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余焰枯草笛聲殘
寫在文章最前面:
終於把靈感滿滿加上廚力放出一篇加急文寫完了.
感謝每一位讀到這篇文的讀者,也感謝和我一樣喜歡風笛和葦草的人.
另外在這里我要特別感謝醫師·ドゥルベッコ,謝謝他幫我的文章做校對與修改語病,他也對這篇文章做出了相當大的貢獻.如果沒有他,文章的質量也不會這麼高.謝謝,謝謝.
在此再次感謝所有的讀者與三連支持的人,你們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動力!
下面就請您盡情地欣賞正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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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黑暗之中一盞油燈被點亮,耀眼的火焰反射出牆壁的光澤。
“呼——”“呼——”又是數盞油燈被悉數點亮,把整個場所照的通明,這是一條從黑暗到黑暗的走道。
五名身穿黑袍的人,從火光照耀不到的黑暗之中走了出來。領頭的黑袍人手握著一個裝滿藍色液體的細口瓶,後面四位黑袍人則共同抬著一個灌滿了透明液體的棺材。棺材不大,但是抬棺人走起來卻十分緩慢,甚至於棺內的液體都沒有驚起一點點的波紋。首領在走道盡頭的黑暗前舉起雙手。突然,兩團不和諧的黑白火焰從他前面升起,把本就詭異的氣氛變得更加駭人了起來。在黑白火焰的照射下,可以看到黑袍人首領面前的不遠處,佇立著一個巨大的十字架。十字架上釘著一名紫發的瓦伊凡少女,少女的身體在左右兩團火焰的照耀之下一半黑一半白,活脫脫就像是一個人的兩面被一條分割线割開再融合之後的產物。少女的眼神之中沒有一絲的生機,全身的皮膚更是顯得非人般的蒼白,完全失血的尾巴軟趴趴地從她的身下伸出,也被黑白相間的釘子釘住了尾尖。
“把她放進去吧,儀式可以開始了。”首領說完,四名黑袍人把棺材放在了巨大十字架的下面,默默地退到了祭壇的四角,兩位沒入黑夜之中,兩位則滲入白光之中。
“————”首領嘴中念念有詞,而他面前的十字架也開始了不規則的顫抖,緊接著,釘著瓦伊凡少女四肢和尾巴的釘子脫體而出,她無力的身體也隨之噗通一聲落入棺材內,但奇怪的是,沒有一滴液體因為少女落缸的動靜而濺出缸外,她就像是掉在了果凍上一般,悄無聲息地沉了下去。
“願以吾主之血奉上,血脈相通,力量相融,復活吧,黑炎白翼的龍。”首領慢慢走上前,把手中細口瓶里的藍色液體倒入棺材,然後和那些黑袍人一樣,畢恭畢敬地退到了一邊。
容器內開始猛烈地搖晃起來,祭壇旁白色和黑色的火焰如同被容器吸入了一般,火焰變得扭曲變形,向著棺內涌去。
“刷拉!”棺內豎立起一對純白的龍翼,耀眼的白光使得四位黑袍傭人都抬起了黑色的袖口遮住了眼睛。
“啊啊啊……黑炎白翼的神仆啊……”首領見此情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白色的龍翼不斷地用力磕著頭。
緊接著,一只白嫩的手搭住了棺壁,在白色龍翼光芒的照耀下,紫色頭發的女孩從缸內爬了出來,站在地上,用著自己空洞的眼神看著祭壇下正瘋狂磕頭的五個黑袍人。
“我完美的造物啊……終於復原了,千年前傳說能毀滅大陸的黑炎白翼龍……”黑袍人首領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一邊打著哆嗦一邊走向祭壇上的女孩,女孩也站在高處向他伸出了纖細的手腕。
然而就在這時,他面前的白光漸漸暗淡了下來。
白色的龍翼先是被染上一塊黑斑,然後是第二塊,第三塊,很快黑色的斑點就如同狂亂的傳染病一般把整片龍翼都染成了純黑色。
“呼——”祭壇旁白色的火焰瞬間熄滅,伴隨著火焰的熄滅,整片祭壇再次陷入黑暗之中。但是在這之前,還有一聲肢體重重摔落在地上的悶響。
“果然,普通的瓦伊凡還是沒法承受這股力量啊……”首領看著趴在地上的紫發少女,搖了搖頭。
“神將賦予一無所有之人黑炎。”
“神會給予手無寸鐵之人白翼。”
“神會在龍的身軀內重新歸來。”
“血液重鑄,泯滅靈魂,持有龍血者將為神所支配。”
“河流蒸騰,大地燃燒,靈魂消熔”
“風起雲涌,草木荒蕪,熾烈重生”
“紅龍重生之時,傳說將會蘇醒,其身纏黑炎,黑炎焚燒異徒,其背負白翼,白翼守護神明。”
——維多利亞古籍上的記載
“復蘇的傳說,將被抱有無限勇氣的英雄所消滅。”我把那本古籍合上,推回書架。
“大部分的古籍記載的都差不多,大同小異。”我站在書架前,低著頭思考著。
“書中記載,黑炎白翼的紅龍將焚盡大地,染黑天空。”
“當滅世的紅龍面對大地的真正的盡頭時,對著世界盡頭無邊的大海,慢慢低下了她高傲的身體,向著遠方跪了下來。”
在我從海邊再次回到文明世界以後,雖然心中依然有所掛念,但是自己不得不為了之前所得到的消息而四處奔波,尋找著一切和“純淨的龍血”有關的线索。經歷了漫長的時間,我幾乎尋遍了整個泰拉大陸上大大小小所有的圖書館,本以為在維多利亞這麼一個曾經被紅龍統治過的國度中的圖書館里可以找到更多的不重復的线索,但是當我翻閱了無數的歷史,文學作品,發現所有與龍有關的東西,除了那些維多利亞的王權爭奪,還有那些在我的父輩之前就已經完全滅絕了的生物以外,就只有這樣的一些不知所以然的句子拼湊而成的詩句,姑且我現在叫它《黑炎白翼傳說》。
當我剛剛開始探訪這片大陸的圖書館時,第一個去的是拉特蘭的大圖書館。在拉特蘭的圖書館里,我在那里第一次看到了《黑炎白翼傳說》的雛形,是記載在民俗書頁中的一行民謠,書頁的頁腳有一行注釋——那里的大人會用白色翅膀的紅龍來恐嚇不聽話的孩子。不過只是拉特蘭圖書館里只言片語的記載,還不足以讓我對這件事產生如此濃厚的興趣,以及把《黑炎白翼傳說》與那幫“教會”聯系在一起。
隨後我又在各種地方尋找到了《黑炎白翼傳說》的其他部分,或者說是其他表述方式。傳說的表述各有不同,但是始終記載著幾乎同樣的故事:一只復生的紅龍摧毀了大陸,最後在大海面前跪下的事情,大海接納了紅龍,紅龍發誓效忠於大海,這一點就讓我不得不提起疑心。我曾經見過“教會”的人使用來路不明的詭異血液制造變異戰爭兵器的場景,所以說他們想要龍血,可能是想要重建《黑炎白翼傳說》,讓滅世的紅龍重現世間,完成他們的願望。可是,事情搞清楚了,龍和“教會”的下落去哪里找呢?
“先生您好,本圖書館今日閉館時間即將到達,如有借閱需求可以借回家觀看。”年輕的菲林族圖書管理員走到了書架旁邊,敲了敲書櫃,對我說道。
“哦,謝謝提醒,居然都這麼晚了。”我結束了思考,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朝著管理員點了點頭,向著門外走去。
“請帶好您的隨身物品,如有需要,本圖書館隨時歡迎您的到來。”圖書館管理員在我背後親切地問候道。
我離開圖書館,從圖書館專用的儲物櫃里拿出我的武器,朝著維多利亞夜間人群的反方向走去。
去郊外走走吧,也許能碰見紅龍也說不定。
“葦草!你的後面!又來了!”年輕的庫蘭塔騎士向著遠處被圍困著的白發少女喊道。
“我沒事,注意你那里。”她只得到了一聲不算冷漠的回應。
“汙濁的家伙,消失吧。”叫做葦草的女孩用手中燃燒著的長矛擊穿了從泥土中探出的觸手,觸手被她的長槍擊中後立刻開始燃燒,瞬間便化作黑色的灰燼,隨風飄散。
“這些玩意為什麼怎麼打都打不完啊!”年輕的庫蘭塔騎士一邊退,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閃耀的光劍,斬斷了身旁的一簇觸手,可是這樣並沒有奏效太久,很快又有更多更大的東西從地下探了出來。
“啊!啊!救命!”一個紅發的菲林少女被幾只觸手抓住了腳踝,提到了半空中,眼看就要被拉出隊伍。
“瑪莉婭!”葦草向著年輕的庫蘭塔騎士喊道。
“閃耀吧!”庫蘭塔少女手中的光劍一瞬間變得更加炫目和偉大,一擊切斷了抓著菲林女孩的觸須。
“這樣耗下去不行……我們已經有傷員了,必須要撤退才行。”葦草大幅度揮舞武器,自己身邊連同瑕光那里的觸須全部被盡數燒成了灰燼。
“快點走!瑪莉婭你帶上火斑,路上順便幫她治療一下,剩下的隊員走前面,我在後面幫你們殿後!在這里耗下去我沒法保證你們的安全!我們必須快點到達最近的城鎮!”葦草向著她的隊員們命令道,她很少如此情緒激動地說話。
“嗯!隊長!都聽你的!”說完,庫蘭塔少女背起還在驚嚇中的火斑,向著最近的城鎮跑去。瑕光和這位靠譜的德拉克女孩已經共同作戰了很久了,每次遇到危險都多虧了葦草的幫助才得以脫身,她覺得這次也不例外。
“啊!”跑在瑕光前面的醫療干員突然摔倒在地,險些把她身後的瑕光也給弄倒。
還沒等醫療干員站起來,又是一根粗壯的觸須刺穿大地纏住了醫療干員的身體,把她狠狠地向著遠處拋去。
“啊啊啊啊啊——”少女淒慘的叫聲回響在了空氣之中,但是令瑕光疑惑的是,並沒有刺耳的撞擊聲也沒有骨頭破裂的咯吱聲。正當瑕光感到不解的時候,一個懷抱著人的紅色身影從空中映入了她的眼簾。
葦草張開火焰構成的雙翼,准確地接住了飛出去的女孩,抱著她像天神一樣落到瑕光面前,把還在驚嚇之中的女孩遞給瑕光。
“快點走,我不想讓你們被我拖累。”葦草一邊說,一邊揮舞著長矛清理著胡亂長出的觸須。
“接下來我可能要暫時離開一陣子,如果還可以等我的話。我一定還會回來的、”葦草說道。
“那……隊伍呢?”瑕光有些不解地問道。
“隊伍……務必保全全體干員的安全,然後在我回來之前尋找到可靠的停留地。如果我沒有回來,那就由你擔任小隊隊長。”葦草冷淡地下達了命令。
“啊……我真的可以嗎?”瑕光有些不解。
“你已經在大家的指導下經歷了那麼多了,可以做一名獨當一面的干員了。”葦草漂浮在空中,身後火紅的羽翼甚是耀眼。在葦草指向的遠處,有一些巨大粗壯物體在泥土下移動的痕跡,就像是在田野里翻動著的蚯蚓,正在快速地涌向這里。
“那些家伙又來了,快走吧!”葦草向著瑕光說道。
“嗯!葦草你也一定要回來啊!”瑕光很聽話,說完,最後看了一眼留下斷後的隊長,就帶著小隊的人向著最近的村落跑去。
“掛念的隊友都走了,那接下來……就是你們了,汙穢的存在。”葦草看著隊友們漸漸走遠,展開了更為耀眼的紅翼,槍尖上的火焰也燃燒的更加旺盛了。
“真是好火爆的龍族少女呢,不過我喜歡。”大地發出了低沉的聲音。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無緣無故襲擊我們?”葦草把槍插入了地面,同時把體內的力量注入到了槍中,很快,她腳下的地面開始變紅,燃燒。
“站在大地上的人自然不會知道我們的存在。”她腳下的大地依然保持著同樣的語氣。
“完美的借口。”葦草輕哼了一聲,站在燒紅的大地上,堅定地看著地下襲來的未知敵人。
“願吾主賜予我永恒的力量。”葦草腳下燃燒著的大地突然裂開,四根衝天的巨大觸手從地下冒了出來,直勾勾地向著葦草襲去。
觸手拍下,但葦草在空中輕巧地躲開了攻擊,順勢把長矛刺入其中一根觸手之中,同時拉動長矛在觸手之上不斷的旋轉著舞蹈著,整條觸手像是被絞肉機切過了一樣被切成了一個大號的麻花。葦草最後安穩地一蹬,長矛離開觸手的一瞬間,整根觸手燃起了紅色的衝天大火,痛苦扭曲著化為了灰燼。
“就這點本事嗎?不敢現身的家伙。”葦草浮在空中,向著大地怒吼道。
“這些只是一小部分,我的獵物。”未知的聲音回應道,話音剛落,又有更多更強壯的觸須探出了土。
“如果你只會用這些把戲,那麼我只能說你找錯了對手。”葦草提著長矛,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大地之中出現的異樣。
“我本不想如此戰斗。”葦草揮舞著燃燒的長矛衝進了遮天蔽日的觸須之間。
殺戮,破壞,燃燒,葦草把那這無法攻擊到她的觸手們當做跳板,借用這些跳板和自己的龍翼她可以更好更靈活的在這些擺動著的長條怪物里移動。在她的長矛所到之處,無數的觸手應聲而斷。因為殺戮的快感而微微有些興奮的她,雙眼的顏色變得艷麗了起來,綠色的眼睛向外散發出燦爛的光芒,背後的龍翼把身邊照的如太陽般灼熱。紅龍的火焰在觸手之間跳動著,拖出一條一條赤紅的殘影。殘影過後則是被完全燃燒殆盡的黑色灰燼。
“感染……可能又要加重了,對不起,可能又要麻煩你們的檢查了。”在把最後一條觸須化為灰燼之後,葦草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說道。
轟隆隆隆,大地開始了震動,如同它們剛剛襲來時那樣,葦草發現腳下的異物正飛快地向著遠處退去。
“別想跑。”葦草揮舞著長矛,追了上去。
可是令她沒有注意的是,有一股小小的異物正向著瑕光撤退的地方鑽去。
“呼哇,好像暫時安全了呢。”在遠處的一個村莊廢墟里,瑕光帶著她的隊員找到了一塊可以休息的地方。
她放下背上受傷的火斑,稍微為她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後發動了一個治愈法術。
“好多了,謝謝你。”火斑對著瑕光說道。
“沒事了就好,我們趕緊去最近的鎮子吧。”瑕光站了起來,帶著隊員按照原定路线進發。
“還是聯系不上本部嗎。”瑕光有些擔心地問道。
“信號路上恢復了一些,我已經發出定位了,我想他們的支援應該很快就到了。”負責聯絡的先鋒干員貝爾說道。
“額,好像信號又斷了,求救信號沒有發出去。”貝爾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通訊器,上面顯示無法連接。
“那只能……停下。”瑕光停了下來,面前的景象使她不得不握緊了手中的劍。
“全員,准備作戰,重裝干員守護好各自的陣地,注意好自己的腳下,那些家伙又來了,這次葦草不在只能依靠我們自己了。”地面上不和諧的凸起引起了瑕光的注意,很快,又是和之前遭遇相同的幾根怪異的觸須從地下破土而出,向著他們襲去。
“光啊,賜予我力量!”她揮動武器,耀眼的光芒籠罩著自己的小隊,她作為隊長,必須保護她的隊員,這是第一要義。可是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沒有了葦草的幫助,他們雖然可以勉強支撐住這些怪物的攻擊,但是想要離開,幾乎已經是不可能了。
“怎麼辦,快想一想,如果是姐姐的話會怎麼做。”瑕光用盾牌保護著勉強還能戰斗著的身體,思考著克敵之道。
“轟隆隆”在瑕光陣地的中央,突然一根巨大的觸須破土而出,向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瑕光砸去。
“咳啊——”在她專心於面前的敵人時,瑕光的背後突然遭遇一擊重擊,將她擊飛了到了陣地外數米遠,手中的盾牌和短劍也被甩了出去。劍刃上閃爍著的光芒熄滅了。沒有了小騎士的幫助,瑕光的隊伍幾乎在一瞬間就被拆的支離破碎,除了一些身手敏捷的特種干員以外,都被巨大的觸須拉扯到了半空中,無助的慘叫著。瑕光匍匐在地上,仰著頭看著自己被拆散的小隊,當時參加騎士決戰的無力感再次將她包圍。她的身旁此時又冒出了幾根巨大的觸須,正抖動著自己肮髒的腥臭身體向她襲來。
“姐姐——”看著半空中向著她砸來的觸須,瑕光閉上了眼睛,喊出了她最依靠的人。
“?”沒有重壓而來的巨大疼痛感,沒有內髒被擊碎的壓迫感,和上次一樣,好像再次有奇跡發生了。
幾枚晶瑩的冰花滴落到瑕光的臉上,涼涼的,還帶著一絲絲電流的酥麻感。
“姐...姐?”瑕光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景象令她感到困惑。原本在她身旁的巨大觸須有的變成了冰雕,有的則在地上抽搐著,像是被電擊過一樣,還有的卻完全變成了異樣的藍色,卻不再有任何活著的跡象。
“你認錯人了。”伴隨著觸須冰雕的破碎,一名黑衣男子落在了她的前方,手上的刀還纏繞著藍色的寒氣和金色的雷光。
“還有……我的隊員們……”瑕光還未開口,黑衣人就向著不遠處正在肆虐的觸須衝去。
黑衣人的動作敏捷,精准,華麗之中帶著殺意。雷光和冰霜從他的劍刃上釋放,那些看似堅不可摧的觸須在他的攻擊之下如同路邊的野草,只是轉瞬間就被徹底清掃干淨了。
“當心啊!它們還會復活的!”瑕光站了起來,對著男人喊道。
“我知道。”男人把手上的刀插入地面,藍色的能量把原本不透明的大地照耀地如湖水般清澈,可以看到在藍色大地的中心,有一朵黑綠色的蓮花狀物體在潛伏著。
“就是它了。”男子話音剛落,一條金色的雷龍落入大地,粉碎了那朵“蓮花”。
“說吧,你們是羅德島的哪一只小隊?”男子拔出了插入地面的刀,擦了擦上面的血跡,說道。
“瑪莉婭……不!葦草小隊!請問你是?”瑕光走到了男子面前,看著面前的人。
男人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帽子上是一支白色的羽毛,帽沿下,一雙金色的眼睛正看著瑕光。
“比拉謝爾·巴納德,只是個普通的旅行者。”男人伸出了手,想要與面前的年輕騎士握手。
“瑪莉婭·臨光!家訓是‘不畏苦難’!”年輕騎士握住了面前男子的手。
“誒誒誒!好可怕的燒傷!你的手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治療一下!”被隊友們叫做瑕光的女孩看到了我手上因為使用雷法而產生的燒傷,感到非常驚訝。
“啊……不需要的,謝謝你的好意,騎士小姐。”我趕忙收回了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縮進了兜里。
“額,好吧。那麼現在,我代表我的小隊對您獻上最誠摯的感謝,如果不是您的幫助,我想我們今天一定會損失慘重,謝謝你,比拉謝爾先生。”年輕的騎士慢慢鞠躬,向我行了一個禮。
“別這樣,瑪莉婭小姐,要感謝就感謝你自己的光芒實在太耀眼了吧。”我對著年輕的騎士打趣道,不過確實,如果不是荒野上出現了異常的光芒,我也不會到這里來看看。
“誒誒誒??這也可以嗎?”很明顯,瑕光並不知道自己剛剛散發出了多麼耀眼的光芒。
“好了,不談這個,你們現在應該安全了,再往前走大約二十分鍾就是城鎮了,那些東西不會再跟上來了。”我說道,同時收起武器,准備向著瑕光隊伍的反方向走去。
“誒誒誒——?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瑕光又有些驚訝。
“不了,我得去找找這些觸須的操控者,觸須這我再熟悉不過了,它們在某處一定有一個操縱者。”我回過頭,對著年輕的騎士說道。
“那麼,先生,謝謝你的救援,那麼再會了。”瑕光對我說道。
我沒有回應,只是繼續向著黑暗中走去,突然,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等一下——比拉謝爾先生。我還有一個請求,不知您是否可以幫助。”瑕光跑了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臂,說道。
“嗯?”現在輪到我有些疑惑了,這小天馬真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聽說你要去找這些觸須的源頭,那麼!求求你了!幫我找到我的隊長!她為了引開這些觸須獨自一人離隊,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瑕光雙手合十放在額頭前,微微低頭做祈求狀。
“這個……她有什麼特征嗎?”雖然嘴上答應著,但是心里卻是持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反正我盡力了。
“她叫葦草,是個德拉克……誒??先生你怎麼了?”大概是我臉色變得太明顯了吧,瑕光被我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
“什麼?是那個德拉克?那個已經滅種了的龍族的族人嗎?”我腦海里立刻出現了《黑炎白翼傳說》的片段:“紅龍重生之時,傳說將會蘇醒,其身纏黑炎,黑炎焚燒異徒,其背負白翼,白翼守護神明。”紅龍,在當時的文獻之中有且僅有在對德拉克皇族的時候這麼稱呼,如果她說的那個“葦草”真的是一條紅龍的話,我想“教會”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那麼快告訴我!她到哪里去了!”我的語氣有些激動,不知道是不是嚇到小騎士了。
“那個方向。”瑕光指了指一旁的荒漠。荒漠的某處,血紅色的天空掩蓋住了月亮與星辰。
“你們快走吧!我會盡量帶她回來。”我丟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向著遠處血紅色的天空奔去。
“誒誒???這是個什麼人啊?”這下輪到狀況外的瑕光與她的隊友站在原地發呆了。
追隨著遠方的紅色天空,我在荒漠之上一刻不停地奔波著。
“轟隆隆——”我剛剛踏入那片紅色天空之下的大地,就感覺到腳下在震動,隨後一股熱流撲面而來,強大的熱浪讓我有些睜不開眼。
“不愧是純血統的德拉克,這能量完全配得上她的血統。”我用手抹了一把眼睛,逐漸的在熱浪之中適應了過來,便繼續趕路。
隨著我慢慢深入這片燃燒大地的深處,腳踩上已經被完全焚燒至黑炭化的地面,大地發出哀嚎似的吱呀吱呀聲,同時散發出一股劇烈反應後的干柴火的味道,十分刺鼻。環顧四周,可以看見附近原本有一座樹林,可是現在已經被完全碳化,一陣熱風輕輕刮過,已經變成黑炭的樹林即刻變作齏粉,隨風飄散而去。
“這破壞力,太驚人了,怪不得他們要拿德拉克做原體。”我想著,眼睛又看到了另一幅讓人瞠目結舌的景色:一座山,准確來說已經不算是山了,因為它已經連同它上面的花草樹木一起被燒成了近似玻璃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形狀。
“一整座山,都燒成這樣了嗎。”我暗暗驚奇。
但是令我有些詫異的事情是,在這之後,地面上顯現出的破壞痕跡就少了很多,以至於我再深入到紅色天空的最深處時,附近完全有任何的燒毀和破壞的痕跡,就像是....德拉克少女憑空消失了一般。但是我看到,在那紅色天空的陰雲之下,是一片清澈的湖泊,屹立於紅蓮劫火之下的湖泊。慢慢靠近湖泊,蹲下身,一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味道傳入自己的鼻腔:是大海的味道,還有一股...邪神眷族的惡臭。
“呸。”我固定了一下身上可能會因為潛水而掉落的物品,隨後躍入了深深的湖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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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大地深處的某處深井旁。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有星星點點的火光,湊近些可以看到,在幾名奇怪衣著的護衛吃力地抬著一個巨大的木箱,護衛的身旁是一個高大的黑袍人,黑袍人領著護衛們走到了一個深井旁。
“————”黑袍人站在深井旁,高舉著雙手,對著井內呼喊著不明所以的語句。
隨後,黑袍人慢慢轉過身去,對著護衛們微微點頭,護衛們很快理解了黑袍人的想法,打開身後的箱子,將箱子連同里面的不知名物體一同推入了深井里。
很快,深井里傳出一聲怪異的叫聲。接著,幾根粗壯的觸須從中探了出來,觸須之中,包裹著一名白發的少女。
“砰。”滿是粘液的白發少女被觸須像扔垃圾一樣丟在了地上,翻滾了兩圈便不再動彈。
白發少女長著一條粗壯的龍尾,尾巴上原本胸胸燃燒著的火焰已經變成了風中殘燭。她緊閉著眼睛,身上的毛衣和長靴已經破爛不堪,胸口燦爛的火光也已不再閃耀,取而代之的是像接觸不良的老舊燈泡一樣黯淡的光。
“拿上東西快走!”黑袍人說道。
黑袍人全然不顧少女身上的惡臭粘液,抱起地上的白發少女就向著不遠處的一扇門跑去,等到所有人都穿過了大門,黑袍人這才重重的關上門,松了一口氣,而他的面前已不再是昏暗的地下世界,而是另一幅燈火輝煌的景象。
“這姑娘算是我們這段時間里,找到的最厲害的一個了吧?她的同伴們叫她葦草,名字聽起來人畜無害的,可把我折騰的不輕。”在他的對面,一個女孩笑道。
“算是吧,也是辛苦你了,克萊因小姐。”黑袍男人似乎並不願意多搭理這個女孩,只是背著的滿是粘液的葦草向著遠處的高大祭壇跑去。
“我走了,你慢慢做你的取血儀式吧,為了你我可刻意沒下殺手。”女孩打開一扇門,鑽了進去,消失在了門後的黑暗中。
黑袍人走上了祭壇,祭壇的中央是一個石制的王座,王座下面的地板上,有著如圖莖葉脈絡一般復雜的渠道。他把肩上的葦草放在了王座上,稍微整理了葦草的妝容,讓葦草端端正正地坐在王座上,從身後的仆人手上接過一頂王冠,戴在葦草低垂的頭上,然後默默退下。
“龍血復主。”黑袍人說完,葦草身下的王座產生了變化。王座上伸出了幾條透明細线,細线緊緊捆綁住了葦草的身體,很快纏滿了她的全身,而昏迷不醒的葦草也完全沒有抵抗,只是稍微皺了皺眉。在這之後,細线與葦草的連接處開始滲透出鮮紅的血液,隨後滲透出的血液被細线全部吸收,這幾根細线就像輸血管一樣,把葦草的血液吸收進王座之中,隨後葦草的血液鋪滿了地上莖葉般的渠道,從高空看去,渠道就像是一只鮮紅的怪物一般駭人。
“咚”“咚”整個祭壇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像心髒一般地搏動了起來,每搏動一次,就帶動著葦草的身體以釋放出更多的血液,同時地面溝渠之中的血液也正在被快速地吸收,就像是有人正在痛飲一般。
很快,在一聲微弱到幾乎無人察覺的嘆息後,葦草尾巴上的火焰徹底熄滅了。隨著她體內最後一滴血滲入地面,葦草腦袋一歪,王冠也應聲而落。
整個過程都被黑袍人看在眼里,待到整個祭壇恢復平靜,才走上祭壇重新把葦草毫無生機的軀體從王座上抱了下來。原本燃燒著無窮生命力的德拉克少女,如今身上只剩下死亡的寒意。因為血液被吸干,她的皮膚顯得異常慘白,尾巴無力地拖在地上,雙目微閉,長發披散,蜷縮著伏在黑袍人的懷里。
“今天進展地很順利,必須立刻開始第二步。”黑袍人對著仆人們說道,而他抱著葦草的屍體穿過一扇門來到了另一處祭壇旁。祭壇左右燃燒著黑色和白色的火焰,而祭壇的正中央,放著一口棺材,棺材內盡是透明的液體。黑袍人在雙色火焰的照耀下,抱著葦草來到棺材旁,慢慢俯下身,把葦草的身體完全浸沒與棺材中的透明液體之中。葦草安靜地躺在棺中,和皮膚一樣蒼白的長發遮蓋住了她的一部分身體。
“首領,你確定要省略那一步嗎?”一名傭人拿著裝有藍色液體的細口瓶走到黑袍人身旁,畢恭畢敬地遞上瓶子。
“只有混血兒才需要,這個是純血。”黑袍人打開手上的瓶子,又看了一眼液體中沉睡著的葦草,搖了搖頭。“別拿混合劑了,拿神血來。”黑袍人對著仆人說道。
“遵命。”仆人退下,過了一會他拿了一個裝飾華美卻散發著不詳氣息的瓶子回到了黑袍人的身旁。
“終於,是用上這東西的時候了。”黑袍人有些激動,握著瓶子的手有些顫抖。
“啵。”黑袍人打開了瓶蓋,傾倒瓶口,將里面的液體慢慢倒入棺中,和混合劑完全不同的是,這種液體遠比之前的混合劑要粘稠,而且散發著非常耀眼的藍光。在液體完全傾倒干淨之後,黑袍人退到了祭壇之下,對著祭壇上華美的棺材深深地鞠了一躬。
葦草的屍體躺在棺內,身旁如同夜空之中的繁星一般,閃爍著無比絢爛的藍色光點。她靜靜地躺在繁星包裹著的海洋之中,等待著下一步的轉變。
也許,她曾經設想過自己的終末,但恐怕從未設想過自己會變成他人的容器……
“淨化了墮落的神聖翅膀的神啊。”
“被神的引導而走向正路的信徒們啊。”
“被歪曲的預言而背負罪孽的人們啊”
“獻給神祇最崇高的禮物。”
“我將傾盡一切,去承受無上的神威。”
“為神准備, 裝備上武器吧。”
“血脈相通,力量相融,回來吧,黑炎白翼的神仆。”
“asato ma sad gamaya”
“tamaso ma jyotir gamaya”
“mrtyor mamrtam gamaya”
在這一瞬間,祭壇旁的黑色火焰如同即將爆炸一般升騰,黑色的火焰此時吞噬了所有的光芒,整個洞穴被陷入了一片可怖的黑暗之中。
“刷——”一道無比耀眼的白光從祭壇上迸發出來,那白色的光芒是如此的耀眼,在黑暗之中顯得那麼的美麗。在一片白光之中,先是一只手攀上了棺壁,隨後,德拉克少女慢慢從棺內站了起來,又一次張開了雙翼——只不過,這次是白色的。她的眼中一片虛無,原本暗淡的胸口此時散發出奇異的黑白色耀光,而她的尾尖也正燃燒著黑白相間的火焰。德拉克少女慢慢伸出腿,像個孩子一般先是腳尖輕輕點著棺材外的地面,然後走出棺材,站立在地上,用空洞的綠色瞳孔看著下面的黑袍人。
“神.......”還在不住的磕頭的黑袍人此時已經因為敬仰而說不出話來,只顧著一個勁地向著葦草磕頭。
“……這里是?”葦草看著下面的黑袍人,說道。
“您復活了。”黑袍人跪在地上說道。
“戰斗……力量……”葦草並沒有理會黑袍人的回答,而是徑直走過他們的身邊,從之前的雜物堆之中取出了自己的長矛。
“還算不錯,我得適當地適應一下這個身體。”葦草揮舞起了長矛,黑色與白色的火焰在她的指尖跳躍。
“走吧,我這副身體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能這麼早就受傷了,神血可是有限的。”葦草收起了長矛和背上的白翼,對著黑袍人說道。
“您在說的是?”黑袍人問到。
“有個家伙馬上就要到這里了,我得暫時回避一下。”說完,葦草走向了遠處的一扇門。“是個棘手的家伙呢。”葦草嘴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和黑袍人們走進了門後的另一片地域,然後重重地關上大門。門後是一片清澈的海洋,海洋的遠方,天際的盡頭,似乎有一個碩大的黑影,在凝視著剛剛踏入這片土地的葦草。
“砰!”緊閉著的黑門再次被一股力量衝開,而門後卻已不再是清澈的海洋,而是一片深邃的黑暗,黑暗中,一把劍刃纏繞著藍色和金色的耀眼光芒。
“這是最後一個房間了!”我舉起刀,警惕地看向四周。可周圍一片寂靜,只有遠處還在燃燒著的兩團異色火焰正靜靜地向我訴說著正在發生的一切。我抬起頭看向頭頂,兩片純白的火星落入了我的手掌中,但是沒有熄滅,白色的火焰只是靜靜地在我的手掌之中燃燒著。
糟了,終究還是來遲了一步。
“黑炎白翼的紅龍將焚盡大地,染黑天空。”
第三天。哥倫比亞某處的小型橄欖球比賽現場。今天正是某次團體性橄欖球大賽的決賽,小小的橄欖球場上密密麻麻地坐滿了來看熱鬧和博彩的群眾。
“嘿,你看那是什麼?”觀眾A拉著另一名觀眾B的衣襟,指著遠處天空中的一個小白點說道。
“誰管他呢,專心看比賽,好耶!我投的那支球隊要得分了!好耶!”觀眾B一把推開了打擾他興致的觀眾A,一邊大口灌著不健康的高糖分飲料,一邊因為球賽而興奮地揮動雙手。
“這是....下雪了?”
一片白色的羽毛緩緩地落在了觀眾A的腳旁,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最後白色的羽毛如同大雪一般,落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身上。
“你們應該為自己被選為神的祭品而感到驕傲。”天空中傳來一段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
“這是誰啊,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們公司合作的橄欖球賽上撒野!!”一旁高台上的安保人員好像看到了什麼,對著空中的某個白影舉起了武器。
半空中的白影慢慢張開了遮蓋住身體的白色龍翼,龍翼之中包裹著的是一名白發灰角的少女,胸前的毛衣後燃燒著黑色的火焰,少女背在身後的右手握著一根長矛,而她向前伸出的左手上卻握著一顆白色的果實,在幾根疏散的劉海後,一雙毫無感情的綠色眸子像神一樣居高臨下地注視著腳下的橄欖球場。
“我在此衷心的感謝你們為吾神蘇醒提供的一臂之力。”白翼的德拉克少女松開原本握著的果實,果實散發出奇異的黑色光班,在所有人驚恐的注視下緩緩地向著地面墜去,在這一刻,全世界似乎都被吸干了所有的色彩和聲音,原本喧鬧無比的賽場變得如午夜的市場一般寂靜。
在果實墜地的一瞬間,無數的黑色和白色的耀光混雜著亡靈們的咆哮聲席卷了整個橄欖球場。
那一天,所有在場的人都看到了一顆白色的太陽在他們的面前冉冉升起。
全哥倫比亞的報紙和新聞頭條上都是同一個標題。
——《橄欖球賽被不明人物襲擊》
無人生還,無目擊者。
在這之後的一年里,我都在盡力地追查黑炎白翼龍的下落,但她留下的线索卻少之又少。現在我唯一掌握著的线索就是,她只會在人群大密度聚集的時候出現,以殘忍的手段殺光在場所有人以後,再如同鬼魅一般地消失。就像那支她曾經所屬的,名叫“深池”的部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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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倫比亞橄欖球賽事件發生一年後。
羅德島本部,會議室。
“非常抱歉,今天突然召集各位精英干員來此處開會。如果有急事的,可以提前離開。”凱爾希站在長條形會議桌的最前面,手撐著桌子對著下面一眾的精英干員說道。
台下一片寂靜。
“既然各位都沒有什麼意見,那麼就開始今天的會議。會議很簡短,不會耽誤各位原本的休息時間。”
“此次任務是進行一次簡易且輕松的便裝安保,地點是維多利亞的鐵塊賽道,那里要舉行一場賽車錦標賽,時間於三天後舉行。”凱爾希一邊說,一副巨大的賽道俯視圖投影在了她背後的牆壁上。
“具體地址和近況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清楚,我就不多做介紹。接下來,我繼續介紹任務的具體內容。”凱爾希輕輕抬了抬手,投影轉換到了另一片景象。
“由於羅德島在此次賽車活動之中占有一定比例的投資和人力支持,所以主辦方特別邀請了我們一支小隊去參加內場的一些活動。”
“我們可以派遣一支小隊,全部近距離觀看整場‘鐵塊杯’的內部賽程,包括但不限於賽車手進場時的陪同,近距離觀看賽車比賽,還可以與專業人員一起進行賽車的保養工作……此外,小隊的隊長也將得到為本場賽車比賽的冠軍頒發獎杯的特殊榮譽。”
“好耶——我要去我要去!”凱爾希話音剛落,會議室里便傳出了一片的喝彩聲。
“但是——”會議室在此時又恢復到一片寧靜。
“除了會對服裝產生影響的外置裝備以外,此次進入內場的小隊必須全員佩戴全套武器與裝備。請出戰的小隊隊員們,將此次任務視為最高難度機密任務。如果真的只是參觀任務,我大可不必找在座的各位精英干員,直接派遣一支普通的小隊就可以了。”凱爾希話鋒一轉,臉色陰沉了下來,她身後的大屏幕也隨之換成了一所已經被完全燒成焦炭了的斗技場。
“這是哪里?”一名深藍色頭發的菲林干員說道。
“這是今年發生在萊塔尼亞的第三起大規模恐怖襲擊事件。與哥倫比亞的橄欖球場和拉特蘭的歌劇院如出一轍,整片角斗場化為火海,火焰燃燒了整整三天三夜,在場所有參與的人包括觀眾和角斗士以及簽約的安保公司安保人員全數死亡,無一生還。煌,把旁邊的迷迭香叫醒。”凱爾希臉色一沉,說道。
“沒有目擊者?”煌叫醒了一旁已經昏昏欲睡的迷迭香,同時問到。
“沒有目擊者。所有的錄像和監控都只顯示一陣黑雲略過了角斗場,一分鍾之內角斗場附近就燃起了衝天的黑色火牆。更讓人遺憾的是,角斗場內部的監控全部被烈焰燒毀,沒有任何可以記錄媒體軟件的東西留下。”
“要同時面對高溫與烈火的夾擊?感覺似曾相識呢。”煌稍稍坐直了身子。
“煌,如果你這麼想就有錯了,研究顯示,那種火焰並不屬於我們現代的已知的任何源石技藝。雖然它非常非常的危險,但是似乎蘊含著無窮的能量.如果可以對這種火焰加以利用,那麼一定……”凱爾希身邊白發的血魔一邊說著一邊從桌下拎起了一個小小的燈籠,燈籠里,一盞白色的火苗正慢慢燃燒著。
“不過,火焰的研究不是今天的重點。關於火焰的研究我們依然在進行著,如果有什麼突破性進展,會第一時間通知各位精英干員。”凱爾希說道。
“此次行動主要是保證場內羅德島外聘工作人員的安全,雖然大部分的安全問題已經有專業的安保公司承包了,但是為了我們自己人的安全,還是得多留一個心眼。而且,為了不因為明面上的安保工作,而引起與安全承包商不必要的衝突,我們此次才准備讓各位便裝上陣。”凱爾希說道。
“大體就這樣。那麼,我們將派遣一支小隊去……”凱爾希環視了一圈,最後問到。
“就交給我的隊伍吧!”煌已經興奮地快要跳起來了。
“這次的行動只有一個小隊可以參加,而且我們已經為你和你的小隊安排了別的去向。”凱爾希說道,示意煌坐下。
“哎——好,明白了。遵從指示,凱爾希醫生。”服從命令是精英干員的必要條件,煌也不例外。
“風笛,你的小隊可以嗎?你是這里唯一一個有過賽車場內部工作經驗的人,我覺得把這件事交給你最好不過了。”凱爾希看向了不遠處正在對著天花板發呆的風笛。
“誒嘿?要我們去扮成賽車女郎什麼的....我完全沒問題啦!”風笛先是一驚,然後坐直了身子,說道。
“還有別的小隊准備參加的嗎?”凱爾希最後又問了一句。會議廳里的各位沒有回答,都默默接受了凱爾希的安排。
“那麼我也無需贅言了,這次的行動就交給風笛小隊了。風笛和煌留下,其他人可以回去了,我會為她們安排好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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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維多利亞 鐵塊賽道
“鐵塊杯”賽場的後台,專供內場職員進出的後門處。
“嗨嗨~你們好~這里是羅德島專屬特遣隊~我是特遣隊的隊長~你們可以叫我風笛,這是我們的邀請函。”橙色頭發的瓦伊凡少女從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五張金燦燦的特許邀請函。
“嗯,投資方羅德島特邀內場小隊隊長風笛,與照片及情報上人物一致,進去進行武裝檢測吧。為了防止有任何帶武器的人進場,我們必須要對每一個進來的人進行全面且徹底的武裝檢測和礦石病檢測。”戴著墨鏡打著黑西裝的高大豐蹄男子看了一眼風笛,對著對講機說了長長的一段話,在完全確認無誤後示意她進場。
風笛大大咧咧地走過豐蹄男子的身旁,這樣的場合她不是第一次接觸了,檢查礦石病很正常,但是這樣嚴格檢查武裝的賽場主辦方她還是第一次見。
“投資方羅德島特邀內場小隊副隊長兼重裝干員米列,與照片及情報上人物一致……”風笛身後的墨鏡男繼續像個機器人一樣重復著相同的語氣。
“這兒的人感覺怪怪的,怎麼老是擺著一張臭臉啊。”風笛小聲的嘀咕著。
“放輕松,隊長你應該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在檢查過後,米列追上了風笛的步伐,和她並排走著。
“停一下,兩位小姐,請在這里進行武裝檢測。”又是一個墨鏡男攔住了她們。
“哈啊,我該怎麼做?”風笛問道。
“有序地走過前面那扇門,就行了。”墨鏡男繼續說道。
“嘿咻!就這樣就可以了?”風笛站在門口,像孩子跳格子一樣跳進了門里。
“嗯,下一位,米列小姐。”墨鏡男微微點了點頭,把眼神繼續轉向後面的米列。
“好的,樂意至極。”米列也走上前去,接受了檢測……
最後一項是簡易礦石病檢測,只檢測人們的礦石病體征,不像羅德島那樣的徹底和詳細,加之風笛之前有過許多類似的經驗,所以檢測很快就結束了。
“風笛小姐,您已經通過了這里的所有檢測環節,請您在前面的會場里耐心等待,接下來,等到您的小隊成員全部檢測完成以後,我們會有專人帶您和您的隊友去休息的地方。”墨鏡男把風笛送出了長長的走道,對她說道。
“沒問題,讓我在這里再好好參觀參觀……哇哦!這兒可真大啊——”風笛站在碩大的會場的邊上,身旁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哦哦哦——是這種送貨的高級拖車誒,讓我看看!”一輛裝束考究的拖車拖著一長條貨物從風笛面前開過,立刻吸引了她的眼球。
“那邊的姑娘,你想開這個嗎?”拖車上的司機看到了一旁正盯著他看的風笛,把頭探了出來,提了提帽檐笑著問道。
“我當然想!割麥機啊,拖拉機啊,翻土機啊,我全都很擅長的!你這個我以前也在我家鄉的農場上開過的呀!”風笛看起來受到了輕視,跺了跺腳。
“嗨呀——看不出來啊——”隨著拖車漸行漸遠,司機的聲音也逐漸變弱。
“哇哦,這是傳奇賽車手古斯塔夫的海報!他曾經跑出過驚人的四分鍾勝利,那次比賽簡直就是一場傳奇。”風笛看到了會場中央支撐柱上鋪著的巨型海報上畫著的強壯黎博利男子,驚嘆道。
“是克拉克的海報!他曾經連續三年獲得過‘鐵塊杯’的總冠軍!”風笛又看著另一根柱子上掛著的海報說道。
“好了,笛醬,咱們的人都全都出來了,接下來怎麼辦?”米列怕了拍風笛的肩膀,問到。
“哦,接下來啊……接下來……讓我想想,哦——應該會有人帶我們去休息的地方!”風笛轉過身,撓了撓腦袋,回答道。
“您好,請問是羅德島精英干員風笛小姐嗎,我是你們此次的向導,你們可以叫我魯特。”一個穿著制服的黎博利人走到了風笛的面前。
“誒,你好,我叫風笛,這是我的隊員,這位黑頭發的沃爾珀是重裝干員兼副隊長米列。”風笛開始為來者介紹起了她的小隊。
“魯特先生您好,很高興認識你。”米列與面前的黎博利人握了握手。
“這位,這位啊,是醫療干員羅納,誒誒誒你別老躲米列後面啊,出來見見人。”風笛從米列的身後扯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然後一名顯得有些膽怯的佩洛干員被她強行拉了出來。
“呀!別拉我尾巴!誒,那個……你、你好……我叫羅納……負責小隊隊員的救治,和護理……”話還沒說完,膽小的佩洛就又躲到了米列身後。
“你好,我叫厄本,是一名重裝干員,負責保護我的隊友。我旁邊的這位是我的弟弟,丹尼爾,他精通各類射擊技術,是一名出色的射手。”沒等風笛介紹,一旁兩位烏薩斯人就率先與魯特介紹起了自己的身份。
“咦,還有一位呢,凱瑟瑞到哪去了?”風笛發現隊里少了一個人。
“隊長,我在這里呢。”一旁的人群中擠出一名瘦小的菲林女孩,手上好像拿著什麼。
“米列,快來呀,我搞到了埃爾頓的簽名!”菲林女孩氣喘吁吁地說道,她伸出手,手心里抓著一本小小的筆記本,本子的封面上花里胡哨地寫著埃爾頓三個字。
“哇哦,好厲害,他可是這次的奪冠熱門!你怎麼搞到的!”還沒等米列開口,風笛居然先說話了。
“剛剛我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走過我的面前,我就立刻追過去要了。喏,風笛姐姐這是你的那一份。”叫凱瑟瑞的菲林從兜里掏出另一個筆記本,遞給風笛。
“謝謝你啦~抱一個~”風笛一把抱住了菲林女孩。
“額……”一直被晾著的黎博利人向導終於帶著尷尬的神色說話了。
“啊,不好不好,忘了忘了,這是術士干員凱瑟瑞。”風笛抱著凱瑟瑞,像遞禮物一樣把凱瑟瑞遞到黎博利人向導的面前。
“那麼各位,請允許我帶領各位去住處,請跟我來。”魯特說完,稍微彎了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哇哦哦——是最高級的天鵝絨床墊耶——”風笛剛剛進入自己的臥室,就丟下背了一天的背包,一把撲倒在了床上。
“呼哇,這個枕頭也是也是——好舒服啊,比我家鄉的草垛還軟欸。”她現在在床上抱著床上的枕頭打著滾。
“隊長……你不要把我的枕頭也搶走啊……”米列站在床邊,無語地看著風笛。
“沒事沒事,一會弄亂了我幫你整理回來,整理房間這方面我可是很擅長的。”風笛說道。
“啊……希望如此吧。”米列捂著臉說道。
“咚咚咚。”門似乎被什麼人敲響了,米列看了一眼還在玩耍的風笛,稍微搖了搖頭,便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兩名穿著羅德島制服的干員,米列認識他們,他們是來這里進行合作的後勤部干員,風笛他們此行的目的也是保護這些干員不被可能到來的危險襲擊。
“這是為此次行動特別准備的裝備,雖然已經和場內人員通過氣了,但是也請你們謹慎使用。”說完這話,兩名後勤干員便扛著一個長長的木頭箱子進了房間,然後匆匆離開,隨後又是一個寬大的木頭箱子。
“那麼兩位,我們就先行告退了。”後勤干員微微鞠躬後便轉身離開。
“哇——是什麼是什麼,快讓我看看,快讓我看看。”風笛丟下了手上的枕頭,跑到那個長長的木箱旁邊,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箱子。
一把嶄新的藍黃相間破城矛,上面刻著雷神工業的標記,破城矛的旁邊整整齊齊地放著滿滿一列的彈藥。
“噢喔喔喔——是最新款的破城矛耶——我要試試手感!”話剛說完,風笛就把破城矛取了出來,握在了手里,按下了發射鍵。
“砰——”
“都說了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把破城矛沒有默認把保險栓拴上啦!!!!”風笛灰頭土臉地收拾著因為她的失誤而弄得一團糟的房間。
“而且而且!我根本不知道這把矛已經事先上好了彈了!”風笛把被破城矛推力推倒的衣櫃扶起,站在衣櫃旁邊裝作氣鼓鼓地樣子看著在床上捂著肚子笑的米列。
“你不要再笑啦——等我收拾好這一地的灰塵看我怎麼收拾你!”風笛取來掃把和簸箕,把從天花板上震落的灰塵一絲不苟地掃進簸箕里。
“對了,我來看看總部給我送來的是什麼東西。”米列跳下床,打開大箱子的蓋子,里面的是一面嶄新的藍色盾牌和一把巨大的火箭重錘。
“好家伙,還是可伸縮型的便攜式大盾呀。挺結實的嘛。”她拿出了盾牌,握在手上把玩著,熟練地按下了展開鍵,盾牌邊緣立刻展開,變成了一面足以遮擋住三人的大盾。
“哇哦哦——比你在島上的那面盾牌還結實的多啊。”不知什麼時候,風笛已經跑到了米列身後,以一種明亮的目光看著這面米列。
“快讓我也玩玩,這種新東西不好好讓專家來試一試怎麼能行。”風笛握住了盾牌的一角,繼續用明亮的目光看著米列。
“反正這東西也不會射彈,就給你看看吧。”米列無奈地把手上的大盾遞給風笛,自己到一旁研究新錘子去了。
“呼!哈!米列你知道嗎,據說東國以前有一款游戲,里面的啞巴主人公就是用的這樣一套武器!嘿!哈!能劈能砸能砍能刺能防御還能發射!”風笛一只手抓著破城矛,一只手提著盾牌,一步一步慢慢地向著大門挪去。
“我說,你能不能...這兒可是在出任務。”米列看著風笛,搖了搖頭。雖然已經完全適應了和她這樣一起出任務的氣氛,但是米列還是不得不發自內心地吐槽兩句。
“呼!哈!龍擊炮!”風笛似乎玩的有些入戲了。
“叮咚——”關閉著的房門被人按響了門鈴。
“呼哇!一定是他們聽到動靜過來要賠償了!怎麼辦怎麼辦!”風笛慌慌張張地收起了武器和盾牌,然後故作鎮定地問到。
“還能怎麼辦,該賠償賠償唄。”米列一邊說,一邊走去開門。
“誒嘿?!”風笛顯得有些驚訝。
“您好,來自羅德島的風笛和米列兩位小姐,不知此處提供的住所和裝備兩位可滿意?”來者正是向導魯特。
“完——全沒問題!”從房間里一個看不見人的角落里傳出一聲呼喊。
“那就最好不過了,感謝您二位的賞識,這是今日本次比賽的賽程表,正式的比賽將於明天上午開始,屆時誠邀您的隊長風笛小姐參加此次賽車比賽的開幕式。”說完,魯特畢恭畢敬地拿出一張紙,上面寫滿了字。
“嗯,謝謝。”米列接過了賽程表,向魯特微微點頭致謝。
“那麼其他有關於小隊任務的事情就交給二位去處理了,另外,請不要多與在場的安保公司做過多的衝突和交流。”魯特留下一句話,便鞠了個躬,轉身離開了。
“日程表...啊。”米列關上門,坐在床上,對照著手上的日程表仔細地閱讀著。
“什麼嘛,和我之前去的那次差不多嘛,小事小事。”風笛站在米列的身旁,歪著頭看著日程表。
“既然明天就有可能有需要我們的時刻,那麼,我們就再重新復習一下作戰計劃吧。”風笛對著米列說道。
“嗯。”米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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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鐵塊”賽場的內場工作區。
風笛小隊特屬作戰指揮室。
“今天是比賽正式開始的第一天,在座的各位隊員我想都還沒有忘記自己過來的首要任務是什麼吧。”風笛穿著傳統的維多利亞制式軍服,在小隊前面說道。
此時的風笛已經完全脫去了昨日那種活潑少女的性格,變得嚴厲且堅韌,就如同她的種族一般。
“是!”小隊成員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接下來開始部署大致作戰計劃,米列,你帶著凱瑟瑞和羅納,偽裝成普通的攤販隱藏到觀眾席那里去,負責保護觀眾席那里的羅德島干員的安全,厄本和丹尼爾,你們兩位去賽場中的賽車維護點,那里是此次的重點,有很多我們的後勤干員在那里協助場內的工作人員,所以請二位務必留心。而我會在賽場中央參加開幕式,如遇緊急情況我會第一時間支援你們各位。”
“這是羅德島為我們此次任務特制的對講機,只有小隊頻道和羅德島本部兩個頻道,各位請拿好放在身上,如果有什麼緊急事態發生,請第一時間呼叫支援。”風笛拿出了五個便攜式通訊裝置依次分給了隊員們。
“另外,此次行動的關鍵目的是保障本島人員和財物的安全,如非緊急事態請不要過多地與可能出現的恐怖組織糾纏,及時,安全地脫出是我們此次行動的關鍵,當然,必要的時候也請速戰速決,畢竟時間這個東西對我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最後一點,請各位無論如何一定要優先保障自己的安全。”
“離大賽開幕式還有大約一小時,作戰會議暫時就到這里,各位可以回去進行最後的賽前整備了。”風笛對著小隊的隊員敬了個禮,然後目送著她的隊員走向各自的戰場。
“呼,今天也沒有辜負這身制服呢。”看著自己的隊員離去的背影,風笛深吸了一口氣,向著開幕式的更衣室走去。
“羅德島精英干員風笛,這里請,您的服裝已經幫您准備好了。”門前的接待員說道。
“謝謝。”風笛稍微點了點頭,提著破城矛走進了她個人專屬的更衣室。
更衣室不大,但是所有有可能用上的東西那是一應俱全。
在更衣室中央的長椅上放著一沓收拾地整整齊齊的藍白相間的服裝,衣服的上面放著一頂小帽子,在長椅的一旁,靠著一雙同款式的長靴。
風笛放下手上的破城矛,站在長椅旁拿起長椅上的服裝,對著自己的身體比劃著。
“什麼嘛,款式還算不錯。”看清楚衣服的樣式後,風笛笑著說。
風笛解開了腰間的扣帶,把腰上的包裹放在身旁的椅子上,然後麻利的脫下綠色的制服外套,折疊整齊後放在一旁,兩手托住自己紅黑色內襯衣的下沿再向上提起便很輕松地脫下了自己第二件紅黑色的襯衣,橙紅色的秀發先是被套頭衫微微提起,之後隨著衣服的脫離如瀑布一般灑落,最後解開自己白色襯衫的扣子,展露出光滑柔潤的背部與吹彈可破的肌膚。
風笛慢慢地把自己的靴子脫下,再脫下腳上穿著的長襪,露出了她肉感十足但是並不臃腫的潔白大腿。
最後她的身上還剩一條小小的白色內褲,風笛用雙手勾住內褲的邊緣,慢慢褪下,露出了女孩最隱私的芳草叢與健康飽滿的私處。
“欸嗯,果然我看起來還是可愛居多的對吧。對吧?”赤身裸體的風笛站在鏡子前面,來回扭動著腰肢,欣賞著自己曼妙的身姿。
隨後她拿來一旁的藍色短褲,雙腿伸直從下往上穿上,稍微跳了一下以適短褲的大小。短褲旁半透明的淡黃色裙擺也隨著風笛的跳躍上下擺動著。
風笛坐了下來,拿起一旁的長靴,把白嫩的裸腿套入了藍白相間的長靴,然後抬起那條腿努力的把長靴貼合上自己的肌膚。隨後如法炮制地穿上第二只。
這雙長靴樣式很棒,穿著舒適,沒有任何的不適應感,簡直就是為風笛量身打造的一般。
最後風笛穿上賽車服的上衣,一件同樣完美貼合身材的藍白相間短袖背心,用手把自己的雙峰掩埋入背心的中央,輕輕拉上胸口的拉鏈,把一對絕美的寶物隱藏於這一件深色的短袖背心之中,但卻在背心之上留下了一層如水般的肌膚和深深的乳溝,似乎是在向所有可能看到的外人綻放著她青春靚麗的光芒,但卻在好色之人想進一步之時即刻打斷了他們的念想。
穿上手套戴上帽子,風笛站在落地大鏡子之前再次欣賞起了自己的新裝術。
如火般的橙紅色秀發直至腰間,短短的劉海之下是一雙堅毅的眼睛,健康紅潤的臉頰上,點點紅唇嬌艷欲滴,只是微微一笑便可傾國傾城。白皙的皮膚襯托上藍色的服裝更顯得誘人,一雙玉臂耿抱於胸前,支起她挺拔的胸脯,如果再配合上她腰部露出的那緊致又結實的肌肉。令人沉醉,使人痴迷。
一雙制式長靴緊緊的包裹住風笛的雙腿,順著腿部完美的曲线向上,女孩最隱秘之處卻好好地保護在了一條藍色的熱褲之中,在最能展現美感的同時又色氣到了極點。
整理好了自己的裝束,風笛轉過身,把自己的軍服整整齊齊的放進櫃子里,拿起一旁的破城矛,向著集合處走去。
器宇軒昂,英姿颯爽。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戰術使人思維明晰”
“紀律使人意志堅定”
“勇敢能夠擊潰邪惡”
“仁慈能夠解救生命”
這是風笛作戰時的准則,哪怕是作為一個賽車女郎的身份去執行特殊任務,她也不曾動搖過。
在集合處里,風笛看到了許許多多和自己一般的賽車女郎,都穿著各式各樣耀眼的衣服,拿著各種各樣的旗幟,看著她們手里握著的旗幟,又看了看自己偽裝成旗杆的破城矛。風笛似乎有些尷尬,不過對於這種情況她已經見怪不怪了。她心中有著更加堅定的目標,和那些其他的賽車女郎都不一樣。
待到場外激昂的開幕式音樂響起,隨著幕布緩緩拉開,一縷清澈的朝陽照耀在風笛的臉上,她手中握著她的“旗杆”隨著大部隊向著開幕式的舞台走去。
在“鐵塊杯”賽車比賽開始的同一時刻,賽車場數百公里外的卡西米爾騎士競技場。
“這已經是這里舉行人群大規模聚會的第二天了,如果這麼短短的幾天里那條龍還不出現的話,我就不得不懷疑我自己判斷事物的能力了。”黑衣男子坐在競技場最外緣的探照燈旁,雙手懷抱在胸前,正昏昏欲睡地看著下面激動的人群。
“真是不明白,這些商業騎士們過家家似的決斗有什麼好看的。”男子打了個哈欠,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銀白色的利刃。“我覺得吧,如果沒有反噬效益的話,這把刀給一只雞拿著,雞都能拿冠軍。”他手中的刀被藍色和金色的耀光吞噬,散發出奪目的光芒。“那麼,這只雞應該叫什麼騎士?就叫‘烤雞騎士’怎麼樣?因為它肯定會被那雷法給電成烤雞的。”男人把看著刀把處那慢慢延伸到手掌上的電流灼燒痕跡,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揚。“算了,接著等吧,也許那條龍會在人最多的頒獎儀式上出現。”他又打了個哈欠,喋喋不休地念叨著的同時,把刀插回腰間的刀鞘。
“這些人超遜的誒,要是我上去都能把他們一個個全打趴下。”離他最近的看台上,一個身旁放著一個半人高的電鋸的藍發菲林少女握著拳頭叫道。
“我同意。”黑衣男子心里想著。
重新回到“鐵塊杯”賽場。
“呼哇,開幕式安穩地結束了。”風笛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坐到了主席台旁的長椅上稍作休息。
“咦,天怎麼變暗了?”就在這時,風笛附近的一位工作人員說道。
“看呐,是太陽!太陽變暗了!”看台上的一個路人叫道。
“咦,天文台沒有說今天會有日蝕現象呀?”風笛抬起頭,用手遮住一部分的陽光,看著空中慢慢黑色被侵蝕的太陽。隨著黑色半圓的慢慢推進,原本耀眼奪目的太陽逐漸被黑色的圓環所替換,最後只剩下一點點金色的光邊。被黑影遮住的太陽如同一個黑洞,讓所有妄圖窺視之人的目光全部陷入一片深淵之中。
“哇哦哦!是日全食欸欸!百年難得一見的日全食!”風笛一旁的路人已經開心地跳了起來,拿著攝影機對著天空中昏暗的太陽不住地拍照。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風笛的直覺告訴她,這不是個好兆頭。
“喂!是干員風笛嗎!”風笛胸口的對講機里傳來了一聲不那麼熟悉的聲音。
“你好,你是哪位?”風笛回應道。
“天災信使艾雅法拉。有一股異常強大的力量突然包圍了你所在的賽車場,初步判斷是突發性的未知天災,請立刻准備撤離!”那邊的艾雅法拉叫道。
“明白,我這就執行。”風笛堅定地回答道。
“這里可以暫時性給你提供天災發生的程度參考,以便於你推測剩余撤離時間。”艾雅法拉說道。
“那真是太感謝了。”
“現在的能量聚集程度還很低,你大約還有一小時的時間。”
“嗯!”話語之間,風笛已經跑離了主席台,向著觀眾席上跑去。
“全員戒備!准備按照計劃執行任務,安全撤離所有羅德島後勤干員!”風笛對著小隊頻道喊道。
“是!隊長!”她的隊員在這方面從未讓自己失望過。
“暫時別著急,風笛姐姐,你一定可以的。”那邊的艾雅法拉說道。
“快點,再快點。”風笛默默地告誡著自己,然後她對對講機另一頭的艾雅法拉說道:“艾雅法拉,你能得到那些羅德島後勤干員的位置嗎?可以的話,把他們的位置全部共享給我的小隊隊員!在這里無頭蒼蠅一般地尋找實在是太難了。”
“嗯……應該可以!我馬上調取他們的位置發給你。”
不出多久,一份人員位置的動態圖像就發在了風笛身上的便攜式通訊設備上。
“謝謝,幫了大忙了。”風笛稍稍松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行動了起來。
五分鍾後。
“米列,你們進展的還順利吧?”風笛在觀眾席上與米列的小隊匯合之後,說道。
“沒什麼大問題,已經把觀眾席上的所有本部的干員全部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了。”米列回答道。
“那就好。那能把他們送出去嗎?”風笛問到。
“已經送出去了!厄本那里也是!後勤干員們已經全部撤出這里了,後面就該我們撤離了!”米列回答道。
“糟糕!風笛!滋——你那里的能量正在以非常夸張的程度聚集。聚集的速度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象……”雖然被嚴重干擾,可還是能聽出艾雅法拉那急切的聲音。但這個聲音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因為通訊中斷而徹底沉寂了。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喂!”
“滋——”對講機的回應只有沙沙聲。
“不好,通訊被干擾了,我們只能靠自己了……你在發什麼呆呢米列?”風笛嘆了口氣,抬起頭的時候卻看見眼前的米列在呆呆地看著什麼。
“你看,那是什麼?”米列指了指天上的黑色太陽。在那黑日的正中心,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白點,越來越大,越來越亮。
“那是……什麼?”風笛擦了一把汗。
“刷!”白點展開了她的翅膀,那是一對無比聖潔的龍翼。龍翼之中,是一位白發綠瞳的德拉克少女,少女右手持矛,左手握著一顆白色的苹果,如天神一般俯瞰著腳下眾生。
“砰!”賽場邊緣由安保公司布置的巨炮此時向著空中的少女發出了轟鳴聲,三枚巨大的炮彈向著半空中的德拉克少女襲去。風笛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在她看來,被這樣的巨炮擊中的任何東西,都必然會在一瞬間化為一灘血沫,她並不想看如此令人惡心的場景。
令她意外的是,沒有令人惡心的肉體碎裂聲,沒有炮彈爆炸而發出的轟天巨響。
“?”一絲涼意從風笛裸露的皮膚處襲來。她不自覺地睜開了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根白色的羽毛。她再抬頭看向空中的少女,少女安然無恙,而巨大的炮彈卻已不見了蹤影。與此同時,無數白色的羽毛正如雪般飄灑下來,落在一旁的地上,桌椅上,人們的身上。
“米列!快把你的盾牌頂在頭上,羅納!凱瑟瑞!我們跟著走!不要被這種羽毛沾到了!這東西不安全!”在喧囂的炮火的和慌張群眾的騷亂聲中,風笛對著她的小隊下著命令。
“咔”白翼的德拉克少女舉起手中的苹果,放在嘴邊輕輕啃了一口。
“呼啦——”賽場的外圍升起一道衝天的白色火牆,徹底阻擋住了所有人的退路。
“不要想逃走了,沒用的。”德拉克少女說道。
白色的羽毛漸漸落滿了整個賽場,原本五顏六色的賽場被白雪覆蓋了一般,只留下一片純白。
“你們應該為自己被選為神的祭品而感到驕傲。”德拉克少女微微松手,純白的苹果順著她的指尖滑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向著地面墜去。
“快找掩護!!!”風笛叫道,可是她發現自己的喉嚨在此時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整個世界陷入了一片寂靜,唯有空中那緩緩滑落的耀眼光點。
“你們倆個輕,你們先走!”風笛一把抓住凱瑟瑞和羅納的衣領,一把將她們扔進了遠處觀眾席下方一個涵洞里。
“快跑!還有時間!”風笛這麼想著,和米列一起向著涵洞處狂奔而去。
白色的光點即將融入大地,而風笛和米列離洞口卻還有一定的距離。
“快啊……再快些……!”風笛依舊在拼命奔跑著,但光點距地表只有毫厘之差……
突然,她感到身後被人狠狠推了一把。在這一把的助力下,她邁著雜亂的步伐,踉蹌地躍入了涵洞之中。待到她從涵洞里回頭看去的時候,只看到了在白色雪原之上對著她微笑的米列。
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米列的口型告訴風笛,她在說著什麼:
“活下去。”
巨大的爆炸聲傳來,風笛眼前的一切都只剩下了單純的黑白色。
純白的光芒籠罩著大地。
震動,劇烈的震動。
“我要走了,以後要看管好自己哦。”
“那麼,再見咯。”一個聲音在風笛耳邊響起。
“……隊長!隊長醒醒!”一個聲音喚醒了風笛。她微微睜開眼,面前是一個熟悉的面孔,是羅納。
“太好了!隊長你沒事吧?我為你做了緊急處理,你現在應該好些了!”羅納扶著風笛的身體,關照地問道。
“好像沒什麼事……米列?米列呢?!”風笛剛一恢復清醒,就拖著自己還未完全恢復的身體走了起來。
“啊不不不,你現在……”羅納嘗試著拉住風笛,但風笛一把甩開她的手,徑直向著洞外走去。
風笛走出了掩護她的涵洞,呆呆地望著滿目瘡痍的觀眾席。
沒有生命,沒有聲音,只有還在靜靜燃燒著的黑白色火焰。
原本站滿了人的賽場上空無一物,一眼望去只有火焰在沉默地燃燒著。
她嘗試用對講機去尋找另外的隊員,但是回應她的只有對講機無力的莎莎聲。
從高空俯視這座賽場,外圈環繞的白火和完全燒成黑炭的內場。
如空中高懸著的太陽一般。
純黑賽場的中央,一名白色羽翼的德拉克少女屹立其上。
卡西米爾騎士競技場。
“什麼?你說風笛那里的‘鐵塊杯’賽場遇襲了?還說出現了奇怪的大規模能量聚集現象?”我被一陣驚呼聲從半睡半醒之中驚醒,聲音傳來的地方是離我不遠處的那個藍發的菲林電鋸少女。“艾雅法拉,說清楚些!我們現在還有人能支援到的嗎!”我能聽出來,她的語氣似乎非常的急迫。
“糟了,我果然又找錯地方了。”我突然醒悟過來。
“感謝你的情報,大貓貓,我這就去阻止那條紅龍。”我對著身下的菲林喊了一句,轉身躍下幾十米高的看台,向著幾百公里外的維多利亞鐵塊賽道飛速趕去。
“誰??”煌驚訝地轉過身,卻發現背後空無一物,只有一絲絲微弱的電流劃過的聲音。
“米列……厄本……丹尼爾……”風笛站在荒蕪的大地上徒勞地呼喚著同伴的名字,但回應她的只有低鳴的風聲。
“外面怎麼變成了這樣……同伴們,還有那些觀眾們……他們……都死了嗎?”凱瑟瑞也跟著走出了涵洞,看著眼前的景象,她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風笛姐姐……我害怕。”羅納依舊躲在洞里,對於尚且稚嫩的她來說,這里的一切都太過沉重。即便是風笛,這樣的場景也是她第一次見到。
“不要怕,我……會保護你們的。”
風笛說完這句後,便不再說話,只是沉默地看著面前的二人。
“風笛姐姐……你的眼睛里……怎麼了?”羅納問道。
“你在哭嗎?”凱瑟瑞也問道。
“沒事,只是這里煙霧太重,熏的。”風笛十分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但她的語調卻絲毫未見輕松,而是在顫抖著。“你們在這里躲起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就在這里等待救援,明白嗎?”風笛說著,努力地轉過頭去,眼睛卻不自覺地避開了她們的視线。一滴晶瑩的液體從風笛的臉上甩落,滴在焦黑的地面上。
“那,風笛姐姐你會回來嗎?”羅納問道。
“……這是我最後一個命令,你們一定要遵守。”風笛並不想正面回答羅納的問題,便機械性地岔開了話題。
“嗯……”兩名聽話的隊員乖乖地鑽進了涵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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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破城矛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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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場的正中心,葦草正細細地品味著自己帶來的破壞,毀滅和死亡。每當她毀滅一片生命,她都能感覺到極大的快感,這是任何祭祀和諂媚都無法做到的,那種破滅的快感。
“砰!!!”葦草腳下的大地突然受到重擊而裂開,揚起衝天的碎石和黑色的煙塵。
“第一次有人能從這種場面下幸存啊。”待到煙塵散去,橙紅色頭發的瓦伊凡與白發的德拉克面對面看著對方。
“我認識你,你是葦草……你為什麼要……”雖然在島上的時候和她完全沒有交集,但是風笛還是認出了面前的白發少女。
“葦草啊,真的是個好……”
“咚!”還沒等葦草說完,又是一記破城矛的重砸落在地上。
“一個賽車女郎,為什麼……要用這麼粗暴的武器……”葦草靈巧地閃過了風笛的攻擊,落到一旁的地上。
“咚!”又是幾塊地皮被風笛擊中,賽車場本就殘破不堪的地面此時又多了幾個巨大的深坑。
“因為信念!”在揚起的黑色齏粉中,風笛對著不遠處的葦草喊道。
“真是有趣的小龍呢。”葦草冷笑了一聲。“我只用五成的力量,而且不動用大規模源石技藝,這樣公平吧?”原本一直在躲閃著的她,也終於舉起了武器。
紅龍與白龍在這片焦黑的大地上展開了如舞蹈般激烈的廝殺。白龍的破城矛勢大力沉,紅龍的長槍靈巧輕盈。
“鐺——”破城矛與長槍在荒蕪的土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想不到你力氣還挺大。”葦草因為撞擊產生的力道微微後退了幾步。
“咚——”風笛並沒有給葦草任何喘息的機會,又是一擊極重的下砸,揚起漫天灰塵。
這一下依舊被葦草輕易地躲了過去。
“……”風笛保持著一個下砸的姿勢,沉默著。
“你是怎麼了……”葦草地站在風笛的不遠處,同樣靜靜地看著她。可接下來,突如其來的沉默被一陣兵器開火的巨大聲響所打破。風笛的破城矛口中吐出數道火舌,向著不遠處的葦草襲去。
“滋——”火舌並沒有如想象中的重創德拉克少女,而是在接近她的時候突然散開,變成了數根白色的羽毛,飄落在焦黑的土地上。
“……和她記憶中的不一樣啊。你這把矛原來不是不能射彈的嗎?”葦草說道。
“少廢話!”風笛見此舉無果,咬著牙再次舉槍衝向葦草。
“你的步伐紊亂了一些,風笛小姐”葦草從容地應對著風笛輕攻擊,回避著風笛的重砸。葦草知道,即使是這副德拉克的身軀,被那把破城矛砸上一下也不會好受的,況且還是一個滿身怒火的瓦伊凡手上的破城矛。因此,她謹慎地躲閃著風笛飽含怒火的每一次攻擊,尋找著合適的時機出手。
“嚓!”
終於,在風笛一次攻擊的間隙里,葦草准確地抓住了戰機,將手中的長槍插進了風笛的肩頭。汩汩鮮血順著銀白色的槍尖流下,染紅了銀色的長槍。
“痛……!”風笛咬著牙,鑽心的疼痛順著她的肩頭傳導到全身。
沒等風笛進行下一步反應,葦草扭動纖細的腰肢,全身發力,像投擲長矛一般將風笛朝遠處的觀眾席砸去。“砰!”不偏不倚,風笛連同她的破城矛直直地撞到了原本羅納和凱瑟瑞躲藏的涵洞旁,在碳化的地面上撞出一塊深深的凹陷。
“咳……咳……”陣陣焦黑的煙霧之中,受傷的瓦伊凡少女慢慢地站起了身,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對她來說,這點小傷還不足以擊敗一名維多利亞的軍人。
“風笛姐姐!”在不遠處的涵洞中,一個稚嫩的聲音叫道。瓦伊凡少女扭過頭去,看著一旁躲藏在洞中帶著焦急面容的隊友,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並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而,就是擺個手勢的功夫,一道白影降臨,葦草的長槍重重的砸向風笛的頭頂。風笛連忙舉起手中的破城矛去擋下襲來的重擊,伴隨著一聲金屬碰撞發出的脆響,洶涌而來的巨大壓力將她完全壓制在了地上,連腳下的大地都裂開了幾分。接下來,令風笛沒有想到的是,下一次攻擊不是來自於頭頂的長槍,而是來自自己的下頜:一記重重的勾拳把她擊飛到了數米高空。半空中又是一股力量拽住她的衣領,把她重重地砸入地面,又是一個巨大的深坑。
“咳……嘔!”風笛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她揉了揉自己的下巴,用破城矛撐著地面,勉強得以抬起頭來。
“噠。”一聲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在她的面前響起,是那只白色的德拉克。
“你已經很努力了,風笛小姐……接下來,該休息了。”葦草站在風笛身旁,舉起了手中的長槍。“越是強大的肉體,靈魂越是有力量。”她舔了舔嘴唇,冷笑著說道。
“刷——!”槍尖劃破空氣,刺向風笛的胸口。然而就在下一刻,一發法術飛彈擊中了長槍的尖端,偏離了目標的槍尖繞開了風笛,刺進了地面。
葦草轉過頭,看到了一個手握法杖,滿臉寫著驚慌的菲林女孩。
“原來還有漏網之……”
還未等葦草說完,伴隨著一聲悶響伴隨著蒸汽爆破的聲音,藍色的破城矛重重地砸在了葦草的腰間。白發的德拉克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這記猛攻砸進了數百米外另一片觀眾席的廢墟之中,砸出了一個不遜色於風笛留下的深坑。碳化的座椅在掀起的狂風中分崩離析,揚起漫天塵土。
“風……風笛姐姐!你,你傷的好重……我我我……我來替你療傷!”趁這個機會,羅納也從藏身著的涵洞里逃了出來。她蹲在風笛旁邊,盡力用自己的法術,幫助面前的瓦伊凡少女恢復體力。風笛發現一股清涼的感覺席卷了全身,肩頭的傷口開始愈合,原本被重創的身體似乎也恢復了不少的力量。
“快……快走!”風笛稍微恢復了些體力,對著身旁的羅納和凱瑟瑞喊道。
“風笛姐姐..我們也可以戰斗!”兩名弱小但又堅強的隊員回答道。
“快——跑啊!!!!!!”風笛站了起來,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發出了聲嘶力竭的警告。
“謝謝你的這麼一下子讓我完全清醒了過來,風笛小姐。”一陣令人絕望的聲音從遠處的廢墟之中傳來。“我要送你一件‘禮物’……你說,‘絕望’如何?”
從廢墟之中射出一條純白的光束,從風笛耳邊略過,橙色的長發在氣流的作用下微微飄起。在光束飛越風笛耳邊的一瞬間,她認出來了,這是葦草的長槍。
她想伸手去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嘭!”長槍准確貫穿了羅納的心髒,巨大的慣性帶著可憐的佩洛女孩向後飛離了數米,牢牢地將這名剛剛還在努力幫助別人的堅強女孩釘在了牆上。以至於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出最後一句話,垂下了腦袋,再也不動了。
“羅……羅納……”風笛木樁似地呆立在原地,看著自己的同伴漸漸地被黑色的火焰吞噬,消失。
風笛小隊,只剩最後兩人。
“來吧,告訴我你最珍愛的東西是什麼,然後再讓我毀掉它來取樂一下吧。”白色的龍翼從廢墟之中升起。然後,只是一瞬間,德拉克的身影出現在了風笛的身旁。
此時的葦草已經拔下了原本釘著羅納的長槍,而長槍的頂端除了殷紅的血跡之外,已完全沒有了羅納的蹤影。
“嗤——”長槍無情地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线,菲林女孩的熱血灑在了風笛的臉上。她無聲地倒了下去,然後也燃燒了起來,什麼也沒剩下。
風笛小隊,僅剩一人。
“真是,愉快的感覺呢。”白翼的德拉克舔著嘴唇上的血跡,笑道。
“葦……草……”風笛口中小聲地念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瓦伊凡少女咆哮著抬起頭,咬著牙看向不遠處的德拉克,眼中燃燒起了遠超一切的烈火。紫色的怒火與綠色的冷漠在這一時間交匯在了一起。在眼神交鋒的一刹那,白翼的德拉克居然愣住了。
“*維多利亞粗口*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抓住了這一瞬的破綻,手里破城矛彈藥擊發,強大的後推力連接著風笛全部力量的破城矛重擊狠狠地砸在了葦草的胸口上。葦草又一次被砸入了賽場中央的黑色廢墟之中,但哪怕是承受了如此重的一擊,葦草卻只是機械性地站了起來,依舊呆呆地立在原地,仿佛沒事發生一樣。
風笛怒吼著從觀眾席上高高躍起,舉起手中的破城矛,按下破城矛的動力擊發鍵,彈藥的擊發導致破城矛後尾噴出無數的蒸汽火蛇,在一片蒸汽與爆裂的風聲中風笛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已經完全解放了的破城矛向著葦草的心髒戳去。
一次攻擊,只要擊中她一次,那麼我就能為朋友們報仇了!
“嗤——!”
“咚——!”
風笛看著手中的破城矛准確地插進了葦草的身體,刺穿了這名德拉克的胸膛。而在這一刻,風笛的心髒上,也插進了一把銀色的長槍。銀色的長槍把風笛提在半空中,汩汩的鮮血順著槍尖向外涌出,順著槍杆一滴滴地落下。
“沒用的。我的心髒早已不再跳動,這只是一副已死的軀體罷了。”葦草抬起頭,用冷漠的綠色眼眸看著風笛。
雖然心髒被刺穿了,但是堅強的瓦伊凡少女仍然保留著最後一絲的意識。
“哼。”風笛吐了一口血,冷哼了一聲,按下了破城矛的全彈發射鍵。
“嘿,你看看這個矛的包裝盒上的備注是什麼?”
“不要在矛的炮口被堵住的時候大規模內爆彈藥,有可能會導致炸膛。”
巨大的爆炸聲中,半對白色的龍翼飛向了半空中。
“轟隆隆——”破城矛炸膛的巨大衝擊力和氣浪把風笛向著遠處拋去,她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感。
風笛仰面躺在地上,紫羅蘭色的眼睛看著天空中高懸著的太陽。
“日全食,結束了嗎……田野上的太陽……真美啊。”
此刻的她,眼前似乎看見了自己的隊員們。他們都面帶微笑,等待著她。
“不好意思,大家……我這就來了。”
一陣輕風拂過死寂的賽場,卷起了地上那染血的封面上寫著華麗簽名的小記事本,記事本的書頁隨風飄動著,慢慢停留在了那一頁。
“風笛姐姐,一定要加油啊。”
又是一陣清風吹過,吹拂著少女橙色的長發,也帶走了她最後的氣息。
風笛小隊,全員陣亡。
一片安靜的賽場之中,僅剩半個身子的德拉克少女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原本美麗的白色龍翼只剩下了破爛不堪的半邊,她用僅存的手臂握住了自己的長槍,踉蹌著走向一旁被炸飛的那一只手臂。雖然她感受不到疼痛,但是她身體內邪神的血液卻是無法再生的,那份血液是她的力量,是她能重現於世的根本。而如今,那份血液卻有相當的一部分濺落在了地上,被徹底地浪費掉了。
“可……可惡……”她懷里抱著那半只手臂,來到了風笛的屍體旁。橙色頭發的瓦伊凡少女微笑著,眼睛呆滯地看著正在灑出無限光輝的太陽。就像是牧場上享受日光浴的農家少女一樣悠閒,快樂。
“我要撕碎……你的靈魂……”德拉克伸出僅剩的那只手,想要釋放一個她再也熟悉不過的法術,不過她失敗了。“咳咳……咳……”葦草在風笛的身旁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身體因受到重創而產生的巨大的負擔,導致她現在無法釋放任何的法術。她跪在風笛身旁,用僅存的手臂舉起長槍,她不願意就這麼放過面前這個讓她受盡折磨的少女,哪怕死了也是,她要讓她付出代價,要吧她挫骨揚灰,她要……
可就在這時,她感受到了一絲異樣的氣息正在接近。
“咳,算你走運……”德拉克少女瞪了一眼已經風笛的屍身,再次緩慢地站了起來,用長槍當做拐杖,提著自己殘缺的身體向著不遠處的一扇門走去。
她用手里的長槍輕輕敲了敲門鎖,然後推開門,門的那邊是一片金色的麥田,金黃的麥穗在麥地里隨風起舞,甚是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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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蝕結束了嗎?”我抬起頭看著天空中漸變的太陽,此時太陽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模樣,仿佛地上的慘劇與它完全無關一般。“賽車場應該就在前面了!”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著賽車場趕去,雖然這個速度已經保持了整整兩個小時了。
“就在前面!”我從一棟高樓的樓頂躍下,穩穩地落在另一座高樓的頂上,順著地圖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不遠的地方,有一道白色的火牆在燃燒著。這個顏色,只能是她沒錯了。當我跑到賽場邊緣,首先看到有無數的安保和消防人員正嘗試撲滅大火,但他們的所做只是徒勞罷了。
“就這麼大搖大擺進去,太容易暴露了。”我這樣在心里告誡自己。
我繞著白色的火牆轉了一圈,發現幾乎每個地方都站滿了圍觀的群眾,但只有大賽車場靠近鄉下的那一側除外,因為那一側正好處於野外和城鎮的交匯處,人跡罕至。再加上那里沒有大門,所以根本沒有人會從那里進去。我在火圈外再三確定附近沒有任何人之後,掏出自己腰間的刀,對准白色的火牆就是一刀。被刀砍中的白火立刻退散開來,留給我了一道小縫。
“這就對啦,感謝認可。”我把刀收了回去,在白色火圈合攏前,我跳進了被火焰包裹著的賽車場。
“鐵塊”賽車場的外壁處。
“好家伙……”我看著焦黑破碎的賽場外壁,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稍稍伸出手,只在牆上一抹,黑色的灰塵便隨著我的搓動飄落下來。
“有一股……邪神的惡臭。”我從濃烈的焦糊味中,嗅到了一絲邪神的氣味。“那家伙,還沒走嗎?”我腳踩著幾乎垂直的牆壁,爬上了賽車場的外壁,從高處俯視著原本充滿著無限歡樂的賽場。
“在那里!”當我爬上賽場時,我看到遠處焦黑賽場的正中央,好像躺著個什麼東西,鮮艷的色彩在一片黑色的大地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我握著刀,落在了賽車場最中央的地面上,警惕地看向四周,這里似乎經歷了一場惡戰,無數因為撞擊而產生的深坑,還有被外力破壞得慘不忍睹的觀眾席。
把視线拉回自己的身旁,一把完全爆裂成花瓣狀的破城矛映入眼簾。在廢棄破城矛的幾十米外,一名有著橙色頭發和紫色雙角的瓦伊凡賽車女郎安靜地躺在地上,雙眼呆滯地看著天空,身下的地面已經被血水浸泡,黑色和紅色的基調混合在一起顯得尤為淒涼。我走到她的身旁,蹲下身注視著她無神的紫色瞳孔,伸出手,輕輕抹去她臉上沾染的血液,不知怎麼回事,一股莫名的心酸感涌上我的心頭。
“不,不是她。”我搖了搖頭,把視线聚集到她身旁出現的一條由淡藍色液體所鋪墊而成的血路上,順著血路看去,藍色的液體一直延伸到一扇還算完好的木門前。
“砰!”我撞開木門,一只手握著槍,一只手把住腰間長刀的刀柄,警惕地看著四周。
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個空空如也的休息室,里面放著幾件已經被燒毀的賽車服。地面上的藍色血痕也在門口戛然而止,門內沒有任何血跡沾染的痕跡。
“受傷過重,逃走了嗎……”我關上門,把武器收回腰間,失落地走回賽場中央。重新蹲在那名橙發的屍體旁邊。
“你就是擊退‘黑炎白翼’的英雄嗎?”我注視著她深邃的紫色眼眸說道。
我伸出手,在她的身上翻找著能知道她身份的東西。終於,從她腰間黏糊糊的血泊之中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個被血液浸染的銘牌。我拿出紙巾,仔細地擦去銘牌上的血跡,一張滿溢著青春喜悅的笑顏漸漸出現在我的眼前:
羅德島全日制精英干員 風笛
“以凡人之軀,違逆神明,了不起……”我半跪在地上,放下手中的銘牌,對著面前的少女屍體行了個標准的深海獵人禮。這是我們之前祭奠死去同伴時才會用上的,最高禮儀。
待行禮結束,我站起身來,意欲離開,看著滿目的碳化賽場,又想到一旁橫陳的美人,我不由得產生了新的想法。
“把她孤零零地丟在這里,實在是太可憐了。”我這樣想道。
於是我俯下身,拉起她的手腕,環抱在我的後脖處,慢慢地把她從血泊之中抬了起來,讓她靠在我的身旁,自己則用手臂固定住她的腰,不讓她就這麼輕易倒下去,以一種近乎拖行的方式帶著風笛向著賽場的邊緣慢慢挪動過去。我一步一步地向著場邊走去,身旁的風笛由於我的行為而被我帶動,兩只穿著長靴的美足踉蹌著在地上滑動著,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一頭橙色的秀發隨著我緩緩的走動而在空中飄灑著,而風笛此時就像是因為被自己心愛的王子看上的女郎一般低垂著腦袋,一邊被動的行走著,一邊害羞地看著自己胸前那挺拔的雙峰。
雖然我可以把她抱在臂彎里幾步路就跳到場邊,但是我很享受這種美人隨行的感覺,我想身旁的風笛小姐應該也不會見外。
走到賽場邊,自知已無法采用同樣的姿勢帶著她爬上數米高的牆壁,於是稍微彎下腰,死去的風笛自然無法站立,刷拉一聲肉體和服裝碰撞的聲音過後,風笛的屍體輕輕地靠在了我的肩頭。我小心地背起風笛的屍體,她的頭低垂在我的胸口,秀發如橙色的瀑布一般鋪散開來,兩條穿著長靴的健康大腿時不時蹭過我的後背,胸前的軟玉緊緊貼在我的胸口,柔軟的觸感讓我心中的欲望漸漸燃燒了起來。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背著風笛的屍體輕輕一躍,就跳到了賽場邊緣的牆壁上。背上的美人稍微抖動了一下,便不再動彈。
站在賽場邊緣的牆壁上,把肩頭的風笛輕輕放了下來,幫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擦去她臉上濺上的血汙,俯下身,采用最原始也是最有美感的公主抱的方式,第三次把她抱在懷里。
“啾。”我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隨後抱著她從十幾米高的牆壁上向場外躍去。然後,我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懷中的風笛依舊微笑著看著我,似乎是在稱贊我的平穩。
“該怎麼出去才好呢……”我看著衝天的火牆,想著。“就找輛車吧,正好不遠處有一個停車場,那里應該有不少這里游客們停的車。”
“嘩啦啦——”正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一個金屬物品落地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低頭看去,一串車鑰匙可能因為剛剛的跳躍而滑落出了風笛的口袋,上面有醒目的四個大字:
皇後一號
“謝謝你啦,美麗的風笛小姐。”我對著她說道,而風笛則投以我溫暖的微笑。
像之前所做過的那樣,我一刀劈開火牆,接著迅速抱著懷中的風笛。向著遠處的露天停車場跑去。由於剛剛葦草的襲擊,停車場里空無一人,其中的電子設備也被完全破壞,所以我完全不需要在意暴露行蹤這件事。不過我還是先把風笛的屍體隱藏在了灌木叢中,在完全確定附近沒有任何可以暴露行蹤的人或物之後,抱著她一路小跑找到了她的“皇後一號”。這是一輛不算特別高級的轎車,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普通,至於為什麼要起這麼一個酷炫的名字,恐怕只有風笛本人才知道了。
我把風笛的屍體先放在一旁的地上,再用她的鑰匙啟動汽車。接著,我打開副駕駛的大門,抱起地上坐著的風笛,彎下腰把她輕輕地放進車內,讓我們可愛的賽車女郎小姐安靜地坐在上面。然後將她兩腿並攏,努力把她癱軟的屍體擺成像是正經坐著的樣子,再擦去她身上明顯一些的血跡。最後,我用防陽光的眼罩遮住她無神的眼睛,然後自己再坐進汽車的駕駛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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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鑰匙,啟動車輛,就這樣,帶著一具賽車女郎的美屍,我悄悄地開著車向著廣袤的曠野駛去。
在鄉間的高速路上行駛的時候,一輛車從我的身邊駛過,司機扭過頭看見了我,同時也看見了在副駕駛上安睡的風笛。普通的賽車女郎就足以讓所有人震撼,更何況是風笛這樣美麗的賽車女郎。
“嗚呼~真是美麗的小姐啊~多少錢要來的?”司機對著我吹了聲口哨,同時對我豎起一個大拇指。
“這哪里是什麼小姐啊,這是我老婆的同事,工作太累睡著了。”我笑道。
“嘿你小子人還真挺帥,不考慮多搞一個嗎?”那人又說道。
“那可不是嘛。”我轉頭看了一眼風笛的屍體,笑了起來。
“小伙子你加油,我明白你一定可以的,嘿嘿嘿。”那人加大油門,揚長而去。
待到那人的車完全消失於天際线外,我再次看向一旁的風笛。殷紅的血液已經沾滿了座椅,正一滴滴地順著墊子滴落,好在車內燈光昏暗,不然這片大陸上又要多一個因為多管閒事而死的冤魂了。
雖然在開車需要集中精神,但是我的手上卻一刻都沒有閒著。一只手撐住方向盤,另一只手卻不自覺地在風笛的身上揩油。時而摸一摸她短裙下裸露著的美腿,手指劃過她健美的大腿,感受到一種出奇的細膩與順滑。時而隔著賽車服揉搓她的乳房,手掌攀上那誘人的布料下遮蓋著的蜜桃,輕輕地揉搓著,風笛的乳型飽滿而圓潤,光是看著就能讓人心潮澎湃,血氣上涌,更何況是用手摸上去呢。
實在是被這樣的揩油行為搞得渾身燥熱,心中的欲火急欲發泄,看來是到不了另一座城市就得先在路上來上一炮了。正好前面似乎有一條支路,支路的周圍是一片片金色的麥地,那就先離開主路,去無人的支路上先溫存一下吧。
車輛慢慢地減速,在確認前方後方都沒有可能看見我的車輛以後,左轉方向盤開進了一旁並不舒坦的岔路之中。我就像是進入了一片金色的海洋,岔路的左右兩旁長著半人高的麥穗,麥穗個個顆粒飽滿,堅韌挺拔,在風中緊緊地搖曳著,從長勢來看似乎今年也是個豐收的季節。
把車輛開入麥田的最深處,在一片並不寬敞的地方停下了車。首先自己先走下了車,站在麥田里向著四處張望,完全確定了附近沒有人影之後,打開了副駕駛的艙門,解開風笛腰間橫跨著的安全帶和臉上的眼罩,准備開始釋放心中的欲望。
和上車時一樣,風笛依舊安靜地坐在駕駛座上,甚至連嘴邊的微笑都沒有少去一絲一毫。我站在車旁,愛憐地摸著她紫色的雙角,抓起一條發絲卷在手指尖,只是輕輕地拉動了一下,風笛就失去了原本的平衡,滑入了我的懷中,靜靜地靠在我的身上,嘴角掛著一絲微笑,紫色的眼眸掩埋在橙色的發絲之中顯得格外迷人。
蹲下身,從後背輕輕推了一把風笛的屍體,閉上眼睛用屍體下墜的力道讓風笛“主動”吻上我的嘴唇。失去生命的少女撲倒在了我的身上,嘴唇正好壓在我的嘴唇上,四唇相交,我內心的所有欲望便在這時全部抒發在了我們交匯的這一點。
我的手腕握住她的脖頸不讓她輕易地逃開,另一只手撐在她裸露的腰間,伸出舌頭熟練地揭開風笛的嘴唇,從一開始僅僅是觸碰觸碰她的唇這樣浮光掠影似的輕度接觸,再慢慢加深嘴上的動作,越來越重,越來越徹底地與她的唇瓣交織在了一起。
吮吸,攪動,深吻。
她的口腔就像是有魔力一樣,把我所有的精力,所有的欲望全部都吸了進去。風笛的嘴里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散發著腥甜的味道,這種在常人看來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的東西在這個時候卻成了最好的催情劑,我一邊貪婪地吮吸著她口中的那份甜味,一邊用我的舌尖在她的嘴里攪動著,觸碰她的皓齒,與她的香舌纏綿,唾液與血液交織,靈魂與肉體起舞。失去靈魂的肉體自然不會給出回應,就像是初戀時羞澀到連接吻都不會的農家少女一般,風笛的香舌只能在我的挑逗之下笨拙地與我一同攪動著,我的舌頭碰到哪里,她的舌尖就躲到哪里。
熱烈的陽光下,美麗的賽車女郎與前來迎接她的王子在麥田里深深地交織在了一起。
在這深深的熱吻中,我的心髒一刻不停地劇烈跳動著,而面前的瓦伊凡少女的心髒卻再也無法跳動了。
“啾。”不知過了多久,四唇才終於離開,在我離開她嘴唇的那一刻,一條淡紅色的絲线依舊把我們的嘴唇相連,而在下一刻,身前的風笛就像是迎接我的戀人一般,冰涼的軀體撲上了我那燥熱的身體,兩條美腿從車門處摔在地上發出“啪嗒”兩聲輕輕的肉響,而這陣突然襲擊讓我突然從熱吻的幻境之中解放了出來,一時腳下打滑,下意識地抱住風笛的身體,和她一起從停車小道旁的堤壩上滾落進了燦爛的金色海洋之中。
“唰啦唰啦唰啦——”我們的滾動壓倒了幾棵麥稈,然後在麥田的邊緣停了下來,我睜開眼,風笛正趴在我的身上用紫色的瞳孔好奇地看著我,一頭橙色的長發鋪散開來,蓋住了一部分的身體。再抬頭看向別處,一眼望去盡是金色的麥田。
“美麗的女郎小姐,在下誠邀您與我在此處共度美妙的下午,不知您是否願意呢?”我用手指尖戳了戳她的臉頰,說道。
她依舊是那副呆呆的表情,也沒有說話。
“就當你是同意了吧。”說完,我再次抱著她在地上打了個滾,變成我在上她在下的姿勢,兩手撐地,像做俯臥撐一樣,俯下身低著頭看著她。
因為剛剛的深吻,原本微閉的櫻唇已經微微張開,嘴角還留著一縷銀絲,白嫩的臉頰上不沾一絲汙垢,兩只帶著長筒手套的手掌落在身旁,五指無力地蜷曲著,而她紫羅蘭色的眼睛則呆呆地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寵幸。
“剛剛的吻還滿意嗎?風笛小姐。”我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顫抖著伸向她胸口背心的拉鏈。
本想著會有些什麼東西阻攔,沒成想光是輕輕一拉,藍色黃色的衣領向著一旁退去,再解開下乳處的扣帶,風笛豐滿的乳房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從本禁錮著它們的胸衣之中躍了出來。她的乳房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挺拔,圓潤,在完全脫離了賽車服的禁錮之後,向我肆意地揮灑著青春少女的美麗與細膩。與其他的青春少女一樣,風笛的雙峰即使是躺下了也依然挺拔,紅色的櫻桃粒點綴在白色的嫩豆腐之上,只是輕輕地一拍,便引起陣陣波紋,顫顫巍巍地晃動著,勾引著每一個人的心。
俯下身去,將臉沉入這對尤物之中,閉上眼,用心去體會,去感受女孩胸懷的宏偉,去吸收女孩身上所有的氣息。閉著眼伸出舌尖,輕輕舔舐她的側乳,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雜著少女的體香衝入大腦,在體香與血香的催情作用下,再慢慢張開嘴,用一只手做助力,像吃蛋糕一樣啃嚙著她的酥胸。
就像吃果凍一樣,風笛的乳房柔軟又有彈性,害羞的側乳時不時從我的口中滑出,又在下一秒被我再次吸入嘴中品嘗。慢慢地,把頭從深深的乳溝之中向一旁移去,嘴湊上她胸口的一對害羞的小櫻桃,用舌尖輕輕攪動她的乳尖,而兩只手卻向著不同的位置挪去。
右手攀上了她左邊的乳峰,整個手掌壓在那只絕世尤物上,手掌微微用力,上下揉搓著她細膩圓潤的胸部肌肉,再把兩只手指並攏,輕輕觸碰她粉色的尖端
沒有害羞的尖叫聲,沒有因為敏感部位被觸碰而產生的顫抖,也沒有戀人之間才能聽見的嬌喘,有的只是風吹動麥稈而發出的“沙沙”聲和不遠處汽車的引擎聲。
一邊繼續與她的雙乳交匯,另一邊左手卻不自覺地伸進了她被藍色短褲與半透明裙擺包裹著的隱秘之處,這位橙色頭發的瓦伊凡少女再次給了我第二個驚喜,沒有期待之中毛制內褲毛茸茸感或者絲質內褲的順滑感,有的只是細膩肌膚的手感與手指輕撫陰毛而產生的“沙沙”聲。
我有些驚訝地愣在了原地,連口中與手指尖的動作都停止了。如果不是我親自撿到了這具當時還有些余溫的屍體,我甚至一度懷疑風笛身上這只穿外衣不穿內褲與胸罩的現象會是我親手遺留的。
不過這樣也好,省去了不少的步驟。我晃了晃腦袋,把大腦里奇怪的想法晃走,這之後便重新開始了我對風笛下體的開墾。一邊閉著眼繼續享受著口中的乳肉,手指也沿著她的芳草叢慢慢向下入侵,很快就到了那神秘幽徑旁。再向下,便是那另無數人垂涎欲滴的瓦伊凡蜜穴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內心的激動,慢慢地將手指探入她的蜜穴,用指尖向著她的幽徑深處探去,只是稍微的一接觸,我就摸到了她豆粒似的陰蒂,先是用指腹輕輕滑過小豆豆的外表,在用手指夾住它,輕輕地在指尖捻動。玩夠了陰蒂,我把手指彎曲探入她的蜜穴之中,雖然已經死了一會,但是蜜穴肉壁內卻還有著些許的溫度,甚至還沾染著一些些粘膩的愛液,我想這應該是她心髒被擊穿後因為臨死前身體最後產生的快感而產生的吧。我的手指在風笛的蜜穴里靜靜地在風笛愛液的包裹之中慢慢地抽動著,想要給她一些“快感”。
可是這樣為女人調情的動作只有活人之間才能做得到,可這所謂的為風笛提供的“快感”也只是我自己自娛自樂罷了。調情什麼的,終究也只能她為我調情而已。
我玩夠了,把左手抽出風笛的熱褲,一條銀絲順著我的指尖慢慢滑落,貼在風笛裸露出來的健康腰部。我抬起頭,看著左手手指上沾著的透明液體,張開嘴把沾染著風笛愛液的手指送進了嘴里。
女性的荷爾蒙氣味配合著瓦伊凡少女獨有的體香味從口腔傳入大腦,不能說是好聞也不能說是怪異,一股奇特的感覺頓時充滿了我的全身,我貪婪地吮吸著手指尖的愛液,愛液的奇怪滋味就如同是在我胸中燃燒著的烈火上澆了一桶油,欲火此時燃至極點,急欲釋放。
我脫下衣服丟在一旁,挺起已經昂起許久的陽具,准備先在這里對著她抒發出心中的欲望。雙手伸向她的短褲,拉住短褲的邊緣,遺憾的是風笛的熱褲似乎穿的有一些緊,在剛剛的拖拽過程中屍體無助地在麥地上擺動著,橙色的秀發微微遮蓋了臉龐。看起來只是普通的拉扯並不能很簡單地把她這最後一道防线給突破,於是我一只手把住她的兩只長靴美腿,另一只手開始拉扯她的小熱褲。這一招果然有效,很隨便地便把風笛的短褲脫了下來,放在鼻尖聞了一下,少女的體香混合著濃烈的荷爾蒙氣味再一次地充斥著我的大腦。
完全脫下短褲後,瓦伊凡少女那從未被人窺視過的蜜穴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刷拉拉——”秋日鄉間的風吹動了金色的麥田,吹動起身下瓦伊凡少女橙色的發稍,也吹動著我躁動的心弦。
“呼……”我吸了一口氣,俯下身去凝視著瓦伊凡少女絕世的蜜穴。仔細看去,一陣衝擊感進入我的大腦,風笛似乎對自己的下體愛護有加,幾束調皮的橙色陰毛點綴其上,如同為花朵襯托的綠葉一般綻放在她的花蕊旁。慢慢伸手打開她飽滿的陰戶,隨著花瓣被分開,風笛的蜜穴呈現出一種完全不曾見過的粉嫩,顯眼的粉色嬌艷欲滴,絲毫不顯得礙眼的肉褶中,小小的陰蒂飽滿地掛在其上,輕輕摸一摸還是那種青澀嬌艷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
“還是不要在這種地方做那麼重要的事情了吧。”我看著附近的麥田,決定還是帶著她去車上來進行一次重要的儀式。
抬起風笛赤裸的下身,把她的屍體抱上原本我們滾落下來的堤壩,安穩地把她放在汽車的後座上,然後回到之前纏綿的麥地,拿回她和我的衣物,重新回到車上。
把後座的車門敞開著,以展開更大的空間,再一次確認了附近沒有人之後我一把撲上了躺在後座上風笛的屍體。
抬起她的兩條長靴腿放置於肩頭,露出她已經完全被展開了的下體,在把風笛的屍體稍微往另一側的車門推去,讓她墊著車門微微抬起頭,風笛的下巴頂在胸上直直的看著我,撥開她被橙色頭發遮蓋住的俏臉,一雙紫羅蘭色的大眼睛里卻只能看見已經完全渙散了的瞳孔,以及瞳孔倒映出的我的影子。握著已經飢渴許久的陽具接近著風笛的小穴,先是在陰戶外用龜頭愛惜地蹭著她的小花苞,幾滴先走液已經迫不及待地從龜頭頂部冒了出來。借著手部的力量展開她的小穴,然後慢慢的把已經由於過度飢渴而完全充血的肉棒插了進去。手臂箍住她的兩條大腿長靴處露出的白嫩皮膚,腰間稍微用力,整個肉棒便完美的融入了瓦伊凡少女那未經人事的小穴之中。
只是稍微沒入便感覺極爽,光是稍微扭動腰間往外輕輕抽送便感覺似乎有無比的快感,不過快感之中還帶著一絲絲的疼痛,這樣的痛感不但沒有打消我繼續深入的念頭,反而讓我的性欲更加旺盛。風笛生前分泌的愛液起到了絕佳的潤滑和調情作用,還留有余溫的肉壁纏繞住我的陽具,即便是不再收縮的小穴,也在這個時候如同最高級的按摩師,努力地服侍著我的陽具,在她如此誠摯的服侍之下,我與風笛的交合處很快就達成了協議,抽插也漸漸變得順暢,雖然那種疼痛還沒有完全消退,但是我的陽具已經可以順利地在風笛的幽徑之中來回地抽動了。
在我完全適應了身下瓦伊凡少女的蜜穴之後,我一只手用力箍住她的大腿,一只手握住她胸口的乳房,對著她說:“接下來可能會有些疼,你應該不會在意的。”隨後慢慢地把在她體內的肉棒抽出一部分,又深吸了一口氣,腰間用力便把陽具插入了風笛小穴的最深處。只覺得龜頭似乎碰觸到了什麼阻礙,但是阻礙也僅僅存在了一瞬間便被無情地撕裂了,在一陣微微的疼痛與酥麻感後,兩人的性器再一次結合在了一起,一絲絲殷紅的處女血正順著交合之處慢慢滴到車的坐墊上,瓦伊凡少女的貞潔,在此刻被我拿去了。
本應因為破處而產生的劇痛而齜牙咧嘴面露難色的風笛,現在只是安靜地躺在車後座上,微張著小嘴看著我,臻首隨著我的抽插而無力地擺動著,似乎是對我的認可和贊賞。兩條修長健康的大腿在我的肩頭不住地擺動著,兩只被長靴包裹著的玉足在空中劃動著優美的曲线。我輕輕放下風笛原來扛在肩頭的大腿,之後重新把風笛的雙腿岔開環抱住我的腰間,一條腿從座位上伸出了車廂,另一條腿則無力地垂在坐墊旁,兩條腿都隨著我的努力抽插而一點點一點點擺動著。
俯下身再次與風笛四唇相疊,互相交換著嘴中冰涼和溫熱的唾液。
整輛車隨著我的抖動而晃動著,坐墊因為不堪重負而發出不太和諧的吱呀吱呀聲,而我卻還在風笛的身上努力地耕耘著。
“哈啊……果然瓦伊凡的小穴..都是不好惹的啊..”大腦里再次響起一陣如海嘯般的意識,這陣意識重擊了我的大腦,再次險些使我昏厥,在這陣意識過去後,我感覺渾身的力量都被聚集到了一個點,那個我與風笛交合的點。
“!!!!”在我大腦被另一股意識重擊之前,我努力挺起下身,重重地抱住身下風笛冰冷的屍體,把自己最火熱的白漿射入了她尚有余溫的子宮內。
隨後,熟悉的意識重創了我的大腦,我趴在風笛的身上,一邊吮吸著她的乳香一邊嘗試與那份意識達成和解。
良久,我從瓦伊凡賽車女郎的身上爬了起來,緩緩拔出已經有些萎靡的肉棒,一股白漿立刻從她毫無遮攔的下體之中涌了出來,滴在車墊上。雙手撐著車墊,俯視著風笛迷人的面孔,此時卻發現由於剛剛做愛可能過於激烈,導致她原本的傷口又開始出血,大量殷紅的血跡從她的背後流出,染紅了坐墊。
在完美的溫存後,我輕輕捏了一下風笛的俏臉,揉了一下她紫色的龍角,用藍色的熱褲遮蓋住已經被白濁液灌滿了的蜜穴,把她伸出車外的雙腿折回車內,把胸口豐滿的乳肉用蹩腳的方式塞回她的背心里,再努力拉上她背心的拉鏈,最後整理一下她的遺容,讓她的屍體側臥在後座上,自己也穿上了衣服,重新坐回駕駛座,向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大城市駛去。
那里將會是此次賽車女郎旅行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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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的某座中心城城區,“鑽石”國際大酒店地下停車場三層。
我把車停在了這個遠近聞名的國際大酒店的底層,“鑽石”大酒店是這座城市最大同時也是最高的建築,在這座大酒店的頂層套房里你可以從房間里俯瞰全市,美妙的維多利亞中心城夜景盡收眼底。
作為最美麗的賽車女郎,風笛自然有資格獲得最美麗的獎賞。
我打開車門走下車,從後備箱中取出一個足以容納一個人的大號旅行箱。這是我在前往這家酒店的時候順路購買的,把旅行箱拎了下來。剛一打開後座的車門,一雙藍色白色相間的長靴就迫不及待地伸了出來,半只小腿無力地耷拉在車外。光是開車門就迫不及待地想下車就能看出來,這次路程上的顛簸使得我們的風笛小姐受了不少的委屈。
“刷拉刷拉——”握住她無力的雙足,稍微用了點力氣把她的屍體向外拉拽了一些。輕輕松手,她的兩只小腿便隨著重力在空中慢慢搖晃著,腳尖虛點著地面。俯下身撐住她的腋下抱起她的上身,把風笛的屍體從車內抬出,帶著她的屍體走到旅行箱旁。雖說我的臨時身份可以在這片城市里為所欲為,但是帶著一具賽車女郎的屍體,大搖大擺地進入公共場所,未免也過於囂張了。
我撐住風笛的屍體和她一起蹲下身,嘗試著把她整個兒放里面。先是蜷曲起風笛穿著長靴的修長美腿,然後輕壓她的頭部讓她把頭低下垂在胸前,接著讓她的兩只手臂軟趴趴地伏在自己的身旁,保持著一個抱著腿的姿勢。最後,風笛整個人像腹內的胎兒一樣蜷曲在旅行箱中。好在旅行箱買的夠大,大到足以放下她的同時也給了她不少伸展的空間,從而不至於讓她的屍體在這窄小的旅行箱里受到委屈。我站了起來,叉著腰看著旅行箱中的蜷縮著的風笛。“委屈你一下咯,親愛的風笛小姐。”我蹲下聲,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隨後,我關上旅行箱的另一半,拉上了拉鏈。我握著箱子握把,稍微提了提,瓦伊凡少女的屍體還是有那麼一些沉重的,不過對我來說這根本不是事,我甚至可以提著她從地下室爬到這座大酒店的樓頂。我脫下自己沾血的外套,把外套內外翻轉,重新披上身子,拎起一旁裝著風笛屍體的旅行箱,向著酒店的電梯走去。
“巴納德先生是嗎,您預訂的套房在100層,這是您的房卡,祝您生活愉快。”前台的小姐很快就給了我答復,一張簡易的房卡被她遞了過來。
“謝謝你。”我接過了房卡,走進了這家豪華酒店的客運電梯,按下了100層的按鈕。電梯的指針很快就來到了100層,隨著叮的一聲提示音,電梯大門緩緩地打開了。
100層是這所豪華酒店唯三的三個“鑽石”級套房,整層樓只有一個房間,一般只給國家級的官員入住。但最近是旅游淡季,加之隔壁城市舉行的賽車比賽吸引了大量的客流,才導致我可以通過一些手段,獲得這麼一個完美套房的入住權利。
我走到用鎏金大字寫著“100”的大門前,拿出手上的房卡。大門應聲打開,一個巨大寬敞的豪華臥室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臥室的一面牆上是一整個透明的玻璃牆,玻璃牆外可以看到維多利亞中心城那璀璨的夜景。我反手關閉房門,打開大燈,這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裝著風笛的旅行箱,箱中佳人容顏依舊。我輕輕推了一下旅行箱,風笛的屍體便撲通一聲從箱子里跌出,一頭栽到豪華的地毯之上。我蹲下身,雙手捏住風笛的下巴,將她的頭微微扭向我,然後再次對著她誘人的雙唇進行了一次長久的深吻。吻畢,伏在風笛的屍體上稍作休息。待到爬起來時才發現身上又沾滿了血漬。這才想起來應該為她進行一次徹底的清潔了。
“哎呀,我怎麼這麼粗心。”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向著浴室走去。酒店的浴缸相當的大,完全可以稱作一個小型的泳池,我打開了熱水閥門開始往浴缸內灌注熱水,然後走回客廳,托住風笛屍體的腿窩和腋下,把她摟在了我的懷里,而風笛也配合地身體一傾,乖乖地躺在了我的臂彎里,一路走向浴室,風笛的長發一路飄飄蕩蕩,無力的腦袋隨著我走路的顛簸而不斷微微搖晃著,把她輕輕地放在了浴室的地面上,隔著氤氳的水汽,我這才安心地端詳起這具屍體的受傷狀況。
伸出手去,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抓著她的手腕玩味地晃動著。把視线向下放去,可以看到致命傷在胸口心髒處,傷口非常准確且致命,用手扒開傷口可以微微看到里面被刺破的黑紫色心髒,我輕輕嘆了一口氣,又為她獻上了一記深吻。這位英勇的瓦伊凡少女可能是完全不帶著一絲痛苦而離世的。看著她身上被血液浸濕的衣服和皮膚,這才發現,無論是腹部的血跡,胸口的血跡,還是大腿內側的血跡,都沒有被處理過,現在已經有一部分凝結成了血塊,掛在她的身上,有一點……煞風景。
“得好好地洗一下咯。”我脫光了衣服重新進入浴室,先把風笛拖進了浴缸,然後自己也爬了進去,讓女孩背靠著我倒在懷里,風笛低垂著頭,濕潤的橙色秀發緊緊貼著我的胸口。浴缸很大,完全足夠我和她兩人在這度過美好的二人時光。熱水浸潤了她染血的賽車服,同時溶解著她身上已經凝塊的血液,很快池子里的清水變成了一池淺淺的血水,我打開地漏,漏掉那紅色的血水,同時用手努力地擦去風笛身上一些光靠浸泡無法溶解的血塊。待到她身上不再有任何血汙和汙漬之後,我把她轉了身,讓她正面對著我。
風笛依然是微微張著她那可愛又充滿好奇的紫色眼睛。握住她的肩膀稍稍搖晃,她的臻首像撥浪鼓一樣前後擺動著。松開握住風笛肩膀的手,風笛的屍體立刻向後倒去,嘩啦一聲濺起巨大的水花。
少女仰躺著倒在水下,一雙眼睛隔著溫水呆呆地看著我,嘴里還在咕嚕咕嚕冒著一點點的氣泡,一頭潤滑柔順的橙色頭發飄散了開來,向著四面八方漂去,須臾間鋪滿了水面,我伸出手握住她的發稍,橙色的長發如海藻一般在手指尖打著轉,微微纏著手指,給我一種別樣的快感。
氤氳水汽覆蓋著的浴室之中,赤裸的男人與穿著賽車服的女孩隔著清澈的溫水,深情地對視著。
把手伸進溫熱的泉水中,再一次拉開她胸前的拉鏈,還是同樣圓潤的乳峰,同樣迫不及待地躍出阻攔著它的短袖賽車背心。在解開了雙峰的阻礙後,將她上身拉起,脫去她因為浸血而有些偏紅的背心,少女的屍身再一次撲在了我的懷里,小嘴親昵地啃在我的肩頭,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有半潭清水留在她的口中,稍微拍拍風笛楚楚可憐的俏臉,未能流入體內的水通過嘴角緩緩流出,甚是可愛。
再次松手輕輕一推,上身只剩下兩只長筒手套的風笛倒回了水中。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我抬起了風笛的一只腳,一只手握住她長靴的邊緣,另一只手固定住身下風笛的屍體,經過水潤滑的長靴只是輕輕一拉便離開了風笛的玉足,留下一只驚為天人的裸足。把裸足叼在嘴里便動手解第二只長靴,同樣的方式,同樣的力道,兩只長靴便輕易地脫離了主人的身體,被我放在一旁,最後拉起她的上身,讓她的上身靠在池壁上,揭開她濕潤的秀發,在她的後腦勺處墊上幾塊毛巾,這才得以讓瓦伊凡少女睜著眼睛看著我。
待到一切結束,這才得以仔細地欣賞起風笛的那一對美足。健康的腳型,肥瘦適中的肉感,多一分顯胖缺一分顯瘦的足部曲线,無不另每一個觀者感到心潮澎湃。將風笛的美足放在鼻尖細細品嘗,即使是有過時間和溫水的洗禮,這對冰清玉潔的雙足還是帶著一絲絲淡淡的汗味,看起來那雙鞋子並不算特別透氣,少女的足汗味很舒服,聞起來同樣可以激發我的性欲。待鼻尖評鑒完畢,就輪到口腔了,我張開嘴,仔細吮吸著上面殘留的少女香,用門牙輕咬她可愛的腳趾,用舌頭舔過一個個趾縫。這對美足實乃激發性欲之利器,我抓著風笛的腳腕,把她的雙足拉近自己的下體,十根白珍珠般的足趾剛一夾住我已經腫脹到極致的陽具,由於那突如其來的快感,我整個人往前一頂,險些碰倒了靠在池壁上的風笛。我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又深呼吸了一口調整心態,隨即繼續把玩手中這一對絕世美玉,我一邊用著她的美足摩擦下體,一邊向著新的玩法,如此美麗的雙足不利用上簡直無異於暴殄天物。
看著她沉默的面孔,心中似乎有了一些打算。微微彎腰,手指攀上風笛的俏臉,撥動她的嘴角使她保持著一個壞笑的表情,再輕輕拉出她的舌尖,讓風笛的舌尖微微地伸出唇間,這樣,這名漂亮的賽車女郎便蛻變成了一個吐著舌頭壞笑的清純少女。然後慢慢坐回原處,抓著她的美足在我的下體上跳著勾人性欲的舞蹈,輕輕地踩下我的龜頭,再順著肉棒的邊緣慢慢下滑,最後穩穩地落在陰囊上。握住風笛的腳踝,讓她雙足交替著踩踏,揉搓著我挺立的陽具,這幾下確實極爽,我再次不經意地發出了舒暢的輕吟聲。而面前的風笛就像是一個在初經人事又想惡作劇的女孩,一邊露出著天真的笑容一邊用蹩腳的手法取悅她身前的男人。
“風笛……你的技術真的是……太棒了……”我握著風笛的雙足在陽具的正面,側面,下面來回摩擦著,白嫩的足尖時不時擦過陽具上暴起的青藍色血管,一邊享受著瓦伊凡少女最親切的服侍一邊輕輕地呻吟道。
一邊感受著下體無與倫比的快感,一邊又抬起頭,與坐在對面的風笛四目相對,風笛還是那個樣,雖然眼神呆滯,但是臉上依舊保持著一個壞女孩特有的壞笑,終於,風笛壞笑著的臉龐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的意識在這一刻終於決堤,一股渾濁粘稠的白色液體順著龜頭噴涌而出,如奶油花一般纏繞在風笛的足趾間,又隨著水流輕微的波動而重新在水中擴散開來,慢慢浮上水面。
身體再次前傾,不顧水中的白濁液,撲倒了風笛原本靜靜坐在池壁的屍體,一把抱住她的腰,與她一起沉入溫暖的泉水里,在水里我像個孩子一般把頭埋入風笛的胸口,一只手抱住她的腰,盡量地讓風笛的胸部緊貼著我的面龐,另一只手則把她的舌尖塞回口中。就這樣我趴在風笛的身上,臉頰摩擦著她的側乳,張嘴含住她的一只乳房,貪婪地吮吸著,感受著她被熱水溫熱的乳房上傳來的一絲慰藉。
“血終於止住了嗎……”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我把頭抬了起來,這才輕輕放開了她的胸部,伸手一邊撫摸著她心髒處的傷口,一邊說道。
慢慢走出浴池,看著浮在水里如睡美人一般的風笛,不由得心生憐愛。
拉住風笛的手臂,把她重新從水中抱了起來,向著大廳走去,出浴的風笛身上還帶著點點晶瑩的水珠,橙發濕漉漉地搭在我的身上,身上只剩下一條短短的熱褲與手臂上的長筒手套,兩條纖細的小腿隨著我的走動而俏皮地晃動著。
我沒有直接走上床去,而是把風笛的屍體放在了巨大的透明玻璃觀景台旁,身下便是維多利亞中心城那美麗的夜景。整座城市沐浴在閃爍的霓虹燈下,無數璀璨明亮的燈光交相呼應,如同五顏六色的焰火灑落人間,而灑落人間的焰火卻反而將星月的清輝所掩蓋。
我在觀景台旁把風笛的屍體放下,輕輕地把她靠在玻璃觀景台旁,拿來毛巾幫她擦干淨身上的水漬。赤裸地站在風笛的身前,提起她的一只手,在她充滿好奇的注視下用她帶著手套的手套弄著我的陽具,只是輕輕一碰陽具便再次重振雄風,挺立了起來。看著風笛曼妙的身姿與美麗年輕的面孔,而那雙靈巧細膩的手光是輕輕一碰便能使人性欲大漲,更何況是被這樣的美人服侍著陽具呢。
松開我的手,風笛無力的手掌隨即垂落在地,五指微彎,發出“啪嗒”一聲輕輕的肉響。我稍微動了動腰,在風笛身旁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用手輕輕打開她的小嘴,握住風笛的兩只龍角,把已經完全預熱了的陽具插了進去,在風笛的嘴里緩緩地抽插著,享受著身下美人提供的決頂快感。風笛被溫水預熱過的口中還帶有些許的溫度,溫暖濕潤的口腔溫柔地包裹著陽具,暖暖的軟軟的小舌時不時略過我的龜頭,握著風笛的角,胯部向著不同的方向使著力,時不時略過她的舌尖,她的皓齒,又有時因為前衝時稍微用力過了頭,龜頭就會把風笛的小舌頂到一邊,在我重新抽出的時候又會重新耷拉在我的龜頭上,尚有余溫的舌尖輕輕擦過龜頭,橙色的秀發隨著我手上的動作而在空中翻飛著,就像是她在努力服侍著我一般。
在維多利亞最美麗的夜景之中,不遠處那燈光閃耀的商業街襯托著整個中心城,身下赤裸著的賽車女郎正盡力地服侍著她的王子,誰又能相信那是在自己身邊真真切切發生的事實,而不是大膽的夢幻呢?更何況這一切是多麼的舒暢,風笛口中那又軟又溫暖的空間使我完全無法停下手上和腰間的動作。隨著我的陽具一下一下地在風笛口中進進出出,風笛的舌尖也在不斷地刺激著我的下體,下體傳來的神經信號又在不斷地刺激著我的大腦,大腦則繼續加大信號命令握住風笛雙角的手加快速度,加快手上的速度又可以再次讓風笛的屍體刺激我的下體,就這樣形成了一個無盡快感的良性循環,在完全射爆之前,我想沒有人可以離得開瓦伊凡少女那極品的口穴了。
隨著手上動作逐漸的加重,陰囊一次又一次的粗暴地撞擊著屍體的臉,幾滴不知是唾液還是洗澡水的液體順著風笛的嘴角溢出,在她的俏臉上劃過一道淺淺的水痕,隨即滴落在她如雪般白嫩的乳房之上。
在可愛賽車女郎裸屍的細心服侍下,我感到下體有一股巨大的欲望如洪流一般急欲放出,“哈啊……”我握緊了抓住她紫色龍角的雙手,猛烈地挺直了腰杆,盡我所能地將陽具深深地插入風笛那狹窄溫熱的喉嚨,陽具插入極深,甚至可以在少女纖細的喉嚨看到龜頭撐起的輪廓,這麼深的距離,只有死者才能忍住由於異物入喉而產生的嘔吐感,很湊巧的是,身下的賽車女郎就是這麼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在屍體深喉中那份溫柔中,無意間我感到身體被什麼東西纏住似的,一陣奇妙的窒息感傳入胸口,在這樣窒息感之中我下體一直壓抑住的快感再也無法忍耐,顫抖著把陽具搗入風笛口中,一股熱烈的欲望從身體最深處一口氣全部涌進了風笛的喉嚨里,白濁粘稠的液體灌滿了她的口腔與喉嚨。
我站在這里,身下是服侍著我的賽車女郎,身旁是維多利亞璀璨的夜景。直到我完全射干淨了陽具中的精液,所有的欲望全部發泄在風笛的口中之後,這才慢慢地把已經有些萎靡的陽具從風笛的口中抽出,同時松開了握住她紫色雙角的手。風笛的屍體失去了支撐,無力的頭顱輕輕地垂倒在我的腿上,同時滿溢著口腔的白濁順著她微張的嘴角慢慢流出,垂落在了嘴角邊,地上,還有她胸前的乳房上。
“唔……啊……這個可要全部吃下去啊,笛笛醬~”我蹲了下來,看著風笛無所謂但又充滿好奇的眼睛,手指捏住風笛的下巴,從她的口中拉出她已經沾滿白濁的小舌,用手指操縱著她的舌尖舔盡了她唇邊的精華。
待到她舔盡了嘴邊的精華,我慢慢閉合上風笛的嘴,雙手撐住她的腋下,想讓她背對著我貼在玻璃上。屍體很不聽話,我廢了很大的勁才把風笛的屍體牢牢地貼在透明的玻璃窗上。風笛的屍體萎靡地站在地上,一雙渾圓的乳房壓在透明的玻璃觀景台上,而她的身體卻總是不住地向著某一個方向倒下。我用下體頂住風笛的翹臀,不讓她輕易地倒下,左手從她的背後繞過去,揉搓乳房的同時固定住她的上半身,右手則抓住她的熱褲,由於之前幫她穿上短褲的時候我沒有太認真,所以這次脫掉短褲異常的輕松,只是輕輕地一拉,少女美好的花徑便再一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抬起腳把風笛脫在兩腿間的短褲扯到地上,微微換了個姿勢,雙手從背後握住風笛的兩只乳峰,渾圓的乳肉從指間溢出,手上只是稍微用了用力,風笛的雙乳就像面團一般在手中揉搓著,閉上眼,用自己的心與靈魂去感受少女肌膚的美好。
手上用著力享受著,而下半身的陽具也沒閒著,從她的背後,兩片渾圓的臀肉內,直直地插入了風笛已經被我開墾過的幽徑之中,冰涼緊致的觸感又一次襲擊了我的全身,還帶著一絲遺精的粘稠感。下體准確插入後,我把懷里的美人壓在玻璃板上,雙手離開她的乳房,一只手緊緊地抱著風笛凹凸有致的腰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脖頸,完全固定好風笛的屍體後,隨即腰間用上了更大的力,把她胸前的一對美乳壓在玻璃上變成了扁平的兩個肉餅,無力的雙手耷拉在身旁,正隨著我的運動而上下無規律地擺動著,風笛的俏臉也因為擠壓的緣故,像個孩子一樣撅起了嘴。
“哈啊……哈啊……”陽具在風笛的小穴里逐漸加速,隨著我喘著粗氣的抽插,風笛的橙發也在空中肆意地揮灑著,看著風笛圓潤光滑的裸背,看著她完美的肌肉线條,看著她背後那一道透過身體的傷疤,再看著她如耍孩子氣一般噘著嘴的臉龐。騰出一只手,打開風笛噘著的小嘴,又是一股白濁液順著嘴角流下,沿著透明的窗戶向著地面滑去。
維多利亞的美麗夜景配上維多利亞最美的賽車女郎使我沉醉於肉欲之中無法自拔,風笛小穴之中的抽插漸漸達到了臨界點,風笛的全身都因為我的運動而花枝亂顫,仿佛完全沉醉於性愛的歡愉之中。
“嗯……啊……”美麗的夜景終究無法抵制住內心蓬勃而出的欲望,在我又一聲舒暢的叫喊後,大量的濁精填滿了少女的蜜道,灌入了令人神往卻已無法再孕育生命的子宮。
我松開撐住風笛屍體的手,自己向後隨著重力向這酒店的地面倒去,風笛的屍體也隨著我的動作一起向著地面倒去,只聽得砰砰兩聲肉響,我成了風笛最好的肉墊,風笛的屍體重重地落在了我的上,雙手緩緩地彈動了一下,柔軟潤滑的裸背靠著我的胸口,一對飽滿的乳房朝著天空挺立著,我們的身旁,是星火般的城市夜景。轉過頭來,發現風笛正看著我,嘴角流出的濁液已經沾滿了唇間。與風笛四目相對,注視著她水靈靈的無神眼眸,不由得伸出雙臂,調整了姿勢,再次將她緊緊地抱入懷中。
短暫的擁抱後,我拉著風笛站了起來,抱著她進了浴室,重新為她洗淨了身上與口中的汙垢以後把她抱上酒店的大床上。自己灌了一口水,往風笛的嘴里放了一顆藍色的藥丸,貼住她的嘴唇,把口中的水灌入風笛的口腔,在確認她吞服了那顆藥丸後,我緊緊抱住她已經冰冷的身軀,最後與她在床上深深地纏綿在了一起。
第二天的夜里,一輛車從維多利亞的中心城開出。車的副駕駛上,安靜地坐著一名穿著賽車服的瓦伊凡少女,正閉著眼睛微笑地安睡著。
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里,也沒有人知道這輛車最後怎麼樣了。
“風笛小姐,我會幫你除掉那條龍的,就當是我們一夜情里給你的報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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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干員風笛及所屬全體隊員,於‘鐵塊杯’的安保任務中失蹤,現已認定為全員殉職。她完美地完成了作為一名軍人的使命,救下了所有的人,除了她自己的小隊。”
羅德島的干員悼念室中,多了一個散發著陽光燦爛笑容的瓦伊凡女孩。
只不過,是黑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