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深入調教:霜月的糟糕廚藝和性愛自行車
霜月站在鏡子前,銀白色的長發垂至腰際,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月光般柔和的光澤,她的臉龐精致得如同瓷娃娃一般,肌膚蒼白如雪,但此時因為羞恥而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點綴著一雙湛藍的眼睛,此刻正噙著淚水,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動著,透露出不甘與屈辱。雖然她的眼神依然保持著魔女的驕傲,但被囚禁的現實讓這份驕傲蒙上了一層陰影。
“嗚……羞死了……”
身上的白色蕾絲女仆裝與其說是裝扮,不如說是專門羞辱奴隸的工具:這件衣服明顯是被刻意設計的,裙擺短得只能勉強遮住私密部位,堪堪遮住翹挺的屁股,隨著她的動作時不時泄露春光。黑色的蕾絲邊緊貼著她纖細的身軀,裙擺短得幾乎無法遮住大腿根部。胸前的布料被裁剪得極為緊窄,讓她那對嬌小的乳房完全凸顯出來。
少女的身高只有158cm,卻擁有一副讓人心生憐惜的玲瓏身材。原本蒼白如雪的肌膚現在泛著淡淡紅暈,纖細的四肢和小巧的臉龐都透著一股未成年般的稚氣。她的身高僅到塔塔的肩膀,但比例相當完美。一雙修長纖細的美腿幾乎占據了身高的一半,但在女仆裝的層層疊疊的蕾絲裙擺下若隱若現。即使是微風拂過裸露的肌膚都會引起一陣戰栗。
少女那張惹人憐愛的臉蛋上浮現出羞恥的表情,櫻粉色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遲疑著難以啟齒。
霜月纖細的腳踝上被銬上了銀色的鐐銬,那鐐銬足足有兩指寬,用銀白色的細鐵鏈和腳上的高跟鞋相連接,就是為了防止穿上高跟鞋的人輕而易舉地掙脫;如果有必要,腳上的銬環還可以在磁力的作用下連接到一起,從而讓受害者保持並腿的姿勢無法行動。高跟鞋的鞋跟長12厘米,如此高的鞋跟對於穿慣了高跟鞋的女孩們來說都是不小的挑戰,作為一個曾經的冰雪女王,赤著腳踩在地上才是她應有的姿態,而現在卻不得不穿上這雙令人屈辱的調教鞋,厭惡之余又心生些許恐懼與羞恥。
為了增加她的屈辱感,高跟鞋的鞋面上裝有感應裝置,一旦檢測到她的腳步不夠輕盈優雅,就會釋放微弱的電流刺激她的腳心,這讓霜月不得不保持著一種扭捏的步伐,像一只受驚的白天鵝般小心翼翼地移動。在看似平整的鞋面之下,埋藏著細密的電極點和柔軟的按摩顆粒。當霜月穿上它的時候,這些裝置就開始工作,或是釋放微弱電流刺激腳底的各個穴位,或是用柔軟的觸感來回按摩敏感地帶。她那雙纖細的小腿肌肉因為長時間保持微妙的姿勢而微微顫抖,連帶著整具身體都不自覺地輕顫,下肢和身體在高跟鞋的作用下呈現出完美的曲线。那對稚嫩的酥胸隨著她的動作在薄薄的布料下晃動,愈發凸顯出她此刻的無助與屈辱。曾經高貴的冰霜魔女,如今也只能在這個房間里像提线木偶一般艱難地挪動步伐,任由那些鎖鏈和高跟鞋一點點磨滅她的尊嚴。
霜月雙手笨拙地抓著抹布,試圖擦拭面前的玻璃。如果還能使用魔法,那麼只要操控元素力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打掃任何難以打掃的髒亂房屋,但脖子上帶著寶藍色寶石的禁魔項圈徹底切斷了她所有的魔力,讓這個簡單的清潔工作變得異常困難。她不得不用力伸長胳膊踮起腳去夠高處,但是腳上的高跟鞋卻讓她難以站穩,只能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尖,用極其緩慢的動作移動。每當霜月站立的姿勢不標准時,鞋墊就會發出輕微的電流,從腳心蔓延到小腿,形成一種奇異的酥麻感。這種感覺並不強烈,卻足以讓她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迫使她立刻調整姿勢。銀色的腳鐐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是在嘲笑她的狼狽。
“不行…嗚……這樣擦不到…”她低聲呢喃著,聲音中帶著委屈。彎腰的時候,超短的裙擺根本遮不住她的雌穴,下體空無一物毫無遮擋,涼颼颼的感覺讓她羞恥得滿臉通紅,但她不敢停下,只能繼續笨拙地擦拭。高跟鞋迫使她保持挺胸收腹的姿勢,這讓她的淫臀更加突出。她的小臉因用力而漲得通紅,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銀白色的長發凌亂地貼在臉頰上,襯托出她楚楚可憐的模樣。
手臂上的袖套由輕薄的黑紗制成,但內部同樣繡著導電线路。每一次抬手,這些线路就會向主控系統傳輸數據。袖口處的銀色齒輪裝飾既是裝飾品,又能限制她的行動范圍。
脖子上戴著一條鑲嵌著藍寶石的項圈,那是她無法取下的標志。項圈的邊緣內置了紅外线傳感器,能隨時探測她的頸部活動。如果動作稍微大點,就會觸發衣服自帶的懲罰機制,在這個空曠的大廳里,這些聲音就像是專門演奏給主人聽的羞恥音樂,一遍遍提醒著她的奴隸身份。
淚水在她寶藍色的眼眸中打轉,但倔強的性格讓她死死忍住不讓眼淚落下。“我...我才不會...”她的聲音哽咽著,卻還要強撐著自言自語,“才……才不會向你這樣的施暴者屈服...可惡的機械魔女塔塔……”可是她的身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發熱,這是被調教幾日後的體質使然。她的玉足在高跟鞋中不停扭動,試圖緩解鞋底那種奇異的瘙癢感。腳鐐隨著她的掙扎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是在演奏一首絕望的樂章。
她咬著下唇,試圖壓抑那些即將溢出的呻吟。原本高傲的冰霜魔女現在只能穿著這身羞恥的裝扮,像個提线木偶一樣任人擺布。但即便如此,她眼中依然閃爍著不屈的光芒,證明著她內心的倔強。然而她的身體卻在背叛她的意志,雌穴已經開始分泌淫液,順著大腿緩緩流下。這具被調教過的身體已經記住了快感,即使主人不願意,也會誠實地對刺激產生反應。
身體上的設備感受到霜月的不情願和抗拒,霎時間,少女腳下的高跟鞋開始震動,鞋底的凸起加劇摩擦她敏感的足心,她的高跟鞋底部針對她腳底上的穴位展開了一輪又一輪的電擊和刺激,“嗚啊!不...住手……”霜月那雙精致的玉足被牢牢固定在鞋中,只能承受著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腳趾不自覺地想要蜷縮,卻被鐐銬和高跟鞋禁錮著動彈不得。
此時,早就佩戴在霜月蜜豆上的陰蒂環也開始震動起來,那個小巧的金屬環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劇烈震動,發出細微的嗡鳴聲。陰蒂環的表面布滿了細密的凸點,每個凸點都在高速震動,全方位刺激著她的神經末梢。一陣突如其來的刺痛讓霜月渾身一顫。她能感覺到那個小巧的金屬環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劇烈震動,發出細微的嗡鳴聲。陰蒂環的表面布滿了細密的凸點,每個凸點都在高速震動,全方位刺激著她的神經末梢。
"唔......"霜月咬緊嘴唇,努力克制著想要喊叫的衝動。那枚戒指般的裝置正牢牢地固定在她最脆弱的位置,像一把精密的小刀,精確地切割著她的理智。她能清楚地感知到每個震動模式的變換 - 從單一頻率到多重波段交替,再到忽快忽慢的不規則節奏。冰涼的金屬表面突然開始升溫,散發出一種奇特的暖意。這種溫度變化讓她本就敏感的部位變得更加敏感。陰蒂環的邊緣開始釋放微弱的電流,像是一群細小的螞蟻在爬行,帶來陣陣酥麻的快感。
"哈......啊......"霜月的雙腿已經開始發軟,但她依然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陰蒂環的內圈開始旋轉,像一道柔軟的漩渦,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個小小的點上。每一次旋轉都帶來新的衝擊,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哈啊...不要...那里...”她的聲音開始帶上哭腔,“唔...為什麼...身體...好奇怪...”霜月的腳鐐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嫩穴因為蜜豆被折磨而不斷流出淫液,沾濕了大腿內側,銀色的陰蒂環隨著少女的扭動閃閃發光,折射出淫靡的光芒。高跟鞋的鞋跟開始自動升高直到十五厘米,超級高的鞋跟逼迫她挺起胸膛,將淫乳完全展現,幾乎只能用腳尖站立,她的膝蓋因過度伸展而顫抖,卻不得不保持著這個羞恥的姿勢。“住手...求你...不要再...”少女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求饒和哭腔。更糟糕的是,她陰蒂上安裝的金屬陰蒂環也開始釋放電流。那個小小的肉芽被困在這個特制的環中,被電流刺激得不斷膨脹,環上還附著著一個小鈴鐺,隨著她身體的顫抖發出清脆的響聲。
“嗯啊...停下...求求你...我錯了……不要……”霜月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她那雙修長的腿開始劇烈顫抖。高跟鞋中的玉足已經完全失去了力氣,只能靠著樓梯上的木圍欄支撐著她的身體。少女的雙腿仿佛篩糠一般顫抖,更多的淫液從鮮艷欲滴吐著熱氣的小嘴里順流而下,小穴在這雙重刺激下不停地收縮,那些液體沿著大腿流下,在地上匯成了小小的一灘。
伴隨著小小的高潮過後,霜月彎著腰喘息著,身上的調教設備也漸漸地放松了強度的輸出。雖然剛剛才高潮過,卻又不得不蹲下酥軟的雙腿,彎下腰,去用毛巾擦拭干淨自己剛剛流淌在地板上的還散發著少女氣息的淫水,這讓霜月原本就不自然的臉更是染上了一層緋紅。畢竟如果不把地板擦拭干淨,那後果恐怕更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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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角轉回到機械魔女塔塔這邊。
機械城的中央高塔頂端,落日的余暉如細碎的金箔,透過巨大的彩色玻璃窗,灑落在奢華而冰冷的臥室之中。房間里,機械裝置有節奏地運轉著,發出輕微的嗡嗡聲,仿佛是這座高塔沉睡時的呼吸。
機械魔女塔塔躺在那張由精鋼與柔絲交織而成的大床上,她的身軀微微一動,床沿的機械臂便敏銳地察覺到主人的蘇醒,悄無聲息地遞上一杯溫度恰到好處的能量液,幽藍的液體在特制的水晶杯中閃爍著神秘的光。她的銀色長發如同月光凝結成的瀑布般垂落。右臂金屬關節發出細微的齒輪轉動聲,在昏暗的光线下閃爍著冷冽的金屬光澤。
她輕輕活動著機械臂,感受著精密零件完美運作的觸感。銀白色的長發隨著動作輕輕飄動,幾縷發絲不經意間拂過她略顯蒼白的臉頰。那雙紫水晶般的眼睛閃動著智慧的光芒,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與玩味。
身高接近一米七的她比霜月稍高一些,纖細的身材卻透著一股力量感。黑色的哥特風連衣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裙擺上點綴著銀色的機械裝飾,隨著她的動作發出細微的金屬碰撞聲。
“哈啊……”
塔塔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走向梳妝台。鏡中的她看起來既像是未來科技的化身,又帶著幾分神秘的魔法氣息。她拿起梳子,開始梳理自己凌亂的長發。每一個動作都優雅從容,卻又透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強勢。走到窗邊,塔塔俯瞰著這座由她親手締造的城市,鋼鐵鑄就的建築鱗次櫛比,蒸汽與魔法光芒交織升騰,宛如一個夢幻卻又充滿力量的鋼鐵叢林。
此時,室外的風呼嘯而過,吹動她的長發,發絲間隱匿的細小機械零件閃爍著冷硬的光澤。她微微抬起下巴,享受著這傍晚獨有的喧囂與靜謐,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下,而前幾日捕獲的冰霜魔女霜月,不過是她生活中的一個小小插曲,絲毫影響不了她此刻作為機械城主宰的悠然自得。
塔塔緩步走在機械城堡的螺旋階梯上,金屬鞋跟每一步都敲擊出清脆的回響。突然,她停下了腳步——前方的走廊里站著那個熟悉的身影。霜月低著頭站在那里,身上穿著那件超高暴露度蕾絲邊女仆裝,裙擺開得很短,露出下體的大片春光。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上面刻著塔塔的徽記。一雙修長的腿被迫穿上那雙充滿惡趣味的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讓她不得不保持一個屈辱的姿勢站立。
“主人......”霜月輕聲開口,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她的雙手緊緊交握在身前,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即便已經淪為階下囚,這位曾經的冰霜魔女仍保持著一種凜然的氣質。
塔塔慢慢走到她面前,抬起右手——那只精密的機械手臂在夕陽下泛著冷光。她伸手抬起霜月的下巴,強迫對方直視自己的眼睛。
“怎麼,不服輸?”塔塔輕笑著問,紫色的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你這樣的表情只會讓我更想把你徹底馴服。"
霜月咬住嘴唇,眼中閃過一絲不太容易察覺的憤怒,但是即使是這微小的反抗也並沒有逃過塔塔的法眼,反而激起了後者更加濃厚的興趣。“看來昨晚的懲罰還不夠讓你學會乖巧啊……”塔塔的聲音忽然變得冰冷,“既然如此......”
她的機械手指輕輕撫過霜月裸露的鎖骨,留下一道涼意。霜月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但仍然強撐著不肯退縮半步。
“真是個有趣的玩具”塔塔收回手,轉身繼續向下走去,“我要去吃晚飯了,希望你的手藝能夠征服我的味蕾,霜奴。”
霜月跌跌撞撞地跟著塔塔走下樓梯,高跟鞋每一步都讓她的神經緊繃。鞋底的特殊設計不斷刺激著她敏感的腳心,一波波電流般的快感涌上心頭。她不得不用力夾緊雙腿,防止那些不該有的液體流出。那件黑色蕾絲邊的女仆裝下,早已不是從前那個驕傲的冰霜魔女。經過塔塔這段時間的調教,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就連走路時身體上的肌膚的布料摩擦都能帶來一陣令人不快的戰栗。
此時已經是晚飯時間,餐廳被燈光散發的黃光隱隱照亮。塔塔邁著從容的步伐走進大門,裙擺掃過地面,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她優雅地在餐桌前落座,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仿佛已經預料到什麼一般,靜靜等待著品嘗霜月的 “手藝”。
霜月本是北境之地令人聞風喪膽的冰霜魔女,掌控著冰雪的力量,呼風喚雪是她的拿手好戲,可做飯這事兒,卻與她絕緣了幾千年。此刻,廚房於她而言,就像是一個陌生而又充滿危機的戰場——
爐灶上的火焰跳躍著,卻仿佛被她周身的寒氣影響,燒得有氣無力。鍋里的米飯,本該在蒸汽的溫柔包裹下變得粒粒飽滿、晶瑩剔透,可在霜月的手中,卻成了一堆令人絕望的白色糊狀物,還不時發出 “咕嘟咕嘟” 的抗議聲,就像一群被困在沼澤里的小獸。有些米粒黏在鍋底,被烤得焦黑,散發出刺鼻的氣味,宛如北境寒風中腐朽的枯草。
再看那炒菜的鍋,簡直是一副 “慘烈” 的畫面。蔬菜們像是被霜月施了錯亂的魔法,西蘭花原本緊實的花簇變得松散凌亂,顏色灰暗無光,軟塌塌地趴在鍋里,像是被抽走了生命力的小怪物;胡蘿卜更是切得歪歪扭扭,粗細不均,炒得半生不熟,咬上一口,那硬芯能直接把牙崩了,活脫脫是被霜月胡亂擺弄的橙色小木棍;而那雞肉,本應在熱油的輕撫下變得外皮金黃酥脆,內里鮮嫩多汁,可現在外皮黑得像焦炭,仿佛被北境最狂暴的暴風雪肆虐過,撕開一看,里面還淌著血水,把周圍的配菜染得一片腥紅,恰似雪地里詭異的血跡。
霜月端著這些 “傑作” 走向餐桌,每一步都透著不情願與慌張,盤子在她手中微微顫抖,碰撞間發出的聲響,仿佛是她破碎的驕傲。餐桌之上,精致的燭台與這一桌糟糕透頂的飯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燭火搖曳,像是在無聲地嘲笑這場廚藝的鬧劇,而塔塔坐在對面,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
塔塔坐在餐桌的另一端,目光慢悠悠地從那桌飯菜上掃過,嘴角原本似有若無的弧度瞬間垮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毫不掩飾的鄙夷。她先是輕輕抬手,用指尖敲了敲桌面,那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餐廳里格外刺耳,仿佛是一道凌厲的審判鍾聲。
“瞧瞧這是什麼?” 塔塔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冰冷且充滿嘲諷,“我還當北境的冰霜魔女有多大能耐,能把這廚房也變成你的冰雪王國,施展你那所謂的‘神奇魔法’呢,原來不過是炮制出這堆令人作嘔的玩意兒。” 說著,她伸出手中的叉子,隨意地戳了戳那坨焦黑的米飯,米粒簌簌地散落,像是戰敗後丟盔棄甲的士兵。
“還有這蔬菜,你是想毒死我嗎?” 塔塔挑起一根軟趴趴的西蘭花,在霜月眼前晃了晃,“這顏色,這質地,莫不是從哪個爛泥地里撿來的?你這雙手,以前操控冰雪的時候倒是靈活得很,怎麼一碰到菜刀和鍋鏟,就變得比最笨拙的農夫還不如?”
霜月緊咬著下唇,雙手在裙擺旁不自覺地握緊,指節都泛出了白色,羞愧與憤怒在她胸腔中交織。塔塔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她將目光轉向那塊黑炭似的雞肉,嫌棄地皺了皺眉,“這肉,外面烤得比我的機甲還硬,里面卻生得能流出鮮血,你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
餐廳里的燭火似乎也被這股寒意震懾,搖曳得愈發劇烈,光影在兩人臉上晃蕩,映出塔塔的高高在上與霜月的屈辱隱忍。霜月的眼眶微微泛紅,幾千年的魔女生涯,她從未受過這般折辱,可如今身為女仆,卻只能將這滿腔的委屈硬生生咽下。
"坐在這里,讓我們好好談談廚藝的問題。"
塔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向霜月示意。
霜月遲疑地挪動腳步,高跟鞋在地上發出輕微的叩擊聲。她的手指不安地揪著裙擺,眼神閃爍著躲避塔塔的注視。塔塔完全不顧霜月的反抗,抬起霜月的一條白玉一般的修長美腿,幫助她調整姿勢,當終於坐下時,她的身體幾乎完全陷入塔塔懷中,這讓她的呼吸瞬間變得紊亂。機械義體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物傳來,即使是曾經高貴的冰霜魔女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放松點,親愛的女仆小姐。"塔塔的聲音帶著戲謔,"你這樣僵硬的樣子可不適合服務主人。"
霜月努力想要保持端莊的姿勢,但隨著塔塔的機械手指直接找到她早已經水波蕩漾的蝴蝶一般的滾燙陰唇,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啊...不..."
霜月想要阻止,但佩戴著禁魔項圈導致自己原有的魔力完全無法使用,而論肉體的力量,塔塔的力量又遠超於自己。塔塔的機械手指開始緩慢而有節奏地揉弄她的私處,另一只手則精准地找到了已經變硬的乳頭。
"看看你的身體多麼誠實。"塔塔輕笑著說道,"明明做著女仆的工作,卻連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真是個失敗的女仆。"
霜月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但她的身體卻不自覺地產生了反應。她想要保持尊嚴,但一波波快感卻讓她的意志逐漸崩潰。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霜月斷斷續續地說著,聲音中既有痛苦又有渴望。
"因為你是我的所有物。"塔塔加重了手指的力度,"而且...你不是一直都很享受嗎?看,你的下面已經濕透了。"
霜月無力地靠在塔塔身上,任由對方擺布。她的理智告訴她應該抵抗,但身體卻在塔塔的觸碰下變得越來越敏感。她甚至開始不由自主地迎合機械手指的動作,這個認知讓她感到深深的羞恥。
"啊...不要...不要再繼續了...求您了……"霜月搖著頭,銀色的長發散亂地披在肩上,"求您了..."
但塔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機械手指精確地尋找著霜月的每一處敏感點,讓這個曾經的冰霜魔女在快感的漩渦中越陷越深。她的呻吟聲中帶著哭腔,但更多的是難以抑制的情欲。機械手指在她的蜜穴中快速抽插,帶出大量晶瑩的愛液。塔塔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粗暴地將霜月的衣服扯得更開,露出了兩顆已經變得堅硬的櫻桃。她的手指掐住那敏感的紅櫻,時而輕揉,時而用力,享受著霜月的反應。同時,她的機械手指在霜月的花徑中找到G點的位置,開始專注地刺激那個汁水豐富的敏感粗糙點位,雙重刺激下,霜月的意識開始模糊,她的呻吟聲中混雜著痛苦和歡愉。霜月搖著頭,淚水從眼角滑落,但臉上的潮紅卻出賣了她的真實感受。她的手指深深抓著塔塔的座椅,指甲陷入皮革,隨著機械手指的節奏顫抖著。
塔塔將機械手指探入蜜穴,感受著溫暖的壁肉包裹。"收緊得不錯嘛,"她評價道,"看來你確實有當性奴的天賦。"
"啊啊...不行...太激烈了..."霜月銀色的長發隨之舞動。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卻被塔塔的腿悄然分開,塔塔欣賞著霜月這副淫亂的樣子,手上動作卻一刻也沒有停歇,她要讓這個曾經高傲的冰霜魔女徹底臣服在自己的手段之下。霜月的每一聲呻吟,每一次顫抖,都是對她尊嚴的最好羞辱。霜月的蜜穴開始源源不斷地滲出愛液,很快就打濕了塔塔的手指。
"說!你是不是個淫蕩的賤貨?"塔塔一邊加快手指的速度,一邊逼問道。
"我...我是...啊啊...是的..."霜月神志不清地回答,淚水和唾液順著臉頰流下。她的身體在塔塔的懷中不住顫抖,即將達到巔峰。"主人...求您..."
"叫我主人?"塔塔帶著笑意俯身在霜月耳邊低語,"你終於明白自己的位置了嗎,賤奴?"霜月再也控制不住,她的花徑劇烈地痙攣起來,一股股粘稠的愛液噴涌而出。
"啊啊啊………………"
一聲尖銳的呻吟打破了餐廳的寂靜。霜月的身體劇烈顫抖,整個人都在塔塔懷里不住地抽搐。大量溫熱的液體從她的蜜穴噴涌而出,浸透了單薄的女仆裝。一股濃烈的雌性氣息彌漫開來,混合著金屬的冰冷味道。"嗚...嗚嗚..."霜月發出了類似哭泣的聲音,但這更像是一種解脫的呐喊。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都被強烈的快感支配。從未體驗過如此激烈的高潮讓她幾乎失去意識,身體不斷地弓起又落下,仿佛被雷電擊中一般。塔塔的機械手指依然保持著動作,每一次觸碰都讓霜月迎來新一波高潮。她的女仆裝已經被汗水浸透,頭發凌亂地貼在臉上,顯得格外狼狽。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塔塔湊近霜月的耳邊低語,"這就是北境最強魔女的實力嗎?在我的手指下像個蕩婦一樣泄身。什麼冰霜魔女?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罷了。"
霜月想要反駁,但她的嘴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她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每一次痙攣都會帶出新的液體,讓整個餐廳彌漫著濃郁的情欲氣息。
最後,霜月終於癱軟在塔塔懷里,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呼吸凌亂。她的眼神渙散,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唾液。剛才的高潮幾乎耗盡了她的體力,也讓她的精神防线進一步崩塌。她的裙子已經被自己的愛液完全打濕,在地毯上形成一片深色的水漬。"嗚...嗚嗚..."霜月發出了類似哭泣的聲音,但這更像是一種解脫的呐喊。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都被強烈的快感支配。
"舒服嗎,我的小女仆?"塔塔輕聲問道,同時用機械手指輕輕擦去霜月臉上的淚痕。
霜月沒有回答,緊閉著眼睛,任由淚水從眼角滑落,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真的成為了塔塔的所有物,再也無法逃離對方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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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廳的隔壁一個圓形的調教室。天花板很高,四周的牆壁呈現出金屬特有的冰冷光澤。正中央放置著一台造型獨特的類似自行車裝置,銀灰色的金屬框架在天花板射下的聚光燈照射下泛著令人看一眼就面紅耳赤的寒光。
車座明顯經過改裝,高度正好位於成年人的腰部位置。座椅被替換成了一個復雜的機械裝置,兩根不同尺寸的按摩棒整齊排列,可以根據需要調節角度和速度。按摩棒表面都布滿了精細的猙獰的螺紋和凸起,看起來專門用於刺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
在車把手的位置安裝了兩個金屬環,用來固定使用者的手腕,每個金屬環內側都配備了感應器和電極片,能夠監測生命體征的同時給予不同程度的電擊刺激。座椅下方安裝了一個精密的計算機系統,可以通過監控數據自動調整各項參數。
腳踏板的設計更是獨特,踏板表面布滿細密的突起,可以在踩踏時刺激和電擊使用者的敏感的腳底穴位。踏板上同樣安裝了鐐銬,目的也是為了防止使用者輕易逃脫。同時踏板周圍安裝了紅外线傳感器,一旦檢測到踩踏頻率下降,就會觸發額外的懲罰機制。
最令人矚目的是前方牆上安裝的巨大顯示屏。高清攝像頭實時拍攝座椅下方使用者下體和按摩棒的接縫處的情況,通過特制高清鏡頭可以讓使用者清晰地觀察到自己的下體被機械蹂躪的細節情況。屏幕上還會顯示心率、體溫、濕度等多項生理指標,讓施虐者能夠隨時掌握奴隸的狀態。
房間兩側的牆壁上整齊擺放著各種調教道具。從基礎的皮鞭蠟燭到高科技的電擊器應有盡有。角落里還有一個冷藏櫃,里面存放著各種特制藥劑。
在自行車裝置的後方,一面巨大的鏡子完整地反射出使用者的背面形象。無論是扭動的腰肢還是顫抖的大腿都無法逃脫視线,讓受罰者時刻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房頂四周安裝了全方位攝像機,確保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瞬間。角落里的音響系統可以播放各種助興的音效,從電流聲到呻吟聲應有盡有。
房間的通風系統經過特殊處理,既能保持空氣清新,又能散發出催情藥物。地面采用特殊的防滑材料,即使沾滿體液也不會影響使用安全。
整套設備的核心是一台超級計算機,它可以分析使用者的各項生理數據,自動調整刺激強度和方式。從最初的輕微震動到極限邊緣的電擊,都能精准控制。
"看到了嗎?這座城市里每盞亮起的燈火,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也就是電力。"塔塔撫摸著自行車冰冷的金屬框架,機械手指輕輕劃過那些精密的儀器,"你毀掉了我那麼多珍貴的機甲,總該為這座城市做些什麼吧?"
霜月站在“自行車”前,看著那些猙獰的機械部件,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顯示屏上閃爍的數字和冰冷的攝像頭讓她感到一陣眩暈。她知道這不僅僅是一輛普通的發電單車,內心充滿矛盾——一方面,身體仍在因為之前的高潮而興奮;另一方面,殘存的理智又在拼命警告她遠離這個邪惡的裝置。她憎惡自己已經悄然轉變成了自己反感的樣子,同時不經意間,裸露的小穴已經分泌出了不少難以察覺的愛液。不經意間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習慣了這種快感,一點點滑向欲望的無底深淵。
"還不快上來?"塔塔的聲音陡然轉冷。
霜月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伴隨著“咔噠”一聲響,霜月腳踝上的鐐銬高跟鞋打開了,走向自行車的每一步都像是行刑,但霜月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把手伸進金屬環中,冰冷的觸感讓她忍不住顫抖。機械手臂隨即收緊,將她的手腕牢牢固定。她緩緩跨上車座,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忍不住瑟縮,兩根根按摩棒立刻一前一後頂在她的敏感部位,只要塔塔操縱開關馬上就能侵入霜月的前後兩穴。前面的按摩棒粗大而布滿了令人膽寒的軟刺和倒鈎,頂端的吸盤設計明顯是為了狠狠撞擊霜月那脆弱又敏感的子宮口;後面的那根要稍微細長一些,提前用按摩棒進行潤滑,以便開發霜月那敏感的雛菊處女後穴。霜月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抬頭看向顯示屏,顯示屏上出現了霜月下體的特寫畫面,清晰得令她羞恥得想要死去。
腳踏板開始輕微振動,那些細密的突起摩擦著她的腳底。同時,座椅也開始升溫,按摩棒頂端滲出潤滑液,一前一後輪流隨著單車的運行開始緩緩抽插她的身體。
"不...求您...主人……"霜月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但她的身體卻開始不由自主地產生反應,快感如電流般竄過全身,讓她不得不開始踩動踏板。"啊——"霜月驚叫出聲,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按摩棒的表面粗糙凸起刮蹭著敏感的肉壁,帶來一波波酥麻的快感。面前的顯示屏忠實記錄著這一切:她的蜜穴被撐到極限,粉嫩的媚肉緊緊吸附著按摩棒,細密的粉色嫩肉和按摩棒摩擦剮蹭,一陣陣乳白色蜜液從小穴和按摩棒的接縫中汩汩涌出,打濕了座椅和霜月的大腿。後庭也沒有被放過,緊致的如同針眼一般從來沒有被開發過的後穴被細長的棒尖一點點毫不留情地頂開,突破了括約肌的束縛,隨後一上一下地在霜月的菊穴里來回摩擦,異樣的快感不停地衝擊著霜月的大腦,兩股電流如同和諧的共振一般撩撥著她那敏感的神經。
"哈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霜月的雙腿止不住地發抖,汗水已經完全浸濕了她的銀色長發。連續不斷的高強度運動讓她的眼睛都開始模糊,視野里只剩下一片眩暈的光影。但機器依然無情地運轉著,每一次偷懶都會引來更強的電流。
“慢了!”
"啪!"脖子上和手腕腳踝上傳來的電擊的聲響伴隨著霜月的驚叫回蕩在房間里。她的小穴在這種刺激下不斷收縮,淫水混合著之前高潮的液體,順著假陽具源源不斷地滴落。霜月咬著牙,強忍著酸痛繼續踩動踏板。她的大腿肌肉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只能憑著本能機械地重復動作。腳底的金屬針不斷刺激著她的穴位,讓她的快感累積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
"嗚...太深了...要......要壞掉了..."隨著踩踏的節奏,體內的假陽具不斷變換著角度。霜月感覺自己的小穴已經被調教得完全記住了這根硅膠陽具的形狀。
"壞掉?"塔塔輕笑著走到霜月身邊,機械手指惡意地掐了一下她充血的乳頭,"你確定不是快要高潮了嗎?看看你的騷穴,都已經把座位泡濕了。"
霜月嗚咽著,卻無法否認這個事實。她的身體早已背叛了理智,在持續的刺激下變得越來越敏感。每一次踩踏都會帶來新一輪的快感浪潮,讓她的神智愈發恍惚。霜月只能繼續機械地運動著,她的身體已經被汗水完全打濕,在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大腿的肌肉不住地抽搐,但她不敢停下,生怕迎來更嚴厲的懲罰。
顯示屏上的數據證明了塔塔的話——即使在這種狀態下,霜月的功率輸出依然保持著相當穩定的水平。塔塔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儀表盤,"看看,你的功率輸出可比我預期的穩定多了。不愧是魔女大人,體力就是不一樣。"塔塔的眼神越發玩味,顯然她在考慮是否要加大難度。
"啊...不行了...又要去了..."霜月的呻吟聲中帶著哭腔。她的腳底因為不斷的穴位的刺激和摩擦而敏感到了極致,每一下踩踏都會引發連鎖反應,讓整個身體都在跟隨者震顫。她的聲音破碎不堪,但雙腳仍在機械地重復著踩踏的動作。突然,一股暖流從小腹竄向四肢百骸。"不...求求您...發發慈悲吧......啊啊...又要來了..."霜月仰起頭,銀色長發甩出一道弧线。她的身體劇烈痙攣,卻因為鐐銬的束縛無法倒下。她的雙腿已經開始顫抖,每一次抬腿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氣。但懲罰裝置的威脅讓她不敢完全停下來。她只能在高潮的余韻中強迫自己繼續踩動踏板,為這座城市提供那少得可憐的可有可無的電力。霜月的蜜液不斷滴落在座椅上,又被特殊的導管收集起來,這些體液蘊含著魔女的大量寶貴的魔力,會被特殊裝置轉化為能量,從而供給城市使用。她的每一次高潮都讓電量計數器上升一大截,但是看到那長的沒有盡頭的計數器,這讓她感到既羞恥又絕望。
"看,你已經為城市做出了貢獻呢。"塔塔俯下身,在霜月耳邊輕語,"多麼有意義的工作啊。"
霜月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的嘴唇顫抖著,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那些快感、羞恥、絕望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大腦幾乎麻木。她不知道這樣的折磨什麼時候才會結束,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天堂還是地獄。每一次觸碰都讓她攀上高峰,卻又在下一次接觸之前短暫地回落。這種反復折磨的感覺讓她近乎瘋狂。
塔塔輕輕用機械手指劃過霜月的乳頭,那敏感的蓓蕾就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衝擊,霜月的背部緊緊繃起,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的大腿肌肉瘋狂抽搐,一股溫熱的液體從私處噴涌而出,呻吟聲支離破碎,眼淚和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下。
"看看你的身體變得有多麼敏感,真是汁水豐盈的小東西。"塔塔的機械手指移向霜月的白皙敏感的後背。僅僅是輕輕的觸碰,就讓霜月陷入了新一輪的高潮。
"不要...不要再碰我了..."霜月喘息著求饒,但她的身體卻在不停地震顫。每一次機械手指的觸碰都像是一道電流,讓她的感官瞬間崩潰。霜月啜泣著,但她的身體卻在主動追尋著塔塔的觸碰。她的理性在叫囂著拒絕,但身體卻誠實地表現出渴望。塔塔的機械手指繼續在霜月的敏感部位游走,看著她一次次地達到巔峰。這個曾經高傲的冰霜魔女,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會在簡單觸碰下就達到高潮的敏感玩具。
“好了,我要出去一下買點東西,你自己乖乖贖罪。”一邊這麼說著,塔塔操作智能處理器開啟了自動調教模式,一邊推開了發電室的大門。
“別…別走…主人…”霜月的哭喊聲在後面越來越弱小,等到調教室的大門徹底關上後,就再也聽不見,消失在了蒸汽機和齒輪的轟鳴背景聲中。
塔塔輕車熟路地回到臥室換裝,換上一件素色的亞麻連衣裙,裙擺微微擺動,透著幾分親民之感。頭上戴著一頂寬邊草帽,帽檐低垂,恰到好處地遮住了她標志性的犀利雙眸與高挺鼻梁,只露出线條柔和的嘴唇。為確保萬無一失,她將魔力手銃和那些彰顯身份的魔法配飾統統留在房間,隨即便從後門出了門,溜進了夜晚的集市。
集市里人頭攢動,攤位緊密相連,吆喝聲、歡笑聲、機械裝置的運轉聲交織回蕩,宛如一首充滿活力的交響曲。
路過一個珠寶首飾店,一條別具匠心的項鏈映入塔塔眼簾:項鏈主體是用一種特殊的冰藍色金屬絲制成,質地堅韌卻又輕盈無比,在光线下閃爍著冷峻的光澤,恰似霜月曾經掌控的北境冰雪。鏈墜是一顆被雕琢成雪花形狀的透明魔晶,魔晶內部蘊含著絲絲縷縷的冰藍色魔力,輕輕晃動,便有細碎的冰碴光影閃爍其中,仿佛將北境的寒冬封印其中。塔塔的目光瞬間被吸引,她緩緩伸出手,那動作輕柔又帶著幾分期待,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到項鏈的瞬間,一股冰寒魔力順著指尖蔓延開來,如絲般纏繞。這股魔力的冷冽與純淨,竟和霜月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冰霜氣息完美契合,仿佛這條項鏈就是為霜月量身打造的一般。
“請問……這條項鏈……”
塔塔心中當即有了決斷,她要將這條項鏈買下。就在她准備開口詢價時,攤主恰好抬頭,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塔塔帽檐下露出的一小截臉頰,那細膩白皙的肌膚與獨特的輪廓,讓攤主心中 “咯噔” 一下。再瞥見塔塔抬手間,衣袖滑落露出的機械臂,攤主瞬間恍然大悟 —— 眼前這位低調的顧客,正是機械城的偉大城主兼傳奇魔女,塔塔。
“尊貴的城主大人,” 攤主微微躬身,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恭敬,“小老兒眼拙,未能第一時間認出您來,實在是罪過。”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條項鏈,“這條項鏈能入您的法眼,是它三世修來的福氣。這冰藍色金屬絲,是我托人耗費數年尋得的稀有材料,又經上百道工序錘煉而成,堅韌無比卻不失輕盈;那顆雪花魔晶,更是我機緣巧合之下所得,蘊含的冰寒魔力純正且強大,用來搭配您心中那位特殊之人,再合適不過。”
“不過最近坊間都流些傳說,您與北境之地那位冰霜魔女大戰了一場,是不是,和這條項鏈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系……”
塔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她欣賞攤主的理智與精明。“不該問的不要問,開個價吧。” 攤主連忙報出一個價格,塔塔聽後,從隨身的小錢袋里數出相應錢幣,遞向攤主。攤主雙手顫抖著接過,又畢恭畢敬地將包裝好的項鏈呈給塔塔,口中連聲道謝。
塔塔邁著沉穩的步伐踏入一家在機械城久負盛名的裁縫店,店內伙計們正忙碌地穿梭於各類布料與衣物之間,一時間並未注意到這位低調的來客。塔塔環顧四周,目光掃過那些懸掛著的精美服飾,心中對這家店的手藝愈發篤定,這里定能滿足她的需求。
徑直走向店主,塔塔並未多言,只是從懷中掏出一枚散發著冷硬光澤的身份徽章,徽章正面雕刻著機械城獨有的復雜徽記,中心處一顆幽藍的魔晶熠熠生輝,那是城主權威的象征。她伸出機械手將徽章輕輕遞到店主面前,同時微微抬眸,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一絲不容泄露機密的警告。
店主是一位見多識廣的中年婦人,她剛要開口熱情招呼,目光觸及徽章的瞬間,笑意瞬間凝在嘴角,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驚愕之色。正要驚呼出聲,塔塔卻搶先一步,輕聲說道:“噓……不要張揚,今日我來此,是為了一件事,” 塔塔緩緩開口,“我家新來了一位女仆,我要為她定制一身女仆裝,這女仆裝需獨具匠心,盡顯奢華,更要契合她的獨特氣質。” 說著,塔塔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霜月的模樣,銀白色的發絲、藍色的眼眸,以及那不服輸的倔強眼神。
婦人趕忙引著塔塔走向店內的貴賓室,拿出一本本精美的圖集,上面繪滿了各種時尚新穎的設計。塔塔卻只是輕輕搖頭,她閉上眼睛,細細回憶著霜月的模樣。
“這女仆裝主體要用最上乘的白色絲綢,要那種如霜雪般純淨潔白、觸手生涼的質感,裙擺需寬大且呈多層褶皺,走起路來仿若飄動的雲朵。領口與袖口,用冰藍色的蕾絲精心勾勒,蕾絲花紋要如同霜花綻放般精致細膩,既能展現優雅,又不失俏皮。腰間束一條淡藍色的絲帶,鑲嵌細碎的鑽石,宛如星辰點綴,不僅要勾勒出纖細腰肢,還要在光线折射下熠熠生輝。”
婦人邊聽邊頻頻點頭,手中的炭筆在羊皮紙上飛速記錄著。塔塔頓了頓,繼續說道:“後背處要用絲线與魔晶碎片交織繡成,當光线照拂,要有若隱若現的微光閃爍,作為我的女仆,一定要有最優雅的風姿。裙擺邊緣,縫上一圈細碎的冰棱狀水晶,隨著步伐晃動,能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就像……讓我想想——就像是冬天里的冰風鈴。”
塔塔從腰間取下一個帶有家族徽章的錢袋,從中取出一大筆定金置於桌上,“這是定金,事成之後,另有重謝。”婦人見狀,喜不自禁,連忙雙手接過,“城主大人如此豪爽,小店必不負所望。”
踏出裁縫店,夜幕已然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悄然將機械城籠罩。塔塔深吸一口氣,清冷的空氣裹挾著機油、金屬以及淡淡的魔法能量氣息涌入肺腑,讓她瞬間精神一振。
街頭巷尾,蒸汽燈陸陸續續亮起,昏黃的光暈在氤氳的霧氣中暈染開來,宛如一朵朵搖曳在夜色中的奇異花朵。燈光下,機械城的建築顯露出白日里不曾有的冷峻與神秘,金屬的外牆反射著微光,那些繁復的機械紋路仿若古老巨獸的鱗片,散發著冷硬的光澤。
“我回來了——”
塔塔推開門走進調教室,眼前的景象讓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的銀色長發凌亂地散落在座椅上,上面沾滿了不知是汗液還是唾液的水漬,座椅周圍的皮革已經被各種液體浸透,散發出濃重的淫靡氣味。霜月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兩片陰唇因為過度刺激而充血腫脹,不斷收縮著吐出粘稠的液體。她的陰蒂像一顆珍珠一樣突出在外,上面的淫豆環還在盡職盡責地微微震顫這,讓少女的粉嫩穴口覆蓋著一層晶瑩的水光。
因為無論如何觸發電擊都不能讓霜月繼續下去了,中央計算機自動停止了整套設備的運轉,也算是給霜月留了一些人道的憐憫。
霜月感覺到有人靠近,抬起頭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沙啞的聲音:"主...主人..."她的眼神中混雜著敬畏和渴望。塔塔輕輕碰了碰霜月的私處,立刻引發了新一輪的抽搐。大量的液體從蜜穴中涌出,在地上積成一小灘。
"真是美麗的光景啊。"塔塔贊嘆道。霜月身上的每一個孔竅都在向外滲出液體,汗水、唾液、愛液混合在一起,讓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濃郁的情欲氣息。
霜月試圖合攏雙腿,卻發現自己的肌肉已經完全失去了力氣。她的身體還在因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顫抖,每一次痙攣都會帶出新的液體。
"真不錯,電量儲備已經達到預期的0.3%,"塔塔玩味著俯視著霜月,她的機械手臂輕撫過顯示屏上的數字,"我們的城市至少能亮五分鍾了呢。"
“累了?"塔塔繞到她身後,機械手指劃過她布滿汗水的背部,紅潤的肉體因為頻繁的高潮而微微顫抖,"但你看看這些數據..."她笑著指著屏幕上的圖表,"每次你高潮的時候,電量都會有一個明顯的峰值呢。真是個優秀的發電機。喏,短短幾個小時就去了十幾次,真是個有夠淫亂的呢。"
塔塔關閉了所有機器的電源,金屬支架發出最後一聲沉重的嘆息。霜月軟綿綿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身體仍在微微抽搐,似乎還未從連續的高潮中恢復過來。塔塔拿出一條毯子扔在她身上:"別感冒了,我的小女仆。"她的語氣中帶著諷刺的關切,"畢竟,你還要繼續為這座城市發電呢。"
霜月裹緊毯子,把臉深深埋在膝間。她的身體仍在回味著方才的快感,但更多的是疲憊和疼痛。她的思維已經變得混亂,分不清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霜月聽著塔塔離去的腳步聲,終於支撐不住合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