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後宮甚至皇宮內外都忙碌多日籌備的裕貴妃壽宴終於如期而至。宮人們都不禁感嘆,不愧是最受寵、地位最高、權力最大的妃嬪,這壽宴的規格,簡直跟皇後差不了多少,而若是論及奢華隆重的程度,那可是皇後遠不及的。
原本這種規格的慶典,像寧月心這樣位份卑微、連嬪妃都算不上的後宮女子是沒資格參加的,但裕貴妃“寬厚仁慈”,特別准許所有後宮女子都可以前來參加,撈不到什麼好位置、看不到慶典上的表演、更見不著皇上,但蹭頓好飯還是可以的。
寧月心也純抱著蹭飯的心態來了,只是如此盛大隆重的慶典,哪怕是宮人也都要穿的隆重吉祥些,她怎麼說也是個小主,自然也得打扮得像樣一些。只是這種場合規矩頗多,打扮的太美艷、太隆重不行,可不能搶走一點主角閔雲靄的光環;打扮的太普通、太素雅也不行,又要被人說不給面子、不夠重視。
皇上倒是賜給了寧月心不少上得了台面的布料和首飾,但偏偏以寧月心現在的位份,那些東西又根本用不得,琉璃冥思苦想地為她挑選琢磨了一天,這才終於弄出了一身差不多的行頭。
天生麗質的人倒是怕裝點打扮過度,反而可能會遮去原本的容姿,可這樣的美人往往只是稍加裝點修飾,便可展露傾國傾城之姿。寧月心平常幾乎都是素面朝天,不怎麼打扮,今日只是稍加打扮一番,果然好似瞬間變了個人似的,她一出場,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閔雲靄果然也立即注意到了寧月心,寧月心立馬前去祝壽並獻上賀禮後,便馬上退的遠遠的,表現得很是低調,看在這點上,閔雲靄暫時沒找她的麻煩。再加上皇上還沒來,也沒見著她這般模樣。
殊不知其實皇上已經見過了寧月心,就在不久之前,還剛好是在來的路上不小心給撞見的,酆元啟瞬間被迷得幾乎挪不動步子,忍不住拉著寧月心的手仔細欣賞了好半天,最後還是身旁的太監和程漣一同提醒,他才終於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手,可一想到今晚沒法寵幸寧月心,不禁是滿眼的遺憾。
寧月心對其他東西都不怎麼感興趣,唯獨忍不住尋找自己那幾個男人的身影,這幾個男人各有不同,但無一例外,都是她很喜歡的,她可是很在意他們每一個人。一番尋找後,她很快便將她的男人們一一瞧過了,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幾個男人今日也都精心打扮過,看起來比平常更加英俊了許多,各自都彰顯著自己獨特的氣質和魅力,可教人心頭小鹿亂撞。
但今天晚上他們也各自都要堅守崗位,必然是沒法抽身離開了,寧月心也只好遠遠地看看他們,過過“眼癮”,只是越看越是喜歡這幾個男人,嘖嘖,她這品味可真不錯,運氣更是好,好極了!
寧月心坐的這一桌距離主桌最遠,幾乎都瞧不見,倒是還能看見遠處專門為今日壽宴搭建的戲台,也能聽見咿咿呀呀的聲音,但根本看不到什麼。而這一桌也都是和寧月心位份差不多的答應、常在,盡管也有人在為這座次卑微而苦惱嘆息,但明知道改變不了什麼,她們也不敢過多抱怨。但像寧月心心態這麼好、純為蹭飯而來的,她倒是獨一個。
一開席,寧月心便立馬抄起筷子開始吃吃吃,雖然動作依然優雅溫婉,可東西是一點都沒少吃。
席間她還不小心瞧見鄰桌一個很眼熟的身影,細看之下,寧月心想起來了,這不正是之前不小心窺見的那個晏珠嗎?她不是貴人嗎?還很受寵呢,竟然被安排在這麼遠的位置、這麼差的座次,想來肯定是閔雲靄的主意。而晏珠也是肉眼可見的不開心,一臉委屈樣,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裕貴妃欺負她、她委屈得不行。
吃飽喝足,寧月心便早早離席了,帶著兩個宮女徑直返回自己的宮室去。
冰糯卻有些不解:“小主,這麼重要的宴席,不得抓緊機會好好表現表現,讓娘娘和皇上注意到,怎麼這麼早就走了?這……不好吧?”
寧月心笑笑:“你懂什麼?小孩子就別瞎操心了,只要記住不該表現的時候別嚇表現就行了,你家小主還不需要你來教呢。”
寧月心在自己宮里那幾個人面前向來沒什麼架子,和他們說話也都很隨意,冰糯倒也沒覺得自己這是責備,只是仍心存疑慮地點點頭。
想著時間還早,吃的還有點多,寧月心便讓兩個宮女陪著,在御花園里閒逛了一圈,才回到翡翠宮,看著時候也不早了,她便打算讓翡翠和冰糯伺候她梳洗,早早睡了。可她這邊前腳才剛關上門,大門那邊就傳來一些聲音。
“嗯?誰呀?怎麼了?”
冰糯趕忙跑到外面去查看,很快便跑回來對寧月心道:“小主,是、是大殿下!”
“嗯?大殿下?”寧月心不禁滿心疑惑,這種日子,酆慶安怎麼會忽然來她這兒?
但還沒等問,她的兩個太監竟然已經扶著酆慶安搖搖晃晃地進了她這屋,叁個女子都被嚇了一跳,冰糯剛想開口責問他們怎麼就這麼把人給扶進這屋來了,卻被翡翠給及時攔住——眼看著酆慶安那一身酒氣、臉頰通紅、搖搖晃晃、步履蹣跚的樣子就知道,才不是他們倆想把他扶進來的,而是他自己往這邊走,他們兩個沒攔住,只好順著他的力道攙扶著過來。
寧月心不明狀況,卻也只好趕緊抬了個椅子讓他坐,可還沒等寧月心發問,醉醺醺的酆慶安便忽然開始胡亂地揮舞手臂趕人:“出去!都出去!全都給我出去!”根本誰也近不了身。
無奈之下,寧月心只好命四個下人先下去。
“你們現在外面候著,我先在這兒照顧著,大不了,今夜我在別個房里將就一夜,讓他在這兒歇息就是了。記住,沒有我的命令,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可硬闖進來。”
這麼叮囑一番後,寧月心便關了門,很快又湊到酆慶安身邊,小心翼翼地低聲問道:“大殿下?大殿下?你,還好嗎?要喝水嗎?還是……啊!”
酆慶安竟忽然起身,動作靈活、精准且迅速的將寧月心按倒在床上。
“大殿下?”寧月心被嚇了一跳,不僅是滿眼驚恐地望著酆慶安,心也怦怦狂跳著。
此時寧月心和酆慶安四目對視,她這才發現,他雙眸分明清明得很,只是有點血絲,卻不見醉酒之人的渾濁模樣,他或許的確是喝了不少,但明顯沒醉。剛剛那醉態,根本就是裝出來的!
酆慶安卻一言不發,只是嘴角勾起一個略顯桀驁霸道的笑意,然後便忽然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地開始親吻寧月心,大手也在她的身上胡亂游走摸索著。
“大殿下!不可!”寧月心一邊壓著聲音小聲呼喚著,一邊開始在他身下掙扎起來。
可寧月心那點力氣,在酆慶安眼里看來根本就算不上掙扎,撒嬌還差不多,根本不能阻止他一點;寧月心的掙扎並非完全是真心的,只是知道自己必須得掙扎,至於她眼中的驚恐也並不完全是裝出來的,她完全不知這男人的心思和目的,但擺明了自己將要被他給侵犯,她心中不免緊張害怕。
寧月心很快便感覺自己的股間被男人身下的硬物給頂住,可這時她也已經沒什麼力氣,她完全被男人壓倒在床上,而衣物也在掙扎中變得凌亂、松垮,男人壞笑著湊到她胸前,用牙齒將她身前的抹胸給脫下,一對豐裕翹挺的酥胸就那麼直接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大殿下,不可以……”寧月心不禁顫聲央求著。
酆慶安卻哼笑一聲,臉上略帶醉態地說道:“你怕我嗎?怕什麼?父皇你都受得了,卻受不了我?哼,你大可安心,我自認比起父皇要溫和許多。”
話音才落,他的大手就直接覆在了寧月心的綿乳上,他大約沒當真用力揉搓,可那帶著繭略顯粗糲的大手動作還是略顯粗魯,粗糲處每每剮蹭著敏感的稚嫩的紅櫻乳頭,都會讓她不免覺得有些疼痛,但這疼痛也是連帶著快感的。
“唔啊……殿下,別、別這樣……”寧月心倒也不至於一點力氣都沒有,但為了自己不受傷,她還是放棄了肉體上的掙扎,可她嘴上還在掙扎著。
酆慶安卻已經毫不見外、手法嫻熟地一邊揉捏玩弄著她的綿乳,一邊已經將她乳頭含住,舌頭靈巧的舔弄著,嘴唇和牙齒也都技巧十足,而身下還未被釋放出來的肉棒也在隔著衣物頂撞磨蹭著寧月心的下身。
顯然,這男人跟寧月心自己挑選的那幾個純情處男全然不同,他很有經驗。這道也不意外,他都已經過了弱冠之年,這年紀的皇子,當然是早就已經選定了太子妃、成了家,說不定孩子都已經滿地跑了。寧月心也知道他有不止一位妃嬪,只是為了皇位之爭,他依然低調地留在皇宮里,他的妃嬪則養在宮外的封地中,他只是偶爾回去探望。
為了儲位之爭而忍受與家眷分隔兩地的痛苦,呵,當皇子也怪不容易的。
寧月心明知已經無法抗拒,只好盡可能忍住聲音,可這男人果然是頗有經驗,技巧相當厲害,僅靠手口玩弄她一對酥胸,便讓她幾乎是欲仙欲死、嬌喘不已,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泄出愛液來,大概已經浸濕了她的衣裙。
酆慶安手上沒停,卻忽然抬起頭對她說:“寧月心,你知道嗎,這後宮里多少寂寞的女人主動來引誘我、撩撥我,我都不曾被任何人勾引、沒有對這宮里的任何一個女人出過手,可唯獨你,呵,終究是讓我破了戒,讓我,終於忍不住對我父皇的女人下手,縱是明知要破了倫理綱常、破了我心中的底线,我也要得到你!”
話音落下,他忽然用吻牢牢封住了寧月心的嘴,這吻粗暴而霸道,充滿了占有欲,他的舌頭在她口中瘋狂攪弄著,像是要占有她的一切。
但這話騙騙一般的無知少女還行,寧月心才不信呢。
可這時,身下卻感覺被灼熱之物給頂住——他竟不知在何時將自己的肉棒釋放了出來,它已經完全勃起,又圓又大又硬的龜頭感覺像個剛煮熟的雞蛋頂在寧月心的股間,他壓在她身上,調整這身體,肉棒在她股間磨蹭了一陣,很快便頂在她的蜜穴上,並明顯感覺在往里面頂——他要進來了!
“大殿下,不可以,你不能這麼做!”寧月心又掙扎起來。
“呵,為何不可?寧月心,你知道嗎?你的眼神帶個勾子,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經被你給牢牢勾住,任我如何都掙不脫,如今已經將我的心神全都給勾走,竟還想讓我停下?”
他這話說的霸道強橫,卻也肉麻甜膩,可事情落在自己頭上的時候,寧月心也不得不承認,肉麻的情話的確好用,她也情難自禁地感覺身體發軟、心頭發顫了,也根本沒有余韻去思考他這究竟是純粹的謊言,還是發自真心的表白。
“大殿下,啊……唔唔……”
“嗯……啊……”他咬著唇,用力一頂,略顯吃力地將龜頭頂入她的蜜穴;他粗重性感的喘息了兩下,然後便再度咬住唇,憋住一口氣,將肉棒繼續往里面挺。
“啊啊……大殿下……不、不要……啊啊……”她嘴上還在掙扎著,可卻怎麼都沒法阻止身下的肉棒繼續深入她的身體。
他尺寸不小,僅憑感覺,寧月心也無法判斷究竟是他更大還是他父皇更大,只是她身下已經有不少愛液浸潤,可他的挺進還是讓她感覺有些疼痛。
“哈……”他終於將肉棒完全送入她體內,他將下身僅僅貼在她身下,寧月心能分明地感覺到他身下體毛和陰囊在磨蹭著她的蜜唇和大腿根,而深入體內的肉棒前端幾乎已經頂在了宮口上,他忍不住粗重地喘息著,她也控制不住地不停地嬌喘著。
他略微松了口氣,稍稍扭動腰身,肉棒在她身體里攪弄著,他笑著說:“呵呵,進去了,你里面,果然很舒服,剛進去就感覺要射了,這便是父皇對你欲罷不能的原因嗎?呵呵,那就也讓我陷得更深些吧。”
他低頭親吻她,身下的肉棒開始抽插,他的動作變得從容,但依舊顯得霸道並帶著侵略性。
他在她耳邊粗重低喘著:“啊……真舒服,寧月心,感覺到了嗎?你那淫穴,牢牢地吸著我的肉棒,唔啊……真棒,吸得真緊,呵呵……呃啊,你不是不讓我進來嗎?怎麼還……唔、呃呃,怎麼還把我吸得那麼緊?呵呵……看,我想出去你都不讓呢,還把我肉棒往里面吸,可真貪婪啊,我都快被你給吸出來了……啊……”
“寧月心,看著我,告訴我,父皇是怎麼和你做的?也像我一樣嗎?呵呵,不會的,父皇他可不會憐香惜玉,他每次做的時候,都像是要徹底把人給榨干,就像……這樣,嗯嗯啊……”
他忽然加速,並猛地用力抽插,還真有幾份他父皇的感覺。可寧月心卻不禁在心里反駁他,至少酆元啟在對待她的時候,並不是不知憐香惜玉的。
“寧月心,告訴我,你怎麼看我,嗯?”
“唔……大殿下……”寧月心將頭扭到一邊,咬著唇,不說話。
“你說話啊!”他又是用力一頂。
“唔啊!”寧月心不禁一陣嬌喘,瞬間皺起眉頭。
酆慶安卻一臉煩躁地嘆了口氣:“哼,你這女人……可真是……會讓人心疼……”這麼說著,他的動作竟然也明顯溫柔了些。
只是他的身體一直壓在她的身上,每次身體律動之時,兩人僅僅貼合在一起的前面都在摩擦這彼此,寧月心身前的軟肉被他堅挺的胸膛擠壓成毫無尊嚴、十分柔弱的形狀,帶著疼痛的快感也陣陣襲來。
一陣粗喘和猛烈的抽插中,他忽然在她耳邊說:“可是,我喜歡你,啊、啊……我真的,很喜歡你……我要,我要你的全部啊啊啊……唔——啊!”
狂風驟雨般的猛烈抽插後,寧月心感覺身體里一股暖流注入,身體墮入猛烈高潮的同時,她也瞬間瞪大了雙眼,還沒來得及從高潮中抽身、還沒來得及平復呼吸,她不禁顫聲道:“你、你射在了里面?!你射在了我身體里?”
酆慶安的臉上卻露出個滿不在乎還帶著點得意的笑:“呵,如何?”
寧月心滿眼驚恐、難以置信地望著酆慶安。
可他卻在寧月心耳邊說:“你在怕什麼?怕懷上我的孩子?呵,那不是更好嗎?反正無論是父皇的孩子,還是我的孩子,都一樣是我們酆氏皇族的龍種,沒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