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襲擊,風家死了六個人,包括四名侍衛和一名家臣助理,其余的人都受了或輕或重的傷。
對方死了二十來人,抓了十幾個,跑了十幾個。
經狼一驍確認,他們屬於狼族一個黑狼小部落,不認可狼惑的統治,不承認惑極其子孫有使用狼姓的資格。
經查,那個臨時基地存在了約有兩年,由於地處荒僻,反偵查設備先進,一直沒有被發現。
襲擊中風贏朔發現那個方向出現了三次增援,才產生懷疑。
風贏朔這次出行的時間地點路线都是機密,知道的人沒幾個,甚至同行來參與項目考察以及合作的幾個家臣也是臨時得到通知就立刻出發的,襲擊者准備充分,可見是拿到了確切消息的。
但雙方都不希望關於軍備研究的合作被拖延,於是一邊進行考察和談判,一邊緊鑼密鼓審訊俘虜和進行其他調查。
白天淵寒都跟隨著風贏朔,寸步不離。
他不信任景川,幾次建議風贏朔對其采取一定的限制措施,風贏朔都認為沒必要。
他說:“淵寒,有時候不一定需要有形的項圈。”
淵寒聽不懂,但他最終還是相信風贏朔的判斷。
他十八歲就跟在風贏朔身邊,已經十二年了,親眼看著這位年輕的家主如何一步步往上走,直到坐上家主的位子。
信任這種東西,也許可以憑空產生,毫無理由。
但要保持信任,靠的不是虛無縹緲的直覺,而是利益的交互和各方面的制衡。
風贏朔明白這一點,景川也明白。
襲擊發生後第二天開始後風贏朔就很忙。
景川並不知道他的具體行蹤,也毫不意外地沒有得到命令去作為一個真的近身侍衛或貼身保鏢那樣跟著他。
同時他不被允許離開駐地,理由是不安全。
他倒也不介意,沒事就跟全暉在駐地里溜達。
聽說這里駐扎的是風贏朔正在培養的一支新部隊,他留心觀察了一陣,發現這支部隊的士兵的確素質過人,裝備也很精良。
從全暉那里,他得知新軍士兵的來源幾乎都是世家子弟,在陌星屬於較高等級的平民。但其實換個角度,也可以說他們屬於較高等級的奴隸。
他坐在駐地的操場邊上,看著不遠處一支小隊在操練。
全暉提醒他:“該回去換藥了。”——他臉頰上那道傷挺深。
自從全暉知道他現在身份是私奴了,對他的傷,特別是臉上的傷格外在意。
景川自己無所謂,架不住全暉一天到晚盯著。
不在內宅,景川暫時還感受不到私奴和三等奴的明顯差別。
昨天晚上帶著傷被同樣帶著傷的風贏朔翻來覆去操了好幾遍之後,回到分給他的住處,全暉仍然讓他戴著肛塞睡覺。
不過他拿到了一個可以隨身帶著的個人只能微端,並且給他開了少數權限。
他可以聯網看一些公開信息資料等等。
無聊的時候至少可以不那麼悶,也多了一個渠道了解這個星球。
軍用治療儀和各種先進外傷藥物在駐地應有盡有,加上全暉的特別關注,一天功夫他的傷就明顯好了很多。
他一面因為傷痛減輕而高興,一面為即將到來的夜晚而略有不安。
昨晚回去之後全暉除了給他身上的傷換了藥,還拿出一管藥膏,說是用於肛管的,問他自己擦還是自己幫他擦。
他很想問全暉,是不是變成私奴之後相當於變成使用頻率更高的雞巴套子了?
所以保養得比過去細致一些。
沒真的問出口,因為他心里知道答案。
他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但風贏朔好像真的很喜歡操他。
而且那個人真是精力旺盛,還在內宅的時候景川就經常大半夜地被叫過去,現在把他帶到駐地來就更不用說了。
果然,晚飯後兩個小時,他被叫到風贏朔住處。
駐地內部提供的住房區別不太大,風贏朔住的是個套房,但和酒店相比陳設算是非常簡單朴素的了。
景川一走進去就看到風贏朔坐在張小桌旁,上面擺了些水果,這一幕與他們曾在青山莊園時相似,景川不由得有一瞬間恍惚。
他原本是要在門口下跪請安的,鬼使神差就直接走了過去。
風贏朔看著他,也沒說什麼。
他就拉開風贏朔對面的椅子坐上了上去。
風贏朔披了件長睡袍,帶子在腰間松松地系著,露著鎖骨和一小片胸膛。那上面還有幾道輕微的擦傷和一些瘀痕。桌上都是水果,沒有酒。
“不是說這里有最正宗的隱泉和暮光?”景川不客氣地問。
“傷沒好,不用急。”
“不喝酒,這麼對坐有點尷尬啊。”景川摸摸鼻子。
“我沒叫你坐。”風贏朔看著他,“跪過來。”
景川:“……”
他只好起身,走了兩步,跪在風贏朔腳邊。
“你昨天做出了選擇,那就認清你的身份,好好服侍我,取悅我。記住,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是你的主人。”風贏朔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也聽不出感情。
“是,我明白了。是我錯了。”景川馬上就態度良好地認錯。
風贏朔捏著他下巴把他的臉扭到側面,仔細看他臉頰上的傷。沒縫針,貼著透明且透氣的醫療貼片。
“手臂呢?”
他把兩條手臂都抬起來讓風贏朔檢查。
這里的傷比較重,縫了針也包扎著,這麼看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不過他的動作很利落,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不大。
“您的手怎麼樣了?”
風贏朔用左手隔著景川的衣服揪住了他的乳頭——作為對景川問題的回答。
“嘶……”
“翻車的時候被撞到,暫時性神經麻痹。”他解釋了一句,擰著那個小東西。
景川不是不習慣風贏朔的陰晴不定,只是有時候會因為他這種捉摸不透的態度懷疑自己對他有過錯覺。
有時候他覺得對方並不是那麼不講理,有時候覺得或許在襲擊之後,他主動留下來,他們會有和過去不同的相處方式。但他錯了。
他按風贏朔命令脫得一絲不掛,在椅子里無奈地抬起雙腿時,對自己留下來這個衝動的決定有了懷疑和動搖。
他的後背靠著椅背,避開小臂前端的傷,用肘部壓著膝彎,把大腿壓到胸口,像嬰兒換尿布時的姿勢,露著性器和肛門。
從分開的腿間,他看到風贏朔拿了把木質的發刷站在那里。
厚厚的發刷背面放在他臀尖,貼了一貼,就沉而有力地拍打下來。
疼痛炸開,然後迅速蔓延。
是了,這個人說過,他有權力,所以他從來不忍。
他想打,他就打;他想操,他就操。而自己衡量之後聽從直覺選擇留下,就不該心存幻想。
更為羞恥的是,他能越過自己的性器,看著那個發刷一下一下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舉高腿的姿勢使得屁股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痛感更為強烈。
風贏朔還是一貫的又快又狠的純純發泄式的揍人風格。
累積的疼痛很快就由沉鈍變得尖銳起來,腿根也跟著泛起紅色。
每次挨揍,景川一開始都能忍著不出聲,但遲早會忍不住。呻吟聲遲早會隨著混亂的喘息一起溢出。有點沙啞,裹著灼熱的呼吸。
然後,他驚恐地發現他的陰莖在勃起。
是因為疼痛已經和快感產生了聯系嗎?還是因為今天這個姿勢的羞恥感太過強烈?
他的會陰部早已不長毛發,這是在那個變態的制度下他被物化的象征之一。
他相信風贏朔承諾的報酬早晚會兌現,只是自己留下即默認同意成為對方玩物的狀況不會改變。
是贏了還是輸了呢?
在他的角度來說,這已經是以他的情況,在最小損失下獲得的最大利益了吧。
那麼風贏朔想要的利益是什麼?
一個沒那麼乏味,又耐揍耐操的發泄物?
最起碼,目前他是比較對得上這位家主口味的。
工作。
他默默給自己洗腦——這是一份工作。這已經不是從前那種單純被虐打,而是有價碼有報酬的了!
既然改變不了“工作”的內容和性質,那麼……“工作”中偶爾有一點點快樂,是不是也該抓住不要放,而不必徒勞地抵抗身體的本能?
他閉上了眼睛,不再控制自己的痛叫,也不管那根顫巍巍翹起來的陰莖——反正也管不了。他不確定是不是聽到了風贏朔的嗤笑。
拍打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疼痛還在。屁股發麻發脹,肯定腫了。
突然,不知道什麼東西麻麻地爬在他性器上,令他差點抱不住腿。
“啊啊啊——”
他驚叫著睜開眼,發現風贏朔正用發刷“梳”他的胯間。
木齒頂端是圓的,但梳在敏感的性器和陰囊上,那種酥麻簡直像觸電。
陰莖完全硬了,斜向上豎起,馬眼汩汩流出透明的腺液。
他控制不住抖了起來。
風贏朔像是發現了有趣的玩法,一路梳到腿根,再梳到腫脹的臀肉。
疼痛未消的肉團被密集的梳齒滑過,像螞蟻爬又像微電流的刺激,又癢,又有種奇怪的快感。
景川抖得更加厲害,暴露著的穴口很明顯地在自行蠕動張合,仿佛在渴望地祈求什麼東西的插入。
涼涼的感覺抵住了穴口,慢慢被送進去。是一枚鵪鶉蛋大小的青色的果子。這是陌星特有的果子,籽小,肉厚,皮脆但不軟。
“不……”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恥感再度飆升。
“啪!”發刷又抽了一下屁股。
“你有資格說不?”
又一顆果子被塞進去。
那個洞是為挨操而做好准備的。
昨晚回到住處照例戴著肛塞睡覺,今天過來前在全暉催促下做過擴張,也注入了潤滑液。
外皮滑溜溜的果子進入得一點也不困難。
風贏朔似乎發泄完了暴虐的情緒,開始饒有興趣地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方式去玩他。
一邊塞果子,一邊不時拿發刷“梳”他。
他的穴口一口一口地,非常乖順地吞著果子,甚至顯得有點急迫。
腸道被塞得發漲的感覺既熟悉又舒服,又覺得遠遠不夠。
缺了點溫度,也缺了點活力。
越不滿足,張合得越是急促飢渴。
他不知道那里一共吃下去幾個果子,但他知道已經滿到再也塞不下了。
最後一個果子已經被擠到穴口,把那個小口撐開了。
他能想象那個濕漉漉的紅色肉圈里那一小塊青翠的果子顏色。
外圍則是被打到腫脹發紅的臀肉。
而他還抱著自己的腿,讓大腿緊貼著胸腹,展覽似的完全暴露著吞吃了果子的肛門和紅屁股。
太淫蕩了……他一面羞恥著,一面硬得發疼。老A銕縋更七醫靈'舞吧吧舞#酒靈
“好吃嗎?”
梳齒刷過那個張開的穴口。景川清晰地感覺到敏感的肛口顫抖著收縮,像是連梳齒也想吃下去。
“跪起來。”風贏朔用發刷背面拍打他,調整他的姿勢,讓他在椅子里跪起來。
他身材很高,盡管椅子不小,但他還是跪得很局促,大半個屁股懸空露在椅子外面。
發刷在又疼又腫的屁股上繼續劈里啪啦地拍打了幾下,力道比之前輕了很多,算不上太疼。
一邊打,風贏朔一邊說:“排出來吧。”
景川把頭抵在椅背上,連手臂都抖了起來。
每一次他覺得自己到達了底限,就會被逼到更低的那個標尺。
“怎麼?舍不得?”
“沒有。”他忍住羞恥,收縮腸道肌肉。腸道自然而然開始往外排擠異物。
肛口括約肌被撐開,那個小圓逐漸擴大,露出更多的青色果皮。
發刷的拍打還在繼續,又疼又麻的刺激感讓穴口下意識收緊,把果子又吞了回去。
“別磨蹭。再不排出來我就多塞幾個進去。”風贏朔催促。
景川只好盡量忽略發刷的拍打,控制著腸肉收縮。
終於,最外面的那顆果子“咚”一聲掉下去,在地面上小小地蹦了兩蹦。
穴口也一瞬間縮緊,又在他的努力下再次慢慢張開。
他下蛋一樣,一邊被發刷拍打一邊把果子一顆一顆排出來。
最後一顆被風贏朔惡劣地往回推了幾次,才終於得以徹底離開那個腔道。
隨後,三根手指插了進去,粗暴地在里邊翻攪,像要查看還有沒有遺漏。
手指抽出去之後,換成了粗長硬熱的陰莖。
有溫度的,有角度明確的動作的,那個甬道所熟悉的陰莖。
“呃啊……”
景川仿佛覺得腸肉在歡呼似的,熱烈地吸住了那硬熱的肉棒。
昨天晚上才做過幾次,風贏朔精力就好像已經完全恢復了,又狠又快地在景川股間進出,游刃有余地摩擦刺激景川的腺體。
景川左手撐著椅背,右手摸索著握住了自己的陰莖。
肉柱上滑膩膩濕淋淋的,全都是腺液,還在失禁似的往下流。
他本能地跟著風贏朔的節奏套弄起來。
風贏朔發現了,把他右臂扭到身後。
景川被操的時候自己摸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風贏朔有時候允許,有時候不允許。
景川知道對方的目的——想看到他失控、崩潰、祈求,或者被操射。
他大多數時候會竭力控制著,所以基本上最後的結果是被操射。
但是……
既然是“工作”,不是刑訊……
為什麼不把折磨轉換成享受?
“主人……”他沒有刻意改變聲調,但這一聲還是顯得格外軟弱,略微沙啞的綿軟語調仿佛示弱的撒嬌,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身後的人用力頂了一下:“求也不行。”說得很無情,可語氣很愉快。
隨後的抽插與之相反,是更加如狼似虎地凶猛。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越來越大,頂得景川聲音里無法抑制地帶了點嗚咽。
是強勢地占有和侵略,也像黏濕急促的纏綿。景川分不清,風贏朔也分不清。
但在這樣的夜晚,也沒有人想要認真地去區分和追究根源。
【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抱歉~~~昨天太忙了,寫不完。用手機寫著寫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