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非常簡單的劍斗和肏穴的冒險故事

第16章 騎士們到來,變故叢生,事業開始,露娜男爵化身魅魔(乳交,女上騎乘,口交)

  “露娜,我的孩子,你長大了,變得強大了,也配得上‘騎士’的身份了。我很欣慰。”

  “讓我來為你冊封吧,露娜,穿上這條腰帶,還有這馬刺,拿起這把劍——成為克勞狄斯家族的‘騎士’,從今天起,你將是全新的你。”

  “時間不多了,我的孩子,答應我。”

  “你要做自己的騎士。你可以寄人籬下,成為附庸,為國王、伯爵,乃至索菲婭效力,但是,孩子啊,不要為他人而活,不要成為他人的工具,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他們,那些家族的人,他們在扭曲你的認知,歪曲你的思想,他們只想要一條聽話的狗!想要一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毫無底线毫無道德、殺伐果斷不擇手段的惡犬!”

  “孩子,我可愛的孩子,可憐的孩子啊,我多麼想就這樣帶你離開,但我沒辦法給你一個幸福安定的人生。對不起,孩子,你還要繼續受苦,直到我,或者其他人來解救你。但我希望,你能自己救出自己。你值得幸福美滿的生活,孩子。”

  “忘了我吧,孩子,魔鬼和一神教都不會放過我的,我也不希望你受到牽連。睡吧,孩子——”

  “媽,媽…………”

  “或許到了某個時候,你會想起今天,想起你被‘跳過’了的騎士冊封儀式,你應該會成為男爵,甚至更高,畢竟索菲婭真心喜歡著你,而你則是令我無比驕傲的孩子。我想,到了那時,你也一定已經卸下了身上的枷鎖,成為了一名‘自由’的騎士了吧!媽媽,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

  清晨,我出去練了會兒劍後,回來發現露娜才剛剛起來。她坐在床上,還有些恍惚,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我倒了杯水,給她遞了過去,她把水一飲而盡,然後看著我的臉,“先生,你想要當騎士嗎?”

  “嗯?”我坐在了她的床邊,“沒那麼想,我對名利什麼的沒什麼欲求。”

  “那如果還是我的騎士呢?”

  “我保護你還需要成為你的騎士嗎?”我摸了摸她的腦袋,“如果你想的話,我當你的騎士也沒什麼不好的,露娜男爵。”

  “別這麼叫我啦,”露娜把我的手拿了下來,握在手里,“就算是我男爵領那幾個騎士,我也就只在冊封儀式上見過里面的一兩個,保護我什麼的,才不需要他們呢。”

  “然後你就落在了我的手上?”我笑了笑,“當時你身邊要是像路希娜那樣跟著幾個彪形大漢,那我一定轉頭就跑。”

  “哼哼——”露娜輕笑了幾聲,摸了摸我的臉,讓我的頭枕在她的腿上,“當時啊,我剛救出幾個別擄走的女性,然後一路摸到了你那邊,那些山賊土匪轉成的邪教徒不堪一擊——”

  “那是你太強了。”

  “我不否認,”露娜輕挑了下眉毛,“所以我以為,穿著邪教徒衣服的你也會被我一刀兩斷。”

  “我那是沒有辦法好不好,誰想穿那種衣服啊,怪死了。”

  “我也覺得,”露娜捂嘴笑了兩聲,好看的眉毛彎成了月牙,“你那個打扮,我誤會了,也很正常吧。一路上隨意斬殺不堪一擊的敵人是我近幾年少有地沒有什麼壓力和負擔的輕松時刻,”露娜看向天花板,“好不容易能出來一趟,無拘無束地使用我刻苦練習的技巧,有一種發泄出來了的輕松感,整個人難免就,虛浮?嗯,飄在天上的那種感覺,有一種想法,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我做不到。”

  “畢竟你真的很厲害,露娜。”

  “你也是,我的先生,”露娜低頭朝著我微微一笑,“所以被你打敗後,我就難免——惱羞成怒,哎呀,想想就,幼稚,當時像個小孩子一樣,學路希娜,打不過說不過就氣急敗壞,感覺好像臉上無光,丟了人,無論如何都想扳回一局。”

  “結果就——哈哈。”

  “哈哈,”露娜舔了舔嘴唇,“你的劍,你的嘴,你的人品,還有你的,那里,可是好好地教育了我一回哦~”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嗯,能落到你的手上,而不是被惡人所害,也是我的幸運。”露娜低下頭,輕輕吻了下我的額頭,“也是多虧了你,我的先生,我的面前多出了一條新的路。”

  “是啊,你可以暫時脫離那個家族,還有那個可惡的格里。”

  “他啊,越來越不可愛了,明明小時候被我揍得蹲在地上哭的時候,還蠻可愛的。”

  “額,路希娜呢?”

  “她是被格里欺負哭的,一般都躲在我身後。”

  “真像她。”

  “是吧?”我們兩個相視一笑,良久的寧靜後,露娜再次開了口,“所以,先生,當時,你為什麼會在那里?”

  “…………”我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開了口,“我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

  “嗯?”

  畢竟是露娜,我最後還是選擇把真相和盤托出,不出所料,露娜根本不在乎我從何而來,並且欣然接受了我所說的事情和知識,好像在聽我講睡前故事一般,不僅沒有一點抗拒,連眉毛都不皺一下,還表現出了相當程度的好奇。

  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對我來說也是一次完全的釋放,我全身心地放松了下來,縮在露娜的懷里給她大講特講,直到日上三竿,我們肚子都咕咕叫了,才從床上起來去做飯。

  “對了露娜,你剛起來的時候在想什麼?”

  “那個啊,”露娜回憶了一下,“大概,夢到了些模糊的往事。”

  “跟騎士有關系吧。露娜,你在成為男爵前應該也做過騎士和騎士侍從吧,是家族的安排還是為了保護索菲婭?”

  “嗯——我當侍從自然是為了守在索菲婭身邊,當時還小,就是想和她一起訓練。至於當了騎士是為了什麼…………”露娜開始思考了起來,她微微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然後就那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了接近一分鍾。

  “怎麼了?露娜?”

  “…………”露娜皺了皺眉頭,“我想不起來了。”

  “啊?想不起來了?露娜你怎麼會想不起來你當上騎士的理由?”

  “是的,我也覺得我不該忘記,”露娜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能想起我成為騎士侍從的儀式,我在那時一並信仰了海姆,守護之神,在儀式上宣誓保護大小姐。我也能想起我成為男爵的冊封儀式,是索菲婭大小姐為我冊封的,我在儀式上宣誓終生為索菲婭和我信仰的神明服務,並管理好我的封地。雖然實際上是大小姐幫我經營就是了。”

  “但你就是想不起來你成為騎士的冊封儀式,是儀式前後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畢竟你的父親還有家族里的人,感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額,也就只有你敢這麼說了,停!我知道你要說亨利,這種時候就不要提他了。”

  “…………你可真是了解我,還有,啊,好,我不說他。”

  “嗯,無論如何都回憶不起來了,”露娜的表情有些落寞,“或許之前我不在意這種事,但是現在,我還是很希望,我對你沒有保留,對自己沒有保留。”

  “沒關系的,”我從後面抱住了她,“你想不起來的話就不要強求了,你肯這樣告訴我,就已經夠了。那麼,我可愛的露娜老婆,我們今天吃什麼?”

  “當然是吃我啦,親愛的~”

  “啊不,我說真的,我餓了。”

  “這不衝突,對吧?”

  “嗯——確實。”

  “我們出去吃,你吃飯,我吃你,好不好?”

  “好!我完全想不到不答應的理由。”

  露娜吐了吐舌頭,“你還想拒絕我嗎?親愛的。”

  “哪有。”

  …………

  新朗貝錫斯城西北方是一條可以一路通到大陸西北海岸的大道,這條大道在幾百年前的諾曼帝國時期就已經修建完成,數百年來,無數只軍隊通過這條大道奔向戰場,讓這磚石鋪就的大道滿是深刻的車轍和模糊的腳印。

  現在,這寬廣的道路則是騎士們從西北方來到這座城市,參加城市慶典的迎賓大道。

  為了歡迎騎士們的到來,工商聯合會的成員牽頭,在西北方的大門邊掛上了一條長長的白色綬帶,而另一邊則掛上了城內各個多神教所具有的幾種聖徽,城門上也畫上了白色的十字和五顏六色的五芒星,以此展現工商聯合會對於各教派的誠意和無意冒犯,算是非常少見地識趣了一回。

  距離比武大會還剩二十天左右的時候,騎士們也開始陸陸續續地從西北方趕來——

  新朗貝錫斯城西北方約10里的路上,一架破舊的馬車在路上緩慢地前進,坑坑窪窪的土路和水坑讓這架馬車即使以比快跑快不了多少的速度前進的條件下,照樣搖晃得能讓沒坐過馬車的人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馬車的後車窗朝外打開,車頂的亞麻布垂下來,遮住車窗,又被風掀開來,馬兒踏起得浮土“呼呼”地飄過,從車里往外看只覺得下起了沙子雨。

  就在這輛土匪都不一定看得上的馬車上,竟還能坐得下三名騎士!

  他們的裝備層次不齊,武器和盾牌堆到了馬車內部,占下了近一半的空間,剩下三個大漢一邊一個一邊兩個坐下,把整個馬車擠得滿滿當當。

  這三名騎士,一眼看過去,至少有一個半算不上我們傳統認知中的騎士,他們中有一名穿著簡單的布袍,身體精瘦,不像是有穿甲,除了腰帶的材質還不錯以外,這個臉上有疤、胡子拉碴的男人身上看不出來有任何能與騎士身份相配的特點。

  另一位還算好,穿著身鑲著鐵片的皮甲,皮革腰帶,胡子頭發整整齊齊,粗看之下竟還有些英俊。

  最後一位,應該是最配得上騎士稱號的人了,首先這個占據了馬車的一邊,還得蜷著身子才能坐下的體型就能稱得上是“彪形大漢”,加上一身黑色的鏈甲和畫著骷髏的全包頭盔,看上去十分的威武和帥氣。

  當然,鑒於這個人已經很久都沒有動窩了,大概,應該——

  “唰!”前面的車夫似乎看見了什麼情況,用韁繩停住了馬車,還在睡覺的騎士們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一路無話的他們在一些事情上還是能達成共識的:

  “劫道?”穿著鐵片皮甲的男人皺了皺眉,這個中年男人的樣子看著就和善,現在更是帶著些起床氣,或者是別的。

  而那個穿著布袍的男人一言不發地從那幾件武器中拿出了一把短槍和小木盾,又從座位下面拿出了捕網和短劍,不到半分鍾就裝備完成,竄下了馬車,眨眼就沒了影兒。

  馬車夫第一時間就下了車,躲到了馬車後面,而那個穿著皮甲的男人也得到了答復——這是一伙飢不擇食的土匪,不然怎麼可能劫這麼破的馬車?

  中年男人沒有多說,抄起了彎刀和圓盾就下了車,只剩那個塊頭大的騎士還蜷在那里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一樣。

  這伙土匪真的是什麼都不挑嗎?

  當中年男人和馬車夫一起貓在馬車後面往前面看的時候,一支冷箭射來插在了地面上,中年男人瞟了一眼,發現一名穿著鐵板甲,戴頭盔的男人領著土匪們衝了出來。

  那男人看起來可不像是在泥地里打滾的那些土匪們,整個人身上看不出一點泥腿子的感覺,中年男人咂了咂嘴,趕緊起身拍了拍車廂里的大塊頭騎士,但後者依舊紋絲不動。

  “不能坐馬車就不要坐,廢物的貴族老爺。”中年男人暗罵道,然後揪起馬車夫的衣裳就把他扔了出去。

  馬車夫向著馬車的左側飛去,一頭栽到了泥地里,連一聲完整的慘叫都沒發出就撞暈了過去,中年男人趕緊從另一側鑽進了林子里,逃之夭夭。

  帶著土匪衝鋒的男人從地上把那個暈倒的馬車夫揪了起來,用綁了鐵片的布手套照著他的下巴就是一拳,鐵片手套把他的嘴唇、臉頰撕掉了一塊兒,牙齒也飛出去幾顆,鼻血橫流。

  馬車夫疼醒了過來,連連求饒,痛哭流涕,血從他臉上的缺口處涓涓地流了出來,看上去十分可憐和淒慘。

  男人問了幾句話後,便給了馬車夫一腳,走到馬車後面查看情況。

  看到那個一動不動的騎士後,他臉上笑開了花,“這種打扮的騎士,抓去要贖金,得多少錢呐。這不比搶這些鄉里巴人,搶這些賤民來錢快?”

  土匪們費了不少勁兒才把那名大塊頭騎士拽下來,他的腦袋磕到了地上後,才在嚴重的眩暈中慢慢地緩過勁兒來。

  “這是——到哪兒了?”大塊頭騎士的身子軟塌塌的,一身鏈甲在這個時候好像千斤重,不怎麼透氣的頭盔也讓他呼吸困難,只想趕緊站起來,讓血液流通。

  不過,等這個騎士緩過勁兒來的時候,土匪們早就給他捆得里三層外三層了,他人也是懵的,不知道怎麼就讓人劫了,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男人對這個騎士也是相當友善,他邊跟騎士噓寒問暖,邊把他放在車頂的行李扒出來,把成為騎士的證明找了出來,看了眼訊息,表情舒暢。

  “50枚狄納里應該是不愁了,”男人笑了笑,“有了這筆錢,我還參加什麼比武大會啊,回領地後又能包下好幾個磨坊和工場了。”

  沒錯,這名帶著土匪搶劫的男人也是騎士。

  正當男人想要收工的時候,前面突然有了動靜,男人看了看大塊頭騎士,估了下他的重量,搖了搖頭,拿些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東西給他嘴堵上後,把暈倒的馬車夫往路旁的溝里一扔,便帶著土匪們和大塊頭騎士的頭盔躲進了一旁的草叢。

  沒多會兒,一輛蒙著白布畫著十字的教會馬車慢慢地靠了過來,駕車的人穿著白袍,蒙著面,典型的教會人員打扮。

  男人估摸了一下馬車的大小和里面可能的人員數量,又看了看那個想要挪到馬車側邊求救的大塊頭騎士,砸了咂嘴,“到嘴的鴨子不能跑了,大不了再賭一把,干一票大的,你們,往前摸,等我命令。”

  男人招呼著土匪們往教會馬車的方向隱蔽前進,自己則整理了一下衣服和盔甲,戴上了大塊頭騎士的頭盔後,大搖大擺地走到大路中間,拔出劍來讓想要挪走的騎士老實下來,然後朝著教會馬車揮手求救。

  “請幫幫我,一神教的同袍們!”男人打開頭盔的護面,大吼道,“我抓到了一名被通緝的強盜騎士!我需要幫助!請幫我帶走他!他太沉了!”

  教會馬車在他面前的不遠處停下,穿著白袍的馬車夫跳下了馬車,獨自來詢問情況,“發生了什麼事了?”這名一神教徒靠近了過來,卻也保持了至少五米的距離。

  “我是一名奧利佛地區的騎士,”男人展示了他的騎士徽章,“我要來參加比武大會,路上正好遇見了我們地區通緝的這名強盜騎士,我把他打敗綁了起來,但他的塊頭——我根本不能把他裝到車上,能不能麻煩你來幫把手?”

  一神教徒看了看他的徽章,欣然地點了點頭,“願意為您效勞,騎士大人。”

  “願主保佑你這樣的好心人。”男人微微低頭致意,臉上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

  教徒走過來幫著男人把這名大塊頭騎士從地上拽了起來,慢慢地推到了馬車後面,大塊頭騎士瘋狂地掙扎著,想要說些什麼,但這都被男人解讀成了“想要逃避審判的反抗”。

  最後,兩個人一起把他推上了車,男人拍了拍教徒的肩膀,感謝的同時也寒暄了幾句,氣氛相當和諧。

  突然,教會馬車那邊傳來了喊殺聲,男人隨即露出了獠牙,他掏出了藏在背後的短刀,刺向教徒露在外面的喉嚨。

  不想,這名教徒竟好像早有准備一樣,微微一扭頭,讓短刀偏過了喉嚨,向下劃破白袍,扎到了肩胛骨的位置,那里穿著武裝衣和皮甲,雙重防護之下短刀無法傷其分毫。

  男人還想腳下使絆子,但教徒先一步用腳絆住了他,同時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力一推,直接把男人摔倒在地,手上的短刀也被奪了下來,抵住了男人的喉嚨。

  “我投降,我投降!”男人叫道,眼睛卻不斷地往教會馬車的方向去,然而,過了不知多久,幾名穿著白袍的教徒淋著血淋淋的人頭扔到了男人旁邊的地上,殷紅的血液流了一地。

  “就這些?”教徒摘下面罩,竟是黎明修士會的成員之一,諾亞。

  “我看到的就這些,”之前那個穿著最寒酸,拿著捕網和短槍最先跑掉的騎士走了出來,“諾亞,還有個馬車夫。另外一個騎士應該是跑了。”

  “知道了,莫米羅,”諾亞點了點頭,示意其他修士把男人綁上,“我去找。”

  最後,諾亞找到了半死不活的馬車夫,給他簡單療傷後護送他和他的馬車到了新朗貝錫斯城,強盜騎士自然也押到了教會馬車上帶回城市等待他的審判。

  莫米羅,這位個子不高,身材不胖,但十分精壯、滿是腱子肉的黑發中年男子是一名角斗士學校畢業的職業角斗士,諾亞也曾在這個學校學習,兩位是關系不錯的好友。

  不過諾亞很快就逃離了高強度練習又看不到未來的角斗士學校,最後被路希娜收留和庇護,皈依一神教,加入了黎明修士會。

  而莫米羅,在數次精彩刺激的角斗後他雖然臉上和身上滿是傷疤,但也萬幸沒有落下殘疾,最後終於是攢夠了贖身的錢,擺脫了角斗士的身份,憑借著自己高超的武藝和打斗經驗成為了一名騎士。

  對於中世紀這種交通工具速度緩慢的時代,即使知道自己的朋友即將過來參加比武大會,諾亞也不可能料定在某一時刻朋友就一定會到來,結果他沒想到就在路希娜下令讓他奔赴某地維持治安的時候,就正正好好遇到了想要求助的莫米羅,才歪打正著地救下了幾人。

  至於那名看上去嚇人但什麼作用都沒起的大塊頭騎士,他痛定思痛,摘下了頭盔,並發誓再也不做這種破馬車了,而距離新朗貝錫斯城的最後十里地,是他搭著教會馬車回去的。

  “你們是一神教的人嗎?我是凋零騎士,你們也可以叫我凋零。”

  “威瑟先生?(凋零的音譯)”諾亞重復了一遍。

  “對,沒錯。”大塊頭的威瑟先生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拿了幾個樣子不大好的糖塊,“謝謝相助,我還真以為你們被他騙住了,要來塊糖嗎?領地里產的,味道不錯。”

  諾亞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你大可以放心,我們說要載你去城里,就不會失信的,只要你老老實實的。”

  “當然當然,”威瑟先生連忙點頭,“你看我這個樣子,這身鎧甲,別人不知道,我是不能這樣走這十里路,土路坑坑窪窪的,腳底板都要磨掉了。”

  諾亞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威瑟還熱情地和莫米羅聊了些東西,到最後還感謝了他。

  “以後小心,最好找個隨從。”諾亞把威瑟送到城門前,提醒了他一句。

  “果然還是不大習慣。”

  諾亞笑著搖了搖頭,駕車離開了。

  …………

  稍晚時候,一神教教堂

  “騎士搶劫,目前還是第一起。”聽完了諾亞的報告,我居然一點都不驚訝。

  “只是我們知道的第一起,”路希娜嘆了口氣,“而且之後只會更多。”

  路希娜放下手上調藥用的碗,對著碗釋放了聖光,讓里面的藥草開始散發出溫暖的微光,她走到醫務室,為那名受傷的馬車夫敷藥。

  馬車夫名叫威廉,和之前的老威廉一家名字重復了,在中世紀實屬正常現象,這個威廉我們稱為馬車夫威廉。

  他的右臉遭到了殘忍的重擊,下牙床的幾顆牙齒不見了蹤影,右臉更是被撕下了一塊肉,從某個角度可以看到里面的口腔。

  “真是畜生啊,”路希娜搖了搖頭,蹲下身子為馬車夫威廉上藥,“願主保佑你痊愈,威廉先生。”

  “謝,謝——嘶——”馬車夫威廉說話時扯到了傷口,整個人開始顫抖。

  “請不要說話,我知道你的意思,”路希娜笑了笑,“這幾天,你就在教堂里暫住吧,這里的人會照顧你的,等你臉上的傷口開始恢復了,你就可以繼續去工作了。”

  馬車夫威廉熱淚盈眶,他緊緊地握住了路希娜的手,渾身因感動而顫抖。

  “我,願意——”馬車夫威廉緊盯著路希娜的雙眼,忍痛吐出這幾個字,他的眼中滿是感激和虔誠。

  “我明白了,”路希娜點了點頭,“我會為你安排受洗儀式的,但不是現在,現在,你要先養好傷,好嗎?”

  馬車夫威廉重重地點了點頭。

  路希娜又囑咐了威廉幾句才放心地讓他睡下養傷,隨後她走了出來,繼續和我們討論。

  “兩名修士,再加上你的朋友莫米羅,在第一次反衝鋒中擊潰了八名土匪,這很好,但為什麼一名修士的胸口受了傷?”我向諾亞發問。

  “他沒穿甲,”諾亞摸了摸額頭,“他覺得武裝衣就夠了。”

  “修士會的大家來自五湖四海,在成為修士前都有著不同的職業,自然也有著不一樣的戰斗風格。”路希娜抿了抿嘴唇,“是我的問題,我太草率了。”

  “不是您的問題,”那名受傷修士的胸口正裹著白布,行動似乎沒有收到什麼影響,“是我太相信自己的技術了,但多虧了您,我們追隨您,便得神助,受主的保佑,所以那土匪用短槍刺穿了我的武裝衣後,也沒能繼續刺穿我的肌肉。”

  “沒有下次了,卡爾。把你壓在床底下的盔甲拿出來,穿好了,還有其他人,包括托馬斯修士,”路希娜看向其他修士們,面色嚴肅,“一直以來,你們都在保衛我一個人,很少面臨少打多的局面,但現在,工商聯合會、城市衛隊,甚至駐扎在村莊里面的軍人,他們面對這些名為‘騎士’實為‘強盜’的畜生們也只能自保。保護民眾,保護信眾,保護他們的生命財產安全,這個責任落到了我們的肩上。”

  “不做好充足的准備,魯莽、自大和疏忽會讓你們偏離主給你們的指引和教誨,讓你們丟掉性命。修士們,聽我——你們的領導者,這座大教堂現在擁有者的號令,以後你們的每一次行動,必須做好完全的准備,把你們的盔甲穿上,把你們的武器擦亮,我們要保護民眾,也要保護好自己和戰友們!”

  “是!”“時刻追隨路希娜神甫!”“主會指引我們!”

  “與神同在!”路希娜舉起權杖。

  “與神同在!”

  路希娜深鞠一躬,“謝謝大家的理解,那麼,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明白。”修士們微微鞠躬後紛紛告退,只有諾亞留下了。

  “莫米羅,他作為朋友值得信任。”諾亞如是說道。

  “作為戰友呢?”路希娜提出了疑問。

  諾亞搖了搖頭,“我無法做出承諾。”

  “那就先觀察一陣子再做抉擇,你們說的那名大塊頭騎士也是同理,我不希望因為我輕信了他們而讓你們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明白。”諾亞點頭致意後就離開了。

  “做好決定了嗎?路希娜。”我走上前去,看著站在原地的少女。

  “……不論如何,我們確實該組建起一支保護民眾的隊伍了,但,”路希娜摘下銀冠,臉上露出難色,“我還是不放心,不放心他們,不放心志願加入我們的年輕人們,我們面對的是騎士、土匪和逃犯,有的窮凶極惡,有的嗜血成性,毫無道德底线,不擇手段……”

  “可只有我們能管,”我從背後抱住她,“而且也不只是保護那些民眾,也是保護我們自己。”

  從我去救露娜被綁上火刑架那件事之後,亨利就曾召集過路希娜、露娜和我,就是否要組建一支私兵,在這個亂世中保護自己和親人這件事進行過短暫的商議。

  想要組建一支忠誠的隊伍,追隨路希娜的黎明修士會就是一個合格的、忠誠的、勇敢的軍事組織。

  但黎明修士會的建立圍繞著路希娜個人,就算它屬於軍事修會的一種,距離歷史上的條頓騎士團那種組織也差得遠。

  亨利打算組建一支像聖殿騎士團和條頓騎士團那樣軍事化的修士組織,而路希娜的黎明修士會就是最好的選擇。

  路希娜因為同僚、資金、危險和傳統的宗教思想猶豫再三,把此事耽擱了過去,但隨著比武大會的准備開辦,路希娜從未面對過的殘忍、無情、卑鄙、狡詐的騎士們開始如蝗蟲般蠶食新朗貝錫斯城邊的村落和其中的人民。

  路希娜……不得不做出決定。

  “我,”路希娜緊緊抓住我的手,她的眼中散發出聖母般的溫柔和慈愛,她不願讓追隨她的修士們和年輕人們受到傷害,可如果沒有他們,更多的人就會受到渣滓的殘害,“我發動過很多宗教戰爭,大大小小,但,這一次不一樣。”

  “我們難以分辨敵人和盟友,我們不知道何時會有誰對我們露出獠牙,伏擊我們的人,殺害我們的民眾。”

  “我們,需要力量。”

  “也需要,你的領導。”我把路希娜擁入懷中。

  “……”

  “還有時間,路希娜,慢慢來。”

  “時間,不多了。”路希娜喃喃地說道。

  氣氛逐漸向好,道路逐漸明確,今天的故事即將結束——

  “路希娜大人!”一名信徒衝了進來,“城北,城外的北邊,著火了!”

  “什麼?!”路希娜皺緊了眉頭,“立刻敲鍾召集修士!我們去救火!”

  當修士們帶著水桶趕到的時候,那間民房已經徹底燒了起來,里面住戶的呼救聲也已消失了許久,行人和鄉下的民眾把這間房子圍了起來,卻沒有幾個人上去滅火。

  “讓開,都讓開!我是聖事領主路希娜,我們來救火了,把道路讓開!違者和邪教徒同罪!”路希娜大吼著分開人群,帶著修士們上去救火。

  幾十人忙前忙後了不知多久才撲滅了這場大火,而圍觀的民眾也被路希娜驅散,只剩下幾名似乎知道些什麼的人留了下來,路希娜打算詢問這場大火的緣由。

  這場將周圍住戶一同波及的大火一看就絕非自然發生的火災,房子外躺著的幾具身上有撕裂傷的屍體也在說明這場大火的背後一定有著窮凶極惡的凶手。

  天色已暗,抓住縱火者何其容易,一頓問詢無果之後,路希娜一肚子氣地回到了教堂,直接就往床上一撲,然後就打起滾來,我安撫了好一會兒才乖乖睡覺。

  “都是些什麼狗屁騎士啊!一個個的冊封的時候向侍奉的神明發誓忠誠盡責,私下里卻是些酗酒成性、調戲婦女、縱火為樂的畜生!”在每晚一次的發泄時間後,路希娜終於被疲勞打敗,從憤怒的激動情緒中脫離了出來,進入了夢鄉。

  我為路希娜蓋上被子後,悄悄地退了出去,離開了教堂。

  今天自從出門吃了回激情♂♀午飯以後,和我形影不離的露娜就不見了蹤影,在還沒到深夜的現在我想著回家看看露娜在不在,如果不在就要趕緊出去找找了。

  結果當我回到城市以北那邊花錢租下的宅子時,發現十來人給我家圍了起來。

  我還以為是著火了,但看天上又沒煙,又怕是露娜出事了,趕緊跑過去查看。

  那幾人穿著不算貧窮,人人的皮腰帶上都插著把劍,短劍長劍都有,有人還配了盾牌,全員著甲,不像是騎士,但應該是騎士身邊的騎士侍從。

  我整理了一下裝備,確定身上新買的鏈甲杉綁結實了後,戴上兜帽,握住腰間的劍柄和劍鞘靠近他們,隨時准備拔劍衝鋒。

  靠近之後,我才從人群的縫隙中發現,有兩名騎士打扮的男人和露娜聊著天,看樣子還蠻和諧的,那些侍從也發現了我,一臉不善地看了過來。

  按理來說,露娜應該早就發現我了,但她還繼續和那兩名騎士聊著天,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這邊已經快被這幾名侍從圍起來了。

  我第一時間是覺得露娜被那兩個人控制了或者怎麼樣,可能被挾持了或者被威脅了,我細看了一下,露娜的武器都在她身上,也沒有向我求助,搞得我一頭霧水。

  但這幾名侍從已經圍了上來,再僵持著的話我真的會有危險了。

  我朝著後面猛退,然後突然轉向撞向左邊的侍從,他們抓向包裹著我的斗篷,我便立刻拉開斗篷的系繩,同時將手里的劍推出去讓他們抓住劍鞘,我順勢一抽一轉就把劍拔了出來,然後前面的腳一轉把我撞到的人絆倒在地,手腕一轉,長劍直指地上人的咽喉。

  “退後!”我大喊道,呵退了其他想要抓住我的侍從們,他們始終沒有拔劍,所以我也沒有真的出手傷害他們。

  “夠了!”其中一位騎士發話,讓侍從們退下,我也接住了他們丟給我的劍鞘和斗篷,後退的同時看向了露娜。

  露娜暗暗地朝我揚了揚眉毛,嗯?這是想讓我展示一下嗎?

  “我是克勞狄斯男爵的騎士,丹尼爾,”那名騎士走上前來,他個子跟我一樣高,和我一樣穿著武裝衣和鏈甲杉,手上拿著一把朴素的長劍,“男爵想要我和另一名騎士,達維,和你一同參加比武大會的小組賽和攻防戰。這是命令,我們當然聽從,但是——”

  丹尼爾揚了揚下頜,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克勞狄斯男爵領的騎士看不得麻雀(小鳥)。”

  “你問問露娜不就知道了嗎?”我聳了聳肩,但手上的劍柄和劍鞘握得死死的,隨時准備開打。

  “別說這些沒用的,連騎士都不是,靠枕邊風上位的懦夫,”丹尼爾壓低了聲音,他似乎也知道他這些話不該被露娜聽到,“我會證明,我比你更配得上她。”

  “啊哈——”我眯起了眼,“好吧?多麼可歌可泣的憧憬,多麼忠誠的感情,所以,我親愛的丹尼爾騎士,你到底是想打架還是想來耍嘴皮子的,你當騎士應該不是因為你這張嘴和臉吧。”不得不承認,丹尼爾確實比我長得好看,而且看起來也蠻壯實的,吃得肯定不錯,就是這個情節發展非常的——

  騎士。

  丹尼爾的臉一下子漲紅了起來,當然,是我猜的,因為天已經黑了,月亮也不算很大,我們只能看到互相的表情,我看他一副臭臉,他看我應該也是一副臭臉。

  打唄,愣著干啥?

  丹尼爾剛摸向腰間的長劍,我就已經用特殊的快拔技巧拔出了長劍,具體就是把劍指向對方,拿著劍鞘的左手向前戳,握著劍柄的右手向後拔,是一個相當實用的決斗技巧。

  我自從來到這邊後就養成了把劍拿在手上的習慣,但其實對於很多上過戰場的人這都是不用提的戰前准備,尤其可見,丹尼爾的戰斗經驗真的不怎麼樣。

  第一秒鍾,我就用劍鞘戳了丹尼爾的胸口,然後右手揮劍,一個正手斬砍在了他剛剛拔出的劍刃上,給他打了下去,然後迅速丟掉劍鞘,雙手持劍格擋並且快速地衝了上去,想要跟他近身肉搏。

  丹尼爾打了一個經典的正手斬怒擊,力道相當大,但是我舉劍格擋本來就是舉過頭頂,整個人低下身子,他的斬擊自然被我防住了,並且我借著他的力道打了一個非常漂亮的防反,斬到了他長劍的下半部分,再一次把他的武器壓了下去。

  其實這樣應該就差不多了,畢竟我打他武器的那兩下都是可以去砍他的脖子的,但我看他好像沒有想結束的意思,那就繼續打,畢竟好久沒跟人決斗了,我也蠻手癢的,而且為了露娜和其他人決斗,我也願意。

  爭女人嘛,不寒磣。而且還是要爭我的女人,那我就更得給他漲漲教訓了。

  我壓下他的武器後直接左手抓劍刃,進入半劍姿態,然後抬起右臂的同時快步移動到他的右側,用長劍末端的配重球狠狠地敲到他的肩膀上,然後對著他的上半身猛地一推。

  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挨了一下之後迅速側移躲開了我的推擊,然後雙手舉劍擺出犁勢的同時抬腿照著我的側胯就是一腳,我下意識轉身去追他,被攻擊的支撐腿就沒時間去躲了。

  好在我平時站位就是丁字步,不會正身面對他,不然挨這一腳的就不是我的胯骨了,而是——

  “嘶——”因為之前在那邊打兵擊,大家都不會上體術,我也沒有什麼防范的概念,所以這一腳挨了個結實,就算沒給我一腳踹翻,也給我踹得向後猛退。

  胯骨疼得不行,要是當時沒有放松下來順著他的力道卸了點力,現在可能已經在床上躺著了。

  這一腳直接給我踹火了,流氓打法是吧,體術是吧,行,比髒,來!

  我直接用出來之前把米倫殺掉的初見殺招式,先雙手持劍和他交劍,然後順勢衝過他身側,下一步本應該是讓劍刃順勢繞過他的劍刃,然後把他割喉了的,但畢竟不是要殺他,所以我直接松手放開劍刃,手臂卡住他的脖子,腳下一絆,給他摔倒在地,最後俯身把劍拿走,退到安全距離。

  完成。

  “啪啪啪——”露娜拍了拍手,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自從剛才看到她後,我感覺第一次感覺她不再像剛才那樣冷漠和高高在上了,變成了我認識的那個露娜。

  露娜沒有跟兩名騎士多說什麼,唯獨對我非常熱情,過來拉住我的手祝賀我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隨後直接不管這兩名騎士和幾名騎士侍從,拽著我就進了屋子。

  “很疼吧。”露娜讓我躺在床上,脫下了我的盔甲和褲子就給我上藥,外面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看來那群人也識趣地離開了。

  我的胯部挨了一腳,黑了一片,但其實不動也不會特別疼,露娜給我上藥之後就更舒服了,涼涼的,我都想直接就這樣睡著了。

  但是嘛,我們的魅魔女士,今晚是必不可能饒了我的。

  我必須承認,這種情節非常的俗套,常見於各種騎士小說和其他什麼爛七八糟的故事里,搶女人也是男人們決斗的經典議題,按理來說應該已經老掉牙了,但如果這件事發生在自己身上,那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光是對我,對露娜也是這樣。

  很少有事情能觸及露娜的內心深處,喚起她的情緒,她心愛的人為她拔劍肯定算是一個。

  我們兩個都很興奮,但我現在確實不太適合劇烈運動了,所以主動權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露娜的手上。

  雖然一般情況下,主動權也總是在她手上就是了。

  她先把門窗全部鎖上,然後簡單的沐浴後,她甚至連浴巾都不裹,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出現在我面前,未擦干的水滴讓她的肌膚更顯剔透和光滑,微微升騰的熱氣和泛紅的皮膚讓她的身體更顯誘惑和嫵媚,當然,我是個俗人,連一秒都沒用,我就用眼睛舔舐了一遍她美妙的身體,最後落到了她隨著走動肆意跳動的大白兔上。

  露娜的胸圍遠超同時代的女性,似乎是吃的好,也有基因上的原因,總之露娜的酥胸,我一手是抓不住的,彈性超群的乳肉總是可以從我的指縫中逃出來,然後在我的揉搓下變成各種形狀,美白的乳肉軟得驚人,尤其是當一絲不掛的露娜挺著如此酥乳上了床,在我下身處跪下身子,將我早已直衝天際的怒龍用那對白兔緊緊包裹,再用小嘴把露出的部分全部吃進去後。

  “哦——”我長舒一口氣,根本無法言喻的舒爽讓我不自覺地想要起身索取更多,但腰間的酥麻感卻又讓我重新躺了回去,享受美好到虛幻的快感。

  我感覺我的怒龍進入了一個溫柔鄉,柔軟、滑嫩、包容,好像可以在里面盡情地為所欲為了一般舒暢和興奮,但從四面八方涌來的壓力和緊致的包裹感又讓我的怒龍被恰到好處地束縛了起來,柔軟下的壓力讓我不用挪動一分就能獲得快感,而緊致的包裹感不同於嫩穴的那般溫熱濕滑,卻也隨著露娜前後左右地擠弄胸部給了我完全不同於肏穴的快感。

  在波濤洶涌的乳肉下,我棒身的青筋和血管卻都被照顧到了,隨著摩擦的繼續,射精感開始快速聚集,頂到龜頭。

  更別說露娜的小嘴一路上在我身上積累了大量的經驗,她的小嘴已經完全吃透了我的大雞巴,冠狀溝的哪里敏感,怎麼舔棒身能照顧到最多的性感帶,怎麼刺激馬眼能讓我最快的射精,她一清二楚。

  “啾嗚,嘶溜嘶溜,咕啾咕啾❤”她吸吮著,舔弄著,舌尖伸進馬眼索取著即將流出的前列腺液和箭在弦上的精液,她抬起頭,看著我,用那副淫亂的蕩婦面孔和索取精液的哀求姿態。

  別看她這樣低聲下氣的就感覺我有主動權,其實我的心理已經被完全被拿捏了,露娜知道,我最喜歡她以這樣的姿態為我服務,而這種小狗一般誠心為我服務,盡心盡力地侍奉我,為我乳交,還吃下龜頭的樣子,只要再抬頭看我一眼,表露她的“臣服”,就能讓我瘋狂!

  我的大雞巴立刻漲大了一圈,而這意味著什麼我們都知道,露娜的柳眉彎了起來,眼中的乞求變為對於精液的渴求與火熱。

  “啾啵啾啵啾啵,嘞咯,噗啾噗啾噗啾——嘔,嗚噗嗚噗❤”露娜大力地擠弄著胸部,嘴上更是不斷吸吮著,吸力之大恨不得把我的靈魂都從馬眼吸進她的嘴里。

  在如此攻勢下,我自然立刻繳了槍,連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剛剛送到棒身處的精液就被她好像能攝魂般的小嘴全都吸了去!

  “噗嚕噗嚕嚕嚕❤”“嘶溜嘶溜,咕咚咕咚。”磅礴的射精聲被露娜的吸吮聲和吞咽聲掩蓋,滾燙黏膩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衝進了露娜的胃袋。

  但如果僅此而已,露娜就還不能被稱之為“魅魔”。

  她估摸著吃了我一次射精量的一半,就突然把我的龜頭吐了出來,還在瘋狂射精的大雞巴自然射了她一臉,而她立刻用一對爆乳把那射精的龜頭埋沒,用乳溝接住了後續的射精。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完成了射精,舒服地躺回了床上時,卻見到露娜站了起來,從一旁拿出裹胸布,把就算環住擠壓也留不住所有精液,白濁緩緩流下的酥乳纏了起來,可以想象,我的精液也和那對彈軟的爆乳被裹了進去,發酵,燜熟著露娜的乳肉,讓她的身上沾滿我的氣息。

  這種野獸般本能原始的想法讓我整個人都開始失去理智,要不是我的胯實在是疼,我已經從床上躥起來,衝過去把這只魅魔按在地上用我堅挺的重錘狠狠地審判她,和她搏斗一整晚!

  當然,就算我沒有起來,這一個晚上她也不會饒了我的。

  只見她纏好了酥胸後,又拿出了之前我曾套在她脖子上的項圈,給自己戴上後,把上面連著的鎖鏈交到了我的手上。

  “喜歡這種感覺嗎❤”“喜歡到要瘋了。”

  露娜嫵媚地笑了笑,她跨坐在我身上,用手指掰開已經洪水泛濫的穴瓣,從外面看緊致的穴瓣卻輕而易舉地吞入了我的怒龍,里面的穴肉蠕動著,收縮著,吸吮著,飢渴無比,上來就瘋狂地壓榨著我的大雞巴。

  就連之前被瘋狂頂弄撞擊,酥軟的花心都張開了小嘴放龜頭進入,但唯獨把敏感的冠狀溝一口吃下,柔嫩的花心來回摩擦,淫亂的穴肉來回蠕動,淫水亂流,露娜的花穴一下子變成了泥濘無比又讓人流連忘返的奇妙洞窟,我怎能忍住射精的欲望?

  一發,兩發,三發,露娜,這名克勞狄斯家族的男爵,索菲婭小姐的騎士正騎在我身上馳騁著,讓我的精漿射進她的子宮,撐大她的肚子,讓白濁把整個床單都完全浸透,我們兩個都瘋了般的交合,直到——

  “呼——再這樣下去你就要死了哦,哥哥。”不知何時,我來到了妹妹的圖書館,大概是做愛做到神志模糊,觸發了妹妹圖書館的傳送機制。

  “不過,好像我的身體還在外面和露娜交纏吧。”

  “當然,”妹妹繼續看著書,“如果我把你的身體也拉進來,你的兩個女人就都該有意見了。”

  “那怎麼辦?你說我再這樣下去就會——”

  “精盡人亡。”妹妹沒有看我,拿了些草藥出來,搗碎,然後看著書把不少東西加進一個裝有沸水的陶土煮鍋,過了段時間後拿碗盛了出來,遞給了我。

  “這是——”

  “到處做愛的諾曼人最知道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了。”妹妹神秘地笑了笑。(這是真的,羅馬人真的到處做愛。)

  “啊——”我也沒多說什麼,妹妹絕對不會害我,所以我直接一飲而盡,意外地,根本不燙,也不難喝,只是感覺越喝越吃力。

  “現在感覺如何?”妹妹把書收了起來。

  “身體熱熱的,”我感受了一下,“身體好像有頭牛在來回亂衝,等等,它在往——”

  “這里對吧?”妹妹脫下了我的褲子,露出了增大了一整圈的怒龍,她舔了舔嘴唇,“讓我來看看效果吧,哥哥,你可好幾天沒來安慰我了❤”

  “嗷嗚~❤”

  今天,又是個熱鬧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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