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女主 女主她總是被操

86-102

女主她總是被操 二氧化太 23044 2025-03-16 11:27

  第八十六章 弄髒了褻褲

  那晚蓮池做了一個夢。

  夢里他端坐於烈火蓮台之上。

  一雙手在他身上糾纏,拉扯著他的衣衫,鑽進他的衣襟,在他的胸膛,脊背上撫摸。

  那雙手是女人的手——柔媚,瑩潤,腕骨纖細。

  它們柔柔地撫摸著他,在他身上游動,好像兩只游魚。

  他閉目誦經,手中白玉菩提轉動不休,口中是佛陀菩薩,經律佛戒,心里想的卻是那雙手。

  那雙撫過他胸前的手,從背後環住了他。

  身後有人輕靠上來。

  背後溫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繃緊軀體,額上滴汗。

  她卻還不肯罷休,偏偏要貼著他的耳朵,低低道:“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

  ••••••

  蓮池從夢中驚醒。

  窗外已經是天色初曉,鳥鳴枝頭。

  夜里盜汗,他的枕巾早已濕了一片。

  蓮池起身,預備去為今日講經做准備,只是他的動作卻突然一頓。

  濕了的不只是他的枕巾,還有他的褻褲。

  蓮池垂眸,取了一件干淨的換上。

  不過是偶然罷了,只是因為他尚且年輕,氣血過足,才會在夢中遺精。

  和那個夢•••和夢里的那個女人絕對沒有關系。

  蓮池捏了捏了手中菩提,默念幾句心經。

  他身下還硬著,只是此時也無可奈何。

  他須得去把這東西給弄干淨。趁著清早僧人們還未起床,也能避免尷尬。

  蓮池拿著髒了的褻褲出了屋子,未等他找到木盆,打水洗衣,就聽到有人在院外叫他。

  “長老!”

  徐遲瞧見蓮池的背影僵了一僵,才轉過來面對她。

  “你怎麼來了?”

  蓮池皺眉,不自在地將手中衣物遮在身後。

  “來向長老賠罪。”

  徐遲咬唇,扯出一個笑。

  昨日她鬼迷心竅吻了他,竟然還咬了他,今天她特地拿了藥膏來向他賠罪。

  “不必了,你還是回去吧。貧僧要准備今日的講經,沒有功夫招待你。”

  對著罪魁禍首,蓮池說話毫不客氣。

  “可是長老唇上有齒痕,如何對著香客講經?”

  徐遲看著僧人唇上的兩枚牙印。

  那是她昨夜留下的,現在還好端端印在他唇上。

  好像她還在吻著他。

  “••••••”

  蓮池無言以對,他忘了這個。要是今日他帶著唇上的牙印去講經,只怕會整個太平寺都要被人笑話。

  “長老身後藏著什麼?”

  徐遲見他面色不豫,動作卻不自然,一只手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藏在身後。

  “沒什麼。你先走,貧僧還不想見你。”

  蓮池只想把她趕緊打發走。

  “可我只是想來給長老送藥•••”

  徐遲搖了搖手中的藥瓶。

  就算他不要她也要塞給他。

  “不必了。還沒有到要藥的地步••••••”

  蓮池愈加不耐煩。

  她是看不出他真的不想看到她嗎?

  “可既然是我傷了長老,那我是一定要負責的。總之這瓶藥膏,您還是收下吧。算是我一點歉意。”

  徐遲猜到蓮池不會收,當下不管他再如何推拒,她直接上前,就要將藥膏塞給他。

  蓮池推拒不及,偏偏徐遲又硬要塞給他。

  兩人推拒之間,原本被蓮池團成一團的褻褲脫手,落在了地上。

  那上面還未干涸的汙跡,堂而皇之地露在了徐遲眼前。

  徐遲臉騰一下燙起來了。

  她知道那是什麼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如此不自然,原來和尚也會••••••

  “你還不快走?”

  蓮花俯身將那團褻褲收起來,放進木盆中,才看向還待在原地的徐遲。

  他此時面色冰冷,徐遲卻一點也不怕了。

  “長老可是急著去洗衣服,才想趕我走?”

  徐遲臉還紅著,卻有心情調侃蓮池。

  原來他也不是面上那般不可摧折啊••••••

  “與你無關。”

  蓮池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就要轉身去打井水。

  “出家人不打誑語。真的和我無關?”

  徐遲在他身後問道。

  怎麼昨晚她才親了一下他,他今天就弄髒了褻褲?

  蓮池背僵了一僵。他沒有說話,徑自走向水井。

  “既然長老沒有開口,那看來是和我有關。長老是不是昨夜夢到了我?”

  徐遲大膽追問。

  她這一問切中蓮池要害,昨夜夢中情景涌上心頭。

  夢中女子的手好像還貼在他的胸膛,而他背後就是她溫軟的••••••

  可此時那女子明明正站在他身前,臉紅著含笑看向他。

  =============

  第八十七章 度你

  無恥至極••••••

  蓮池看著她微張的紅唇心想,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熱起來,熱氣從他臉上,身上涌出,匯聚在他身下。

  那里更硬了。

  白色僧衣再寬松,也擋不住他本錢雄厚,將那處頂出一個凸起。

  “看來蓮池長老,凡心未消啊。”

  徐遲眼神向下,瞧見他的異狀。

  她心中那點女兒家的害羞,瞧見蓮池那副不耐煩的樣子,就消散了大半。

  鬼使神差,徐遲上前一步,就貼著蓮池,抬頭看他。

  “你是因為我這樣的嗎?”

  蓮池因為女子忽然靠近而渾身僵硬,他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

  好像呼吸之間都是這個味道,一如昨日昨日夢中那般,她貼著他,身前高聳抵著他的背,在他耳邊誘惑他時,也是這樣的味道。

  蓮池喉結上下動了動。

  他本該挪開步子,本該不看她,本該心中鄙夷她。

  可是他做不到,他騙不了自己了。

  第一眼見到她時,妄念已起,欲心已生。

  徐遲見他不言不語,只垂眸忍耐。

  她偏偏看不慣他這副忍耐的樣子。

  於是徐遲伸手握住了蓮池身下昂揚的性器,意料之中,他悶哼一聲,意料之外,他沒有躲開。

  蓮池只抬眼看了她一眼,眼中無悲無喜,似乎她的動作對他沒有一點用處。

  徐遲咬唇,順著那僧褲摸了進去。

  她摸到了一根很粗很熱,又帶著黏膩的東西。

  那動西在她掌中一下一下搏動著,就好像蓮池陡然急促起來的呼吸。

  “既然長老不要我的藥,那我就幫長老•••”

  徐遲握著那東西上下擼動了一下。

  “算是道歉了。”

  她手法生疏,可蓮池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更從來沒有女子碰過他的那處。

  徐遲一下一下蹭著僧人褲中的東西。

  看著蓮池因為她的動作而神色變換,眼中更因她而沾上欲念。

  掌中的東西火熱又粗糙,讓徐遲忍不住好奇它究竟長什麼樣子。

  是和陳緩的那根一樣嗎?

  她想起那一夜陳緩把她壓在身下,用那東西狠狠插進她身體的感覺,身下開始濕潤起來。

  要是蓮池也能像陳緩那樣••••••

  徐遲掌中忍不住一個用力,蓮池受不了她突然刺激,一下子全部交代在了她的掌心。

  黏膩濕潤的液體沾滿了手掌。

  徐遲大剌剌將手掌拿出來,伸在蓮池面前。

  “長老,你弄髒了我的手,怎麼辦?”

  明明是她主動伸進去握住了他的性器,明明是她主動替他擼動,明明是她挑動了他的欲念,她倒惡人先告狀,指責起他來了。

  看來他是得度化她。

  用他自己度化她。

  他用身上的僧衣徐遲擦干淨了手,仔仔細細,每根手指都照顧到了。

  “你跟我來。”

  借著這一會兒,蓮池平復了呼吸,只是他眼角還有些發紅。

  “去哪兒?”

  徐遲這時候身子還有些軟,兩腿間剛剛嘗過男人味道的縫隙此時正向外滲水。

  蓮池回頭眯起眼睛看她。

  “度你。”

  =============

  第八十八章 她好貪吃(H)

  身體比神志先一步做出了反應,沒想清楚蓮池到底是什麼意思,徐遲就被他扯進了屋子。

  然後發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夢,一個她從來想也不敢想的夢。

  他的唇舌像是著了火一般,在她身上舔舐著。

  那股如冰雪般的味道此時帶上了情欲的味道,將徐遲裹進甜蜜的幻夢中。

  夢里有他修長的手指。

  它鑽進了她雙腿之間。

  “既然夫人幫了貧僧,那貧僧也來幫幫夫人。”

  蓮池喘息著將她壓在了床上。

  他被她傳染了。

  他也染上了淫毒,身下硬得發疼,急需一個濕潤的,溫暖的,柔軟的地方包裹著他,讓他釋放出來。

  蓮池知道這個地方在徐遲身上。

  這個在夢里誘惑他,剛剛又握著他的性器,為他擼出來的女子,身上肯定有能帶他墜入欲獄的地方。

  她要拉他下去,他想渡她上來。

  在此之前,他得像一個男人一樣把她壓在身下,用自己的性器去填平她的欲念。

  他得去干她了。

  蓮池專注地看著身下女子,好像在讀經書般認真,如果忽略他發紅的眼角和他壓抑的喘息聲的話。

  “是這樣嗎?貧僧做得對不對?”

  他的捏住徐遲已經腫脹起來的肉蒂,看著她神色迷離,因他的動作而哼唧起來。

  徐遲咬著唇點頭。

  蓮池繼續動作下去。

  於是和尚的手指在她濕潤泛濫的穴兒中摳弄。

  他不懂什麼技巧,全然蠻橫地摳摸。可是手指會磨蹭過她的肉蒂,帶出更多的水。

  徐遲被他摸得想要呻吟出來,可怕他覺得她淫蕩,她將那呻吟變成了從鼻端溢出來的哼唧聲。

  哼唧聲和呻吟聲其實沒什麼兩樣,只會讓蓮池更加情動,更加想要去“渡她”。

  “你怎麼不出聲?”

  蓮池聽她哼哼唧唧,還以為自己做得不對。

  他以為她的隱忍是因為他做得不好。

  “你想讓我出聲?”

  徐遲夾住他的手指,難耐的扭動雙腿。

  他摸得她很舒服,可是還遠遠不夠,他能讓她更舒服的。她知道怎麼讓自己更舒服。

  這還是陳緩教她的。

  蓮池疑惑皺眉。

  他不知道該說是還是不是。

  可好像說什麼,都不如做來得實在。

  徐遲扒拉他的褲子,將那根剛剛在她手中釋放出來,現在又硬起來的性器掏出來。

  “長老要是進來,我就出聲。”

  徐遲拋棄自己在他面前所剩無幾的羞恥心,將自己雙腿間的縫隙展現在他的面前。

  那剛剛被他摸得淫水直流的小嘴隨著主人的呼吸蠕動著。

  它想要他,想要得口水流個不停。

  蓮池又拿剛剛在徐遲身子里攪弄的手指喂給那小嘴。

  親眼看著它吞吐自己的手指,跟看不到的差別是很大很大的。

  “到里面去?”

  蓮池喃喃道,不知道是在問徐遲還是在問他自己。

  這就是那個地方。

  蓮池看著含住他手指一吸一吸的肉穴,篤定地想到。

  它里面又軟又濕,裹著他的手指吸個不停,還不停地往外吐口水。

  它可真貪吃啊••••••

  她這麼淫亂大膽地勾引他,全是因為身下的這張嘴。

  他應當把自己的性器送進去,幫幫她——至少,先堵住她的水兒。他的床榻都要被她給流濕了。

  “貧僧要進來了。”

  蓮池喘息著,握著自己的性器,對准了那張因為手指離去而不斷翕動的小嘴。

  這個時候他倒還不忘自己是個和尚••••••

  徐遲早就等不及了。

  可恨剛剛蓮池竟然又將手指塞進來。

  明明她期待的是別的更粗大的東西。

  好在現在她終於如願,他已經抵在了外面。

  “快點呐,長老。”

  徐遲已經環住了他,准備迎接更猛烈的衝撞。

  快點進來吧,快點進來把她塞滿,她好想要了。

  可究竟想要的是讓這個和尚為了她破戒,還是讓一個和陳望有相似面孔的男人操干她,徐遲自己也分不清。

  不過這個時候不必分得太清楚。

  她只要他進來。

  用他那根又粗又大,能將她塞得滿滿的性器進入她的身體就好。

  蓮池得到了她的應允。

  身下漲的發疼的性器終於到了它該去的地方。

  它狠狠的,深深的,毫無保留地插進了徐遲的肉穴里。

  那穴兒中的軟肉幾乎在第一刻就纏裹上來。

  它們也知道,那東西很好吃。

  沒有絲毫停留,男人的本能勝過了他的理智,蓮池在進去後顛弄起來。

  他的性器劃開一層一層軟肉的纏裹,操到最深處,再退出去,再操進來。

  他操的徐遲吟哦不止,恨不得在他身上多撓幾下子,才能把那無處發泄的快感傳播出去。

  實在太舒服了••••••

  他弄得她好舒服••••••

  他的味道,男人的味道••••••

  徐遲迷迷糊糊在蓮池身下想。

  前日陳緩操她,還是她初嘗歡愛味道。雖然她也被操的呻吟不止,最後甚至暈了過去。

  可畢竟是頭一遭,陳緩要得又急又猛烈。

  她只覺得渾身被裹挾在他的性器上,在情欲里癲狂。

  可是今天不一樣。

  蓮池那樣克制又情動地看著她。

  他一下一下進來,又一下一下出去,動作不拖泥帶水,卻又不急不徐。

  她的穴肉都被他帶出來,再順著縮回去。

  “你該出聲了•••••••”

  蓮池的聲音打斷了徐遲的妄想。

  不知為什麼,他固執地覺得,只有她叫出來,才是真的舒服,否則就算她再緊再濕。

  都不算數。

  徐遲窘住了。

  哪有人這麼要人叫出來的。

  她一緊張,就吸得更緊,蓮池被夾的呼吸一滯,顧不得再要求她叫出聲,就用更大的力氣干她。

  徐遲自然被他干的出了聲。

  他一進一退,徐就嗯哦出聲。

  女子情動時,聲音最嬌媚。

  貓一樣柔軟的呻吟聲劃在蓮池的心上,讓他莫名覺得心中漫溢出歡喜。

  他喜歡聽她這樣叫,想要聽她一直這樣叫。

  但他操她,是為了渡她,化解她的淫欲之心。

  他該怎麼辦?

  蓮池望著身下口中呻吟不止,神色迷蒙,紅唇微張的徐遲,猶豫起來

  =============

  第八十九章 把精水喂給她了(H)

  “長老••••••你再動一動。”

  徐遲被他粗大的性器塞得下身滿滿漲漲,燙的肉穴和心口都發慌起來。

  “你動一動好不好?”

  她更加柔媚地邀請蓮池,盼著他能用自己粗糙的性器去碾磨她的肉壁。

  里面太癢了•••

  在他進來以前就癢,在他進來以後只變得更癢了。

  可他為什麼停下了動作?為什麼不能狠狠地替她止癢?

  “嗚•••”

  眼看蓮池依舊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徐遲耐不住了,她故意更加嬌嬈地呻吟出來,身下的肉壁夾弄著他,向他邀寵獻媚。

  要是放在幾日前,徐遲就算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也會有如此淫浪的一天。

  可是,誰讓這個和尚肖似陳望?

  誰讓那個該死的陳緩,教會了她什麼是男歡女愛,魚水之歡?

  現在她誰也不想了,誰也不要了,她就要身子里的那根東西動一動。

  徐遲扭動得像一只欲求不滿的貓兒。

  她不信蓮池能無視她這副樣子,明明昨晚她親了他一下,他今日就遺了精。

  “你可真是••••••真是個淫婦••••••”

  蓮池被她一夾。忍不住出聲罵她。

  其實他心里不是這麼想的。

  他可憐她,就像可憐千千萬萬在愛欲迷妄中沉淪的世人。

  世人皆苦,但他此時只看見了她。

  現在他更可憐自己了。

  因為他好像要被她給拉下去了。

  她的肉穴纏裹住了他的性器,也將他的心吸住。

  蓮池看著徐遲,移不開眼睛。

  她那麼美,又那麼輕浮。是不是誰都能爬上她的床,鑽進她的身子,像他現在這樣,壓著她操干?

  “什麼淫婦,你看看我啊••••••”

  徐遲一面氣喘著,一邊呻吟,那如煙霧般的尾音勾連住蓮池的咽喉。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貧僧看著你。”

  蓮池啞聲道。

  他就隨著她一起墜下去吧。

  她有一身冤孽,該由他來渡她。

  不管會落到哪里,不管會變成什麼樣子。

  或許自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的心就已經動了。

  那一刻風平浪靜。

  他看見了她脖頸上的痕跡,只當她是個尋常輕薄女子,引誘他人與她苟合。

  可那厭惡根本不是厭惡,而是••••••

  “是嫉妒啊••••••”

  蓮池嘆息,他終於看清了自己,看清了自己對她無端地厭惡。

  他終於按著徐遲的期望,動作起來。

  借著徐遲穴中的濕潤,性器抽弄起來,帶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帶出了她毫無掩飾的呻吟。

  “唔•,終於動了••長老好硬啊•••”

  徐遲抓住他汗津津地臂膀,修剪得當的指甲在上面抓撓出一道道曖昧地紅痕。

  “你喜不喜歡?”

  蓮池毫不留情地使力,頂得徐遲一下著涌出了淚花。

  “唔••••••太深了••••••輕點••••••”

  那滅頂的迷蒙,讓徐遲舒服又難過。

  “不是你要我動起來?”

  蓮池額間的汗落在徐遲脖頸間,他身下卻不曾遲疑。

  想要喂給她自己的精水,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滿足,這樣才能讓她不去找別的男人。

  抱著這般想法的蓮池,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僧人。

  這個時候他只想做徐遲的男人,而不是什麼太平寺的高僧。

  “輕一點•••唔•••輕一點•••”

  徐遲的肉穴發瘋般的抽搐起來,可是蓮池還在頂她。

  粗糙的性器將她劈開,逼得她想要推開他。

  她是想他動起來,可沒讓他這麼用力。

  他簡直是想要把他的東西送進她的子宮里。

  “你一會輕•••啊••••一會重,到底是輕還是•••重?”

  蓮池語無倫次,他說一個“輕”字,就重重操進去,說一個“重”字,使得力氣只大不小。

  “嗚•••我不要•••你輕點•••我要•••”

  徐遲想說自己要不行了,可她沒來的及說出來,下面的嘴就先泄了。

  那肉穴像被蓮池操壞了一樣抽搐起來,將蓮池夾的寸步難行。

  他的性器開始搏動,一跳一跳,在徐遲不斷蠕動夾弄的肉壁中。

  粘稠灼熱的液體先一步射出來。

  一股接著一股,射在徐遲的穴中,喂給她難耐的肉穴。

  把精水喂給她了••••••

  她身上就有他的味道了••••••

  不會再看別人了••••••

  蓮池心滿意足,全然以為自己已經將徐遲度化。

  =============

  第九十章 舍不得從她身子里退出去(微H)

  徐遲懶懶地等著身體如潮水般的情欲消退,身下的小嘴一張一吐間,將蓮池射進來的東西吃的干淨。

  那剛剛射出來的和尚湊在她頸邊喘息著。

  他想要湊上去吻她,可是他不能。

  將精水喂給她,那是在幫她。

  想要親吻她,那是他的私欲。

  已然生了妒火,怎麼還敢沾染私欲?

  可他舍不得從徐遲身子里抽出去。

  “你快出來,我今日還有事。”

  徐遲推推壓著她的蓮池。

  夏日清晨本就悶熱,他汗津津的身子悶在她身上,讓她覺得窒悶又難受。

  蓮池在她穴里的東西又硬起來,戳弄得有些難受。

  他剛剛太用力了,她的穴里肯定腫了。

  徐遲現在已經不想要了。

  前日是陳緩,現在是蓮池,兩個都不是知道疼人的主,動起來又魯莽又用力,爽是爽了。

  爽完就該她難受了。

  蓮池只射了一次。

  那軟軟的穴還夾弄著他。

  無論他讀過多少佛經,再如何的清心寡欲。二十年來頭一遭嘗了情欲滋味,第一次就交代在徐遲身上,想要她的心思怎麼也歇不下來。

  可他已經喂給她了。

  徐遲看著蓮池垂眸起身,小心翼翼抽出他又變得又硬又大的性器。

  那東西上還沾著一團粘液。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或者是他們兩個攪合在一起的。

  敏感的肉穴在他抽出去時又經受了一番捻弄。

  徐遲難耐得眯眼,差點就又想勾住蓮池再來一次。

  和尚的味道真好。

  可惜她今日還得去見京兆尹夫人。

  蓮池下了床,草草圍上自己的下身。

  他還硬著,就這麼站在徐遲面前,怪難為情的。

  “你要不要洗漱,我去打水來。”

  蓮池不再自稱貧僧。

  “不必了,我還是先回去,要是再晚點,讓人看見了就不好了。”

  徐遲毫不客氣。她拿起剛剛蓮池脫下來的僧衣披在身上,遮住一身的痕跡。

  露在外面的肩頭上有枚指痕,也許是蓮池情動時留下的。

  “我送你。”

  蓮池轉身那處干淨的衣物換上,他赤裸的脊背上有幾道紅痕。

  “你是不是傻了?”

  徐遲眨眼,是不是和尚破戒後就會變傻。

  “讓你送我回去,我這副樣子,你這個樣子••••••”

  徐遲點一點他,又指了指自己。

  蓮池默然,剛剛他想也不想就說出來了。

  不該如此。

  徐遲將床榻上自己的衣物收攏起來,衣裳被壓得皺巴巴。

  她直接把自己的衣衫團作一團,內里的小衫胡亂套在身上,外衫勉強穿好。

  “我走了。”

  徐遲拿著衣物,衝蓮池道別。

  她的鬢發還是散的。

  蓮池瞧著她,邁不出步子,也不知該說什麼。

  他希望她能再留一會兒。

  徐遲就要開門離開,但她停了停,忽然想起來——

  “你過來。”

  徐遲咬唇,她勾起笑,頰上紅暈還未散,一副美人懶睡的模樣。

  蓮池不由自主走向她。

  徐遲未等他走到身前,就勾住他的脖子,親在他眼睛上。

  “這次真的走了。”

  徐遲滿意地看自己的口脂印在蓮池眼上,轉身毫不猶豫的離去。

  蓮池站在原地,看著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可笑昨夜他還厭惡她,現在竟然不舍起來了。她果然是他的冤孽。

  就該由她纏著他,由他去渡她。

  蓮池自嘲笑了笑。

  他轉身,著手收拾床鋪上的狼藉,掀開那層薄被,卻見那邊角壓著的一方青色肚兜。

  是剛剛他從她身上剝下來的。

  應該是她忘記了,該拿去還給她才是••••••

  這樣想著,但觸及那層如同女子肌膚般柔滑的綢料時,蓮池又改了主意。

  =============

  第九十一章 怎麼知道她好沒好?(微H)

  他拿起那層薄薄的綢料,放在鼻端輕嗅。

  有淡淡的奶香和她身上味道。

  和他情動時聞到的一模一樣。

  蓮池臉紅,心中不住告罪,卻不舍得將那塊小小的衣物放下。

  他的身下還硬著——此時硬的更厲害了。

  說不准就是她故意留在這里給他的•••••••

  他幫了她,她該拿這些東西來回報他。

  “哈••••••”

  蓮池嗅著徐遲肚兜,一手伸向了自己挺得硬邦邦的性器。

  它頂端又流出了液體。

  因為徐遲的味道,因為她留下來的衣物。

  他想象著湊在自己跟前的是她的胸乳,她乳溝中的味道和這小衣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剛剛在床上他只忙著將精水喂給她,卻忘了仔細看她的胸乳是什麼樣子。

  看了就是罪過。

  可現在蓮池甚至能在腦海中仔仔細細描摹出她那里的形狀,頂端翹起的兩點粉嫩又可愛。

  為什麼他剛剛沒有好好看看,沒有好好托在手里把玩?

  他該嘗一嘗味道的,這樣他現在就能知道她那里是什麼感覺?

  他吃著她的胸乳的時候,她會有什麼表情?

  會比他在她身子里抽弄時的表情更可愛嗎?

  她會呻吟著讓他輕一點咬她嗎?還是會把自己按向她,讓他再用力一點?

  蓮池後悔又遺憾。

  他該好好瞧著她的,可是剛剛她吸他吸的太緊,他又一心想抑制住她的淫欲••••••

  也許她還沒有好呢••••••

  蓮池繼續擼動著手中的性器,垂眸看著小衣上的刺繡蓮花。

  他該怎樣才能知道她到底好沒好呢?

  也許該尋個機會,再為她檢查一番,看她會不會被他一摸就流水?

  要是她再流水呢?

  蓮池眯眼,手中動作加快。

  想著那女子在自己身下如泣如訴,呻吟地如同叫春的貓兒••••••

  哈••••••

  性器在他手中搏動,噴灑出的液體弄髒了他身前的地面,差點射在了他床榻上。

  要是她再被他摸得流水,那他就要再渡化她一次。

  一次不夠的話,還有下一次。

  直到她全然好了••••••

  蓮池平復著自己的呼吸,打定主意要一次次渡化徐遲,將自己的精水喂給她。

  這絕對不是他自己的私欲,是為了她好••••••

  剛剛嘗了和尚味道的徐遲不知道蓮池不過是操弄了她一次就生出了這樣喪心病狂的想法。

  她此時正在沐浴,聽著屏風外的雀兒給她傳達陳緩派人給她的口信。

  他被皇帝派去京郊大營練兵,要過個叁五日才能來接她。

  換言之,就是她還能在太平寺待叁五天。

  徐遲嘩啦一聲潛到水下。

  剛剛蓮池在她身體里操弄的觸感猶在。

  她伸手摸摸自己被弄得腫痛得肉穴。

  叁五天,是叁天還是五天?

  她能吃那個和尚叁次還是五次?

  ————

  =============

  第九十二章再吃他一次

  徐在水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

  才不過幾日,自己就已經如此諳熟交歡情韻了嗎?

  可是沒辦法啊,一切都不能怪她••••••

  應該怪蓮池,他生得那般模樣,垂眸看著她的時候,簡直如同陳望站在她面前。

  應該怪他勾引她。

  徐遲破水而出,拿出一旁木架上的布巾,擦干了身子。

  那白色布巾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漬,卻擦不掉蓮池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徐遲低頭看了看臂膀上的紅痕——這是蓮池按著她時留下的。

  至於她胸前的齒痕——這是陳緩無法無天,那天晚上在咬下來的。

  徐遲按在胸前齒痕上,那里還有細細麻麻的癢痛。

  “京兆尹夫人到了嗎?”

  她拿起一旁的褻衣,一邊換上,一邊問屏風外的雀兒。

  “到了,奴婢回來時繞過前排的香房,見到了京兆尹夫人身邊的侍女。”

  雀兒回答道。

  徐遲從水中跨出來,穿上貼身的衣物,又在雀兒的服侍下換好了衣衫。

  她對鏡梳妝的功夫,京兆尹夫人便已經派人來請她。

  徐遲也不拖延,帶著雀兒就穿過那香房外的長廊,一路進了京兆尹夫人早在太平寺備好的房間。

  京兆尹夫人姓秦,不過叁十幾歲上下,因著性格寬容和煦,待人爽朗,一慣在京中貴婦人中吃得開。

  徐遲知曉她的性格,沒跟她客氣,直接便開口:“秦夫人讓我好等,可准備好了名冊?”

  秦夫人笑著嗔了她一眼。

  “瞧瞧你,真不把我當外人。東西我是准備好了,給了你,有我什麼好處?”

  秦夫人面色瑩潤,兩道笑紋漾在頰上,看著就是日子真過得舒坦的。

  “夫人又跟我開玩笑了,要是這事成了,京里那些人不知道得多佩服你的本事呢。”

  徐遲知道她最喜歡人家夸贊她,忙笑著奉承她。

  “人家夸我那是人家的事,你還是想想,要是成了該怎麼謝我吧。”

  秦夫人只是與徐遲逗個趣,並非真心為難。

  當下便將那名冊給了徐遲。

  徐遲大略看了看,將名冊上京中待嫁閨秀的名字看了個大概,便想跟秦夫人告辭。

  秦夫人卻攔住了她。

  “我明日就要回京,蓮池大師今日沒去講經,我特意請了他來,你不是一直想再聽他講經?再等一會兒,人就過來了。”

  徐遲笑意僵了僵,她今早可是剛從他床上下來。

  “不必了,左右我還要在太平寺多留幾天,有的是機會見他。”

  她說完,起身就要離去。

  秦夫人還想再勸,屋外卻匆匆走進來一個侍女通傳。

  “夫人,蓮池大師到了。”

  那身著素白僧衣的和尚就跟在那侍女後面。

  他一如往常般高潔平和,一雙眸子無波無瀾。

  只是他不看屋中諸人,獨獨看向徐遲。

  徐遲揚了揚唇角,旋即低頭不再看蓮池,怕被秦夫人瞧出什麼異常。

  其實是她想多了。

  任誰能想到太平寺高僧能和伯遠侯府孀居的夫人滾到床上去?

  “蓮池長老,我們可等你多時了,這位是伯遠侯府的徐夫人。”

  秦夫人命侍女為蓮池斟茶。又為兩人介紹起來。

  “徐夫人••••••”

  蓮池垂眸道,牽起一抹笑,向徐遲點頭示意。

  他明明只是微笑,徐遲卻分明從那笑意中看出來點不一樣的東西。

  像是嘲笑,又像含了一絲情意。

  徐遲回禮後便別開了頭,不去看他神情。

  一是怕自己忍不住臉紅起來。二是看到他那副正經穿著僧衣的樣子,便忍不想到今早他將她壓在床上時的樣子。

  秦夫人近些年醉心佛法,和蓮池一問一答聊得極為暢快。

  徐遲卻如坐針氈。

  她只是對和尚感興趣,對佛法只是略知皮毛,此時聽著他們的談話只覺得如墜雲里霧里。

  既插不上話,又不能貿然離去,實在難熬得很。

  偏偏蓮池說幾句話,就要含笑看她一眼,簡直看得她渾身發軟。

  徐遲咬了咬唇,好想再吃他一次。

  =============

  第九十三章 想要就直說

  秦夫人跟蓮池說了將近小半個時辰,徐遲也在那里跟著煎熬了半個時辰。

  在她終於耐不住要同秦夫人告辭時,蓮池先她一步起身,只說自己還有事在身,不能再陪秦夫人聊下去了。

  秦夫人起身送他,徐遲也跟著道別。

  終於和蓮池前後出了秦夫人的院子。

  徐遲比蓮池慢了半步,走得又不快。

  蓮池不疾不徐地走著,似乎是有意放慢腳步,漸漸竟落在了她們後面。

  徐遲帶著雀兒走在在太平寺開闊疏朗的松林小道上,身後那個和尚不遠不近地綴在她們後面。

  徐遲終於站定。

  “雀兒,我似乎把香囊丟在秦夫人那兒了,你去幫我看看。”

  她裝模作樣地摸了摸腰間,轉頭支開了礙事的小丫鬟。

  雀兒得了吩咐,即刻轉身回秦夫人那兒。

  等她走的遠了,徐遲才回身看想那遠處站定,裝著在看松樹的蓮池。

  “你跟著我干什麼?”

  她等著他朝她走近。

  “徐夫人有東西丟了,不過不是在秦夫人那,是在貧僧那兒。”

  蓮池果真一步一步走近,在離她極近的地方站定。

  他定定地瞧著她,眼中不再平靜,而是含著笑意,仿佛暮色中蕩漾著的水波。

  “什麼東西?”

  徐遲不解,她沒發現自己有什麼東西不見。

  “今晚夫人可有時間?或許夫人該找個時間來找貧僧。”

  蓮池難得緊張,聲音中透著少見的緊張和羞澀。

  “哦,我知道了。”

  徐遲湊的更近。

  “你是不是上癮了?”

  她故意湊到他臉跟前,仰面看著他,眼中戲謔。

  誰能想到一天前他還是對他不假辭色的高僧,今日就迫不及待地要再邀她私會?

  將面前這和尚一步一步引誘下蓮座的成就感讓徐遲覺得滿足又欣喜,更何況他還生著肖似陳望的臉。

  “大師要直說才行,不然的話,我不一定有空。”

  徐遲現在不急了,左右把這和尚吃干抹淨也就是時間問題,現在急的,應該是他才對。

  “••••••”

  蓮池被她這話說的皺了眉,他張口想要反駁。但又說不出口,她說的沒錯,他心思本就不純。

  “我的婢女快回來了,要是大師再不說,可就沒有時間了。”

  徐遲退開一步,好整以暇地看著面容俊秀的僧人在她面前為難,糾結著要不要承認自己對她的心思。

  “貧僧••••••”

  蓮池定定看著面前的女子。

  她果然是個劫。他是開口還是不開口?

  “再不說的話,雀兒就過來了••••••”

  小路的那頭已經出現了雀兒的身影。

  徐遲自然看到了她,出言提醒蓮池。

  蓮池眉頭皺的更緊。

  “貧僧想要••••••”

  他終於說出了口。心上的重擔好像被他放了下來,一時間心中來不急悵然,就被眼前女子的話所帶來的欣喜填滿。

  “那大師便等著我吧。”

  徐遲笑的得意。

  想要就該直說啊,明明是他自己要說,卻好像是她逼迫他一樣。

  最後還不是承認了。

  男人啊,就算做了和尚也是一個樣子。

  =============

  第九十四章 除了干她,還有別的嗎

  徐遲回去後仔細研究了那名冊上的閨秀,圈出幾個她覺得適合陳緩的。

  想起陳緩,她因為蓮池而雀躍的心情稍稍沉寂下來。

  如今她真的如陳緩所言,偷了男人••••••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高潔之人,要不是他先欺負她,對她起了心思,她也不會想著要直接把那個和尚給••••••

  剪不斷理還亂,希望等他成了親,能把對她的心思放一放。

  最好是徹底放下,她是他的嫂子,兩個人這樣糾纏,對彼此,對伯遠侯府都沒有什麼好處。

  徐遲心煩意亂,因為早上剛剛和蓮池在他房中放縱了一場,身上也困乏,索性她就睡了一個下午。

  這一天對她而言疏忽而過,可對蓮池來說卻煎熬至極。

  他既為晚上的約定而歡喜,又為自己對她赤裸裸的欲望而羞慚。

  他今日一時歡喜,一時羞慚。

  看到大殿中的佛陀金身,想到的是節欲持戒,耳中清音靡靡,想到的是他的佛,他的禪。

  念經時蓮池想或許一開始他就不應該騙自己,說什麼想要渡她。

  一開始他就應該離她遠遠的,不去看她,便不用去想她,也就不用因她而掙扎。

  可是,重來一次,他就真的能放下她?

  午後蓮池望著自己院中的那口水井。

  水面如鏡,照出一張僧人無波無瀾的面孔,卻照不出他皮相下的糾結。

  他打了一桶水。

  井水冰涼沁骨。

  蓮池提起水桶兜頭澆下來。

  那一瞬他如墜入寒冰地獄,心中雜亂思緒全然遠去。

  沒有了欲,沒有了執,也沒有了佛。

  只剩下了她。

  木桶被他扔在了地上,蓮池朝井中的自己笑了笑。

  水中僧人面上笑容轉瞬即逝,他又變回那個神色永遠平靜的僧人。

  只是蓮池知道自己和以往不同了。

  他等著夜晚的到來的心情,和平日等著去為香客講經的心情是一樣的。

  晚上徐遲如約而至。

  她告訴雀兒自己要早點休息,叫她不要來打擾自己。

  卻在寺中夜鍾敲過叁遍後,偷偷從香房的窗戶爬了出去。

  要是換做是前幾日的徐遲,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變得如此的大膽,竟然敢翻窗去找那個和尚。

  只能再怪到陳緩身上了••••••

  徐遲理了理衣衫,一路上小心翼翼避開來人,順著小道,到了蓮池的院子。

  屋內點了燈。燈火搖曳間,把那個人的身影映在了窗戶上。

  燈影搖曳著,他的身影也搖晃著。

  徐遲忍不住猜想蓮池此刻在做什麼,是在讀經書,還是在參禪,抑或是,再想著她?

  她忍不住笑自己,想這麼多做什麼,反正他一會兒要做什麼,她是最清楚不過的。

  除了干她,還有別的嗎?

  徐遲施施然上前敲門,木門粗糙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皺眉,只敲了一下收回了手。

  腳步聲由遠及近,屋中人在聽到聲響後便未曾遲疑,先是熄了火燭,接著便踱步到門邊開了門。

  那只帶著白玉菩提腕骨清疏秀氣,卻用了徐遲掙扎不了的力道,將她拉了進去。

  =============

  第九十五章 喚我阿徐(H)

  蓮池將她按在了門板上。

  身後堅硬的木料抵著徐遲的背,有些膈人,她卻感受不到。

  此刻籠罩著她的,是蓮池身上那熟悉的,叫她喜歡的如玉似雪的氣息。

  他傾身含住了她的唇。

  一開始是青澀的在她唇上摩挲試探,不消片刻就無師自通,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她的口中,求索著她甜蜜的汁液。

  大抵男子,一旦嘗過情欲,再如何端靜自持,不染凡塵,也會為了對心愛之人的欲望,而身陷泥沼不可自拔。

  呼吸之間曖昧聲在屋內回蕩。

  女子嬌嬌柔柔的哼唧聲,男子的粗喘聲,還有吻得急切時唇舌間的水聲。

  徐遲被他鎖在懷里,親了不曉得有多久。

  蓮池的手一開始還搭在她的腰上,可吻得越投入,他的手也就越不老實。

  聽憑他的心意,一只手滑到了徐遲的臀上揉捏,隔著衣衫感受著將手下的軟肉。

  “你身上好香。”

  蓮池松開了她,喘息中帶著笑意。

  他的手還托著徐遲的臀,半是因為他對手中觸感留連不舍,半是為了托住徐遲軟倒在他懷里的身子。

  “不及大師身上香。”

  徐遲迎向他。

  她少有熏香,自知這話不過是蓮池說來討她歡心的。

  倒是蓮池,身上總帶著一股清香,與她從前所嗅過的所有香料都不同。聞著讓她想起太平寺大殿中高坐蓮花台的佛陀。

  “你叫我來,就是為了告訴我,我身上好香?”

  徐遲揚頭看著蓮池。

  屋內昏暗,燈火已熄。

  朦朧中徐遲看不清蓮池的神情,卻能感受到他熾熱的目光。

  “夫人何必明知故問?”

  蓮池聲音中還殘留著著濃濃情欲,暗啞又低沉,撩撥在徐遲心上,讓她身下又濕潤了一點。

  “別叫我夫人啦。如今你該換個稱呼。”

  徐遲擺弄著腰肢,有意無意磨蹭過蓮池的下身。

  他已經硬了。

  “該叫你什麼?”

  蓮池被懷中女子不安分的動作蹭得心中欲火更盛。

  “我閨名徐遲,你就喚我••••••”

  徐遲鬼使神差,想到陳緩對她的那個稱呼。

  “叫我阿徐。”

  她懷著一點惡趣味,這樣說道。

  “阿徐•••”

  蓮池喃喃。

  平時誦經道佛號的聲音,此刻這樣溫柔又纏綿地喚出她的名字。

  徐遲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得意和滿足。

  那些日日趕來太平寺只為聽蓮池講經的達官顯貴們,一定想不到這高坐蓮花台,身著僧衣不沾凡塵的僧人,夜里會摟著她,輕輕喚她阿徐。

  他獨獨在她面前,才會如此情動,才會染上凡人情欲,才會急切地索求她。

  “到榻上去。”

  徐遲等不及了。

  那點小小的虛榮助長了她的欲。

  她此時此刻就想要他。

  蓮池心中所想和徐遲一模一樣。他一天里都焦躁不安,只為得這片刻的溫存。

  他早已經忍耐不住了,聽她軟軟地催他,就托著她的腰把她按在榻上。

  “唔•••”

  徐遲抱著蓮池的肩。他埋首在她頸間,對她頸側又是吮吸又是舔弄。

  憑借本能,蓮池知道該怎麼討好身下的女子。

  她嬌軟的身子就在他身前,如同水中蓮花般舒展,等著他去采摘玩弄。

  她一定很喜歡他。

  蓮池心中篤定,那止不住的渴慕也侵泄出來,將他心中的一切驅逐,只剩下了眼前的她。

  剝去了兩人身上的衣衫,最後的阻礙也沒了。

  赤裸的身體交迭著,對彼此的感觸愈加親近,也愈加難以忍耐心中的欲望。

  蓮池看著身下的徐遲,昏暗中他看見她的帶笑的眉眼。

  他俯身親上她的眉心,溫柔又虔誠。

  =============

  第九十六章 別磨蹭了(H)

  “好癢啊•••”

  徐遲呢喃道。

  蓮池此時太溫柔了,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眉心,怎麼也緩解不了她腿縫間的癢意。

  不用摸徐遲也知道,自己身下肯定已經濕的不行了。

  只要被他一親一摸,她就忍不住想要了。

  自己這副身子,可真是••••••

  徐遲沒再想下去。

  因為蓮池好像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一只手直接摸進了她腿間那濕漉漉的肉縫。

  “好多水啊。”

  他低笑著道。

  “阿徐,這就是你的味道。是不是女子都會流這麼多的水?”

  他在那里抹了一把,又放在鼻前細細嗅聞。

  她身體中分泌出的汁液讓蓮池更是興奮,聲音中的情欲濃郁的化不開。

  “我怎麼知道,你快點進來。”

  徐遲等不及了,她翹起膝蓋,蹭著他胯間怒挺的性器。

  他那里又硬又燙,沉甸甸地分量讓徐遲想起今早它頂弄著她的感覺。

  “別磨蹭了。”

  徐遲忍不住道。

  她現在不怕蓮池看不起她了,此刻沉湎在情欲中的人不只有她一個。

  恐怕她現在越主動,他越高興。

  不管是什麼身份,只要到了榻上,男人都是一個樣子。

  蓮池不再猶豫,借著她腿間流出來的汁液,將自己送進了她的身子。

  真好,他們又連在一起了••••••

  徐遲迷蒙著眼,感受著身下肉穴中那根粗糙又灼熱的性器。

  明明也只做了一次,卻好像怎麼也要不夠。

  她是不是對這個和尚上了癮?

  “哈•••”

  蓮池頂弄進去,不急不緩,肉刃劈開那層層迭迭的肉褶,在最敏感的地方磨蹭。

  徐遲被頂弄地失了神。她掐住了蓮池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到了他的肉里。

  可這個時候蓮池根本感覺不到痛。

  他的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包裹著他性器的肉穴上。

  她身下的肉穴和她一樣,柔媚淫浪,他一進去就使勁吞吐著勾引他。

  眼前是徐遲完全赤裸的身子,那顫顫巍巍攢在她胸前的乳肉也在誘惑著蓮池,要他把它們握在手里隨意把玩。

  蓮池順從了它們的意思。

  他挺腰深入,一只手捏住徐遲隨著他挺動腰肢而上下顛簸的乳兒,在乳尖處加重力氣。

  “啊,你輕點捏啊。好痛。”

  徐遲氣息不穩,胸前細微的疼痛中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麻癢。

  蓮池卻在自己捏弄乳尖時察覺到她身下肉穴一縮。

  “要輕點?”

  他又重重一捏。

  那肉穴果然如同剛剛那般抽搐一下。

  “阿徐明明很想貧僧用力吧••••••”

  蓮池笑道。

  他驗證了心中所想,手中動作一下輕一下重,配合著身下頂弄,當下就弄得徐遲呻吟地不成生。

  肉穴也更加主動地吞吐著他的性器。

  =============

  第九十七章 你夫君啊(H)

  “哈••••••”

  身下女子喘得越嬌媚動人。男子的動作就越激烈。

  原本整潔肅穆,只被主人用來休息讀經的僧房,變成了淫樂的欲窟。

  高潔的僧人被拉下蓮座,在女子嬌軟柔媚的身體上起起伏伏,沉緬於她所帶來的肉欲中。

  觀音低眉,佛陀閉目。

  蓮池卻滿懷愛慕,看著徐遲被他操干得汁水橫流,嬌憨可愛。

  叁歲時他被師父撿回寺中,從此就只知道讀經參禪,與紅塵再無牽扯。

  從前他覺得這樣的日子沒什麼不好,可是上天叫他遇著了徐遲。

  也許第一眼看見她,他便隱隱明悟。

  她是他的劫,是他的緣,也是他的禪。

  紅塵檻外是青燈古佛,紅塵中是她••••••

  “唔•••好舒服•••”

  徐遲叫得蓮池回過神來。

  她里頭絞得越來越緊,軟肉纏裹上性器,拼命要他射出來。

  “要泄出來了••••••”

  徐遲無力的在蓮池臂膀上抓撓,將身子中的性器裹得愈來愈緊。

  那根在她肉穴中作怪許久的性器,也受不了她的糾纏,開始搏動起來。

  “那就泄出來。”

  蓮池低喘道。

  他用力挺腰,憑借本能,抓住最後的機會狠狠刺激著敏感的肉穴。

  在徐遲一聲嬌媚的呻吟後,他將自己的精液盡數喂給了她不知滿足的肉穴。

  一張一吸肉穴將他射進去的東西吃得干干淨淨。

  徐遲滿足地嘆息,懶洋洋睜眼看著身上還在閉目喘息的蓮池。

  “你好厲害。”

  情事過後她心滿意足,一點也不吝嗇對蓮池的夸獎。

  畢竟他剛剛可是為了討好她,出了大力氣。

  “你喜歡就好。”

  蓮池垂眸親了親她,性器還賴在徐遲穴中。

  只要是男人,就都抵抗不了這樣的夸贊。

  他蠢蠢欲動,胯下性器在她穴內硬起來,想要再度向她證明,自己有多“厲害”。

  不過是過了一日,他就這麼親密地稱呼她,輕而易舉就被她撩撥起情欲。

  好像那個對她愛答不理的僧人不是他一樣。

  徐遲眯眼。

  她已經要得夠多了。

  “我得走了•••”

  她推開蓮池,眼見他那張肖似陳望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

  “明日再來找你。”

  徐遲看著蓮池的神情又被她一句話給撥動。

  她穿衣起身,心中卻忍不住得意起來。

  如今他已經是她的裙下之臣,再也做不回那個高潔禁欲的僧人了。

  “那你明日什麼時候來?”

  蓮池有些不舍,他又貼上她,生疏地環著她的腰。

  好像這樣就能讓她留下來似的。

  “再說吧,左不過就是晚上。”

  徐遲扣上衣襟,轉身回抱住蓮池。

  “你放心。”

  她安撫地親了親蓮池,便推開了他。

  徒留蓮池在屋中失落糾結,患得患失。

  夜色正濃,徐遲一路小心,安然回到了自己那間香房。

  她效仿出來時那樣,小心翼翼推開窗,翻身爬了回去。

  屋中黑漆漆一片,沒人發現她出去過。

  徐遲腳步輕快,朝著屏風後的浴桶而去。

  她早叫雀兒預備好熱水,此時水肯定是涼了,不過聊勝於無。

  再喜歡喜歡蓮池,她也不想一身臭汗,含著她的精水睡覺

  徐遲摸索著前進,她不敢點燈。

  反正這屋子也小,走幾步就能找到浴桶。

  可惜黑暗中視物不清,她沒走叁步就撞在硬梆梆的東西上。

  鼻子直挺挺撞上去,酸澀得她直接飆出淚來。

  那東西還開口講話。

  “你去哪了?”

  原來是個男子。

  “你誰啊?”

  徐遲驚得連忙後退,卻被那人鎖在懷里。

  “你夫君啊。”

  陳緩一字一頓,陰沉著臉看向懷中剛剛爬窗回來的徐遲。

  ————

  =============

  第九十八章 野男人能吃你的奶子,我就不能?

  “你,你怎麼在這兒?”

  徐遲被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不在這兒,怎麼知道你晚上翻窗去找別的男人?”

  他欺身而上,一下就攜著徐遲帶到榻上。

  “陳緩,我是你大嫂,你想干嘛?我要叫人了!”

  徐遲白了臉,她知道陳緩是動了真火,放任下去,還不知道他要干出什麼過分的事。

  壓著她的男子被她的威脅給氣笑了。

  “大嫂?干什麼?該干的我不都干了?”

  徐遲的手被他制住,動彈不得。就算她反抗了,也未必能從眼前怒火燒心的高大男子手中逃脫。

  “你盡管叫人,最好叫全太平寺的人都知道我今晚就在這兒把你給操了。”

  陳緩眼底發紅,犯起了渾。他不管不顧撕扯著徐遲的衣物。

  伯遠侯府的名聲,只有天真如徐遲,才會在乎這些虛的東西。

  “陳緩,你•••不要!”

  徐遲慌了,她剛剛才和蓮池做過,身上的痕跡還未曾洗去,驟然被陳緩撕開衣裳。

  胸前鎖骨處,乳兒上的曖昧痕跡被陳緩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你就這麼騷?我不過一日沒陪著你,你就要爬到別人的床上挨操?”

  陳緩抓住徐遲顫顫巍巍的胸乳,狠命的揉搓著,似乎這樣就能把把上面的痕跡都給抹去。

  “別,疼•••我是你大嫂•••你輕點•••”

  徐遲哀求,陳緩下手太重,揉得她又漲又痛,竭力逃開他,

  “輕點?被別人操時你是不是也叫他輕一點?”

  陳緩氣昏了頭,下手沒個輕重。他只想到自己內心煎熬痛苦,哪里還管得上徐遲疼不疼。

  “唔•••好疼啊••”

  徐遲顫聲道,陳緩抓住她的乳尖揉捏,力道之大幾乎要把乳尖捏破,她實在忍不了。

  徐遲哭了。

  “混蛋陳緩•••唔•••你就會欺負我,我要回家,再也不在你們家待了。”

  陳緩被她眼角淚水一驚,下意識無措地松開制住她的手。

  下一刻徐遲伸手就打在陳緩臉上,“啪”一聲脆響聽的她自己都愣了愣。

  她的手又麻又痛。

  緩過勁來,徐遲後知後覺,方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

  “我•••”

  她看著眼前愣著的陳緩,下意識後退,可背後就是牆壁,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你要回家?”

  陳緩臉上火辣辣一片,冷笑著問。

  “我今天就告訴你,你除了伯遠侯府,哪里也不能回。除了我陳緩,哪個男人你都別想碰!”

  他上前一步,捏住徐遲的下巴。

  “既然你不當我是你的夫君,那正好。”

  徐遲瑟瑟發抖,下巴被他捏得發痛。

  “大嫂,今天小叔子就要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陳緩壓住徐遲,咬上她的乳尖。

  細膩柔滑的肌膚在他的唇舌齒縫間,讓陳緩真恨不得咬下一塊了,看看她的血肉到底是不是熱的。

  “混蛋,你起開•••”

  徐遲泣不成聲,憑什麼他說要操就能操,他把她當什麼了?

  她又不是他的所有物。

  “怎麼了,野男人能吃你的奶子,我就不能?”

  陳緩吐出乳尖冷笑道,復又含住那被他咬得挺翹的乳尖使勁吸吮。

  =============

  第九十九章 阿徐可真是天生的蕩婦(H)

  胸前又疼又癢,徐遲掙扎也掙扎不開,她抽抽嗒嗒,剛剛經過性事的敏感身子又被陳緩摸得動了情。

  她頰上生了紅暈,抗拒的動作也弱了不少。

  “這就開始發騷了嗎?”

  陳緩心疼又痛快。

  她要不這麼騷,一摸就能出水,也就不會跑出去找野男人了吧。

  “你憑什麼說我,明明都是你的錯。是你不知廉恥,強要我在先••••••”

  徐遲指責。

  “我不知廉恥?”

  怒火稍減,陳緩笑起來。

  “你忘了你被我干得話都說不出,肉穴一個勁吸我的樣子?”

  他繼續抓著乳兒揉弄。

  “瞧瞧你這對奶子,每次見我都挺這麼高,不就是想勾引我來操你嗎?”

  他故意氣徐遲。

  “你是不是有病!我哪里勾引過你。”

  徐遲上了他的當,氣得連哭都忘記了。

  從前在侯府她哪次見他不是裹得嚴嚴實實,哪有要勾引他的意思。

  “要是你沒有,那為什麼我一見你就忍不住想看你光著身子被我壓著干的樣子?”

  陳緩耍無賴,就是不講道理。

  “你不要臉!”

  徐遲氣得又哭起來。

  “我不要臉,阿徐你又騷,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一對?”

  陳緩繼續逗弄她。

  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腿縫,在那里一摸就察覺出了不對。

  粘粘乎乎,這是還含著別人的精水呢!

  “你滾開!”

  他一伸進去徐遲就心知不好,要是被他知道她真的剛剛給人干過,還不知道他要發什麼瘋。

  “怎麼了?還當我冤枉了你!你真是不知廉恥,含著野男人的精水就回來了?怎麼著,你是想給他生個孩子?”

  陳緩氣得將手指捅進了那剛剛被蓮池狠狠疼過得小穴,在里頭使勁摳弄著。

  “別•••你出去•••嗯•••混蛋!”

  剛剛高潮過的肉穴還敏感著,被陳緩這麼摳弄著,穴中的淫水不要命地涌出來,肉褶纏裹上陳緩的手指。

  徐遲被他按著,一張嘴被他玩弄著,剩下的一張罵著他。

  “一邊罵混蛋,一點吃著混蛋的手指流水,阿徐可真是天生的蕩婦啊。”

  陳緩冷笑著,狠狠按著她穴中的一點摳弄,肉穴夾著他的手指不住吸吮,竟然就這麼被他給摳泄了。

  “啊•••你才是•••”

  穴中又癢又痛,徐遲顫著聲音呻吟道,連眼淚都忘了繼續流。

  “是什麼?我告訴你,你只能給混蛋生孩子,想跟野男人生,做夢!”

  陳緩氣得腦袋發蒙,連自己也給罵進去了。

  “今晚我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出去找野男人。”

  緊接著徐遲被他一下子掀過來,叁下五除二裙子就被他給撕碎,沾滿了淫水和精水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

  徐遲慌的想要逃開,可陳緩一下在就壓在了她身上,硬挺的性器長驅直入,一下子就干到了底。

  “啊••••••”

  微腫的穴肉被他粗魯的動作磨得發疼,徐遲忍不住痛呼。

  陳緩今日一點也不想疼惜她,他的東西她還沒吃完。

  他狠狠心,一下子又全塞了進去。

  “太長了•••”

  他進來的太深,徐遲懷疑他幾乎探到了她的宮口。那碩大的東西擠在她穴中,不管是她自己的淫水,還是蓮池的精水,全都被他擠了出來。

  “長嗎?吃不下嗎?”

  陳緩狠狠戳弄,顛得徐遲又哭著呻吟出來。

  “既然我的你都吃不下,為什麼還要出去找人操你•?”

  =============

  第一百章 等喂飽了你,我自然會出來(H)

  陳緩狠狠戳弄,顛得徐遲又哭著呻吟出來。

  “既然我的你都吃不下,為什麼還要出去找人操你?”

  他壓在她身上操干,如同發情的野獸操干著自己的雌性。

  徐遲想逃,可是根本動彈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著他猛烈的操干。

  此時陳緩發起火來,她才知道他之前是多麼的溫柔。

  “嗯•••你出去•••啊•••”

  徐遲被他好像能釘進宮巢的動作嚇怕了。怕她自己今晚被他干死在床上。

  “這個時候你要我出去?”

  陳緩陰沉著臉看著她,又是深深一下,弄得徐遲哭喊著呻吟出來。

  “我說了,今晚上要讓你懷上孩子。等著吧,等喂飽了你的穴,我自然會出來的。”

  他不再抑制自己,用力碾過她穴中最敏感的地方。

  徐遲又泄了身。肉穴一吸一吸,放浪地在陳緩的操干下吐出淫水。

  陳緩加速操干,趁著肉穴尚在敏感中,射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次。

  他粗喘著,揉弄著徐遲的乳兒,聽著她在粗暴的操干之下泣不成聲,性器又恢復了精神。

  一夜里陳緩只在徐遲穴里射了又射。

  他盡心盡力,一心只想著用自己的精水把她的身子給填滿。

  徐遲一開始又哭又鬧,到了後半夜就失了神,只記得一邊扭腰,一邊哭哭啼啼。

  再到後來,連哭都忘了。

  她的身子接納了陳緩的所有,在他身下忘情地扭動著,承受著,只盼著他能更用力地頂弄她穴中每一個敏感點。

  徐遲被陳緩操的忘情,可陳緩到後來也不說話,就是陰沉著臉看著她,身下動作不停。

  他生生把徐遲給做暈了。

  等在外頭大亮,陳緩才從徐遲的身子里退出來。

  昏睡中的徐遲眉頭還皺著,臉上除了汗漬之外就是淚痕。

  她的腿間,胸上,乃至身下的褥單上,全都沾上了他的精水。

  陳緩俯身摸了摸她被汗浸濕,貼在臉上的鬢發。

  “你只能是我的••••••”

  不管徐遲能不能聽見,他瞧著她喃喃道。

  教訓完她,現在他該去找那個野男人算賬了。

  一夜里兩人動靜一點也不小。

  丫鬟雀兒在外頭聽著,自然聽出那屋內脅迫著徐遲的男子是自家侯爺,可她還真的不敢進去。

  父母兄弟全在伯遠侯府當差,仰著陳緩的過活。

  萬一她進去擾了侯爺的興致,一家子全被趕出來,那她家里人豈不是要餓死了。

  陳緩一出來,就看到那小丫頭在外頭怔愣著,不知道該干什麼。

  “你去弄點水,一會等夫人醒了,就伺候她洗漱。”

  他大步邁出去幾步,才發現這里其實有現成的人能告訴他,徐遲偷的男人到底是誰。

  雀兒抖得跟個鵪鶉似的,陳緩拿她家里人威脅了一下,她就把徐遲這幾天去了哪里,見過什麼男子都交代了出來。

  陳緩越聽笑得越冷。

  合著她來這兒的這幾天,全是和那個叫蓮池的和尚廝混在一塊兒了。

  野和尚有什麼本事,能讓她念念不忘?

  他今天還非得去見識一下。

  雖然忙活了一個晚上,可陳緩此時卻愈發神采奕奕。不見一點疲憊之色。

  他是武將出身,平日里從未疏於練劍,沙場上都廝殺過多少回了,不過是在床榻上和徐遲玩幾場肉盤腸大戰,還累不倒他。

  他再次吩咐雀兒照顧好徐遲,就大步出了庭院。

  此時天色尚早,寺中幾個勤勉的沙彌早已經開始灑掃院落,陳緩揪住一個,問出蓮池的院子在哪,氣勢洶洶就衝了過去。

  蓮池的院子離徐遲的香房不遠,一想到昨夜徐遲就是從這條路跑到蓮池的院子里,又是從這里含著蓮池的精水一路走回去,陳緩氣得青筋都要爆出來。

  他越走越快,終於到了那座圍著柵欄的小院。

  小院的主人正如往常一般洗漱沃身。上半身露在外面,還留著幾道指甲刮過的紅痕。

  陳緩隔著那道柵欄,高聲叫道:“蓮池!”

  那背對著他的僧人聞言果然回身。

  一瞧見他那張臉,陳緩就什麼都明白了。

  “怪不得•••”

  他冷笑著,看著那張肖似自己兄長的面孔。

  他還當這野和尚有什麼了不起,本事大到能勾得徐遲動了春心,跟他勾搭起來,原來還是占了他死去的大哥的便宜。

  =============

  第一百零一章 你本該是我的

  胸中怒氣因為這一發現而稍稍平復下去,來之前的隱隱擔憂也消減下去。

  “施主可有事?”

  蓮池擦干身上的水漬,皺眉看向一臉不善,冷笑著看著他的紫衣男子。

  “本侯有事。”

  陳緩退開欄門,徑直進了院子。

  “身為太平寺長老卻勾引寺中女眷,大師可真是無恥至極啊。”

  他冷笑著走進,一邊捏著拳頭,一邊嘲諷道。

  “你是阿徐的?”

  蓮池抬眸,這個時候來找他,自稱“本侯”的男人,會是誰?

  “我是阿徐的男人!”

  陳緩聽見他也跟自己一樣喚她“阿徐”,還喚得那麼自然。剛剛平息的怒火就又崩不住,直接竄上來。

  他向前一撲,將蓮池狠狠撲在地上,就著他臉上就是狠狠一拳。

  “你也配叫她阿徐?你是什麼東西!”

  蓮池生生挨下這一拳,可他也不是吃素的,小時候跟著寺中武僧學的拳腳功夫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他一邊格擋著,一邊皺眉嘲諷。

  “人人都知道她已孀居多年,哪來的夫君?就算你真的是她的夫君,可要是她真的喜歡你,怎麼可能來找貧僧?”

  陳緩被他在唇角狠狠一擊,頓時下手更重,眼看那張臉被打得上了顏色,他才緩了一緩繼續道。

  “我說我是我就是,少跟我裝蒜。”

  他氣的眼睛發紅,可僧人只靜靜地看著他,叫他心里的火怎麼憋也憋不住。

  “你不信是嗎?不如你去問問阿徐好了。”

  陳緩起身,冷笑著看著蓮池的臉。

  他想起陳望之前欠下他的那一樁事,又想起徐遲在他身下承歡時婉轉羞澀的神情,心里的天平來回搖擺。

  一會兒是陳望漫不經心地告訴他,他要與徐翰林家的小姐成親時自己的愕然與憤慨,一會兒是徐遲皺著眉哭罵他的樣子。

  在掃過蓮池身上的指痕時,陳緩終於做出了決定。

  他要告訴徐遲,告訴她一切。

  他揉了揉剛剛被蓮池打得破皮的唇角,像來時那樣大步離去。

  陳緩回來時徐遲早已經醒來,她沒叫雀兒進來,只怔怔看著帳頂,心里亂成一團。

  見到陳緩急匆匆回來,她下意識瑟縮向床榻,以為他又要來欺負她。

  陳緩見狀腳步一頓,面上愧疚之色一閃而過。

  “對不起,阿徐,昨晚是我太衝動了。”

  他犯錯時衝動,認錯時倒也爽快。

  可徐遲一眼也不想看他。

  “你哪里衝動?錯的不是我嗎。”

  她翻過身,故意拿背對著他。

  “我••••••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會•••才會那樣對你。”

  陳緩搬出自己那套理由。

  “喜歡?喜歡就要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你以為你是誰啊?”

  徐遲被他這套強盜邏輯氣得拿枕頭砸過去。

  她還真的不稀罕他這份喜歡。

  “我•••你和大哥定情,是不是就是春雨樓那一次,他折了紅梅扔到你桌上?”

  陳緩咬牙,沒頭沒腦突然說起這段往事。

  “關你什麼事?”

  徐遲冷冷回他。

  她喜歡上陳望,確實是因為那一枝紅梅。

  哪個女子年輕時沒憧憬過話本中的俊俏少年?

  陳望就在那個時候出現,帶著和話本中一樣的風流英氣,在她常去的書樓外扔了一只梅花進來,恰巧就擊中了她對未來夫君的所有幻想。

  她還記得那個下著雨的夜晚,沾著雨水的梅花落在桌上,她俯身到窗前,就見花樹下一個少年衝她笑得燦爛。

  他說他是伯遠侯府的公子,喜歡她很久了,讓她等著他來娶他。

  徐遲的父親管教嚴苛,她哪里見過這樣炙熱真誠的表白。

  明明不合禮法又不知廉恥,她卻動了心。

  她讓人跟書樓掌櫃打聽,才知道伯遠侯世子陳望常常來書樓。

  “如果我告訴你,扔花給你的不是大哥,而是我呢?”

  =============

  102 喜歡誰你自己心里清楚嗎

  陳緩躊躇著,坐到了徐遲的身側。

  “所以我說,你的夫君本該是我。”

  “你胡說”

  徐遲駁斥道。

  “那天晚上你穿著綠色紗衣,本來不是坐在靠窗邊的地方,是我讓書樓的伙計跟你說那個位置被人訂下了,你才換到了旁邊。”

  “那個伙計我前些年找到了他。只是一直沒想好該不該跟你說。大哥他走之前求過我,讓我別告訴你,他說他也喜歡你。等打完仗回來,他會親自跟你解釋。”

  “可是後來他沒回來••••••”

  徐遲喃喃道。她那天沒看清少年的臉,聽了掌櫃的話就以為那少年是陳望。

  “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陳緩拉住徐遲的手。

  “可你不能為了他去喜歡一個不相干人。你跟大哥相處過多久?見過幾次?你到底喜歡他什麼?你自己心里清楚嗎?”

  “跟你沒關系••••••”

  徐遲抽回手。

  “怎麼跟我沒關系?阿徐,喜歡什麼,你心里真的清楚嗎?”

  陳緩拉著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臉。

  “你喜歡的是你心里的幻影。我比你清楚。看著我,阿徐。”

  徐遲看向陳緩,他眼中映出她的影子。

  “我不知道,你讓我靜一靜。”

  徐遲頭痛起來,不願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想好好睡一覺。

  陳緩退了出去,倚在了門前。

  徐遲在里頭睡著,陳緩在外頭站著。

  她就這樣昏昏沉沉又睡了一天。夢里一會是雨中少年在花枝下的笑,一會是陳望告別時看著她的笑眼,一會兒是蓮池握著白玉菩提的模樣。

  醒來時屋內已經黑了。

  她起身,叫雀兒進來,可進來的卻是陳緩。

  “你怎麼又來了?”

  徐遲看著陳緩又湊到她跟前。

  “忘了咱們的約定?你答應我要一起睡覺的。”

  他拿那個他自己都反悔的約定來搪塞徐遲。

  “你•••”

  徐遲扶額,要被他氣死了。

  “我就是想來陪陪你。”

  陳緩躺在徐遲身邊。

  “你疼不疼?昨晚叫得那麼久,要不要上藥?”

  這家伙哪壺不開提哪壺,徐遲現在根本不想看見折騰了她一晚上的禍首。

  他笑著湊過來,軟和下來時眉眼都變得不一樣。

  這麼看著,雨中樹下的少年面孔確實和他有幾分相似。

  不會吧•••難道她真的稀里糊塗這麼多年?

  徐遲又頭疼起來,翻身向里不想再看他。

  “我今天去找了那個蓮池。”

  陳緩猶豫著道。

  “你不會把人打了吧•••”

  徐遲蹭的坐起來,質問道。

  “打了就打了,怎麼著••••••”

  陳緩本想反駁,卻被徐遲瞪得氣焰消下去。

  “你是非得讓人知道我跟你跟他有一腿是吧!”

  徐遲都想打陳緩了。

  萬一陳緩說的都是真的,那她豈不是勾搭錯了人?

  好好一個太平寺高僧被她弄得淫欲纏身,她道歉都來不及,陳緩怎麼還跑去打了人家!

  “你別生氣,他也打我了啊。”

  陳緩委屈,拉著她的手摸上自己臉上的淤青。

  “你就該打!”

  徐遲抽回手。

  “那你多打幾下,消消氣好不好?”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