起了自己的雙手、不單撐起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還把我的雙臂高高且竭力地撐起著,並且這會兒她不知道是從哪來的怪力,我幾次都把她的胳膊壓得縮回到了胸前,但她一咬牙、肚子一收腹肌、腳跟一繃緊、腿上一使氣力,她那兩條胳膊就像兩根無比彈韌的橡膠柱子似的,又把我的雙臂彈了回去,但分明握著她手腕的是我,我是真沒想到,面對她這樣的一個瘦弱的女孩子,想在床上制伏她,竟然會如此吃力。

  我幾次三番地都試著把她的手臂壓下去,卻每次在她一用力氣之後,又把我的雙臂彈了回去。

  幾番未果之後,在我的心里,分明是不敢使用自己的全力去擒住她、怕讓她受傷的我,竟然在心里徒生出一股挫敗感,眼見躺在床上的她又在得意地笑著,於是我索性換了個招數,直接松開她的雙手,把自己的胳膊撐在床上,並且低下頭去,直接用嘴巴含住了她的右乳乳頭,並同時狠狠地用舌頭在她的乳尖上舔著、揉著,隨後含了一下之後,我又親吻到了她的左乳乳暈上面。

  轉瞬之間,她被逗樂後發出的還帶著幾分得意的笑聲,又一下子變成了緩慢深情又享受的呻吟:

  “嘿呀!啊哈哈!大壞蛋!啊——啊!我不要——哦……哦……嗯……哦……”

  從她這對兒乳頭變得更加挺立,甚至在兩顆乳暈周圍的大片皮膚上也起了一層的可愛的小雞皮疙瘩,隨著我的嘴唇在上面輕觸著,她的全身都忍不住發著抖,很明顯,身體的刺激和情欲帶來的快慰,已經壓過了她剛剛在身心上一閃而過的低落。

  可這一會兒的我,可不止想要利用我自己的荷爾蒙跟我的身體去做她的心理醫師,而是非常的想要滿足我自己的器官的渴望和依然變得深不可測的欲望溝壑。

  於是我的嘴唇順著她的雙乳,迅速沿著她軀干上光溜溜肌膚下滑到了她的鼠蹊部位,一下子就見到了因為我剛剛把手伸進去把玩她陰穴、而被脫到陰阜處的內褲,此刻她那內褲的蕾絲邊沿正蓋在陰阜上頭,而她稀疏得猶如蓋住她潔白肉體的薄紗般的陰毛,正展露在她的鼠蹊部位之上,見到此,不但是我的陰莖跟著充血得更加厲害、讓我的分神膨大到了脹痛的感覺,我的嘴里的口水也免不得更加地充盈起來。

  而由剛剛乳頭上的快慰為她全身帶來酥麻刺激的蔡夢君,此刻還在媚眼迷離地看著我,似是而非地掙扎了幾下,見我緊緊盯著她那儼然就剩下最後一步就會被完全拆包的蜜穴,她下意識地忸怩地抗拒著哼唧了一聲,並夾緊雙腿,但隨後又挑逗地用自己的赤足嫩趾在我胯下的小帳篷上輕輕勾了一下,又羞臊又妖嬈地緩緩分開了雙腿,但隨後又並攏夾緊,接著又把大腿分開,來來回回掩飾又引誘地半推半就了三次。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找到了她最後一下分開雙腿的時機,接著立刻用雙手推著她的雙腿,跟她的髖股關節和大腿肌肉做著對抗,並用牙齒叼著她的內褲邊沿,就仿佛此刻的我是一只貪婪飢餓的狼犬一般,扯咬著脫下了她那上頭早已是她甜澀的淫水和濃醇體香的內褲。

  身體內躁動的欲火,讓我根本無暇去嗅聞她的香濃溫柔氣味,接著我便將她的內褲叼到她雙胸下面,蓋在她的上腹部處,跟著我便對准著她因為大腿被我用力推著而微微打開的肉壺口那里,狠狠地啜吸了下去,一瞬間,那些充滿了雌性激素以及女性欲望的蜜汁涓流,直接沿著我的舌頭、順著我的口腔壁,緩緩又汩汩地流入到我的喉頭,並沁潤著我那雖然在昨夜一直在宣泄和入侵著別的女人的身體、但卻依然感到焦旱的心田。

  汲取盡了剛剛一直被她藏在身體里面的汁水過後,我決定繼續誘采著下一股香甜且咸澀的陰蜜,我便將舌尖朝上鈎著,頂在她的陰道口的上端,同時用自己的上嘴唇找尋到她那早已挺立凸起的陰核,並用上嘴唇同時抿吮著她的陰蒂。

  她原本輕緩舒暢的嚶嚀,立刻隨著我唇舌的行動,變成了曼妙嫵媚的嬌吟:“哦……哦——啊!嗯……啊啊!哦……嗯……壞蛋……欺負人……慢一點……啊啊!會受不了的……壞死了!嗯啊……你真的好會!啊啊……哦……慢一點喲……”

  可正當我准備用舌頭進行下一步的行動的時候,她的電話卻很沒有眼力見地響了起來:“哦噢——聽媽媽的話——別讓她受傷——想快快長大——才能保護她……哦噢——聽媽媽的話——別讓她受傷……”

  ——我發誓,我這輩子是第一次如此地討厭周傑倫的歌聲。

  “啊哼……秋岩!先停下!先停下、先停下……哦哦哦……停下啦!有電話……”

  “唔咕——咻……你不許接!”我繼續吮吻著她的早已蜜水泛濫成澤的陰穴,並且還抬手撥弄起她的乳頭,對她命令道,“我這是懲罰——嗞溜——咻——咕——不許接!”

  “是……是我媽媽打的呀!”

  “那也不行——咕唧——嗦溜……誰打的也不行……咕……”我又貪婪地吮舔了幾下,才反應過來:“嗯?是……是陶阿姨打的麼?”

  “是呀!你先別鬧了秋岩,你等下的哈?喂——嗯呀……哦吼!唔……”

  ——其實在我邊問的時候,我舌頭上的動作只是暫時停下,問完話之後我又繼續品嘗起她的蜜穴,同時我手上的動作卻也根本沒有停下,我本來是想著,至少先讓舔個夠、嘗個夠,等著陶蓁那邊的電話掛掉之後,過後再讓蔡夢君再回撥過去;

  但是,我舌頭上那一會兒的停頓,卻讓還尚未從快感之中恢復理智的蔡夢君誤會了——她以為我那片刻的挺對,是要住手且“住嘴”讓她接電話呢……

  於是,就在我又把舌頭探入到她的蜜穴之中那一刻,她竟然按下了接通鍵——並且,好死不死,在她的電話接通的那一刹那,她的手機還卡了一下,正巧卡在了來電提示畫面上,因此讓她誤以為電話沒接通、便又在原本是綠色接通觸鍵的地方又連續快速按了兩下,可最後等到她的手機恢復過正常運轉狀態的時候,她的手指肚正巧碰到了“免提”按鍵……

  所以,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刹那,根本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我,又在狠狠地嘬吸著她的陰道口,讓她根本難以自已地嬌啼了出聲……並且又是免提的電話,我想我嘴唇和舌頭啄吮蔡夢君肉穴的聲音,也被電話那頭的陶蓁一並聽見了。

  隨後,陶蓁有些尷尬窘迫的聲音從蔡夢君手機的揚聲器里傳出的那一霎那,我和蔡夢君兩個人頓時都傻了:

  “呃——嗯……咳咳!夢夢啊,你……你是跟秋岩……你們倆……咳咳,你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呢?”

  這下好了,我不停下也得停下了。

  而此刻面對著蔡夢君躺在床上的、並且跟她母親有七八分相似體型的全裸肉體,又聽著從蔡夢君搭在被子上的手上握著的手機里傳來的的熟悉的聲音,我的眼前,竟然又回想著幻化出那天晚上在“知魚樂”里面,原本欲求不滿地托著我的陰囊、渴望地吮吸著我的男根,又在我的身下被我在不知情情況當中,被我肏得死去活來的、戴著面具的,爾後又因為動作過於激烈結果扯斷了她面具上系帶而被我看到了高潮欲火中狂喜著、卻同時面部肌肉又有些變形的陶蓁的那張臉。

  在我的耳邊,那夜陶蓁緊緊地渴望地用四肢同時纏繞著我時所發出的放肆浪蕩的淫叫又再次回響起來,再聽著此刻手機揚聲器里傳來的這個同樣語調、同樣音色但除了尷尬之外卻聽來十分優雅高貴的說話聲音,我的心里開始有些疑惑、慌亂:那戴著面具的、仿佛十年都沒被滿足過的飢渴淫娃和外人看來尊貴典雅的貴婦人,竟然會是同一個人,如此之大的反差感,甚至此刻讓我有些目眩神迷。

  ——並且,她還是我女朋友的媽媽……我的天……

  “哦……媽媽!”蔡夢君此刻也驚得一身冷汗,微微挺著身子、用著握著電話的左手臂頂在團成一團的被子上撐著自己的身體,半斜靠半躺半坐地看著手機,緊張地對母親回著話:“您、您有事麼?”

  “你……嗯……你、你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呢?嘖……”第二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電話那頭的陶蓁,似乎依舊沒調整好自己的窘態,甚至到了尾音的時候,我還似乎聽到了她在咬著嘴唇、嘬吸嘴里唾水的聲音。

  蔡夢君其實早就在接通電話的時候意識到了我倆的聲音肯定是被她媽媽聽見了,我猜只不過剛才一時半刻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會兒一著急,她臉上又變得更紅,看了看我對我做了個鬼臉後,一捏拳頭一咬牙,索性緊急編了個謊道:“啊、啊,那個……我……我在秋岩這呢!我……我剛才……腳有點扭到了。秋岩……秋岩幫我熱敷按摩呢……有點痛!”

  “哦,這、這樣啊……腳扭到了……這麼不小心啊……”陶蓁語氣僵硬地對蔡夢君關懷道,但隨後她又跟了一句:“秋岩也在聽電話麼?”

  ——其實從剛才陶蓁說話之後,我連大氣都沒敢喘。

  蔡夢君瞄了我一眼,表情尷尬地對著電話說道:“嗯……他當然在的,他……還在幫我……按摩腳踝呢。”

  “哦。”陶蓁聽了,又說了一句:“秋岩啊?”

  “嗯,阿姨、阿姨好啊。”忽然被提到名字的我,也只能緊張地從床下直起雙腿,隨後若無其事地坐在床上、靠近了蔡夢君的手機,禮貌地對陶蓁問候了一句。

  “唔……夢夢怎麼樣?她的腳……嚴重嗎?”

  “啊,那什麼,不嚴重。就是稍微扭了一下,剛才我倆在我市局周圍吃飯來著,那啥……這不是夢夢考完試了麼,她就來找我了。本來今天那啥,我還准備帶她出去逛逛、玩玩啥的,但是我倆……不是,我那什麼,這幾天咱們F市的時局,不是稍微有點動蕩麼,我這……我這兩天發燒請病假來著,局里好些任務我都沒參加,結果就臨時被局里和司法調查局的領導們叫過來,針對我個人開了一次小會。完後夢夢就在我宿舍里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我倆中午在我單位周圍吃飯的時候,外面那啥,路上有冰面,太滑了,所以一沒留神就差點摔著了、跌了一跤。當然,您放心,沒摔著,只是腳踝稍微崴了一下,有點疼有點紅而已,都沒有淤青,沒大事兒。那什麼……您就放心吧。”

  “嗯——”陶蓁聽著,長長地“嗯”著應答了一聲,又說道,“那沒事兒就行。”

  “嗯,肯定沒事,呵呵。”說到這,我又看了一眼我的褲襠——由於剛才陶蓁長長的那聲“嗯”,不知道為何,在我這聽起來,竟然十分地嫵媚——但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或者是獸欲作祟,所以此刻的我的下體,竟然更硬了……

  “嗯……”陶蓁卻在此時有應了一聲,這樣的答應聲音,用東北土話說,簡直能稱得上是“吭唧”,她越是這樣吭唧,我的心里越是酥癢和尷尬,我知道她肯定是因為聽見了我和蔡夢君剛才嘴巴對陰唇的親熱聲音而覺得不舒服而發出來的應和,但在我的心里,卻總感覺這一聲聲的“嗯”,似乎有些許的挑逗意味。

  ——但這種事情,必然不能夠讓蔡夢君知曉,好在此刻的蔡夢君除了緊張之外,也根本沒聽出或者看出來什麼別的。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陶蓁又對我關心地問道:“秋岩啊,你剛才說,司法調查局的人還找你來了,是麼?”

  “對,是的。”

  “怎麼回事啊?唔……需不需要阿姨找找人,或者讓你蔡叔叔找找人,幫你通融通融?”

  “嗨,這沒有什麼必要的,阿姨。那個什麼,司法調查局就是例行問話、例行檢查而已,沒、沒、沒……”我一緊張,還有些口吃了,“沒啥必要。沒、沒……那個什麼,根本不需要勞動您和叔叔的大駕!我這真是,呵呵,您不用擔心……沒事兒的。謝謝阿姨關心了!就這麼一點事兒,我自己能處理好的!”

  “嗯,那就好。”

  說著說著,我的陰莖也逐漸消停疲軟了下來,而陶蓁的語氣也變得更加嚴肅和高高在上起來:

  “秋岩啊,阿姨問你一下,現在你和夢夢都在你警局的宿舍,對吧?”

  “對啊。您……有什麼吩咐?”

  “阿姨多嘴問一下哈:你宿舍是單人間麼?還有別的房間麼?”

  “哦,是個一室一廳,外面還有個小間——是個小的客廳。”

  “那這樣,秋岩,阿姨先打擾你和夢夢一下啦,我跟夢夢有點事情要說。你能不能……方便先回避一下呢?麻煩你把電話遞給夢夢吧!”

  陶蓁突如其來的正經的命令,讓我未免擔心地看了看蔡夢君。而原本一臉緊張羞臊的蔡夢君,也被陶蓁弄得不知所措。

  “嗯,好的,沒問題。”

  本來電話就在蔡夢君手里,於是蔡夢君只好縮回了胳膊,把嘴巴貼在了話筒處。我也只好站起身,望小客廳里走去。

  臨起身的時候,我還聽到了陶蓁分明說了一句話:

  “夢夢,你先把免提關了,我跟你說個事兒……”

  ——這一句話,直接給我搞得方寸大亂。

  難不成,陶蓁是要把我帶著趙嘉霖去了“知魚樂”的事情,說給蔡夢君聽嗎?

  完蛋了,這下徹底毀了……

  好在陶蓁並不知道我的臥室和客廳之間的門根本沒有門板,要不然這一來搞不好,她得讓我出去。

  而接下來,蔡夢君這半闕的對白內容,則是完全被我聽得一清二楚:

  “哈?媽,你今天怎麼神神秘秘的?真是……嗯,他出去啦,去客廳啦!……咋啦?啥事兒你還不能讓秋岩聽……啊?你說啥?”

  ——完了完了……

  我偷偷站在門口,窺了一眼蔡夢君的表情,也不知道陶蓁是說了什麼,讓蔡夢君突然睜大了眼睛,並且直接扭頭看了站在門口的我。

  我撓了撓滿是冷汗的頭,此刻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

  且見蔡夢君聽著陶蓁的話,眉頭越皺越緊,雙腿也跟著繃直了、嘴角也收起笑容了……難不成,陶蓁真的把我那天跟趙嘉霖的事情告訴了蔡夢君?

  ——但是不對啊,這個事兒她該怎麼講?

  我和趙嘉霖去了“知魚樂”,她看見了,她說給蔡夢君聽,那她又是怎麼看見我倆在里面的?

  那她在里面背著蔡勵晟跟一大堆陌生人淫亂的事情,那不也露餡了?

  難不成,她那樣一個注重個人名譽形象的女人,真的會為了揭發我和趙嘉霖,而跟我一起毀滅、玉石俱焚?

  “這……媽媽,你認真的嗎?不是……不是,媽媽,你聽我說,這種事情,我本來其實就不在意、我不感興趣你說的這些事!所以到底是……我的媽媽喲,你聽我說好不好!你總得讓我有點自己選擇的權利吧?國家政體都已經是民主社會了,怎麼你在家還得……你這不是難為我嗎?我在這件事上真就不想聽你的,不行嗎……唉……你為什麼非要給我這麼大的壓力呢?你……你看看?你這又這樣!你為啥總要拿我們倆的母女關系對我進行道德綁架呀!不是……你看看你,你說說就這樣,話越說越難聽……哎喲,你真欺負人!你這……行吧,你要這樣說倒也不是不行……你早這樣說不就行了麼?真是的!唉……好好好,我知道了……那你的姑娘就跟其他的女孩不一樣,我想過我自己選擇的生活,有什麼錯麼?……行行行,我知道了……啥?對……對……對。那行吧,你過來吧……嗯,先這樣吧。媽媽再見。”

  放下電話之後,全身一絲不掛的蔡夢君,很氣餒頹喪地坐直了身子,房間里的暖風和地熱明明給得很足,但是她卻依舊好像覺得很冷似的,把我床上的被子嚴嚴實實地裹到了自己的身體上。

  她疲憊地低著頭,捂嘴打了個哈欠,然後依舊是低著頭叫了我一聲:

  “秋岩。”

  我膽怯地看了看蔡夢君,彷徨了片刻,沒敢邁出步子。

  她抬起頭,看了看站在門旁的我,又叫了一聲:“秋岩,你過來。”

  我這才硬著頭皮,捏著拳頭低著頭回到了床邊。

  “怎、怎麼了?”

  蔡夢君嘆了口氣,翻著白眼抬起頭來,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媽媽,待會兒要過來。估計……十多分鍾以後她就能到。”

  ——怎麼著,難不成陶蓁還要親自上門興師問罪來?

  “啊?阿姨過來是要……干啥啊?”

  “她要過來接我走……”

  ——啥意思?不讓我跟蔡夢君見面啦?

  蔡夢君說完話,就倒頭躺在了床上,隨即又把自己的頭埋在了裹在她身上的被子里面,並在被子里痛苦地哼唧了一會兒:“誒呀——啊啊啊啊!哼!”接著她才從被子里冒出腦袋來,對我愁眉哭臉地說道:“對不起了啊,秋岩,今天我沒辦法陪你了。”

  “不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唉……我媽媽,在她的燊玖制藥總部,約了一個律師、一個銀行顧問、還有省政府司法廳公證處的兩個公證員、和他們董事會的副主席、還有他們董事會的秘書,以及她自己的秘書。其他的人都到了,就等著我和我媽媽去了。”蔡夢君轉頭無奈地看著我,對我說道:“我媽媽,非要把她在燊玖制藥的所有股份、還有集團內部2%的潛在股份,轉讓到我的名下!”

  ——呼!好家伙,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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