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乃是采百花之精釀制,女子只要吸入一點點,就如蝕骨之毒,除非交合,否則絕難除去!”高陽公主魅惑道。
“這般厲害?”寶玉轉動著手中的琉璃瓶,望著那一汪色彩斑斕的粘稠液體,不由驚嘆道。
“當然!”高陽公主肯定道,她話音一轉委婉道,“你今晚可以回去試一試!”
言外之意他可以用在薛憐兒和薛妙兒身上。
寶玉卻不置可否,在他看來男女之事要雙方心意切合才行,否則強扭的瓜終是沒滋沒味,不過若是用來祝興,卻是可以考慮。
他剛欲扯開瓶塞,試試這百花精釀的香味,不想高陽公主突然制止他,訝異道,“你做什麼?”
“我想聞一下,看是什麼味道!”寶玉想道。
高陽公主臉色一紅,道,“此處居室狹隘,要是打開來,我是逃不脫的!”
寶玉神色一正,問道,“那會怎樣?”
高陽公主美眸微動,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寶玉只好嘿嘿一笑,佯做尷尬。
高陽公主見狀暗啐了一句,她盈盈躺到香塌上,柔聲道,“你快回去陪新娘子吧,免得她們久等了!”
寶玉跪到塌前道,“母親這里向來清苦,兒子想多陪母親說些話!”
高陽公主伸出玉手撫摸他的面龐,觸動心弦道,“你卻是個有良心的,不像你爹,自從生了你,他連我的霽雲閣都繞著走!”
寶玉心中一尬,回道,“許是他無顏見您,故才如此!”
高陽公主哪會不知其中緣由,那種事任何男子都羞於啟齒,更何況是蕭譽這種身居高位之人,當下她輕輕一嘆,只感此生所托非人。
“你既娶妻,卻要好好優待妻子,休要做折花不賞之人!”高陽公主對寶玉道。
寶玉也知這是母親告誡自己,勿要讓薛憐兒和薛妙兒重復她的舊事,他拍著胸脯道,“母親放心,兒子定會與她們二人好好相處!”
見兒子這般承諾,高陽公主方才安心不少,她以手支額,調笑道,“方才在寶陽苑里,我見薛憐兒、薛妙兒姐妹眉眼如畫,膚如傅雪,如此嬌滴滴的小娘子一下子讓你得了兩個,卻也是你的福氣。”
寶玉一邊輕輕為母親捶動膝彎,一邊笑著拍馬道,“她們便是再美,也不及娘親萬分之一!”
寶玉還不真是胡說,若論美貌,熟得跟石榴果一樣的母親能將青澀的薛憐兒、薛妙兒姐妹甩出一大截,但見她面如秋月,雲鬢巍峨,蛾眉宛轉間似迎還拒,一顰一笑間惹人心思,端教旁人又愛又恨。
高陽公主聞言一笑,伸出玉指點了寶玉的額頭一下,“你這張嘴總是像抹了蜜一樣!”話說到這里,美婦人不覺感到幾分醉意,她今晚亦是多喝了幾杯醉鶯落,紅唇輕吐間總是泛著一股薰甜的酒香,加之體熱以致渾身薰燥著馥郁誘人的體香,直教寶玉一陣陣心猿意馬。
偏偏高陽公主還無有所覺,便是罩在雙肩上的輕紗滑落下來,露出大片膩白的胸脯乳團也渾然不覺。
按耐不住心思的寶玉只好一邊心不在焉地陪著母親說話,一邊不自覺地抬高目光去偷看她那渾圓飽滿白嫩的乳團,當真是一種別樣的刺激。
就在此時,女傅班瓊妤走了進來,屈膝道,“公主,寶陽苑來人問玉君子什麼時候回去?”
寶玉聞言,看向母親道,“那兒子這就回去了!”
“去吧!”高陽公主抬手笑道,“可別辜負了這大好的春光!”
寶陽苑正屋里,胭紅的燭光靜靜地跳動著,奢華緋麗的錦帳里並排坐著兩名身姿嬌小的少女。
薛妙兒一把扯下蓋在頭上的紅紗,嗔怒道,“那小子還不回來嗎?我都快餓死了!”
按華族風俗,新娘子出嫁當天是不能在娘家飲食的,因此薛妙兒與姐姐薛憐兒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可以說是滴米未進,全靠參劑維持。
薛憐兒見妹妹又要耍小性子,當即耐心勸道,“他或許是有事耽擱了,你快把紅綢帕蓋上,免得下人笑話!”
“我偏不!”薛妙兒氣道。
這時屋門推開,一名文靜秀雅的麗人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微微屈膝道,“兩位主母,我已經派人去請了,想必玉君子很快救回來!”
“謝謝小姑姑!”薛憐兒掀起紅綢蓋頭一角,露出精致秀美的面容,輕聲謝道。
文靜麗人有些意外,趕忙道,“憐兒你莫再叫我小姑姑了,我此番是以陪嫁媵妾的身份過來的,切不可亂了規矩,免得讓蕭氏親族笑話!”
“好吧!”薛憐兒知道她的意思,便商量道,“在外人面前我就叫你的閨字文淑,私底下我還叫你小姑姑如何?”
薛文淑見薛憐兒如此堅持,猶豫片刻後還是同意了下來,論輩分她是薛憐兒祖父的幼女,雖是庶出卻也尊貴。
此次薛憐兒和薛妙兒出嫁,要在親族之中選一位年長的庶女作為媵妾,可選來選去卻沒有合適的人選,要麼太年長,要麼太疏遠,薛晟與長輩一番商量,最後才確定是她。
一來是她恰好雙十年紀,二來是蕭氏地位尊隆,雖是媵妾也不算虧待她。
只是作為媵妾嫁給侄女的丈夫,卻教她頗為些尷尬,往日的侄女如今卻是她的主母,平日里還好,床上她又該如何自處呢?
文淑見時辰不早,她轉身走到側室,抱著一個只有茶壺大小的紫檀木盒出來,走到薛憐兒和薛妙兒面前道,“玉君子馬上就要回來了,我先幫你們戴在玉塞如何?”
薛憐兒頓時臉色泛紅,“也好!”
一旁的薛妙兒卻頗為抗拒,“我不戴,這物事戴起難受極了,也不知是誰想出來的壞主意!”
文淑解釋道,“女子陰竅與後竅相連,如有新郎不知房中之事,恐會誤傷,因此特制玉塞堵住後竅,使新郎頓知其事!”
薛妙兒薄怒道,“姑姑給他說一聲不就行了嗎?偏偏要我戴上這東西!”
文淑一時有些尷尬,習俗之事本無必要,後來卻演變成墨守成規之事,想來也是俗禮造成。
她方進寶陽苑中,便發覺幾名服侍玉君子的侍女行步間,似乎已非是處子之身,想來那玉君子也是風流之人,豈會不知此事。
但她又不知這位玉君子是何秉性,如是那種繁文縟節之人,恐會心生間隙。
就在她想著如何說服薛妙兒時,還是薛憐兒開了口,“妹妹,還是聽小姑姑的話吧!”
說完,薛憐兒對文淑道,“小姑姑,你先給我戴上吧!”
“嗯!”文淑打開紫檀木盒,一股幽香撲鼻而來,盒子里用鵝絨包裹,里面靜靜躺著兩個約有紅棗大小的碧色玉塞,前面粗鈍,後面則是用纏著一團絲絨,若是初見之人,恐還會以為是什麼精致的玩意!
文淑拿起一枚對侄女道,“憐兒你稍稍站起來!”
“好!”薛憐兒微微起身,抬起嬌俏的身子,臀兒微微離開軟塌。
文淑替她松開腰帶,掀起裙角慢慢探入,不一會兒便探入到少女的臀側。
“你忍著點!”文淑看向少女提醒道,這玉塞雖只有紅棗大小,但塞入到後庭之中也是十分難受!
“嗯!”少女嚶嚀一聲。
文淑食指輕輕地刺激著少女綿軟緊致的菊眼,如膏似脂般易陷,少女起先微微顫抖,後又雙腿疲軟,像是要站不住一樣。
“小姑姑,好麻好癢啊!”少女拖著長長的尾音哀求道。
“憐兒,很快就好!”文淑安撫道,她感覺食指微微濕潤,知是少女出了津液,這才將玉塞緩緩揉了進去。
薛憐兒幾乎站立不住,上身依靠在文淑胸前方才能緩緩坐下,渾身更是香汗淋漓。
待薛憐兒坐穩,文淑轉首看向薛妙兒,薛妙兒顯得很不情願,但最終在小姑姑嚴厲的目光下敗退下來,“你來吧!”
就在少女束手就范時,房門吱呀一聲推開,寶玉大步走了進來。
他見薛憐兒抿著嘴不說話,一向樂觀的薛妙兒則是一副不情願的模樣,疑惑道,“這是怎麼了,誰惹你們生氣了?”
“除了你還有誰?”薛妙兒理直氣壯道。
“我?”寶玉大感好笑,他方才回來,怎麼就惹她們生氣了,莫非是她們嫌他回來遲了?
寶玉走到錦帳前,還沒說話,薛妙兒一把將玉塞拿起來,“這東西塞到後面難受極了!”
寶玉一看見這東西,就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他輕笑一聲,一把將之拋得遠遠的,轉身抱起少女安撫道,“咱們不用那東西!”
“可姐姐都戴上了!”薛妙兒氣道。
“妙兒!”薛憐兒大感尷尬,幸好還有紅綢帕微微遮擋。
寶玉聞言,側目不已,他見薛憐兒還蓋著紅綢帕,於是先給她掀下了下來。
只見燭光下的少女嬌俏可愛,臉面稚嫩非常。
“要不,我幫你摘下來吧!”他對少女道。
“不要!”薛憐兒回答得非常干脆,話音剛出口,她頓覺不妥,於是補充道,“這種事還是讓我小姑姑來吧!”
“好!”寶玉也意識到這樣做有些不妥,兩人的關系拉得太快了。
這時薛妙兒抱著他的胳膊央道,“趕緊叫人送點吃的東西過來吧,我都快餓死了!”
寶玉聞言也是無奈,按習俗今晚是不能吃東西的,就是他命人送過來,也無人敢應。
不過……
寶玉起身走到側室,很快便抱著一個小罐子走出來。
“這是什麼?”薛妙兒問道。
寶玉嘿嘿一笑,掀開蓋子,一股濃郁的香甜氣息傳來。
文淑替薛憐兒解下玉塞,轉身便聞到了這股氣味,不禁脫口而出,“是蜜糖!”
薛妙兒目露疑惑,“什麼是蜜糖?”
文淑見寶玉在打量著她,於是低下頭解釋道,“就是蜜蜂釀造的糖,你最喜歡吃的糖糕里加的就是這種東西。”
這時薛憐兒走過來介紹道,“她是我小姑姑,閨名文淑!”
寶玉向她點了點頭,問候道,“小姑姑好!”
文淑見他完全是一副問候長輩的模樣,低頭解釋道,“我雖是她們的小姑姑,但也是此次陪嫁過來的媵妾!”
大戶人家有陪嫁媵妾的習俗,寶玉是知道的,但一般都是同輩的遠房姐妹,沒想到薛府會把長輩也陪嫁過來。
寶玉他們這里還在說話,早已餓極了的薛妙兒卻耐不住性子開始動手了,她食指在罐子一撈,帶出一團金黃明亮的黏團,先是試探著舔了一下,待確認是蜜糖無誤,這才大口吃了起來,臉上滿是甜蜜蜜的表情。
文淑見她在這種時候還想著吃,當即訓了一句,“不許再吃了!”
“啊~”少女委屈地哼了一聲。
寶玉連忙道,“不打緊的,只要不吃壞肚子就可以!”
文淑這才作罷,此時她方才接著機會好好打量這位玉君子,雖然神都中都傳言這位玉君子神明俊朗,雅逸非常,但直到此時她才確認傳言不虛,尤其是尚還穿著新郎服飾的少年,又多了幾分使人忍不住想要親近之感。
如此男兒,若能合成良配,確實是女子求之不得之事。
三人就這般看著薛妙兒貪貪地吃著蜜糖,良久之後少女才心滿意足地放下罐子,直到此時她才想起今晚乃是新婚之夜,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問道,“小姑姑,現在該做什麼了?”
“自然是做新郎和新娘該做的事!”沒等文淑說話,寶玉輕笑一聲,便先一步將薛妙兒抱了起來。
少女稍微推攘了一下,很快便順從了下來,紅著臉將螓首埋在寶玉肩側。
寶玉則是伸出另一只手去牽薛憐兒,她們二人雖是姐妹,但也不能厚此薄彼。
薛憐兒沒有抗拒,由著他牽著走向錦帳。
“小姑姑一起來吧!”寶玉也沒忘了文淑。
麗人尷尬無比,這種時候怎麼還叫她小姑姑,況且新郎和新人洞房,怎麼還把她叫過去?
文淑有些扭捏地走到錦帳前,屈膝跪下,“文淑謝主君厚愛,妾身在外候著就是!”
她自稱妾身,卻是意在提醒寶玉,她並非是他的長輩,無須如此稱呼。
此時薛憐兒姐妹已經躺進錦帳之中,寶玉坐在塌前道,“小姑姑是憐兒和妙兒的長輩,若不如此稱呼,恐怕不敬,要不這樣,在外人面前我就叫你文淑,在房里我還是稱呼你小姑姑可好?”
文淑心想不愧是夫妻,竟然都想到一處去了,她只好無奈道,“那妾身就退下了!”
麗人還不及轉身,便被寶玉一把拉入懷里,戲謔道,“小姑姑可不能走,憐兒和妙兒什麼都不懂,今晚全得靠你教教她們!”
文淑只覺少年的目光炙熱如火,不敢與她對視,羞著側首道,“主君來之前妾身就已經教過她們了!”
“那就再教她們一回!”少年強行為她脫下最外層的華裳,一把扔在地上。
“不要!”文淑近乎懇求道,“待今晚過了,妾室再來侍寢可好?”
“不好!”少年一下子來了脾氣,一口回絕了麗人的請求,“小姑姑既然是陪嫁過來的媵妾,那就應該聽從主君的吩咐!”
說著,寶玉又替麗人解去雲衫,只余下一件貼身的雪色肚兜,酥胸高聳,“好寶貝!”寶玉贊道。
文淑大羞,欲伸手遮掩,不想被寶玉所阻,她急忙尋找理由道,“今夜乃是君子與憐兒和妙兒的良辰吉日,君子應該好好撫慰她們才是,怎可在妾身身上耗費氣力!”
寶玉俯身親了她的小嘴一口,輕笑道,“不急,憐兒和妙兒的身子太嫩,我先給小姑姑破了身子再說!”
文淑見他說得如此直白,只好道,“妾身之所以推拒今晚侍寢之事,並非是不願承擔媵妾之職責,而是因為妾身乃是憐兒和妙兒的姑姑,一來於禮制不合,二來也是怕憐兒和妙兒兩人介懷。”
寶玉扭頭想了想道,“此事倒也簡單!”
說完他在文淑的耳畔低語了幾句。
文淑聞言,俏臉霎時胭紅一片,她連忙道,“君子豈能如此?”
寶玉卻是絲毫不聽,“就這麼定下了,你要是再推拒,我就把你送回薛府,就說你侍夫不賢!”
文淑只好紅著臉低下頭去,不再多言。
寶玉見她不再推拒,當即去解她的腰帶,麗人雖然羞澀,但終是任由寶玉擺弄。
金絲鑲邊的紫色腰帶被寶玉解了下來,連同淺綠色的裙子一道扔在塌前,此時的文淑裸著一雙又白又長的大腿坐在寶玉膝上,只有一條勉強遮住羞處的白緞短褲,上身則是一件貼身的雪色肚兜。
她身材苗條,肩胛薄削,可胸前的那雙美乳卻是極為豐碩,那條雪色肚兜只能勉強包裹住,扭動身子時,兩顆明晃晃的凸點顯露無疑。
寶玉又湊過去親了她的小嘴一口,與她對視道,“快幫我解開衣服,憐兒和妙兒都等急了!”
“嗯!”文淑輕哼一聲,站起身來伸手去幫寶玉解衣服,她的動作輕盈無比,讓寶玉十分享受。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扔在地毯上,少年青春健美的身軀顯露無比,待到最後只剩下一條白緞面的犢鼻褲,正中央的位置高高聳起。
寶玉一把抓住她的手摁在上面,問道,“大不大?”
麗人心中快跳,她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觸摸到男人的陽具,縱然還隔著一層緞面,但那炙熱的火燙之感仍然傳遞到了她的掌心。
“好燙,不,我是說好大!”麗人心中慌亂無比,連同思緒也不自然起來。
下一刻,少年俯身將她橫抱而起,在麗人慌亂的眼神中,轉身掀開帳簾,走了進去。
“啊~”寶玉抱著文淑撲倒在柔軟的軟塌上,面前的妙兒卻不自覺地發出一聲驚呼。
“你們怎麼把衣服脫了?”妙兒質疑道,一旁的憐兒亦是一臉的疑問。
寶玉挑眉道,“洞房花燭夜都不能脫衣服?”
妙兒連忙改口道,“我知道要脫衣服,但是你們怎麼先脫了?”
寶玉一臉的奇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嗎?神都風俗中,大族子女婚配,會先讓新郎與一年長女子結合,新婚妻子則在一旁觀看,以此傳授人倫之道!”
妙兒一臉的呆萌相,問道,“還有這種風俗習慣?”
寶玉正色道,“當然,不信你們可以問小姑姑!”
妙兒和憐兒齊齊把目光投向春光乍泄的文淑,麗人強行按下心中狂跳,低聲道,“是有這一風俗!”
寶玉一臉無辜道,“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們?”
說完他跪坐在憐兒和妙兒的中間,對著文淑招手示意她靠過來,同時對左右兩邊的憐兒和妙兒道,“待會兒小姑姑教的時候,你們要好好學,否則將來是生不了孩子的!”
兩人有些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文淑知道眼下已經沒有後退的機會了,她剛鼓起勇氣慢騰騰靠過來,不想卻被寶玉一把抓住拉了過來,一口吻住她的小嘴。
少年沒有像剛才那般淺嘗輒止,而是侵略如火一般對她的小嘴展開了攻勢,舌頭頻點皓齒,終是撬開了她的牙關,與她的香舌攪合在一起,看得一旁的憐兒和妙兒兩姐妹目瞪口呆。
饒是這般還不能讓寶玉稱意,他或吸或吮,很快便將麗人的嫩舌吸了出來,清香滑膩的津液則是被寶玉大口吞吃不停。
此時的文淑已是在寶玉的攻勢下喪失了自我,她軟綿綿地趴在寶玉身上,雙目迷離,臉頰一片暈紅,開始無意識地配合著少年的動作。
最終在妙兒的一聲“好羞人”後,文淑才醒轉過來,頓時手忙腳亂。
寶玉轉首看向她們道,“還不快把衣裳都脫了!”
憐兒性子最是溫順,她低著頭去解衣帶,一旁的妙兒卻使起了小性子,“就不脫!”
寶玉一時頭大,陡然間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起身下了軟塌,從扔在地上的衣服里掏出一個琉璃瓶。
望著瓶子里色彩絢爛的液體,寶玉會心一笑,“看來還是要用到這東西!”
他擰開瓶塞,傾倒出掌心之中,待將瓶塞重新擰上,他飛快地摩擦雙掌,頓時一股濃郁的花香擴散開來,幽邃深沉,便是寶玉也迷糊了一下。
寶玉回到錦帳里,順便也將那股濃香也帶了進來。
“這是什麼味道?好香啊!”妙兒問道。
寶玉嘿嘿一笑,只說是除臭的花精。
他重新抱起文淑,伸手便去解她頸後的系帶,麗人早已做好了准備,很快便任由寶玉將雪色肚兜解了下來。
一雙嬌嫩而不失飽滿的玉乳霎時顯露出來,她的乳暈小如銅錢,乳蒂卻頗為顯眼,幾有豆米大小。
寶玉環住她的腰肢,低頭銜取,那乳蒂一入口中,便如含入香丸一般,一股奶香味炸開來,滿口盈香。
寶玉含住它,幾番逗弄後才松口,“奇怪了,小姑姑你又沒有生過孩子,怎麼這里還有一股奶香味。”
麗人聞言,解釋道,“我在家中時,常用牛乳沐浴,許是長久之後沾染上了。”
寶玉不疑有它,他繼續用左手環住麗人的腰肢,右手則是撫摸上來,輕輕一把握住,頓感麗人的奶團嫩如凝脂,滑如緞面。
“在我經歷過的女人里,小姑姑你的奶兒大小算是數一數二的!”寶玉望著文淑的眼睛逗趣道。
麗人聞言羞不自勝。
此時,寶玉下身硬得發疼,他握住文淑的小手向下探去,示意她解開自己最後的屏障。
文淑輕輕解下寶玉的犢鼻褲,那根粗壯如玉杵般的陽莖登時跳將出來,險些砸在她的臉上。
文淑怔怔地望著眼前之物,其豐美遠超她之前所見的模具,只見其龜首勃怒異常,宛如巨李般鮮紅透亮,有一股淡淡的咸鮮味傳出。
在寶玉的鼓勵下,她伸手握住莖身,豈料莖身粗碩,她的小手只能勉強握住,炙熱滾燙的熱意更是燙得她為之發抖。
妙兒靠過來喃喃道,“這是什麼?”
此時的她渾身香汗淋漓,外著的衣裙早已褪去,僅著貼身的小衣,顯然還是在百花精露的作用下敗退下來。
在寶玉另一旁的憐兒亦是如此,陡然間襲來的熱燒讓她幾乎無法自持。
文淑秉著教導的職責,解釋道,“這是男子的陽具,亦稱陽莖,情至濃時便勃脹膨大,與女子交合時射出陽精,可使女子受孕!”
“交合?”妙兒不解道,“該怎麼交合?”
文淑大羞,總算她還保留有一絲清明,記得之前便講授過此事,怎麼這丫頭又給忘了嗎?
“我可以摸一下嗎?”妙兒問道。
“當然可以!”寶玉大大方方道。
妙兒伸手過來握住棒身,相比於小姑姑的玉手,她的手更要小巧許多,掌心一片清涼。
見妙兒有所動作,一旁的憐兒也有幾分意動,只是拉不下臉來。
寶玉一把握住她的手,與妙兒的小手合在一起,看著眼前清麗絕美的一對少女,寶玉心中大感滿足,常人能得到一個都頗為不易,可他卻是一下子便得了倆。
片刻後,寶玉一把環住文淑的腰肢,伸手將她最後的遮羞物扯去,只見麗人的腿心處已是一片水光,陰阜飽滿肥美,其上的細茸修裁得十分整齊,花蛤兩側卻是干干淨淨,寸毛不生。
“好漂亮的穴兒,待我嘗一嘗!”
說完,寶玉將麗人壓在身下,握住膝彎往上推去,將麗人擺弄成青蛙抬腿的模樣,花底風光全部露了出來。
寶玉的舌尖先是抵住花蒂,攢勁肆磨,不一會兒麗人的花蒂便勃脹起來,宛如菱角一般,顏色妍麗萬分,吐珠冒水,端是淫靡無比。
“不要!”麗人開始掙扎起來,“太羞人!”
哪知寶玉淫興大發,仍舊不管不顧,舌尖向下掠去,將麗人的陰唇仔仔細細地舔了一遍,果然如淫書上所言,處子的私處氣味清香,並未異味,泌出的花汁則是淡而滑膩,隱約有一股腥咸之味。
此時,寶玉只覺陽莖幾乎皮裂一般,他頓時意識到那百花精露非是只對女子起作用,男子也會受其影響,眼下必須盡快交合,泄出淫毒。
他摁下勃壯挺直的陽莖,抵住麗人的蛤口,來回輕輕研磨,炙熱的龜首燙得麗人渾身酥麻,宛如蟻噬。
寶玉俯下身來,噙住她的小嘴,輕聲道,“我要進來了!”
麗人央求道,“我好難受,快些給我!”
寶玉當即雙手捧住麗人的臀瓣,一個挺身,頓覺肉莖抵入一狹隘逼仄之處,中途更是突破一層瓣膜所在,他心道,“好緊!”
“啊!”此時文淑一聲驚呼,刹那間只覺身子像是被洞穿一般,一股鮮紅順著寶玉的棒身流射出來,卻是被寶玉破了處子之身,好在她提前在身下墊了白綢布。
寶玉知她辛苦,因此沒有立即挺動,而是待她稍微緩和之後,方才有所動作。
寶玉將麗人的雙足夾在腋下,雙手捧住臀瓣,開始緩緩挺動起來,有力而又輕快的啪啪聲一時不絕於耳。
片刻後,文淑察覺原本的撕裂之感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輕盈的快感。
“好燙!”文淑嬌呼道,那陽莖就如同冬夜里暖被子的水袋一般,滾燙之中又帶來一股酥麻之感,直教她欲仙欲死。
而在寶玉身後,被百花精露熏得神思繾錈的憐兒和妙兒兩姐妹則是開始不自覺地往寶玉的身上靠去,稚嫩晶瑩的少女肌膚來回地摩擦著寶玉的身子,燭光照去,映出翠紅透亮的光澤。
寶玉卻一時無暇顧及,他俯下身去,吻住麗人紅艷欲滴的小嘴,輕而易舉地將麗人的紅舌吸出來含在嘴里,滋味綿軟香甜,就如同他最愛吃的梨花酥一般。
“快活嗎?”少年撈起麗人的身子,一邊律動,一邊端詳著她酡紅的面龐問道。
“快活!”文淑此時膽子也大了起來,反正都已是如此了,又還能怎麼樣,她伸手挽住寶玉的脖子,聲音微微顫抖,“我不行了,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說完便長哼一聲,“啊~”
似乎有些痛楚,卻又帶著一股無盡的舒服之感。
寶玉突覺麗人的花徑一陣痙攣,屄膣中的肉芽紛紛纏上他的肉棒,似要將肉棒擠壓變形一般,頓知麗人已至高潮。
察覺到這一點,寶玉的陽莖更添了幾分力氣,律動頻頻,莖身裹著肉壁來回摩擦,龜首更是對著花心或點或揉,直教麗人快活地昏死過去。
良久之後,文淑方才醒轉過來,此時的還寶玉趴在她的身上,用手摩弄著她的酥胸,而底下那根物事卻還插在她的花蛤當中。
見憐兒和妙兒兩姐妹還可憐巴巴地靠寶玉身旁,文淑頗有些慚愧,自己明明只是媵妾,卻搶了兩個侄女的恩寵。
她掙扎起身,對寶玉道,“玉君子既已遂意,那便快去招呼憐兒和妙兒吧!”
寶玉對破了麗人的處子之身非常得意,他昂首道,“這是當然!”
他緩緩起身,粗碩的陽莖從麗人的花蛤里慢慢抽離出來,莖身上滿是牛乳般的花汁,同時還摻雜著一縷縷血絲,端是淫靡無比。
文淑見狀,從一旁取出一塊雪色絲帕,替寶玉擦了起來。
只見燭光下,麗人青絲及肩,容顏嬌媚,一手托住春袋,一手拿著絲帕仔細擦拭。
寶玉忍不住親了她一口道,“真是個賢淑的小妻子!”
文淑見他如此夸贊,心中頗為高興,卻仍舊正經道,“當不得玉君子如此夸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