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那個鎖一周後才得以打開。
這一周的時間里他幾乎每天都被風嬴朔用各種方式刺激卻不能釋放。他有時候覺得這個大變態好像一個把他當玩具玩耍戲弄的惡劣小孩。
只是這個大個“熊孩子”一結束玩樂,馬上就像換了個人,無論是處理公務還是開會、視察或者處理別的什麼事,都恢復了那種接近AI的冷靜理智。
仍然有零星的恐怖事件,也仍然有沒完沒了的各種問題需要他決定。
除了淵寒,他還有好幾個助理,每個人負責一塊。而他們手里的公事,大部分經過一定篩選和初步處理,將匯集到風贏朔這里。
跟了一段時間,景川也清楚風贏朔的位置實際上並不如外界所以為的那樣穩當。
就算他是風家廣袤領土唯一的主人,兩年時間也還不足以把所有權利都穩穩控制住。
景川以前也做過政要的保鏢,風贏朔是他見過的最兢業忙碌的,也是最精力充沛的。
至少他把景川銬在刑架上抽鞭子的時候,從來沒有過手力不濟的時候。
永遠是他喜歡的力道和節奏,讓很能忍疼的景川也無法全程忍住不叫出聲。
也幾乎每天都要操景川,有時候一次,有時候兩三次,好像從來不會疲憊似的。
除了鞭打制造疼痛,風贏朔還有各種層出不窮玩弄景川的花樣。
每天以風贏朔額外加的那一次日常訓誡為始,以痛和快交織的性愛為終。
中間時段如果需要外出,風贏朔一般不折騰他,如果就在辦公區里,沒什麼事,那就不一定了,得看風贏朔心情。
有時候風贏朔也會在景川當值結束前當著他的面讓魏伍帶卜瑞青或者鯤拓去七號樓,景川都沒什麼明顯的反應,甚至有一次回頭衝風贏朔笑了笑,把風贏朔笑愣了。
風贏朔回過神來要把他叫回來審,想想又算了。
景川看過三等奴的資料之後沒跟他說過什麼,看他的神情和表現又似乎是發現了點什麼的樣子。
風贏朔不是不好奇的,但他也沒主動提,只對景川觀察和猜測,但也覺得有點趣味。
他這個私奴兼保鏢實在很有意思,有時候覺得在他控制之下,有時候又覺得根本無法控制;有時候覺得摸透了景川的想法,有時候又覺得好像並不是真的了解得那麼清楚。
轉頭又想,或許景川也在揣摩他的言行和內心想法。
處理公務的時候,視察的時候,出席什麼場合的時候,很多很多時候,他能感覺到那個視线。
他是所有人的焦點,聚集在他身上的視线總是那麼多那麼密。
偶爾余光瞥過,景川的視线就會持續一段時間地鮮明突出。
非實質性的東西也像有形之物一樣,蟲蟻般在他身上臉上爬。
操他的時候也有意思。
這人的叫聲不像那些小奴寵那樣媚。
是男人略沉的聲线,帶點沙啞,隱忍到了極限的樣子。
胸腔都在震動,胸肌跟著起伏,硬鼓鼓的乳粒顫巍巍的。
金屬的乳環或者繁復的胸鏈在健康肌膚的光澤里增添了更多性感元素,比小奴寵們單薄的胸膛更多野性的活力。
而上面留下的指痕印記都是他的標記,是圈定和征服的象征。
有時候景川好像逆來順受般順從,有時候又好像被玩到情欲高漲,大著膽子自己蹭過來主動扒他褲子舔他。
這種主動也很有意思。
和小奴寵們那種嬌嬌怯怯的姿態不同,這人欲火熾時敢扒他褲子就往上坐,就算被按跪下去,也會撅著屁股自己往後吃,自己動。
明明是被操的那個,卻從骨子里透出掩飾不住的欲望和不相讓的掠奪性。
這樣的景川被操到腰腿發軟,停不住叫聲的時候,風贏朔內心的征服欲滿足到爆。
景川如果雙手沒有受到限制,被插爽了經常伸手去摸雞巴,風贏朔有時候不允許並且因此罰他,有時候不在意。
於是景川從來不管後果,能摸就摸,真要罰也就認了。
他一邊被操到前列腺高潮,一邊套弄自己陰莖到射精那種崩潰失控的樣子,也能給風贏朔帶來別樣的滿足感。
不過他也很喜歡束縛住景川,看他漂亮的肌肉鼓脹著,身體卻無法掙脫,陷在情欲中任他為所欲為。
逼急了,景川慢慢地也會求饒,啞著嗓子反復地叫“主人,主人……”很脆弱很渴求的樣子。
所以他為什麼會笑呢?
在聽到卜瑞青被叫去七號樓的時候。
以前還耍過脾氣呢,現在居然笑?
揣摩特定某個人的想法,真是有意思啊。風贏朔看著侍奴把卜瑞青捆好,扒下褲子露出痕跡還沒消完的屁股。
剛抽了兩鞭,卜瑞青就吚吚嗚嗚地叫,好像想說話。
他嘴里戴著大號充氣口塞,整個口腔堵得嚴嚴實實的。這是慣例。風贏朔不想聽他說話。至少目前為止還不想。
一邊抽,一邊還在想,笑什麼呢?他笑什麼呢?
腦子里東想西想,鞭子還是一樣的頻率一樣的力度。
鞭痕一道一道平行地在臀肉上排列,一層一層疊上去。
整個屁股很快就紅成一片。
皮下血點逐漸出現,越來越多,連成一片。
原來的粉紅就變成了鮮艷的色調。
卜瑞青徒勞地扭動掙扎,吚嗚抽噎。
風贏朔毫不在意,鞭子仍然冷酷無情地抽下來。
只是他的嘴角卻有極不明顯的上翹的小小弧度,是冷漠面具撕開的一點口子。
卜瑞青被他的監管接走後,風贏朔總覺得手還是癢。好像口渴的時候只喝到了一小口水,肚子餓的時候只吃到一勺飯。
遠遠不夠。
風贏朔點開微端,進入監控系統,熟練地找到某個的區域。
畫面上是他的私奴保鏢趴在床上,下巴墊在枕頭上,微端放在前面。
景川沒有放出光屏,屏幕非常小。風贏朔拉近和放大畫面。角度問題,只能看到幾個字:
……醫生……蹤跡……嘆……
網頁?小說?
風贏朔看不出來,目光看向景川肩背往下,寬松睡衣下的腰身,在屁股的位置鼓翹起來。
景川算是瘦的,體脂很低。
臀肌練得很好,松時軟,繃時緊,彈性十足,輪廓清晰,线條性感。
前兩天這個屁股被風贏朔揍過,估計還有點疼,所以趴著。
“嘿……”
收音效果很好,風贏朔忽然聽到景川短促地笑了一聲。視线又移到他的微端上。還是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不清是什麼。
風贏朔也沒有很想知道是什麼內容,但他不爽了。
笑?還笑?
趴床上舒舒服服的是吧?
風贏朔按了呼叫器。
“魏伍,讓景川過來伺候。”
“是,主人。”
“送負二層。”新到手的一套鞭子,就決定拿他來試了。
讓你笑。
“主人,訓誡處那邊新調教的床奴要不要叫兩個過來跟著服侍?”
——這也是搭配三等奴的慣例了。一般召了人到負二層,十有八九得攙著甚至抬著出去,性方面的服侍是不行了的。
風贏朔停了一瞬卻說:“負二層不適合,算了。”
那頭魏伍很茫然。
負二層刑具嚇人,一向也是讓小奴寵到樓上伺候的啊,怎麼個不合適了呢?他早就摸清楚的規律越來越混亂了。
這邊風贏朔想起好像有一陣子沒叫過床奴伺候了。
他性欲強,從前經常一晚上要使用兩三個奴寵。
現在三等奴用得多,戾氣沒那麼重,景川又耐操,就算揍過再操,也能承受好幾次,每回都能爽得酣暢淋漓。
這家伙偶爾有些不訓,稍微點一下,就很快領悟了。
改收斂收斂,該張狂也能在限度里揮揮爪,從各個方面來說,他目前的確很喜歡。
漸漸地也懶得叫那些小奴寵了。
於是他補充了一句:“讓訓誡處先不用調教新的床奴了。”
魏伍怔了怔,問:“那三等奴江意呢?之前您吩咐按床奴調教三個月,眼下也快三個月了……”
“他啊?”風贏朔差點忘了這人。他略想了一下,“先繼續著吧。”
他眼睛掃視著室內的刑架,盤算著等會要用哪個。
他的視线落在一塊空著的地方,那里從天花板垂下來一個掛鈎。
其實不需要復雜的束縛,就把景川的手腕捆吊起來,讓他只能腳掌著地。
鞭子落在他身上的時候,疼痛會讓他的肌肉瞬間繃緊。
那種收縮產生的輪廓线的流動變化,和肌肉形狀的變化都是視覺上的享受。
他一開始用工具打人只是純粹發泄情緒和欲望,後來慢慢發現鞭打下的人體肌理充滿美感和生命感。
景川這種沒有刻意增大肌肉,又經過長期鍛煉的身材能夠最大程度地在他的鞭下呈現出這種令人狂熱和戰栗的美。
監控畫面還開著,他看到全暉進了景川房間跟他轉述了管家的命令。
景川“哦”了一聲,慢騰騰爬下床,到洗手間里拉下褲子,把原本以為不會被召去服侍,准備睡了而戴好了的肛塞拔出來,清洗之後放好。
另一個角度的監控拍到了景川的臉。
略略俯下身時微蹙著眉,手上拿著沾滿潤滑液的肛塞抬頭時,眉頭已經舒展開了,清雋面容帶著淺淺的笑,有意無意往前方頂上的監控看了一眼。
僅僅是短暫的一瞬間,零點幾秒的時間,好像隔著監控和風贏朔對視了似的,那個笑顯得分外清晰。
坦率、了然、無奈……奇怪的感覺混雜在那個笑笑的眼神里。
風贏朔心里一動。
聯想到在景川微端看到的零星幾個字詞。
他是知道什麼了嗎?
有了一定的網絡權限,如果再有方向正確的猜想,目的明確,在網絡上挖出點什麼來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