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露出一絲不屑。
“他,除了床上厲害,讓他給我捏腳連十分鍾都不到就喊累了,哪里像初然,可以在我腳下呆再久也不會偷懶一秒鍾。”
“現在那邊有個阿姨照顧我們,要是讓我做個家庭主婦,我立馬要逃跑的。”
陳曉說完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和左珊對視一眼,兩姐妹立刻摟的笑成一團了。
“你打算以後怎麼辦,不能一直把初然寄養在我哪里吧?”左珊問道。
陳曉撓撓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現在有些麻煩,雲青沒有第二套房子,而且,那套房子的產權還是他爸媽的也抵押給銀行了,你知道,他現在還是創業階段。”
“我到希望早點讓雲青知道真相,我們家不缺一套房子,到時候住在一起,我像個女王,兩個男人圍著我,姐,你能想象慈禧太後的生活嗎?”
左珊是徹底憋不住了,她噗呲一聲,差點沒把口中的牛排噴出來。
“我瞧你就是電視劇看多了,我看你這是要先弄出一個太監來啊。”
陳曉略有些羞澀,沒想到大姐還是提了這事。
“這可不是我的注意,都是他自己提的,姐,你不懂韓初然這種男人,他是真恨不得立刻成了太監好跪在床前伺候我和雲青做愛的。”
“真有這麼賤的男人?”
左珊的眼中露出濃濃的好奇和興奮。
“當然”
陳曉邊說邊從包里又取出兩盒藥物,遞給左珊。
“這瓶是雌性激素,這瓶是氟他胺,你只需要按時提醒他服用。”
左珊接過這兩瓶藥,笑道。
“我覺得我像個劊子手,你打算怎麼補償我,十三國旅游也帶上我怎麼樣?”
“你必須和韓初然說,他可是金主。”
“你個小蹄子,一說正緊的就回避,你不是他的主人嗎?他的錢不就是你的,大姐占你這點便宜難道不應該,我容易嗎?我都覺得自己成了變態了。”
左珊開著玩笑嗎?陳曉分明就覺得這是她的真心話,兩人對視了半晌,最後還是左珊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想把我妹妹最漂亮的愛情記錄下來,給韓初然看,你覺得呢?”
陳曉沒有回答,只是盯著遠方,笑著,因為韓初然正痛苦的扭捏著身子正和李雲青一同從廁所里走出來,兩個人一路有說有笑,分明就是一對好兄弟的楷模了,這落在她的眼眸中,讓她欣慰的點著頭。
男德學院,周六,上午。
鄭義華侃侃而談。
“我感謝我的恩妻,是她讓我享受到了別的男人根本無法體會到的快樂,今天,我回答這位同學的提問,舔結合部是什麼感受”
鄭義華深吸了口氣,閉目體會,睜開眼睛,仿佛剛剛經歷了高潮,繼續說道。
“每個人的體驗當然是不一樣的,感受萬千,能夠近距離的看到其他男人的生殖器跟自己老婆的聖地連接在一起,除了帶來視覺上的衝擊還有妻子被其他男人的生殖器真正的插入進行交配帶來的羞辱感。這在平時看不到的場面,只有當恩妻和別的男人做愛的時候才能見到,然後你還能聞到妻子和其他男人生殖器結合處特殊的荷爾蒙的味道,距離近的能聽到老婆逼里被其他男人的雞巴抽插時的細微的摩擦聲音,心里只剩下感激,當然,如果抽插的速度足夠快的話,可以聽到噗呲噗呲的水聲。當那個男人不小心把粗大的雞巴彈出來,你還有機會將它吮吸干淨,那上面可是包裹了妻子的聖液,這分泌物可是對你自甘下賤的最好獎賞,所以,你還需要將這粗大的雞巴整根含入,任它粗魯的往自己的嗓子深處抽插,你還能體會到自己是恩妻陰道的替代品這種滋味,讓恩妻的陰道稍微休息幾秒,但你不能讓它感到空虛,要給他溫暖的包裹,然後再扶著他放入恩妻的陰道中,讓他們接著交配。直到你聽到恩妻大聲的快活的呻吟,這時候便感覺到自己價值的存在,才是內心最充實的時刻”
“你必須睜大眼睛,極近距離的觀看這個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男人的蛋蛋甚至可以打到你的鼻子,最後男人緊緊的抱著你最心愛的妻子,讓他粗大的陽具可以插得更深,男人恨不得連蛋蛋也一起擠進恩妻的陰道內,這時,您就可以看到男人一顫一顫的跳動的睾丸在一股股的往恩妻的陰道內,子宮口輸送精液,這絕對只是屬於我這樣男人的快樂,如果這個時候,還是恩妻的排卵期,你可以幻想著恩妻即將受孕,這時候的愉快感將是雙份的,因為你不但要替這個野男人養女人,還要替他養孩子,更關鍵的,你甚至來不及細想後果,因為你的恩妻同樣緊緊的抱著這個男人,他們忘情的舌吻,大聲喊著我愛你,幸運的時候,還能聽到恩妻大喊著要替這個男人生寶寶”
“這時候只剩下高潮和快樂了,可是我的雞巴還在貞操鎖里,它除了被鐵籠子折磨,連射精的權利也沒有的,這就讓屈辱感增加了十倍也不止了。你只能靜靜的等待,直到男人粗大的陽具疲軟後從恩妻的陰道內滑落出來,附帶流出又濃又白的精液。此時你要做的就是把男人的陽具含住,溫柔的把上面的精液淫水舔干淨,要讓他喜歡這種滋味,這樣就還有下一次,最好說些感恩的話,讓他舍得繼續用你”
“當然,如果恩妻還愛你,就一定會坐在你的臉上,讓你看著陰道口紅腫而張開,讓你看著咕咕的精液從里面流出來,掛著漿再流入你的嘴巴里,然後聽她輕聲的命令”
“我最喜歡她說出舔這個字,這時候我會覺得她高貴無比,她就算是剛剛被操過的逼對於我依然是聖地一般的存在,我會在內心無數次的感恩,然後溫柔的去幫她舔干淨,讓妻子感到舒服,做完這一切,最後目送恩妻和男人相擁睡去,還有什麼是比這更幸福的,對於我這樣的男人,整個夜都要對抗射精的欲望卻無能為力,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羞辱了,我會跪在他們的臥室外面,然後期待著下一次這個男人的到來。”
鄭義華的話一說完,四周的男人們仿佛忘記了鼓掌,好半天才響起掌聲,然後變成雷鳴,韓初然更是漲紅了臉,猶如經歷過高潮,他在內心祈禱自問。
“什麼時候,我才能過上這樣的日子。”
一個男學員意猶未盡的說道。
“鄭義華,我真羨慕死你了,老師,我老婆,她到現在還沒有情人,我應該怎麼辦?”
老堂師笑呵呵的回答道。
“問題自然是你自己身上,恩妻為什麼走不出自由尊貴的那一步呢?當然是害怕,女性終歸是怯弱的,那就需要我們丈夫給她膽量。”
“把存款都給她,把房產寫上她的名字,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下賤,祈求她,告訴她,一個女人有權追求自由幸福的生活。”
“要不要我來幫你,把你老婆的微信號給我,我保證給你戴個大綠帽。哈哈哈”
說這話的自然是那幾個新來的學員,惹得這男人一陣慍怒卻並沒有反駁。
“好了,大家散了吧,自由練習男德技藝去吧。”
隨著老堂師的命令,眾人紛紛散去,韓初然剛要離開,便被老堂師一把拉住了手臂。
“初然,謝正廷已經很久沒有來了,你有他的消息嗎?”
被老堂師這樣一問,韓初然才陡然發現,謝正廷確實很久沒有來了,這種事情在男德學院還是第一次,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一例逃課的事情,更何況這種不打招呼離開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干什麼,不過我有他的聯系方法,要不我現在打個電話問問他。”
韓初然掏出了電話正要撥打。
“現在不要,你幫我找找他吧,我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如果有什麼困難,我們應該幫幫他。”
韓初然覺得老堂師的話說的非常有道理,他點頭答應,收起了電話。
“老師,你放心,回頭我便去找他,我倒要問問他,多大的事情忙著不來上課,我定要好好的教育他。”
老堂師臉上浮現出笑容,他溫和的問道。
“你和陳曉現在怎麼樣了?”
韓初然沒想到老師還關心自己,連忙回答。
“已經辦了手續,房產歸她,我拿了三十幾萬存款,她媽又補貼了我三十萬,現在她已經和李雲青住在一起,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應該要吃她的喜酒了。”
老堂師微微頷首,笑問。
“從丈夫變成前夫,你有何感受?”
韓初然知道這是老堂師再幫自己正內心,連忙誠實回答。
“一開始還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就想通了,天下哪能有不散的宴席,分開一段時間也好,我現在帶著nf02,每天服用雌激素,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和他們就可以再到一起了。”
老堂師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這樣做,對於你,也許是最合適的,我真的很期待,你同樣是我最優秀的學員之一,同樣,我也希望你能成為男德學院的好丈夫楷模”
“只是有些遺憾,物理閹割才是我希望你的最終目標,你的恩妻和李雲青如此相愛,若是希望他們陰陽相合,作為你現在的存在,只有不男不女的身份才是最佳的。”
老堂師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
“對不起,老師,這件事,陳曉的媽媽不同意,她覺得,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如果我真的這樣做,她就不允許我在陳家。”
韓初然再次露出慚愧的表情。
老堂師看著遠方天空,笑道。
“她的觀點也不能算錯,只是這世俗的道理對於我們,有何益處呢?她想必也不知道你偷偷對自己進行化學閹割的事實吧?”
韓初然點頭,再次慚愧的低下頭。
“去告訴她吧,我覺得,有些事情,你也必須告訴自己的父母,比如陳曉已經是別人的妻子,還有你這一生都只為陳曉活著。”
老堂師語重心長的說道。
“不可欺瞞,不可自以為是,一切天道順應自然而然,無妄虛妄皆為存過,受天譴而轉瞬即至,初然,切不可自以為是,你現在的當務之急,必須說服陳曉的母親,接受你的想法,否則,你應該立刻停止服用藥物。”
話說到最後,白景升的臉龐露出怒意,頗有責怪韓初然自作主張的樣子,也令韓初然心生戚戚。
初秋的夜卻泛著一絲寒涼,帶著對春的思念,讓世界依舊充斥著喧囂。
韓初然循著燈光,找到了謝正廷的住處,卻發現這大門上貼著白色的封條和掛著一把碩大的電子鎖。
“老伯,這家人怎麼了,大門上怎麼貼了封條”
帶著濃濃的疑問,韓初然攔住了一位鄰居老人,熱情的問道。
“這家人啊,讓我想想,好像是前幾個月鬧了欠債的,後來被法院給封了,這里面只住了一個小伙,聽說,借了很多人的錢,現在應該是跑路了。”
“那小伙是叫謝正廷嗎?”
韓初然依然不甘心的問,只是他一問出口就看到這滿牆用紅漆寫著,謝正廷還我的血汗錢,謝正廷欠債不還,等等催債的字樣,剛才沒仔細看,現在都瞧的清楚。
老伯笑了笑,指著四周的牆壁。
“沒錯,你也是來尋債的吧,我勸你趕緊去別處找吧,這人啊是不會到這里來的。”
老人回答完了,和韓初然再次點頭,便自顧而去,卻讓韓初然內心更加惴惴不安。
“謝正廷啊謝正廷,你是不把自己玩死不罷休啊。看來我就算想要幫你,也無能為力了”
韓初然自言苦笑,他這番尋來,也算是完成了老堂師的囑托,在良心上也對得起這個同學了。
一陣電話響聲讓韓初然將這兒的一切煩躁事情都拋開了,連忙接通。
“姐,什麼事?”
韓初然叫的非常親熱,電話是左珊打過來的,韓初然是真喜歡這個女人的灑脫,知性。
她把韓初然當弟,韓初然把她當親姐。
“我晚上不回來,該死的,又一個年輕人自殺了,我要跟蹤報道,今晚也可能不回來”
“還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陳曉想給李雲青嘗嘗雞魚粥,你一定要記得明早7點前送過去”
韓初然一聽這消息,這心情頓時飛揚起來,這是多麼好的機會啊,真是天賜良機,可以自然的進入李雲青和陳曉的私密世界還能博取到李雲青的好感,這離媽的計劃就更近了一步。
“姐,真是太謝謝你了,你就是我親姐。”
這手舞足蹈的高興樣子,仿佛能從電話那頭透出來似的。
“少貧嘴,等我回來,你要好好謝謝我,給我按揉伺候,陳曉真是蠢貨,把這麼好的男人推給我,非要給那個李雲青做什麼賢妻。”
左珊又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韓初然真不曉得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什麼謝正廷,什麼老堂師,現在什麼也沒有雞魚粥重要。
韓初然起個大早,新鮮的鯽魚熬湯,再加入顆粒飽滿的精白小米熬上一個小時,配上西紅柿和西蘭花,再撒上手撕的雞胸脯肉。
這樣再熬上半個小時,韓初然為了做這份雞魚粥,凌晨五點不到就起床,頂著初晨的淺黑就往陳曉的住處疾馳。
親切的小區,親切的樓房,親切的過道,連一路上吹著的風都是親切的,這滋味是如此的香甜。
他一路哼著小曲,剛敲開門就聽到陳曉一副不樂意的數落聲音。
“你怎麼來這麼遲,都什麼時候了,你讓雲青哪里有時間喝粥”
韓初然差點以為自己記錯了時間,他可是湊准了時間到的啊,看看手機上的時刻,他可是一秒鍾都沒有遲到啊。
陳曉半裸的小腿裹在薄紗的睡裙里,甚至連香肩也展露出來,撲面而來的質問伴著她狡黠的笑容讓韓初然徹底懵圈。
“我……”
“對不起……”
韓初然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李雲青已經搶著接過裝著雞魚粥的保溫桶。
“哥,別生氣,曉曉就是這樣,都怪我,沒告訴她我今天早上要陪一個客戶吃早飯的,這粥來不及喝了,還要麻煩哥等會幫我把曉曉送到單位去。”
“你就知道工作,你知道我哥為了給你熬這碗粥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嗎?你一句陪客戶就馬上要走,你眼里還有沒有我。”
陳曉大聲的訓斥讓李雲青連忙一副討好的表情,匆忙嘗了一口雞魚粥,陪著笑臉。
“這味道真不錯,絕對厲害,謝謝了,表哥,老婆,你不要生氣了。”
“親愛的,真是對不住了,晚上回來,我好好犒勞你。”
這男人甜蜜的在陳曉臉頰上親了一口,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和韓初然打了聲招呼,便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韓初然像個懵逼,傻站著居然不知道這時候是該站著還是該跪著,原來設想的情況發生了一絲絲的變化,他想要拍馬屁的男主人溜了。
“對不起,沒讓雲青喝到粥,我應該再早點來。”
陳曉噗呲一笑,臉上依然帶著失望。
“你可拉倒吧,你要來的再早點,可就撞了我們的好事,瞧我不打斷了你的腿,今天這事,算你運氣不好,本來還准備的幫你說好聽話的都用不上了。”
韓初然心理委屈的很,可看著陳曉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他親手熬的粥,這難受就突然沒了。
“這是新鮮的鯽魚湯,必須小火慢慢燉一個小時,看你的黑眼圈,怕是沒睡多少覺吧”
陳曉吧嗒吧嗒的喝粥,她慵懶的把腿伸出去,那雙玉足小腳底就正對著韓初然的視线,這在她看來就是給與這個男人的獎賞了。
“只要你喝的好,我明天再給你煮。”
陳曉突然嚴肅的看著韓初然問道。
“給別人的老婆熬粥,要比給自己老婆熬粥更快活吧,瞧你這心里美的,你知道嗎?這日子,我已經快過不下去了,如果你不想辦法趕緊到我身邊來,我肯定會忍不住,和李雲青坦白一切。”
陳曉猛的走上來,一腳將韓初然踩翻,啪的一個巴掌就扇在他嘴巴上,五指印記清晰可見。
陳曉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捂著腦袋趴在桌上。
韓初然徹底懵了,這來還好好的,還沒等他回去呢?這陳曉怎麼還哭了呢?
他剛想要安慰陳曉幾句,卻被陳曉喝止。
“別動,你就跪在那,你不是喜歡犯賤嗎?我成了別人的老婆,你一點也不難受,哪個男人像你這樣沒出息。我怎麼當初會瞎了眼睛嫁給你。”
韓初然跪著筆直,一句不敢回嘴,這看起來,李雲青和陳曉應該是鬧得不輕,可陳曉這脾氣這麼大,也不知道還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正,現在就是當她的出氣筒,一言不發給笑臉就對。
“你還笑”
陳曉作勢要打,手舉著半空,終歸是沒有落下。
“我打你,你心里更美,我才不傻”
韓初然的心思被陳曉識破,都是貼己的人,他呵呵一笑,連連點頭。
“您教訓的是,您說的對,您是最美的女人,能挨上您的打是我的福氣。”
“你就一張嘴天下無敵。”
陳曉終於被韓初然逗得笑出聲音,她無奈的笑道,轉瞬吩咐。
“馬桶堵了,該死的,你去幫看看。”
韓初然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陳曉居然讓他進入衛生間,喜的是看陳曉的表情分明剛剛她就是才上過廁所。
做陳曉的馬桶,這個想法從陳曉和李雲青住在一起之後變得格外強烈了,下體瞬間就蘇醒過來,被貞操鎖緊緊的束縛,卻讓快感急速增加。
衛生間里沒多久便傳來了韓初然折騰聲,尋摸著十來分鍾,韓初然窘迫的從里面出來,嘴巴里似乎偷偷的嚼著什麼。
“吃了吧?”
陳曉貌似簡單的一問,這話中的潛台詞可以寫一籮筐。
韓初然十分窘迫,點頭,嘟囔著。
“嗯,你要注意身體,味道有些酸?”
陳曉露出極度驚訝的表情。
“你真吃了,那可是屎,你不會真的吃了吧,你可太賤了。”
韓初然慚愧的點頭,看著陳曉失望的表情,他可憐兮兮的解釋。
“指甲蓋那麼大一點,可是也沒能吞下去,剛才趴在馬桶邊吐了半天,我原來幻想我是可以吞入肚子里的,可是這滋味實在是非人能承受的。”
陳曉猛的拍拍桌子。
“你別說了,我還在喝粥呢?你這樣,我還怎麼吃早飯。”
韓初然連連道歉,不自覺的便跪在牆邊,一副好狗忠犬的聽話樣子,一言不發“離我遠點,蠢貨,連屎都吃,你真是精蟲上腦,那些女人說的一點沒錯,我真是沒想到,你是這麼賤的男人。”
陳曉剩下已經是笑的前仰後合。
“但我想告訴你,今天早上我沒有上廁所,你吃的那個是雲青的,你吃了男人的屎,哈哈哈。”
陳曉惡作劇般看著韓初然的表情從天堂掉入地獄的模樣,眼瞅著他立刻就要再作嘔要吐的丑態,眼淚都流出來了,連忙呵斥。
“哭哭啼啼的,跟個女人似的,這可是你的主意,你不是說要吃他的屎喝他的尿嗎?我現在滿足你了,你倒一副受苦的表情。”
韓初然連忙止住表情,難受的不斷抑制翻涌的身體反射,同時道歉道。
“對不起,對不起”
陳曉終於露出一絲不忍,這一切是源於韓初然的欲望沒錯,但是現如今的情況,或多或少也有她自己的私心。
“我就是恨你這塊鐵不成鋼,你怎麼就不能像個男人。”
陳曉同情的走到韓初然身邊,一把將他的褲子扒了一半,露出兩腿之間那個漂亮的帶在大陰蒂上的貞操鎖。
“這電極帶在身上的滋味怎麼樣?”
陳曉關心的問道。
“過一段時間會釋放一陣電脈衝,也不疼,但一開始很不適應,就像是被你用鞋底踩著的感覺,不過現在已經完全適應了。”
看著韓初然有些獻寶的神情,陳曉也有些哭笑不得,這落在一個普通男人身上必然是如遭雷劈想盡辦法逃開的酷刑,可是在韓初然的身上卻像是給與他的極致的享受。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昨天醫生告訴我,我已經妊娠三個月了。”
“你就放心大膽的在讓自己絕育的道路上一條道走到黑吧,反正,這輩子你那個小東西也不配進入我的身體,還是讓這個劣質的基因消失吧。”
韓初然的笑容再次出現在他的臉上,只是這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楚,他終於知道陳曉今天發這麼大脾氣是怎麼回事了。
這原本都是預料中的,可是對於他,對於陳曉,對於整個家族,似乎,原本也沒有什麼力量能讓這一切回頭,此刻,就更是徹底的沒有後悔的可能。
所以陳曉今天為什麼要讓他送雞魚粥,一瞬間,恩妻的良苦用心,韓初然就全明白了。
他感激涕零的跪在陳曉的腳下,不斷的親吻她鞋前的地面,不停的說著謝謝的話語,讓陳曉幾乎忍不住也要潸然淚下。
“初然,我和雲青說了,這個周末我要帶他見媽,所以,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必須盡早說服雲青,我離不開你,你不能自個一個人偷著美,我要你和我們在一起,住在一起,晚上我要你幫我洗澡,給我煮飯,給我捏腳,陪我說話,讓我隨時想揍你就揍你,那個蠢牛,除了床上厲害,就是個直男,真是讓我都要氣死了”
陳曉突然深情的抱住韓初然,說著埋怨李雲青的話,讓韓初然嚇得動彈不得。
“這,這里沒監控吧。”
韓初然是真的有些嚇傻了,這一幕要是讓李雲青看見,他可真是黃褲襠糊爛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怕什麼,別動,我還真希望他早點發現,到時候就和他攤牌,我肚子里懷著他的孩子,再說了,你都成太監了,大不了,你就跪下來求,說閹割了伺候我們,我看他能怎麼,還能不要我?”
陳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更是嚇得韓初然連忙把陳曉推開。
他連忙掏出手機,用攝像頭調成紅眼模式,四處尋找,總算是沒有發現有攝像頭的存在,才摸著自己的胸口,有些忐忑不安的解釋道。
“曉曉,您應該聽媽的,這事不能讓他知道,否則一輩子他都會看輕你,對待男人,不能心急,你得讓他開口,讓他主動說這件事,到時候,你還要拿捏一下,矯情的拒絕他,這樣至少求個三兩回,你才能答應他,我們才能三個人相愛一輩子而不出問題的。”
陳曉明知道媽說的都是對的,可是就是她這性子和男人似的,沒那麼多水磨工夫,喝個雞魚粥還要費這麼多事。
她板著臉,不答應也不解釋。
“尊敬的老婆大人,您就相信我一次,媽在大學里教什麼的?她教的是談判心理學,多少牛掰的人物不是她的門下弟子,您就相信她一回,可以嗎?”
韓初然一副苦口婆心的勸解模樣,終於是把陳曉給逗樂了。
“韓初然,你的虧不是個真女人,要不然,還不知道要把多少男人忽悠死。”
她莞爾一笑:“要麼說,老天總是安排的這麼巧妙,你這心思這麼細膩的男人偏偏就要臣服在我的腳下,你戀足,我卻有一雙迷人的小腳,你下面不行,喜歡戴綠帽,我恰恰就是喜歡開放生活的女人,還要讓你我在一個單位相遇。”
“這老天爺把什麼都算好了,就是算不到,你今天想吃我的屎,還吃不到,哈哈哈哈。”
陳曉終於開懷大笑起來,她熟練的打開韓初然的貞操鎖,兩只小腳一左一右,撓有興致的搓揉。
天殺的,韓初然做夢都沒有想到恩妻會今天施這麼大的恩情,居然會為他腳交。
他本就敏感秒射,眼中更是陳曉的玉足嬌媚的動作,也就三十秒不到的時間,那精液就噴涌出來,落在陳曉的足背上,透著淡淡的稀薄,和正常男人的精液有著明顯的區別,卻依然散發這臭鴨蛋的味道。
“舔”
陳曉把玉足一伸,就直接落在韓初然脖子旁邊,這個男人像個偷情的小廝,緊張的連連往門口張望,生怕李雲青又回來似的,卻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一口撲在陳曉的足背上,將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吃入口中。
“味道怎麼樣”
陳曉欣慰的問。
“你今後要習慣精液的味道,只要時機成熟,如果讓你伺候我和雲青,你肯定是要吃他的精液的,到時候,也要和今天一樣,不能是剛才吃屎的那種痛苦表情,掃了興,就不會有下一次了。”
陳曉在將貞操鎖又給韓初然戴起來,這個男人一個月才只有這一次釋放的機會,相對於她的自由的性生活是少的可憐了,卻從他幸福的眼眸中看到對自己的感恩。
她知道,這一切,其實早就是老天安排好的,她只想老天讓李雲青早點接受了自己的丈夫,便能早一點過上一妻二夫的日子。
想明白了這些,她將一個大零食包遞到韓初然的手中。
“今天早上,這些零食分給辦公室所有人,還有,每天早上,我到辦公室後,你要幫我換鞋,我現在懷孕了不能穿太硬的鞋。”
韓初然完全沒想到陳曉居然想要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雖然道理很足,可是……
“這樣不好吧,萬一被人亂說。”
陳曉有些生氣的爆出粗口。
“混蛋,家里的事咱媽說了算,我可爭不過她,可是這單位里的事情,我還不能做主嗎?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我陳曉就是有這個魅力,就算我是要結婚的人,也同樣有你這樣帥氣的舔狗,而且不僅僅是換鞋,中午休息的時候,你要幫我捶腿,誰讓你不能晚上伺候我,那就在單位伺候我。”
陳曉扔出這個重磅炸彈將韓初然轟的暈乎乎的,她可是不光會說也是真做的女漢子,韓初然將所有零食發完,當著王如月的面他像個真正的舔狗還要主動提出幫陳曉換鞋,這臉臊的已經沒地方呆了,怎麼就沒條地縫讓他鑽,仿佛所有人都在偷偷笑話他似的,一整個上午他都渾渾噩噩。
“韓初然,你的掛號信。”
韓初然終於可以從白日夢中醒過來,像得了解脫般逃離了這個辦公室。
簽字,收信,一看到寄信人的姓名,韓初然好不容易平緩片刻的心陡然又變得煩亂起來。
居然是謝正廷的掛號信,還寄到自己的單位。
打開。
一張淺白紙上寫著一個地址,信封里還有一把泛著銅鏽的鑰匙。
這搞什麼鬼,腦筋急轉彎,還是逗你玩。
只是白紙背面一行鉛筆寫的歪歪斜斜的字,讓韓初然的心揪起來。
是謝正廷的筆跡無誤。
“初然兄,這時候,我能想到幫我的人只有你,如果你不來,我就在此和你別過。”
文字中的告別之意讓韓初然有些不寒而栗。
他幾乎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謝正廷,可惜,茫茫的嘟嘟聲音一連幾次都是如此也宣告著這個號碼的死亡。
韓初然沒有耽誤一分鍾,幾乎立刻從單位請假和陳曉打了招呼,驅車直往信里地址而去。
三十分鍾後,韓初然站在這間又髒又破的地下室門口,內心中卻生出幾分末日的蒼涼感還有一絲不安。
如果不是對謝正廷的信任,他一定會拔腿就走。
“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小心的避開一攤不知道什麼物種的排泄物,韓初然上前一步,將鑰匙插進鎖孔中。
“咔噠”
毫不費力的打開,說明這鎖芯並非是長期不為人所用。
“看起來不是惡作劇”
韓初然自我安慰,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推開門,隨著嘎吱一聲,黑暗和熏人的氣味撲面而來。
終於找到牆壁上的電燈開關,打開,光线鋪灑下來,一間占地面積不過六平方的居所呈現在韓初然的面前。
除了那張簡陋的鋼絲床,首先映入韓初然眼簾中的是滿牆壁的女人照片。
“杏兒嗎?”
韓初然自言自語,他為這個女人的清純漂亮所吸引,這是個標准的江南女子的模樣,毫不夸張的面龐充斥著東方女子嬌柔若水的氣質,嬌小的身軀透著自信的笑容。
毫無意外,每一張照片上都同時有另一個男人的存在,還居然沒有一個男人是重復的。
是謝正廷喜歡的那個杏兒?這個他為之負債累累的女神,這居然是一個交際花?人盡可夫的?
這些照片都是偷拍而成,動作上沒有絲毫擺拍的刻意,還有因為長鏡頭的焦距晃動而產生的畫面模糊。
幾張裸足的高清照片掛在一旁,這是一雙精致的玉足,自然是不如陳曉,但卻讓韓初然莫名的有些亢奮,下體居然硬了,這是除了陳曉之外第一個讓他只是看著照片就硬起來的女人。
他甚至還沒有和這個女人見面,也不知道她的真名字和愛好。
“罪過”
只是低頭瞬間,立刻看到供案上擺放的一排女鞋。
帆布鞋,高跟鞋,露趾,魚嘴,一字帶,平底鞋,運動鞋,更有一雙雙絲襪。
廉價的牌子,這幾乎占據了這間屋子絕大部分的面積,而且絕對不是新的。
他居然忍不住拿起其中一雙,翻看鞋底,果然,干淨的就如同被洗過一番,卻在鞋縫到深處依然有灰塵泥土的殘留。
“謝正廷,你舔鞋可沒有我干淨。”
韓初然搖搖頭笑著,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心中暗道,難道這小子讓自己到這里,就是為了讓他看到這些。
仔細打量四周,除了這些東西,整個房間里可謂一貧如洗,再無任何有價之物。
“謝正廷,不是兄弟我不幫你,我實在不能拋下我心愛的陳曉女神,去陪你崇拜這所謂的杏兒姑娘”
韓初然嘴中禱告,正要離開,拍著床單的手仿佛摸到什麼物體,掀開枕頭,居然還是一封信。
韓初然搖搖頭,心中暗罵謝正廷這故弄玄虛,一邊打開信封。
“初然兄,如果你看到這封信,想必我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不過,就算是如此還是要麻煩你幫我最後一個忙,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拒絕我,不然我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哈哈哈,和你開個玩笑,我只會在另一個世界保佑你的,也保佑你的女神能早日嫁給她的情郎,說點正事了,床底下藏著25萬,這是我給杏兒的,不要問我為什麼自己不去給,因為我把她弄丟了,我實在沒臉活在這個世上,我讓她的生活一團糟,請你幫我把這筆錢給她,算是我對她的彌補。”
這他媽算什麼事情,韓初然從床底下翻找,果然找出一個布包,里面居然真是一捆捆嶄新的現鈔。
“謝正廷,你到底要干什麼?”
“我的日子過的好的很,要你保佑個屁。”
韓初然憤怒的把這包錢砸在地上,這該死的家伙,連在信封上留個地址都沒有嗎?
“你讓我去哪里找這個女人。”
隨著布包的落到,一堆紙幣中滾出一個小盒子,盒子打開,露出一張照片還有一個優盤,照片是一副非常清晰的女人做愛後流精的照片,飽滿傲俏的屁股,紅嫩無毛的美逼,綻放而不能合攏的肉縫中流淌著精白新鮮的液體,讓韓初然突然有一種強烈的舔舐的衝動。
早晨入嘴的精液的滋味居然是如此的讓他喜歡。
那還是他自己的,如果是李雲青的,那是不是更加羞辱,更加刺激,更加爽。
“法克”
他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巴掌,小弟弟居然第二次硬了,這個女人居然有這麼大的魅力?
他很快得到了懲罰,電擊讓他痛苦的彎下腰,清醒過來,同時在照片的背面他看到一行小字。
“這是我最珍貴的東西,無數個夜晚,都是靠著它陪我度過漫漫長夜,一定要幫我找到她,把錢給她,告訴她,就算在另一個世界,我也一樣愛她,優盤里是我的錄音,如果有可能,在我的葬禮上放給所有來送我的人聽,我愛你們,正如我輕輕的來,也如此刻我像灰塵般逃走。”
“如果可以,在我的墳前,把這些高跟鞋還有絲襪還有她的照片全部燒給我,尤其是這張,謝了,兄弟,謝正廷在此別過。”
看著這怔怔的物證和這訣別的文字,韓初然的心在顫抖,謝正廷的音容笑貌瞬間浮現在眼前,那在顛婆的車廂內和他爭搶手機的時刻仿佛就在昨天。
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連忙撥通了左珊的電話。
差不多等了二十幾秒種,才被她接通。
“初然,我今天可能還不能回來”
話筒那邊傳來了十分雜亂的聲音,仿佛還有人在吵架。
“姐,你現在還是在采訪那個年輕人自殺的事情嗎?”
“是啊,怎麼了。”
“那人,你知道叫什麼名字嗎?”
“名字,當然,滿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叫謝正廷,都是來要債的,卻連一個親屬也沒有,這可是大新聞,聽說他的錢都給了一個年輕的女孩,現在債權人都紛紛要求找到那個女孩,他還在現場留下了一張字條,寫著:蘇杏,終我這一生,給你指引人生的方向,警方懷疑這個男人是遭到對方pua,精神控制。”
左珊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而韓初然則只聽清了三個字。
謝正廷。
“他還活著嗎?”
韓初然不甘心的問。
話筒里傳來了左珊咯咯的笑聲。
“開什麼玩笑呢?燒炭自殺的,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六個小時了。”
從話筒里聽到了噩耗的確證,韓初然的手機無力的滑落,他萬萬沒有想到,謝正廷居然會走上絕路。
“喂喂喂,初然,怎麼了,你那邊怎麼了。”
話筒里傳來了左珊焦急的呼喊,韓初然茫然的撿起手機,無力說道。
“姐,你在哪?我想立刻來找你,謝正廷是男德學院的同學,也是我的好兄弟,我好像必須幫他完成一件事情,真是他媽的,我居然會欠一個死人人情要還。”
韓初然猛的逃出這個地下室,迅速的把門關緊,渾身如篩糠一般抖動,在烈日下卻冰冷的感覺猶如站在哈爾濱的廣場上,過了十幾分鍾才緩過來。
麒麟河,宛若戲水的游龍,青青草色順著河流一路蜿蜒東至鯉魚橋旁,再往里面去便是車水馬龍和鱗次櫛比的高聳建築,還有掩映在鋼筋水泥物件之中的那些亭台樓閣了,真真是讓人心情愉悅的美景,如果不是謝正廷的這檔子事情,韓初然的心情怕是會好的很。
“初然,我們還要多久?”
“過了這座橋,大概還有十分鍾路程”
“那我們快點吧”
車上傳來了左珊的催促聲。
杏兒,謝正廷給自己幻想出的恩妻,本名喬貝貝,年齡24歲,籍貫揚州,這個連警察也不願意輕易找到的女人在南風集團面前也不過多費了十八個小時的時間,就在前面如家302房間里。
他再次看了一眼快速流淌的麒麟河水,一個翻身進入車內,汽車旋即揚長而去。
這棟臨街的如家賓館帶著簡約的現代氣息,和周圍的建築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著不斷進出這家賓館的男男女女,韓初然期待的心卻突然變得有些緊張。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這個女人婉約清純的面龐。
“怎麼,你不會怕了吧?”
左珊將自己的裝備,那個大號照相機包擺到趁手的位置,拍了拍韓初然的肩膀。
韓初然的臉有些不好意思的避開了左珊咄咄的目光,這一家女人似乎都有這個能力,遺傳的讀心術嗎,和陳曉幾乎一樣能察覺人心。
“沒什麼。”
韓初然捏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畢現,他轉身,話並不多,人向前,毫不遲疑的向電梯口走。
“咚咚咚!”
一連串小聲的敲門聲終於讓302房間內傳來了一個女人緊張的詢問聲音。
“誰啊?”
這聲音如同可憐的小白兔面對敲門的灰太狼,怯怯動聽甚至帶著一絲喜悅,又像是等待約會的小女人,卻很難讓人把這個聲音和一個黑心女人相聯系在一起。
謝正廷可是為她而死的!
韓初然心里一緊,眼神終於露出一絲狠厲。
左珊忍不住偷笑,和韓初然對視一眼,眼中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尷尬。
“我們是謝正廷的朋友。”
韓初然開門見山,他並沒有什麼需要隱藏的不好意思,他如今代表著正義,代表著苦主的憤怒還有老堂師的善意。
房間內頓時聽到椅子倒地的嘩啦聲。
“你們要干什麼?我可沒有錢,冤有頭債有主,他騙了你們的錢你們找他去,不要來找我。”
這小白兔的聲音帶著一絲祈求,變得如同驚慌失措的小白鼠了,韓初然真怕這個女人從三樓跳下去逃跑。
“我們不是來找你要錢的,你把門開下來,喬貝貝,我們不想去揚州和你父母談這件事”
左珊熟練且沉穩說出每一個字,她這種談判策略透著示強和示弱的同時,卻一擊必中這個女人慌亂的心靈,無論如何,過了幾秒,門從里面被打開,罅隙增大的同時,一個清純漂亮又慌亂不堪的年輕女孩子面龐終於出現在韓初然和左珊二人的眼中。
比想象中的更美,比照片中更甜,比攝像頭中的更楚楚動人。
美麗的外表下包裹著惡毒心靈的女人,若不是親眼所見,韓初然打死也不會相信,這樣的女人會是讓那個謝正廷自殺的罪魁禍首。
左珊和韓初然再次交換了一下眼神,心意相通之間,左珊已經露出職業的笑吟吟,將自己的記者證遞到對方手中。
“我是日報記者,48小時前,謝正廷被人發現死在出租屋內,這是他臨死前留在現場的”
左珊將手機拍攝的那張紙條照片遞到這個女人面前。
“蘇杏,終我這一生,給你指引人生的方向”
這個女人一邊讀一邊憤怒的一把扔下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