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密靜的寶陽苑里,鮮花綠植淒淒林立,唯有那華麗的閣室里倒影出一抹昏紅的燭光,給這個院子增添了三分人氣。
此時,一道道細若貓吟的嬌哼聲透過窗戶上薄紗傳了出去,撓人心肺。
錦繡帳里,寶玉正將薛憐兒和薛妙兒擁在懷里,逐一品嘗她們的小嘴,薛文淑則是忍著破身之痛,跪在少女的身後,伸手逐一去解她們的貼身衣物。
此時的薛憐兒和薛妙兒已是目眩迷離,沉醉於情欲的纏綿之中,不一會兒便被她們的小姑姑剝了個精光。
只見她們身姿曼妙無雙,肌膚粉膩光滑,秀乳嫩如新剝雞頭肉,膨起如沐水的蓮蓬,裸著一雙修長細嫩的腿子跪在柔軟的塌上,腿心緊閉,陰阜飽滿如饅,光潔的蛤前只有一抹春紅顯露出來,一時間盡顯青春美妙。
寶玉一邊親她們的小嘴,一邊撫摸著兩人光滑的秀背,一番下來,寶玉發現薛妙兒性子雖犟,但對他的親熱卻回應得十分熱烈,反倒是身為姐姐的薛憐兒卻是有些拘束的模樣。
一通吻罷,寶玉贊道,“小嘴真甜!”
薛妙兒急衝衝問道,“那我和姐姐的嘴誰最甜?”
寶玉對她的性子也算了解一些,知她最是爭強好勝,笑道,“當然是你的小嘴了!”語罷又吻了過去。
“快把你的小舌頭伸出來,讓相公我好好嘗一嘗!”寶玉一邊親著她的小嘴一邊含糊道。
受到鼓勵的少女果然照做,粉嫩如雀舌般的紅舌怯生生地吐了出來。
寶玉見狀,當即雙唇抿住她的小舌,用自己的舌頭抵住摩弄起來,待少女受不住地收回去時,他又隨之一同探入少女的小嘴當中,大肆搜刮少女的津液,一番盡興之後才停下來。
此時小姑姑眨眨眼睛提醒道,“玉君子,可不要偏心哦!”
寶玉頓時發現冷落了一旁的薛憐兒,他輕輕將懷里的薛妙兒推到小姑姑懷里,將薛憐兒攬了過來,笑談道,“讓我嘗嘗大老婆小嘴的滋味!”
薛憐兒聽到他如此俚俗的話語,啐道,“誰是你大老婆?”
寶玉嘻嘻笑道,“憐兒是我大老婆,妙兒是我小老婆!”
說完,埋頭親了過去。
少女起初頗有拘束,但漸漸放開來,動作也越發迎合寶玉的親吻。
親到一半,寶玉居然發現少女在偷笑!
“你笑什麼?”少年奇怪問道。
少女羞澀了一下,躺在他懷里答道,“我以前一直在想我的夫君會是什麼模樣,是高還是矮?是胖還是瘦?是美還是丑?有時候想到如果我的夫君是個丑男子,我就嚇得睡不著覺。”
寶玉笑道,“那我是丑還是美呢?”
少女滿意道,“自然是難得的美君子!”
說完,她主動敞開心扉吻了上來,邊吻邊道,“我感覺自己快活極了,從小到大就沒有這般快活過!”
寶玉一邊回應她的親吻,一邊道,“我也是如此,能娶到你們兩個小美人當真是我的福氣!”
就在他們兩人情熱時,妙兒擠了過來,“還有我呢?你們把我忘了嗎?”
“當然沒有!”寶玉伸出左臂將她攬入懷中,三人又是一番鬧騰。
此時,寶玉的陽莖又脹疼起來,他伸手分別牽住憐兒和妙兒的小手,將其撫在胯下的陽莖上,哼道,“好脹,快幫我揉揉!”
憐兒和妙兒羞著臉,先是試探著揉摸,一番嘗試過後才大膽起來,姐姐的小手套住莖身來回撫弄,妹妹的小手則是在下兜著春袋,輕輕揉動。
看著眼前兩個美若仙子的純潔少女給自己揉弄陽具,寶玉一時大感滿足,只覺此生沒有白來這一遭。
趁此功夫,寶玉也伸手去撫摸姐妹倆的秀乳,只從大小來看,卻是姐姐薛憐兒的要大一些,秀氣生彩,嫩如白脂,軟若羽球。
當下他不再滿足於只是上手揉摸,而是環抱住薛憐兒,低下頭去含住乳珠,只是舌尖輕輕一捻,少女渾身幾乎顫抖起來。
“不要!”少女低聲求饒,“好癢!”
寶玉惡作劇般地又用舌尖捻了一下,原本只有珍珠大小的乳尖刹時間膨脹一倍有余。
“渾身都癢得厲害!”少女再次求饒道。
寶玉只好放過她的敏感之處,移首向下,舌尖掠過柔軟光滑的小腹,最終來到粉胯之處,入目所見乃是一片光潔飽滿的陰阜,玉蛤緊閉,外間只見一條粉色的縫隙,盡顯幼嫩之色。
在玉蛤頂端有一顆微微翹起的粉蒂兒,寶玉的舌頭先是掃過外圍,留下一縷縷水光,最後才臨到這顆敏感的粉蒂兒,他方才輕輕一觸,緊閉的玉蛤便泌出一縷縷水色,初時無幾,末了越來越豐潤。
本著人間美玉不可錯過的想法,寶玉的舌尖輕輕捻開粉色的縫隙,探入蛤口去舔那些如瑰色般的蛤肉。
“不要!”少女幾乎哭著道,可在寶玉聽來卻有些銷魂的意味,所幸少女雖然看上去一副忍不住的模樣,但終究沒有被寶玉舔出高潮,泄出身子。
待料理完眼前的少女,寶玉抬頭去妙兒,少女剛准備逃離,不想被寶玉一把抓住拉了過來。
“我不要!”妙兒雖情熱如火,卻也堅持道。
“為什麼?”寶玉奇道。
“羞死了!”妙兒側臉答道。
寶玉哈哈一笑,“不止是羞死了,還有舒服死了!”
說完他便去掰開少女的大腿,只見原本干潔的粉胯處竟然一片淺淺的水光。
寶玉伸手抹了一下,指尖凝著一抹水珠呈到少女面前,趣道,“妙兒莫非是尿床了?”
“我可沒尿床,你才尿床了!”少女強撐著道。
“那這是什麼?”寶玉問道。
“我怎麼知道!”少女一副呆萌模樣。
寶玉哈哈一笑,“你這麼快就等不及了嗎?”
“好,待我嘗一嘗你穴兒的滋味,就先給你破了身子!”寶玉調笑道。
當即他埋首少女的粉胯之間,雙手抱著她的兩瓣臀肉,開始舔弄起來,比起方才舔弄小姑姑的穴兒,此時的寶玉卻是溫柔得多,畢竟眼前的少女著實嫩得出水!
舌尖探入玉蛤之中,沿著小陰唇向外舔弄過去,徹底將少女的穴兒品嘗了一遍,當真是滑膩如脂,溫潤如玉。
少女起初還用力推拒,不想片刻之後竟然用一雙大腿狠狠夾著寶玉腦袋,似乎舍不得他離開一般。
一旁的薛文淑見小侄女被寶玉舔得美入天境,含住食指,閉目享受著那暢美的余韻,只得無奈一笑。
當下她移身到妙兒的身後,將少女的螓首抱在大腿上,雙手按住她纖細的玉臂,才剛剛破身的她自然知道待會兒破身的痛楚。
此時的寶玉早已做好准備,他跪在妙兒身前,將少女的一雙大腿夾在腋下,略顯猙獰的陽莖在她的腿心處來回套弄,頓火熱而炙燙的溫度頓時讓其心驚不已。
妙兒睜眼一看,幾乎下了一跳,她急忙道,“不要,太大了,我那里怎麼可能塞得進去!”
身後的小姑姑哄道,“不要怕,姑姑的穴兒都能塞進去,妙兒的更可以!”
妙兒情知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道理,只得道,“好吧,但是你要輕一點,我怕疼!”
寶玉安慰道,“不怕,只疼一下,後面就會快活起來了!”
說完,還不待少女反應過來,寶玉便夾著少女的小腿,臀股用力一聳,當即便破入了少女的玉蛤當中。
一股鮮紅的血色霎時間便溢了出來。
少女頓時疼得哼了出來,“你騙人,我疼得難受死了!”
未及去細細感受少女穴膣的美妙之處,寶玉見她眼角有淚光冒出,急忙為她拭去,心疼道,“就像生孩子一樣,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關的!”
說罷,強忍著少女穴膣的逼緊之感,一邊哄著少女說話,一邊開始挺身律動起來。
片刻後,少女積蓄起來的快感蓋過破身時的疼痛,一股莫名而來的快感油然而生,少女輕輕哼唱起來。
寶玉見狀,頓時也輕松了不少,挺動的幅度開始大了起來。
只見嫩如柔脂的蛤口夾著玉石般的陽莖來回套弄,一抹抹豐潤的汁水夾著絲絲血色被帶出,縈繞著整個莖身。
寶玉一邊挺動,一邊去揉動她的雪乳,不一會兒,他的雙手逐漸向下,拂過少女的柔軟小腹,捧住兩瓣小巧緊致堅實的臀肉。
寶玉會心一笑,心道這個丫頭在薛府的時候絕然是個閒不住的,否則練不出這樣緊致的股肉。
“你笑什麼?”卻是身下正在承受寶玉肏弄的妙兒見寶玉一副壞笑的模樣,不滿地問道。
“難不成是我哪里讓他不滿意?”妙兒心想,可當她想到自己脫光了衣服任他羞弄,他竟然還有不滿時,少女心中莫名閃現出一股委屈,眼中又泛出了淚光。
寶玉一見,頓知她想多了,當即便將自己剛才所想說了出來。
“就這?”少女不信。
“就是如此!”寶玉道。
少女撇撇嘴道,“那兒有什麼可值得笑的!”
寶玉壞笑道,“當然值得了,旁的女人屁股都是垮垮的,摸起來一點也不過癮!只有妙兒的小屁股彈實緊致,摸起來舒服極了!”
少女轉氣為笑,“除了那里呢?”
寶玉差點翻白眼,心想這小妮子竟然是個不經夸的,他一邊揉摸著少女的秀乳,一邊應付道,“妙兒的小嘴甜津津,就像是蜜糖一樣,奶團又滑又柔,一雙腿兒又長又細。”
“嘻嘻!”少女很是開心,一雙腿兒不自覺地夾緊寶玉的腰側,穴膣內更是緊致了幾分,直教寶玉舒服地咧嘴。
此時,薛憐兒悄悄趴在寶玉的背上,小臉一片通紅,雙臂不停地寶玉身上摩擦。
“你們好了沒?”薛憐兒嬌弱無力地問道。
“快了!”寶玉哼道,他不停地抽弄著薛妙兒的玉蛤,光潔的蛤口里不斷有清亮的汁水隨著他的抽弄而溢出,更是順著他的莖身流到春袋之下。
少女的穴膣也隨著他的抽弄逐漸活泛開來,不如之前那般絞人,寶玉的陽莖也更能探至深處,漸漸了寶玉的龜頭像是觸碰到了一團柔軟的物事,無比地滑膩溫柔。
少女立時哼了起來,“太深了,好酸呀!”
風流成性的寶玉自然知道是觸碰到了少女的花心,他又是輕輕一聳,紅潤的龜首立時吻住了少女的花心。
少女立時一顫,原本環住寶玉脖頸的雙臂先是一緊,隨即酥軟地要松開一般。
“你~”少女近乎失神地凝望著寶玉,哼道,“你下面碰著我的癢癢肉了!”
寶玉愛憐地親了她一口,“傻瓜,那不是什麼癢癢肉,那是你的花心!”
他隨即復起,雙手捧住少女的兩瓣臀肉,開始新一輪的聳動起來,龜首一下又一下地點在少女的花心上。
“你……你……我……我快……要……尿……出來了!”妙兒嬌啼道,話音未落,她那酥軟白嫩的小腹頓時一陣輕聳。
寶玉只覺少女的蛤內一陣絞弄,旋即一股溫軟柔滑的汁水從花心處噴涌而出,刷弄著他的龜眼。
寶玉見狀,也不再忍耐,龜首抵住花心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濃烈而又紅熱的岩漿直噴在少女的花心,幾乎讓她重回高潮一般。
寶玉趴在她身上歇息了片刻,這才起身將陽具抽了出來,只見莖身上水淋淋一片,宛如玉杵沐水一般。
反倒是少女的粉胯處略顯狼藉,剛剛被破開花苞的蛤口微開,一縷縷清液夾帶著乳白的精漿緩緩流出,兩瓣花唇通紅腫脹,塗抹著一縷縷血絲。
薛文淑見狀,便知寶玉剛剛在小侄女的花穴里射出了男精,那是孕育子嗣的種子。
她沒有深究為何剛才寶玉沒有在她的花穴里也射出來,自記事起她便知道,身為庶女的她終究與那些嫡女有所區別,無論是吃穿用度還是平日里的地位。
見寶玉的陽莖此時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她嘲弄道,“現在看你拿什麼滿足憐兒!”
寶玉一點也不擔心,笑道,“那還不是有你嗎?”
“有我?”薛文淑不解。
寶玉一把將她拉過來,將水淋淋的陽莖抵在她的面前,“快親一下,待會兒它就恢復雄風了!”
薛文淑略有些慌張,縱然她曾看過不少閨閣奇書,深諳床笫之道,知曉品簫之事,但看著眼前大如巨李的龜頭,她一時間也是慌了神。
不過片刻之後,她還是平靜了下來,拿出貼身帕子,准備先把莖身上的汁水拭去。
寶玉卻阻止道,“不用,很干淨!”
薛文淑無奈,只得作罷,她慢慢貼過去,果然如少年所說,莖身上只有一股梔子花伴著海棠花的氣味,很是好聞,並非是那種腥惡之味。
薛文淑起手扶住少年陽莖的根部,原本有些低垂的龜頭立時上揚,包皮遠褪至龜頸之處,整個紅彤彤的龜頭都露了出來,顏色如瑪瑙一般晶瑩透亮。
她慢慢張開小嘴,先是伸出紅潤的舌頭點在龜首上,略有些腥咸的滋味傳來,卻也不惡心,倒像是生切的海魚一樣。
放下心來的她這才膽大起來,緩緩將少年的龜頭含入嘴中,就像是風月書里說得那樣,她起舌將龜頭上的汁水都抹掉,再緩緩含入更多。
寶玉驚訝於麗人學習進展之迅速,緊緊片刻便領悟了品簫的要點,望著跪在他身前裸著身在含弄肉棒的麗人,寶玉不禁吟道,“此簫非彼簫,非絲非竹,非金非木!”
正在品簫的薛文淑聞言,不禁媚了他一眼,非絲非竹,非金非木,那不就是肉做的嗎?
不一會兒,薛文淑便察覺到口中的肉簫一改方才的頹喪,轉眼間勃壯堅硬起來。
由於她含得較深,龜首幾乎抵住她的嗓子眼。
寶玉見狀,急忙抽了出來,撫順她的秀發道,“真乖,你先去幫妙兒收拾一下!”
被一個比自己小上許多歲數的少年夸贊乖巧,著實讓她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寶玉轉身將薛憐兒抱在懷里,少年見少女早已是春情勃發的模樣,也不再耽擱下去,當即分開她的腿兒,讓她跨坐在自己腰間。
兩人如此這般面對面抱坐著。
寶玉親了一下她的小嘴道,“我要來了!”
少女羞澀地點點頭。
寶玉雙手捧著她的兩瓣圓潤臀肉微微抬起,讓火熱的龜頭頂住她那春水靡靡的蛤口,雙手一松,少女頓時往下坐去。
“啊~”少女發出一聲嬌啼。
寶玉低頭看去,卻是少女的蛤口太滑,龜首抵著她蛤口上方的粉嫩蒂兒滑過。
縱然是少女溫順的脾氣,當下也是生出怨氣,薄怒道,“你欺負我!”
寶玉百口莫辯,只得連連道歉,哄道,“都是我的錯,這次你來對准可行?”
少女耐不住那股騰騰而起的欲念之火,只好探出手去,握住寶玉的陽莖,往自己的玉蛤對准而去。
可不成想,她此刻被寶玉抱在身前,卻是望不到下面的情形,幾次三番都未能找准位置,甚至還差點抵在後庭的位置。
寶玉快美地長吸了一口氣,“不是那兒!”
薛憐兒當然知道不是那兒,就在她沮喪之時,一具溫熱的酮體從身後抱住了她。
“我來幫你!”卻是小姑姑薛文淑開口道。
她伸手握住少年的陽莖,將它抵在小侄女的蛤口下方,提醒道,“輕一點!”
下一刻劇痛襲來,少女只覺身體像是要撕裂一般,恰在此時,寶玉吻了過來,含住她的小嘴,生生將她的痛苦呻吟咽了下去。
寶玉抱住少女幼嫩的身子,輕聳起來,不及百下,一股暢美油然而生。
便是寶玉懷中的薛憐兒也輕輕哼唱起來,兩團酥乳不停地磨弄著他的胸膛。
寶玉見懷中的少女嬌美可人,當下不自覺多用了幾分力氣,薛文淑見狀急忙勸阻道,“玉君子,還請憐惜憐兒的柔弱之身!”
寶玉聞言,立時醒悟過來,動作愈發輕柔。
此時的薛文淑未著寸縷,兩團豐滿圓潤的翹乳從身前少女的肩上露了出來,乳頭更是紅潤得像是熟落的櫻桃一般誘人,隨著寶玉的挑動而輕輕晃動。
寶玉不自覺多看了幾眼。
薛文淑見了,心中竊笑,心想這位玉君子當真是個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剛剛還嘗過的,怎麼現在又起念頭了?
她也未藏著掖著,反而大大方方地顯露在少年面前,別說這雙乳兒,便是這副風流之軀,也要任其享用,既然如此又何必藏著呢?
寶玉終是耐不住性子,移首過去先是親了一下麗人的小嘴,隨即向下將那散發著誘人果實芬芳的乳頭含入口中,不停地吮吸起來。
此時,躺在小姑姑懷里的薛憐兒醒轉過來,她見寶玉一邊與自己親熱,另一邊還與小姑姑勾搭在一起,頓時有些生氣,當下伸手在寶玉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吃痛的寶玉這時才發現,憐兒已從情毒的漩渦中醒了過來,正微微有些生氣地看著他。
少年輕笑一下掩飾過去,他湊首過去准備去親薛憐兒的小嘴,哪知此時的少女卻側臉躲開了他的求歡。
寶玉也不生氣,大手沿著少女光滑的脊背向下撫摸而去,一把捏住了少女的臀肉,輕輕揉捏起來,若論手感,卻是比之妹妹的臀肉要軟糯幾分。
與此同時,他一改方才挺動的頻率,火熱的龜頭直直插到花心底部,用勁揉了一下花心後又徑直退出來,如此幾次三番,直教少女一會兒天上,一回兒地下,極為難挨。
片刻後少女終是忍不住,起身偎在寶玉懷里,哀求道,“你莫在戲弄我了……我快難受死了……”
寶玉哄道,“你不再生氣我就答應你!”
少女只好點點頭。
寶玉怕她心口不一,又道,“那你先親我一口!”
少女抬起清純秀美的小臉,含情脈脈地瞄了寶玉一眼,隨即羞澀地吐出了嫩舌。
寶玉知道她害羞,也不強求,當即俯首過去,含住她的嫩舌吮吸起來,想來是少女情動的緣故,小嘴里的津液黏滑清甜,而且越親越多。
一晚連御三女,寶玉的體力漸漸有些跟不上,他深吸一口氣,向後躺下,一雙大手緊握少女的十指道,“你自己動一下!”
“這怎麼弄啊?”憐兒騎在男兒身上,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此時薛文淑雙手環住少女的腰肢,輕聲道,“不怕,我來教你!”
說完,她輕輕抬起少女的身子,原本深藏玉蛤之內的陽莖頓時滑落出來,她隨即又松開了手。
失去扶持的憐兒當即無力地坐了下去,發出一聲悶哼,“不行……好疼……”
她卻是被寶玉的陽莖頂了個結結實實,原來是寶玉的陽莖過於粗長,便是之前也只是送進去七八分,現下這般卻是十分也有了,難怪少女會有此反應。
薛文淑見狀,只得雙手捧住少女的臀肉,一上一下地抬起又放下,每次都不放到最底下,方才免去了少女的痛苦。
此時由寶玉望去,只見身上的少女起伏不定,一襲薄霧的秀發四散飄蕩,便是胸前的秀乳也跟著跳動起來。
而在少女身後,明眸善睞的麗人卻是眯著眼睛望著他,既有戲弄又有勾引的意味在里頭。
寶玉心頭火起,趁著力氣恢復一二,當即起身她們二人壓在身下。
臀股快速挺動起來,直插得少女一陣嬌啼,“不要……慢一點……太深了……”
寶玉見狀,當即屏息凝神,一把將玉莖徑直抽了出來,對著少女身下的麗人而去,不想此時的麗人卻是穿了一條薄軟小巧的褻褲,只勉強包裹住粉胯的三角地帶。
寶玉也不猶豫,一把將其褪至麗人的膝彎,掰開麗人的大腿,將火熱粗硬的陽莖抵了上去。
“叫你玩火!”寶玉訓斥道。
“不要……”麗人這時才緊張起來,須知她的花穴才剛剛被寶玉開苞,眼下還未復原,仍是一片紅腫。
寶玉伸指抹開麗人的紅腫的玉蛤,早已准備就緒的陽莖當即頂了進去,借著蛤內水滑,輕而易舉地插到最深處。
“叫你玩火!”寶玉又訓斥道。
“妾身不敢了!”麗人連忙求饒。
寶玉不管不顧地挺動起來,一時啪啪聲不斷。
不想此時身前的憐兒醒轉過來,原本即將到達高潮的她,突然間跌落人間,心中難受得緊!
“快……快給我……”少女哀求道,她那雙小手不停地在寶玉背上撓弄著。
寶玉見狀,快速插了幾下少女身下的麗人,旋即又將陽莖抽了出來,插入少女緊致的穴膣當中。
他頓覺少女的穴膣緊致非常,較之麗人的柔滑卻是另一種滋味,當即胯部用力挺動起來,陽莖裹著少女的肉膣一陣摩弄,僅是片刻後,便又將少女送至無邊美境。
此時,寶玉又將陽莖從少女體內抽了出來,轉而插入到身下的麗人蛤內,快速挺弄起來。
如此幾番下來,一會兒是少女緊致的穴兒,一會兒是麗人柔滑溫軟的花穴,直教寶玉快活地倒吸涼氣。
最終,卻是剛剛開苞的憐兒熬受不住,率先敗退下來,雙臂環抱住寶玉的脖頸,一雙修長細嫩的腿兒緊緊夾住他的腰背,嬌小的身子抖如篩糠,口中如泣如訴。
本著一碗水端平的態度,寶玉也不再忍耐下去,龜頭深深吻住少女嬌嫩的花心,開始噴吐著炙熱的岩漿。
“呼……呼……”寶玉翻身躺在軟塌上喘著粗氣,一旁的薛文淑裸著身子移過來,掏出帕子給他擦著身上的汗水。
寶玉一邊平復著心境,一邊伸手過去握住她的酥乳,不停地揉捏成各種形狀。
麗人見狀,笑道,“怎麼,剛才還沒有摸夠嗎?”
寶玉咧嘴笑道,“像小姑姑這樣的美人,自然是摸不夠!”
接下來的半個月,寶玉幾乎整日與薛憐兒和薛妙兒兩姐妹及小姑姑薛文淑廝混在一起,四人的感情更是日漸升溫。
寶陽苑前院是一座四四方方的院子,中間栽種著一株春華秋茂的梨樹,此時已是秋葉紛飛,四周則是可供行走的木廊。
在寶玉成婚前,寶陽苑就大修了一次,不僅開辟出前院還新修了許多閣院,這前院就是用來招待外客的。
此時寶玉正身著武服,與一名相貌凌肅、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比劍,二人騰躍間流光四射,清脆的鐺鐺聲不絕於耳,顯然戰況激烈,以致落葉四散橫飛。
與寶玉比劍的中年男子名叫德川清直,乃是和族出身,據說還是和族之中的望族,劍法以凌厲著稱,乃是蕭譽為兒子所請的三位劍師之一,蓋因過年之後寶玉即將遠行,放心不下的蕭譽便特意為他尋了三位劍師,傳授劍術,一來是讓他有自保之能,二來也是作為護衛。
此時在木廊上還盤坐著另外兩位劍師裴文易和金造勝。
裴文易輕輕搖搖頭,倒不是對寶玉的表現不滿,而是對正在與寶玉比劍的德川清直有些不滿意,在他看來德川清直的劍術缺少變化,直來直去就那麼幾招,如此劍術恐怕德川清直在他手里面連十招都走不過!
見二人的比試一時結束不了,裴文易捋須出聲道,“退三勾手,進四長驅,翻身覆劍,一往無前!”
正在場中比劍的寶玉立時反應過來,當即連退三步,右手持劍斜斜刺了過去,正中德川清直的空門,其人幾乎無有防御之能,連忙側身倒地才避了過去。
寶玉按照裴文易所提示,連進四步,直刺數劍,逼得德川清直毫無招架之力。
德川清直能成一時劍術大家,也不是只有這點能力,手中的長劍連連變化閃動,終於將寶玉的劍招吞下。
此時寶玉一個翻身,劍尖凌厲如蛇信,直刺數劍。
德川清直竟以劍身為障,全部檔了下來。
就在寶玉的劍招停滯之時,一道白光閃過,德川清直竟然能在如此危急之刻還能有所出招。
只聽一道唳耳的劍音襲過,寶玉手中之劍猝然斷成兩截,他臉上露出一絲困惑之色,明明他已是占盡優勢為何突然局勢逆轉呢?
此時木廊上的裴文易才微微點頭,對德川清直的劍術表示認可,這樣的人才有資格和他同列。
“這招叫什麼名字?”寶玉不解問道。
“獅子勢?天意一心流!”德川清直回道。
“獅子勢?天意一心流?”寶玉想了想,“莫非是施意於劍,於刹那間斬出十倍之力?”
德川清直頓時愣了一下,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少年,他以往也曾教過不少學生,可還沒有哪個人只從名字和劍招就看破他的劍術,這少年說句天賦劍心也不為過。
此時裴文易走了出來,“今日的教習就到這里吧,玉君子也累了!”因為華族出身的緣故,他被蕭譽任命為教傅,負責一切教習。
寶玉這時才發覺貼身的內襯幾乎已經濕透,在方才的亢奮之後,整個人也疲倦不少,想來是過度耗費體力所致。
“那今日就到這里吧!”寶玉也不勉強,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
三人來到木廊向寶玉屈身行禮,以示今日的教習皆已完成,寶玉亦是點頭回禮。
恰逢此時,一名穿著桃紅披紗,內里是珍珠樣的白色內襯的可愛少女走了過來,身後還帶一隊侍女,提著四個錦盒。
少女足下套著足袋,行步間快而不急,顯然是頗有教養。
她屈膝行禮道,“聽說玉君子還沒有吃東西,我特意送來一些點心。”
說完她轉身對裴文易、德川文直、金造勝道,“三位教傅也有份,還請收下!”
三人連忙道,“不敢!”
少女乃是藤原道長的女兒藤原清子,亦是出身於和族望族,比之德川清直的德川氏都要顯赫許多。
藤原道長那個老狐狸為了能重新和蕭氏搭上關系,接著嫁侄女的機會,幾乎把一半的家產都當做嫁妝送了過來。
此舉也使得重理家務的二宗長蕭蜃大為高興,在他的說和下,兩家又漸漸恢復了來往。
待裴文易、金造勝和德川清直退下,寶玉也沒有直接返回內苑,而是徑直在一旁樹蔭下的石桌旁坐下。
藤原清子見狀,急忙命侍女將點心擺上去。
寶玉拈起一枚梅花狀的酥脆點心送入空中,輕輕一嚼,香脆酥甜之感頓時破散開來。
“嗯!”寶玉點首道,“滋味不錯!”
藤原清子用紅泥燒成的小盞斟上溫茶敬上,寶玉望去,只見皓腕白如霜雪,十指更是纖巧可人。
在藤原清子入門之前,寶玉便已聽說,其人乃是和族數一數二的美女,但寶玉卻並未留意,原因是和族多出武士,並不以美人而揚名。
寶玉接過她呈上的茶盞,微微吹了一下,方才一飲而盡,茶水入口清香彌漫,確是一等一的好茶!
他將茶盞還給藤原清子,隨即仔細審視起來,但見其人臉頰微圓,肌膚白如冰雪,容貌中卻是有一種迥然於華族少女的特殊美感。
藤原清子也察覺到寶玉在打量她,羞澀問道,“玉君子在看什麼?”
寶玉回過神來道,“我觀地方風治時,曾發現和族世居於南華大州,有黑齒文眉的習俗,可剛才仔細查看,卻發現你並未如此!”
藤原清子嫣然一笑,解釋道,“世間民俗大抵是利則用,不利則廢,藤原氏與華族公卿之家多有走動,後察覺此習俗不妥,故廢而不用!”
少女的回答很是得體,既未夸張大言,也未矯揉造作,寶玉也是頻頻點首表示認可。
隨後又和她多聊了幾句。
藤原清子入門比薛憐兒姐妹要晚上幾天,正是寶玉與她們情濃之時,所以與藤原清子無有多少走動,直到前兩日時才抽出時間見了一面。
正當寶玉與藤原清子交談相歡時,一道溫柔女聲不合時宜地插了一句,“清子小姐已過門多時,不知玉君子何時來駐蹕一晚?”
寶玉神色微異,尋聲望去,卻是一名通體白鍛衣的美婦,面容靜美微寒,只眼角皺紋微泛,想來是三旬左右的年紀。
藤原清子連忙小聲介紹道,“這位是我母親的妹妹朧月姬,乃是遵循華族傳統,陪嫁過來照顧我的人。”
寶玉點頭以示知道,他望向朧月姬道,“近來瑣事頗多,確實沒有多少時間!”
哪知朧月姬仍舊不依不饒問道,“難道連一晚上都抽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