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卷1 4.2 拉攏
西歷2006年9月6日20:10
地球 北美洲 美國 阿拉斯加州 安克雷奇
這座人口二十多萬的城市容納了快一半的阿拉斯加人。而這里人口稀少、經濟發展緩慢、高犯罪率的原因是顯而易見的——高緯度地區的環境過於惡劣了,就算物資和服務能跟南方一樣豐富,人的精神也受不了。
而這反過來可以當作是一個安全的證明——要是有一群“羅馬人”穿過石門或者乘著閃電降臨此處,他們很快就會發現自己在這片寒天凍地之間沒吃沒喝,缺衣少穿,而想活下來,哪怕只是多活幾天,唯一的選擇就是強攻這里的美國城市。
而他們的對手是曾經抵抗過蘇聯海軍登陸入侵的兩個旅的陸軍和其他同樣流過血的部隊。凡是了解這邊駐軍情況以及目前美國警戒等級的人,都會認為這里很安全。
這也是雅婷跟布萊特從戴維營“獲釋”後來這邊暫住的原因。
就跟永澈一樣,兩人也在相距千里的地方准備了安全屋,而且在防范入侵者方面,要比永澈的安全。
“嘿,雅婷,系統剛剛告警了……你也許該拿你的PDA看看。”
自從來到這里,布萊特連洗澡都戴著跟室內電話連著的微型耳麥——作為差點被自己國家首都紀念碑砸死的人,小心點總沒錯。
剛洗完晚浴的雅婷回到臥室抓起自己的PDA,發現屋檐下裝的探頭確實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好消息是,不是她惦記、惦記她的仇人或者被NSA記錄在案的壞人。
“別擔心,”她通過耳麥告知布萊特來者是誰,“是泰麗。”
“泰麗•亞瑟?你表姑?她不是應該在華盛頓爭她的辦公室麼?跑到這里來做什麼?”
布萊特要去開門,但雅婷阻止了他,表示由她來。
雅婷裹上浴巾,走到玄關拉開了門。穿著黑大衣的泰麗爾頭頂蓋著雪花,道了謝之後就鑽了進來。雅婷注意到她身後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我沒想到你會過來,泰麗……發生什麼了?”
“啊,我真希望我能講給你聽……”
泰麗爾一副打了好幾天仗一覺沒睡,筋疲力盡的樣子,在脫下大衣的時候都像是在舉重——
“……但在那之前我需要一杯咖啡……”
布萊特給她倒了一杯,而這個穿上白色毛衣看著就只有二十多歲的女人在喝過一口之後,坐在沙發上發出咕嚕咕嚕的嘆息聲,仿佛在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
“呃~~~”
這不拘小節的舉止跟她在白宮和戴維營的給布萊特留下的印象大相徑庭,男青年皺起了眉頭,甚至用眼神詢問雅婷他們是不是該確認一下這到底是不是泰麗爾本人,但雅婷像是早就習慣了泰麗爾的這副樣子,單手撐著腦袋側靠在沙發上看著泰麗爾一口一口地喝熱咖啡,像是在欣賞自己養的貓在吃貓糧。
“旅途很辛苦吧?從市中心到這里,自己開車也要40分鍾”
泰麗爾滿不在乎地說:“我在訓練營里背著更重的裝備走過比這更長的路程……雖然沒這麼冷就是了……”
“所以發生什麼了?我不敢相信你當上密勤局的頭頭之後居然還有閒情逸致跑到我們這里來喝咖啡?洛根總統放了你假?不過我猜這是你應得的~~~畢竟……”
泰麗爾瞪著空洞的眼神打斷雅婷道:“我辭職了。”
“?!”
雅婷的頭從手掌里滑了下來。
“你什麼……?!”
“我辭職了。”泰麗爾臉上掛著絕望的微笑,“或者可以說,是被解職了。”
“所以羅傑斯•洛根實際上是在迫降的時候把腦子給撞壞了麼?!”
“沒什麼迫降,雅婷。那是個掩飾……”
雅婷把臉貼到幾乎能咬住泰麗爾耳廓的距離:“你越說我越感興趣了……所以發生了什麼?”
泰麗爾把臉轉了過來:“你能保證不告訴別人?”
“當然。”
布萊特本來以為泰麗爾會甩出那套“我也能”的標准答復,但這位密勤局的前高階特工接下來就把八月底的那件事和盤托出,從第一家庭中毒講到駕駛艙的神秘寂靜,最後到飛機一邊俯衝一邊爆發在機艙里的槍戰……一向喜歡插話的布萊特甚至沒能打斷她一次,雅婷則是一直撐著腦袋津津有味地聽著。
“所以……我還是搞不懂洛根為什麼要炒了你?”
“他沒有炒我。”泰麗爾翻了個白眼,“是羅拉利,在我被降職後代理的副局長。國土安全部威脅洛根說如果不讓他接替溫特的位置……”
布萊特終於抬手問:“等等!他們威脅洛根——?”
“不是那麼直接的威脅……而是……總之他們認為我不是合適的人選,羅拉利自己也這麼說,雖然羅拉利許諾讓我當首席運營官,但很明顯他和溫特一樣,還是把我當十年前剛進局里的那個小女孩,想讓我走上他們所認為的正軌……哼,男人。永遠覺得臉上沒皺紋的人靠不住……”
“但你得承認,亞瑟,”布萊特聳聳肩,“你臉上確實沒皺紋。”
“……”
泰麗爾抬起眼睛盯著他:“你在跟我調情麼,孩子(Boy)?”
雅婷伸手喚回她的注意力:“別理他,泰麗。所以之後呢?你反抗了?”
“是。”泰麗爾把手中的杯子舉高,“就像這輩子里的咖啡一樣,我把它朝羅拉利全潑了過去。”
“哈哈哈!”雅婷拍起手來,“真有你的,泰麗!”
“然後我就辭職了。”泰麗爾一攤手,“不過我想他們說得對……我確實還不夠好,比如我忘了把收繳的武器鎖進抽屜結果被那個刺客拿到……完全是我的責任……我猜羅拉利沒有起訴我的原因是擔心我會帶領小半個密勤局發起一場叛亂——很多人都不喜歡上頭的決定,更不喜歡他們正被調查。”
“不過等一下……那個魔法師真的有控制人心的能力……為什麼他們讓你出來了?”
“他們沒讓我出來。理論上我是不能離開華盛頓的,但我決定無論如何都不想在那兒待了——他們還能拿我怎麼樣?”
“但是你也不願被人跟蹤,”雅婷笑眯眯地說,“所以你跑到我這里來~~~?”
“是。我猜哪怕一輛CIA的車出現在兩公里外你也能發現……哦對,你當初告訴我的,你在NSA的衛星里埋的‘後門’……沒被關上吧?”
“恰恰相反——我又多開了兩個。”
“你是個天才,雅婷……”
泰麗爾帶著一點嫉妒,斜眼看著雅婷——
“……我本來以為他們會把我調去網絡犯罪調查部門……那完全不是我的領域……”
“雖然這話有點晚了,但其實我想說,泰麗,其實我覺得你應該留在局里。”
“你覺得我應該繼續受那群大男子主義的老古董折磨?”
“不,”雅婷緩緩搖頭,“我是覺得,要是在一開始把總統的安全交給那群人,‘空軍一號’現在可能已經墜毀在海里了。”
“不管了,反正現在我已經出局了……你們這里有什麼吃的?”
“選擇不多,但我知道你的口味,泰麗~~~”
三個人吃過晚飯後,泰麗爾決定去洗個澡,然後便睡覺——她比密勤局里的任何人都需要休息,而且她現在的空余時間比他們都多。
然而,這不能持續太久——她的母親在住院,賬單一直很高,光靠父親經營的農場的收入,哪怕加上聯邦機構的補助,也遠不足以把錢付夠。至於拔掉母親的輸氧管長痛不如短痛……就像大部分有良知的人一樣,這個想法甚至從未從泰麗爾的腦海里出現過。
她需要一個工作,而得到它的最快路徑是要雅婷兌現後者在戴維營提到的那個許諾,問題是,就算是泰麗爾這樣的密勤局特工也看不出雅婷當時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泰麗爾知道雅婷是15歲就完成高級學業,而且就在那個大學里,還在一名前CIA情報官手下學習過……泰麗爾早就曾無奈地發現,自己這個表侄女所知的機密等級比自己還高。
她很聰明,也很有經濟頭腦。泰麗爾知道若是加入她的那個所謂的私人安保公司一定不會受窮,但……給後輩打工總歸是讓人覺得不對勁。
泰麗爾在淋浴的時候糾結著到底是直接跟雅婷開口還是等她自己提起那件事,因為疲勞加上心煩意亂,她幾乎沒聽見有人打開了浴室的外門,但是當淋浴間的門被拉開的時候,她聽見了,為此猛地把頭轉了過來。
“嗨,泰麗~~~?”
泰麗爾驚訝地看著雅婷全裸著擠進這不算寬敞也不算狹小的浴室,並開始往身上抹沐浴乳。
“呃,雅婷?……”
泰麗爾非常確信自己剛進門的時候發現雅婷是穿著浴袍,而且頭發是濕的——
“……我以為你已經洗過澡了?”
“啊,才剛開始衝水你就來了~~~布萊特那家伙急著去找武器,我得檢查到底是誰觸發了自動警報。”
泰麗爾立即反應過來:“你給你的房子裝了面部識別探頭——?”
“啊,很有效不是麼?……”
雅婷用沾滿沐浴乳的手去撫摸泰麗爾的臉——
“……何況這張臉是這麼得漂亮,哪怕是機器也不會認錯的~~~”
“……!”
泰麗爾察覺到了這淋浴間里的氣氛不對,但在她有所動作之前,雅婷的左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腕子,右手則繞到她的背後摟住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
泰麗爾反應變慢了,甚至因為震驚而根本沒有反應。這在工作中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但現在正如她所說的,她已經沒有工作了,何況她沒預料到雅婷會對自己這麼做。
不……其實預料到了——自己的表侄女跟其男友在戴維營共度的第一晚就把一切展現給她看了,但泰麗爾當時沒在意。或者說出於職業習慣強迫自己不在意。
然而,她是認真的?
在泰麗爾把自己的思緒收拾起來之前,雅婷已經開始用嘴親吻泰麗爾的鎖骨和脖子。在她開始對她的耳邊吹氣的時候,這名前密勤局特工終於意識到有關自己表侄女是雙性戀的傳言是真的。
“喂,等等,雅婷!你在干嘛——?”
她試圖推開她。如果是個男人,哪怕是曾經的男友,未經許可這麼做也會被泰麗爾一把扔到牆角去,但泰麗爾不願對雅婷動粗,而且她必須承認,僅僅數秒鍾的親密接觸就讓她的胸中和腦內開始發熱。
“沒事兒的,泰麗,女人可以欣賞另一個女人,尤其你一點都不難看~~~”
雅婷一邊煽情的低語著,一邊變本加厲地抱住泰麗爾的胴體,在她的脖頸和胸前不住地啄吻,甚至繞到了她的側面,用自己的兩腿纏住她的左腿,如同爬上大樹的蟒蛇。
當泰麗爾側臉低下頭看雅婷夾住自己胳膊的豐滿雙峰時,她發覺,自己現在才注意到,曾經那個在15歲除了發色之外毫無特征的小女孩,已經變成了可以上雜志封面的前凸後翹的紅發女郎。
“哦,拜托~~~”雅婷注意到了泰麗爾的視线,“我不是你該嫉妒的類型,泰麗……”
說著,雅婷的兩手放開了泰麗爾的腰,緊貼住她背後,像是在和面一樣搓揉自己表姑的胸部。
“38E?開玩笑的~~~不過這種手感用數據可描述不出來,啊~~~真是太棒了……為什麼你要做那麼危險的工作呢……哇喔,‘葡萄’已經起來了麼~~~?”
之前女孩在她脖頸上留下的吻痕和沐浴乳仿佛根本沒有被溫水衝走,而是變成了情欲的魔法深深烙進了她的身體……泰麗爾隨著雅婷玩弄自己胸脯的手法呻吟了起來,但她的理智依然在強調自己正滑向一個危險的深淵……
“嗯……雅婷,別這樣……我們不是陌生人啊,我們這是在亂……”
“啊啊啊,”雅婷用食指壓住泰麗爾的嘴唇,“不要說那個詞,那個詞只會讓我們更興奮,不是麼?泰麗,你的體溫跟你的心跳告訴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被疼愛過了,多久?告訴我~~”
“……”
其實已經是三年了,而且上一次跟一名財政部官員的約會只是一夜情,之後泰麗爾再也沒有等到他的電話,而她也不願放下自己的自尊打電話給他。這件事再一次提醒她男人跟女人之間的互動又多麼不公平。
可是女人跟女人之間呢?泰麗爾從“懂事”起就注意到了這似乎更容易,何況在加入密勤局之後見過的種種案例也在支持著她的這種猜想……可是,跟自己的表侄女?
“……!”
當雅婷在咬住泰麗爾的耳垂同時用手開始愛撫她的三角地帶時,一股竄至全身的電流讓泰麗爾如同中槍一樣緊縮起四肢,而雅婷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或者說,要讓她喘息個不停。
“泰麗,你得承認這感覺很不錯不是麼~~~?別管問我說什麼這違背了規則,你已經辭職了,現在是你的休假時間,這是你應得的……啊,你的嘴唇真是柔軟~~~”
當兩人的嘴唇相互貼攏的時候,泰麗爾知道自己徹底越界了,但是自己的舌尖被雅婷拉過去纏繞攪動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這個女孩跟自己相差的年紀仿佛是她比自己多出的經驗時間,而她正竭盡全力地用這些經驗打碎她的理性。
“唔,雅婷……不……真的……”
不論是訓練還是實戰,泰麗爾都曾經在格斗中打敗過身高兩米的壯漢,但現在她卻被比自己矮了快半頭的女孩按在浴室的牆壁上,被她舔舐著脖子,揉捏著胸部,極力想要用腿遮掩的下身也全线失守……
“啊……嗯……!”
這種事就跟在前线對壘一樣,缺乏技巧和經驗的一方會任人宰割。泰麗爾此刻的命運就這樣被她的表侄女輕易操控了。
“呃……呃……”
當泰麗爾因為雅婷的舌尖從胸前一次性地舔到下顎而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時,雅婷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挑起了自己表姑的欲望。
而讓泰麗爾沒想到的是,雅婷就此罷手了——她放開了她,不再親吻,不再愛撫,不再用像是附有魔力的手指挖掘她的快感。
“雅……雅婷……?”
紅發女孩關上水龍頭,扯過毛巾,再度靠近了泰麗爾,但這一次是用這昂貴質感如同人類皮膚的柔軟織物擦拭泰麗爾的全身,同時也是擦淨自己。
“我們到床上,”雅婷對泰麗爾耳語著,“再繼續~~~”
對於這個邀請……作為在職且冷靜的密勤局特工的泰麗爾絕對可以拒絕,但作為已經全身燥熱的前聯邦雇員……不行。
但是等她跟雅婷裹著浴巾走出浴室,泰麗爾驚訝地發現,布萊特•肯尼迪在主臥室的大床上半躺著,盡管腰部以下都被蓋著被子,但他健壯的上身完全外露著,頭發上也沾著洗完澡的水滴。
“他在這里干什麼……?!”
泰麗爾驚訝的質問當然被布萊特聽見了。這個男青年一臉詫異地轉向她,用手中的遙控器指了指床對面牆上的電視屏幕:“當然是看電視?”
泰麗爾注意到了屏幕上不是電影或者什麼咨詢性的頻道,而是MV。而且根據她對歌詞的理解,她意識到了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不,雅婷,”她攤開手後退著,過了一會又緊緊抓住浴巾的前襟,“這太超過了!我不參與這種事!”
“啊,別到了這一步才開始當懦夫啊,何況他又不會碰你。”
泰麗爾本想說“讓他出去行麼?”但這話又等於當著布萊特的面承認她渴望跟雅婷之間發生什麼……在泰麗爾因為這種從未經歷的情況六神無主的時候,雅婷看准機會攻了過來。
“唔……唔……!”
她的吻比在浴室里更有技巧,探進浴巾之下的手指也是……沒幾秒鍾泰麗爾便發現自己站立不穩,而且雅婷很快環抱住她的腰,順勢扯開了她浴袍系帶,把她壓到了床上。
“雅婷……不……起碼不要在這兒……”
泰麗爾的懇求被又一陣毫不留情的進攻壓制。雅婷一邊像是用嘴拖著獵物的雌豹一樣把泰麗爾從床邊挪到床中間,一邊在她耳邊勸慰道:“這是你的休假,你應當好好享受~~~在毒品發明之前,這就是人類頂級的娛樂,而且我們沒有違反任何一條法律不是麼~~~?”
“可我……”
“你不願意?……”
雅婷帶著邪魅的笑容,在泰麗爾面前展示著自己三根手指之間掛成絲的黏液——
“……你下面的嘴可沒有這麼說啊~~~”
接著,不給泰麗爾任何反駁的機會,雅婷又把手指放回了泰麗爾的兩腿之間開始侵略,而當泰麗爾閉眼呻吟,享受雅婷對自己頸部左側的“按摩”時,她突然毛骨悚然地注意到有另一對嘴唇在親吻自己的右肩膀。
“?!”
她看到了那一抹不屬於自己的金色,於是反射式地揮起手臂想把他擋開。但是布萊特早有准備地一下子攥住了泰麗爾的手腕,並繼續他的品嘗。
“不……我說了!不行……!”
泰麗爾想掙扎,但是她的身體使不上勁……實際上,就算她潛意識里一丁點想順從的意思也沒有,就算她面對的是兩個徹底的陌生人並決心拼死反抗,她也不可能成功。
布萊特•肯尼迪跟吉良永澈來自同一個部隊,雅婷只是個文員,而兩個男孩則穿越過無數的槍林彈雨,而且布萊特不像泰麗爾——她快有一個月沒有充足的睡眠了,但布萊特在過去幾天於總統度假村休息得非常好。
“我不想強迫你,亞瑟女士……”
布萊特在撫摸泰麗爾因為緊張而起伏不止的肚臍時低聲說道——
“……但是你真的很需要好好放松一下,而我能幫忙~~~”
“唔……”
泰麗爾想說什麼,但被雅婷的唇完全覆蓋,接下來,她用來表達自己真實想法的出口也被布萊特堵住。
“啊!……嗯啊!……”
泰麗爾對這種上下夾攻無能為力,但很快雅婷減弱了攻勢,把主動權交給了自己的男友。泰麗爾不知道,順著自己的腹肌、肚臍眼跟馬甲线“仰視”自己略微攤開的豐滿乳房跟高抬的下顎,這樣的景象對男性有多強的吸引力,但當布萊特順著這條线一路親吻上去,並用緩慢的摩擦讓泰麗爾感受他的熱度和尺寸時,泰麗爾意識到了自己對他的影響。
“不……這不對……”
“這沒什麼不對,泰麗,”布萊特學著雅婷的樣子叫著他的名字“你應該慶幸你在這個年紀能讓一個男孩想為你而死~~~”
不等她回話,男青年抱住,抬起她豐滿但並不算粗壯的大腿,一口氣挺進了她的身體。
“啊——!”
當泰麗爾被時隔數年未曾嘗過的強烈刺激衝擊到全身動彈不得的時候,雅婷就側臥在一旁,用手撐著側臉,帶著像是欣賞一部經典電影一樣的滿足笑容,看著自己的男伴跟自己表姑的激情糾纏。
“好好享受,泰麗~~~”
當然,她不可能把布萊特就這麼讓給泰麗爾。正如她之前在戴維營所作出的邀請——這個夜晚屬於他們三人全部。
“噗……噗……!”
當布萊特兩手抓著床背板,仿佛衝木試圖撼動城門,在泰麗爾身上馳騁的時候,比他年長快一輪的女人正用兩手抓撓著他的後背,兩腿則像是歡迎侵略一樣緊緊纏在他搖擺不止的腰上。
布萊特必須承認,和雅婷認識是自己的幸事——這種不可多得的經歷若是沒有一個特別了解女人的女人來協助就幾乎不可能發生自己身上。
泰麗爾•亞瑟那只有靠年齡堆砌起來的成熟韻味與在鍛煉跟天質之間取得很好平衡的身體,讓他非常想與其一夜瘋狂,何況,她還是自己女友的表姑,這種微妙的關系所帶來的征服的快感,在布萊特幾乎在與泰麗爾合為一體的瞬間,便想要把它們釋放出來。
但是他不能,這是跟雅婷的約定,同時也是計劃。
“啊……啊!……我……我要……”
布萊特能感覺到泰麗爾的指甲幾乎刺進了自己的後背,他知道她正在逼近久違的頂點,但是他在她幾乎叫出他名字的時候猛然松開床背按住她的雙肩,用驚人的腰力從她雙腿的纏繞中脫出。
理所當然地,仿佛已經看到了天國的泰麗爾突感自己跌入了地獄,她帶著無法理解的神情看著布萊特後退著,而在她猶豫著是否要直接懇求他回來時,雅婷翻過來的身軀遮住了那個男青年。
“你今天應該不在安全期吧,泰麗?”
“……?”
因為疲勞和興奮同時混亂著她的思緒,泰麗爾甚至沒理解雅婷到底在說什麼,但雅婷捧住泰麗爾的臉,微笑著說:“我看不在,所以我們還是謹慎起見為好~~~”
說罷,雅婷再度跟泰麗爾開始唇舌相纏的深吻,同時用手指繼續布萊特未完成的工作。
“唔……唔嗯……”
泰麗爾必須承認,雅婷的技巧不疏於布萊特身為男性的天賦,但很快她感覺到布萊特又開始了他的進攻,只不過那個對象不是她,而是雅婷。
“嗯……呃啊……”
兩個女人上身緊緊相貼,兩對豐滿的胸脯相互擠壓摩擦。雅婷一邊吻著泰麗爾,保持她高昂的情欲,一邊用手挑弄她的下身,推動她的快感。
與此同時,雅婷翹起自己的臀部讓布萊特能輕松地進入。在男孩抱住她的腰不停抽送的同時,她的嘴也發出淫媚的喘息。
“啊……這很棒……非常棒!……”
雅婷因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而不得不松開嘴,把臉擱在枕頭上,一臉紅潮地對泰麗爾說——
“……可惜,我不能讓他把你的里面搞得一團糟~~~”
這個瞬間,泰麗爾驚訝於自己居然開始嫉妒這個表侄女——她開始希望此時自己不是被雅婷繼續用手指挑弄著步入高峰,而是像她這樣被那個男青年毫無顧忌地侵犯著臀部——
“啊……啊……!”
但是雅婷已經足以用手指讓泰麗爾達到那個高峰嗎,當然這在布萊特看來可能無關緊要。
他俯視著兩個美女相互擁抱著激吻,同時把紅發女郎的左腿抱到了胸前,坐在她的右腿上進行最後的衝刺,而雅婷則順著他的節奏激烈地扭動著腰部,同時用同樣的節奏刺激著泰麗爾的花園——
“雅婷……雅婷!……不行了!……我要……!”
“對……就是這樣……放松下來~~~完全放松就好了~~~”
雅婷在最後一擊之前咬住了泰麗爾的耳垂,沒在做“正事”的另一只手則捏住了她一側的蓓蕾。這個瞬間,泰麗爾的腰腹朝著天花板反弓起來,越過頭頂抓住床背板的兩手讓床的結實框架發出輕微的呻吟。而她自己則從出於尊嚴咬緊的牙齒之間發出低沉的呼聲。
“唔——!”
布萊特也達到了他的極限,一陣強勁又炙熱的衝擊讓雅婷松口放開了泰麗爾的耳垂,發出一聲悠長的喘息:“啊~~~~!”
她的身體像是一座崩裂的山一樣跨了下來,他則順理成章地伏到了她身上,面對面地跟她抱在一起。躺在一旁的泰麗爾在把胳膊從眼前移開後,一邊深喘,轉頭看著這對情侶如膠似漆地親吻,突然有種失落感。
雖然很久沒有享受過這等“幸”事了,泰麗爾卻還是靠身體素質很快平穩住了呼吸,對兩人問道:“我說……別告訴我你們經常從外面找別的女人過來這麼玩……我要是FBI,一定會起訴你們的……”
“哦,泰麗~~~”雅婷臉上帶著滿足的媚容對她說道,“我們用不著找,我們【邀請】~~~哦順帶,我那姑姑,羅莎莉,就在FBI呢~~~”
“天呐……”
泰麗爾知道雅婷跟布萊特的一個表妹關系也很不錯,但她現在才開始思考這個“不錯”到底指什麼程度。
“那麼,泰麗,”雅婷推開布萊特,就像下命令一樣輕松,然後翻身朝她靠了過來。“感覺如何~~~?”
“……”
泰麗爾必須承認剛剛的激情仿佛一場過山車,衝走了她數天以來積攢的全部疲勞和失落,但同時她的下一次睡眠也肯定能像嬰兒一樣安穩。
泰麗爾沒注意的是她的右手正無意識地揉著自己的右胸,直到被雅婷別有意味的視线盯了好幾秒才發覺那邊的動作。
“呃……”
“不,你不用解釋什麼,也不用掩飾什麼,”雅婷的手指再度覆上泰麗爾的嘴唇,“泰麗,我不會跟別人說今晚或者今後發生在這個房間里的事,這是我們三人之間的秘密。”
“……”
泰麗爾知道雅婷能做到,但是她為“今後”這個詞感到不安。可是,當注意到布萊特的雙眼里閃爍的欲望跟他難以置信還挺立著的“作案凶器”時,她又不自覺地咽下了一口唾液。
“所以,”雅婷也確定她的視线落在何處,“泰麗,你想現在就睡覺,還是進行第二回合~~~?”
在泰麗爾開始考慮的時候,雅婷略微轉過身,從床頭櫃的抽屜里取出一板膠囊,還有一杯水。
“喏~~~?”
泰麗爾不可能猜不出這膠囊是什麼。她閉上眼,想象出了自己曾經所認為的最為墮落的事,最終嘆息著,從雅婷手里接過了那兩樣東西。
“咕嚕~~~”
將那顆膠囊用水送下肚後,雅婷便退到了床沿邊,把空間完全讓給了自己的男友跟表姑。
“……”
泰麗爾什麼也沒說,因為她依然為自己的選擇感到羞恥,但她沒意識到,或者說意識到了也沒用——她緊閉雙眼,面色潮紅地把臉擰到一邊,雙手卻抱起分開大腿把它們收向自己胸前的樣子,是對於男性致命的劇毒,更別提她的年齡遠比他年長了。
而等男孩將這位擺出屈從之姿的長輩壓在身下,一口氣挺進她的最深處,並開始比剛才更為迅猛的抽送時,伴隨著兩人臀胯相撞的脆聲,泰麗爾終於發出了她所認為的最為墮落的喊叫——
“啊~~~!呃~~~~!嗯啊~~~~!……布萊特!布萊特——!……”
在一旁一邊喝水一邊觀戰的雅婷知道,夜還長著,尤其是在這個高緯度地區。他們三人有充分的時間來享受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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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歷2006年9月7日08:03
地球 太平洋 夏威夷 瓦胡島
從頭到尾經歷了“空軍一號”上事件的永澈不用寫報告,因為他不是軍隊或者特務機構系統里的人,而那些人也沒像對自己人那樣花太多時間盤問或者懷疑他——如果說一個干掉了敵方頭號特務的人也可能變成敵人的同伙,那麼一度跟埃瓦爾有過零距離接觸的洛根也該引咎辭職把位置讓給副手了。
但永澈也沒試圖離開他所暫住的海軍招待所,他就像個安靜又不喜歡游山玩水的旅客一樣,除了吃飯和睡覺就在房間里瀏覽新聞,或者跟夏普關起門來談事。
9月6日晚,夏普要求第二天早上帶永澈離開基地。洛根同意了這個請求,甚至答應取消了對他們的保護性監視——夏普現在需要的不是安全而是保密。
夏普借了一輛屬於希卡姆基地平民雇員的轎車,匿名進入了瓦胡島的卡哈拉區,永澈則在副駕駛座上引路。
“你居然和她似乎還有聯系?”
夏普問的就是二人此行本來打算拉攏的人,但夏普現在才意識到永澈和那個人比想象中要熟。
“她本質上是個很膽小的人。”永澈看著車窗外托腮說道,“一年前她過去惹到過的一群日本黑幫曾經想要找她麻煩……因為我就近方便,請我幫忙……我就是這麼得知了她的住址……如果要從CIA和法院的渠道去查就很麻煩不是麼?”
“你說的沒錯。但你說的那個麻煩……你怎麼解決的?”
“我用了兩天時間觀察地形,然後找了個打雷的晚上潛進他們的倉庫,把他們要賣的一半的‘貨’給換成了白胡椒粉……三天後,那個黑幫在街頭火並中基本上殘了,頭目被打死,沒人記得去找她麻煩了……”
“……”
夏普轉頭看了永澈一眼。在他把目光轉回前方時說:“真希望日本的警察也有你這麼效率。”
“看新聞上說他們在‘門’剛開的時候還挺敬業的。”
夏普哼了一聲:“沒法和賓夕法尼亞大街上的我們的人相比。”
美國人在華盛頓事件中抓的俘虜大部分來自賓夕法尼亞大街。因為當時沒有記者看著,美國的防暴警察把以前受的氣全發泄出來,結結實實地給異界軍隊上了一堂普法教育課……相比之下,日本在“門”剛打開時那些嚇壞了胡亂開槍的巡邏警就像是穿著警服的中學生。
“前面右轉……對……到了!”
夏普把車停在了一座沒什麼特征的兩層住宅的院落前。他審視了一會這棟依山房,跟隨永澈下車。
“所以這里就是那對姐妹的小窩了?”
“沒錯,”永澈附和道,“老實說你不知道他們住哪兒還讓我有點驚訝。”
“我沒負責她們的身份洗滌工作。”
“據我所知,菲蒂爾為此還有些不滿。”
“那看來我跟來是錯了?我們可是專程來找她的。”
“你不用為你沒做也不該做的事情負責任,將軍。”
說著,永澈在走進院子時左右掃了掃,確認沒有什麼危險的陷阱,然後按響了門鈴。
“叮咚!”
“……”
“叮咚……!”
他足足按了三次,過了十多秒,從對話機里才傳出一個溫和的女聲。
“請問二位來這兒有什麼事麼?”
“……”
永澈沒回答,只是對著一個隱藏在門口吊花籃內的探頭做了個“把嘴封上”的手勢,意思是“不方便在門口透露,而且事情很重要”。
“咔!”
過了3秒鍾,前門開了。永澈就像走進自己家一樣跨入門檻,夏普隨後較為警惕地跟了進去。
這個房子的內部結構和其外觀一樣朴素,但從一塵不染的茶幾桌面和開放式廚房那邊擺得整整齊齊的各類用具能看出,住在這里的人過著細心打理的生活——換句話說,不像是在美國某些官方部門內存有底子,而且被定期監視著的人。
永澈不知道她們的武器放在哪里,但他自己帶了武器以備不測。當他兩手插兜地站在門廳等待的時候,從二樓的板式樓梯上走下來一個穿居家連衣裙的,很難察覺真實年齡的女性。
如果從其修長的身材和高聳的胸脯判斷,她起碼應該有25歲,但那張稚嫩中帶些妖艷的面孔卻顯得才剛過20歲……更別提其顯銀灰色,如同北極狐毛皮般的一頭美麗長發了。
“吉良……”
女性緩緩邁著步子走下來並用疑惑的聲音問道——
“……為什麼不先打聲招呼?”
“……”
然而永澈依然沒有對她開口說話,而是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女性的臉,直到對方露出有點慌張的表情摸著自己的面頰。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
似乎是過了連夏普都會感到尷尬的那麼長時間,從永澈嘴里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質問——
“佩莉塔。”永澈說道,“你姐姐人呢——?”
“……”
瞬間,銀發女性臉上那種帶點憂郁和緊張的溫和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合著憤怒和猜忌的感情。
就像是自己的面具被人撕掉了一樣——國際秘密結社“內圈”的前外勤成員佩莉塔•克里斯蒂凝視著永澈那張冷漠的臉。
被識破了。
正如她跟菲蒂爾每日進行的使用同一身份的晨跑跟夜跑,在雅婷的那通警告電話打過來之後,菲蒂爾就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帶著盧克外出暫避了,佩莉塔留下來看屋子,而且偽裝成孿生姐姐的性格和行為模式,打算試探出永澈到底打算干什麼。
然而這種偽裝卻瞞不過永澈,盡管佩莉塔完全不明白他是怎麼識破的。
“居然被你看出來了……”
“其實我沒看出來。”永澈面無表情地找了個借口,“我隨口試探的。”
“別耍我。我不像我姐姐,我不吃你那套。”
佩莉塔徹底丟掉了虛偽的大家閨秀的風度,大搖大擺地走到客廳里,在夏普驚異的目光注視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夏普看了一眼永澈,仿佛在問“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分辨這對姐妹實在是太難了——菲蒂爾•克里斯蒂和佩莉塔•克里斯蒂是同卵雙胞胎,而且受過針對性的間諜訓練,在打扮相同的情況下可以瞬間互換身份,只有極少數人能靠肉眼識別出來。永澈也不是一開始就能做到的。這對姐妹在當初永澈和她們起衝突的時候給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他不打算跟別人分享一個曾經的秘密,只著眼於眼下的麻煩——他要找的菲蒂爾顯然不在這兒。
“菲蒂爾去哪兒了?”
他又問道。
“被‘黑衣人’傳喚走了。”佩莉塔沒好氣地說出事先約好的謊言,“二位如果要找她……估計一周內是沒戲的。”
“……”
永澈直覺地認為這只是個借口,但他無法戳穿它。
這對姐妹跟那個男孩目前的正常生活是靠大量妥協交易換來的。
“那盧克呢?”永澈又問到了小菲蒂爾起碼3歲的她的男伴,“他在哪兒?”
“也跟著走了……”
佩莉塔毫不掩飾自己對那個男孩的厭惡——
“……況且他根本不敢留在只有我的這個房子里。”
對於這對姐妹和那個男孩之間的復雜關系,永澈知道個大略,但他個人對此的興趣不大,而且也不打算改變什麼。
菲蒂爾跟佩莉塔是雅婷的妹妹,但在隨著父親逃出蘇聯時遠沒有姐姐和母親那麼幸運——兩個沒有身份,沒有家人的女孩痛苦輾轉了好幾個國家,最後來到了柏林牆下,卻偏偏還是錯過了那堵牆被拆毀的歷史性時刻,過早地開始了她們和殺戮與死亡作伴的生涯。
當時還不為夏普所知的“內圈”撫養了她們,同時也是“內圈”訓練了她們。多年以後的全球衝突讓很多事情重新洗牌了,菲蒂爾找到了能陪伴自己的人,加上妹妹,總算能過上安穩的生活,但現在永澈卻打算把改變這一切。
所以,佩莉塔對眼前的一老一少完全沒有好臉色看——她孿生姐姐的敵人就是她的敵人,哪怕正是這些人當初保證了她一家的安全。
“你們找菲蒂爾有什麼事?”
永澈一聳肩:“我猜,不論我們說什麼,你都會替她拒絕。”
“所以你們現在可以走了麼?我認為我姐姐不想再和任何見血的事情惹上麻煩……我聽說過你在東京幫她的那個小忙,但那恰好證明事情和我想的一樣。”
“那你自己呢?”
永澈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讓佩莉塔愣住了。
“你什麼意思?”
“你想不想聽聽看我們的來意,佩莉塔?”
“……”
佩莉塔緊緊地抿了抿嘴唇,然後用不感興趣的語調說:“我還要忙生意……”
“你們的那個點心屋不是暫時關了麼?”
“……”
在佩莉塔發火之前,永澈又接上一句:“我想拜托你們的,其實是可以讓你們一家人在夏天去冰島開開心心玩上兩個月的事。”
“……?!”
佩莉塔再次感到震驚——自從她一家接受了北約組織提出的條件,包括盧克在內的三個人就不可能離開夏威夷群島超過兩周,違反這個規則就可能招來更為嚴厲的監視和懲戒。
同時,聽到永澈說出了自己不曾提出的許諾,夏普心里也不由得一緊,但當永澈帶著確認的眼神看過來並問“將軍,你不會食言的對吧?”的時候,他卻在臉上露出認同的表情。
“這種事我們完全能做到。”
當然他已經開始盤算在以後該怎麼應付CIA的那群尖頭腦袋了……這雖然麻煩,但並不是做不到。關鍵是,這件事有總統的首肯和國會的支持,夏普連自己的政治資源都未必用得上。
何況這也是賣個人情——塔妮婭和雅婷都對這種安置條件並不滿意,如果能讓她的兩個妹妹獲得更多自如空間,對大家都好。
“所以你們到底是想讓菲蒂爾去做什麼?……”
佩莉塔好奇起來了——
“……該不會是什麼暗殺南美軍閥的任務吧?”
“你粘了邊。”永澈在對面的沙發坐下來了,“事實上,那是同個項目里另一伙人的工作……當然,我不能把細節透露給你聽。”
“什麼項目?”
永澈抬起眼睛:“你聽說過‘幽靈小組(Ghost Teams)’麼?”
“……”
看到佩莉塔金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警覺,永澈知道接下來的談話會變得容易許多。
“我猜你們應該知道。但因為‘幽靈’們從來沒跟你們交過手。你們對他們不重視。”
“……”
佩莉塔沒說話,似乎是在隱藏自己的認知邊界,不給永澈擺弄她的機會,但永澈不在乎這個。
“Group for Specialized Tactics,GST,Ghost(特別戰術小組,簡稱‘幽靈’)……”
永澈說著他過去早已有所了解但幾天前才由夏普親口證實的事——
“……你知道,原本的‘U’,也就是北太聯合,是整個北約和盟國參與的,而且組建出來的是超過一個師的重裝突擊部隊,但‘幽靈計劃’則相反,它的直接參與者里只有美國人,‘海豹’、‘三角洲’、‘游騎兵’,等等……人員組合很靈活,裝備上偏輕量化……”
佩莉塔冷不丁地插嘴道:“我聽說俄國的那件事……和這些家伙有關。”
永澈一轉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實際上永澈知道,幾年前全球衝突的最後階段,當蘇聯不堪重負開始考慮退讓的時候,不願認輸的主戰派在莫斯科掀起的那場叛亂——很大程度上是被因為另一場任務而事先滲進去的“幽靈”給粉碎了。
“所以你們倆是來拉菲蒂爾去參與這個?”
“初步來說,沒錯。”永澈看了夏普一眼,“但既然CIA把她拉走了。而且一時半會可能回不來……那我想問問你的看法。”
“……”
佩莉塔沒回答,而是站起來走到廚房去接了杯水喝。在她“咕嚕咕嚕”地潤嘴唇的時候,永澈說道:“你閒得發慌吧?”
佩莉塔放下杯子,目光里帶著一絲狡黠地問道:“你好像也是。”
“也許吧。”永澈沒否認,“所以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幽靈’不是只收美國人麼?我們真有資格進去?”
夏普糾正道:“那是曾經的幽靈,是GST,但現在……總統打算組建一支新的‘幽靈’,Group of Homeland Offensive Specialized Tactics – GHOST(國土安全進攻性戰術小組),而且是我在負責。”
這下,佩莉塔第一次在夏普進門後認真地正視他。她似乎想找出這其中任何說謊的意味,但沒能找到。
況且她必須承認,至少如果永澈想要對她撒謊,她很難察覺出來。
“那你們具體要去做什麼?”
“你最近沒看新聞麼?”
“……”
說到這里,佩莉塔立即懂了——其實這正是她所擔心的。
“我們去哪里都行……但我們【絕對】不到‘那邊’去!”
佩莉塔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但看上去永澈和夏普對她的反應早有預料。
“‘那邊’應該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可怕。除了自衛隊之外,海軍陸戰隊和游騎兵很快也會過去。”
“那又怎樣?誰知道那‘門’會不會突然關閉?”
“你別忘了。華盛頓事件中,有人從那個世界把近一萬人直接傳送到了白宮的門口。”
“所以呢?”
“如果‘門’關閉了,”永澈用冷血的語氣說道,“你覺得被困在那個世界的人不會掘地三尺,把能做到那件事的人或者技術刨出來麼?”
“萬一沒有呢?萬一這種魔法在那邊不存在呢?”
“它不可能不存在!除非在華盛頓特區被抓的那群異界人戰俘都是幻象變出來的。”
“……”
佩莉塔垂下眼睛,沒再問問題——她估計有關這個“幽靈行動”的紙面資料沒被夏普或者永澈帶在身上,否則他們剛才就該給她看了,但正因如此她不敢輕信這件事。
“這件事會持續多久?”
“最多3個月,也就是一個季度。”夏普說,“3個月後成員可以自行退出。”
“我需要證明。尤其是有關報酬的部分。我要法院開出的紙面文書。”
“這個會有的。”永澈說,“我現在需要你的口頭答復,或者你姐姐的。”
但實際上永澈已經不再在乎菲蒂爾怎麼想了——他的首要目標改變了,現在佩莉塔變得比她的孿生姐姐更有可能被說服。
“話說回來,”佩莉塔突然抓住了一個問題的關鍵,“為什麼找我們?”
“哦,這個啊……”
永澈聳聳肩,先看了夏普一眼,得到了後者的眼神許可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相片——
“……這是自衛隊的人從‘門’的另一邊獲取的情報。”
“?”
永澈遞給佩莉塔的不是有關那份俘虜名單的資料,而是一張異界特有土著類人生物,一個女性精靈的照片。
“……”
佩莉塔最初看到這個穿著單薄,看上去還不知道照相機是個什麼東西的女性的時候,還不明白永澈這是什麼意思,但等他說出“我覺得你和你姐姐擅長的本領可以給我們提供便利。”這話之後,她懂了。
“你要我們偽裝成精靈……?!”
佩莉塔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永澈。
“不是‘想要’,”永澈冷冷地更正道,“是以備不時之需。”
“說到底還是想啊!”
永澈聳肩:“我主要希望借用的不是你們的容貌,而是你們在武器使用和載具操控方面的精干技能,以及你們對某些未公開技術的熟悉……容貌和間諜能力只是錦上添花,當然,你們姐妹倆在這方面的條件確實是一流的。”
“……”
聽到這種干巴巴的贊美,佩莉塔眯起眼睛凝視著男青年面無表情的臉,嘟噥了一聲:“這話從你嘴里出來感覺真是怪怪的……”
“我只是實事求是。”
此時,站在永澈身後的夏普開始懷疑,自己女兒在永澈的評價標准里又是怎樣的。
“所以,”永澈繼續確認,“你答應麼?”
“我要證明。”
“我們沒法把那些文件帶在身上,所以要看的話請跟我們走。”
“去哪兒?”
“去見美國總統。運氣好的話,我們能搭他的專機。”
夏普決心不說出“空軍一號”上實際發生的事,那一定會讓佩莉塔打退堂鼓。
而既然目前永澈已經穩住了佩莉塔,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他就行了。夏普打算去確認另一個人的狀況。
留下永澈跟佩莉塔在客廳里交談,夏普推開拉門走到院子里,拿出衛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因為等待時間長,他在线路接通之前甚至點燃了一根雪茄。
等另一頭終於傳來一聲“喂?”的回音,夏普開口道:“克里斯蒂上尉?”
“呃……將軍?”
對於夏普來說奇怪的是,雅婷像是不認識這個號碼一樣,語氣里透著迷茫,還帶著幾分疲憊——她昨晚沒睡好麼?
“是我沒錯。”夏普沒在意這個,“上尉,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請問是什麼?”
“我要你確認一下泰麗爾•亞瑟的去向。我的消息源告訴我,她已經從密勤局離職了,但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
“哈~~~”
這個問題莫名其妙地在雅婷那邊引起了一陣訕笑,但很快雅婷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換以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道:“……我是說,呃……明白了,將軍,我馬上去辦。”
“那麼,‘牧羊人’通話完畢。”
等夏普那邊切斷了线路,身處阿拉斯加的雅婷松了一口氣,從衛生間里推門出來,耳邊立即又充斥起臥室里那不止的呻吟。
夏普要找的那個人,雅婷的表姑泰麗爾•亞瑟就趴在床上,臉正埋在枕頭里,豐厚的軟臀則隨著一次次進攻發出清脆的鳴響。
“啊!啊……!布萊特~~~!布萊特~~~!……”
昨夜的三人狂歡持續到了凌晨三點,身為女性的雅婷自然不是最累的,但是布萊特的精力讓他能在第二天醒來之後繼續發掘泰麗爾身上的敏感區,讓這個遠比他年長的女人繼續沉淪在從未真正嘗過的肉欲里。
不過雅婷知道,這種情況終會結束,就跟再高級的美食都會被吃厭一樣。泰麗爾需要一份工作來維持生計,而剛剛的電話提供了一個選項。
不過雅婷清楚自己絕不能向夏普承認目前正發生在自己臥室里的事情……想到這里她不禁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要是以後三個人真的在同一處工作,這種事還會再度發生麼?
又或者說……還能發生麼?
不過那是以後才要擔心的事兒。
“啪!”
布萊特完成了他的最後一擊,這瞬間泰麗爾像是被一只看不見的手拉起了辮子一樣朝著天花板仰頭,而布萊特僅僅攥住這女人的大腿根,把自己的饋贈全送進她的體內。
“噗噗……”
他跟雅婷都不擔心這樣的冒險會種下後果——昨晚雅婷已經用嘴把避孕藥喂給了泰麗爾,所以現在兩人都能毫無後顧之憂地欣賞癱倒的泰麗爾兩腿之間的白色美景。
“好了,泰麗,來,教你點東西~~~”
泰麗爾看著自己的表侄女毫無顧忌地把臉埋進了男伴的腰間,因為高潮的余韻加上因為一夜激情而爆發的積壓性欲,也湊了過去,開始學著雅婷的樣子一口一口地吮吸,舔弄……
以雅婷對夏普的理解,夏普剛剛給了自己一天的時間來“尋找”泰麗爾,所以泰麗爾的“休假”還不會被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