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麼說,可之前經歷了那麼多,現在我根本沒力氣打啊……”對手是自己人沒必要撐臉面,一臉晦氣的二姐有氣無力地嘟囔著。
要不是心知蛇妖絕對不會給什麼救濟措施,估計她早就要跳起來抗議了。
“不過,輸了就輸了,反正這次那蛇妖也沒說打輸要受罰……”認命地撐起身體,二姐開始往場上走去。
雖然剛剛打過一場,但實際上根本沒有動手戰斗,只等於是給人做了個全身按摩的小七相比之下則是神完氣足,精神到還能再想點子整活:“嗯……這樣子打起來也沒意思啊。好不容易決賽了,我覺得應該要有一些特別的規則才對。你看,跟剛才我打的這場相比,前面二姐打的那兩場武斗根本就是亂打一氣,一點都不優雅,就差跟潑婦一樣扯頭發插眼睛了,不如我們來文斗吧。”
“光著身子打架到底是怎麼能跟優雅扯上關系的啊!”二姐再一次瘋狂腹誹。
“這文斗又是什麼?好像以前聽三妹說起過,該不會……”
很快二姐心中不祥的猜測就化為了現實。
小七續道:“文斗呢,就是我打……呃,我搞你的時候,你不許躲也不許還手;你搞我的時候,我同樣也不躲不還手。這樣的好處是不傷和氣、直入正題,不在無謂的地方浪費時間和精力……”
完全懶得聽小七後續生拉硬拽的瞎扯,二姐心道:“雖說這文斗確實非常照顧現在沒體力劇烈運動的我,但這麼荒謬的提案你再多扯出點好處來,那蛇妖也不會同意的……咦?”
只見蛇妖在一旁做了個手勢:“我覺得可以。”
瞬間二姐手足鐐銬與項圈已是泛出妖力,將二姐手腕、足踝同時扳到背後牢牢銬在一起,再往高處一拉,整個人就被駟馬倒攢蹄地吊在了空中,項圈也向後拉拽,迫使二姐仰起俏臉,轉眼間就從正准備上場的女戰士變成了任人宰割的性奴。
你怎麼小七說什麼都覺得可以啊!
再說“不許躲也不許還手”有必要這麼強制實現嗎!
好吧,可能還真有必要,不然我被玩弄八成會下意識反抗……
不僅二姐心中吐槽,小七也是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娘親,我覺得從很多方面來說都應該讓二姐先手,嗯,很多方面……”
蛇妖撇撇嘴,揮手將二姐放了下來,又是輸入妖力將小七吊起,然而一看就很敷衍的是,小七的吊法是非常簡單的雙手縛在一起舉過頭固定住,雙足也縛在一起,身體保持自然直立,不注意看都不一定能發現她被捆著。
還真是差別待遇……
並沒有多少勝負之心的二姐倒也沒有急著動手,先是放眼望去,只見小七雖然全身赤裸,但倒扣玉碗般嬌小堅挺卻又白皙誘人的乳房被自然下垂的黑發遮住部分,令人忍不住想要撥雲見日,一覽美景。
纖巧玲瓏的雙足被拉在一起,順著渾圓的足踝縛住,導致光潔白嫩的雙腿緊緊閉合,中間一點縫隙都沒有,粉紅的小穴也是若隱若現,隨著被吊起的小七身體微微轉動而變幻著角度,似乎在含羞邀請客人來探個究竟。
如果說二姐剛才被擺出那種駟馬倒攢蹄的姿勢特點一是因為完全無法掙扎反抗而格外具有受虐誘惑力,二是全身關鍵點都暴露在外,非常適合玩弄、抽插的話,小七這就是美而不淫。
更妙的是小七雖然被綁好吊起,眉目如畫的俏臉上卻沒有任何焦急懼怕,反倒是微微含笑,數不盡的淡定從容。
“選手的素質和體力都差距太大了,裁判也拉偏手,果然根本不可能贏的吧。不如……”二姐心念一轉,並沒有嚴格按照比賽目標“讓對方高潮”,而是將小七嬌小的身體攬在懷中,將自己的雙唇印在了小七的唇上。
小七微微一驚,隨即反應過來,吐出丁香小舌,反客為主地向二姐這邊侵略過來。
很快這方面經驗缺乏的二姐就被頂開牙關,兩人舌頭緊緊交纏。
小七更是在被捆綁的狀態下恰到好處地扭動身體,有意無意地擦過二姐數個敏感部位,更是加快了二姐丟盔棄甲的速度。
等到唇分之時,二姐已是面色潮紅,嬌喘連連,連兩人雙唇之間拉出的那一抹銀絲都顧不上了。
“好了好了。時間到,回合交換!”
隨著蛇妖的宣布聲,二姐又一次被捆好吊起。
這次卻沒有用之前的駟馬倒攢蹄,而是左手左足捆在一起向左上方拉開,右手右足也依樣處理,整個人被擺成了一個“W”型。
不但依舊沒有任何遮掩身體或者反抗的能力,更慘的是需要眼睜睜的看著加害者在面前零距離玩弄自己。
雖說駟馬倒攢蹄的捆法容易被人從後面插入,看不到會將驚恐放大,但現在是被妹妹而非陌生人玩弄的情況下,肯定還是眼睜睜看著更加羞人。
當然,二姐是沒有任何選擇和抗議權的。
小七的反擊同樣是以一個吻拉開序幕。
但二姐沒想到的是,小七在親吻姐姐的同時,右手不僅環過二姐的粉頸維持姿勢,還開始時輕時重地捏弄二姐右胸的乳尖;左手更是伸向了二姐的小穴,長驅直入之前還俏皮地在二姐大腿內側的敏感部位來回愛撫了幾圈,這一套組合技瞬間就擊潰了二姐的忍耐。
但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雖說意亂情迷的二姐已是不由自主放松了身體等待著高潮的來臨,但首先出現的結果卻是一股尿液從二姐下體噴出,帶來釋放感的同時也令二姐恢復了部分理智。
“我竟然在妹妹面前漏尿了,不,是被妹妹玩弄到漏尿……”二姐本來就沒有多少戰意,現在更是羞愧不已,只想找個地洞藏起來,連高潮都顧不上了。
最後不知道是腦子哪里一抽,二姐開口喊道:“我認輸!”
小七驚訝地小嘴微張,停下動作看向了蛇妖。
蛇妖則是一副“終於到我出場了嗎”的表情一躍而起,大步走來:“認輸可以,准備好受罰了嗎?”
這下驚訝的變成了二姐:“什麼,這個項目輸了不是不用受罰的嗎?”
蛇妖冷笑道:“輸了確實不用受罰,就像第一個項目母狗賽跑輸了也不用受罰。但放棄比賽可是要受罰的,你這認輸不是放棄比賽又是什麼?如果認輸不要受罰的話,那你們還沒開打就認輸,這比賽還怎麼舉行?”
“呃……”雖然感覺蛇妖扯得有點遠了,自己這是在敗北前一瞬間才認輸,對比賽舉行實在沒什麼影響。
但畢竟也是自己理虧,並不習慣強詞奪理的二姐選擇了老老實實沉默受罰。
“那麼要怎麼處罰你呢……”蛇妖看了看二姐一片狼藉,滿是淫水和汗水的身體,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都這樣子了居然還有羞恥心,要不……”念念有詞的蛇妖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點子,啪啪就是兩掌拍在二姐圓潤光滑、手感極好的小屁股上。
看著二姐驟然遭襲,強烈的刺激讓她眼睛都瞪圓了還要拼命忍住不叫的俏樣兒,蛇妖冷笑一聲拿出了長鞭,從屁股到乳房、陰蒂,一鞭接著一鞭不斷地抽在二姐最敏感的部位,劇烈的疼痛衝淡了二姐的快感,讓她始終徘徊在高潮的邊緣,卻又無法真正得到解脫。
蛇妖見狀,走近了幾步,開始愛撫二姐足心、大腿、耳垂、小腹等地:“這次的懲罰倒也簡單,你認輸的時候差一點就高潮了,那麼這次只要你高潮,懲罰就算結束,很公道吧。”
此時的二姐已經顧不上公不公道了,本來就已經欲火焚身的她此時雖然在被蛇妖愛撫,但部位完全不對,那些次一等的敏感點雖然能給二姐帶來不斷的刺激,但偏偏又達不到高潮的程度。
二姐先是期望蛇妖能夠把玩弄的部位換一換,不管是小穴、乳房甚至菊穴幾乎都准備好了,只要隨便一弄就能高潮,可蛇妖看起來根本沒有這個意思。
接著二姐只能發瘋一般扭動著身體,想要自給自足,哪怕是夾緊雙腿互相摩擦一下也好,可惜還被緊緊捆綁吊起的身體雖然能稍微扭動一下,但這個四肢大張的姿勢,根本沒辦法碰到自己,更別說自我滿足了。
蛇妖感覺時機已到,用蠱惑的語氣道:“哎呀哎呀,瞧你這副淫蕩的樣子,就這麼想要高潮嗎?這樣吧,只要你承認你是天生淫蕩的賤奴胚子,為了高潮可以做任何事,我馬上就讓你高潮,怎麼樣?”
二姐銀牙緊咬,一字一句道:“絕……不!”
蛇妖冷哼一聲:“那就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說著,手上的動作愈發激烈了。
二姐不知道自己又支撐了多久,昏昏沉沉中她有些希望自己能立刻死去來結束這一切,但完全失去自由的她連自盡都是不可能的了。
她感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張開了嘴——又或許不受控制什麼的只是她欺騙自己的借口罷了——哀求道:
“求你,讓我高潮……”
蛇妖的聲音冷酷得不帶一絲溫度:“台詞錯誤。”
“饒了我吧,求求你……”
“嗬喲,連求敵人都願意了,那承認你是天生淫蕩的賤奴胚子就這麼難嗎?一句話而已,又不會真的改變什麼。只要說出來,馬上就讓你解脫哦。”
雖然聽著蛇妖是這麼說,但二姐總覺得,如果開口說出這種話,有些東西就再也回不來了。
就好像蛇妖當初說過的:“用各種手段把人徹底調教成淫蕩性奴不難,但性奴可就再也變不回正常人了。”
想到這里,二姐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用心中最後一絲清明,無比艱難地說道:“如果,如果我真的承認了,你反倒會很失望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蛇妖發出了一陣放浪形骸的大笑:“有趣,太有趣了!這一局就算你贏了……”
接下來蛇妖好像又說了些什麼,但二姐已經聽不到了。
被解開束縛的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瘋狂地摳弄著自己的小穴和乳房,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經歷了幾次高潮,直到一切被黑暗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