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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一種暫新的科技——對人間的小小留戀

咔小嚓屠宰館 我叫zln 27374 2023-11-19 01:28

  九、一種暫新的科技——對人間的小小留戀

  

   什麼節日都能跟戀愛沾邊,就連好好的聖誕節都不知為何演變成了情侶們開房的日子,附近的愛情旅館、快捷酒店被訂得滿滿的。夜幕降臨,大雪紛飛,但和西方城市略有不同的是,聖誕夜的店鋪不僅不放假還開得格外的晚,進出於旅館的情侶們踏雪逛街,吃夜宵買禮物,簡直連我都開始羨慕了。我的員工們紛紛和我請假,林笠被一輛亮粉色的超長轎車接走了,隱約看到上面都是穿露肩魚尾裙的小女孩們;沉夜也不知道被誰約走了,走的時候還罕見地梳兩下頭發;阿琳也早早地被邢纖慧接走了,今晚她無疑是要給男女主人侍寢的;小咔則是回家去了,她是基督教家庭,爺爺奶奶堂兄堂妹一大家子吃火雞;我和小嚓打了個電話,她說石蒜莊園有員工平安夜聚餐,總之每個人都很忙。我只能自己看店,除此之外跟我一起的居然是小男孩胡鑼。

  

   “你能幫我看店真是太好了!”

  

   “沒事。”胡鑼說。

  

   我以為沒有人會在這種時候光顧,誰知門突然響了,走進來一對小情侶,還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年紀,看起來只是小學生。雖然年紀小但依然能看出是情侶,兩個人手牽著手,小臉蛋凍得通紅。

  

   我遞過去菜單:“奶茶還是熱巧?熱三明治半價。”

  

   “我們是來自殺的。”

  

   “哦?”我換過去另一張菜單,“來陪女朋友安樂死的?”

  

   小男孩說:“不是,我想和她一起死。”

  

   胡鑼說:“對不起,本店只接受女顧客。”

  

   小女孩說:“求您了!我們只有這點錢,只夠最基礎的套餐,別的安樂死店都要價太高了……”

  

   我本來想說石蒜莊園現在也很有性價比,不過想到最近他們搶了我很多顧客,不想把生意讓給他們,於是小聲問胡鑼:

  

   “男的你會宰不?”

  

   “會。”

  

   “不是普通的宰,畢竟也是顧客,該有的服務還是要有……”

  

   “這個跟我差不多同歲的還成。”

  

   “那就交給你了,看你接不接這單生意。”

  

   “嗯,正好我也無聊了。”

  

   胡鑼走過去:“我是6號技師胡鑼,你們想要什麼套餐?”

  

   女孩說:“就是這個最便宜的……愛撫加機械斬首雙人套餐……”

  

   胡鑼說:“這個確實性價比高,這個機械斬首是用的斬斷圈,不過沒有愛撫的時間底线,也不保高潮,也就是說只要我碰過你們了就算愛撫,愛撫多長時間完全取決於我,也可能碰一下就直接啟動斬首設備。另外這個愛撫是由我進行的,不是讓你們兩個互相摸。”

  

   小男孩問:“所以……可以帶上我嗎?”

  

   胡鑼說:“你得求我。”

  

   小男孩好像沒抓住重點,小女孩倒是意識到了最後一句話,猶豫兩秒,看看小男友又看看胡鑼,不說話地默許了。

  

   小男孩仰視著胡鑼說:“求你幫我自殺吧!”

  

   “誠意不夠,你得跪下來求我,求我宰了你跟你女朋友。”

  

   和惡意滿滿的胡鑼相比,小男孩從頭到腳簡直像是天真的小天使,還真聽話地跪下來,雙手握在一起說:

  

   “求求你宰掉我們兩個。”

  

   “嗯,簽合同吧。”

  

   胡鑼把合同先給女孩,女孩簽了之後又給小男友,小男孩也迫不及待地簽了。確認服務款項受到,胡鑼把他們領進處刑室。

  

   ………………

  

   兩人都脫光衣服,都有點不好意思,看來是第一次互見裸體,更別說還有別人在場。胡鑼在他們脖子上套上斬斷圈,雙手各自反綁在背後,一切准備就緒之後,自己也脫掉褲子。

  

   “之前射過嗎?”他問小男孩。

  

   “有一次……做夢的時候……”

  

   “你呢?高潮過嗎?”他又問小女孩。

  

   “只是聽說過……”

  

   女孩盯著胡鑼的小J8看,即使不勃起也有香腸一樣的粗細,相比之下小男孩的還完全沒有長大,細小得像一小截面條。看到小女友的光潔白淨的裸體之後,小面條才稍微動了動。

  

   胡鑼對小男孩說:“你,跪下給我舔硬點,硬了之後我用雞巴給她爽。”

  

   小女孩驚訝得小嘴微張:“怎麼能……男生舔男生!?”

  

   但小男孩卻很聽話,跪下來含住胡鑼的小香腸,一點猶豫也沒有,吱溜吱溜地口交著。小女孩看到這一幕有些發愣,站在原地蹭大腿,小穴輕微嗶嗶地夾著,要不是手被捆在背後估計就開始自己摸了。

  

   “吸溜吸溜……”

  

   “唔,不錯,你都把我舔硬了,再多給我舔濕點,要不一會兒插她的時候她疼。還有你,你也跪下撅好了等我干你。”

  

   小女孩乖乖趴好,小男孩還在舔胡鑼的J8,跪坐著的小男孩舔著舔著居然自己的也硬了,由軟趴趴的小面條向前上方挺立起來,但尺寸依然不大,勃起到極限恰好和一節7號電池差不多。女孩的目光在兩根陰莖之間來回游走,小聲說句:

  

   “我還以為男生的雞雞都差不多大小,原來同歲也會差這麼多,有些男生是天生就這麼大?”

  

   胡鑼說:“我只是一般大小,是他的太小了。”

  

   “以後還能長大嗎?”

  

   “要是活著的話沒准還是可以的。”

  

   “吸溜吸溜……唔唔~~”

  

   胡鑼插得太深了,頂到了他的喉嚨,口交著的小男孩甚至發出女孩一樣的嬌喘聲。胡鑼把J8抽出來,龜頭前端牽著淫霏的唾液絲。女孩前兩秒還在說話,胡鑼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一挺身就捅進去小半截,女孩“嗯~”地輕聲一叫。胡鑼掐著她腰再繼續插入,插到最深的時候有少許紅色從結合部位擠出。跪坐著的小男孩看到這一幕,電池大小的小J8憑空上下抖了抖。

  

   “嗯~~~啊~~~~~啊啊~~~~~~”胡鑼的J8在小姑娘的小穴里進進出出,自稱從沒有過性快感的女孩連疼都沒喊一聲就發出了一連串嗯嗯啊啊的飽含愉悅的浪叫。浪叫之余她還想舔自己男友的小J8,伸舌頭舔了一下,把小男孩舒服得渾身哆嗦,卻被胡鑼一巴掌抽她屁股上:

  

   “沒有我的允許不准舔他J8,今天到他臨死我也不打算碰。”

  

   小男孩快委屈哭了:“那我……我也想……”

  

   “你也撅著!”

  

   在胡鑼的命令下,兩個人並排趴在一起,因為手被反綁著所以只能臉貼著地,貼緊地面側歪著的兩只小臉對視著。緊接著因快感而漲紅臉頰皺緊眉頭的就不止女孩一人了,小男孩也忍不住發出真的嬌喘聲。而就在他的身後,一只沾滿潤滑液的超強跳蛋被推入小菊花深處,正好卡在離精囊最近的窩兒里,粉色的電线從同樣粉色的小屁眼里延伸出來,末端的遙控器已經推到最大了。雙腿之間直指向下的小J8在來自後部的快感的刺激下憑空抖動,尖端滲出一股晶瑩的黏珠,積得多了牽著絲地滴落到膝蓋之間。

  

   “嗯~嗯~嗯~嗯~~要來了~~有什麼感覺要來了~~~!”

  

   “唔唔~~想射~~~真不能碰JJ嗎……我也想像你一樣地……”

  

   “不能!”胡鑼說,“而且差不多我也該把你宰了。”

  

   “誒!?這麼快!!!?”

  

   “看見了嗎?這是你的斬斷圈的遙控器,只要我一摁這個,你的腦袋就掉了。”

  

   小男孩稍微嚇得哆嗦兩下,也可能是因為胡鑼一把拽掉了他小菊花里的跳蛋,小菊花一縮一縮的,似乎已經做好准備迎接死亡的到來。胡鑼繼續抽插著女孩小穴,一邊抽插一邊說:

  

   “那我先把你男朋友給宰了,然後再輪到你。”

  

   “唔~~嗯~~嗯嗯~~~可是他還沒射呢……”

  

   “對,反正你們這個套餐不保高潮,我玩他已經玩膩了。”

  

   “他死之後我能舔他JJ嗎?”

  

   “死了之後你隨意。”

  

   “那你把他殺了吧。啊啊啊~~~再快點~~~~”

  

   聽到對話的小男孩又翹了翹小雞巴,眼淚和前列腺液都流了出來。胡鑼把遙控器拿到他們面前,輕輕一摁觸發開關——

  

   “咦?”

  

   小男孩的斬斷圈確實嘀了一聲,但卻沒有見到血濺滿地的場景,三人都稍一納悶,小男孩自己首先發現自己不能呼吸了。

  

   胡鑼一咂嘴:“嘖!斬斷圈出問題了,之前用完沒復位好,現在鋼圈只是勒住他的脖子但沒勒斷……稍等一分鍾,我去叫文讒來處理,一分鍾他死不了。”

  

   胡鑼正要站起身,女孩卻向後一拱:

  

   “嗯嗯~~別走~~~人家正要舒服呢~~~”

  

   “可是你男朋友快要憋死了,窒息會被直接斬首痛苦得多……”

  

   “那就讓他這麼死吧~~~嗯嗯嗯再快一點~~~~小哥哥用力干我~~~~我想看他被活活掐死的樣子~~~還想讓他在死前看到我高潮~~~啊啊啊~~~~~~~!!!”

  

   於是胡鑼果然不再起身處理,而是加大了抽插力度。本來跪在地上等救的小男孩聽到他們這麼說,各種情感衝擊得他亢奮加劇,興奮得小JJ硬得跟棍兒似的,無法呼吸也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看著小女友被干得嗯嗯嬌喘的樣子。小女孩也看了眼男朋友的小JJ,意味深長地撇嘴一笑:

  

   “對不起啦~~嗯嗯嗯~~~小哥哥不允許我在你活著的時候碰你JJ~~所以趕緊去死吧~~死掉之後我再嘗嘗你的JJ的味道,到時候就算死掉也要努力射出來哦~~”

  

   “嘶……夾得真緊……我也好像快射了……”胡鑼說。

  

   “嗯~~!!人家的小穴沒經驗,沒能服侍好小哥哥的大JJ,小哥哥喜歡就好~~~啊啊啊~~JJ在里面摩擦得好舒服~~~”

  

   在窒息的劇烈痛苦下,小男友的那根無法獲得任何摩擦的小肉棒反而勃起到了極限,探出包皮的小龜頭脹得通紅。體內的氧氣耗盡,他在窒息的痛苦下開始了劇烈掙扎,手被反綁在背後但腳還能動,居然不僅沒有倒下而反而站了起來,踉蹌著走了兩步,在窒息中痛苦地晃動著腦袋,腰部也在強烈的欲求不滿下本能地做出抽插動作。

  

   “啊啊啊~~~小哥哥再快一點~~~這次真的要來了~~~!啊啊啊啊你也好好看著我~~~死前看看我高潮的樣子~~~等你死後我就給你舔……啊啊啊小哥哥射進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胡鑼還真把小姑娘生生干到了高潮,與此同時他自己也射了女孩一子宮。

  

   小男孩流著眼淚朝她走過來,卻被女孩輕輕推開。這一推不要緊,本已勒得意識模糊的小男孩一個踉蹌,居然就這樣直挺挺地向後坐倒,就像小嬰兒摔了個屁墩兒似的。然而地上不巧居然正好立著個假陽具,靠吸力吸在地上,不是硅膠軟質而是塑料硬質的那種!小男孩一屁股直接坐在挺拔堅硬的塑料大雞巴上,不偏不倚正好捅入濕潤的小屁眼深處!這下直接捅到底了,隔著腸壁正好頂在最敏感的部位上!叉腿坐在地上的小男孩連半秒鍾的反應時間都沒有,只是睜大眼睛一愣,向前上方翹立著的小J8微微一抖,一股白精毫無征兆地突然射出一米開外,這力度不像是被“射”出來而更像是被從後面硬生生地頂出來的!!

  

   “喔!!!!”

  

   高潮中的女孩本能地躲開迎面射來的精液,與此同時嬌喘著收縮小穴,將來自後面的更多精液吮入自己的子宮中。

  

   “嗯嗯~~~啊啊啊~~~反正我又沒機會懷上孩子~~~這個醋你就別吃啦~~~~我也只是覺得被小哥哥射進來很暖和很舒服~~~~”

  

   已經窒息到極限的小男孩流著眼淚,無力地躺倒下去,但就算平躺著也依然插在假陰莖上,隨著意識逐漸模糊連求生欲也不再有,就只剩下瀕死時的生殖本能,扭動腰部平躺著做出抽插動作,豎直向上的小J8抽插著空氣,但唯獨立在地上的假陽具在不斷抬起落下的小屁股里進進出出,隔著腸壁衝擊他的尚未發育成熟的男性生殖器官,依然不斷有精液從JJ頂端被頂出。可能精囊或者什麼腺體稍微破裂了,潔白的精液里混合著血絲。但他的動作依然還是越來越弱了,又這樣扭動幾下,最後一次高高地挺起腰部,堅持了大概兩三秒,小屁股重重地落了下去,再也沒能再挺起來,小屁眼被假陽具插得最後一次吱溜一響,頂得小J8翹了翹,已經變得半透明的稀疏液體從龜頭里無力地涓涓淌出。

  

   與此同時胡鑼也已經射完,從女孩小穴里拔出J8,女孩也享受完了自己生命里的唯一一次高潮,呼吸也逐漸平復。

  

   “他死了?”女孩問。

  

   “死了吧,反正到了這個階段無論如何也救不活了。”

  

   “小哥哥能允許我給死掉的男朋友舔JJ了嗎?”

  

   “舔吧。”

  

   “謝謝小哥哥。”

  

   女孩跪著用膝蓋蹭過去,彎腰含住失去生命的小陰莖,吮吸著他的精液,舔舐著已不再有知覺的敏感龜頭。女孩還是很色的,就算這樣舔J8也能激發少許性欲,她下意識縮縮小穴,胡鑼的精液從她小穴里緩緩滴出。

  

   胡鑼又把J8插進小男孩的嘴里,用他舌頭蹭掉女孩的愛液。

  

   “還沒死透,還舔我呢。”胡鑼說。

  

   “還沒死透?可是已經完全沒有呼吸了啊?好像心跳也沒了……”

  

   “還沒完全腦死亡吧,或者只是單純的肌肉末端神經反應。”

  

   女孩已經跨到男友的腰上,小穴對准筆直向上的陰莖,雖然男孩已經死了,但JJ卻堅挺不軟,也可能是和下面插著假陽具有關,總之似乎反而變得更堅硬。女孩這樣向下一坐,親密的小情侶終於結合到一起了。女孩在上面只輕輕扭動了幾下腰部,她自己就忍不住發出嬌喘了。

  

   “嗯嗯~~~~我好像又要~~~~小哥哥允許我高潮第二次嗎?”

  

   “不允許。”胡鑼邊說邊拿出女孩的斬斷圈遙控器。

  

   “啊啊啊~~~我這麼快就要來了~~~快要來第二次了~~~來了來了嗯嗯嗯~~~!小哥哥處決我吧,我也想試試一邊窒息一邊高潮的感覺!!!”

  

   於是就在女孩即將再次高潮的前夕,胡鑼摁下了遙控器。然而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的斬斷圈沒發生任何故障,嘀聲過後堅韌的鋼絲猛然一彈——正在扭腰准備高潮的小姑娘一瞬間就被斬首了!小腦袋睜著詫異的大眼睛滾落在小男友胸口,纖細可愛的無頭身體噴出一股急促的血箭,居然又繼續扭了好幾下腰,失去生命但堅挺的小陰莖和同樣失去生命但溫暖濕潤的幼女小穴又猛烈地摩擦了好幾下,小屁股和男孩大腿啪啪啪地拍擊著,最終隨著一陣愉悅的痙攣,無頭小屍體在小男友的肚皮上噴出股尿。

  

   “噗滋~~~!”

  

   在這之後,女孩的小屍體頹然向前傾倒,兩人的胸貼在一起,JJ依然還在小穴里插著,兩顆停擺的小心髒也終於離得更近了。

  

   ………………

  

   處刑室整理完畢,胡鑼回到廳里,我給他准備了夜宵,我外賣點了一大桶垃圾食品,還是聖誕特別套餐,數不清的麥樂火雞、麥辣火雞翅、奧爾良火雞腿堡、勁爆火雞花和老北京火雞卷堆在一起,簡直像小山一樣。店里有兩對來喝熱飲的情侶,但不妨礙我們哥倆大吃大嚼。

  

   胡鑼舉起可樂跟我干杯,我給我倆的可樂里兌上一點朗姆酒。

  

   “干杯!聖誕快樂!”

  

   ………………

  

   …………

  

   ……

  

   我們再次看見小嚓的時候,已經是新的一年了。這次是晶研生物公司要發布一項和人腦思維相關的全新技術,發布會設在新南灘酒店主會堂,與會的除了全球頂級腦科學家之外,還有可食用人類行業的各大企業家,產業相關部門領導,以及與晶研生物利益息息相關的人,我們四家安樂死服務企業也應邀參加。多虧私下關系好,這一座難求的發布會邢纖慧居然給我們每家5個參會名額,我就把員工都帶上了,用不著給阿琳名額因為她本來就是會場布置者。石蒜莊園那邊萬奉果然把小嚓也帶來了,小嚓見到我們只是最低限度地打了個招呼,小咔更是干脆連理都不理。

  

   會堂里座無虛席,前面擺著一些機械和電腦之類的設備,還有一些處刑儀。一個穿白色實驗服的女孩走上演講台:

  

   “各位好,我是晶研生物的助理研究員何蘇雲。今天我要給各位演示的是一種全新的技術,被稱為‘思想模擬慣性技術’。人的思維就像一輛行駛的汽車,從出生開始就不會停下,哪怕睡覺也會做夢,隨時間推移而進行運動,沒有中斷點。而如果我們用儀器讀取一個大腦思維,對其進行跟蹤記錄,就能找到其中的規律。通過這些思維規律,我們甚至可以對其大腦進行模擬。這就好比一輛小平板車上運著苹果,小車突然停下,苹果也會隨慣性向小車最後的移動方向滾動一小段距離。”

  

   我們聽得一臉茫然,不過何蘇雲已經開始演示了。一個作為試驗品的小男孩被阿琳領上台,留著長頭發,赤裸下半身,頭頂有根小天线。

  

   “他佩戴的是一部思維記錄儀,一刻不停地記錄並向外發送他的思維信息,這項技術已經非常成熟了。所有記錄下來的思維信息就儲存在我身後的這台超級計算機里,計算機也同時在一刻不停地將收集到的數據進行分析,尋找某種規律,專屬於他自己的規律。在試驗體仍有意識的時候,計算機只負責記錄分析,相當於是對他的思維動態進行復制。而一旦試驗體的思維中止——”

  

   何蘇雲舉起一根電棍,往小男孩身上一電,小男孩應聲而倒,一瞬間就昏過去。然而就在他旁邊,一副全息影像亮起,就和小男孩一模一樣,也像剛才那樣站著。

  

   “大家請看,在試驗體思維中止的一瞬間,就好比運苹果的卡車突然停止,無法接收到思維數據的計算機就會改變作用:反而開始通過已記錄的數據和分析出的規律進行思維模擬,以試驗體的思維方式進行模擬。進而我們再通過全息投影等外設將其呈現,這就是大家所見到的這個影像,我們稱之為‘思維影魄’。”

  

   全息影像模擬出的小男孩像剛才一樣不知所措地看著我們,但看到地上的“自己”時稍微一愣,說了句:“怎麼回事?我怎麼在地上躺著?”雖然嗓音確實和他醒著時候沒區別,但是從音箱里發出來的。

  

   何蘇雲說:“思維影魄和本體幾乎沒有關聯,如果本體沒有完全失去意識,思維影魄也許會對這些意識進行提現,但如果本體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甚至腦死亡了,思維影魄也依然可以正常運作一小段時間,因為思維影魄完全是由計算機模擬出的。本體思維就像是小車,思維影魄就像苹果,小車行駛的時候苹果也同步移動,但小車停下的話苹果就會向前滾動一段距離——最終還是會停下。這個時間因人而異,有些人思維方式明確,易於計算機分析模擬,思維影魄可以存在長達五個小時之久,但大部分試驗體的思維殘影都不超過十分鍾,有些甚至幾秒鍾就消失了。”

  

   沉夜說:“在我聽來就像某種復活技術?這不就有點像是思維繼承術嗎?”

  

   何蘇雲說:“孟博士說得一點沒錯,從原理上和復活技術沒有區別,只不過復制思維的載體不是大腦而是計算機,而且也只能維持一小段時間,可以說是一種成本低廉的低配版復活術。”

  

   小男孩的思維影魄還在嘟囔著:“……我為什麼能看見自己?我是魂魄出竅了嗎……”

  

   “思維影魄具有視覺和聽覺,是因為在全息影像的頭部有微型懸浮攝像機,頸部也有懸浮式發聲器。他說自己魂魄出竅……這麼理解確實也沒什麼問題。”

  

   “我……我我……”

  

   思維殘影突然變得模糊起來,越來越透明,甚至可以看到她說的懸浮式攝像機和發聲器了,最終全息影像徹底消失,幾台超小型四軸飛行器降落到地面。

  

   “可以看到這只試驗體的思維殘影堅持了大約5分鍾,目前我們60%試驗體的思維殘影持續時間都在3-10分鍾這個范圍。”

  

   又過了小片刻,小男孩逐漸醒了,迷茫地爬起來。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沒有剛才思維殘影的記憶,對他來說只是單純被電昏了一段時間。正如我所說,思維影魄和本體大腦是沒有關聯的。為了讓大家更明確地體會到這一點,接下來我會徹底殺死試驗體。”

  

   何蘇雲問小男孩:“我要把你殺死了,你有什麼死前願望嗎?”

  

   “……終於輪到我了?那我想想,我想……死前願望可以有幾條啊?”

  

   “幾條都行,你說吧。”

  

   “那可多了!第一條我想吃炸雞,喝可樂,我要吃一整只炸雞,喝一大桶冰鎮可樂!可以嗎?”

  

   “可以,你說,別停下。”

  

   “這都可以!?那第二條,我想玩手機游戲,也不多玩,就半個小時就行。然後第三條,我想穿個小褲衩,這麼多人看著我的小雞雞有點不好意思……”

  

   何蘇雲一邊聽著一邊用手勢招呼阿琳,阿琳悄悄站到小男孩身後,一把霰彈槍對准他後腦勺。

  

   “我可什麼都說了,第四條我想摸摸姐姐的胸,然後還想摸大腿,還想讓姐姐也摸我雞雞幾下,或者用舌頭舔也行……”

  

   小男孩邊說著小雞巴自己硬了,何蘇雲紅著臉繼續聽著。

  

   “……有沒有衛生間啊?我死之前想尿尿,或者要不你舔我的時候我就尿你嘴里,再或者能不能插進你屁股里尿,再用塞子給你塞上以免漏出來……”

  

   意淫中的小男孩的陰莖已經挺硬了,頂端甚至有忍耐液流出來。然而這時何蘇雲再一做手勢,阿琳毫無猶豫地突然扣動扳機——

  

   “啪!!!”的一聲,還在說話的小男孩的腦袋突然被噴成了稀巴爛,直接變為一具無頭身體栽倒下去。與此同時旁邊的微型四軸飛行器再次懸浮,全息影像再次亮起。

  

   “……再用塞子給你塞上以免漏出來,你屁股里就都是我的尿,或者一半尿你屁股里一半尿你嘴里……”

  

   這是他的思維影魄,和本體大腦完全無關,但卻無縫繼續著剛才的話題,就連性欲也繼承了。何蘇雲在思維影魄和屍體中間隔了塊黑布,讓他無法看見自己的屍體,於是小男孩就像不知道自己已死了似的,繼續滔滔不絕地描述自己的死前願望。

  

   “……總之尿尿算第五條,第六條我想讓阿琳姐姐的小雞雞插我屁眼,聽小狐說這樣特舒服,還能流出白色的尿,可惜小狐已經死了,死的時候還像女孩一樣嬌喘來著……”

  

   而在黑布的另一邊,無頭屍體痙攣著,被阿琳三兩下剖開小腹,踩住他肚子,右手伸進去隨便抓住什麼東西,往外狠狠一扯,把小男孩的睾丸精囊陰莖之類一整套生殖系統都從肚子里扯出來!小陰莖還勃起著,向後縮進去,整根褪出包皮,被從小腹拽出來,後端還連著尿道,一股尿液從尿道口澆出來,尿到最後變成牽絲的黏液。

  

   “第九條我還想……想……”

  

   小男孩的思維影魄到最後也沒看到自己的屍體,就這樣逐漸消失了。

  

   我問:“所以這個殘影其實意識不到自己已經死了對吧?”

  

   “不一定。”何蘇雲說,“如果死者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戴了思維記錄儀,也知道思維影魄的原理的話,她還是很容易分辨出自己的思維是本體還是思維影魄的,也不會對自己變成思維影魄感到意外。接下來還會有兩只試驗體在今天的演示上接受處理,以便大家更深入地了解思維慣性模擬技術的功能。”

  

   艾芙瑞說:“我已經弄懂這東西是什麼了,但我最大的問題是,這東西制造出來的意義何在?既然不是復活術,也只能活一小會兒,那就意味著改變不了對象死亡的事實,就相當於弄了一個有時間限制的幽靈,感覺好像沒有什麼實際應用場景吧?”

  

   何蘇雲說:“不不應用場景很多,我們把產品的成本降到800歐元一套,而且開始量產了。”

  

   “確實很低,所以呢?什麼人會買?什麼人會用?”

  

   “你就可以用,艾芙瑞店長。”

  

   艾芙瑞夾了下腿,絲光棉的藍色長襪稍微摩擦了一下,她可能第一反應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開玩笑,但何蘇雲很快就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這不是在開玩笑,艾芙瑞店長,據我所知,前一陣你剛剛遭遇過一起意外事件,被一只野生肉畜刺傷,好在送醫及時,沒有造成生命危險。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幸運,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無數人意外死亡,這些事故悲傷而無法逆轉,空留下生者的悲傷。其實真正的思維繼承術也已經相當成熟,只要做好思維雲備份,理論上來說每個人都可以輕松復活,不過在嚴格的法律限制下復活手術明令禁止,哪怕是意外死亡、無辜受害、見義勇為都不例外,因為這違反了《倫理生命大憲章》。這項技術使死者的生命以思維影魄的方式得以延續,一方面可以緩解家屬的悲傷,另一方面也可以讓死者有時間留下最後的遺言。不過需要注意的是,思維影魄所說出的遺囑不具有法律效力。”

  

   何蘇雲拿出一個瓶蓋大小的小設備:“這就是我們的產品,影魄生成器。這個設備需要通過手術嵌在使用者的顱骨中,常年佩戴無法摘下,平常只進行思維收集,不發揮任何作用,但一旦檢測到佩戴者死亡,就會自動彈出微型無人機全息設備,並用內置的微型計算機進行思維慣性模擬計算,生成出思維影魄。”

  

   艾芙瑞說:“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我如果做了這個手術的話,萬一意外死亡就會靈魂出竅,說說遺言安慰安慰其他人之類的?我覺得還是算了,我還是努力壽終正寢吧!或者就算我意外死亡了,估計也沒心情安慰別人。哪怕是被車撞死、被隕石砸死,被人拖到胡同里輪奸致死,也讓我就安安靜靜地慘兮兮地死了吧。”

  

   小咔也說:“花了800歐就這?那我不如投到保險里,我死了還能讓活著的人多領點錢。”

  

   不過小咔一愣,她確實買過一個保險,受益人是小嚓,小嚓也稍微一愣。

  

   何蘇雲說:“在座的各位不愧是業界精英,這麼快就已經理解我們產品的核心功能了。不過產品的局限性就是思維影魄會在死亡瞬間立刻生成,無法延後,所以萬一死者周圍沒有別人,思維影魄就算生成也無人與其交流。為了使各位能更清晰地了解影魄生成器的作用,我們還准備了其他演示品。”

  

   ………………

  

   一個大約初中年齡的小姑娘被押上台,身穿灰色囚服,手被拷在背後,頭頂的影魄生成器被頭發遮住,但即將發揮作用。何蘇雲將話筒遞到她嘴邊。

  

   “大家好,我叫徐思瑤,今年13歲,今年九月因為巨額金融詐騙罪而被判死刑,無麻醉凌遲處決,因認罪態度較好並同意配合科研實驗,減刑為陰道槍決。我從小就學習成績名聯前茅,每次考試都是全校第一,參加各種大學水平的數學、物理、計算機競賽也屢屢獲獎,本應成為社會的棟梁之才,可惜一念之差被利益驅使而誤用了聰明才智,斷送了自己的前途和生命。陰道槍決是一種將槍口插入我的陰道進行射擊的處刑方式,而且通常用於公開處決場合。陰部是女孩最隱私而脆弱的部位,處女膜也是貞潔的象征,但對我這種罪大惡極的女孩,被當眾破壞生殖器官而死是罪有應得,也是對我生命和人格尊嚴的沒收。希望大家觀看我的死刑之後引以為鑒,不要做出違法犯罪的事情。另外感謝晶研生物選擇我進行思維影魄演示,也由此使我獲得了減刑機會,能用自己的死幫助大家理解這項技術的功能,我也感到非常榮幸。”

  

   何蘇雲說:“好的謝謝徐思瑤小朋友的臨刑感悟,可以看出真的是發自肺腑。下面我們把時間交給來到現場的警察同志,由他來對徐思瑤小朋友實施死刑。”

  

   陰道槍決我們屠宰館前一陣也弄過,流程都是差不多的。徐思瑤被蒙上眼睛,前方放一塊毯子,一名法警站到她身後,手持一把陰道處刑專用槍,這種槍沒有准星,槍口也為減少刮痛而設計成圓頭的。法警抓住她後褲腰,把她褲子扒到膝蓋,被蒙住眼睛的女孩一臉紅,膝蓋也稍微蹭蹭。法警輕踹她膝蓋窩,她就向前跪下去,不用推就彎下腰,向後翹起自己即將挨槍子兒的部位。且不說她大腦發育到什麼程度,下面卻是似乎沒怎麼發育,粉嘟嘟的兩條陰唇還沒長毛,夾著一道毫無色素沉淀的白嫩小縫,唯有縫里擠出來的一點亮晶晶的黏滑淫液,意味著她至少性欲已經發育出來了。

  

   “舉槍!”

  

   槍口對准女孩陰縫,甚至稍微頂上去,小姑娘的呼吸開始逐漸急促。

  

   “……呼……呼……呼……”

  

   “插入陰道!”

  

   槍口緩緩插入陰道,不像我們上次直接噗唧一下捅到底,雖然槍口是圓頭的但也稍微有點粗,幾乎把嬌嫩的小陰肉給撐薄了,結合部位的愛液分泌出更多。

  

   “……呼……嗯……嗯嗯……啊疼~~嗯嗯~~~”

  

   槍口繼續緩緩深入,愛液也稍微帶上了少許血絲,插入到一定深度後就停下了,畢竟她這歲數的小幼女的陰道也就幾厘米長度。槍口插到底之後稍緩兩秒鍾,女孩深吸一口氣——

  

   “射!”

  

   “啪!”的一聲清脆的槍響,跪在地上的小姑娘渾身一顫,無力地痙攣兩秒,插在牆上的小淫穴也縮了縮。

  

   “拔槍!”

  

   槍口牽著染血的黏絲拔出陰道,血和愛液滴落到她膝蓋之間,她又稍微把小縫夾了兩下,再也沒有了一絲動作。

  

   何蘇雲說:“大家請看——”

  

   趴在地上已經成為屍體的徐思瑤一動不動,但從她頭上彈出個小東西,彈到空中,突然出現了她的思維影魄,就和活著時候的她一模一樣,只不過沒穿衣服。

  

   “……啊?我應該是死了吧?”

  

   “是的。”何蘇雲說,“祝賀徐思瑤小朋友順利受刑完畢,以思維影魄的形式呈現在大家面前。請問徐思瑤小朋友,你死後有什麼感受呢?”

  

   徐思瑤的影魄飄來飄去,好奇地看著周圍的景象,就好像剛出生的嬰兒似的。

  

   “這就是處刑我的法警哥哥嗎?還蠻帥的嘛!而且還挺溫柔的,開槍之前我基本上沒怎麼疼,不僅不疼還稍微有點舒服。”

  

   “謝謝。”法警說。

  

   然後她又看看自己的屍體,兩個法醫已經在擺弄屍體了,掰掰眼皮掰掰嘴,手指插入菊花小穴試探有無收縮反應。把她搬起來的時候她還尿了,不等她尿完就塞進裹屍袋里。

  

   “我真是丟死人了!”她自己的小幽靈說。

  

   她在場上飄來飄去,何蘇雲追著把話筒遞到她嘴邊:

  

   “有沒有什麼要和大家說的?”

  

   “我看見還有人舉著手機拍我的死刑過程,你們錄下來要干什麼?我都死了你們不會還要反復看我死的樣子自慰吧?其實剛才我也有點來感覺,就算那麼插著不動也差點就爽過去了,可惜插進去沒兩秒我就被射死了,但也沒資格遺憾,畢竟像我這種被判死刑的女生不配有高潮……”

  

   我們看她的影魄還在說話,但卻漸漸黯淡下去,她自己似乎意識不到自己的消失,但實際上她的邏輯思維已經無法再繼續模擬下去了。

  

   ………………

  

   何蘇雲說:“今天的最後一只演示品是我本人。”

  

   一個身材魁梧的墨鏡黑衣保鏢走上台,褲腰里插一柄軍斧,淫笑著捏了捏何蘇雲的腮幫子,她稍微皺著眉頭扭過臉去。

  

   “大家不用有所顧慮,我不是專門為了做演示而死,也有些個人因素和其他迫不得已的因素,具體就不透露了,希望大家能從我的處刑當中感到一絲觀賞性,同時更加熟悉我們產品的功能。”

  

   何蘇雲拿開話題,黑衣保鏢把手斧從腰帶里抽出來。

  

   “我先去趟洗手間。”

  

   “不准去,你應該昨天就已經清過腸了。”

  

   “去小便。”

  

   “不行。躺上去。”

  

   黑衣保鏢拽過來一輛不鏽鋼餐車,讓何蘇雲躺上去。何蘇雲沉吟兩秒,躺上餐台,餐台長度基本和她上半身差不多長,她後脖頸枕著一塊剁骨用的圓木砧板。黑衣保鏢把手伸她裙子里脫她黑色連褲襪,她驚慌而有些羞澀地拽著褲腰不讓脫,黑衣保鏢又用力拽,她反抗得很堅決。

  

   “協議上說死之前不准碰我……”

  

   “就扒你衣服,手起開。”

  

   “扒衣服也算碰我!不行!”

  

   黑衣保鏢一巴掌抽她臉上,把她抽得有點懵,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強硬的手再次抓住她褲腰,她也不敢反抗了,於是黑色連褲襪就被粗暴地褪下,露出白皙的臀部和腿,她里面沒穿內褲,褲襪襠部有些黏絲,而再看她光潔粉嫩的陰縫,居然塞著一根粉色電线,里邊明顯是個跳蛋,電线另一端連著個遙控器掛在她屁股底下。

  

   “……別看我……”何蘇雲朝觀眾席相反的方向別過頭去。

  

   “不丟人,替我把你自己的屄潤滑好了,給你個獎勵。”

  

   黑衣保鏢拿起遙控器把震動開到最大。

  

   “別……啊嗯~~~~別……別開電擊……”

  

   黑衣保鏢把電擊也推到最大。

  

   “啊呃~~~~~~~~~~~~~~~~~~!!!!”

  

   何蘇雲想用手拽電线,被黑衣人一只手抓住兩只手腕,她只能在餐台上無助地扭動身體,兩條腿在空中亂蹬,淫水流了一屁股,也順著電线沾濕了遙控器。

  

   “不行~~~嗯嗯~~~~給我拔掉~~~~我快……那個了~~~啊啊啊~~快點快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衣保鏢左手鉗著她手腕,右手揚起斧子朝她喉嚨猛剁下去!如切豆腐一般輕松地切開了細皮嫩肉,“篤”的一聲嵌在頸椎里。何蘇雲的叫聲瞬間停止,睜大眼睛仰視黑衣人的墨鏡,黑衣人左右活動著把斧子拔出來,甩著血花高高揚起再次剁下!

  

   “篤!篤!篤!”

  

   斧子一下下剁著,何蘇雲的雙腿突然緊緊並攏向上抬,筆直向上地抬起,就連腹肌也拼命向上卷,雙腿之間夾著的小鮑魚猛縮幾下,突然噴出一大股潮水,淋到餐車後邊的地面上,噴出去一米多遠!

  

   “噗滋!噗滋!”

  

   潮水射了好幾股,射到最後一股的時候她的雙腿已經自然向兩側分開了,叉成一個M形,被扯開的陰唇里連尿道也一目了然。倒不是她失去了羞恥心才叉開腿,而是因為此時此刻她的腦袋已經徹底離開了軀體,只不過她的陰部在電流的刺激下繼續做出高潮反應。她的雙手向兩側攤開,腿也張開著,已然是一具屍體,只有私處的溫度和濕度還宛若生前。

  

   緊接著如我們所料,她的影魄出現了。

  

   “急什麼呀!連幾秒鍾的高潮都不讓我好好舒服完就把我殺了!”

  

   黑衣男性不理她,解開褲襠掏出J8站到她雙腿之間,把跳蛋拽出來,抓住她的兩邊膝蓋向前一挺,滑入她的陰道里,就這樣開始抽插。

  

   “哎!!輕點!!!!人家的下面還是第一次呢!!你沒看就連跳蛋都塞不到最深處嗎!”

  

   “是有點緊。”

  

   黑衣人用剪子把她陰道和肛門之間的肉剪了一刀,繼續抽插。

  

   “喂!!!!!!!!!!”

  

   黑衣人把她的影魄轟走:“你死了之後話好像變多了,你確定思維慣性模擬算法沒問題?”

  

   “沒問題!我知道這就是我!話變多了是因為我知道自己死了,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有點亢奮。”

  

   而真正的何蘇雲的腦袋像豬頭肉一樣擱在案板上,無神地看著自己的屍體被奸淫,斧刃插在頭頂上。

  

   她的影魄對我們說:“我相信大家已經非常清楚我們產品的功能了,這項技術將會帶來劃時代的死亡體驗!它雖然不能提供生命的保險,但卻可以成為靈魂的挽留。它不會導致因濫用復活術、延壽術而引發的人口激增,但卻可以為死者和生者帶來慰藉。我相信這項技術將會有廣泛的應用前景,而探索前景的就是在座的各位……”

  

   我說:“我要買一套,給自己裝上。”

  

   但她沒有回應我,因為此時的她已經徹底消失了。

  

   ………………

  

   …………

  

   ……

  

   當艾芙瑞還在討論這東西是否有前景的時候,這個名為“影魄生成器”的東西如潮水般向市場普及開了。這套設備的購買價為800歐元,安裝手術再交200歐元左右,一共1000歐就能辦齊,手術就是個比洗牙還簡單的小手術,只需要在顱骨上鑽個小圓孔,把這東西和大腦連在一起,固定在顱骨上,最後頭皮縫合起來就可以了。

  

   我之所以一清二楚,是因為我在發布會後第二天就安裝了。我跟小咔一起去的,她也覺得意義重大,甚至還把爸媽也都叫上了,而我們店除了阿琳也都接受了手術。我簡直快成這東西的推手了,他們幾個的安裝費都是我包的,本來還想給阿琳也裝一個,她說她家主人不讓。

  

   “我以為你肯定是第一個裝影魄生成器的呢?邢纖慧不讓你裝?”

  

   “她說萬一以後想吃了我,不想看到我的影魄在她面前飄來飄去。”

  

   “我得跟她說說去,這東西我覺得還是有用。”

  

   總之在一番瀚旋下,邢纖慧終於同意阿琳也安裝影魄生成器了。

  

   晶研生物就像早知道這東西注定大賣,所以備貨還是相當充足的,第一個禮拜就有100萬的訂購量,實際出貨30萬套,其中一半優先提供洋糖市。各個負責安裝的第三方診所也如春筍般出現,有個醫生租用我們店的一間處刑室做手術,每天來安裝影魄的人絡繹不絕,我干脆給他開了個後門,以免打擾我們本來的生意,但盡管如此,來接受手術的顧客排隊排滿了整個後牆。

  

   幾星期後影魄生成器在普通市民當中的普及率就相當高了。我偶爾會目睹影魄的生成,也就是目睹他人的死亡,有些淒慘,有些悲傷,多數時候影魄的產生會多少衝淡死亡的悲慟,比如某天清早我看見有人不慎落入甜江,一位路人跳江施救,但可惜不僅沒成功,自己也不幸去世。當更多人要脫襪子去施救時,兩只幽藍的影魄從滔滔江水上漂浮起來。落水者是旁邊重點中學的高三女生,施救者是附近體校的男生,來年本該高考了,圍觀者都唏噓說實在可惜。

  

   “我……已經死了?”女生看著自己透明的身體說。

  

   “嗯,咱們已經淹死了。”男生說。

  

   “我看見你下來救我還松口氣,誰知道你把自己也搭里了。”

  

   “可惜我是練鉛球的,游泳其實沒學過。”

  

   “那你還敢下來啊?不過還是謝謝了。”

  

   “沒事。”

  

   “……對不起。”

  

   “沒事。”

  

   “上個月剛裝的影魄生成器,沒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我也是裝了沒多久,也挺好,應該說幸虧裝了。”

  

   “你猜剛才你救我時候我想啥來著?說出來別笑話我。”

  

   “你先說。”

  

   “我想,等你救我上去之後,只要你不是gay又沒女朋友,我就對你以身相許,或者其實有女朋友也無所謂,說不定你其實是個渣男呢?反正我就倒貼你,就隨便你怎麼對我。”

  

   “嘿,我還真是個渣男,我七個炮友有倆都以為我是認真談戀愛,有仨有男朋友,七個里有五個都是我破的處。”

  

   “那你還真是太死有余辜了!我要是沒死的話你還不把我調教成你的母狗?等等,你救我該不會就是有目的性的吧?否則你這種人怎麼可能舍己救人!”

  

   “別!誰跟你說渣男就不會見義勇為了?感情生活不涉及道德!再說你這身材還真入不了我眼,我是真的就想把你救上來。”

  

   “什麼!?你說我身材……”

  

   “不過也沒那麼不堪,你要是真倒貼我,我也不至於下不去屌。”

  

   “哼!現在說啥都沒用了!你都老司機了,死了也不虧,我還處女呢!”

  

   “從來都沒高潮過?”

  

   “也不是,最近剛有那麼兩次,第一次是前天地鐵里讓一傻逼摸出來的,當時我就一邊哭一邊尿褲子,簡直丟人丟死了!還一次就是剛才。”

  

   “臥槽剛才你干嘛了?”

  

   “昨我損友閨蜜給我一跳蛋,今天出門一犯浪就塞屁眼里了,本以為屁眼沒感覺,結果走著走著就爽出來了。”

  

   “那完了,你丟人丟大發了。”

  

   “啥意思?”

  

   “驗屍都得扒光了驗,等到時候把你一扒……”

  

   “臥槽啊啊啊臥槽!!!人家說我死了還塞著跳蛋,以為我多發騷呢!怎辦怎辦!!!?別說死了就用不著要面子!”

  

   “沒轍,就是聽說這河里有食人魚,希望把你吃了就行。”

  

   “那行那行!希望食人魚把我吃了!希望食人魚把我吃了!”

  

   “至少得把你屁眼咬豁了讓跳蛋掉出來。”

  

   “臥槽!!!人死了之後怎麼就這麼憋屈!還能不能有點好事了!”

  

   “沒有,上岸吧,我還得留幾句話。”

  

   兩人飄到岸邊去,早有一群圍觀者在等他們了。

  

   “……我想跟我媽說,你們幫我記一下,雖然人沒救上來我自己也淹死了,但是我不後悔,讓她別太難過。”

  

   “嗯,我也想和爸爸媽媽道個歉,沒機會考上重點大學再找個好工作孝敬你們了,也和救我的這位哥哥家里道個歉,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他和他的家人。對了你是獨生子女嗎?”

  

   “想多了,倆姐一弟。”

  

   “那還好,我也有弟弟妹妹。”

  

   “還好還好。”

  

   岸邊觸景生情的大媽哭著說:“你們還有什麼話盡管說,我錄著呢。”

  

   “沒了,謝謝您。哦對了,跟我爸說一聲,我手機就算沒進水也直接燒了就行,千萬別解鎖。”

  

   “對對我手機也是!然後我床頭的日記也是,還有床底下紙箱子,左邊抽屜里的平板電腦,粉色的那個書包,我那屋的忘了扔的垃圾袋,通通通通都不准打開,跟我媽說全都給我直接燒了!直接燒了下輩子我還給你們當閨女,敢看一眼我就讓你們做噩夢!”

  

   “好!好!全都給你們錄下來了!”大爺大媽們哭著說。

  

   最終兩個年輕人的靈魂決定遠離生者的視线,一起飄回波濤洶涌的江面上,用沒有實體的胳膊嘗試著擁抱,最終雙雙消失在浪尖上了。當雙方的父母終於聞訊趕來的時候,我不忍心看人哭泣,急匆匆地走開了。

  

   ………………

  

   …………

  

   ……

  

   奶茶店打工小妹雪燈下班回家,走進已經幾乎人去樓空的老舊小區。她隱約感覺有人在看著她,在躡手躡腳地跟在她身後,她停下來回頭看看,只有漆黑一片的瘋長的灌木叢。

  

   走進一棟32層住宅樓,電梯早已經壞了,好在她也用不著,沿著樓梯往下走,摸黑走到最下面的地下三層,細長的樓道只有中間一盞燈亮著,她走過最明亮的路段,來到黑暗的緊末端,掏出鑰匙打開一扇生鏽的防盜門,里面就是她的家。

  

   她把電視打開,脫下外套,里面穿著奶茶店的短袖T恤和運動熱褲,正要換成睡衣,突然有人敲門。

  

   “誰啊?”

  

   “修水管的,樓上有的人家漏水,可能是因為你家堵了。”

  

   樓道里很昏暗,就算有貓眼也看不清,雪燈打開門,果然是個穿工服的管道工,跨著個帆布包,鞋上還套著鞋套。雪燈讓他進來,他客氣一下點點頭就進來了,順手又把門關上。

  

   “檢查一下衛生間。”

  

   “要進衛生間嗎?那我得先收拾一下……”

  

   “不用收拾,就看一眼沒問題就走,可能都不用半分鍾。”

  

   “那也行吧。”

  

   管道工走進廁所,掏出扳子四處敲敲,雪燈把晾衣繩上的內衣褲摘走,又把洗衣機上的一堆扔盆里。廁所里的衛生狀況慘不忍睹,不通風的小空間里尿味撲鼻,馬桶沿上沾著半干的尿漬,廢紙簍里的紙團已經滿到往外掉。

  

   管道工擰擰水龍頭,衝衝下水道,用皮搋子捅捅馬桶,上下左右滿處看著。

  

   “跟你爸媽說,龍頭該換了。”

  

   “沒有爸媽,就我一個人住。”

  

   “看你歲數不像啊?還上學呢吧?不是說有強制的九年義務教育?”

  

   “去年畢業了,然後就開始打工。”

  

   “哦哦,不容易,都不容易……”

  

   管道工又掏出改錐捅捅水龍頭。

  

   “這一整層我看都沒人住了,一個人住這兒也不害怕?”

  

   “還好,正好安靜。”

  

   “那也得注意安全,前一陣旁邊小區就出個事,有個姑娘可能跟你差不多大,也是一個人住,就被入室強奸了,你說這世道……”

  

   “對我知道,而且我聽說最後還死了。”

  

   “還死了?怎麼死的?”

  

   “反正據說挺慘,就是被人給殺了。我也是有點不放心,花兩個月工資給自己裝了個影魄生成器。”

  

   “哦哦就是那個能產生出鬼魂的玩意吧,那個沒用啊,死了還是死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好多人都有,我就裝上了。管子修得怎麼樣?”

  

   “馬上,就是不知道哪根水管堵了,呼,擰不動……”

  

   這時又有人敲門,雪燈打開門,是個外賣員。

  

   “您好我來取餐,兩份五香豬腳做好了嗎?”

  

   “什麼取餐,我家又不是飯館。”

  

   “走錯了!?地址寫的就是這兒啊?”外賣員往里探頭看雪燈的廚房。

  

   “你樓號看錯了吧,旁邊23號樓倒是有個用自己家廚房做外賣的,也是地下室。”

  

   突然衛生間嘩嘩響,管道工喊:“哎呦完,水漏了!誰幫我過來擰一下!誰有勁兒來搭把手!”

  

   外賣員說:“我還得送外賣呢。”

  

   水嘩嘩往外流,雪燈急得說:“你幫幫他!”

  

   “成吧成吧。”

  

   於是外賣員和管道工一起用力擰上管子,好在漏出的水不多。

  

   ………………

  

   “修好了嗎?我想用一下衛生間。”

  

   “馬上。”

  

   “還有多久?我有點急。”

  

   “馬上馬上,還有最後一個水管我看看漏不漏。送外賣的幫我扶一下。”

  

   外賣員抓住雪燈的肩膀,雪燈稍一驚訝,管道工突然把手伸進她熱褲的褲腿和大腿之間的縫隙里,僅到大腿根的超短褲完全沒法給她帶來任何防護,一根中指毫無阻隔地直接碰到她陰縫,突然開始一彎一曲地來回撥弄,直接撥在她陰蒂上!雪燈下意識地向後縮腰,但沒能掙脫管道工的手。她剛要尖叫,送餐員的一只手緊緊捂住她嘴巴,另一只則掏出匕首頂在她的脖子上:

  

   “不許叫!敢叫殺了你!”

  

   “嗚嗚嗚……唔唔~!”

  

   雪燈只能睜大眼睛,兩行淚水從眼中流下。就這樣弄了甚至沒半分鍾,雪燈不受控制地發出三下急促的嬌喘聲——

  

   “唔~!唔~!嗯~~~!!!”

  

   ——雙腿一夾,直接尿了,邊尿邊顫抖著腰部,尿液混合著滑溜溜的其他液體洇濕了整條短褲。這居然是把她的性高潮給摸出來了!

  

   “這不就有條小水管兒正漏水呢嗎?”管道工說。

  

   “唔唔……你們……嗯嗯……!!!???”

  

   送餐員短暫地拿開手,但水管工的更加強壯的手換到了雪燈後面。雪燈整個上半身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被他拖到桌子上,雪燈還想撓他手,但工服長袖和线手套使她找不著可下手的地方。

  

   “唔!!!!”

  

   送餐員抓住她短褲連內褲一起拽下來,露出粉嫩而未長陰毛的陰部,剛才高潮過一次,現在這會兒還濕的。送餐員掏出J8對准她的處女小穴,雪燈狠狠踹他一腳!

  

   “嘿!?你踹我!!!?”

  

   剛才還虛情假意的送餐員此時面露凶光,試圖抓住雪燈腳腕,剛抓住卻又被她拼命掙開,雪燈也不是弱不禁風,這一雙腿要是沒點健美的輪廓也不好意思穿短褲顯露著。她把右腳掙脫開,運動鞋底又是一腳狠狠踹在送餐員的下巴上,把他踹得向後坐倒,踹掉了他一顆牙!

  

   “我操!!!!老子牙掉了!!!小妞你他媽完了!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肏死!”

  

   “唔唔唔唔唔!!!”

  

   然而三番五次送餐員都沒能抓住雪燈的腳腕,水管工鄙夷地說:

  

   “連個16歲小孩都摁不住,廢物,這還是我給你卡著她脖子的情況下。”

  

   “老子今天非要——我操!”

  

   這次水管工卻說:

  

   “不許踢!讓我們接著玩你!再踢把你弄死!”

  

   “唔唔!!”雪燈又再踢一腳!

  

   “誠心是不是?真以為我嚇你呢?前一陣死的那個就我干的。”

  

   雪燈似乎愣了一下,雙腳被送餐員抓住,但在陰部被碰到的一瞬間,她又再次開始掙扎!

  

   “得,以為我嚇唬你呢?”水管工抄起扳子對准她頭頂,“這一扳子下去你人就沒了,之前那妞兒就這麼死的,都不用我補第二下。”

  

   死亡懸在頭上的時候,雪燈終於不敢動了,送餐員看她小穴有些干了就又用手摸一陣,把她摸得吭吭吭地嬌喘不停,從處女膜的小篩孔里又再次流出白漿。

  

   “嗯嗯~~~~!”

  

   “摸你兩下爽得跟雞似的,就這還有臉反抗!”

  

   “嗯嗯嗯我……~~~”

  

   水管工說:“我把她弄死得了,要不一會兒咱走了她准報警。”

  

   “嗯嗯我……啊!?我不報警……別殺我……”

  

   送餐員說:“那也等肏完再殺,要不死了怎麼肏?”

  

   “別!!別殺我……求你們……嗯嗯~~求……”

  

   水管工說:“死的比活的好玩,死了就不亂動了,隨便你怎麼擺弄。”

  

   送餐員說:“那也行,就是白瞎我又把她摸濕了。”

  

   水管工說:“不白瞎,她不出水兒你咋肏?”

  

   “別……嗚嗚嗚……唔唔~~別殺我……我聽話行不行……求你們別……”

  

   送餐員摁住她小穴一陣最後的狂揉,水管工揚起扳子。

  

   “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壯年男性的強壯手臂猛然揮下堅硬的扳子,扳子砸在女孩頭上的時候發出沉悶的“篤”的一聲。雪燈突然一對眼,雙腿突然僵硬著向前上方叉開,小穴也“嗶”地突然一緊,陰蒂也猛然一翹。

  

   “咋樣?再來一下?”

  

   “不用,死了。”

  

   雪燈頭上突然彈出個金屬片,沙沙沙地飛起來浮在空中,映射出她的殘影。

  

   “這啥!?”

  

   “她說她裝了影魄,死了才會彈出來,彈出來就說明確實死透了。不用管,一會兒就沒了。”

  

   雪燈的影魄稍愣兩秒:

  

   “我還沒舒服完呢你就把我給殺了?”

  

   “操,還以為要說啥呢!”殺人狂徒咧嘴一樂。

  

   雪燈試圖摸自己的身體,但當然什麼也摸不到,她又想往外飄,但影魄的本質是微型飛行器,又不是真的幽靈可以穿牆。

  

   “現在把我送醫院還能活不?”

  

   “不能了。”

  

   “那我就是徹底死了?”

  

   “對,徹底被我給宰了。”

  

   雪燈看著自己屍體,屍體無力地仰躺在桌上,後腦勺還在淌血,血液里混合著腦漿。

  

   “那……就這樣吧。”

  

   又沉默片刻,送餐員問:“她什麼時候消失?”

  

   雪燈說:“醫生說因人而異,最長據說能有五個小時呢,怎麼了?”

  

   “你飄來飄去的我沒心情肏你。”

  

   “什麼?殺了人還不趕緊跑?還要繼續!?不過也是,好像你們殺我就是為了不讓我亂動。”

  

   “本來也要弄死你,就看是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

  

   “那現在我已經死了,再也不會亂動了,你們繼續玩我吧。”

  

   “呵?還挺自覺?早這麼自覺點不就好了?你還能活著被干到高潮。”

  

   “哼!我才不要賤賤地配合你們到最後才被殺死!我沒死的時候當然要反抗!現在還是隨便吧,誰還不是個抖m?”

  

   送餐員的J8再次頂在雪燈的陰部,這一次她一點反應也不再有。

  

   “來,給我的處女小穴破處,我身材這麼好,多少男的都忍不住看,這會兒雖然死了但是還沒涼,千萬別給我浪費了。”

  

   陰莖插入女孩陰道的一瞬間,已經徹底失去生命的女孩屍體又發出“吭~”的一聲,腿也稍微夾了下,就算死了也還在本能地保護自己的重要部位。水管工則直接插入他敲出來的那個腦袋上的窟窿,捅進去擠碎了更多腦漿。

  

   “你們也太變態了!我都死了還被你們這麼折騰!”

  

   “吭…吭…吭…”雪燈的本體在兩根陰莖的抽插下發出輕微的嬌喘聲。

  

   “我怎麼死了還會叫?”

  

   “因為你賤唄。”

  

   “能不能摸摸我乳房?”

  

   親手砸死雪燈的那只手抓在雪燈的乳房上,幾乎把她捏得變形,粉嫩嫩的乳頭似乎剛發育好沒多久,被硬生生地擠出兩滴半透明的乳汁。

  

   “我陰道里舒服嗎?”

  

   “挺熱乎,水多。你問這個干什麼?你自己又感覺不到。”

  

   “反正我已經死了,看你們奸我屍也不錯。”

  

   “嗯,那就是挺舒服,沒糟踐你這副長了16年的騷屄,也算是被用過了。”

  

   “說得好像我的下面就是專門給別人使用的似的!”

  

   “你以為呢,你們這種小妞兒除了給人肏之外還有什麼別的存在價值?”

  

   “哼!那你用吧,好好發揮一下我下面的使用價值,要是干了的話我抽屜里有身體乳。”

  

   “不用,好像你死了之後屄里還繼續流水兒呢。”

  

   “是嗎?我陰道里平常還是挺干的,也就自慰的時候會流水。”

  

   “那說明你屄被我肏爽了,只不過腦子碎了感覺不到。”

  

   “嘁!是不是我還要謝謝你呀?謝謝你奸屍時候把我干得濕漉漉的,我要是活著的話一定已經爽死了!”

  

   送餐員猛然突刺幾下,瘋狂蹂躪著雪燈的小肉洞,愛液和處女血被J8帶出陰道,順著臀縫往下流。就這樣連續半分鍾,雪燈的腰突然扭了扭,喉嚨再次哼兩聲,小屁股很明顯地痙攣著向上一抬,噗地噴出一股尿!

  

   “我都死多久了還有這反應!?”

  

   “你是得謝謝我,看我把你肏成什麼逼樣了,嘶臥槽我也要射……”

  

   “嗯!謝謝你把我的小屍體肏得這麼舒服!多射點吧,全都射進來,反正現在我也就是個一次性飛機杯了。”

  

   射了一半的J8抽出來,又馬上滑入陰道下面那個洞。

  

   “給你屁眼里也射點。”

  

   “咿~!真討厭!”

  

   這時管道工也射了,射了雪燈一腦子。

  

   “操,不枉我盯了你一個多禮拜!”

  

   “我的身體還算好用嗎?”

  

   “腦漿挺滑溜。來,給我舔舔。”

  

   管道工捏著雪燈腮幫子塞進她嘴里。

  

   “啊昂~~~”浮在空中的雪燈的殘影發出聲音。

  

   送餐員把雪燈的運動鞋脫了,白襪子也扒掉。

  

   “……剛才哪只腳踹我來著?嗯?”

  

   “都,都踹來著……”雪燈做錯事似地說。

  

   “現在還踹不踹了!?”

  

   “現在……聽話了……呀~!別聞!”

  

   “咋了?聽話了還不讓聞?”

  

   “在鞋里捂一天了!”

  

   “別急,馬上我就給你弄香嘍!”

  

   “怎麼弄呀?”

  

   送餐員把雪燈的腳放桌上,從廚房拿大砍刀,照著腳腕子鐺鐺兩下剁下來!雪燈就算死了也簡直看愣了,更別說她看見下一步自己的腳被放進高壓鍋里,倒上醬油各種調料開始壓!

  

   “你!你們干嘛呢!”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腳被高壓垮燉的同時,她的其他部位也沒幸免於難,管道工一斧子把她脖子砍斷了,腦袋裝黑垃圾袋里。送餐員再次把她腿分開,雪燈以為又要肏自己,但這一次靠近自己陰部的卻是一把刀。

  

   “這又是……干什麼呀?”

  

   “把沾上精液的地方剜走。”

  

   鋒利的剔骨刀刃刺入嬌嫩的陰部,割破皮肉就像割豆腐一樣,小肉穴隨著刀刃的切割而被扯動著,又擠出少許白色漿液。一整副陰部很快就被徹底摘下來了,陰道末端連著子宮。

  

   “這是你屄。”

  

   “快扔了吧,看著怪嚇人的。你在我屁眼里還射了呢!”

  

   “對對,也得剜嘍!”

  

   接下來兩個男的把雪燈的身體一通狂砍,砍斷了她四肢的每個關節,小胳膊小腿、大胳膊大腿都各自砍掉,整個身體切分成十多個大塊,分別裝進垃圾袋里,然後一股腦兒地塞進冰箱冷凍室。

  

   “你手機密碼是啥?”管道工問。

  

   “不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我還解不開了?”

  

   管道工拿雪燈的拇指往上一貼,就解鎖了。

  

   “啊啊啊別看!”

  

   “哎~耶!你看的都啥玩意兒,上黃網都這麼重口,臥槽這圖不就跟現在的你似的嗎?你整天就看這種東西自摸?”

  

   “啊啊啊啊啊!!!!”

  

   “嗬,看你相冊,自摸還給自己錄像?傻不傻?現在大數據都把你相冊竊取了!”

  

   “我看看我看看?”送餐員說。

  

   手機里播放出雪燈自慰的視頻,一邊嬌喘還一邊自娛自樂地喊著:“哥哥肏我~~使勁肏我~~答應我肏完就宰了我好嗎~~~?把人家的小騷穴切掉喂狗~~”

  

   “啊啊啊啊啊我羞死了!!!”

  

   管道工捏著切下來的雪燈的小騷穴說:“不就是喂狗嗎,一會兒就如你所願,我家狗就愛吃你這種騷屄了。”

  

   手機又胡亂翻翻,最後打開支付寶,里邊還兩萬多塊,都是她積攢的工資。

  

   “大哥!別拿我錢!!!”

  

   “你死了還要啊?”

  

   “別拿,真別拿,求你了!你把我殺了還奸屍我都沒說什麼對不對?再拿我錢我心里不舒服……”

  

   “得得得,不拿,不拿也不能浪費,干脆給你捐公益了。”

  

   “那行,也行,謝謝您。希望我的小騷屄合您家阿黃的胃口。”

  

   “但是我得留點,充在你這兒的電費里,不開別的就開冰箱,冰箱一年100塊錢,我給你充1000的。”

  

   “嗯……等警察來了給我解凍我還是新鮮的。”

  

   一切都操作完畢,雪燈的腳也熟了,被燉得晶瑩剔透,熱氣騰騰地站在盤上。

  

   “你的五香小嫩蹄兒。”

  

   “我還餓著呢就死了!你們倒是有吃的!!”

  

   兩個男的一人一只抱著就啃,連骨頭也燉酥了,一只腳就是著著實實的一大塊肉,最後吃得干干淨淨。雪燈看著他們吃,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消失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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