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雪白的靚影在葫蘆河谷中疾馳,後面馬蹄翻飛,聲勢浩大,跟著上萬的大宋禁軍鐵騎,急欲與中軍匯合。
前方領軍的,正是楊門女將中的八妹楊延琪和九妹楊延瑛,她倆具是佘老太君高齡而產,年歲相近,模樣也極為相似。
當年楊老令公兵敗身死,楊延琪正在咿呀學語,楊延瑛更是尚在襁褓,年齡比起楊宗保還小,所以天波府上下對這兩個小妹極是照顧。
八妹九妹在楊門眾女將的栽培下也成長迅速,不光承繼了楊門血脈,生得貌美如花,世所罕見,文韜武略也是上上之選。
兩人同楊宗保穆桂英征戰多年,積累下許多戰功,並在御前受封銀花上將軍。
姐妹倆武藝高強,即使戰場險惡,也從未受過一點皮肉之傷,只可惜多年征戰在外,兩位玉人的婚事卻因為國事一拖再拖,給耽擱至今。
時至今日,以兩位銀花上將軍的美貌和權位,朝中也實難找到合適的夫婿,故而八妹九妹現在仍是純潔處子。
她兩人相貌相似,戰場衣裝也極為相近,俱是閃亮光潔的白盔白甲,手握銀白楊家點鋼槍,胯下也各騎著一匹雪白的高頭駿馬。
只是兩人性格卻極是不同,楊延琪性格沉靜,心思縝密,所以穆桂英才以她為左軍主將。
而楊延瑛則性如烈火,嫉惡如仇,穆桂英擔心九姑遇事衝動,所以常安排給八姑為副將,讓兩姐妹相輔相成。
楊宣娘的讀書武藝,除了娘親穆桂英言傳身教,教導她最多的,便是楊延瑛這位年輕貌美的九姑奶奶,所以宣娘身上也沾染了不少九妹的脾性。
八妹九妹所領的左軍有四個軍,滿員萬人,剔除缺額,余數也尚有八千多。
這四個軍具是禁軍的鐵甲精騎,兩位楊門女將極擅騎兵突襲,此次西征的大半騎兵都被穆桂英歸至二人帳下節制。
本次出兵伏擊,正要靠兩人的騎兵切開李元昊主力大軍的陣型,為穆桂英中軍創造戰機。
不過自從分兵進入河谷,四周的動靜就極不尋常,兩位玉人皆是宿將,哪里會意識不到詭異之處。
正巧路上碰到驅趕羊群到河中飲水的一位黨項牧民少年,一經詢問,得知他也覺得今日四下瘮人,打算趕緊驅羊回家。
楊延琪望著另一條河谷中的穆桂英中軍大纛,憂心忡忡地說道:“賊軍中必有高人,精通奇門遁甲,才能設下如此禁制。看來今日落入彀中的反而是我等。”
“那還等什麼,趕緊與桂英合兵吧。大軍聚集,就算李元昊想吞也吞不下。我看這山坳低矮,不如直接翻山而過。”
楊延瑛觀察四周地形,思考如何能盡快跟中軍匯合,她只知左軍被設下禁制,隔絕聲息,卻沒想到李元昊這次的五行絕陣隔絕的是整個葫蘆河三叉谷地,想吞下的也不是她的左軍,而是殲滅整個大宋西征軍主力。
“兩位將軍不可,”站在一旁的牧民少年勸阻道,他雖是黨項人,卻跟普通村民一樣,向來覺得打仗都是老爺們的事情,跟他這等小民無關。
他見兩位女將生得極美,心有好感,故而出言相助,“這山坳看著低矮,其實難行。山下是樹林,但山坡上皆是碎石,人走上去都兩步一滑,何況是騎馬。往前出谷已經不遠,兩位將軍不如先出谷再作計較。”
八妹九妹一合計,當務之急確是盡快與中軍匯集,往後撤退和翻越山坳均更為耗時,於是謝過牧羊少年,向前方出谷位置全力疾馳。
在經過一道谷中急彎時,前方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眾人正在驚疑,只見迎面撲來丈許大水,以裹挾山間一切之勢衝向宋軍。
楊延琪靠谷中小河較遠,一個激靈,本能地縱馬一躍,跳到一塊大石上,堪堪躲過水牆。
楊延瑛正在河邊,根本無從反應,驚叫一聲,跟著大宋禁軍精銳一起被洪水推走。
“延瑛!九妹!”楊延琪在大石上看著楊延瑛在水中沉浮,雙手無助地胡亂拍打,急得淒聲大喊,淚花都迸了出來。
這場大水來去突然,片刻之後已沒了蹤影,但被大水裹挾的楊延瑛和眾將士卻也跟著消失得無影無蹤。
楊延琪粗略點了一下殘存的兵士,左軍精騎半數被衝走,跟著兩位主將在最前方領軍的女營戰士損失更是慘重,百人精銳只余下三四十人。
至於騎兵最重要的馬匹,更是丟失無算。
楊延琪心急如焚,但現在事態演變得更加危急,迫使她不得不趕緊決斷。
這波山洪雖然聲勢浩大,但來去迅速,延瑛等將士必然被衝得不會太遠,多半性命尚在,還是先救人要緊。
只是這葫蘆河流經谷中時水流甚緩,水量也少,不知從哪來的如此大水。
楊八妹派女營去聚攏殘存將士,正在驚疑這大水突發的緣由,只聽谷中殺聲震天,前方涌出許多西夏兵將,甲胄整齊,一望便知是精銳之師。
為首一員番將長得頗為壯實,鎧甲精致繁復,必是夏軍大將,他朗聲道:“我乃大夏皇帝敕封明堂左王葉勒榮旺,剛剛那場大水可否將爾等灌飽啊?哈哈哈哈!”
楊八妹低聲下令道:“賊兵勢大,趕緊列陣迎敵。”
接著躍馬上前,橫槍在胸,喝道:“番邦鼠輩,竟使如此卑劣技倆,哪里有點大丈夫的模樣!”
葉勒榮旺也不著惱,說道:“此乃本王妙計,我在上游攔住河道,待大水衝下,管你楊家將還是牛家將,都得去做魚蝦。你是楊八妹還是楊九妹啊?果然生得好看,待本王擒下你來,鎖在床邊做個暖床女奴,不比當這宋狗將軍舒服得多。嘿嘿嘿。”
女營戰士聽這番將如此侮辱她們倍受愛戴的八將軍,個個氣得俏臉生寒,直想衝過去將他斬下馬來亂刀砍成肉醬。
楊延琪暗嘆難怪這條支流水量如此之小,原來是被他在上游攔住,現在左軍突遭大水,雖然還剩下不少將士,但急需時間重整建制方能御敵,於是她心生一計,只求再拖一時半刻。
楊八妹柳眉倒豎,佯怒道:“我乃楊家八女楊延琪,你等果然未曾開化,如同畜牲,竟敢出如此穢語。兀那番將,可敢與姑奶奶一戰。”
葉勒榮旺臉露淫笑,拍馬衝出,口中繼續穢言道:“看本王將你擒下,放在我軍陣前,細細肏弄!”
楊延琪雖為拖延時間,也被這番將汙語激得動了真怒,驅馬上前便灌足氣力,一槍刺去。
這杆銀槍隨她征戰多年,槍下亡魂無數,鋒銳異常,葉勒榮旺見來勢凶猛,急忙拿起手中大刀,舉刀便格。
只聽鏗鏘一聲,這位明堂左王直震得雙臂發麻,心中暗道:“這美人看上去嬌滴滴的,沒想到竟如此厲害,我可得小心應付。”
八妹與葉勒榮旺交手數合,已知這番將只是身材高大,但武藝平常得緊,眼見麾下殘軍即將收攏,也不再虛晃,便振作精神,使出渾身解數,要將他或殺或擒,再趕緊回去救還不知生死的楊九妹。
葉勒榮旺戰楊延琪本就吃力,現在八妹急於求勝,槍出如龍,四面八方皆是槍影,只驚得他左支右絀,暗自後悔,早知這女將如此生猛,怎麼也不該托大與她單挑。
一個疏忽,葉勒榮旺頭盔就被八妹銀槍捅中飛了出去,要不是他縮得夠快,腦袋也跟著一起掉了下去。
等他驚魂未定的抬起頭來,卻看到一幕期待已久的場景,頓時精神大振,狂笑道:“哈哈哈,楊八妹,你們完了,還不束手就擒!”
延琪怕他使詐,一槍將他逼退,急忙回頭一看,卻見到了最令她絕望的一幕。
穆桂英的中軍大纛,折了。
大宋中軍已經被衝擊得七零八落,到處都是已經死去的將士和殘肢。
焦月娘帶著僅存的百名女營戰士,除了她人人帶傷,但此戰是為保穆桂英平安脫險,盡皆奮勇殺敵,死不旋踵,只求吸引更多的敵軍戰力。
焦月娘更是狀如雌虎,連斬鐵鷂子數員戰將,西夏軍見她都隱隱有些畏懼,不敢輕易上前。
但此刻她與女營殘兵已陷入重圍,西夏鐵騎也越來越多,女營戰士雖然精銳,也終有力盡之時,不斷有姐妹被斬落馬下,或者為擒活軍所俘。
漸漸,焦月娘身邊已只剩數人,她的鬢發早已全部散亂披在肩上,敵人的鮮血濺滿了她嬌艷的臉龐,看上去淒涼而又美麗,身上本就傷痕累累的鎧甲也變得更加殘破,雖未受傷,但月娘已經感到自己的體力在逐漸枯竭。
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下場呢?身首異處,還是被剁成肉泥?都無妨,但有一點,我決不能被俘。
焦月娘將手中的利劍握得更緊了,她身旁用的來吸引敵人的穆帥大纛還昂然挺立著。
在西夏軍士看來,她就如同是神話中的羅刹女現世,再虛弱也有三分力,想搶功也得看自己有沒有命去拿。
這時,焦月娘身後響起洪鍾一般的聲音:“你們這些廢物,竟連一個婆娘都拿不下,讓我來!”
周圍的西夏軍聽見此人聲音,都歡呼喝彩起來:“鐵雷將軍來了!鐵雷將軍,就看您的啦!收拾掉這條宋軍母狗,也讓她們知道我大夏鐵軍的厲害!”
焦月娘聞聲識人,知道這員番將氣息綿延流長,絕非尋常人物,趕緊調轉馬頭,揮劍迎敵,卻只見一道遮天蔽日般的黑影兜頭砸了下來,毫無阻礙地砸斷護衛她半生的利劍,接著將碗口粗細的穆帥大纛旗杆一齊砸斷。
還沒等月娘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那番將又是一腳將她連人帶馬踢了出去。
焦月娘跟坐騎一起飛出丈外,重重跌落地上,隨她多年的戰馬也壓在了她的嬌軀上。
焦月娘喉頭一甜,吐出一口血來,手里還緊緊握著那柄殘劍,她知道司命已至,為免被俘受辱,拼命地想抬起手臂,將斷劍放到頸中自刎,卻哪里能動彈分毫。
這時,被砸斷的大纛才轟然落地,剩下的幾位女營戰士被西夏軍一擁而上,或斬或擒。
焦月娘看見西夏軍士朝她圍攏過來,頓覺十分屈辱,繼續掙扎著想揮劍自刎,只是這下連劍都沒力氣握住了,她手指一松,斷劍滑落在地。
這時,剛剛擊敗她的番將走上前來,直如一片烏雲遮住了太陽,這廝恐怕光是站著就有焦月娘騎馬那麼高。
番將伸手捏住馬脖,仿佛抓起一件玩具般,將它從月娘身上挪開,丟到一旁。
月娘感覺身上一松,又咳出一口鮮血,但總算身體有了些知覺。
番將將兵器插在地上,竟是一具有他一半高的獨腳銅人,這人傲然道:“我乃大夏皇帝護衛大將軍,擒活軍主將,鐵雷九霄,女人,你不是穆桂英,你是何人?”
月娘挑釁般將頭扭向一邊,一言不發,只求激怒這惡煞般的巨人,以得速死。
鐵雷將軍確實被焦月娘的漠視激得凶性大起,卻不是准備殺她,那張蒲扇大手往月娘胸前一扯,竟將胸甲帶褻衣扯下一大塊,露出里面一塵不染的潔白玉肌,還有那對挺立而起,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椒乳。
他哈哈一笑,說道:“你不是穆桂英也好,那是皇帝陛下指名要的。你既不是她,就陪本將軍好好玩上一玩,也給眾將士開葷。”
月娘自從十余年前楊宗顯戰死,身子再沒被男人看過,沒想到竟然被無數西夏賊兵看了個遍,登時羞憤欲死,只可惜現在她的生死卻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這會兒戰場已打掃干淨,早有西夏兵將去追殺逃散的宋兵和突圍而去的穆桂英,鐵雷九霄此刻心下大定,雙手齊出,抓住月娘那對雪乳使勁揉捏起來。
“啊!疼啊!你這個畜牲!”月娘本想沉默以待,卻被捏得痛呼起來,她雙目圓睜,感覺乳房都快被揪了下來。
眾西夏軍士看著這個剛剛才將他們打得心驚膽戰的女將軍被如此玩弄,都哄笑起來,感覺自己似也出了一口惡氣。
手里抓著女營俘虜的軍士更是不安分起來,雖然這些俘虜得交上去由皇帝統一分配,但現在揩揩油卻是無妨,一個個都將手從女兵們的鎧甲縫隙里伸了進去,在嫩滑的身體上游走。
這些被天波府訓練出來的女兵精銳們都是尚未婚配,想要建功立業的良家女子,好多連男子的手都沒牽過,何曾受過這種委屈,一個個都驚叫掙扎起來。
可她們不是被裝在兜網里,就是給繩索五花大綁起來,根本動彈不得,只得忍受這些獸兵的蹂躪。
鐵雷九霄玩弄了一陣月娘的奶子,直覺得胯下火氣旺盛,便放開手,徑自去脫月娘的褲子。
月娘知道他接下來要干什麼,雙腿不停掙扎,但渾身癱軟無力的她產生的這點抵抗只是激起鐵雷更大的凶性。
他堪堪解開月娘褲子上的束帶,積蓄精力良久的月娘終於攢出力氣握住斷劍劍柄,朝鐵雷直刺過去。
鐵雷猝不及防之下只得徒手格擋,但他卻絲毫不見慌張,手掌直接將斷劍格開,只在手心留下一道血痕。
鐵雷伸手奪下斷劍,遠遠擲開,對著月娘獰笑道:“你浪費了最好的一次自盡機會。”
說完咔咔幾下,將月娘手腳盡皆扯得脫臼,疼得她淒厲哀嚎,玩弄著女營戰士的西夏兵們都被吸引得紛紛側目。
接著他一把扯掉月娘褲子,露出里面噴香的肉鮑。
那鮑肉緊緊閉攏,多年未曾使用過的蜜穴仿佛處子一般鮮嫩。
鐵雷食指大動,也脫掉褲子,掏出他引以為豪的巨屌,那根巨物粗壯猶如馬根,嚇得月娘臉色慘白。
“不,你要干什麼,不要,太大了,進不來的!”
鐵雷哪里管她,彎下腰就准備抱起月娘,將她放在屌上細細肏弄。
“且慢,鐵雷將軍,你看把我們的焦月娘焦將軍嚇成什麼樣了。”
一道嬌媚聲音響起,鐵雷卻最熟悉不過,他側身看去,正是皇帝陛下的五女,大夏的銀月公主。
銀月坐在她那匹雪白駿馬上面,正滿臉笑意地看著焦月娘和鐵雷九霄,她手里拽著五根麻繩,麻繩尾端捆著被俘的天波府五名侍婢。
穆桂英此次西征,從天波府中挑選了最為出色的二十名侍婢隨行。
這些侍婢可不是尋常仆役,跟曾經的燒火丫鬟,現在人稱火帥的楊排風一樣,她們都是被細心栽培的可造之材,不論樣貌還是本領都是上上之選。
穆桂英本來打算是帶這二十位侍婢出來,一方面作為自己的臂助,一方面也歷練她們,看有沒有機會再涌現出楊排風這樣的出色女將。
可惜此仗大敗虧輸,這二十名美婢除去被派去左軍右軍報信,現在生死未卜的四人,以及跟穆桂英突圍的六人,剩下十人中五人戰歿,還活著的這五人慘被擒活軍所俘,給綁到銀月公主面前,大加羞辱。
她們被脫掉褲子,露出未經人事的下體,然後揭去胸甲,露出從沒被男人窺見過的乳房,接著被五花大綁起來,雙臂捆到背後,繩索在胸脯上纏了兩圈,將其勒得更大,還有一根繩索從胯下勒過,深深勒進那條誘人的肉縫。
而五位侍婢連叫罵的話都說不出來,因為銀月令人扯出她們的舌頭,用禁錮犯人才使用的口枷夾住,綁在腦後,這樣她們再屈辱也只能發出唔唔聲了。
打扮完這五位出色的美麗俘虜,銀月公主用繩子將她們牽起,然後率領擒活軍驅趕她們去追捕穆桂英。
幸好銀月還留下了她們的軍靴,等不然走到這里時,怕那些玉足都要被磨破了。
鐵雷看著銀月公主馬前的五名美貌女俘虜,也很有興趣掠為己有,不過他可不會跟這個小妖精公主正面衝突,於是問道:“那公主你有什麼指教呢?”
銀月咯咯笑道:“這位焦將軍的夫君死了十幾年,曠的年歲怕比我年齡都長,看著貞烈,其實就是個騷貨。鐵雷將軍何必嚇她呢,好好肏一肏,把她肏服,說不定以後死心踏地給你暖床呢。我這里有盒好藥,給她下面塗上,保管她欲仙欲死,對將軍你愛慕得緊。”
鐵雷接過銀月的春藥,看了眼焦月娘,說道:“原來這婆娘還是個寡婦,我看她肌膚吹彈可破,還以為是雛呢。那多謝公主了。”
“哈哈哈,天波府里,除了這些侍婢,有幾個不是寡婦。好,我要繼續去追穆桂英了,鐵雷將軍肏完這母狗也一起來吧,父皇設下了天羅地網,保管那騷婆娘插翅難飛。”
鐵雷目送銀月公主離開,左手捏住焦月娘一雙手腕,右手食指直接將盒內春藥全部摳起,在月娘陰阜上細細塗抹起來。
外陰塗完之後,鐵雷香腸一般粗細的食指撐開月娘的小穴,把剩下的藥膏在花徑內部細細塗了一遍。
“啊,畜牲,放開我,啊,呃呃呃,啊啊啊,不要……”手腳脫臼的月娘根本無從反抗,只能用小嘴表達著自己的不屈,但是很快,那春藥霸道的藥效就體現出來,被俘的女將軍直覺得下面好像被一團欲火包裹著,蜜穴從內到外都快要燃起來了。
自從楊宗顯死後,貞潔的焦月娘一直獨守空房,平時都用意志和對亡夫的思念壓制本能的情欲,實在忍受不住時才用手指解決。
這十多年的空窗早讓她的肉體像遍布干草的原野一樣,只需一點火星就會熊熊燃燒,而銀月公主的春藥就不啻於放了一把大火。
月娘銀牙緊咬住嘴唇,她已不敢放聲喊叫,因為實在不知道接下來叫出聲的到底是抗議,還是騷浪的呻吟。
鐵雷九霄當然感覺得到懷中玉人產生的變化,只消說插在她花徑里的手指,包裹住它的淫液正變得越來越多,開始有泛濫之勢。
鐵雷對男女之事也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他覺得現在焦月娘花徑中花蜜已經足夠潤滑肉棒,也不再挑逗玩弄她,只一下狠狠捏住月娘因為春藥刺激而腫脹挺立的相思豆。
“呃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噫……”
本來還在拼命忍耐的月娘再也經受不住,扯開嗓子嬌聲浪叫起來,花徑中更是噴出來一股花蜜,小小地丟了一次。
鐵雷覺得懷中這具美肉實在好玩,尤其看著這位巾幗女將從颯爽英姿變得肉欲泛濫,讓他胯下的肉棒實在硬得難受。
鐵雷像給月娘端尿一般,抱起她雪白修長的雙腿,將粉嫩的穴口放在龜頭頂端粗暴地研磨著,本來身材高挑不下須眉的女將軍在這位鐵塔巨人身前也仿佛小兒一般。
“不要……呃……不要……”月娘悲戚地哀求著,她脫臼的手腳無力地垂下,被剝奪反抗能力的女將軍突然發現自己跟尋常女子即將遭遇強暴失去貞操的處境也沒有任何不同。
而且更讓焦月娘羞恥的是,在肉棒研磨下,她被塗滿春藥的陰唇愈發瘙癢起來,那粉紅嫩鮑就像真的鮑魚一樣,鮑口自動地一張一合,似乎在渴求那丑物的侵入。
鐵雷九霄肆意玩弄著焦月娘的尊嚴,拿肉棒在蜜穴洞口不停挑逗,直到他發現月娘有些認命般無力地把頭枕在他肩上,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將女將軍的嬌軀輕輕抬起一點,然後毫無征兆地將蜜穴對准肉棒一口氣按了進去。
“呃啊啊啊噢噢噢哦哦……”
月娘語無倫次地放聲浪叫著,突如其來的充實感徹底擊潰了她,那根恐怖的肉棒在已經泥濘不堪的花徑里順暢地向前突進,直到狠狠地撞上女人最敏感嬌嫩的花心。
鐵雷九霄巨大的肉棒塞滿了月娘的蜜穴,從外面看去,都能窺見女將軍白嫩緊實的肚皮被肉棒頂出它那猙獰的形狀。
四下里玩弄被俘女兵以排解欲望的西夏軍士,見到如此淫靡的場景,揉捏懷中女人的力道都不禁大了許多。
而女營姐妹見到她們憧憬的月娘將軍竟被這巨人番將蹂躪成這樣,不少人的神態也從一開始的憤怒和不忍,變成了現在的畏懼和驚恐。
月娘溫潤的花徑讓鐵雷的肉棒舒爽不已,他已許久沒有肏到過如此佳品了,比兒臂還粗的柱子在肉穴里快進快出,鐵雷九霄不僅自己挺著腰往上插,還抱著懷里的美嬌娘往肉棒上撞,兩相碰撞,幾乎每一下都狠狠破開花心,干進焦月娘身體的最深處。
不久前還橫掃戰場威風八面的巾幗女將現在已經被肏得翻起了白眼,小嘴無聲地開合著,她的嗓子已經喊得嘶啞,不論是慘叫還是浪吟都沒了力氣。
鐵雷九霄那根巨屌的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一滋溜的淫水,月娘嬌嫩的外陰隨著肉棒抽插而淫靡地翻動,終於,這個鐵塔巨人爽到了頂點,把肉棒狠狠捅進花心,破開子宮口,直接撞在子宮內壁上,接著馬眼一張,洶涌的精液猛烈噴發,立時就灌滿了女將軍亡夫也沒有造訪過的宮殿,接著倒灌出來,擠著肉棒的縫隙從花徑流出。
焦月娘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瀕死般的哀嚎,無神的雙眼睜得猶如鈴鐺,接著她眼前一黑,騎著鐵雷九霄的肉棒昏死過去,失去意識前,聽見侵犯她的暴虐番將囂張說道:“騷母狗,本將軍帶著你,去把你家穆元帥給抓回來!哈哈哈………”
焦月娘守護的中軍大纛被鐵雷九霄打斷的那一刻,楊延琪正好看在眼里,她知道,現在情勢已經到了最危急的時刻,中軍已失,稍有不慎,她手中這支殘兵也必將萬劫不復。
剛剛還被八妹逼得狼狽不堪的葉勒榮旺現在滿臉得意,說道:“穆桂英已被我大夏健兒所擒,你們此刻窮途末路,還不早降!”
左軍被山洪重創,殘兵本就士氣不振,全靠楊延琪剛剛與葉勒榮旺相斗一場,頗占上風,才勉強穩住陣腳,此刻中軍大纛已失,將士們又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正在此時,後方入谷方向傳來陣陣喊殺聲,只見一群夏軍勁卒蜂擁而至,八妹遠遠望去,其中不少軍士腰間都掛有頭顱,那些頭顱的主人八妹幾乎人人都認識,正是不久前被大水衝走的禁軍鐵騎。
楊延琪瞬間明白過來,這員番將看似粗豪,實則詭計多端。
他一開始先用河壩攔住河水,使河中水量減少,誘使宋軍走易於行進的河谷中間,然後待宋軍行至山谷曲折之地時,便毀堤放水,葫蘆河水量雖然不大,但各種因素疊加之下,卻足以將精銳的禁軍鐵騎衝走大半。
待八妹收拾殘兵之時,葉勒榮旺再引兵現身,但他卻不急於與八妹決戰。
當時八妹陣型未整,想著拖延時間,葉勒榮旺又何嘗不是。
他一面等待谷口的伏兵見到大水衝出,便殺入谷中,收割被山洪衝走的宋軍人頭,再前後合計殘存宋軍。
一面也是等著夏軍主力與大宋中軍的大戰出現變局。
而此時,就是最有利於他的戰機了。
楊延琪心急如焚,局勢已不由她再作選擇,雖然谷口方向是她生死不明的小妹楊延瑛,然而一往無前衝出谷去,才是這支殘兵的唯一生機。
八妹揮動銀槍,直指葉勒榮旺,鼓舞士氣道:“穆元帥天神一樣的人物,怎會被這樣的鼠輩所擒。我大宋鐵騎所向披靡,大家隨我衝出谷去!待身後賊兵殺到,方可回戰!”
話音未落,楊延琪就策馬朝葉勒榮旺直撲過去,她身後跟著的則是楊家蓄養的三十余女營騎兵。
禁軍殘兵們自是知道現在為兩面夾擊之勢,不趕緊破開一條通道,那就是十死無生,也隨即嗷嗷叫著縱馬突擊。
面對宋軍搏命而來,葉勒榮旺明白,只要擋住此刻這波攻勢,待後方援軍殺至,他們就不過是待宰羔羊,於是喝令麾下將士嚴守陣地,後退者死。
但大出他意料之外,這楊延琪實在太過神勇,存亡之際,她出手再無保留,眼見前方寒光森森的拒馬槍林也絲毫不懼,手中銀槍左挑右撥,將槍林破開缺口,接著躍馬而進,西夏兵將在她手下幾無一合之敵。
她身後緊跟著的女營騎兵組成楔形陣勢,如一柄尖刀切開豆腐一般衝進西夏軍陣地,接著大宋禁軍的騎兵衝鋒硬生生將西夏軍的銅牆鐵壁撞出一個大洞。
眼見楊延琪即將突破夏兵合圍,絕塵而去,葉勒榮旺終於著急起來,大喊道:
“絆馬索!絆馬索!”
數十根早已埋在沙石下的粗壯麻繩毫無征兆地蹦了出來,猝不及防之下,女營的騎士們和禁軍鐵騎被紛紛絆倒,地上激起滾滾灰塵。
然而此物卻難不倒楊延琪,八妹對葉勒的狡詐已有防備,早就倍加注意,一見絆馬索冒出地面,立刻躍馬而起,幾個騰躍,便帶著身邊幾位女騎躲了過去,前方谷中已再無阻攔。
禁軍騎兵雖然被絆倒許多,但是卻將絆馬索順勢壓在地上,後面的騎兵踐踏著兄弟們的屍體反而脫險出來。
楊延琪見殘兵尚有半數成功突圍,精神大振,高舉銀槍呼喝道:“眾位兄弟,隨我衝出去!”
正在此時,八妹只覺身下突然一輕,便跟著胯下駿馬齊齊墜下,她啊地驚叫出聲,心知大事不好。
幾個呼吸後,八妹和身邊僅剩的幾位女騎便連人帶馬落入一個大坑,被朝夕相伴共同殺敵的伙伴壓得互相動彈不得。
葉勒榮旺見狀,喜得放聲大笑:“哈哈哈,楊延琪,你再厲害,躲得過絆馬索,也躲不過陷馬坑。衝上去,活捉楊八妹,殺光宋狗子!”
西夏將士見剛剛在自家陣中所向披靡的白袍女將被葉勒大王所獲,登時士氣大漲,呼喝著上去追殺逃跑的宋軍。
逃出絆馬索陣的禁軍騎兵看到楊延琪也落進陷馬坑里,心膽已喪,身後西夏追兵又至,只求趕緊離開此處死地,一路策馬狂奔,其中偶有想去救援楊將軍的,也被其他人等裹挾著向谷外而去。
跟八妹一起落坑的還有三位女騎,一位被壓在了最下面,早沒了聲息,一位在坑壁上扭了脖子,死不瞑目地跟自己的戰馬頭挨頭並在一起,最慘的一位被楊延琪的銀槍穿胸而過,掙扎一陣才吐血而亡。
延琪最先落馬,運氣反而最好,她的愛馬摔斷了脖子,卻墊住了她的身體,保了她平安,除了一些擦傷八妹並無大礙,只是被姐妹和戰馬的屍身壓住,無法脫身。
八妹掙扎良久,聽見坑外的廝殺聲由近及遠,漸漸消失,但她只堪堪將上半身掙脫出來。
等深深呼出一口濁氣,洞口就出現了那張她最不願見到的丑惡嘴臉。
延琪看著一臉得意的葉勒榮旺,傲然道:“楊門女將,有死無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呵呵呵,八姑娘這一身細皮嫩肉,我哪舍得殺你呢!之前我說了,要在兩軍陣前肏你呢,我一定,說到,做到!”
楊延琪渾身生出一股惡寒,厲聲罵道:“你休想!”
決心自盡以保住尊嚴和清白,伸手往腰間一摸,才發現貼身短劍被摔到了陷馬坑的另一端。
八妹急忙伸手去拿,但雙腿被壓的她卻總是差一點點才能夠到。
葉勒饒有興致地看著楊延琪費勁全力想要把握住自盡的機會,待她嘗試多次,終於捏住短劍,一條繩圈隨即從洞口丟下,將八妹的手臂並胸膛套到了一起。
延琪驚恐地奮力掙扎,染著血汙的銀白頭盔也滑落下來,露出一頭烏黑秀發,只是卻哪還有機會掙脫,幾個西夏軍壯漢一齊用力,將她從屍堆里一拖而起,吊在了陷馬坑旁的老樹上。
四周現在只剩百余西夏軍士,鎧甲精良,似是葉勒榮旺親兵,地上則遍布大宋禁軍和馬匹和屍身,昭示著這場戰斗宋軍輸得何等徹底。
葉勒榮旺走到楊延琪身前,一拳揍在女將軍小腹,八妹痛哼一聲,接著被葉勒拽住秀發,強行將螓首拉起。
“你們楊門女將不是挺厲害麼,現在不還是任我捏圓揉扁。來來來,我再給你看兩人,你認得否?”
“司棋?流光!”
楊延琪看到一對幾乎全身赤裸的嬌美人被綁在馬上牽了過來,她倆身上原本精致的鎧甲都被剝下,只有腕甲和牛皮漆靴還能看出原本的女將身份,貼身的衣物被撕得稀爛,露出女孩被嚴實保護的胸脯和私處,手指粗的繩索將兩人的嬌軀重重捆綁起來,還故意在椒乳上下多勒幾圈讓其看起來更挺拔。
這對美人坐的馬鞍也十分淫邪,從赤裸的私處可以看出,馬鞍上比尋常的多了一根粗黑木棍,隨著馬匹行進顛簸,那根木棍也不停地在女孩們的花徑里來回進出,那張馬鞍早已被淫水精液還有破處的鮮血染遍了。
八妹當然認得她倆,穆桂英西征前,從天波府里挑了二十位最得力的侍婢,其中的司棋和流光就是她平時親手調教培養的,只是卻怎麼會落到這可惡的番邦將領手里,難道桂英她真的……?
這兩美婢都低垂著頭,雙目微閉,原本明亮的雙眼此刻已黯淡無神,小嘴里隨著馬匹起伏和木棒在蜜穴里進出,發出輕聲無力的嬌哼。
葉勒榮旺走上去,拍了拍流光的翹臀,然後用手揉捏起來,淫笑著說道:“嘿嘿嘿,八姑娘還真認識。這兩雛兒是你家穆元帥派來給你通風報信的,不過運氣不好,先幫你體驗了一把陷馬坑。落進坑里時掙扎還挺厲害,等我給綁起來就老實了。你們天波府的女人味道不錯,不光人好看,小穴也緊得很。我給這倆開的鮑,手下弟兄挨個都嘗過了。”
聽到司棋和流光被這群畜牲給壞了貞潔,楊延琪怒不可遏,奮力扭動起來,似乎是想拼命掙開捆住自己的繩索,眼睛里的火光如果能燃起來,早把這些家伙燒得一干二淨。
八妹知道,穆桂英定是發現情勢不對,流光二人又與自己相熟,所以派來警示自己,只是沒想到,竟然落如這詭計多端的葉勒榮旺手里,還被糟蹋成如此模樣。
葉勒榮旺放開流光,上前摟住延琪,一只手不規矩地撫摸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更是從甲胄縫里伸進去,捏住一只挺拔雪乳揉了起來,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延琪沾染血汙的俏臉,說道:“楊將軍如此性急?是急著體驗本王的大屌嗎?我聽說楊門女將俱是寡婦,剩下的八妹九妹卻是雲英未嫁,不知是不是專門留給本王的。”
八妹被葉勒在臉蛋上留下的口水惡心得想吐,恨聲道:“你這狗一樣的東西,姑奶奶恨不得把你吃肉寢皮!你想干什麼盡管來,楊門女將絕不皺皺眉頭。”
說完,一口唾沫吐在葉勒榮旺鼻尖。
葉勒也不見惱,一把捏住楊延琪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然後對准那雙從未有人碰過的朱唇親了上去。
八妹驚得雙目圓瞪,晃動螓首想要掙開,但她被吊在半空,哪使得出多少力氣,只能被葉勒盡情輕薄。
良久之後,葉勒榮旺才把自己那條豬嘴移開,囂張笑道:“楊將軍尚未婚配,看來今天我要當一回天波府的便宜女婿了。來呀,把那些女俘帶過來。”
得了葉勒命令,早已候在一旁的軍士驅趕著隨延琪突圍的女營殘兵走了過來。
當時一眾女騎幾乎都失陷在絆馬索陣中,是以被押來的女俘里雖然人人有傷,但喪命的卻不多,葉勒榮旺清點人數,正好三十人。
女營眾騎個個被絆馬索摔得蓬頭垢面、七葷八素,但良家女子的嬌俏底色卻掩蓋不住,那些軍士知道自己可能碰不了楊家八妹,但這種女俘還是經常分給他們肆意蹂躪的。
比方幾年前,皇帝統一隴西時征討回鶻,回鶻因為反抗甚劇舉國被屠,俘虜的回鶻公主瑪伊娜由於貌美留得性命,受皇帝納入後宮,但隨瑪伊娜公主戎馬多年的王室女騎卻沒那麼好運了,被諸將士瓜分一空,里面不少被玩膩後還扔進軍營做了營妓。
三十位女營騎兵跟司棋、流光一樣,都被捆得色情無比,麻繩將她們的手臂縛在背後,還故意從胸脯和私處勒過,周圍的西夏兵將看著她們就像看著一群美肉,只等著葉勒榮旺一聲令下,隨時把她們生吞活剝。
八妹看著隨自己出征的姐妹竟落到如此下場,美目含悲,卻得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這位堅強女將的哀傷模樣讓葉勒榮旺心中大是快意他,將嘴湊到八妹耳邊說道:“我們來玩一個博戲,剛剛你不是很厲害嗎?我們徒手再來比一場,我每剝掉你一件衣服,你麾下這些女兵就有五個要讓我黨項勇士開苞。等她們全被分完,就輪到你挨肏了。嘿嘿嘿。但是,如果你贏了我,不光你和這些女兵,連那兩個挨過肏的,我都可以放過。”
楊延琪盯著這個陰險的西夏明堂左王,這個博戲真的太過淫邪,更何況她一點都不信這個小人會信守承諾,但如果有機會挾持住他,說不定會是自己和麾下姐妹的唯一生機。
八妹點點頭,默認了葉勒榮旺的游戲,然後西夏軍士圍出一個大圈,作為格斗場地,她便被放了下來。
但楊延琪剛一落地,她便發現自己錯得離譜,因為這個混蛋根本就沒打算與自己公平對決,她的手腕腳踝都被麻繩做成的繩結套住,雖然繩結延伸出的繩子很長,不至於太過影響她手腳活動,但只要有人拉住四根繩子,立刻就能把她完全制住。
然而即使希望渺茫,楊延琪也絕不會輕言放棄,她看了一眼被押到圈內跪成一排的女營姐妹,哪怕為了她們,也要拼死找機會制住葉勒榮旺。
此時,這個令她作嘔的番將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朝她勾勾手指,說道:
“八姑娘,來吧,讓本王教教你女人該怎麼匍匐在地上侍奉男人!”
延琪佯裝被葉勒激怒,一躍而起朝他飛撲過去,一記粉拳卻似乎有開碑裂石之勢,拳風直衝這位明堂左王面門而來。
葉勒榮旺暗驚楊門女將確實名不虛傳,哪怕楊八妹舍了銀槍,即使徒手相斗整個人也仿佛人槍合一,威懾感十足。
就在楊延琪粉拳即將正中葉勒鼻梁的一刹那,縛住她手腕腳踝的繩圈突然一緊,早防備著她的四名西夏軍士將繩圈延伸出的麻繩各自扯住,八妹的身形在半空頓時一滯。
片刻前葉勒榮旺才嚇出一身冷汗,現在延琪被阻,他陰鷙一笑,向前踏出一步,乘她尚未落地,一記重拳正中女將柔軟脆弱的小腹,接著順手一扯,將胸甲一把扯下。
楊延琪腹部中拳後,四肢便再沒被扯住,她像布袋一般被擊打出兩丈開外,痛苦地趴在地上,蝦米一般弓起了身子。
“將軍!”
女營眾騎見主將被如此欺凌,都紛紛開口關心起楊延琪的傷勢,不過她們並沒有余裕去為她人操心。
看守女營俘虜的西夏軍士見八妹被剝掉一件衣裝,立刻就有人押著五位女營騎兵跪到楊延琪面前,當著她的面剝下她們的衣褲,接著西夏軍士的肉棒就強行插進了那從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
薄薄的處女膜在肉棒的擠壓下很快就破成碎片,肉棒在女兵的花徑里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一片血漬。
楊延琪心中滴血,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姐妹們被夏狗糟踐而無能為力。
八妹喘息一陣,恢復一點體力後又朝葉勒攻了過去,不出意外,她每次進攻都被手腳上綁縛的長繩所阻,結結實實地被這位明堂左王揍上一拳。
而每次反擊,葉勒榮旺都能從楊延琪身上扯下一件衣物,從裙甲皮靴到貼身衣褲,幾次之後,這位威名赫赫的楊門女將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貼身的褻衣,她豐滿的乳房將褻衣撐得滿滿當當,褻衣遮不住的翹臀更是圓潤飽滿,雪白滑膩,圍觀的西夏軍士們眼睛都直了。
被俘虜的三十位女營戰士此時都已被帶到八妹面前,給挨個開了苞,處子鮮血染紅了葫蘆河谷的地面。
連之前被抓的司棋和流光也給帶了過來,哪怕兩人之前都給輪奸得脫力失神,也被按在地上,用肉棒給口穴和蜜穴來了個前後貫通。
“呵呵呵,楊將軍,你那些部下都已經代替你失了身,現在怎麼也該輪到你了。放心,我會肏到你欲仙欲死,兩腿發軟的。”
葉勒榮旺幾拳都擊打在楊延琪身體最柔軟脆弱的地方,這位堅強的女將軍已經有些神情萎靡了,剛剛那拳更是刁鑽地揍在她的下陰處,疼得她現在都還捂住私處爬不起來。
葉勒大是滿意,滿滿走到八妹身邊,打算扯掉她身上最後的遮擋,完全占有這個讓他又畏懼又急欲侵犯的楊門女將。
八妹憤恨地看著走到離她近在咫尺的葉勒榮旺,突然從地上暴起,葉勒歪嘴一笑,伸手就打算抓住延琪裸露的長腿,要將她就地正法。
然而楊八妹等的就是這個貼身相斗的機會,她游魚一般躲了過去,身子一翻就騎在葉勒頸中,然後雙手一繞,把手腕上繩圈延伸出的麻繩套在了明堂左王的脖子上。
負責牽制楊延琪的西夏軍士大驚失色,下意識地慌忙拽動繩子,沒想到卻把葉勒的脖子越勒越緊,差點就帶走了自己的明堂左王,嚇傻了的幾人只得趕緊松手。
控制住葉勒榮旺的楊八妹對他厲聲道:“立刻放這些女子離去,不然自有我跟你玉石俱焚!”
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的葉勒劇烈咳嗽著說道:“呵呵呵,你以為我現在放過她們,她們就走得掉嗎?這方圓數十里,俱是我大夏精銳,你們西征大軍主力已滅,離了我的手心,也不過落到其他人手里。”
楊延琪自從挨了葉勒第一拳,就知道這場決斗不過是用來羞辱她和女兵們的手段,她一直默默忍受著,直到此時才逮住唯一的機會挾持住葉勒。
她明白自己一行人事到如今萬難幸免,早抱了同歸於盡的心思,聽到葉勒榮旺如此說話,怒喝道:“那我就先宰你這個明堂左王,給李元昊先去掉一臂!”
說完便雙手齊齊用力,打算將葉勒用麻繩勒死,至於自己,左右不過一死罷了。
“你做夢!”葉勒榮旺雖被挾持,但雙手可動,生死關頭,他忍住勁中劇痛,左手捏住楊延琪腰肢,右手朝她要害處襲去。
“咿呀!”
八妹一聲淒厲慘叫,雙手力道頓時一松,葉勒肩背用力,將她甩下地來。
摔落在地的楊延琪死死捂住私處,眼淚都痛得迸了出來,銀牙緊咬,似在忍受極大苦楚。
葉勒食指中指並指為劍,上面竟是鮮血淋漓,他得意地晃動兩下,說道:
“這招乃是本王夫人所授,專門拿來對付你這種不知廉恥的賤人。本王本欲用大屌給你開苞,既然你不識抬舉,用手指也一樣。”
葉勒踏步上前,把痛失處女,一時沒有抵抗之力的八妹翻身按在地上,擺出狗爬的屈辱姿勢,又喚來剛剛牽制她行動的四名軍士,幫忙按住她手腳。
此時圍在楊延琪身邊的除了三十個女兵和兩名侍婢,一些被俘的禁軍將士也被押了過來,葉勒伸手將八妹螓首按在地上,把自己那條丑屌抵住她的蜜穴洞口,說道:“楊將軍,像條母狗一樣在兩軍陣前挨肏的感覺,好好體會一下吧。哼哼!”
“你這個混蛋!……呃啊……拔出去……不要……呃呃呃……”
延琪拼命掙扎,但現在她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又被幾人同時按住,卻哪里動得了分毫。
葉勒的肉棒強行擠開她保護了三十多年的禁地,借著處子鮮血的潤滑,闖進了楊家八女的花徑。
“嗯……爽……八姑娘,你的嫩屄夾得我好舒服啊。果然你不該當什麼女將軍,像這樣趴在地上當母狗才最適合你。”
葉勒一邊不停用語言羞辱楊延琪,一邊狠狠肏弄著女將的前門,他只覺得蜜穴里面層巒疊翠,把他的肉棒包裹得嚴嚴實實,實是極品。
八妹的美穴初經人事,帶給她本人的幾乎只有痛苦,但葉勒卻給爽得不行,不久便感覺到了極限,在花徑中快速抽插起來。
延琪覺得身下侵犯她的肉棒突然變得更大更熱,下意識覺得什麼東西要來了,失聲叫道:“不……你要干什麼……拔出去……不……”
葉勒卻哪里理她,將龜頭死死頂在花心,把子孫根盡數噴了進去,灌滿了楊門女將的花房。
他使勁拍打著八妹的翹臀,幾下就將白膩的屁股打得通紅,笑道:
“這有什麼,以後楊將軍你有的是咱西夏男兒的男精澆灌呢,哈哈哈!”
這時,他看見延琪緊閉的粉紅雛菊在被拍得通紅的肉臀間顯得極是小巧可愛,不久前被他破處開苞的那兩個天波府侍婢後庭花也很是好看,只是那會兒時間緊迫,要設伏兵逮住楊延琪,未及采摘。
現在看著這朵形狀完美的菊肛,他再也不想忍耐,將肉棒又頂了上去,菊花花蕊被頂得凹陷進去,慢慢散開。
“那里不行……不要!”八妹只知那是排泄汙垢之處,怎料到葉勒的丑屌竟要強行闖入,哪怕鎮定堅強如她也不住驚呼起來。
這時,葉勒竟然真的停了下來,延琪正在詫異,卻望見前方河谷入口方向又被押來了大批宋軍戰俘,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之前被大水衝走的那些女營騎兵。
她們現在一個個蓬頭垢面,萎靡不振,雙手反綁在後,用繩子一個牽著一個被驅趕上前,這些女兵僥幸逃過了山洪,卻終是落到了西夏人的手里,也不知哪種更是不幸。
然而,讓楊延琪有一絲欣慰的是,九妹的身影沒有出現在里面,她堅信妹妹不可能喪身於洪水,既然未被捕獲,那一定是全身而退了。
果然,很快葉勒榮旺暴怒的聲音就從她身後響起:“什麼?楊延瑛沒有找到!你們這些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