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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5章

神都緋夢錄 太上真人 8931 2024-03-05 22:06

  傍晚時分,巨陽王府前,一名身材高大的騎士從一頭凶獰異獸背上翻身而下。

  他摘下頭上厚重的頭盔,抬頭看了一眼巨陽王府的匾額,這才邁步而入,狀態瀟灑,夾著一股放蕩不羈的氣度在里面。

  接到消息的管家匆匆迎了出來,“世子殿下,您怎麼才回來,王上都念叨您許多回了!”

  高大男子正是巨陽王姜鐸的嫡長子姜煥,亦是此番爭奪帝位的有力人選,自從皇帝病重的消息傳出,巨陽王姜鐸便屢次傳書給兒子姜煥,命他早日回京以便及早布局。

  可誰知姜煥卻頗有主意,認為當下還不到有利時機,便是回來也只是平白樹敵而已,所以一拖再拖!

  前番巨陽王又傳書給他,口氣十分嚴厲,姜煥無奈只得立即趕了回來!

  姜煥方才踏進前院,一名身形修長、姿貌昳麗的少女便迎了出來,待望見姜煥,她露出一副欣喜之色,連忙行禮道,“大兄!”

  少女乃是姜煥的胞妹姜曦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按照雲族的傳統,她將嫁給自己的兄長姜煥,因此兩人可能既是兄妹又是夫妻。

  姜煥隨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問道,“父王呢?”

  姜曦玉低聲道,“父王正在書房里生氣呢,你要小心一點!”

  姜煥輕笑了一下,卻沒把妹妹的囑托方才心上,自他從軍征戰沙場見慣了死亡以後,他就已經失去了對父王權威的畏懼。

  與妹妹揮手告別,姜煥徑直朝著父王的書房而去,剛到門口便隱隱約約聽到摔東西的聲音。

  姜煥嘆了口氣,也不敲門,徑直推開了房門。

  “父王!”姜煥道。

  巨陽王姜鐸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身形肥胖,臉上橫肉堆疊,有一股油膩之感,在當下的五位雲族親王當中,他可以說是氣質最差的一個,休說是英明神武這類的夸贊之語,就是尋常普通這類的詞也跟他無緣,好在姜煥與妹妹姜羲玉沒有遺傳到他肥胖的特點。

  姜煥曾聽下人提起過,父王年輕時亦是溫文爾雅的翩翩君子,可惜因為卷入“六王之亂”,他不得不裝瘋賣傻,整日嗜酒享樂,這才養成這副肥膩之相,也正是因為這副容貌,他已經多年沒有出去走動了。

  “煥兒,你回來了!”巨陽王顯得頗為高興。

  姜煥點點頭,沒有多言,在他的兒時記憶里,父王是一個獨斷專行且粗暴的人,兒時的他沒少被責罵。

  但自從他從軍回來以後,父王對他的脾氣便收斂了許多。

  大概是懼怕他披靡戰場時帶來的殺氣,即便是兒時對他粗暴的父王也小心翼翼起來。

  巨陽王招呼兒子坐下道,“煥兒,你總算回來了,這些日子青陽王姜曜帶著他的兒子姜煉頻頻走訪那些朝廷重臣,尤其是那些赤族武勛更是一個都沒遺漏!”

  說到這里,巨陽王姜鐸扭頭見外間無人,低聲道,“我私下還打探到青陽王姜曜與鎮南王燕赤陽有所往來!”

  姜煥起初聽時不以為意,待聽到青陽王姜曜與鎮南王燕赤陽有所往來,臉上才閃過一絲凝重之色。

  雲國四征大將當中,以鎮南王燕赤陽手中的征南軍團實力最為雄厚,不算上駐守在神都的御軍,可以說幾乎擁據天下一半的精銳,如果燕赤陽真死心塌地地支持青陽王一脈,那還真是一件大麻煩!

  不過,如今的姜煥已經不是當年剛走出府門的愣頭小子了,數年的軍旅磨練,使得他看待事情更加深入。

  鎮南王燕赤陽是一個野心勃勃之人,當年僅僅因為朝廷礙於規矩沒有封他為親王,而是封了郡王,便心懷不滿,以致耿耿於外,在接下來的十數年更是久鎮南華大州,不聽號令。

  與這種狼子野心之徒合作,簡直是與虎謀皮,恐怕目的非但達不到,反而會把自己給賠進去。

  想通了這一點,姜煥也就放下心來。

  “煥兒,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巨陽王姜鐸問道,或許是他因為秉性軟弱且拿不定主意的緣故,在兒子成年後,姜鐸都是以兒子的想法為主。

  當下雲族五位親王當中,只有神陽王姜遜的兒子姜敖、青陽王姜曜的兒子姜煉還有姜煥有資格爭奪帝位,剩下的武陽王姜鎬和烈陽王姜鎧都沒有兒子。

  但如果從能力來看,神陽王姜遜的兒子姜敖要遜色姜煉和姜煥許多,所以待小皇帝駕崩後,登上帝位的人大概率會是姜煉和姜煥其中一人。

  青陽王一脈布局於赤族武勛,在姜煥看來十足是昏了頭,看似掌握了軍權,實則是因小失大。

  有時候實力可不只是軍隊,還有錢糧!

  任你再強大的軍隊,只要沒有錢糧供應,分崩離析只是時間問題!

  華族與赤族水火不容乃是人盡皆知的道理,青陽王擁抱赤族武勛一脈,那就不可避免地得罪了華族文勛,而華族文勛恰恰掌握了整個雲國的錢糧賦稅!

  當年的“六王之亂”因何而敗?不就是因為割據一地,無有錢糧供應,最後才一敗塗地?

  想通了這一點,姜煥哼笑道,“既然青陽王把賭注下在赤族身上,那我們就去尋求華族的支持!”

  巨陽王疑惑道,“華族那些人會支持我們嗎?我們之前和華族可沒有多少來往!”

  姜煥沒有解釋,而是意味深長道,“他們會支持我的,而且一定會支持我!”

  “為什麼?”巨陽王姜鐸想不通這里面的關鍵所在。

  “因為只有我才能與姜煉分庭抗禮!”姜煥難得解釋一句,他見父王還想追問,佯做困得打哈欠道,“我太累了,先下去休息了!”

  說完,不待父王說話,姜煥便起身出了書房!

  姜煥沒有先回房間休息,而是徑直去了後花園,他方才一腳踏進後花園,耳邊便傳來一陣清脆悅耳的歡笑聲。

  姜煥轉過涼亭,抬眼望去,只見花園中架起一座秋千,此時正有一名鮮花裙衣的嬌研麗人在那兒蕩來蕩去,身旁一隊侍女嬤嬤伺候著。

  隨著秋千的晃動,麗人白嫩高聳的酥胸也波動起來,端是教人垂涎三尺,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裸著一雙白玉無暇的玉足,足趾秀氣典雅,足弓曲延猶如鵝頸,教人愛不釋手!

  姜煥快步走了過去,單膝跪下道,“母親,兒子回來了!”

  宛若妙齡少女的麗人正是姜煥的母親,名喚姜柔眉,她既是巨陽王姜鐸的妻子同時也是他的妹妹。

  這種兄妹成婚的傳統可以說是雲族區別於其它族群最大的不同,而且非止於兄妹,在遙遠的過去,雲族內部的婚俗更為不堪。

  直到雲國建立以後,雲族受華族的影響,才開始接受起倫常之理,逐漸淡化了一些婚姻上的舊規,但即便如此兄妹相婚的傳統還是保留了下來。

  雲族祭祀給出的理由是,這種婚配方式有利於雲族血統的純淨!

  姜煥從軍時,便有不少華族同袍對此事極不認同,因為一些小族受雲族這一傳統的影響,也進行兄妹相婚,但結果是非常可怕的,他們的後代要麼短命,要麼畸形,仿佛是受到詛咒一般!

  受這些影響,姜煥私底下也在琢磨這一傳統是否正確,直到他後來從一位雲族祭祀那里聽到了一些秘辛。

  雲國六大族群當中,雲族一向以神族自居,自然行徑就要迥異於其它五族,天賦神通或許可以歸結為雲族族人特殊的體質,就像是華族當中也會偶然出一些天生神力之人。

  但不受限制的兄妹相婚的血婚又該如何解釋呢?

  雲族歷代以來,血婚無數,卻沒有出過一例短命或是畸形嬰兒的情況,反而是那些效仿雲族傳統的小族紛紛出現了可怕的結果,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雲族本身就是神族!

  只有神族才不受世間法則的約束!

  姜柔眉停下秋千的晃動,卻仍舊坐在秋千上,她望著高大的兒子關心道,“幾年不見,你卻是消磨了不少!”

  姜煥無奈道,“北冥城孤懸塞外,風霜不斷,兒子又是守邊的戍軍,自然免不了風霜的消磨!”

  姜柔眉嘆道,“當年我便勸過你,讓你在宮里當差,自然就能免去戍守邊塞的苦寒,可你就是不聽!”

  姜煥正聲道,“兒子從不後悔當年的決定,如果一輩子都要受庇護於父王和母親的羽翼之下,那我堂堂九尺男兒的尊嚴又何在呢?”

  姜柔眉知道兒子的心氣極高,她道,“我從未因你拒絕我的意思而生氣,反而一直以來都以你為豪,你父王要是有你的三分志氣就好了!”

  一想到這里,姜柔眉就無比失望,當年那個侃侃而談的翩翩君子,不成想在二十年後變成肥豬一般的人物!

  一想到這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做那種事,她就覺得無比的惡心!

  姜煥知道父王和母親的關系幾乎破裂,兩人在王府里都互不見面,他本想勸一勸,但一想到父王那副模樣,他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轉而道,“兒子此番回來,要在神都停留許久,母親若是想見兒子,可以命下人傳話給我!”

  姜柔眉點頭欣慰道,“無論你做什麼,母親都支持你!”

  姜煥頗為感動,雖然母親不知道他要什麼,但還是憑直覺發現了端倪。

  清夜,寶陽苑的清幽小閣外,一盞螢燈泛起微弱的亮光,周遭寂無人聲。

  不同於華族的房屋樣式,這間清幽小閣采用的是推拉門,門件輕薄,其上鏤空,綴以珠花紋樣,少了幾分恢弘大氣,多了幾分清幽典雅。

  一名穿著和族服飾的和族少女提著一壺沸水,推開屋門後踩著小碎步走了進去,沿著步廊來到一個小房間外,此時的小房間里正傳出一陣陣奇怪的聲音,像是痛苦的呻吟含在嘴里苦苦壓抑一般。

  少女輕輕推開門,待望見里面的情形她倏而羞紅了俏臉,房間里沒有多余的家具,只有一面靠著牆壁的銅鏡,還有一張矮足小桌,在矮足小桌旁還鋪著一方軟塌。

  那位待人嚴厲的朧月姬此時正裸著身子趴在軟塌上,肥美白皙的圓臀高高翹起,擺出一副淫蕩的模樣,任由身後那位玉君子采摘。

  清子小姐跪侍一旁,此時的她已經脫去了寬大厚重的和服,僅是披著一件雪色薄紗,中間的縫隙里隱約可見兩團晃動的翹乳。

  “清子小姐!”少女雙膝跪下,呈上准備好的沸水。

  “很好,你下去吧!”藤原清子接過水壺,放在矮足小桌上,隨即斟了一杯清茶,她雙手奉盞,轉身呈給正在不停衝刺的寶玉。

  寶玉此時正在調教這個不懂規矩的女人,他腰臀用力一挺,火熱的杵尖頓時刺入朧月姬的花心深處,不同於少女處子的緊致,這個婦人的花心軟爛堪稱一絕。

  寶玉每次頂入,都感覺像是陷入到一團軟爛酥綿當中,磨得他的龜首舒服無比。

  寶玉使勁拍動她的臀肉,綿軟的臀肉當即泛起整整肉浪,一邊拍動一邊罵道,“讓你敢頂嘴!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朧月姬嗚嗚地哼叫起來,也不知說的是什麼,她螓首微微擺動,額頭上冒起細密的汗珠,一律濡濕的秀發卷入她的口角當中,胸前的兩團乳肉亦是墜落成團。

  望見朧月姬這副淫蕩的表情,寶玉大為高興,也不枉他今晚一番辛苦肏弄,卻是教這個一本正經的婦人露出了本來面目。

  見藤原清子呈上清茶,寶玉稍且停下片刻,他本打算低頭去飲,不想無意間瞥見少女紅艷欲滴的小嘴,興頭一起,昂首道,“你來喂我喝!”

  藤原清子聞言,頓時羞紅了臉頰,只是這幾日的相處,卻讓她發覺這位雲君子端是一個風流之人,而且是那種從不掩飾自己想法的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在這位玉君子倒也是個知心之人,只是床榻之事荒唐了一些而已。

  藤原清子端起平淺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清甜的茶水被她含在嘴里,朝著正玩味看著她的玉君子送去。

  寶玉偏過頭來,與她雙唇相對,一股溫熱的茶水伴著胭脂的香味緩緩流入他的口中,清甜而又解渴!

  寶玉一時舍不得分開她的小嘴,品完了她小嘴里的清茶還不算,又伸出舌尖去輕輕撬弄她的貝齒。

  少女只是稍作抵抗,很快便放棄了抵抗,貝齒輕啟,放寶玉的舌頭而入,任他摩弄自己的嫩舌,搜刮著嘴里甜津津的口水。

  寶玉伸手探入藤原清子的衣襟,徑直摸向少女的玉乳,甫一入手,頓覺像是握住了一只滑膩的兔子一般酥膩飽滿,溫潤盈手!

  寶玉抬起頭來,望向少女,逗趣道,“你年紀不大,卻養了一對肥美的兔兒!”

  少女羞著小聲道,“我也不知是何緣故,較之同齡人胸乳要大上許多,可能是因為我從小喜歡喝牛乳的緣故吧!”

  寶玉當即褪去她的薄紗上衣,將那對肥美的酥乳放了出來,乳形不像是常見的橢圓狀,而是猶如飛鶴抬首一般的挺翹之狀,兩顆紅艷艷的乳頭約莫有珍珠大小,誘人無比。

  寶玉當即把頭埋入少女胸前,痴狂地摩弄著少女的翹乳,身下則是不自覺地用力起來,火熱粗硬的陽莖頻頻研磨著朧月姬的軟爛花心,直教這美婦快活地死去活來!

  “輕一點……”朧月姬哀聲道,聲音斷斷續續,好像是半死不活一樣,她與藤原清子的母親芳月姬亦是出自和族高門,只可惜她的命沒有姐姐芳月姬的好,才出嫁不久丈夫就戰死了,只留下她和肚子里的遺腹子。

  不久之後丈夫的兄弟為爭奪財產,又將她趕出了家門,無依無靠的朧月姬只得大著肚子投奔姐姐芳月姬。

  可沒成想,待將兒子武川信吉生下後,朧月姬的處境又尷尬起來,此時她的姐夫藤原道長也對她這個未亡人起了心思,時常暗示於她。

  倒不是說不能兩姐妹侍一夫,相比於雲族,和族的婚配習俗更加不堪,雲族血婚的習俗是出於維護自身神性的需要,和族的血婚傳統完全是一昧地模仿雲族而進行,絲毫沒有任何考量,同為下三族的麗族就常以此事來鄙視和族之人!

  因為朧月姬本身就是來投靠姐姐芳月姬的,此事若遂了藤原道長的意思,恐怕兩姐妹的關系將就此破裂!

  好在藤原道長也沒有強求,在朧月姬多次拒絕後,就再也沒提此事。

  待藤原清子出嫁,藤原氏一時找不到合適的陪嫁人選,芳月姬便向丈夫推薦了自己的妹妹,一來是要給她一個好歸宿,二來身為小姨的朧月姬照顧藤原清子也會更加盡力。

  讓藤原道長沒想到的是,這個他一直未能得手的朧月姬最終還是便宜了寶玉。

  此時年過三旬的朧月姬正是熟美的年紀,渾身上下像是熟透的果子一般飽滿誘人,不論是胸前的一雙高聳酥乳,還是豐腴肥美的兩瓣臀肉,都教寶玉無比的享受。

  寶玉初見她時,見她一身素白袍服,還以為她是一個高冷之人,沒成想褪掉衣服過後,會是如此的賣弄風情,一顰一笑都像是在勾引他人一般。

  “啪啪啪~ ”寶玉屏息凝神,又狠插了數十下,次次都直抵花心,像是要把朧月姬的花心揉爛一般。

  寶玉對跪在一旁的藤原清子道,“你小姨的穴兒當真是極品,里面軟爛如泥,寡居了那麼多年當真是暴殄天物!”

  藤原清子見他竟然拿這種事說話,一時不知該如何言語!

  寶玉這邊用後進式乏味了,當即將她翻過來,掰開兩條長腿架在肩上,捧著兩瓣臀肉死命衝刺起來。

  一直緊咬銀牙的朧月姬終是熬不住,放聲嬌喘起來,“不行了……,玉君子……,輕一點……,妾身挨不住了……”

  寶玉有些不滿,不同於那些剛破身的少女,這等熟美的婦人才是他的用武之地,當即道,“你又不是小姑娘,怎會挨不住?”

  朧月姬拼命掙扎起身,顧不上許多,一雙藕臂環住寶玉的脖子,求饒道,“玉君子那里太大了,妾身再如何也受不了!”

  此時藤原清子也移過來求情道,“玉君子,我小姨已經泄身三次了!”

  “已經三次了嗎?”寶玉有些懷疑。

  藤原清子用力點頭道,“嗯!”

  “好吧!”寶玉低頭去看,果然美婦的蛤口一片紅腫,想來現下一定是火辣辣地疼。

  不過,寶玉現在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卻是要發泄出來,否則待會兒給少女開苞,指定要教她三天下不來床。

  寶玉吸了一口涼氣,使勁捏了一把朧月姬豐滿的臀肉,這才將陽莖拔了出來,片刻間還未閉合的蛤口里,像是泄洪一般,流出一股豐沛的清亮漿液,粘稠無比。

  寶玉起身坐到矮足小桌上,雙手向後撐在桌面上,胯下的陽莖高高翹起,如同雄偉的犀角一般,上面裹著一層晶瑩的玉液,在燭光下泛起一層微光。

  “既然你下面受不住,那就幫我含出來!”寶玉說道。

  朧月姬見狀,只得移身過去,伸手握住少年的陽莖,輕輕壓下含在嘴里,美婦的手掌溫潤軟綿,無有粗糙之處,想來平日里也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朧月姬一邊輕輕舔舐著少年的陽莖,一邊細細感受,少年的陽莖潔淨而稚嫩,如同新生的蘆筍,並沒有腥臭之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咸味。

  她不自覺地想起了她的兒子武川信吉,也是與身前少年的年紀相差不多,十歲時被藤原道長帶去了源州當做侍從,此後便一直留在了那里,再也沒有回來。

  想到這里,朧月姬突然有些傷感。

  突然寶玉一巴掌拍在她翹起的粉白臀肉上,臀肉上泛起一層微波,“用點心!”

  “嗨!”美婦應道,她先是含住龜首,繼而緩緩含入,吮吸遍布莖身的汁水,味道並不惡心,只有一股滑膩之感,此時突然美婦意識到,這上面的汁水本就是她所留,一股惡心之感頓時襲來,好在片刻後這股惡心之感便散去。

  朧月姬雖寡居多年,但在藤原氏府上,卻擔任一應貴女的教習,教導她們一些插花、茶道甚至是風月之事,以便教她們嫁人後伺候丈夫,她甚至還用犀角雕成的角先生給貴女們做過品簫演示,如何取悅男人。

  美婦媚態十足的眼眸望向寶玉,潮紅的臉頰微微凹陷,吮吸著少年的陽具,嬌嫩的紅舌在紅彤彤的龜頭上摩擦著。

  “啊~ ”寶玉舒服地長吸了一口氣,一把摁住她的螓首,像是撫摸溫順的寵物一般撫摸著她的秀發。

  “真是舒服極了!”寶玉贊道,在他寵幸過的女人里,數朧月姬的口舌之功最為了得。

  “我聽說你還有一個兒子?”寶玉一邊享受著美婦的口舌之功,一邊問道。

  “嗨,他叫武川信吉,六年前去了原州,擔任藤原大人的侍從!”美婦吐出膨脹如巨李般的赤紅龜頭說道。

  望著身下越發溫順的美婦,寶玉想了想道,“既然是你的兒子,如果將來有機會遇到,我就提攜他一下!”

  “嗨!感謝玉君子的恩情!”朧月姬激動道,說完竟將幾如兒臂般粗大的陽莖含入嘴里,一直含到莖根方才罷休,隨即雙手抱住少年的臀部,緩緩吞吐起來。

  寶玉的龜頭時而在寬松的口腔里,時而在緊密的喉嚨間,來回往復,間斷不歇。

  “咕……咕……!”美婦粘蜜的口水順著寶玉的棒身緩緩流下,匯聚在春袋的最低處滴落下來!

  “呼……”不間斷的吞吐,也使得寶玉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開始大口呼吸起來。

  美婦的喉間有一團軟肉,每次插到最深處時,便會摩擦著龜頭下方的系帶,平添了三分刺激。

  最終,寶玉感覺即將抵達巔峰,他雙手抱住美婦的螓首,開始挺動著腰背快速抽插起來。

  “啊~ ,我要射出來了!”寶玉聲音顫抖道,龜頭使勁抵住美婦喉嚨的最深處,不停抽搐起來,灼熱的精漿不間斷的噴射而出,打在美婦的喉嚨里。

  良久之後,寶玉長舒了一口氣,將略微有些疲軟的陽莖從美婦的嘴里抽了出來。

  朧月姬溫順地湊到少年身前,張開殷紅的小嘴,露出一汪淫靡濁白的精漿。

  望著這個獻媚的女人,寶玉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道,“賞你的,你吞下去吧!”

  “嗨!”美婦含糊一聲,合上小嘴,喉間滑動幾次,將精漿全部吞了下去,臉上露出像是品嘗美味食物一樣的表情。

  寶玉伸手指了一下胯間,朧月姬頓知其意,她俯身低下頭去,伸出舌頭開始清理起來,不一會兒便舔得干干淨淨。

  與此同時,寶玉一把將藤原清子抱了過來,將少女的乳頭含入口中細細品砸,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他褻玩,直教藤原清子渾身酥麻微顫,並逐漸熱燙起來,白皙紅潤的肌膚上更是冒起一層細密的汗珠。

  “啊~ ”少女快活地輕哼一聲,只覺身子輕飄飄,感覺有一股熱流即將從她的腿心流出,使得她不自覺地夾緊腿心。

  此時寶玉伸手探入少女的下身,他一手扯掉少女賴以遮羞的布縷,少女光潔的腿心當即映入他的眼中。

  和族女子不穿內衣的習俗寶玉是知道的,因此沒有多想。

  見藤原清子緊緊夾著雙腿,寶玉抬頭一笑,分出食指沿著高聳的陰阜刺入,當即指肚便觸碰到了一顆軟嫩多汁的蒂兒。

  藤原清子被寶玉觸碰到花蒂,當即身子一緊,瞬間又松軟下來,口中哼聲不斷。

  “嗯……哼……”

  寶玉的食指繼續往下滑去,指肚沿著蛤唇細細探索,不一會兒便勾勒出一汪淺窄的穴兒,待抽出食指,只見其上花汁淋漓,煞是淫靡。

  待藤原清子醒轉過來,寶玉將裹著花汁的食指探入她的嘴中。

  少女見狀,很是乖巧地伸出鮮嫩的紅舌,眯著眼睛舔舐著寶玉食指上的花汁。

  “味道怎麼樣?”寶玉逗弄道。

  “玉君子嘗一嘗就知道了!”少女羞著臉道。

  “哈哈!”寶玉大笑一聲,翻過身來,一把將少女摁在矮足小桌上,分開她的一雙粉腿,挺著火熱的陽莖放在她的腿心上。

  少女的酮體一片溫涼,陰阜被火熱的陽莖一燙,立時輕哼一聲,不自覺地想要夾腿。

  豈料寶玉雙手扼住她的膝彎,往上推去,幾乎將她的身體對折,俯身壓下去。

  “我要來了!”寶玉溫情脈脈地望向少女說道。

  “嗯!”少女紅著臉點了點頭。

  寶玉當即握住陽莖揉開兩片小巧的陰唇,頂了進去,誰知才塞進龜頭便碰到了一層阻隔,早有准備的寶玉未做停留,直直插入到底。

  少女一聲悶哼,一縷嫣紅的處子之血當即流了出來。

  一旁的朧月姬見狀,急忙取來絲巾拭去血跡。

  寶玉則是握住清子的一雙纖細小足,緩緩挺動抽插起來,一來一晃間,酥麻暢美之感襲來。

  寶玉身下的清子初時劇痛難當,不過片刻後,身子便活泛起來,陣陣快感直衝腦海,教她輕飄飄直入雲霄一般,好一會兒後方才落地。

  “舒服嗎?”寶玉俯身親了她一口問道。

  “舒服!”少女嬌滴滴答道。

  “哈哈!”寶玉聞言笑了起來,他一把將少女抱起,雙手捧住她的兩瓣緊密臀肉,讓她伸手挽住自己的脖子,抱著朝一旁的窗戶走去。

  寶玉一把推開窗子,將少女架在窗戶上開始抽插起來,此時外面的院子里一片幽寂,夜空上秋月素潔,唯有轆轆的汲水聲,卻是一名侍女在汲水。

  她望見寶玉抱著自家小姐在窗戶前做那種事,立即嚇得小跑回了住處。

  “不要,太羞人了!”藤原清子雙臂挽著寶玉的脖子求饒道。

  寶玉卻道,“怕什麼,這里一個人都沒有!”

  說完,他將少女的一條粉腿擔在肩上,一手摟著她的纖腰挺動起來,可謂是風流無比。

  朧月姬見狀,從身後擁過來,一雙圓潤的團乳貼在寶玉背上上下摩擦,只為哄他早些出精。

  望著眼前嬌羞可愛的少女被自己插得欲死欲活,身後熟美的婦人挺著身子用飽滿玉滑的奶團給自己按摩,寶玉快活無比,精關也開始松懈起來。

  最終,寶玉一聲低吼,龜頭旋即緊緊抵住少女的花心一通激射,精漿如水彈一般噴打在她的嬌嫩而敏感的花心上,少女一陣顫抖,亦是泄出了陰精,渾身嬌軟地倚靠在寶玉身上。

  次日清晨,初升的秋陽穿過竹窗照在寶玉臉上。

  感覺到陽光有些刺眼的他微微眯起眼睛,一只手擋著陽光,從軟塌上爬起身來。

  他望向身側,只見藤原清子正依偎在朧月姬的懷里沉沉酣睡,想著昨晚折騰了她們那麼久,寶玉也沒叫醒她們,而是輕輕從床上爬起來,推開門走到步廊里。

  一名身穿花衣的嬌小少女見他出來,急忙跪下以首點地。

  寶玉指著她道,“你來服侍我穿衣服吧!”

  “嗨!”少女應了一聲。

  她轉身去取來寶玉的衣服並服侍他穿上,臨了道,“方才玉君子的親隨過來求見玉君子,我已請他在院外等候了!”

  寶玉在她的小臉上摸了一把道,“你做的很對!”說完便邁步走出庭院。

  寶玉一出院門,便看見小廝桃符神色焦急地在院門外轉著圈,寶玉不悅道,“這麼早就來找我可是有什麼大事?”

  桃符欲哭無淚道,“君子,您昨晚答應要陪兩位夫人賞月,可一轉頭就來了這兒,兩位夫人可是生了一晚上的氣,還把小的叫過去訓話,說我沒看住您,就差給我大刑伺候了!”

  “呃~ ”寶玉猛然想起,他竟然把這事給忘了。

  就在寶玉想著如何給薛憐兒和薛妙兒解釋此事時,桃符又道,“還有,方才宮里面來人,說皇帝陛下要見您,請您立即過去一趟!”

  寶玉聞言,大喜過望,對桃符道,“立即備馬,我要立刻進宮!”

  桃符傻愣道,“不先去見兩位夫人一面解釋一下嗎?”

  寶玉氣得拿扇子敲他的頭道,“你是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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