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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回 西夏王子

楊門女將穆桂英別傳 襄王無夢 17865 2024-03-05 19:08

  上回說到楊宗保壯烈殉國反被栽贓陷害,楊家將闖殿見駕全家深陷牢籠,身負千古奇冤的楊家眾人何去何從,陷害她們的奸臣又有何目的,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興州城,西夏李德明定都之地,融合黨項習俗與中原文化所建而成,城中有一條淺水河,恰好將整個興州城分隔成兩片涇渭分明的區域,城南是熱鬧的集市與平民聚居之地,而城北則為黨項貴族和官吏居住之所。

  李元昊的王子府邸正是坐落於城北,乃國主李德明特賜建造,占地甚廣,裝飾極其奢華,雕鏤畫棟,富麗堂皇,在一大群達官貴胄的府邸中顯得格外突出,甚至比起王宮也毫不遜色。

  時值深夜,萬籟俱寂,但在盞盞明燈的點綴下,王子寢宮依然亮如白晝,一陣陣歡聲笑語不時從寢宮內傳出,飄散在夜空,樹枝上的鳥雀似乎早已司空見慣,依舊慵懶地棲息於枝頭,偶爾聲浪高了,才睜開眼瞟一瞟那眩目的樓閣。

  由於夏日炎熱,寢宮的窗戶上只蒙了一層防蚊蟲的輕紗,透過輕紗往內看去,房內的擺設一目了然,但最吸引人注目的不是那些名貴的字畫或是花梨木桌椅,而是中間那張寬大得有些夸張的圓床。

  憑窗望去,只見數十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或坐或躺或趴地擠在床上,眾星捧月般圍著一名身材黝黑的青年男子。

  這些女子個個面容姣好,身姿綽約,若是行至街頭,無一不是奪人眼球的美人,但此刻她們卻都帶著獻媚的微笑,盡力討好著大床中間那位身材矮小皮膚黝黑的青年男子,有的跪趴在胯下,賣力吸吮肉棒,有的匍匐於身前,親吻著男子的腋窩和肋下,那些未能搶占好位置的女子,則只能趴在床尾,去舔舐那粗短結實的雙腿,就連那雙又寬又長的大腳,也照樣得到了數位美人的口舌侍奉,不用多說,那陣陣鶯聲燕語正是從她們嘴里發出。

  大床中間的青年男子正是西夏二王子李元昊,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雖然接連數日纏綿於床第之間,但李元昊身上未見絲毫頹色,依舊精神百倍,今夜更是將府中所有姬妾都喚至寢宮之中,意欲狂歡至天明,所以便有了開頭那一幕!

  別看李元昊身材矮小,但體格卻格外結實健壯,只是平常他都穿著寬大的衣裳,所以不為外人所知,此番脫衣露出裸身,卻是讓人刮目相看,大吃一驚!

  李元昊雖是仰躺在床上,但依然不減威風,他肩寬背闊,修長的猿臂粗壯如梓樹枝干,小臂上青筋條條,如同藤蔓纏結,連手腕都有茶碗粗細,寬大的手掌好似蒲扇,攥緊時雙拳如同一對銅錘,胸前高高隆起,結實如鐵塊,腹部條條塊塊,好似梯田,肩背寬闊,如同驛道,腰部緊實而流暢,好似老藤捆扎而成,與寬闊的肩背形成一個完美的倒三角形,下身也同樣不可小覷,臀部結實挺翹,好似一面戰鼓,雙腿雖短,但卻线條分明,粗如庭柱,往那一站,好似一尊鐵打銅鑄的金剛雕像,令人望而生畏,又如千斤大鼎,無九牛二虎之力不可動搖半分!

  李元昊的身材已足以令人稱奇,而那胯下之物卻更讓人驚嘆莫名!

  只見那肉棒直挺挺地翹於兩腿之間,足有九寸多長,那肉柱通體烏黑,粗如兒臂,條條青筋縱橫交錯,猶如張牙舞爪的青龍盤踞於廊柱之上,龜頭既大又圓,仿若小兒之拳,又如一顆熟透的碩大李子,紅得發紫,紫得發黑,怒張的馬眼內不時溢出一滴滴帶著濃烈腥臭味道的汁液,好似怪蟒吐著惡涎,脹鼓鼓的春囊沉甸甸地掛在胯下,仿佛熟透的石榴壓垮了樹枝,或許是因為肉棒太過粗長,肉棒前端有些上翹,形成了一個明顯的弧度,本來形如鐵鐧的肉棒完全勃起後,又變成了一柄斜背彎刀。

  其實李元昊這胯下偉器說來也算無心插柳,他從小聰明伶俐,志向遠大,身材卻長得很緩慢,既瘦又小,比起同齡人矮了不止一頭,讓其父李德明喜憂參半。

  為了讓李元昊長個,李德明便有意識地給李元昊吃各種珍饈補品及名貴藥材,不成想李元昊身材沒有增高多少,那胯下之物卻長得飛快,八九歲時便已經長到了成人尺寸,而且持續生長,成了一條讓男人艷羨嫉妒讓女人承受不住的無雙巨棒!

  古語有雲: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李元昊陰差陽錯中得來的雄偉之器讓人艷羨,但卻給李元昊帶來了意想不到的災禍與困苦!

  隨著胯下之物的迅猛生長,李元昊的淫欲也與日俱增,或許是因為各種強身健體的補品藥材吃得太多,陽火太過旺盛,李元昊自幼就對男歡女愛之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十歲便開始遺精,十一歲便強占婢女,結束了童男之身。

  品嘗到魚水之歡的美妙滋味後,李元昊更是難以自制,隨著年歲的增長,他的淫欲越來越強烈,幾乎將所有精力全放在了研究房中術上,樂此不疲地尋找收藏春宮秘籍,實踐過後,再加以融會貫通,練就了一身所向披靡的御女之術,此消彼長之下,李元昊的學業和武功自然荒廢了,幼時立下的豪言壯志也一起拋到了腦後。

  人的欲望一旦膨脹,比洪水猛獸還要泛濫凶猛,李元昊即是如此,玩遍了府中的丫鬟婢女後,他仍不滿足,頭腦發熱之下,李元昊竟做出了一件讓他後來追悔莫及的蠢事:與其父李德明的妃嬪私通!

  當時大夏國力嬴弱,李德明只是依遼附宋的附屬之臣,受封西平王,他將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治理國家上,無暇管教年輕的李元昊,更沒時間關心身邊的女人,有時甚至十來天都不回王宮。

  李德明做夢也沒想到,還不到十五歲的李元昊會如此膽大妄為,而那些寂寞空虛的妃嬪早就對李元昊的威猛有所耳聞,哪里經得起李元昊的挑逗,在嘗過李元昊那高超的床技後,很快便干柴烈火地廝混在一起了。

  常言道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丑事發生在人多眼雜的王宮之中,不久後,李元昊荒淫亂倫之事便傳到了李德明的耳中,當時還在軍中檢閱士卒的李德明將信將疑之下,連夜趕回了王宮,正巧碰見他的三個妃嬪一絲不掛地跪趴於床上,被李元昊肏得高潮迭起,浪叫連連!

  李德明勃然大怒,親手殺了那三個妃嬪,並下令將李元昊逐出王府,流放至軍中為士卒,此事也讓原本猶豫繼承人選的李德明痛下決心,立了敦厚守禮的長子李元慎為王儲。

  大錯鑄成後,李元昊才幡然醒悟,但為時已晚,他只得聽從父親發落,孤身來到了軍中。

  進了軍營後,從小錦衣玉食的李元昊才深刻體會到生活的艱難以及人情冷暖,由於李德明的刻意交待,年幼的李元昊不僅沒有享受過任何優待,反而遭到了更加嚴苛的訓練,那些不知道李元昊身份的普通士卒見李元昊年幼瘦小,也經常欺負李元昊,好在李元昊雖然身材瘦小,但內心足夠堅強,沒有自暴自棄,他深知要想彌補曾經的過錯,只有依靠堅持不懈的努力,才有可能重新贏回失去的一切。

  當此之時,李元昊還不滿十五歲,而且身材遠比同齡人矮小瘦弱,但李元昊體內流的是鮮卑拓拔氏的血液,在極度艱苦困難的條件下,李元昊展現出了堅韌不拔的意志力和強悍無比的承受力,硬是抗住了西夏軍隊地獄般的訓練,成為了一名合格的兵士。

  經過長達七年的艱苦訓練,原本瘦弱的李元昊變得越來越強壯,雖然個頭依舊沒有長高多少,但卻練就了一身蠻牛般的力氣,再加上與生俱來的靈活頭腦,以及在艱苦環境中磨練出的堅強不屈的意志力,李元昊逐漸在軍營中嶄露頭角,多次在角力和校場比武中拔得頭籌,憑借自身努力從一名底層兵士一路晉升為中層軍官。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直暗中關注李元昊表現的李德明見李元昊已經脫胎換骨,也不想再計較李元昊年輕時犯下的過錯,開始著力培養李元昊,勉勵他在鍛煉體格和武藝的同時,再花些時間研習兵書陣法。

  李德明的勉勵讓李元昊深受鼓舞,他謹遵父親之言,訓練之余,手不釋卷,熟讀前輩兵書名作,並潛心研習宋遼等強國的法制吏治,不僅在奇謀詭計和行軍布陣上有所心得,還對治國之道有獨到的研究,熟練掌握了各族的語言文字,再加上長期軍營生活的獨特體驗,李元昊對西夏軍隊的優缺點更是了如指掌,經過深思熟慮後,一個大膽的計劃逐漸在李元昊的腦海中成型,他要改革制約西夏發展的落後軍事制度。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李元昊雖然是王子,但畢竟是帶罪之身,軍中職權也不大,要實行如此大的改革難度不小,然而李元昊並沒有畏難,他仔細調查了一番後,寫了一封萬言書呈給李德明,將軍中利弊以及可以改善之處詳詳細細地陳述了一遍。

  李德明乃開明之主,治國有方,在位期間,西夏國力逐年增強,但李德明長於政務,不懂軍事,雖深知舊有制度之弊端,但卻找不到解決的方案,看了李元昊的萬言書後,李德明豁然開朗,立刻批復李元昊,並發布國主令,讓李元昊奉王命改革軍事。

  得到李德明支持後,李元昊信心大增,立刻開始大刀闊斧地進行改革,他先從原始的部族征兵制入手,下令全國男子十五歲以上六十歲以下者為丁,戰時出丁作戰,閒時耕種生產,二丁之中取強壯者為正軍,疲弱者為隨軍雜役,仿宋制設立十二監軍司,令各部族駐守,又設立專門擄掠人口的擒生軍,以及貴族子弟輪值的宿衛軍,以便於控制各部族首領和貴族。

  完成制度改革後,李元昊又奏請其父李德明,從基層軍官士卒中拔擢了一大批出身貧賤但卻本領高強的將領,並且對外廣納賢才,吸收了一些外族和異國的人才,後來升為左肩王的龍金環,便是李元昊力排眾議舉薦給李德明的。

  經過三年的改革與訓練,西夏軍隊的戰斗力和將領的能力大大提升,為了檢驗改革的成效,李元昊向其父李德明請命,請求率兵攻打西邊的回鶻、吐蕃等部落,野心勃勃的李德明早就想開疆辟土,對李元昊的請命自是慨然應允。

  二十四歲的李元昊親領西夏大軍,先是突襲擊敗了甘州回鶻,又用聲東擊西之計擊破了西涼吐蕃,短短三年之內,便將甘州、瓜州、沙洲以及西涼占為己有,勢力直抵玉門關,控制了整個河西走廊,西夏國土面積和實力均大大增強。

  李元昊凱旋而歸後,李德明大喜,重新賜予了李元昊王子封號,將軍事大權大半交於李元昊之手,並為他建了一座富麗堂皇的王子府邸,以表彰其功。

  自十四歲發配軍中,再到重獲王子封號,李元昊足足用了十三年,才終於走出了人生最低谷,但李元昊並沒有因此而沾沾自喜,放棄斗志,也沒有居功自傲,目空一切,他心中懷著比其父李德明還要大的雄心壯志,他不僅要讓西夏脫離宋朝的控制,而且還要征服天下,讓西夏的國旗插滿宋國和遼國的土地。

  精通道學與佛學的李元昊深知過剛易折的道理,唯恐鋒芒畢露而受人嫉妒,於是在智囊沒藏訛龐的建議下,李元昊采用了韜光養晦之策,先是接受了與遼國的政治聯姻,迎娶了興平公主為正妃,之後又放縱漁色,將攻略回鶻吐蕃時掠取的美人全部收羅於府中,日日酒宴,夜夜笙歌,甚至還偷偷收納了出家為尼的沒藏黑雲,引得群臣議論紛紛,爭相向李德明進諫。

  太子李元慎見李元昊又恢復了年幼時聲色犬馬、縱情女色的奢靡生活,也就漸漸放下了對李元昊的戒備之心。

  李元昊用縱情享樂掩蓋了真實的野心,暗地里卻厲兵秣馬,經過兩年的休整,李元昊再次請命出征,這一次他野心更大,將矛頭直指向了國力強盛的大宋!

  李德明早有自立建國之心,接連征服回鶻和吐蕃,讓他的野心更加膨脹,他很想試試大夏與大宋的軍事實力對比如何,於是再次應允了李元昊的出兵請求,命李元昊率精兵十萬,大舉進犯延州府。

  憑借著突襲和西夏兵士的勇猛,李元昊很快便攻下了幾處城池關隘,逼得王成退守延州城,發急報求援。

  情況危急之下,宋帝趙禎讓還在守孝期內的楊宗保掛帥出征,馳援邊關,楊宗保也不負眾望,他勇不可擋,陣前斬將,連勝數陣,不僅奪回了失去的城池關隘,而且還逼得李元昊節節敗退,只能憑借地利固守不戰!

  李元昊見楊宗保勇不可擋,不可力敵,於是便動了智取的心思,一月之前,李元昊將大軍托付給先鋒龍金環,命龍金環緊守不戰,自己則帶著親信沒藏訛龐潛入了大宋都城汴梁,私下面見太師龐藉,其膽子之大,思慮之細,連老奸巨猾的龐藉也驚嘆不已,甘冒里通敵國之罪名會見了他。

  經過一番密謀和交涉後,李元昊與龐太師定下了一條毒計,於陷金山伏擊殺害了楊宗保,除掉了心腹大患,之後又假裝進攻宋軍大營,配合監軍張由演了一出猛烈攻擊與拼死御敵的好戲,給為國捐軀的楊宗保扣上了一頂假死叛國的帽子!

  其後事情的發展全不出李元昊所料,邊關戰事失利後不久,宋帝趙禎便派遣使者前往西夏都城興州城議和,以歲賜加倍為條件,換取邊境安寧,西夏國主李德明見好就收,自是欣然應允。

  兩國按照議和之約定退兵後,凱旋而歸的李元昊再次得到了其父李德明的封賞,市井中也開始有人議論屢建奇功的李元昊是否應該被立為太子,但風聲只是風聲,在王位繼承人選上,李德明仍然傾向於傳給嫡長子李元慎。

  李元昊心思深沉,志向遠大,他既沒有居功自傲,也沒有表露出一絲不滿,反而在李德明面前極力夸贊兄長李元慎如何賢明,並表示願意付出一切為李元慎保駕護航,回府後,李元昊便縱情享樂,連續多日不出寢宮半步,以寬父兄之心……

  “唔……黑雲,你這口舌之技越來越高明了,本王子都快撐不住了,本王子離開的這段時間,你沒少練習吧?”

  被雪乳藕臂遮擋得嚴嚴實實的李元昊突然抬起頭來,舒爽地感嘆了一聲,那雙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抓緊了身側兩位美人的酥胸,引得兩位美人失聲尖叫。

  聽得李元昊之言,正埋頭於李元昊胯下吸吮肉棒的美人仰起頭,戀戀不舍地用細長的舌尖舔了舔那肉菇上怒睜的獨眼,媚眼含春地望著李元昊,嬌滴滴地道:“王子天賦異稟,神勇難敵,貧尼若是不用心,怎能伺候好您呢?您不知道,這段日子您遠在邊關,貧尼夜夜在庵中盼您歸來,等得有多心焦……”

  在一眾花容月貌的美人中,這位名為黑雲的美人顯得格外出眾,這不僅是因為她的身材樣貌,而且還在於她特殊的身份。

  從樣貌上看,黑雲生著一張精致的瓜子小臉,眉黛如畫,丹鳳眼,眼角微微上翹,睫毛又長又密,眼波流轉間暗藏萬種風情,瓊鼻秀挺,兩頰粉紅,櫻唇小嘴,肌膚水嫩潤滑,吹彈可破,端的是萬中無一的美人胚子。

  以身材來說,黑雲雪頸修長,肩如刀削,腰似束素,美背光潔如玉,酥胸飽滿渾圓,高聳傲挺,只手難握,好似兩座巍峨的雪山聳立於胸前,小腹卻平坦柔滑,圓圓的肚臍像是一顆寶石鑲嵌在白璧無瑕的胴體上。

  盈盈一握的柳腰下,雙腿筆直勻稱,圓潤修長,渾圓的大腿間隱藏著那神秘的玉女花溪,微微凸起的淡粉色陰丘上寸草不生,白淨得如同剛出籠的饅頭一樣。

  兩瓣淡褐色的花唇肥膩誘人,仿佛蚌殼一般噏動著,微微張開一條細縫,露出那汁水充盈、淫光漬漬的粉嫩蜜裂,一粒米粒大小的粉嫩花蒂於蜜縫頂端悄悄探出頭來,仿佛紅寶石一般奪目。

  從後看去,最惹人注目的便是那雪白肥膩的香臀,圓滾滾,肉乎乎,白嫩嫩,軟綿綿,好似一個鮮嫩多汁的水蜜桃,令人垂涎三尺,深邃的臀溝間嫩菊悄悄綻放,從那順滑的菊紋和微微凹陷的菊門來看,此處定是常有恩客造訪。

  最與眾不同的是,黑雲頂上三千青絲已只剩寸余長,直直地立於頭頂之上,從她剛才的言辭和極短的發絲可以得知,此女顯然是位持齋受戒的女尼。

  黑雲姓沒藏氏,說來也算身世坎坷,她十五歲嫁與大臣野利遇乞為妻,誰知成婚不到一年,其夫野利遇乞便得罪了國主李德明,落了個滿門抄斬之罪。

  沒藏黑雲在家臣的幫助下僥幸逃脫,為了避禍,遂於三香家尼姑庵剃度出家。

  後來李元昊外出狩獵時,偶遇了身為尼姑的沒藏黑雲,見其年輕貌美,遂將其帶回了府中,而沒藏黑雲早受夠了尼姑庵里清苦的生活,自是竭力投其所好,深得李元昊寵愛。

  為了避人耳目,平時沒藏黑雲仍寄居於三香家尼姑庵中,只是偶爾借布施之名,偷偷來李元昊的王子府邸住上幾日,此次李元昊凱旋而歸,沒藏黑雲自然也被他接到了府中。

  黑雲之言既嬌且嗲,如怨如慕,聽得李元昊胸中欲火升騰,忍不住坐起身來,身邊的兩位美人連忙跪坐到他的身後,用身子緊緊倚住他的後背,用她們那柔軟嫩滑的酥胸磨蹭著李元昊线條分明的黝黑背脊。

  對於身後美人的侍奉,李元昊早就習以為常,他舒服地倚靠在美人懷里,一手握著身旁美人送過來的酥胸,一手輕柔地撫摸著黑雲那嫵媚的俏臉,笑罵道:“好一個淫娃蕩婦,常伴青燈古佛旁,日日誦經,卻心系紅塵,念念不忘男女之事,實乃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淫尼,你可知罪?”

  黑雲心思玲瓏,常伴李元昊身旁,對他的癖好和小心思領會極深,聽得李元昊之言,黑雲立刻收起臉上的嫵媚和風情,配合地皺著眉頭,裝出一副淫欲纏身不得解脫的愁苦之狀,粉頸微垂道:“王子教訓的是,貧尼夜夜被淫欲邪念困擾,深知罪孽深重,還望王子妙施援手,救貧尼脫離苦難……”

  李元昊一本正經地道:“知罪便好!常言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為了懲罰你這淫娃褻瀆我佛之罪,淨化你淫邪之內心,本王子今夜便舍身衛道,用這金剛伏魔棒驅走你心中的淫欲邪念,讓你重歸我佛正道!醫書上說,對症才能下藥,你且告訴本王子,你身體哪一處最淫蕩?”

  黑雲故作為難地思考了一陣,緩緩站起身來,輕輕扭擺著性感豐滿的嬌軀,雙手沿著雪頸往下一路撫摸,先是托住那對沉甸甸顫巍巍的爆乳擠壓晃動,然後搭於身體兩側,反復摩挲著线條優美的纖腰與肥臀,最後又伸到兩腿之間,輕輕撥弄那肥嫩多汁的白虎美穴,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地道:“貧尼也不知道,只覺得渾身上下火燒火燎,無一處不渴望王子的慰藉,求王子大發慈悲,救救貧尼吧!”

  李元昊被黑雲的妖嬈嫵媚引得欲火熊熊,胯下肉棒挺了又挺,翹了又翹,顯然已經躍躍欲試,迫不及待了!

  閒話敘盡,回到正文,只聽得李元昊朗聲道:“看來你心已被淫魔占據,罪孽之深,遠超本王子預料,要想除盡你心中淫欲邪念,恐怕要費些時日,既然你苦苦哀求,本王子便舍身衛道,救你脫離苦難!”

  說罷,李元昊站起身來,俯視身下的美人們,正色道:“你等難道也被淫魔所控制,不能自拔麼?”

  眾美人皆已欲火焚身,聽得此言,忙異口同聲地道:“誠如王子所言,我等皆被淫欲所擾,還望王子開恩施救。”

  李元昊冷笑一聲道:“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也罷,本王子就勉力而為,救你們脫離苦海吧!眾女聽令,布萬象蓮花法陣!”

  李元昊命令一下,原本圍坐在他身旁的數十位美人立刻行動起來,其中十二位美人仰天平躺於大床之上,頭挨著頭,雙腿朝外,按照時辰方位擺成了一個圓環,另有十二位美人附身跪趴於最底層的美人之上,頭朝外,高高撅起的雪臀朝里,彼此緊貼,圍成第二個圓環,最上一層也是十二位美人,她們個個身輕如燕,且身高腿長,分十二個方位仰臥於第二層美人的玉背雪臀之上,長腿呈八字形張開,相互交纏,玉足勾住斜對面之人的臂彎,筆直的玉腿縱橫交錯,結成了一張令人眩目的美腿網,玉臂自然下垂,用臂彎夾住伸過來的玉足,素手則緊緊摟住身下美人纖細的腰肢,以保持平衡,這便是李元昊精心設計並訓練而成的萬象蓮花法陣,乃是李元昊設計的諸多宮闈陣法中最難最復雜的一個,共由三十六位美人組成,每一層都像是蓮花的一層花瓣,最上面還搭成了一張美肉大床。

  看著自己的傑作,李元昊露出了得意的淫笑,對黑雲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此法陣正是為你這等淫根深種的淫娃蕩婦所設,入陣吧!”

  沒藏黑雲只是偶爾來李元昊府中住上幾日,並沒有參與過李元昊這些美人陣的訓練,初次見此陣勢,黑雲又驚又奇,對李元昊的創造力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她拋了個媚眼,爬上了美人身體組成的蓮花法陣,躺於那玉體和美腿交織而成的玉網之上。

  李元昊緊跟著爬到黑雲身邊,他毫不客氣地分開黑雲的美腿,俯下身軀,將硬如鐵棒的陽根擱在黑雲光潔肥美的陰丘上,輕輕磨蹭著,雙手則罩住那高聳圓潤的乳峰,揉捏著那綿軟嫩滑的乳肉,並沒有急吼吼地抽插那溫暖黏潤的蜜穴,而是帶著促狹的淫笑,耐心地挑逗著身下的美人,只等她再次開口求歡。

  黑雲天性妖冶放蕩,為人妻時就曾與丈夫之屬下私通,出家為尼實屬無奈之舉,在遇見李元昊之後,黑雲如同跳上岸的魚兒重新回到了湖泊中一般,身心都得到了滋潤,如今已有數月沒有得到過滿足,哪里經得起李元昊這般挑逗。

  未過片刻,黑雲便臉頰緋紅,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呵氣如蘭,一雙修長的藕臂主動環住李元昊的脖頸,豐滿性感的身體翩翩蠕動著,被迫分開的美腿牢牢夾住了李元昊的狼腰,纖細筆直的小腿不斷磨蹭著李元昊結實的臀肌和大腿,胯下蜜穴更是早已水流成河,亟需慰藉了。

  李元昊御女無數,對女人身體的每一處細微變化都了如指掌,自然知道黑雲已經情動,但他卻並不急於滿足黑雲,反而松開了黑雲那柔嫩綿軟的爆乳,轉而提起了黑雲那雙小巧精致的玉足,將她雙腿並起來,與上半身對折,那條灼熱堅硬而又粗壯無比的肉棒插在黑雲大腿根部縫隙之間,橫在那春水潺潺的花溪之上,緩緩地挺動著腰身,讓那條黑蟒在溫潤黏膩的花溪中嬉戲。

  “嗯……”

  黑雲只覺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了蜜穴上,每一次黑蟒游過花溪,那碩大無朋的蟒首都會強勢擠開那兩瓣綻放的花唇,凸出的冠棱摩擦著濕淋淋的媚肉,擠壓著翹立的花蒂,激起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這快感轉瞬即逝,還未來得及細細體會便已消散,隔靴搔癢的磨蹭如同杯水車薪,根本無法澆熄黑雲心中那熊熊燃燒的情欲之火,反而引得那股欲火越燒越旺,直至燃遍全身,吞沒了所有意識。

  “嗯……給我……王子……求你別欺負黑雲了……快些入進來吧……黑雲好難受……”

  黑雲被折磨得幾欲癲狂,口里含混不清地哀求著,她只覺蜜穴里猶如萬蟻爬行,瘙癢難耐,而且空虛無比,粉嫩的蜜穴口如缺氧的魚嘴一般反復噏動著,一波波的蜜汁如溫泉般吐露而出,潤得那條猙獰凶猛的黑蟒濕淋淋滑膩膩的,梭動起來更加順滑流暢,電擊似的快感也越來越密集,她禁不住雙手大力揉弄著胸前那對爆乳,挺直腰身,抬起雪臀,想要含入那條讓她痴迷讓她癲狂的調皮巨蟒,但卻怎麼也不能如願。

  李元昊翹起肉棒,從上而下輕輕擊打著黑雲那黏膩不堪的花穴,直打得黑雲花汁四溢,脫口驚呼,李元昊卻不管不顧,繼續拍擊著,冷笑著質問道:“淫婦,你身為空門中人,可知心中罪孽深重?今日在這蓮花法陣上,可容不得你半點隱瞞,速速將你心中罪孽如實招來,否則本王子這金剛伏魔杵可不講情面!”

  黑雲不自覺地扭動著纖腰,嬌喘吁吁地道:“貧尼知罪,貧尼知罪了……求王子大發慈悲……救救貧尼……貧尼雖皈依佛門……但自從與王子相遇後……卻對王子念念不忘……貪慕紅塵……即便跪於我佛座下……也總想著與王子纏綿……褻瀆我佛……罪孽深重……求王子開導……救貧尼於倒懸……”

  李元昊心知火候已到,故作姿態地道:“原來如此!沒想到本王子倒成了你心中的魔障!常言道解鈴還須系鈴人,就讓本王子親自來掃清你心中的魔障,重歸佛門正道。”

  說罷,李元昊腰身一挺,胯下肉棒如同黑蟒入洞,噗嗤一聲插入了黑雲空虛瘙癢的蜜穴之中,猶如巨龍入深潭,激起一陣水花,凶猛的蟒首蠻橫地擠開那一層層溫軟濕黏的膣肉,直搗黃龍,狠狠地撞在了黑雲柔嫩的花心嫩蕊上!

  “嗚哇……”

  強烈的快感瞬間從黑雲的花心傳遍全身,那積聚已久的熾熱情欲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噴涌而出,她只覺花宮嫩嘴被那火燙的蟒首頂得酸麻不已,一陣痙攣下,心悅誠服地吐出了珍藏的陰精,去澆灌那凶猛霸道的巨蟒,那種飢渴難耐的空虛感也瞬間被頂散了,濃濃的充實感和被占有的幸福感竟讓這妖冶放蕩的美人哭出聲來!

  李元昊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他只覺龜頭被溫熱的陰精澆得麻酥酥的,舒爽無比,那柔嫩敏感的花心嫩蕊好似一張嬰兒小嘴一般緊緊吸住了龜頭,蜜穴內的膣肉也不由自主地夾緊纏繞著肉棒,並且隨著花心嫩嘴的吸吮不住蠕動著,帶給李元昊無以倫比的舒爽享受。

  愜意地享受了片刻後,李元昊便再次挺動起腰身,他與黑雲交合過無數次,彼此知根知底,趁黑雲還處於高潮的余韻之中,李元昊雙手摟定黑雲的小蠻腰,跪坐於黑雲身下,用雙腿將她身體高高托起,雪臀墊在他大腿根上,奮起神威,凶猛地抽插著那溫暖滑潤的蜜穴。

  黑雲仍沉浸在高潮泄身的愉悅之中,還未回過神來,蜜穴便再次被火燙的肉棒貫穿,禁不住睜開妙目一瞧,但見那凶猛的黑龍從上而下,又急又快地斜插入緊窄的蜜穴內,激蕩起一陣洶涌的浪花,蜜穴深處再次泛起一陣又痛又酸又麻的強烈快感,刺激得她“哎喲”一聲驚叫出口,一雙美腿也不自覺地繃得筆直,小巧玲瓏的腳趾頭緊緊蜷縮起來,柔嫩的玉足彎成了一張弓。

  然而黑雲驚叫才剛出口,小嘴內便濺入了許多又酸又澀的汁液,緋紅的俏臉上也想被細雨淋過,瞬間沾上了一層細細的水霧,甚至連濃密卷曲的睫毛上也掛上了點點水珠。

  李元昊肉棒委實太過粗長,將整個深邃濕滑的蜜洞填得不剩一絲縫隙,插入的力度又太過凶猛,恰似幽靜的古井中投入了一塊巨石,蜜穴內充盈的蜜汁無處可去,被迫噴涌而出,好似噴泉一般噴灑四濺,而且黑雲的雪臀恰巧又被高高抬起,蜜穴口正懸於她的俏臉上方,所以那滿溢飛濺的淫汁便盡數噴灑在了黑雲俏臉之上,恰似下了一場春雨,落得滿地流油。

  黑雲被迫品嘗了一回淫汁蜜液,只得乖乖閉上妙目,抿緊小嘴,任由那一陣陣淫雨噴灑在自己滾燙的俏臉上,只用瓊鼻哼出一聲聲酥媚入骨的嬌哼。

  李元昊得意地笑了笑,松開黑雲纖細的小蠻腰,轉而握住那繃得筆直指向天空的美腿,勢大力沉地抽插起來,結實的腹肌和沉甸甸的春袋頻頻撞擊著黑雲的大腿根以及雪臀,“啪啪”的撞擊聲和“噗嗞噗嗞”的抽插聲響徹了整個寢宮!

  偌大的王子寢宮中飄散著一種淡淡的香氣,這些香氣都是由散布在各處的燭台上發出的,有著催情助興的奇妙功效,黑雲嬌媚的喘息輕哼和肉體交合的淫靡響聲則像是另一種催情的春藥,不斷刺激著身下組成蓮花陣的三十六位美人,她們個個臉頰粉紅,呼吸急促,但卻並非受力不住,而是因為情欲的春潮所致,最下層的十二位美人不需要承擔力量,看起來最為輕松,但她們卻承擔著另一份任務。

  只聽得李元昊一聲口哨,最下層平躺的十二位美人突然同時仰起頭來,雙手托舉著上面美人的纖腰,小嘴吸住那濕潤黏膩的花穴,溫柔地吸吮舔舐起來。

  “啊……”

  “哦……”

  “唔……”

  突然襲來的強烈快感讓第二層的十二位美人異口同聲地呻吟起來,但她們幾乎承擔著所有的重量,不敢移動半分,只得拼命保持著身體的平衡,用放浪的淫叫去宣泄那如潮的快感,但卻仍然難以控制身體的律動和抖顫。

  最上層的十二位美人雖然有身下美人支撐,但卻是最先承受衝擊的第一道防线,只要有一人受不住,那整個玉腿編織成的網床便會連鎖崩塌,所以她們也不敢有絲毫懈怠,只能無比艷羨地看著中間的黑雲被李元昊寵幸,素手緊緊地摟住身下美人的嬌軀,利用眾人的力量,來分擔李元昊與黑雲的重量,以及那越來越沉重的撞擊力。

  最上層的美人們不僅被迫近距離地欣賞李元昊寵幸黑雲,而且還聽著身下美人的浪叫呻吟,因此最是難熬,她們大大張開的美腿間均是汁液橫流,晶瑩黏滑的蜜汁沿著臀溝淌到了身下美人的雪臀上,緊緊相貼的玉背也因為情欲的燥熱滲出了點點香汗,使得玉背相貼之處更加黏滑,如同躺於油脂之上,稍有不慎便會跌落,為了穩定身形,她們只得用背扣的雙手牢牢摟緊身下美人的嬌軀,夾緊同伴伸到腋下的玉足,來抵御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由於最下層的美人們口舌舔舐騷擾,第二層負重的十二位美人均難以自制地顫抖扭動,最上層的美人們自然也陷入了搖搖欲墜的境地,好在構成蓮花陣的美人們都經歷了嚴格的訓練,最下層的美人們在舔舐蜜穴的同時,雙手也高舉著支撐住第二層美人們的身體,以防止她們過於興奮而脫力,而第二層負重的美人們則強忍著上層的重量和下層美人的口舌騷擾,四肢著地,像一條長凳一樣努力放平身軀,以便於上層的美人們保持平衡,最上層的美人們彼此間長腿交纏,結成堅實牢固的美腿網,分擔李元昊與沒藏黑雲的身體重量以及交合產生的衝擊力,三十六位美人配合默契,嚴陣以待,雖個個春情萌動,但卻無一人疏忽懈怠,只是難耐地發出一聲聲嬌嗲浪吟,以求發泄一點心中的憂悶。

  頃刻之間,大床上便再次想起了陣陣鶯聲燕語,幾乎所有的美人都在淫哼浪叫,即便她們並沒有得到真正的慰藉,但那種壓抑而不可得的情緒卻催使著她們,讓她們一聲高過一聲,仿佛比賽一般,讓整個寢宮充滿了高亢的淫呼,此起彼伏的聲浪穿過房頂,透過圍牆,驚飛了棲息的鳥雀,傳到了府邸之外,遠遠地回蕩在夜空之中!

  直到此時,李元昊精心設計的萬象蓮花法陣才真正完全運轉起來,每一個人都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淫戲之中,此起彼伏的放浪呻吟,顫抖不已的赤裸嬌軀,滿目的肉欲橫流,滿耳的鶯歌燕語。

  感受到身下美人陣的沉迷與放蕩後,李元昊精神倍增,奮起長槍,直搗敵陣,插進搗出,殺得黑雲陰精狂瀉,玉體痙攣,哀叫連連,欲仙欲死,但饒是如此,黑雲仍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那緊窄的蜜穴依然像蛤蚌一樣收縮蠕動著,試圖榨出李元昊的第一波子孫種。

  這正是李元昊最寵愛黑雲的原因所在,由於肉棒太過粗長,尋常女子很難承受住他威猛長槍的撻伐,即便經過房中術的訓練,也會在他暴力的抽插下迅速敗下陣來,讓李元昊感覺索然無味,而黑雲天生媚體,蜜穴既深邃又緊窄,且曲折多彎,內有層層肉壁,乃是不世出的“重巒疊嶂”名穴,才配得上李元昊這天下無雙的威猛長槍,即便高潮十數次,黑雲仍能沉浸其中,似乎擁有者無窮無盡的欲望,也難怪她為人妻後還與下人私通了!

  李元昊玩得興起,突然將黑雲翻了個身,擺成跪趴姿勢,將肉棒從蜜穴里抽出,毫無征兆地插入了那後庭谷道之中。

  黑雲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覺身子輕飄飄的,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但那一下毫無征兆的插入卻又喚回了她的神思,讓她禁不住仰起頭,發出了一聲雌獸一般的哀嚎。

  李元昊雙手按住黑雲那渾圓挺翹的肥臀,胯下肉棒輕插慢抽,一寸一寸地往菊穴內深入,不到片刻,竟然將那九寸多長粗壯肉棒全部插進了後庭菊穴之中,只剩下那紫砂茶壺一般的春袋垂在兩腿之間了。

  黑雲的後庭早被李元昊開發調教得服服帖帖,經過了短暫的陣痛後,她很快便適應了那根粗長無比的肉棒,只覺那火燙的龜頭完全插到了她的腹內,每一下衝頂都隔著黏膜在撞擊著她的五髒六腑,凶猛的力道貫穿了她的全身,從菊穴而發,至檀口而出,強烈的快感催使著黑雲,讓她不自覺地收緊菊肛,好似一個收口荷包一樣箍住了那條深入其中的巨蟒,讓它難以進退。

  不知不覺中,李元昊已經與黑雲鏖戰了一個多時辰,卻還沒有射出過陽精,這下被黑雲的菊穴緊緊套住,好像寶劍入鞘一般,讓李元昊肉棒隱隱膨脹,射精的衝動劇增,他也不想強忍,於是奮起余威,衝破了菊穴腸壁的限制,快速而猛烈地抽插了百余下,酣暢淋漓地射出了今夜第一股陽精!

  “唔……好燙……”

  黑雲被李元昊的勇猛肏弄得渾身癱軟,只覺那肉棒劇烈地顫抖著,一汩汩滾燙濃稠的精液噴射在腸壁上,燙得她媚眼翻白,渾身顫抖,那蜜穴間又再次涌出一汩黏膩的花漿,終於在高潮的極度興奮中昏厥過去。

  李元昊抱起失去意識的黑雲,將她扔在了床上,稍稍歇了一口氣,對著那織成玉網的十二位美人道:“輪到你們了,收陣准備吧!”

  那十二位美人早已等得心焦,聽得李元昊此言,紛紛收起玉腿,足尖直指天空,玉腿如林,好似那蓮花花瓣突然聚攏一般,將李元昊矮小黝黑的身軀團團圍住。

  李元昊站在第二層那十二位美人雪臀圍成的圓環之中,環視著美人們高舉的美腿下形狀色澤各異的蜜穴,肉棒雖然剛剛射過精,但卻不見一點軟化,依然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好似將軍手持寶劍在檢閱士卒一般。

  細細欣賞了一遍美人們的蜜穴雪臀和美腿後,李元昊微笑著點了點頭,似乎對自己訓練的成果十分滿意,腰身一挺,肉棒便插入了前方美人的蜜穴之中,兩只大手也不閒著,分別抽插玩弄著身旁美人的蜜穴。

  “哦……王子……”

  最上層的美人們親眼目睹了李元昊與黑雲的魚水之歡,又一直處於高度緊張和亢奮之中,身體就像曝曬了三日的干草一樣,只需一點點火星便會燃起衝天烈焰,第一個被李元昊寵幸的美人尤甚,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被李元昊一插到底,仿佛快要渴死的魚兒突然回到了湖泊中一樣,且不說身體上得到的滿足,光是第一個被李元昊寵幸帶來的自豪和幸福感就足以讓她激動得語無倫次了,李元昊的肉棒剛一插入,這位美人便感激涕零地嗚咽出聲,美美地泄出了陰精。

  對於此種情況,李元昊已是見怪不怪,他快速地抽插了幾下,然後稍稍稍側過身軀,將那神勇無敵的肉棒迅速插入第二位美人的蜜洞之中。

  這些美人姿色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選,但身體的耐受能力較之黑雲卻差了不知多少個檔次,此前又在煎熬難耐中忍了一個多時辰,所以身體都亢奮不已,不到半個時辰,最上層的十二位美人便被李元昊那根長槍肏弄得陰精狂瀉,渾身癱軟,仿佛凋零的蓮花花瓣一般從最上層滾落到了床鋪之上,而李元昊僅僅射過一次,依舊精神抖擻。

  搞定了最上層的十二位美人後,李元昊意猶未盡地擼著堅挺如鐵的肉棒道:“現在輪到你們這一群淫娃蕩婦了,准備好,本王子要開始了!”

  這第二層的美人身材相貌上要略次於先前那十二位,但身板卻比那十二位要結實一些,因此被李元昊選作蓮花法陣的中堅力量,以承擔重量。

  聽得李元昊之言,卸下了身上重擔的十二位美人不約而同地俯下身軀,將肥碩的圓臀高高撅起,興奮而緊張地等待著李元昊臨幸!

  李元昊站在美人肥臀圍成的圓環之中,俯視著那一個個豐滿圓潤而又白嫩柔軟的屁股,胸中說不出的得意,他來回撫摸著那十二個肥美柔嫩的雪臀,感受著臀肉的綿軟和彈性,一時竟下不定決心從那個開始。

  這十二位美人先前已被最下層的那十二位舔得汁水橫流,急切地渴望著李元昊粗長肉棒來填滿她們空虛的內心,李元昊那蒲扇般的大手一落到她們的肥臀上,她們便難以自制地扭擺起肥臀來,檀口內也不斷發出悶絕淫浪的呻吟聲。

  遲疑了片刻,李元昊終於選定了第一位臨幸的美人,這個美人名為黛絲綺,波斯人士,乃李元昊攻略西涼時從一個部落首領處掠奪所得,雖然皮膚不夠細膩,骨架略顯粗壯,但金發碧眼的黛絲綺身材高挑,屁股又圓又大,而且非常耐肏,好似一匹高大健壯的白馬,所以經常受到李元昊寵幸。

  “哦……”

  只聽得一聲滿足的嬌呼,李元昊的長龍已深深地插入了黛絲綺的蜜穴之中,他深知黛絲綺身體結實,所以胯下肉棒毫不惜力,一插進去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頂得黛絲綺肥碩的大屁股蕩出一波波肉浪,她高高仰起雪頸,放浪地呻吟起來,滿頭卷曲的金發隨著臻首的左右甩動飄散在空中!

  “哦……王子……尊貴的主人……黛絲綺的身體和靈魂都屬於您……請您不要憐惜黛絲綺……盡情地使用黛絲綺的身體……黛絲綺願意為您付出一切……尊貴的王子……再用力一些……插壞黛絲綺吧……”

  黛絲綺淫浪的呻吟引來了其他美人的嫉妒,但她們不敢表露半分,只是難耐地扭擺著肥嘟嘟的雪臀,期待著李元昊能早日臨幸自己,有倆個美人還偷偷將素手伸到了胯下,去撫慰那空虛瘙癢的蜜穴。

  李元昊很喜歡黛絲綺直白坦率毫不扭捏的性格,足足寵幸了她小半個時辰,直弄得黛絲綺泄了又泄,癱軟在床上不能動彈,李元昊這才作罷。

  寵幸完黛絲綺後,李元昊未做片刻停留,奮起余威,繼續臨幸剩余的美人,但卻有意漏掉了那兩個忍不住自瀆的女子,這兩人懊悔不已,只得默默退出,跪在一旁俯首待罰。

  李元昊畢竟不是鐵打的,此前在黑雲和黛絲綺身上耗費了太多體力,以至於寵幸最後這九位美人時,已略顯疲態,但他還是堅持將那九位美人都寵幸了一遍,方才作罷,此時天邊已經露出魚肚白了!

  整整纏綿了一夜後,李元昊心滿意足地躺在眾位美人身上,頭枕著黑雲那對豐滿柔軟的乳瓜,身體下面墊著八個橫躺成一列的美人,那雙蒲扇般的大手依然不老實地在身下美人的酥胸上摸來摸去,回味著剛才的舒爽體驗,漸漸進入了夢鄉。

  李元昊剛睡下沒多久,一個臉型瘦長,身材中等,眼眶深陷,兩頰高聳的中年男子便走入了寢宮,他看了一眼大床上橫七豎八躺著的美人們,臉上並無多少意外的表情,只是躬身喚道:“稟告王子,宋國那邊有消息了。”

  即便已經精疲力盡,但多年軍旅生活養成的警戒心還是讓李元昊瞬間醒了過來,他翻身坐起道:“訛龐,是不是宋國那邊有消息了?速速道來!”

  稟報之人正是李元昊的心腹沒藏訛龐,他為人精明,詭計多端,好色貪淫,跟李元昊臭味相投,且精通巫蠱和方士煉丹術,善於煉制各種藥劑,經常幫李元昊煉制春藥和補藥,尋找民間的美麗女子,因此深得李元昊信任,每次出行時李元昊都將他帶在身邊,也只有他才能暢通無阻地進出李元昊的寢宮。

  沒藏訛龐眼珠滴溜溜地轉了轉,看了一眼床上的美人們,欲言又止地道:“王子……”

  李元昊會意,隨手扯了一件袍子披上,走下床來,坐在圓桌旁,揮揮手道:“你們都退下吧!本王子有要事商談。”

  美人們聽得命令,紛紛披上衣裳走了,只有沒藏黑雲仍舍不得離開,她嬌嗲嗲地道:“王子,您昨晚太勞累了,就讓賤妾在旁服侍您,幫您按摩下肩膀吧!”

  沒藏訛龐與沒藏黑雲乃是一奶同胞的兄妹,當初黑雲能夠與李元昊偶遇,正是因為沒藏訛龐的精心安排,有了這層關系,所以黑雲才舍不得離開。

  李元昊眉頭一揚道:“本王子與你兄長商談國家大事,你一個婦道人家在旁作甚?”

  黑雲討了個沒趣,又見其兄面露難色,只得悻悻地退下了。

  黑雲走後,沒藏訛龐才面帶喜色地道:“王子,您的妙計果然厲害,剛才暗探來報,說楊家已經全體被貶為庶民,並責令逐出天波府,遷離汴京了。”

  李元昊點了點頭,目露精光道:“既然如此,接下來該是我們主動出擊的時候了!訛龐,你安排一下,我們立刻前往穆柯寨!”

  沒藏訛龐略有些遲疑地道:“雖然楊家被逐出了天波府,但大宋疆土如此遼闊,王子憑何斷定楊家眾人一定會去穆柯寨呢?”

  李元昊胸有成竹地道:“本王子之所以認定她們會去穆柯寨,原因有三其一,楊家雖然只剩下了一群孤兒寡母,但她們絕不會就此認輸,一定會試圖找出事情的真相,洗清楊宗保的冤屈,以求東山再起。

  其二,楊家上下如今都是帶罪之身,以前那些所謂的故舊親朋只怕都唯恐避之而不及,所以她們可以選擇的去處其實並不多,無非就是以下四處,楊家發跡的火塘寨、高家駐守的交趾,呼延家駐守的三關,此外便是穆桂英的娘家穆柯寨了!

  考慮到楊家人素來要強好勝愛面子的因素,不到萬不得已,她們絕不會投靠世交高家與呼延家,而火塘寨雖然是楊家的老窩,但地處深山之中,更適合隱居,不利於打探消息,反觀穆柯寨,位於宋遼夏三國交界之處,駐有私兵,寨主穆羽交游廣泛,在江湖中名望極高,既可以保證楊家眾人安全,又便於打探消息,所以此處才是落魄的楊家人最好的去處,即便有個別人不服,但以佘太君和穆桂英的才智氣魄,也一定會做出正確的決定!

  其三,要想查明楊宗保身亡的真相,光憑官面上的那幾個老臣還不夠,必須要依靠江湖朋友,能夠滿足所有需要的,便只剩下穆桂英的娘家穆柯寨了!”

  沒藏訛龐嘆服道:“王子之分析條理清晰,有理有據,雖然身隔千里,但宋朝汴京發生的種種變故卻分毫不差地按照王子定下的計策進行,若不是親耳所聞,屬下怎麼都不敢相信!只是……屬下尚有一個疑問在心,不知當問不當問?”

  李元昊微微一笑,凝視著沒藏訛龐的雙眼道:“你是在好奇本王子為何如此大費周章吧?”

  沒藏訛龐慚愧地低頭道:“王子真乃神機妙算,屬下一切心思都瞞不過王子的眼睛!屬下確實有些納悶,說句不怕得罪王子的話,以王子的地位和能力,只需要信手一招,便會有數不清的年輕靚麗的女子投懷送抱,又何必痴迷於那已為人妻為人母的穆桂英呢?即便她再好,也已是年近四十的婦人了,又是敵國之人,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王子有什麼差池,只怕大夏都會因此震動,王子何必要以身犯險呢?”

  李元昊神色淡然地道:“你說的有些道理,但卻不知本王子之心!本王子坐擁數十個美嬌娘,身邊的確不缺女人伺候,但這些女人與穆桂英相比,如同寒鴉之比鸞鳳,螢火之比皓月,實有天壤之別!

  本王子年少時,曾隨父王去過宋遼邊界觀戰,那時候穆桂英風華正茂,年僅二十二歲便代領帥印,指揮若定,調度有方,武勇才智,殊絕於人,率領宋軍大破天門陣,揚威天下,海內馳名。

  彼時本王子雖然年少,但穆桂英的颯爽英姿卻給本王子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當時本王子便暗暗發誓,要將這文武雙全、智勇兼備的奇女子收入帳中,只供我一人驅馳!

  不料後來本王子行差踏錯,被父王發落於軍中,這一晃便是十五年,連本王子都以為今生將與穆桂英無緣,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日在如意樓之時,上天又讓本王子遇見了她!

  訛龐,你是沒有看到,不知道穆桂英有多麼出眾,若不是親眼所見,本王子也不相信十五年過去了,年近四十的穆桂英還會如此動人心魄!”

  說到興起之處,李元昊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雙眼遙遙地凝視著東南方,目光里閃爍著憧憬和希望,面帶興奮地繼續道:“十五年過去了!她不再是那個風華正茂的女將軍,但時光並未讓她的容顏老去,反而褪去了青澀,增添了許多嫵媚與風情,變成了一個雍容華貴的美婦。本王子身邊女人雖多,但獨缺穆桂英那樣淡雅從容而又英氣逼人的貴婦,這叫本王子如何能不動心呢?”

  沒藏訛龐附和道:“王子之言,令屬下頓開茅塞!此前屬下也聽說過穆桂英之威名,但只聞其名未見其人,所以下意識地認為穆桂英只是智計超群的智將,容貌並不出眾,那日在如意樓時,屬下恰巧因為走神,沒能親眼目睹穆桂英的英姿。以王子卓絕的眼光,竟然對穆桂英的容貌身姿有如此高的評價,實在讓屬下有些驚訝,看來這穆桂英真的是天上有地上無的絕色美人了!但是屬下還有一點疑問,既然王子對穆桂英如此傾心,何不趁楊家落難之際,將穆桂英帶回大夏,以王子的魅力,還怕穆桂英不順從麼?”

  李元昊眼睛微微一眯,透出兩點狡黠的光芒,搖搖頭道:“你太小看穆桂英了!似她這般冷靜睿智而又深受女節禮教影響的女子,如果強行占有她的身體,非但無法讓她順從屈服,而且還會讓她產生很強的抵抗之心。本王子要讓她心甘情願地將整個身心都交托我,而不是一個毫無感情逆來順受的女奴,更不想要一具冰冷的屍體!訛龐,你方才之言不僅小瞧了穆桂英,還小瞧了本王子,你以為本王子費盡心機去追求穆桂英,只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麼?”

  沒藏訛龐後背一涼,忙躬身拱手道:“屬下不敢,王子言下之意,莫非與穆桂英的統帥之才有關?”

  李元昊目光如電地掃了沒藏訛龐一眼,緩緩地道:“看來你還沒完全糊塗,本王子還以為你的心思全放在女人身上去了呢!本王子志在天下,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完全喪失理智?

  說實話,若論容貌,穆桂英算不得貌若天仙,傾國傾城,論身材,天底下也不乏身姿曼妙、儀態萬千的美婦。

  本王子最看重的,不是穆桂英的美貌與氣質,而是穆桂英那智勇兼備文武雙全的統帥之才!

  穆桂英雖已遠離戰場多年,但她眉宇間的英氣卻沒有消散半分,凜凜的雙目中仍舊閃著智慧冷峻的寒芒,讓人望而生畏。

  從她那矯健的身姿來看,本王子可以斷定,這些年穆桂英絕沒有放松過武藝的修煉,她隨時可以穿上戎裝,跨上戰馬,馳騁於疆場,重新成為大破天門陣時那個英姿颯爽所向披靡的女元帥!

  我大夏經過歷代祖先的勵精圖治,疆土日漸廣闊,國力明顯提升,但各個方面依舊與宋遼有著不小的差距,尤其是人才,雖然這幾年父王在本王子的建議下廣納賢才,招募了許多有能之士,但仍然不夠,尤其缺少能縱觀全局領兵作戰的統帥!

  訛龐,你還記得本王子在汴梁時與你所說之言麼?若想攻滅宋國,必須要在本王子領兵出征之時,同時抵御遼國的趁虛偷襲,而我大夏國內,盡是武力過人但不懂巧計的勇將,龍金環雖有些頭腦,但充其量只能做個先鋒,攻取營寨城池尚可勉強一用,若是讓他獨當一面卻是萬萬不行的!穆桂英師從離山老祖,精通兵法,武藝超群,心思縝密,冷靜睿智,且精通布陣破陣之法,才能遠在其夫楊宗保之上,但卻因巾幗之身而得不到重用,只能賦閒在家,相夫教子,實在是暴殄天物!若她能為我大夏所用,坐鎮邊疆,遼人怎敢入侵,本王子又有何後顧之憂?”

  沒藏訛龐滿臉慚愧地道:“王子深謀遠慮,胸懷天下,屬下目光短淺,未能領會王子心意,請王子責罰!”

  李元昊拍了拍沒藏訛龐的肩膀道:“訛龐,你跟隨本王子已有多年,為本王子出謀劃策,功勞卓著,黑雲又是本王子最寵愛的女人,本王子對你最是信任,今天跟你說這麼多,是為了讓你完全明白本王子的意圖,切莫掉以輕心。

  以穆桂英之聰慧,我們要想完成此計,必須做到滴水不漏,若是走錯一步,那之前精心布的局便很有可能毀於一旦,本王子之所以不肯用強,目的就是為了讓穆桂英心悅誠服地歸順本王子,歸順我大夏,攻心為上,攻身為輔,你可明白?”

  沒藏訛龐點點頭道:“屬下明白了!屬下一定按照王子的計劃,謹慎行事!

  但若要讓穆桂英這等名滿天下的巾幗英雄歸順我大夏,恐怕難度不小……”

  李元昊笑了,笑得極其張狂,充滿了野性和淫邪,半晌後忽然收斂笑容,目光如隼地看著遠方,豪情萬丈地道:“正因為收服穆桂英之心很難,所以本王子才覺得有意思!真正的強者就應該迎難而上,將一座座高山踩在腳下,若是連一個穆桂英都征服不了,談何橫掃中原,征服天下?”

  沒藏訛龐單膝下拜道:“王子雄才偉略,氣吞山河,屬下有幸追隨王子,必將竭盡所能,為王子之偉業獻出綿薄之力,萬死不辭!”

  李元昊扶起沒藏訛龐,面帶欣慰道:“好!本王子要的就是你這種膽識與決心!此行凶險萬分,困難重重,非是往日尋芳獵艷可比,要想征服穆桂英這等智勇雙全的女人,除了智謀和膽略之外,還得仰仗你的特殊才能,本王子之意,你可明白?”

  沒藏訛龐瞬間會意,連連點頭道:“請王子放心!屬下會准備妥當的。”

  李元昊贊了一聲好,轉身望向東南方,斬釘截鐵地道:“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出發,奔赴穆柯寨,早到一日,我們便多一分勝算!”

  沒藏訛龐應了一聲是,告退准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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