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返回客棧的時候,傷勢初愈的張三娘正在房間里洗澡。
她褪去衣裳,慢慢地坐進灑滿花瓣的澡盆里。
她將披散的長發盤在頭上,束好,免得沾上水,於是,裸露出潔白光滑的鵝頸。
她用手輕輕揉著高聳而堅挺的乳房,感覺到皮膚的細膩而富有彈性。
陣陣快意傳來,張三娘不由得嘆了口氣,又把手移下去,停在腿邊。
腿是修長的,很直。
她把一條玉腿伸出水面,細細欣賞著。
只有少女才會有這樣一雙玉腿,才會有這樣豐挺的酥胸,它多麼需要一雙有力而柔情的手來撫摸啊,一雙男人的手!
張三娘腦海中浮現出燕南天粗豪魁偉的身影,從認識的第一天起,她對燕南天就充滿了愛慕之情,她甚至幻想過和燕南天一起游劍江湖,快意恩仇,終此一生。
但她也知道,燕南天一代大俠,不僅僅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她不能用兒女情長,束縛住蓋世大俠的手腳。
就在此時,隔壁燕南天所住的房間傳來“咿呀”的開門聲,然後是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張三娘感覺有些奇怪:燕南天武功高絕,走路不該是這麼沉重呀!
她趕緊取過浴巾,仔仔細細地拭干了自己的纖細胴體,穿好衣服,向隔壁走去。
推開燕南天的房門,張三娘大大地吃了一驚。
只見燕南天躺在床上,滿面赤紅,兩眼閃著瘋狂似的亮光,口中“嗚嗚”地發出野獸般的叫聲,手像人猿似地亂抓亂爬,而他胯下的命根子也似乎漲大得高高地頂起褲子,一副恨不得擇人而噬的模樣。
張三娘急忙跑上前,扶起燕南天,焦急地問道:“燕大哥,你怎麼了?”
燕南天掙扎著坐起身,認出眼前張三娘那張美麗而又焦慮的面孔,霎時間,他想起了長江邊的偶遇、小酒館的把酒談笑、黑夜里的舍命吸毒。
合上眼睛,她那散發著處女幽香的窈窕身子,雪白嬌嫩的少女肌膚,甚至大腿根部那稀疏柔軟的茸茸細草,便在他腦海里閃爍,整體的、局部的,象一個個畫面,連續不斷,飛速跳躍著、旋轉著……燕南天感覺有一種馬上要撲上去占有她的衝動,但最後一絲理智把他從懸崖邊拉了回來。
他虎目倏張,猛地一把推開張三娘,瘋狂地吼道:“你快走開!我中了淫毒,馬上就要忍受不住了,我會毀了你……”
張三娘明白了一切。
早在師門學藝的時候,她已了解到春藥淫毒的危害性,知道男人如果中了淫毒,唯一的解毒之法就是立即與女性交合,否則便有可能因欲火焚身而輕者致殘,重者喪命。
此刻,望著燕南天竭力忍耐的痛苦表情,張三娘眼中淌出了淚水,明白自己必須做些什麼。
她再次抱住燕南天,嘴里輕聲說道:“燕大哥,別再折磨自己了,你就要了我吧!你知道,從跟你見面的第一天起,妹子就對你情根深種。燕大哥,你給妹子一次機會吧!”
“不,不,”
燕南天抗拒著,“不能這樣……”
“燕大哥,我知道我很丑,”
張三娘終於道出了近幾日一直郁結於心的隱秘,“討不到你的歡心。可是我又很傻,明知你不喜歡我,偏還要苦苦地等待,可這要等到哪一天啊……燕大哥,眼下情況緊急,我們再也不能拖延了,你就讓我做你的女人,為你生個兒子吧!”
張三娘一邊說,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在朦朧的燈影下,只見她新月般的長眉,兩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高挺的鼻子配著紅嫩巧致的櫻唇,原本瑩潔的臉上,此刻浮著迷人的紅暈,如雲似的玉臂和素手,那肌膚光潤細膩,彷佛吹彈得破!
這時,她把最內層的紅色小肚兜也脫了下來,全身一絲不掛地站在床前。
燕南天看見,張三娘一身均勻的雪白肌膚如同凝脂,雙峰高聳,上面是粉紅色的迷人的乳頭;平滑的小腹,一雙修長潔白的粉腿,濃密而柔軟的陰毛覆蓋不住微開的花瓣;大腿根部,覆蓋著陰毛的三角地帶柔軟地隆起,其下和乳頭一樣略帶淡紅色的陰蒂緊緊地閉著小口。
眼前的淫靡景象令燕南天拼命抑制的欲火難以阻擋地燎原起來,他還想再作最後的抵抗,可是,張三娘一步步地向他走來了。
她溫柔地抱住他,替他一件件脫身上的衣服。
燕南天胸脯如遭鐵烙,徒勞地不停掙扎。
張三娘不由得慍火上升,嗔罵道:“你孱弱!你無能!連個女人都不敢碰,我真懷疑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燕南天被她這樣一激,神情憤然了。
當一個男人被當面咒罵成“無能”的時候,心頭首先泛起的就是狂怒,因為它關系到大男子的尊嚴和榮耀,任何人概莫能外。
他一把將張三娘摟進懷里,大手攀上兩座挺拔的聖女峰,用力地采摘峰頂嫣紅的果實。
與此同時,他的衣服已被張三娘完全脫掉,一具結實雄壯的男性軀體呈現在燈光下。
只見他渾身肌肉,條條分明,似鋼筋鐵骨,發達的胸肌隨著胳膊的擺動如兩個圓大鐵球,左右滾動;腹肌兩排三塊,塊塊棱角分明,油光耀眼。
小腹下,雙腿中,那根又粗又長又壯的肉莖,正在一大片烏黑發亮的陰毛中激昂地高挑著,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漲漲地爬滿了棒莖,突起的肉刺,麻麻密,支楞楞地聳立著,烏紫發亮,活賽一根珍貴的虎鞭。
張三娘的柔荑握住了那根虎鞭,把它導向自己的蜜穴。
早已欲火如熾的燕南天粗野地伸出兩手,從下面用力一兜,把她的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拖起,盤上自己的腰際,屁股往後一翹,再猛烈地向前一頂,堅挺粗壯的肉莖便狠狠戳入了張三娘那足以讓每個男人發狂的桃源洞里。
“啊……”
張三娘娥眉微蹙,銀牙緊咬,忍受著初次破瓜的疼痛。
燕南天感覺自己的龜頭前端碰到一層細薄肉膜的阻礙,隨後便象衝破密閉的玉門關口那樣,“滋!”的一聲,粗壯的陽具在層層嫩肉緊束及濕滑陰道肉壁的包夾下,一杆到底,直接深入到張三娘的子宮深處,瘋狂地衝刺起來。
張三娘子宮內的肉壁急劇收縮,如同嬰兒的小嘴般,開始不停地吸吮著燕南天脹大的龜頭,與此同時,子宮腔壁的嫩肉緊緊地箍在龜頭肉冠的棱溝上,象吸盤似的將兩人的生殖器卡得嚴絲合縫親密無間,使龜頭上的馬眼與子宮深處稚嫩的花蕊緊密地廝磨吻合。
一陣溫熱舒爽的感覺令燕南天的欲火更趨高漲。
憑借那股衝動,他勢不可擋地推送抽擊,一手挽高張三娘的柔腰,怕它真要應手折斷;另一手粗暴地搓揉她渾圓火熱的玉乳,直把五根指頭嵌入那堆柔滑的嫩肉之中。
突然,張三娘一陣劇烈的顛簸,全身抽搐顫抖,兩條渾圓勻稱的美腿象八爪魚似的,緊緊纏上了燕南天的腰際,胯下那團墳起的嫩肉益發突出,如同一只貪婪的肉蚌,吃入了超出它胃納的大香蕉,幾乎令它脹破了肚子!
畢竟是從小練武的女俠,張三娘兩條美腿的用力夾合之猛,使燕南天健碩的腰肢也有些隱隱生疼。
他感覺到有一股濃烈熱燙的處女元陰忽然由她的蕊心噴出,燙得他的龜頭舒爽無比。
他開始更猛烈地、瘋狂地、野蠻地衝擊,每次都直搗黃龍,直抵花心。
經過一番又一番狂野的撞、碰、衝、頂、插、抽、送,燕南天的身子忽然僵硬,丹田下二寸之地熱力噴發,一道奶白色的元陽,炸雷一般轟入張三娘的花房之中,一滴也不曾外泄和遺漏……燕南天的神智完全回復清明,是在半個時辰之後。
當他睜開眼睛、坐起身子的那一瞬,他感覺自己精力充沛,氣勁十足,只怕就是讓他打死一只老虎,也不費吹灰之力。
他轉過頭,看見了仍在閉目休息的張三娘,心知是她救了自己。
他俯下身子,在她那吹彈得破的嬌嫩臉蛋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可是,他瞬間又微皺起眉頭。
他想起了自己從小習武,成名後浪跡江湖,行俠仗義,既無積蓄,又無固定收入來源,如何能讓張三娘過上安定的生活?
何況,他和張三娘相識才幾天,雖有好感,卻非真正的愛情,別人會不會說他挾恩圖報?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
燕南天的兩難處境張三娘心里當然也明白。
通過一段時間相處,她對燕南天的秉性,有了一個徹底了解。
他表面很冷,但心腸極熱,完全是情性中人,只是不輕易表露出來罷了。
試想,一個勇於承擔責任的男子,對與自己有過夫妻之實的女人,能撇得下,丟得開麼?
他一定會為她牽腸掛肚,那麼,他還怎麼繼續去行俠江湖呢?
她睜開美目,注視著燕南天清癯粗豪的面孔,說道:“燕大哥,你別內疚,也別擔心。妹子是心甘情願為你付出的。我知道你離不開江湖,中原武林也離不開你。我的傷已經好了,明天,我就回崆峒去,並且永遠不再回來!”
“不!”
燕南天失聲叫喊,“我毀了你的清白之身,怎麼能再讓你做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寡婦呢!求求你,張姑娘,不要讓我背上感情債!”
張三娘伸出柔荑,溫柔地撫著燕南天的臉,說道:“燕大哥,這件事以後再說吧。來,躺在床上,你中的淫毒還未完全肅清,讓我來幫幫你吧?”
燕南天聽話地躺回床上,他的分身仍然脹得很硬,獨眼朝天傲然矗立在黑色叢林中。
張三娘趴到了他身上,慢慢地扭揉胴體。
她那細嫩的柔若無骨的胴體慢慢逗旺了燕南天的火氣,她的兩只豐乳更象倒掛著的鍾乳,乳尖非常技巧地摩娑著燕南天寬闊的胸脯。
摩挲了一會兒,張三娘起身跨在燕南天身上,對准位置,將那早已蓄勢待發的碩大陽具導入她陰液泛濫的花房,先是上下慢慢抽動,感受著雙方性器的摩擦,後來她扭動靈活的腰身,前後搖動旋轉。
抬眼望去,她秀發飄舞,雙眼微合,汗水也出來了,口中不時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忽然,張三娘的神情起了變化,下體劇烈搖動,嘴里喘著粗氣。
燕南天感覺到自己的分身被她夾得好緊,舒爽的快感如波濤洶涌,衝擊得他頭暈目眩!
他終於忍不住了,精液再次如決堤的洪水奔涌了出來,隨後便是渾身軟綿,遍體通泰。而張三娘也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如同癱瘓了一般。
第二天,燕南天從酣夢中睡醒的時候,驀然發現房間里空無一人。
想起昨夜張三娘所說的話,他急忙穿衣去找。
客棧里那個上了年紀的帳房先生告訴他,張三娘天一亮就結帳走了,並且要他轉告燕南天,她隱居起來,不會回崆峒,她只要求燕南天找到殺害她父母的凶手,為她全家報仇。
燕南天不禁悵然。
誰知道張三娘這一走,竟陰差陽錯地造成了他們的生離死別。
在往後的日子里,她為燕南天生下了一個女兒,臨終時前情未忘,叮囑女兒遠行千里,尋找父親。
這是後話,略過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