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

　　 鑰匙插入，轉動。

　　 嘎吱。

　　 防盜門被打開，發出金屬摩擦的尖銳聲音。

　　 而後又是相同的開門過程。

　　 噠。

　　 明亮的燈光立刻掃清黑暗，照亮不大的出租屋。

　　 常葉收回打開客廳燈的右手，快步走回到臥室，先把一直用左手環抱在校服內的坐墊放在床上，再伸進口袋，翻出一粒小小的淡紅色豆豆，輕輕擱置到坐墊旁。

　　 “呼，沒想到剛開學，這回家的時間是一天比一天晚呐。”

　　 常葉搖了搖頭，微妙地看了眼床上的這些物件，隨後便開上了空調，然後離開了臥室。

　　 過了幾分鍾，他一手端著碗康師傅紅燒牛肉面，一手拿著盒雲南白藥回到臥室，並把它們都放到桌上。

　　 “哎，昨天已經用上最後一點存稿了，早知道寒假最後那幾天就多寫點了。這全勤總不能丟吧……算了，今天就先給陳新新上藥……”常葉在看了眼床上的物件，意味深長地笑笑，“再碼字更新，後邊有時間的話就做回作業、學習，就這麼安排吧。”

　　 泡面還需泡幾分鍾，他就先把坐墊給拆開，然後將陳新新那傷痕累累的乳房和陰蒂一並拿到桌上。

　　 這妮子在用膠帶固定乳房時大概根本沒考慮拆下來那會是什麼感受，她開始應該是用的美術生貼畫框用的膠帶，撕扯成一小塊一小塊，沿著邊緣貼了足足幾十塊。

　　 然後可能是發現不牢固，又拿出那種大卷的透明膠帶，沿著邊緣仔仔細細地貼了一圈，可謂是嚴絲合縫。尤其是在經過一天的擠壓過後，這種貼合變得更加緊密，發脹的乳房想向外膨脹，卻被膠帶牢牢地束縛住，只能徒勞地和膠帶貼合得越來越緊，以至於膠帶的邊緣部分，上部的乳房被擠壓出來了一部分，撥開後，沿膠帶的邊緣能明顯看到勒得發紅發黑的可怖痕跡。

　　 這就好比她的乳房被一只永不松開的大手握住了乳根，然後上邊又被持續擠壓了一天。

　　 不得不說，這個坐墊，她是真的很用心地去做了。

　　 常葉越看越心疼。

　　 其實每個人心中都有破壞欲，希望將美好的事物摧毀，常葉不例外，陳新新也不例外。心疼歸心疼，想起這件事的全程，兩人無論是誰都有些興奮……或者說相當興奮。

　　 不過，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姑娘啊，興奮是真興奮，心疼也是真心疼，兩者一點不矛盾。

　　 “呼，那不管怎麼說，為了以後能繼續和你瘋，現在就讓我來好好照顧下吧。”

　　 小心地找到透明膠帶的口子，一點一點的撕開。

　　 膠帶下邊的乳肉隨著膠帶的撕開，藕斷絲連般被連帶起許多，以至於常葉不得不一邊撕膠帶，一邊一只手伸到另一面，小心地將其分開。

　　 想必這細嫩的嬌乳從未受過如此的摧殘，常葉稍微幻想了一下，在因為持續重壓下充血紅腫到泛紫的細嫩皮膚上，先貼上膠帶再撕開是種什麼感受。

　　 嘶，光想想就已經很痛了啊。

　　 何況部位還是女孩子最嬌嫩的乳房，怎麼想都是上刑般的體驗吧。

　　 這麼想著，他手上的動作便又輕柔了幾分，盡量慢慢地撕開。

　　 他沒有注意到，這兩顆乳房的乳頭正在慢慢抬起頭來，並隨著膠帶的撕開，一抽一抽的抖動著。而桌上那顆本來縮小到只有米粒大小的可愛陰蒂，也開始逐漸變大……

　　 與此同時，另一邊，正吃著管家准備的精致晚餐的陳新新竭力制止著身體本能的顫動，反復嚼著嘴里的米飯，呆呆地坐著。

　　 “新新，是飯菜不合胃口嗎？要不要我再給您做點別的？”

　　 照顧陳新新起居的管家王姨見狀關心地詢問。

　　 “嘶……啊，王姨，沒事的，就是今天午飯吃得很飽，有些吃不下了。我先回房間了，真的很抱歉，這麼好吃的飯菜沒有吃完……”陳新新快速說完這些話，隨後立即放下了碗筷，急匆匆地跑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間里。

　　 管家看著落荒而逃的陳新新的背影，嘆了口氣，開始收拾碗筷。

　　 “電話簿呢……我記得存了的啊……不對，沒存，但是記事簿里應該有的。”陳新新強忍著胸口撕裂般的疼痛，急急忙忙地尋找常葉的聯系方式。

　　 她也只能忍著，畢竟胸部都不在自己身上了，就連自己揉揉緩解下疼痛都不行。

　　 在翻了兩分多鍾，左乳的疼痛結束，右乳開始疼時，她終於從很早以前的QQ聊天記錄里翻出了常葉的手機號碼，於是立刻撥打過去。

　　 滴，滴，接通了。

　　 “喂，常葉，你在干嘛啊……我要痛死了啊，都說了不能虐待的！”電話一接通，陳同學趕忙委屈地控訴。

　　 “你說呢！”電話那頭，常葉沒好氣地回應，“哪個小傻冒把膠帶纏那麼緊，我一回家就准備給你上藥了，那上藥總得先把這膠帶解下來吧！忍一忍，我盡量輕點，剛把一只解下來，還有一只呢。”

　　 “啊嘞，是這樣嗎？”陳同學撓了撓頭。

　　 這輩子頭一次，自己的小白兔出遠門，所以自分開後陳新新就十分緊張。方才吃飯時一痛，她就想當然以為是常葉在搞什麼壞事了，壓根忘了當時自己纏膠帶的事。

　　 感受著又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

　　 “慢著！常葉你先別動。這樣慢慢的撕太折磨了，要不那個，就長痛不如短痛，你干脆……一口氣全撕完吧……”

　　 電話那頭的聲音越來越輕。

　　 常葉聽呆了。

　　 “你確定不會撕壞？我真怕連皮帶肉撕下來啊！”

　　 “應該……不會吧……我相信它們能堅持住的……吧。”

　　 “呼，那好吧，你自己要求的啊，撕壞了別怪我。”

　　 “……嗯呐。”

　　 看著眼前止不住顫抖的嫩肉，常葉將手機擱置到一邊，一手抓住乳房，一手抓住膠帶，深呼一口氣……

　　 “慢著！”

　　 “又咋啦，遲早要解開的啊，”

　　 “不是，你等我……呼，一會我咬著枕頭，不然我怕我叫出聲來，好了，可以了，開始吧！”

　　 “……行，准備好了嗎，開始咯。”

　　 “嗚嗚。”

　　 常葉氣沉丹田，閉上眼睛……用力一撕！

　　 嘶啦——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常葉長舒一口氣，陳新新的乳房還是很堅強的，並沒有連皮帶肉撕下來什麼。

　　 不過粘得這麼牢固的透明膠帶這樣撕，簡直比脫毛膏還狠無數倍啊，如果是未被摧殘過的的乳房，一定會留下通紅的印子吧。

　　 好在它本就發紫了，也看不出什麼。

　　 “新新，沒事吧，透明膠帶已經都撕下來了。”

　　 “……呼，大壞蛋，痛得我眼淚都出來了啊，現在還火燒火燎的……”

　　 “還能說話，看起來沒什麼事。那你再忍忍，透明膠帶底下還有你貼的美術膠帶呢。”

　　 “……”

　　 好在美術膠帶的粘性本就不強，又是撕成小片一點點貼的，所以這部分的痛苦遠不如剛才，在常葉小心的照料下，兩顆乳球終於從坐墊內芯上被取了下來。

　　 “呼，以前沒看出來，現在看來新新你的胸還蠻大的嘛，小看你了。”常葉將乳球捧在掌心，好奇地端詳著。

　　 “啊？可是我只有不到B啊……”

　　 “這，那看樣子應該是腫了，咳咳。”

　　 “……”

　　 有生之年，陳新新從來沒這麼無語過。

　　 “那接下來，我就要先給傷口消毒，再上藥啦，可能會有點痛，還是忍一下哦。還有你那邊也要記得吃一些藥啊，內服外敷，好得快些，也少受些罪。”

　　 “嗯，好噠。”

　　 雲南白藥直接灑在傷口上是會痛的，但在經歷了之前的事後，我們的新新已經堅強了很多，在常葉上藥的時候非但沒有哭，還主動聊起了天。

　　 如果此時兩人不是在打電話而是在視頻聊天，那常葉一定會由衷表揚陳新新。在敷藥時，其實她的痛感完全不比撕第一圈膠帶時來得少，但她始終沒有在語氣中表現出一分一毫的埋怨，哪怕蜷縮在床上，抱緊被子忍不住顫抖，美麗的大眼睛蓄滿了淚水，也不曾有過一句抱怨。

　　 陳新新能感覺到常葉幫她治療時的用心，雖然不能看到，但通過胸部的觸覺，她覺得恐怕自己親手操作，也未必能比常葉更悉心。

　　 由此，她便暗自慶幸自己把乳房和豆豆交給常葉的決定，雖然……直到現在還是覺得很羞恥很羞恥，但好像，感覺意外的不錯？

　　 一些女生可能會因為習慣了被寵溺的感覺，從而不分場合的在任何難受的時候埋怨自己的另一半，或者向另一半撒嬌，以獲得更多的關心。然而，陳新新深知，那樣的做法或許能得到一時的包容與關懷，卻是以消耗對方的愛為代價的。

　　 很多到頭來質問“你不愛我了”的愛情，其實便是在日常的點滴中，被自己慢慢消耗掉的。

　　 所以，她會很乖。

　　 於是，在十幾分鍾愉快的閒聊過後，陳新新的奈奈和豆豆都已經敷好了藥。

　　 “呼，總算結束了，我的面都涼了哎，早知道就晚點泡了……那現在也沒別的事了，要不咱就掛了？”常葉將用剩下的藥裝回盒子里，抹了把頭上微微滲出的汗，向陳新新問道。

　　 “……要不再陪我聊會吧，現在身體上缺了幾塊，我有點不太習慣，可以再陪我一會嗎……”

　　 “這樣啊……你這種情況也屬於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行吧，那我電話就不掛啦，就像學校里那樣吧，咱們各自做各自的事，有什麼話想說也能隨時說，怎麼樣？”

　　 “嗯嗯，好噠，那我先去寫作業了……耽誤你這麼多時間，抱歉啊，如果你來不及寫的話，一會我把答案報給你，不想浪費題目的話，明天學校里我再一道一道教你，怎麼樣啊？”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咱家新新真好，我真是愛死你啦，木嘛……”

　　 “……話說，常葉，你會不會嫌棄我的乳房啊，青一塊紫一塊的，學校里看到時我自己都嫌棄。你千萬不要嫌棄啊，雖然其實沒現在腫起來那麼大，但是恢復之後白白的，很可愛的，唔，真的，不騙你……”

　　 “傻丫頭，整天腦子里想什麼呢，怎麼會嫌棄你啊……”

　　 以下省略幾千字情話。

　　 ……

　　 在兩人連麥的途中，常葉有時想欺負下陳新新的小奈奈和小豆豆，畢竟這倆東西就擱在身邊，觸手可及，是誰都想欺負下吧，不過考慮到它們已經是戰損狀態了，他也就盡力壓下了這些欲望，硬邦邦了一晚上。

　　 這一聊，兩人便聊到了凌晨。

　　 彼此相愛的人之間總有說不完的話。

　　 在最後一次互道晚安後，陳新新終於戀戀不舍地掛了電話。

　　 “這一天就這樣結束了啊，真是，莫名的充實，大概往後余生都忘不了今天了吧。”

　　 常葉回憶這一天。

　　 這是他和陳新新正式成為情侶後的第一天，盡管曾經也只是差個名分，但這個身份的轉變，又一次給他們帶來了數之不盡的可以聊的話題。

　　 他還得知了這個世界的一些不為人知的辛秘，譬如已經發展到如此黑科技的空間分離技術，通過指環就能分離人體的部位，並且不會造成任何健康問題。

　　 他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陳新新的乳房當作墊子，坐了一整天……瞥了眼正在逐漸恢復，已經消腫了不少的乳房，常葉又一次感到下體一陣躁動。

　　 甚至，他還差點把陳新新的陰蒂踩爛，差點將這顆小豆豆切成兩半！

　　 而當時，當事人就靠在他身上，並因此抖成了篩糠，他卻對此一無所知，還踩得更起勁了……

　　 視线轉移到那顆仍舊挺立的小豆豆上邊。不同於乳房的擠壓傷，小豆豆在清晨遭受猛擊後，休養了一整天，又在幾小時前抹上了藥，如今已經恢復了很多了。破皮的小傷口沒那麼快痊愈，但內部已經還好了。

　　 至少掛斷電話前，常葉問陳新新的感受，對方是這麼說的。

　　 這樣想著，常葉忽然涌起強烈的欺負小豆豆的欲望。

　　 看陳新新陰蒂的大小，今晚她明明也一直很興奮吧，直到現在陰蒂還是勃起的狀態。

　　 常葉的魔抓慢慢伸向陰蒂，這顆可憐的小東西卻對現在的處境絲毫不知。

　　 就在常葉即將捏起它的時候，常葉的手忽然停住了。

　　 “呼，算了算了，日後有的是機會。今天她已經很累了，就讓她安心休息吧。”

　　 言畢，他又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而且，如果今天我不正人君子，怎麼好降低這個小色鬼的警惕呢……等下次落在我手上，肯定要你們好看。”

　　 對著小豆豆自言自語完，常葉便趕緊去衝澡睡覺了，順帶還聽陳新新的話，稍微擦洗了下乳房和豆豆，然後又重新敷了一遍藥。

　　 在臨近睡覺前，床頭燈的燈光照在已經變回米粒大小的陰蒂上，反射出柔和的光。

　　 這也說明，陳新新應該已經睡著了。

　　 常葉想了想，還是把它們都一起抱進了被子，用體溫溫暖著。

　　 關燈，睡覺。

　　 ……

　　 “我去！豆豆呢！”

　　 清晨的光芒照進不大的臥室，而此時常葉正不可置信地看著亂成一團糟的床鋪。

　　 在一晚上的美夢後，像往常那樣起床的常葉起初忘記了床上還有陳新新的一部分，直到整理完書包時才想起。然而，在翻開亂糟糟的被子後，他只見到了兩顆表面大部分區域重新變回乳白色的漂亮乳球（劇情需要，女主體質好，受傷後恢復得比現實世界快，不過分吧？），沒有見著那顆小豆豆。

　　 常葉瞬間有些懊惱，女生的陰蒂畢竟太小了，丟起來實再不好找。

　　 好在還是有驚無險，在他快速而小心的尋找之下，終於在床底的邊緣發現了掉在地上，沾滿灰塵的小小歡樂豆。

　　 沒有發生什麼不小心踩爆豆豆之類喜聞樂見的劇情……

　　 “看來這兩天得給家里打掃干淨些，床底這麼多灰。”常葉邊把豆豆拿去清洗邊嘟囔。

　　 因為害怕這米粒大小的玩意兒被水流衝走，常葉用水盆接了溫水，而後才給它洗了洗。

　　 看著水波蕩漾中的漂亮豆豆，常葉忽然露出了大反派般的邪惡笑容。

　　 “昨晚放了你一馬，雖然說了不欺負你……但不伺機欺負下你的主人，未免有些可惜了呢。”

　　 ……

　　 砰噔。

　　 “孟叔再見，我進學校啦。”

　　 關上車門，和司機孟叔告別後，陳新新急匆匆地一路小跑進了教室。

　　 從早晨開始，她就感到心神不寧，因為她感覺自己的小豆豆好像有些不對勁，一直涼颼颼的，並且像是泡在水里的感覺。

　　 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呢？陳新新有些細思恐極了。

　　 當時她就想給常葉打電話，但常葉貌似已經出門了，學校里不讓帶手機，所以常葉一直都是把手機放在家並且關機的，電話沒打通。

　　 那就沒什麼辦法了，她直接把早餐帶上了車，一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學校，希望趕緊向常葉問清楚。

　　 一進教室，喘著氣還未來得及開口，陳新新就看到了一臉焦急，坐立不安的常葉，然後心里馬上咯噔一聲。

　　 今天兩人來得實再是太早了，不過六點十幾分，同班同學都還沒來，因此她立馬衝到座位前邊。

　　 “我豆豆呢！”

　　 常葉大概是在認真思考，被突如其來的陳新新嚇了一跳，隨後有些心虛地開口：“新新，今天怎麼來這麼早啊，那個……這兩個先還給你。”

　　 然後把揣在懷里的坐墊塞進了她的抽屜版，當然，這次是沒有用膠帶固定的，只是充當一個容器。

　　 “我問你，我豆豆呐。”陳新新越發心慌。

　　 常葉忽然低下頭，不說話了。

　　 “你，你不會是把我那個弄丟了吧……”

　　 陳新新忽然感覺要站不穩了。

　　 雖然說人體分離後，自己的身體還是會給陰蒂供給養分的，但假如陰蒂丟在了不知名的角落，任何意外都可能發生！

　　 譬如被螞蟻看到，然後搬進巢穴里吃掉。

　　 或者掉在大馬路上，被過往的車子碾碎碾平，卡進柏油路的縫隙中，然後在太陽的直射下風干。

　　 亦或是掉進下水道，和屎尿混合在一起，然後被各種細菌以及不知名的蟲子分解……

　　 甚至於，這些事情倘若發生，陳新新將會持續感受著豆豆被一點一點摧毀的感覺，直到它完全壞掉……

　　 而結合著她感覺豆豆泡在冷水里的感覺……

　　 陳新新不願面對，仍舊紅著眼，絕望地看著常葉。

　　 “新新，對不起……真的非常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昨晚放在被子里，想讓它不要著涼，誰知它卻卡在了睡褲的縫隙處。我早上上廁所時，又沒有注意，不小心……掉馬桶里了，我早上迷迷糊糊的，按下衝水鍵後才發現里邊好想有啥東西，想去撈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然後回到臥室，在反復翻找沒有找到後，我才確定，那真的是你的……”

　　 常葉的聲音很輕，但語氣中充滿著愧疚與悔恨，尤其是說到後邊，甚至已經帶著些許哽咽。

　　 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氣，陳新新跌坐在座位上，眼里失去了高光。

　　 隨後，她用力把頭撞向常葉，就這樣頂著他的胸口，再用盡所有的力氣，一拳拳錘在常葉的腿上。

　　 “你怎麼可以這樣啊……”陳新新一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是我的，也是你的啊，你希望你未來老婆沒有那個嗎，嗚嗚嗚……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啊……”

　　 常葉絲毫沒有反抗，只是任由陳新新發泄著，直到她的拳頭越來越無力，最後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上，無聲的抽泣。

　　 就這樣，過了幾分鍾，陳新新的情緒稍微平息，抬起頭，通紅的眼眶緊緊看著常葉的眼睛。

　　 “你能接受你未來老婆沒有那個嗎？”

　　 沒有原先軟糯的，可愛的，無論何時都元氣滿滿的聲线，而是沙啞的，哽咽的，小心的，問。

　　 “我想了下，這個應該不影響生孩子，只是以後，我和你平時玩，或者那個的時候，就不會有那樣的快樂了……我很難原諒你，但如果事情已經發生，我會盡可能讓我自己接受……我真的很生氣很生氣，如果你不要我的話，我會忍不住想……想……”

　　 說著，她又要哭出來了。

　　 常葉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很過分。

　　 之前說的什麼衝馬桶里了當然是騙她的，再怎麼不小心也不可能巧合到以這種方式弄丟了女朋友的重要部位啊，其實現在陳新新的豆豆，正在他灌滿冷水的保溫杯里浮沉呢。

　　 他本想直接拿出來給她看，然後道歉。不過看著陳新新這個樣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先回應她的問題。

　　 常葉伸出雙臂要去抱陳新新，卻被她用手臂推開了。

　　 “先回答我，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給你抱了。”

　　 還是哽咽的聲音。

　　 “陳新新，你放心，即使你的軀體殘缺，我也永遠愛你，無論如何都不會丟下你的。”

　　 “而且……”

　　 常葉拿出保溫杯，擰開蓋子，給陳新新倒了一杯水。

　　 “先喝口水，我再說。”

　　 陳新新遲疑了一下，還是端起了保溫杯蓋盛的水。

　　 剛下口咪了一點，她皺起眉頭。

　　 “這水怎麼是冷——”

　　 她看到了水杯里的豆豆。

　　 “而且我也不會把你弄壞的，這麼可愛的老婆，誰會舍得弄壞——”

　　 “常葉！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幽默！”

　　 他抬起頭，迎接他的是一張通紅的臉，和一雙將要噴出火的眼睛……

　　 之後的畫面殘忍到有些不忍直視，一直以來，穩壓陳新新一頭的常葉終於是栽了大跟頭，被暴揍一頓倒好說，還好此時管理人員沒在監控室，不然陳新新這個學習委員的職位恐怕是要無了，而最要人命的還是……

　　 早自習上完的課間，常葉滿臉悲痛地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褲襠，隨後小聲地問陳新新：“那個，我的好老婆新新，我能把我那根從保溫杯里撈出來嗎，真的要凍壞了……”

　　 然後他就感到蛋蛋被一陣揉捏，痛得他身體一晃，差點沒一頭栽下課桌。

　　 沒錯，現在他的棒棒正泡在自己的冷水保溫杯里，而蛋蛋，則在陳新新的左手上，被當作玩具，不時盤一盤，捏一捏。

　　 “不行，誰叫你……哼。”

　　 陳新新抿著嘴，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常葉只能悲哀地閉眼，朝天。

　　 他自己作死，也怪不得陳新新報復……

　　 “嗯？”

　　 他忽然感覺自己的左手被撬開，然後塞進了一顆小球。

　　 睜開眼，陳新新正縮回右手，看都沒看他一眼。

　　 “……但是，這個可以借你玩會，你那個……再懲罰你一節課，然後就撈出來吧。”

　　 陳新新好像在自言自語，聲音也不大，但聽到這句的常葉，此刻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於是，他就立刻狠掐了一下手里的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