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胡人塔塔兒的肉棍頭已然抵住洛凝的蜜穴口,然而他卻沒有繼續深入進內,反而是用手扶著棍身以龜頭不斷撩撥刮蹭著洛凝蜜穴口上的陰蒂。
因為他發現這鼎鼎大名的大華才女原來下面的蜜穴早已淫水泛濫,塔塔兒感覺這洛凝外表端莊文雅的面具下,應該是一副欲求不滿,飢渴難耐的欲女嬌軀。
看著洛才女被撩撥得滿目春情,卻強裝鎮定和掙扎的樣子,塔塔兒反而不急著占有這假裝矜持的書卷美女了,而是好整以暇得以大華語道:“可惜可惜,這樣一副可口的身子卻是吃不得碰不得,唉,真是可惜了。”
洛凝在研究新藥時,誤觸新藥結果走了岔路,身子已是不淨。
而她隱藏在心底多年的戀父癖,喜愛鍾情於年長男人的口味也顯現出來。
如果不是在研究期間長期以身試藥,讓那神奇的媚藥深深扎根在體內,讓她變得極為容易動情的話,看著眼前這個邋遢的異族胡人男子定然不會有現在的反應。
可世間沒有如果,現在的洛凝還有一絲羞恥之心,雖然嬌軀如被萬蟻爬咬極度難癢,但嘴上卻死忍著不願發出嬌喘,被那胡人漢子刺激著陰蒂已讓她頻臨高潮邊緣,本來以為他一定會順勢就插入那淫水泛濫的蜜穴中一解饞癢,可惡的是那胡人居然沒了動靜,這種不上不下,進退兩難的狀況直讓她又氣又恨:“都怪在那院子和福伯玩得太隨心所欲了,那段日子每天都試藥,除了大解和睡覺安生一點外,幾乎就沒分開過,吃飯都要嘴喂嘴的一邊肏一邊吃,就連小解也是那死鬼插著我尿出來的,這連體嬰般的生活加上那藥效,凝兒都好像習慣了下身被灌實填滿的感覺了。如果不是要來邊疆尋藥,都不知要荒唐淫靡到何時。可是這些日子都沒有再嘗那甜頭,嗯,下面都癢死了。這胡人要干就干,怎麼磨磨蹭蹭的,連我家那死鬼老頭都不如,哼。”
塔塔兒那知道自己已經被這有名的才女在心中編排腹誹不已,若是能聽到她的心聲,都要氣得肺炸了。
塔塔兒一心想讓洛凝主動開口求肏,這樣後面可就好玩了。
洛凝見胡人漢子仍在不依不饒得刺激的陰蒂,雖然也爽,可嘗慣大魚大肉的她又怎會滿足這前菜都不是的小小快樂,高潮成癮的洛才女暗諷道:“呵,這草原上的胡人原來都是銀槍蠟杆頭嘛,還說什麼草原雄鷹?草原狗熊還差不多。”
塔塔兒聞言怒火中燒,正要發作,狠狠懟死這已是獵物居然還如此囂張的小騷貨,卻憋見這騷貨眼神中的狡黠和期待。
塔塔兒心中了然:“哦,這騷貨是想用激將法來挨肏嗎,哈,就偏不如你所願。”於是把蹭在穴口刺激陰蒂的肉棍抽離退後,在洛凝焦急和不解的眼神中,雙指並劍,劍光一閃,狠狠一插到淫水彌漫的肉穴中,不停勾挖著那肉穴內的嫩肉壁,勾挖中還摸到了嫩肉上壁一處平坦和較為硬韌的地方,塔塔兒暗喜道:“找到你了,看看接下來你還囂張不。”洛凝被突襲扣挖著騷穴後又是興奮又是期待,雖然只是兩根手指,比不上真正的火熱雞巴來得舒爽,可好歹比干磨蹭刺激陰蒂要來得更加舒服。
洛凝聽到塔塔兒的話正奇怪這廝的怪話,心中疑慮:“什麼找到了,這胡漢好奇怪,難道要在那穴里找什麼?除了騷水之外,還能找到什,啊啊啊啊啊啊啊……”洛凝還未想清楚,那塔塔兒的意思是什麼,突然被扣挖著的蜜穴突然如觸電般麻痹,下身尿意如潮水般襲來,一股急欲噴發的欲望怎麼也忍藏不住,毫無征兆地蜜穴被扣到淫液狂噴。
塔塔兒毫不在意那被自己兩根手指就摳挖到潮噴的騷水盡數噴灑在自己身上和臉上,甘之如飴地繼續猛扣噴潮中的蜜穴。
洛凝被突如其來的潮噴弄得既羞憤又酥麻。
已然忍耐不住的呻吟嚎叫不停宣泄著身體上的滿足:“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停停停,哦,不要,哦停,不要停,哦全都噴出來了,哦爽,哦哦哦哦”
在洛凝淫語呻吟的同時,塔塔兒已將侵犯蜜穴的手指加至三根,還用另外一只手指按住那充血凸起的陰蒂不斷畫圓一般地按摩刺激,在雙重刺激下本就騷水潮噴變為淫水衝涌而出如瀑布泄地,洛凝被刺激潮噴到全身痙攣,如癲癇病發作般抽搐著。
看著洛才女的痴態,塔塔兒也扣穴扣累了,看著身上和地下那噴出的騷水,心滿意足地一笑道:“喲,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嘛,怎麼才被扣了騷穴幾下就說不出話來了,比起那里面那騷軍師,你這淫才水好像不怎麼能受得住啊,唉算了,我還是進去繼續找美女軍師快活瀉火好了,真沒勁。”
回過神來的洛凝有氣無力地道:“你,你怎麼做到的,好,好吧,我承認你那手上的功夫很厲害,可是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我還真有點懷疑。”聽聞這塔塔兒又要進去折磨自己的好姐姐徐芷晴,洛凝急忙再用激將法,一來她想幫姐姐分擔一下受罪,二來剛才的潮噴已經徹底激發了她身體上的藥效,現在的洛凝,能忍住不主動求面前的男人爆肏自己,已經算她足夠理智和耐性了。
可塔塔兒不上那激將法的當,他當然也沒打算真的放過眼前這書卷氣息的淫媚才女,但是他要的是這騷貨主動求肏. 見她明明美目含春眼神極為渴望地盯著自己的雞巴了,卻仍然嘴硬。
於是照版煮碗又將那發情的才女扣挖潮噴到痙攣抽搐不止。
洛凝最終還是忍不住了,聲嘶力竭地哀求道:“啊,哦,不要再用手挖了,受不了了,快點,快點來干我吧,凝兒要,就在這里,來吧。”
見嘴硬的洛凝終於松口主動求肏,塔塔兒也忍不了,嗤笑一句:“那可是你主動求肏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哈哈。”說罷就是扶住雞巴往前一捅,洛凝潤滑無比的肉穴讓塔塔兒大呼過癮,不同於之前那徐軍師的騷穴,身下這洛才女的蜜穴是滑而緊致,而徐芷晴的則是如活物般會吸人的酸爽,二女各有不同滋味。
“哦,進來了,好熱,啊啊,你這雞巴,很挺,啊,燙人的,哦……”洛凝終究還是擺脫不了被淫藥支配身體的困惱。
肉欲的快感讓這才女樂在其中,也許此時的沉淪和墮落是裝出來的,但身體再次被肏到潮噴卻是事實,她這本就極易噴潮的體質在那神奇藥液的長期加持下,身體的敏感度更進一步,都不用塔塔兒如何費力,只是不停肏插那水簾洞,就讓洛凝呻吟不已,那被肏到噴潮的淫景在她身上廉價得如不值錢。
這種讓身下女人浪叫不停,噴水不止的滿足感令塔塔兒自滿不已。
看,再文靜儒雅的大華才女還不是被我肏到騷水噴得停不下來嘛,想不到這洛才女也這麼夠味,肏她不比肏那肉彈軍師差了哈哈哈。
洛凝雖然不可抑制地被干到不停高潮噴水,可心中仍然要為自己找個借口:“不能讓徐姐姐一個人受罪,好姐妹就讓一起承擔,啊,哪怕將來被相公知道了,要殺要剮,就我們二人一起承受吧,啊,哈,又噴了,怎麼才一個月,沒,啊,做,就,就,哦,就這麼爽嗎,哦,再來,哦……”。
下定了決心,洛凝干脆放開身心,大聲浪叫道:“哦,爽,繼續,大力點,啊,又來了,又噴了,啊。”塔塔兒聽到洛凝的淫叫不似作偽,那眉宇間的春情蕩漾,此刻在他眼中,洛凝不再是個儒雅的才女,而是發情的浪女。
“嗯嗯嗯嗯,你這淫才女,真騷,哈哈哈,嗯,爽了幾次了,嗯,你看你噴出來的騷水,都可以讓我洗澡了,真他媽騷,噴那麼多騷水,你不怕渴死了嗎,哈哈。”
“不用管我,凝兒,哦,凝兒,很能,噴,啊,的,哦,又來了,噴死你,哈,哦,爽。”胡人塔塔兒那會想到這大華才女被干爽後竟然會淫語浪叫,被刺激到的他加速衝刺,先在這騷貨體內射上一發再算,大手抱著那洛凝的圓潤翹臀,腰肢加速前後挺動,在洛凝好像不會停止的浪叫聲中把濃精狠狠地灌進那騷穴中,被熱精燙得渾身顫抖的洛凝長呻一聲,然後二人緊密連接緊抱一起。
四目對視,唯有那沉重的粗喘聲可聞。
本性悶騷又被淫藥洗禮的洛凝當然還未滿足,在京城和福伯廝混那段日子里那天不是整日淫欲,不分晝夜的。
更何況要來邊疆尋藥,已是忍隱多日,體內的淫藥不停累積著欲望,現在有了宣泄口和理由,反倒是變成了洛凝不打算就此罷休,里面還有不少胡狗,洛凝決定要榨干他們,反客為主。
“這就完事了嘛,你不行的話,就把我放下來,我要進去為姐姐分憂。”挑釁的語言帶著一絲媚惑和期待,塔塔兒雖然已經射了兩次,可聽到這句話後真是忍無可忍,凶狠道:“哼,本來還打算稍微照顧一下你這弱不禁風的身板,所以沒有招呼其他人過來,不過既然你現在這麼主動求肏,那你等會不要哭著求我們放過你。”說畢就把洛凝放了下來,在洛凝松綁活動手腕時,沾滿騷水精液的雞巴挺在美人面前道:“先把雞巴清理干淨,騷貨才女。”
眼前的肉棍滿布淫水和白濁精液混合著,但洛凝沒有一絲厭倦的表情,媚眼瞪了一下那胡人,便毫不含糊地張唇含住,吸舔允含,一頓讓塔塔兒眼花繚亂又舒爽不已嘴上功夫,不一會,那半垂的雞巴又挺立如柱,整個雞巴都被吸允清理得干淨程亮。
洛凝清理完眼前的雞巴後,起身繼續道:“怎麼了,不繼續了嗎,那我就進去了,呵呵。”孰不可忍!
塔塔兒大手一拍剛走兩步的洛凝翹臀,啪得一聲,引得才女不滿的回頭一瞪,然後就被胡人壓著上身彎下腰去。
且被命令道:“屁股撅高一點。”洛凝彎下腰,圓腚翹高,扭了扭翹臀媚聲道:“還等什麼嘛,不行就別浪費時間啦。”塔塔兒暗罵一聲騷貨,然後雞巴又再一次從後面挺進那幽深緊窄,溫熱濕潤的騷穴中肏干起來。
洛凝如願地再獲火燙的肉棍臨至,在男人放肆的大力肏干下,肉棍摩擦著蜜穴嫩肉引起的升溫很快就滿布全身,淫聲靡語浪叫不止。
被胡人從背後插入蜜穴,雙手緊握纖腰固定著身位,彎下腰去卻手不著地的狀態讓她只能隨著身後男人的激烈肏干不停前後晃動著身體,一對雖然比不上徐姐姐那堪稱巨碩的白乳如水囊般搖晃著,尺寸無法比較,可是這胸型渾圓,一手一個剛好能堪堪握住把玩。
與洛凝苗條緊致的身形卻是極為襯托。
“啊,啊,外面有點,啊,冷,進去吧,啊,酸,啊,我要和徐姐,啊,姐,在一起,啊,有難同當,啊……又來了。”塔塔兒見洛凝主動要進去,而進去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想必也一清二楚,徐洛二人肯定不能逃脫被全部人輪奸到滿意為止的地步。
一個是豐腴性感,風韻成熟卻不見絲毫歲月痕跡的熟女爆乳軍師,挨肏功夫一流,即便是被眾人輪奸多時卻沒有崩潰墮落的跡象,反而越發沉浸其中。
一個是苗條知性,正當妙齡而春情勃發的有名才女,身體敏感可謂一碰就噴的極品體質,最是能滿足男人征服欲的動人尤物。
各有所長,真是魚與熊掌。
然而天賜的機會讓二人在一起被肆意褻玩,隨意肏干,就算他塔塔兒如果有心要阻止,恐怕就會引起哇變。
所以塔塔兒聽到洛凝主動要求進去和里面的徐芷晴一同輪為玩物時,干脆就雙手離開纖腰,一把抱住洛凝雙腿而起,雞巴仍在騷穴中肏干。
也虧得洛凝的身體韌性不錯,即便被雙腿抱起掰至上下身折疊起來,也不見痛苦之色,反而因為這羞人卻奇巧的性交姿勢讓在蜜穴中肆虐的雞巴更加深入。
全身唯有那翹臀的媚肉能作緩衝,粗長的雞巴深肏騷穴。
也虧得那胡人的雞巴足夠長,不然這種姿勢光是保持雞巴能在蜜穴中已是難得,更不用說上下抽插騷穴。
洛凝被架起來反抱著肏,意外地熟練要訣,玉手繞後反抱著胡人漢子的後頸,旖旎地呻吟道:“嗯,好深,全都進去了,嗯,進去吧,進去吧,啊。好爽。到底了,頂穿人家的,啊……”胡人塔塔兒其實也不是經常玩這種姿勢,因為胡人女子身形都普遍比較高大而壯實,雖然野性夠,但體型限制也不能解鎖很多姿勢。
像他們的女可汗玉伽那樣水靈嬌柔的身體不多,除非外貌奇丑,不然都早已被那些頭領瓜分完畢,那輪到他一個小人物有機會好好玩上一回。
邊走邊肏著洛凝的塔塔兒心中猶豫道:“機會難得,要不,多玩兩天再把這兩個美人交上去?”一邊考慮衡量得失的他就這樣抱著洛凝走向寨里。
今夜的徐芷晴注定無法休息,吃飽喝足的眾人繼續如群狼圍獵般將她包圍著,一根根經過休息重振雄風的雞巴圍繞著那熟女軍師,身下前後肉洞被那肉棍雞巴有規律地交替捅進。
一進一出,一出一進,蜜穴中被雞巴抽插帶出穴外的淫水順勢流到肏干著後穴的雞巴上再被一同肏進去,潤滑著後穴。
巨乳間,小嘴里,腋下,玉手,甚至玉足都無遺漏地被胡人的雞巴侵犯著,有幾個沒有蹭到好位置的胡人干脆就用那披散的青絲卷著肉棍,此時的徐芷晴哪有大華首席軍師的威嚴和莊重,頭發被白濁的精液射得粘稠成一塊,精致的臉容上沾滿顏射的濁精,一身豐腴的媚肉嬌體更是覆蓋上薄薄的一層精液外衣。
被眾人輪玩多時,徐芷晴精神已是有些萎靡,在那侵犯玉口的雞巴又一次射出濃濃的腥臭精液在食道後,雞巴抽離玉口,徐芷晴大口喘息著,心中緊記著一個信念:“讓他們再多射一次,把精力都發泄在自己身上,計劃就多一分成功的機會。”另一個用巨乳乳交的胡人見軍師那小嘴空了出來,趕緊移步挪動,把雞巴侵入溫熱的口腔,徐芷晴來者不拒,香舌靈動,讓本就頻臨在射精邊緣的那人怪叫幾聲,然後雞巴退出檀口,對著如敷上一層精液面膜的徐芷晴臉上噴發,又補上一發新鮮的原料。
徐芷晴被噴發有力的濃精打到眼皮,有些生疼,更要命的是有幾下還涌進了鼻間,嗆得她連連打起噴嚏,鼻間呼出的熱氣滑稽地打了幾個精液氣泡,讓那胡人招呼同伴看戲,眾人哄堂大笑。
連出洋相於人前的徐芷晴心中信念愈發堅定:“這幫胡狗必定要全部殺光,一個都不能留活口,一定!”徐芷晴不知道圍在自己身旁這一圈胡人還要玩,還能玩多久,但自己必須奉陪到底,不能讓他們停下來休息,不然受罪的日子還不知道有多久。
剛空出了小嘴和巨乳伺奉的空位,一旁玩著青絲的幾個胡人爭先恐後地想要就位,大家互不相讓,馬上爭吵起來,徐芷晴無暇兼顧,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徐軍師很忙啊,你們還在哪里爭什麼,就知道丟人現眼。”
眾人聞聲轉身望後,只見首領塔塔兒胸前反抱住那另一個美人,雞巴在那會不時噴出騷水的肉穴中肏干著,那美人媚眼如絲地看著眾人的下身,皓齒輕咬下唇,然後香舌舔了兩下玉唇,媚聲道:“你們這班可惡的男人,就會欺負我姐姐嗎,哼,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啊,太深了,哦,哦又噴了。”
徐芷晴被仍在深肏蜜穴的胡人擋住視线,看不到他身後的畫面,可是聽到兩把熟悉的聲音,心中一驚,慌忙道:“是凝兒?你怎麼進來了?不要看,不要看姐姐這里,啊,你怎麼現在這麼大力,凝兒,快走,他們答應過姐姐,不會碰你的,你放心,姐姐沒事,啊,頂到底了,啊……”
徐芷晴不知洛凝的狀況,趕緊勸她離開,沒發覺身邊有兩個胡人已然離開自己走了過去,聽到洛凝回應道:“姐姐,凝兒不會讓你一人受罪的,不論發生什麼事就讓我們姐妹倆,啊,爽,一起,啊,一起面對就是了,哦。”徐芷晴聽出洛凝的不對勁,但仍心存僥幸道:“凝兒不用管姐姐,姐姐受得住,你快出去,他們不會碰你,啊,你啊,你怎麼更用力了,啊。”在姐妹倆的回話中,肏著徐芷晴蜜穴和後庭的兩個胡人的抽插變成齊進齊出,不斷加速大力肏著雙穴,不多時就二人顫抖著哆嗦幾下,前後二穴都被同時灌滿濃精。
徐芷晴嬌軀被燙得顫抖不已,洛凝已被塔塔兒抱著走到徐芷晴身前,在灌滿蜜穴濃精的那胡人起身離開徐芷晴身子後,徐洛兩姐妹終於直面對方,看到洛凝被那塔塔兒侵犯著美穴,眼神迷離地看著自己下身緩緩流出的白濁精液。
徐芷晴心情復雜,雖然讓塔塔兒承諾不碰洛凝只是心存一絲僥幸,但看到洛凝真被那不講信用的塔塔兒侵犯汙了身子,徐芷晴還是難以接受。
久久說不出話來,直到洛凝嬌喘著呻吟聲,一股淫水從那被肉棍大力抽插著的蜜穴中噴發出來,淋在她的身上時,徐芷晴才回過神來,怒嚎道:“塔塔兒,你無恥,你答應過我什麼事的,你太卑鄙了。”
塔塔兒被徐芷晴罵作無恥,卻無所謂道:“徐軍師,這可錯怪我了,不信你問問你的好妹妹。”不等徐芷晴問到,洛凝先解釋起來道:“徐姐姐,是我主動的,凝兒不能讓姐姐替我受罪,而且既然已落在他們手里,這都是遲早的事了,姐姐也無必自責,這都是凝兒自願的,啊,你輕點,我啊,和姐姐說話呢。”徐芷晴不甘道:“凝兒,你這是何苦,是姐姐連累你了,罷了罷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徐芷晴無奈只能接受,洛凝微笑道:“姐姐,就讓我們姐妹倆,會一會這群色狼,看他們到底有多能干。”徐芷晴氣笑道:“你這死妮子,真不知分寸,你以為,唉,不說了。”洛凝知道她的意思,也不解釋,等有機會再和姐姐說說自己的故事吧。
塔塔兒眾人才不顧這對美人姐妹如何打算,現在有倆騷貨,也不用再爭了,大家都有得玩,群狼又起撲向她們,嬌喘呻吟怪叫聲此起披伏,縈繞不息。
大家都沒注意,享樂的眾人中,少了那雲生喬扮的索貼兒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