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要是他真的管皇上要我怎麼辦?我要是真被他要了去,你可就再也碰不著我了!”寧月心說著還抬手戳了下褚槐鞍的唇。
褚槐鞍立即將她的手緊緊捉在手中:“那可是要了我的命!”
“所以,你還不趕緊幫我想想辦法?”
身邊能幫她出謀劃策甚至是在這件事上幫忙的人或許不止褚槐鞍一個,但最適合討論這事並出謀劃策的,也正是褚槐鞍。
“唔,以前被穎親王睡過卻留在宮中的女人,不外乎幾個原因,第一便是體驗不好,用著不爽,他自然不要;第二便是女子不願意同他出宮,他也不強求。”
“哎?真的假的?”
“真的,穎親王為人善良隨和,強迫他人的事,想來很少做。對你的這次,倒是個意外,以前都沒聽說過他借著酒勁強要過誰。”
寧月心卻不信,看著暖楓閣里那些人的樣子,她覺得從一開始根本就是酆元澈設好的陷阱,那些人也配合的很熟練,儼然就是個多次犯案、已成慣犯的犯罪團伙!
“可我都跟他說了我不干,他還是一個勁地磨我。”寧月心一臉不悅的說著。
“唔……我倒也不能確定以前穎親王有沒有如此央求過其他人,但若是你當真不願意,他應當也不會強迫,你大可放心。再者,若是他當真如他自己所說那般喜歡你,自然也不會強迫你。”
寧月心撇撇嘴:“嫖客的話有什麼可信的……”
褚槐鞍笑笑,卻意味深長地說道:“穎親王或許有所不同。”
“嗯?此話怎講?”
“采買的太監們聽過一些傳言,說穎親王是個‘品香的花客’,那些煙塵女子們都說他‘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簡單來說,便是只‘品香’,不‘吃下’;只要她們伺候,卻不要她們的身子。”
“啊?竟然……真有這種事?”寧月心這下不禁有些震驚的皺起眉頭,從原來的一點不信變成了將信將疑。褚槐鞍可是沒理由被酆元澈收買的,也沒理由平白無故替他說好話,除非……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褚槐鞍所說的都是事實而已。
褚槐鞍點點頭,接著說道:“起初大家也都將信將疑,但聽得多了,便也不得不信。因此這也成了一樁讓大家嘖嘖稱奇的奇人異事,令大家不禁紛紛猜測為何穎親王會如此。原本有人揣測穎親王是個‘銀樣鑞槍頭’,可偏偏那些煙塵女子立馬就否了這說法,還各個都說他‘威武雄壯、堅挺如鐵、灼熱似火,一看便是個頂頂好用的’,說起來可都饞的不行呢,可偏就只給她們舔和摸,卻不給她們用,可把好些人給饞壞了。”
寧月心不禁覺得荒謬又好笑,但站在妓女的視角上想想,似乎又很合理。可酆元澈的行為就很不合理,要真是那樣,他找妓女究竟是為了什麼?
“且無論此事真假,至少眾人對穎親王的人品並無異議,倒也未必所有人都對他贊譽有加,但至少沒有太多惡評,無論是宮中眾人、朝野上下,還是市井平民、煙塵女子,都對他的人品贊譽頗多,而批評較少。”
說話間,褚槐鞍將寧月心給抱了起來,跨出了木桶。兩人也泡的夠久了,雖說還有些意猶未盡,但第二次便留到床上吧。
雖說寧月心覺得去妓院找妓女卻又不上床的行為屬實讓人困惑又無法理解,但若真是這樣,她對酆元澈的厭惡倒也少了點。
兩人回到房間里,褚槐鞍將寧月心很在床上,便立馬注意到她床頭放著的一個小瓶和一個小盒,並一眼認出:“心兒,你怎麼會有合歡露和清潤膏?皇上……跟你用了?”
寧月心笑道:“那倒還沒呢,昨日魏太醫才拿來的,還沒來得及用呢。你認得呀?看來是裕貴妃用過?”
褚槐鞍笑笑:“畢竟是在皇上身邊最久、受寵時間最長的女子,皇上覺得好的東西,或是娘娘覺得好的,便都要立即與心愛之人一同享用。”
“嗯,那倒也是。那閔娘娘用著如何呀?”
褚槐鞍不禁有些為難地笑道:“這種事……我最多也只能聽到聲音而已,娘娘又不會將使用的感受跟我說,我倒是覺得跟其他助興之物並無區別。”
寧月心不禁一陣嬉笑。可不是麼,就算是有什麼區別,僅從聲音恐怕也很難判斷出個什麼來,除非叫聲很不一樣……
“倒是你,忽然之間管魏太醫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聽說這宮中助興藥簡直多不勝數,我也好奇呀,難道你就不想試試嗎?”她貌似在撒著嬌,但更像是在引誘。
褚槐鞍的臉上很快攀上了一抹妖冶的粉紅,他撫著她細膩滑嫩的肩,問道:“你想如何嘗試?你覺得,我們之間還要用助興藥嗎?你都已經是我的催情藥了,每每讓我欲罷不能,若是當真用了催情藥,我可不知會怎樣呢。”
寧月心笑著說道:“哎~魏太醫說了,這合歡露雖然也有催情之效,但效用很弱,若是用慣了其他催情藥,用這個怕是沒感覺。之於這清潤膏,可是只有潤滑之用,並無催情之效。”
“哦?”褚槐鞍也已經敏銳地察覺了一些不尋常,“所以,你究想做什麼?”
她卻故作神秘一笑:“你敢是不敢?”
“有何不敢?”褚槐鞍故作不屑地說道。
寧月心臉上的笑意愈發嬌媚,也帶著一點奸計得逞般地得意。
這時,宮里的其他四個人還都在各自打掃收拾著,還沒去睡,便閒聊起來。寧月心與男人們親熱時雖然都背著人,但幾個下人也早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如今也不覺得有什麼,只是難免好奇。
“哎,你們說,小主和褚公公在房里能做什麼呢?”汪順最先提起這話頭。
琉璃立馬戳了下他額頭:“你還小呢,別問這些!”
其他兩人不禁一陣哄笑。
汪順是這宮里年紀雖小的,卻絲毫不遜色於他人,是個相當聰明能干又精明懂事的小太監。
汪順立馬不服氣道:“琉璃姐姐,你可別瞧不起人,我是年紀小,但我什麼都知道。但我就是想不通,小主和一位公公在房間里……除了親吻摟抱這些,還能做些什麼呢?”
向來活潑的冰糯也立馬摻和進來:“是呀,我也好奇呢!太監究竟還能做些什麼呢?哎,你們倆也是太監,不妨說說?”
琉璃臉紅不已,趕忙說道:“哎哎,行了行了,可別再說下去了,這話頭就掐死在這兒了,誰都不許再說!”
冰糯立馬調笑道:“吖,琉璃姐姐臉紅了!”
兩個小的立馬拿琉璃開啟了玩笑,但這話題果然到最後也沒能說出個什麼來。以前良安也想不通這問題,他也不知道褚槐鞍是個比自己還假的假太監,實在是想不出太監還能做些什麼。可自打寧月心開發了他的後穴,倒是讓他瞬間茅塞頓開了,對呀,太監就算是沒有了前面的東西,不還有“精室”嗎?想著自己當時被寧月心玩弄後穴時的感覺,他不禁臉紅不已、心也狂跳起來,但既然他能有這快感,那其他太監自然也行吧?
這會兒,房間里的兩人已經開始“辦正事”。
褚槐鞍按照寧月心的要求趴在床上、翹起屁股、分開雙腿,哪怕時已經跟寧月心歡好了許多次,可忽然被她要求擺出這樣的姿勢,他竟不禁覺得羞恥難耐,臉頰滾燙,寧月心更是調笑一番後,才開始下手。
她用纖纖玉手撫摸著他那菊花,故意問道:“哎,你這兒洗了沒?”
褚槐鞍紅著臉道:“……洗了洗了,我每次洗澡都把全身各處洗的干干淨淨,保准沒有一處髒的,你就放心用吧。”
“啊~那便好。”說著,寧月心便用手指蘸取一些那清潤膏,先抹在了他的後穴上。
寧月心想著要循序漸進地來,因此便從這沒有催情效果的清潤膏開始嘗試,估計潤滑效果應該差不多。
後穴一陣涼意襲來,褚槐鞍口中瞬間泄出一聲略顯柔弱、性感加倍的嬌喘:“唔!”
寧月心的動作可沒有半點遲疑,立即用手指將一部分的軟膏戳進了他的後穴里,果然在軟膏潤滑的作用下,寧月心的手指毫不費力戳開了他的後穴,手指進出根本毫無阻礙。
可褚槐鞍卻被嚇了一跳,口鼻之間泄出好幾聲意外的嬌喘,他忍不住皺起眉頭問道:“心兒,你、你是在做什麼啊?為何要將清潤膏塗在我的、我的……”
寧月心笑著說道:“如何?感覺舒服嗎?”
“這……啊啊……”
“感覺如何,快跟我說說~”
“唔……嗯、嗯……這、這感覺實在奇怪,唔、啊……好癢,嗯嗯……難說究竟算不算……啊、啊……”褚槐鞍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法順暢說完,哪怕不開口都忍不住不斷泄出嬌喘,開口說話便更是常被嬌喘打斷。
寧月心撇嘴笑笑:“沒事,起初覺得不適應也很正常,你第一次進到我里面來的時候,我也覺得不適應,最初可是完全沒覺得舒服,漸漸才好起來的。你也先別急,等一會兒看看。”
“是、是嗎?”聽到寧月心忽然提起兩人的第一次,心頭不禁一熱,後穴感覺也的確舒服了一些。
寧月心注意到手指插入他里面、擦過某處時,他的嬌喘分外色氣,簡直都不像他平常發出的聲音,想必那里就是他的前列腺。但寧月心並不著急,而是用手指從容的將軟膏塗抹在他後穴內外。
然後,她忽然跑到櫃子前,打開櫃子里的一個暗格,取出一樣東西,她故意將那東西背在身後,湊到褚槐鞍面前。這會兒的她身上披著在浴室里出來前披上的輕紗里衣,身前松松垮垮地掛著個紅肚兜,將她那曼妙誘人的身姿遮掩地欲蓋彌彰,反倒比平常更加誘人。褚槐鞍剛剛明明已經和她親昵了好一會兒,可再看到這樣的她站在眼前,竟也頓時欲望大增、春心大動,身下原本疲軟的肉棒也瞬間抬了頭。
寧月心也很快將身後那東西拿了出來,湊到他眼前:“你可還記得這是什麼?”
只見寧月心手中握著個木雕的假陽具,可當真是惟妙惟肖,若不是木質的花紋太明顯,簡直就跟真的一樣。而這正是寧月心剛到這翡翠宮後不久時,褚槐鞍送她的一件小禮物——那是這個時代最常用的情趣道具,一般俗稱“角先生”,可供她在寂寞難耐時使用。裕貴妃寂寞難耐時,便常靠“角先生”來派遣寂寞。而她那兒也有許多不同樣式的“角先生”。
雖說寧月心也不是每天都有男人來相伴,可她終究是沒用過這東西。
這支“角先生”的尺寸跟良安身下的那根小肉莖幾乎別無二致,剛好可用作開發男人後穴初期時使用。
可褚槐鞍卻不免疑惑:“你,拿這個做什麼?”
寧月心故意伏下身,對著他說道:“嘿嘿,給-你-用~!”
“哈?”
寧月心很快又上了床、回到他身後,又將那清潤膏塗抹在“角先生”上面一些,然後便將那尖端頂在了褚槐鞍的後穴上,他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出來,這會兒意識到寧月心沒開玩笑,當真要將那“角先生”插到自己里面來,他不禁有些慌張:“心兒,你……唔!”
可沒等他說出什麼,寧月心便已經用尖端那惟妙惟肖的龜頭處輕而易舉地頂開了他的後穴,眼看著他那緊致的後穴“熱情”地將假陽具的龜頭給吃入,寧月心一臉壞笑地繼續往前頂。
“唔啊……心兒……呃、啊……”
在清潤膏的潤滑下,這根不算很粗的假陽具插入他後穴幾乎不費什麼力氣,可寧月心還是控制了速率和力道,盡量緩慢的插入,可生怕弄傷了他,但看樣子他的後穴貌似是順利且欣然地接納了“角先生”。
寧月心還是問道:“疼嗎?”
“唔……”褚槐鞍的胸口連帶著腹部都在一並劇烈起伏著,這會兒他的呼吸灼熱而急促,他此時的感受更是糾結而混亂,讓他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寧月心才好。似乎是有點疼,但又好像不是疼;若說不疼,卻又感覺明顯有些不適;可仔細想來,這感覺又好像並非“不適”,好像還夾雜著一些快感……
“褚哥哥,你怎麼不說話?”
“唔……心兒,不是我不想說,而是,這感覺實在是……難以形容。”
“你要是感覺不疼的話,那我就要動了。”
“唔……”
寧月心也不知他這一聲呻吟究竟算不算是答應,可她還是立馬開始緩緩抽動角先生,褚槐鞍的鼻腔里瞬間泄出一陣呻吟,他不禁糾結難耐地閉上了雙眼、緊緊咬住了唇。
除了後穴內外傳來的奇異而陌生的感覺,方才寧月心那一句“我要動了”更是在他心底掀起一波異樣的波瀾,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寧月心在他後穴里的所作所為,竟像是平常兩個人的位置交換——她進入了他的身體一般,他心里不禁涌動著一股奇異的悸動,愈發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再被她做似的。
而起初後穴被衣物侵入那種令他排斥和不適的異物感竟也漸漸開始適應了,緊接著下腹私有隱隱的快感如同微弱的火苗一般炙烤著他的敏感神經,那快感竟愈發清晰,也令他愈發篤定,他的確是快感!但那又是一種不同於肉棒被她撫摸舔弄、進入她身體里抽插的全新快感!
“啊啊!”
寧月心一邊抽插著肉棒,一邊緩緩轉動著、調整著角度,在肉棒劃過他後穴里某處時,他的反應很明顯,她便可確定,那里一定是他的前列腺。於是便故意調整那“角先生”,連續在他那個位置又反復試探了幾次,而他果然叫聲連連,根本控制不住也停不下來,胸膛和下腹的起伏更是劇烈,沒過一會兒便忍不住求饒。
“啊啊……心兒!那里……唔唔……那里不可以,別、別碰了!啊啊啊……唔!”
但求饒竟也來不及了,寧月心剛要收手時,他下腹一陣劇烈收縮,身體近乎抽搐地劇烈抖動了幾下,身前那肉棒竟泄出好些白濁來。
寧月心不禁有些吃驚,前列腺高潮,果然這麼突然、這麼難控制的嗎?而且……他竟然也沒勃起便射了。
而她分明只是玩弄他、看著他的反應,竟也近乎高潮了似的,面頰泛著春潮,心跳飛快,情緒也高漲愉悅,有趣,可真是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