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擺渡人4—重生之章—妖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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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敖龍族,20歲,晨曦之民,性格上對外比較怕生,獨處時會將執念毫無保留的宣泄出來。天賦異稟的咒術師,有龐大的魔力儲備量,沉醉於咒術研究,多次使用火系魔法過度而灼傷自己。家鄉在東方,5歲時被加雷馬帝國入侵的戰火燒毀,和親人失散,乘坐貨船偷渡到烏爾達哈,因為魔法天賦的原因加入了咒術師行會,也偶有作為冒險者接委托的時候。返回家鄉一直是她的執念,家鄉的戰火一直是她的夢魘。
咒術師:咒術在嫻熟的運用者手中是可怕的毀滅之力。咒術學派的核心是通過深刻的內省來召喚並控制個體內部潛在的以太之力。咒術師使用權杖或法杖,利用其中鑲嵌著的含魔法特質的自然原石作為媒介,將以太轉換成法術。經過這些過程,咒術師便能用毀滅性的法術或咒語造成可怕的破壞。——最終幻想14中文維基。
黑魔法師:自古以來便有一種被稱為黑魔法的神秘法術,這種強大的法術包含了純粹的毀滅之力,由力量無比強大的法師所激發。出於對他們天賦的恐懼和敬意,人們將這些法師稱為黑魔法師。然而強大的力量卻能腐化凡人的心智,因此黑魔法師不自覺地接觸禁忌,走上一條毀滅之路。—— 最終幻想14中文維基。
妖異:來自異界“虛無界”的生物被統稱為妖異。在世界與世界之間原本是有分界的,不過可以人為開啟穿越世界的門,讓妖異從異界來到原初世界。雖然如果能夠結下契約便可以驅使妖異,但也很容易陷入失控的局面,危險性很高。—— 最終幻想14中文維基。
(接上章。)
與朔夜告別之後,淚踏上了返回烏爾達哈的飛空艇。
臨出發前。
“回去取東西的話,很快的,明天應該就能回到海都。”
“沒關系的,不用這麼著急,正好,我有個東西托你送去聖阿達瑪·蘭達瑪教會。”朔夜取出一封信,和一個盒子。
“這是那個死在丈夫情婦刀下的那位女士留給我的東西,我聽說她葬在那里了,替我把這個還給她吧,我沒能改變她死亡的命運,不應該收她的東西。”
“我明白了。”淚伸手接過盒子。
“你回去之後,大概是3天後會回到這邊吧,還有,這個給你。”登上空艇之前,朔夜扔過去一個通訊珠。
“這也是你的占卜結果?”
“我的占卜很准的。”面紗下的雙眼提了提。
“你知道我的耳朵構造用不了這個東西。”淚看著手里的通訊珠,維埃拉族兔子一樣的耳朵太大了,根本放不下依人類耳道來設計的通訊珠。
“帶著它吧,需要使用的時候放在耳邊就可以了。”
淚揮揮手,踏上飛空艇。
返回烏爾達哈後,淚首先去了一趟東薩納蘭。
聖阿達瑪·蘭達瑪教會。
由於經常會運送一些逝者到這邊尋求安息之地,淚和教會的人很熟悉。
“魔法師大人。”門口的神女埃莉內德向淚執意。
“別這麼稱呼我,埃莉,叫我名字淚就可以了,主教先生在嗎?”
“在里面,您直接進去就好。”
“謝謝。”
薩納蘭這片區域,負責殯葬行業的除了聖阿達瑪·蘭達瑪教會以外,就是烏爾達哈城內的咒術師行會,據說咒術師行會的送葬者經常對死者干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們會偷取昂貴的陪葬品去賣錢,如果死者是個美貌的女子,還有可能會被偷偷拉去配冥婚,這些都是瞞著死者遺屬做的。
所以他本身對咒術師行會的殯葬工作者並不友好,除了一位特殊的黑袍人。
那是在半個月前的一次接觸,淚接取了護送一位在野外遇難的拉拉菲爾族的貴族小姐靈柩送往咒術師行會的委托。
咒術師行會接待他的是一個黑袍女子。
她將整個身體籠罩在黑色的袍子中,戴著兜帽,所以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尺寸偏小的袍子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凸顯了出來,非常瘦小,看起來是個很嬌弱的女孩,手里纏著白色的繃帶。
與之相悖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以太儲存量,已經接近魔導師級別的實力了,和嬌小的模樣完全不匹配。
“交給我就好。”是比較冰冷的聲音,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這是那位小姐的遺物,靈柩的話,還請讓人前來處理。”淚將一個小盒子交到黑袍女手中。
遞交的時候,淚的手碰到了她纏著繃帶的手背。
“啊....嘶.....”輕吟一聲,她捂住了被碰到的地方。
“沒事吧?”淚關心地看向她。
“沒事,交給我吧。”接東西的時候,淚因為好奇仔細端詳了眼前的黑袍女,全身籠罩在袍子內,只有領口部分是外露的,他看到了袍子領子一端白皙皮膚上的白色鱗片,雖然很用心的遮蓋起來,但還是少許外露。
“敖龍族?”忍不住脫口而出。
“誒?”黑袍女愣了一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面罩下的臉頰有些泛紅。
“沒什麼事的話,委托就完成了。”說完這句話後,幾個咒術師前來接管靈柩,黑袍女逃也似的跑進咒術師行會。
“別在意,她有些怕生。”出來接手的拉拉菲爾族咒術師安慰淚。
“咒術師行會的,還怕生,穿著黑色袍子的......你是說小鈴蘭嗎?非常可愛的一個女孩子哦。”莫莫蒂遞上一杯飲料。
“你連這都知道?”淚接過飲料喝了一口。
“她偶爾會來接一些冒險委托的,不過都是去調查一些古代文獻什麼的簡單任務。”莫莫蒂擦著杯子,“注冊冒險者都是必須露出真面目才能通過審核的,我可不想我這里進來些什麼通緝犯,所以見過她一次。”
“她打扮跟你差不多,不過她應該是比較怕生,你的話是為了隱藏身份,不一樣,不一樣。”
“那她手上的繃帶?”
“經常受傷吧,怎麼,小兔子突然這麼關心別人?”
“沒有,只是好奇,我回去休息了,謝謝款待。”
從回憶中脫身,淚捧著朔夜的信和那盒遺物來到教堂內。
“你來啦,願納爾神護佑你,今天有什麼事情嗎?”主教伊琉德是個很親切的老人,三言兩語不離納爾札爾神。
“主教大人。”淚脫下斗篷,行禮致意,“我替一位朋友送一些遺物過來。”
遞出那封信和遺物,主教看過後笑了笑。
“我帶你去那位女士的停棺處吧,信上說要你親手把遺物送過去。”
“那就麻煩帶路了。”
“請跟我來。”
淚跟著主教來到停棺間,里面放著很多預備下葬的棺材。
眾多棺材中,有一個嬌小的黑袍身影站在那里做祈禱,看著有些眼熟,低聲念著禱告詞。
“願寒冰停止你的腐朽。”
“願火焰淨化你的愚昧。”
“願雷電斷絕你的遺憾。”
這是咒術師行會的禱告詞,她的聲音非常好聽,像是夏夜的晚風,帶來一絲清涼和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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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是全包的,請無視照片中露出的犄角,游戲達不到這種效果X)
“就是這里了,棺材已經封上了,所以遺物放在一邊就好,我們下葬的時候會將它放在旁邊的。”
淚將遺物放在棺材旁邊,雙手合十做了個祈禱,然後准備離開。
那位黑袍人似乎也完成了任務准備離開。
“啊。”
好像被什麼絆了一下,她仰面倒去。
淚趕緊飛身上前去扶,一手托住了她的後背,她就這麼以一個半躺的姿勢和淚四目相對。
因為後仰的緣故,兜帽脫落下來。
兜帽下是一張姣好的面容,白皙的皮膚,黑色短發,赤紅的雙眼,眉心和臉頰有敖龍族特有的鱗片狀皮膚,以及一對白色短小的犄角。
“是你。”淚認出眼前的人便是之前在咒術師行會接觸過的鈴蘭。
“放....放開我。”聲音很小,很像是在求饒,惹人憐惜,她把頭轉向一邊,一抹紅暈浮上她的臉頰,因為半躺的緣故,使不上力,沒法自己站起來。
“啊,抱歉。”淚趕緊將她扶正。
鈴蘭站穩後手忙腳亂地將兜帽戴好,轉身飛奔而出。
“喂......”看著離去少女的背影,淚有些無奈。
“那位小姐偶爾會過來祈禱,貌似是咒術師行會的人,”主教在身後搭話,“經常都是一個人過來,很少和我們交流。”
“鈴蘭嗎......總感覺她身上有不可思議的能量......嗚!!!”一陣眩暈感襲來,超越之力將淚帶入了記憶的漩渦。
轟——!
衝天的火龍卷燒盡了眼前的練習用魔法木人樁。
“這個威力還不夠,力量,我想要更多的力量。”敖龍族少女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法袍,不同於她示人的那件稍窄的黑色袍子,而是一件寬松的,描有魔力紋路,點綴著魔法水晶,是一件可以增幅魔力的裝備。
與和人相處時候的不同,獨處時的鈴蘭,有著狂熱的執念和追求力量的欲望。
放置了第二個木人後,她重新拿起咒杖。
“這點威力根本沒法對付那些魔導兵器,還要更大,還要更大!”魔力源源不斷地從她手中凝聚,流往咒杖上,咒杖頂端的寶石閃爍著妖艷的紅色光芒。
比上一次大了一倍有余的火焰吞噬了木人,經過特殊魔法防御加成的木人完全無法抵抗這一發火炎的威力。
“啊!!!!!”咒杖掉在地上,鈴蘭慘叫著捂著自己的右手手腕,她的右手手掌被恐怖的火焰焚燒著。她趕緊踉踉蹌蹌地跑到一旁的小溪,把燃燒著的手放了進去。
“呼~~~~呼~~~~呼~~~~”劫後余生的她坐在地上喘著氣。
看著被火焰灼傷的右手手掌,她找出繃帶,熟練地纏在手上。
看得出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包扎完後,似乎是一次性釋放出威力過大的火焰魔法,她靠在樹上旁沉沉的睡了過去。
火,戰火,吞噬了她的夢。
家鄉,家,親人,朋友,一個一個在她面前被火焰燒盡。
一片火海。
“鈴蘭!!!快跑!!!!!”姐姐被一個帝國兵拖倒在地,伸著手歇斯底里地大喊。
“姐姐!”鈴蘭伸著手猛然醒來,她全身已經遍布冷汗。
捂著額頭,喘著氣,她5歲時候乘坐貨船偷渡到烏爾達哈以來,這個夢魘就一直沒放過她。
“媽媽,姐姐,你們一定還活著吧?等著我......”
纖細的手在身旁摸索,找到她的咒杖,她拿起來抱在手里,古朴的咒杖,頂端有著詭異的羊角狀設計,鑲嵌著一顆紅色的魔法水晶,只有帶著它才能感受到些許安心。
又一個夜晚。
這一次鈴蘭面前的地上擺放著幾顆碎石,地上用動物的血畫著一個可怕的魔法陣。
“古跡上找到的文獻的抄本......”
通過在冒險者行會的委托,意外的在舊遺跡上找到的黑魔法古籍,古籍的原本雖然上交了回去,但她特意連熬幾個夜晚將這本古籍抄寫下來,上面記載的除了強大的咒術和黑魔法外,還記錄了禁忌的妖異召喚魔法。
這類魔法若是被知識之都薩雷安發現,一定是會第一時間鎖入禁書庫的危險程度。
早已不滿足於修行正常的魔法,鈴蘭開始嘗試召喚妖異,這種來自虛無界的可怕魔物。傳說瑪哈的黑魔法師們,就是憑借這一能力,在與海洋城邦尼姆的學者,森林城邦無限城的白魔法師們的戰爭中取得了壓倒性的優勢。
“與我建立契約,顯現吧!”
魔法陣上閃爍著詭異的紅光,爆發出來,原本幾顆碎石變成了黑色的,長著蝙蝠翅膀,身形擬人,卻又異常扭曲,手持短矛,雙眼散發著紅色光芒的石像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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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石像魔甫一召喚出來,便收起翅膀,單膝跪在鈴蘭面前。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鈴蘭第一次像個孩子一樣開心的跳了起來,“有了這個,我就有自己的軍隊了,我 能回去了!”
“不對。”
高興過後,是有些失望的語氣。
“還不夠。”
“這個東西根本不堪一擊。”
咒杖揮出,幾枚火球發射,瞬間將石像魔燒成灰燼。
“只有這個,根本不夠,還要更強的,更強的.....”
夜幕下,鈴蘭眉目低垂,喃喃自語,不斷重復著:更強......。
“喀.....這可真是不得了的內容啊...”淚捂著額頭,搖了搖頭想甩脫眩暈感。
“年輕人,沒事吧?”主教在一邊看著他。
“沒事,您說剛才那個小姐,經常來這邊祈禱?”
“對,是個很虔誠的人。”
“那您知道她接下來大概會去哪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大概是回咒術師行會吧?”
“謝謝您。”
道別了主教後,淚跑出教會,黑袍的敖龍族少女已經不知所蹤。
他趕緊來到教會旁的枯骨營地尋找线索。
“黑色袍子的人?”陸行鳥棚管理者思索著,“除了您以外,剛剛確實有一個瘦瘦的黑袍人來租了個陸行鳥,去烏爾達哈了。”
“謝謝,我也去烏爾達哈,麻煩幫我安排一下,要快。”淚遞出金幣。
“好嘞!您稍等。”
“一定要趕上啊.....”騎在陸行鳥上,淚不由得擔憂起來。
淚的赤魔法,是在第六靈災發生的時候,巨大的洪水淹沒了黑魔法師的城邦瑪哈,白魔法師的無限城後,一部分剩余的黑白魔法師逃到基拉巴尼亞山區,他們放下了魔大戰時候的恩怨,為了反抗注定毀滅的命運,曾經的敵人攜手並進,開創出了既不是黑魔法也不是白魔法的全新魔法體系:手握刺劍戰斗的赤魔法師。
“黑魔法除了你現在所熟知的冰雷火咒術之外,還有一些禁忌的法術,驅使妖異便是其中一種,這種魔法最大的危害就是會侵蝕人的心智,變得不斷追求力量,直至自我毀滅。歷史上的魔大戰,便是圍繞著妖異這個東西展開的。”老師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
“黑魔法這麼可怕,那我不學行不行?”
“哈哈哈傻小子,放心,赤魔法一脈的黑魔法體系,已經變成了單純的元素魔法,不再具備黑暗力量了。”
“如果老師說的是真的,那我必須去阻止她!”
重新回到烏爾達哈,淚不顧一切地奔向咒術師行會。
哐!
大門被狠狠推開,行會里的人紛紛看向這邊。
“年輕人,你找誰?”一個黑袍獨眼的拉拉菲爾上前搭話,淚知道他,咒術師行會會長之一的可可布奇·羅羅布奇,估計是看他來勢洶洶,以為是來搗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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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冒犯了,我找鈴蘭,在你們咒術師行會的,黑袍,大概這麼高,敖龍族的女孩子。”
“啊,鈴蘭的話,剛剛回來了一趟,又出去了,好像是說去藍玉大街?你現在過去的話應該可以追上她,會長,我和他認識,他不是來搗亂的。”接待處的雅雅凱搭話,因為委托的關系和淚算是熟人。
“謝謝。”
跑出咒術師行會後,淚趕緊往藍玉大街國際市場跑去,她想要變得更強,就一定是在尋找召喚新的強大妖異的媒介,一旦沾染這種禁術,就會不斷追求強大,直至自我毀滅。
必須阻止她!
藍玉大街上人來人往,人聲鼎沸。
淚在人群中穿梭,瘋狂地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此時前方一個攤位上,纖細的黑袍身影正在購買一瓶動物的血,伸出去付錢的手纏著繃帶,手腕上露出了一小截白色鱗片。
是她沒錯了。
可是當淚趕到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剛剛那個黑袍的小姐,你知道她往哪個方向去了嗎?”淚只好轉頭問攤主。
“不知道不知道,每天這里這麼多人我哪里記得住。”
“剛剛跟你買動物血的......”
“都說了不知道,不買東西就走開,別妨礙我做生意!”
“可惡....”淚閉上眼睛,感知以太的流向,鈴蘭那麼龐大的魔力應該可以很快定位得到。
只是,似乎知道有人在跟蹤她一樣,鈴蘭的以太流動被壓制到最低,和常人無異。
還是跟丟了。
夜幕降臨,淚只好回到流沙屋。
“怎麼了?悶悶不樂的?跟我說說?”莫莫蒂拿過來一杯酒,“這杯我請了。”
“謝謝。”淚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我在找人。”
“找誰?我這里天天都有各種情報,興許有你知道的。”
“咒術師行會的鈴蘭。”
“哦~~~~你還說對人家沒意思?這就找上她了?”莫莫蒂露出了曖昧的笑容。
“不是,有些話我必須跟她說。”出於對鈴蘭名聲的考慮,淚沒有透露她涉足禁術的事情。
“年輕真好...不過最近我這里倒是沒有她的情報,她很久沒來了,自從上一次去調查一個貝拉哈迪亞的古跡之後......”
“古跡?”
“嗯,有個很正直的皇室成員出錢去找一本書,還真讓那孩子找到了,不過書應該已經交出去了,現在應該送到咒術師行會封存起來了。”
“那不就是等於沒线索嗎......”
回到房間的淚有些沮喪,先是抬手恢復了菲娜身上的隱藏魔法。
上床將她摟在懷里,感受著柔軟卻冰涼的觸感。
“菲娜,我該怎麼辦......”
叮叮叮。
通訊珠的聲音響起,是出發前朔夜扔給他的。
淚放下菲娜,拿起它,放在耳邊輸入魔力啟動接聽。
“讓我猜猜,你現在是不是在流沙屋的房間里抱著你的菲娜小姐在苦惱著?”朔夜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
“別提了,既然你聯系我了,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東西吧?”
“這一次的占卜很模糊,似乎被某些黑暗的東西干擾了,我也沒辦法看清你要找的那位小姐的下落,以及她接下來的命運,所以,這次我應該幫不到你什麼。”另一邊,朔夜拿著占星卡,上面能給她展示的內容只有一團團迷霧。
“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還是有些线索的,明天,你去找找有沒有家畜被偷的信息或者委托。應該會找到一些突破口,還有你的那個可以窺視過去的力量,它可比我的占卜厲害多了。”
“好了,不說這麼多了,時間不早,休息吧,你今晚是查不到什麼東西的。注意別和那位舞女小姐纏綿太久哦。”
通訊中斷。
因為有心事,今夜倒是沒有和菲娜進行纏綿,只是抱著她睡了一晚。
“家畜丟失.....啊,有了,東薩納蘭。”淚從委托欄上找到了相應的委托。
“這個我記得是一大早一個牧場主送過來的,好像是東薩納蘭新植林那邊的牧場有家畜遭到偷竊,第二天在附近發現了很多牛羊屍體,懷疑是遭遇了狼群,想找冒險者去調查一下。”莫莫蒂看著上面的內容,“不過這個委托報酬不高還很累的,確定要接嗎?不去找小鈴蘭了?”
“接吧,我覺得應該有蹊蹺。”
“行。”冒險者行會的紅章被蓋上。
東薩納蘭,新植林。
“您就是接了我們委托的冒險者大人嗎,可太好了,這麼快就有人願意接了。”牧場主收到了委托被接下的消息後,一直等在路邊。
“能告訴我出了什麼事嗎?”淚詢問著牧場主。
“異變是昨晚開始的,突然間我們的牛羊就失控了,到處亂跑,跑出去好幾只。”
“失控?不是說丟失嗎?”
“太詭異了,昨晚那附近有一道衝天的紅光,那些牛羊是自己過去的,我們怕報酬太低沒人接,才說的丟失。”牧場主有些慌神。
“.....你們知不知道這情況要是來的是個新人冒險者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險。算了,帶我去那里看看吧。”
地點是一處岔路口,中間用血畫著一個詭異的魔法陣。
旁邊躺著十幾匹牛羊的屍體,身上的傷痕像是刀劈斧砍造成,周圍還有一群長須豹的屍體,應該是附近的原住民,大部分都被砍死。
周圍還散落著一些詭異的屍塊,不像動物,也不像魔物。
“這應該不是一個魔法師能造成的......”淚檢查著牛羊身上的傷口。
又走到魔法陣旁,用手指抹了抹地上的血,湊到鼻間聞了聞。
劇烈的腥臭味,不像是動物的血,反而像妖異的血。
“嗚——!”眩暈感襲來,超越之力發動。
昨晚深夜。
“妖異的血,還有牛羊.....”鈴蘭蘸著瓶子里的血,用手指在地上畫出魔法陣。
“牛羊的話,就用支配魔法就好了。本來想找找有沒有病死的,沒有嘛,那就沒辦法了,別怪我......”此時的鈴蘭已經一改初見的印象,變得有些癲狂,赤紅的雙眼越發的鮮艷。
“聽從我的號令。”咒語念起,周圍的牧場頓時躁動了起來。
哞——!
咩——!
牛羊全部發了瘋一樣瘋狂撞擊著柵欄,逃了出來。
“你,到法陣中央來。”鈴蘭選了一頭最壯碩的牛,下達指令。
牛乖乖地走到法陣中央,它還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怎麼樣的命運。
她舉起自己的咒杖,開始念咒語。
隨著法陣的發動,一道道猩紅的霧氣瘋狂衝向那頭牛,牛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本來妖異降臨的術式用屍體就可以完成了,但是鈴蘭急於求成,直接使用活體,牛原本的意識會因為痛苦滋生極大的怨念。
最後猩紅的霧氣包裹了那頭牛,慢慢構築成一個三人高的影子。
霧氣散去,一個巨大的牛頭魔站在法陣中央,穿著破爛的鎧甲,手腳捆縛著鐵環,手持一柄巨斧,她召喚出了牛頭魔的變異個體,彌諾陶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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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此處出現的彌諾陶洛斯游戲原設為合成生物非妖異,但筆者下筆寫的時候用的圖內形象,索性不做修改,請懂行的玩家不要在意細節。)
吼——————!
巨大的嘶吼聲讓周圍的牛羊都澀澀發抖,本來這時候它們會屈從於生物本能四散奔逃,卻因為支配魔法的禁錮動彈不得。
嘶吼過後,彌諾陶洛斯轉向鈴蘭,單膝下跪,像是忠誠的騎士在宣誓效忠他的公主。
“啊.....太棒了,這巨大的身姿,強大的力量,有了這個,應該可以和魔導巨兵抗衡了吧?”
仿佛感知到了危險,周圍的長須豹聯合起來,圍住了這里,對著彌諾陶洛斯虎視眈眈,釋放著雷電屬性的以太。
“來的正好呢,讓我試試力量吧。”鈴蘭面無表情,晚風拂起她的頭發,似乎是在撫摸著這個癲狂的女孩。
吼——!
一聲低吼,彌諾陶洛斯衝向一側,將一只長須豹用角頂了起來,一旁的數只看到這個情況,直接飛撲而起,斧
頭揮下,將三只長須豹攔腰切斷,但是身上也被四只撲上撕咬。
吼——!
又一聲低吼,彌諾陶洛斯伸手抓下一只,在手里捏死,扔出,它自己也被咬的皮開肉綻,同時又有三只長須豹飛撲上來,揮動斧子砍死一只,其他的都在它身上各處啃咬著。
砰——!
幾發火球射出,將長須豹打落。
彌諾陶洛斯趁勢將所有長須豹盡數砍死。
最後拖著重傷的身軀,重新來到鈴蘭面前跪下。
“廢物,對付幾只魔物都要我出手幫忙,罷了,你幫我清理掉這些牛羊吧。”鈴蘭有些惡狠狠地咬著牙,看著彌諾陶洛斯用斧子將剩余的牛羊一一手刃。
“還不夠啊....還是不夠強啊....”鈴蘭捂著額頭,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動物哀嚎,喃喃自語。
“黑魔法......如果可以再進一步.....如果有更強的力量,我一定能回家了吧?”
“啊.....我記得,那本書上記載的最後一個妖異魔法....”看著眼前用妖異之血畫出的詭異魔法陣,心里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素材是.....人的屍體對吧?得趕緊去找.....天亮了就麻煩了呢,還有那個在跟蹤我的魔法師。”
咒杖揮起,寶石凝聚出血紅色的光芒。
“去死吧。”公主背叛了她忠誠的騎士。
吼——!
鮮紅的火光衝天而起,伴隨著痛苦的嘶吼,彌諾陶洛斯在一瞬間被從身體內部凝聚出的爆炎撐破,炸成碎片,屍塊散落了一地。
甚至沒有清理現場,鈴蘭就著急地跑入黑夜之中,一步步地往深淵跑去。
“冒險者大人,你沒事吧?”牧場主的聲音響起,把淚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
“沒事,這些應該是魔法師干的,你們最好回避一下,評估一下損失,烏爾達哈王室應該會幫助你們。”淚給這些損失慘重的牧場主一個建議後,牧場主便離開了。
“現在沒人了,鈴蘭,告訴我你在哪吧。”從記憶中,鈴蘭應該已經發現她被跟蹤了,所以在藍玉大街才會把魔力藏得很深。
手撐在地上,對魔法陣注入魔力,感知著魔法陣上殘余的屬於鈴蘭的魔力的流向。
“鈴蘭,比起這個現在的你,我更喜歡那個在停棺間虔誠祈禱的你啊,回頭吧......”
魔力的流向是......
聖阿達瑪·蘭達瑪教會?
你要去玷汙那個神聖的地方嗎?
淚趕緊去牽出趕來時租的陸行鳥,騎上往教會狂趕過去。
千萬別做傻事啊,做出那種事,你就回不了頭了。
到達教會附近時,魔力的跟蹤斷裂了。
淚趕緊跳下陸行鳥,跑進教會,推門而入。
“主教!”看著教會的人聚在一起商量著什麼,就知道十有八九事情已經發生了。
“你怎麼在這?”主教有些詫異的看著淚。
“是不是有遺體失蹤了?”淚開門見山。
“是,是個阿拉米格的難民,昨天剛送到的,本來今天一早准備下葬,可是今天起來開門卻不見了。”
“別著急,我會去找找,這邊拜托你們了,主教,上次那個黑袍的女孩,你見到她的話務必將她攔下,留在教會。”
“難道她是.....我明白了。”
淚衝出教會,在附近尋找著,因為魔力流向消失的原因,只能盲目到處尋找,無法准確探尋到她的所在了。
此時,一處隱蔽山洞的陰影中。
黑袍少女坐在地上,看著身旁表情平靜的屍體,嘴角勾了勾。
“我知道你在找我,哪有那麼容易讓你找到。”
她又轉頭看向地上的屍體。
“你苦了一生,靈魂一定可以登向極樂,我想回家,你可不可以吧你的身體借給我?幫我回家好不好?我當你答應了哦。”少女近乎魔怔,只能編出這種不著邊際的謊話來安慰自己僅剩的良知。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夜幕降臨,有些疲憊的淚來到教會一旁的枯骨營地休息。
“救命啊!有妖異!”一個拉拉菲爾族恐懼地帶著陸行鳥跑進枯骨營地。
“怎麼回事?”淚認得他,他叫雷雷馬奇,是這里的商人。
“那邊,那邊有妖異,快去叫銅刃團!”
“銅刃團對付不了妖異,我去吧。在哪?”淚拿上刺劍。
“西北邊!”
淚跳上陸行鳥,飛奔而去。
枯骨營地的西北邊,是通往中薩納蘭的路,本來路的兩邊會有一些刺蝟,鼴鼠這類無害的小動物,現在全部都不見了。
前面轉彎就是通往中薩納蘭的路,此時卻雄踞著三只石像鬼,發出低啞的嘶吼,正在巡邏著。
淚抽出刺劍,揮出射出三道閃雷將他們一一擊垮。
“啊.......”
一聲女性的低吟,非常虛弱。
石像鬼身後,背對著他站著一個奪心魔,身穿長袍手持法杖,和普通的魔法師的打扮相似,長著一張章魚一樣的臉龐,身上有許多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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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它正操縱著觸手,玩弄著眼前的女孩。
而那個被玩弄的女孩,正是淚苦苦找了一天的鈴蘭。
鈴蘭精致的魔法袍此時已經破爛不堪,身上有不少傷口流著血,胸口的部分幾乎被撕碎,里面的胸衣也被除掉,一對玲瓏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胸上的粉暈堅硬地挺起,沾滿了透明的黏液。她的四肢被觸手捆縛,高高舉的在奪心魔的頭頂,一根觸手正在她裙底肆意地玩弄,裙子底下滲出了混合著血液的各種液體,另外一根則捆住了她纖細的脖頸,一端伸入她的櫻唇中。
漂亮的赤紅色雙眼的瞳孔早已渙散,意識已經瀕臨崩潰,只剩身體的本能還在努力的反抗著。
“啊....呃.......咕......呃.....啊.....啊啊....”敖龍族女孩虛弱地呻吟著,不知道是身體刺激給她帶來的快感,還是因為窒息和傷痛導致的哀嚎。
“住手!”紫水晶刺劍發射出一道細絲,粘連在奪心魔的身上,隨後一收,帶著刺劍和淚本人直衝過去刺向奪心魔。
到達後刺劍一撩,將奪心魔捆縛著鈴蘭的觸手盡數斬斷,少女如同斷线風箏幫下落。
淚伸手抱住她,將她靠在岩壁上,並脫下斗篷給她蓋上。
“啊....啊.....”雙眼無神的女孩輕輕呻吟著,加上她現在狼狽的樣子,十分讓人心疼。
“你是什麼人,竟敢打擾我?”
“妖異竟然有智慧?”淚將刺劍直指著奪心魔。
“哼哼哼,接下我的幻術吧!”奪心魔直接進攻,它認為只要是人就有心靈上的缺口和弱點。
幻術過後,淚安然無恙。
“怎....怎麼可能?這是??海德林的加護??!你到底是?”它看到淚的身上有一層淡淡的藍色防護罩,阻擋了它的精神攻擊。
“赤神聖。”白色的光芒衝天而起,將奪心魔籠罩在里面,魔力的撕扯讓它痛不欲生。
“不!!!你到底!你到底是什麼人!!!!”灰飛煙滅。
“廢話真多。”淚收起刺劍,來到鈴蘭的身邊。
“你怎麼樣?撐住,我馬上為你治療。”淚蹲下身,正對著鈴蘭。
抬起手,溫暖的光輝釋放出來,治療術的光芒將她狼狽的嬌軀籠罩。
可是,渙散的紅色瞳孔無法再次凝聚,已經太遲了。
“啊.....太好了....”渙散的瞳孔無法凝聚,但是少女依然露出了釋然的微笑,“好溫暖...可以回家了.....”
少女輕飄飄地向前倒去。
淚伸手接住,溫柔地把她抱在懷里,他知道,少女還困在奪心魔設置的幻境里,現在已經是彌留之際,只希望能給她最後的溫存。
“嗯~~~啊~~~~”鈴蘭沒有留下什麼話,只是輕輕的呻吟之後,便沒了氣息。帶著鮮血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渙散的雙眼睜得很大,輕輕靠在淚的胸口上。
淚有些顫抖地抬起雙手,緊緊抱住她。
尚存余溫的身體正在迅速變得冰涼。
“對不起,我沒能阻止你。”
“對不起,我沒能救下你。”
“對不起.......”
淚抱得很緊,緊得似乎是想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中。
“唔——!!”眩暈感襲來,超越之力發動。
約數小時前。
鈴蘭用著瓶子里剩余的妖異之血在地上畫著法陣。不過,先前召喚彌諾陶洛斯的時候使用了大半瓶,剩下的小半瓶根本無法支撐整個法陣的完成。
這時候的她已經幾乎癲狂,直接從兜里摸出小刀,割破手腕,用自己的血來完成法陣。
“偷學黑魔法,召喚妖異,偷牛羊,偷屍體,我這樣被會長知道了,是會被抓去千刀萬剮的吧?”看著已經完成的法陣,和躺在中央的屍體,鈴蘭知道自己沒有回頭路了。
完成那本手抄本開始,就一直有一股能量在誘導著她學習上面的東西。
最開始是上面記載的威力巨大的黑魔法,到後來涉足禁忌,從虛無界召喚妖異。
每做完一件事,就會得到莫名的快感和興奮,促使著她一步又一步地完成書上的記載。
走到最後一步,自己也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法陣紅光亮起,魔力的光輝注入咒杖。
“存在於虛無界的妖異啊,我在此向你獻上憑依的肉體和我的魔力,召喚你降臨世間,與我簽訂契約,為我而戰吧。”
吟唱咒語,運轉魔力。上一次只需要一部分魔力便能召喚出強大的彌諾陶洛斯,這一次,她要一次性用上全部力量。
超越極限數倍的魔力不斷地通過咒杖注入到法陣中,法陣中央的屍體也漸漸地被紅霧包圍,開始凝聚成一個二人高的擬人型。
溢出的魔力不斷外泄,漸漸影響著周圍的生物。
鼴鼠,刺蝟等小動物拔腿就跑,逃得遠遠的。
咔嚓!
咒杖承受不住龐大的魔力,斷成兩截。
所幸,最後一絲魔力也成功注入。
“呼~~~~呼~~~呼~~~~”鈴蘭晃著身軀,喘著粗氣,勉強站穩身形。她低頭看了看這把陪伴了她多年的咒杖,她不帶著就無法安眠的咒杖,隨手丟在一邊,有些貪婪的看著法陣中心不斷凝結的身形。
血霧散去,地上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二人高的奪心魔。
奪心魔凝聚完實體之後,看著眼前有些虛弱的鈴蘭,眼里轉了一轉,隨後單膝下跪。
“聽從你的命令,我的主人。”
“有智慧的妖異!我做到了!”高興之際,鈴蘭尚未發現她的支配魔法已經失效了,現在的奪心魔並不受她指揮。
桀桀桀——!
周圍的一些較大的石塊吸收了法陣溢出的魔力開始動了起來,隨後化身為三只石像鬼。
石像鬼沒有智慧,只會聽從狩獵的本能,支配魔法已經失效了,石像鬼甫一召喚出來,就徑直衝向在場的唯一人類:鈴蘭。
“哼哼,來的正好,你幫我收拾一下它們。”鈴蘭指了指石像鬼。
“抱歉我的主人,我的契約里並沒有對付妖異這一條。”奪心魔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嘁,不聽話嗎,待會再收拾你。”鈴蘭舉起手准備釋放攻擊魔法,不料此時一發火球直接打響她背後。
“啊——!!!”背後的灼熱感和疼痛讓鈴蘭跪倒在地,法袍在背後被燒了一個大洞,露出白皙光滑的背部,她怒目瞪向奪心魔,“你要造反嗎?敢攻擊你的主人?”
“還沒察覺嗎?卑微的人類,你的支配魔法早就失效了。”
“什麼?”此時石像鬼也衝了過來,對鈴蘭發起攻擊,她趕忙躲開,僅僅是這三個在一開始被她看不起的雜魚,現在卻能追得她滿地打滾。
雖然魔力耗盡了,但是體力還有,只要能撿到剛才被扔在地上的咒杖,憑借魔法水晶的增幅,還是可以釋放出魔法的。她看准時機一個翻滾撿起斷掉的咒杖,站起來准備吟唱咒語。
“既然支配魔法失效了,那就都給我毀滅....啊——!!!!啊!!!!!!”召喚物毀滅咒語還沒吟唱完畢,鈴蘭就被石像鬼飛出的標槍刺中右肩,穿過鎖骨和肩胛骨,直接將她釘在岩壁上。右手吃痛脫力,咒杖掉在地上,現在的她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了。
“可惡......都到這一步了,怎麼可以....”
三個石像鬼飛行著靠近,但是沒有著急進攻,圍在奪心魔身邊。
“竟然還不肯放棄嗎?”看著咬牙堅持的敖龍族少女,奪心魔輕蔑道。
“那我放你走吧。”一只石像鬼上前,狠狠抽出鈴蘭肩上的長矛。
“啊——!!!!”鑽心的疼痛疼的她叫喊出聲,周圍卻一片寂靜。
誰還能救我呢?她心里這麼思考著,也許那個跟蹤她的魔法師會在附近,也許拖時間可以拖到他來救援.....
不肯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她直接朝著枯骨營地的方向跑起來,可是沒跑兩步,石像鬼就將她絆倒,她癱坐在地上,無力地看著眼前的妖異。
“放棄抵抗了?我還沒玩夠呢。”奪心魔說著,從長袍底下伸出四根觸手,捆綁在鈴蘭的的四肢上,將她舉了起來。
“你挺不錯的,要不要成為我的仆從?我在這個世界剛好少個向導。”奪心魔向鈴蘭發出邀請。
“我是召喚你的人,你應該是我的仆從。”大量的出血讓鈴蘭有些虛弱和迷糊,但她仍舊咬著牙堅持。
“那就讓我慢慢折磨你吧。”
隨後一個示意,石像鬼們便向前,拿著標槍瘋狂地攻擊著她,卻沒有一下是要她的命的。
“啊——!啊————!!”慘叫聲此起彼伏。
“哈啊~~~哈啊~~~哈啊~~~~”鈴蘭拼了命的喘氣,她知道,奪心魔本身的攻擊並沒有那麼強,所以才會指使石像鬼來折磨她。
法袍早已在攻擊之中破碎不堪,露出底下的皮膚和鱗片狀皮膚。
“看來還是得這樣折磨你才行。”奪心魔的袍子下伸出一根觸手對准鈴蘭的胸口,射出一堆透明的黏液。
嗤——!
黏液腐蝕了胸前的法袍,露出下面包裹著玲瓏酥胸的胸衣。
“你.....你要干什麼?不要!!”鈴蘭第一次露出恐懼的神情。
“知道怕了嗎?”
觸手將胸衣生生扯開,露出下面的一對柔軟。觸手在上面不斷摩擦,挑逗著她的胸部前端的粉暈,同時噴灑出能讓女性性興奮的黏液。
“啊~~不要!啊~~~我變得好奇怪....”未經人事的敖龍族少女哪里受過這種刺激,觸電一般的性興奮和快感讓她叫出了聲。
“啊~~~啊~~~”一絲透明的唾液掛在鈴蘭的嘴角,快感衝擊著她的大腦,叫聲從慘叫變成了嬌吟,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身體卻越來越高潮。
“哦?下面也越來越濕了呢,”袍子下又伸出一條觸手,伸到裙底,擱著內褲挑逗著少女的私密林地。
“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啊~~~~”無力的拒絕反而成為最大的誘惑,觸手噴出腐蝕液體,將黑色褲襪的襠部連同里面的內褲一起腐蝕出一個洞,觸手和鈴蘭的私密處來了個直接接觸。
“啊————!”透明的蜜液從裙底流出,沾濕了黑色褲襪,一次又一次的性高潮刺激著鈴蘭。
“嘴上說著不要,我這還沒進去呢,出這麼多水。還是個處女。”觸手一用力,將那層保護貞潔的薄膜捅破,一絲鮮血順著大腿留了下來。
“不要.....不要......”鈴蘭的眼睛已經變得迷離。
挑逗著胸部的觸手轉移到她的腦袋處,纏住了她纖細的脖頸,頂端一頭對著她的櫻唇。
“咕啾~~嘶~~~”無意識的情況下,鈴蘭本能地去舔舐,吸吮眼前的觸手,含在嘴里,而下面的觸手則在她的私 密花園中不斷挑逗。
突然纏在脖子上的觸手突然收緊。
“呃.......呃....”僅僅只能發出短暫的窒息聲,奪心魔覺得沒意思。
“讓我看看你內心的薄弱處吧,精神衝擊!”
“啊.....”一道精神攻擊衝入鈴蘭的大腦。
“我這是在.....哪?”
“鈴蘭!!快跑!!!”被戰火燒成一片火海的家鄉,姐姐正歇斯底里地對自己死後。
“姐姐....為什麼我會在這...我不是被...”看著自己的身體,還是那副成熟的身體,而這是不可能發生的,她逃離家鄉的時候才5歲。
看著眼前被帝國兵拖倒在地准備奸汙的姐姐,她突然有一種能拯救她的自信。
“姐姐,我會魔法了,別怕,我來救你!”手前伸,念動咒語,可是想象中的那枚火球並沒有發射出去。
“鈴蘭,你還在發什麼呆,快跑啊!”姐姐依舊歇斯底里的大叫,一旁,媽媽被奸汙後死在了帝國兵的屠刀下,她的鄰居,朋友,沒有一個幸免。
“小妹妹!你在發什麼呆呢?要不要來跟哥哥玩?”三個帝國兵拖住了鈴蘭,將她扯到一旁,撕扯起她的衣服,肆意玩弄她的身體。
“不要啊!!啊~~~~我的身體~~~不要,不要,求你們..!呃啊~~~~”
現實中,看著沉浸在幻境里,重新煥發出活力喊叫出聲的敖龍少女,奪心魔上下兩根觸手動的更勤快了。
“原來這就是你的心魔啊。”
幻境里,鈴蘭被三個帝國兵拖到一旁,扯掉全身衣物,一個帝國兵脫下褲子將下體往她嘴里送,一個在把玩她的胸部,一個則在挑逗著她的私處,隨時准備攻入。
“不要啊~~~不要啊~~唔!!!”帝國兵下體送入她的檀口,她不得不開始用唇舌為他“服務”中間的帝國兵卻狠狠地掐起了她的脖子,挑逗著下體的帝國兵也終於忍不住脫下褲子,插入她的私密處。
“鈴蘭......”姐姐被奸汙後,直接被鋒利的槍刃劈死。
“姐姐.....姐姐.....”鈴蘭哭泣著卻又受制於眼前的三個帝國兵。
快感,窒息感,絕望,身體和心靈的疼痛,一並折磨著鈴蘭,將她的意識徹底打垮。
現實中鈴蘭的身體,遭受了兩次性高潮的壓榨,以及高度窒息,現在只剩本能在行動了,她睜大的雙眼瞳孔渙散,變成一汪死水,嘴巴一直本能地吸吮舔舐著觸手,胸前的柔軟粉暈高高挺立,下體不斷流出蜜液,已經將她的黑色褲襪幾乎完全打濕。
“終究只有這麼點程度了嗎。”奪心魔看著被自己掛在空中折磨了兩次的鈴蘭,明顯已經油盡燈枯了。
“看來是時候結束了。”奪心魔再一次對鈴蘭施展精神攻擊,這一次是不可逆的損傷,將她的意識困在幻境中直到完全死去,然後加大了纏繞在她脖子上觸手的力度。
“人類的絕望真的是最美味的食糧,這幅身體的以太也被我吸收的差不多了。”奪心魔舔了舔嘴。
“啊........啊........”身心被妖異極度折磨後的鈴蘭,只剩身體的本能還在運作。
“好黑,好難受,這就是......死嗎?啊.....我做了多少過分的事情啊.....我這樣的人,應該沒有人為我哭泣,為我悲傷吧.....”意識的深淵里,鈴蘭呢喃著,放任自己向下沉去。
這時,鈴蘭感覺到四肢的捆縛松開了,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將她包圍,意識又回到那一片火海上,侵犯自己的帝國兵被一個人全部斬殺。
“你是......”鈴蘭看著自己的救星,想要和他說話。
“啊.....啊......”現實中,她虛弱的喉嚨中,發出的只是呻吟。
“你怎麼樣?撐住,我馬上為你治療。”救星蹲在她身前,用魔法為她治療著,溫暖包裹了她。治療完成後,救星伸出了手。
“還能站起來嗎?”
“太好了......”鈴蘭伸出了手,被拉了起來。
“啊.....太好了......”現實,鈴蘭輕飄飄地向前倒去。
站起來的一刻,四周突然變了,不再被火海覆蓋,而是郁郁蔥蔥的樹林,美麗的村莊,她日思夜想的家鄉。
春天的暖風吹過,她被一陣溫暖包圍,像是懷抱,像是太陽。
“好溫暖......”
“鈴蘭,還在等什麼呢?快回家吧!”姐姐站在她身前,對著她伸出了手。
姐姐的身後,是那個熟悉的家,媽媽,朋友們,都在向她招手。
“嗯,回家!”鈴蘭邁起腿向家人朋友跑去,“這次,不會再離開你們了。”
“嗯~~~啊~~~~”現實里,鈴蘭發出了最後的呻吟,隨後沒了氣息。
(第一人稱)
“嗚.....”從記憶的漩渦中脫身,我看著懷里披著我的斗篷,被我緊緊抱著的女孩,有些動容。
沉浸在幸福的幻境里,也是一種善終吧?
我抱著她,起身,撿起一旁斷掉的咒杖收起來,向枯骨營地走去。
“客......客人?”
旅店的老板看著我抱著一具睜著眼睛的屍體進門,嚇了個半死。
“抱歉,老板,我朋友被妖異襲擊,遇難了,我想讓你幫我開個房間,再准備一桶熱水,可以嗎?”我遞出幾枚金幣。
“好,好,你跟我來。”
枯骨營地距離教會很近,這里的人對死者不是很排斥,再加上我付出了幾倍的住宿費,老板不至於不會答應。
“客人,都准備好了,您慢用。”老板帶著我到一間房間前。
“老板,我帶著我朋友的事情,請您務必保密,我不會待太久的,明天一早就把她送到教會。”我又摸出幾枚金幣交給他。
“沒問題客人,有什麼需要您盡管吩咐!”老板雖然有些恐懼,但收了錢還是點頭哈腰。
“別來打擾我,還有,幫我准備一套女孩子穿的衣服,白色的裙子就行,謝謝。”
“好的沒問題。”
房間的裝潢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浴室,一張2人沙發,浴室里擺放著一個木桶,里面的水正冒著熱氣。
我先把鈴蘭的屍體放躺在床上,將蓋在她身上的斗篷拿起。
原本精致的法袍已經破的不成樣子,上身前端幾乎被腐蝕或撕碎,露出一對玲瓏的柔軟,後背被火焰灼燒過,燒了一個大洞,底下的皮膚有灼傷,算是比較完整的是下身的裙子和褲襪,只有裙底私處部位被腐蝕,其他還算完好。身上沾著各種各樣的液體,有妖異留下的,有她自己分泌的。
我將她扶起,輕輕一扯,將破碎的法袍徹底脫離她的身體,再用匕首劃開她的短裙,將裙子分為兩半拿開,走到她腳部,脫下她的黑色短靴,被黑色褲襪包裹的精致腳丫呈現在我眼前。
本來我想正常地幫她把褲襪脫下,但是她的褲襪幾乎完全是濕的,而且我不清楚哪些是她的,哪些是妖異留下的。
我釋放出淨化術,將屬於妖異的黏液統統驅散。
手撫上她的褲襪,依然還是濕的,但已經可以確定上面的成分是她自己分泌的液體了,出了好多蜜液啊.....她到底是經歷了多少次性高潮?
我將手指放在褲襪上,沾了一些在手指上,放在鼻間嗅聞,是少女的清香。
只能繼續用匕首了,畢竟襠部被腐蝕了一個大洞,完整脫下來也沒法再穿了,將貼身的褲襪拉開一些,慢慢地切割,保證不傷到她的大腿,從腰臀到大腿,小腿,最後是腳丫,割開後將褲襪取下,似乎是有些不舍得,整條黑色褲襪一直緊緊貼在她的腿上,取下後,用手掌去摩挲她的大腿,光滑平順,還有些濕潤,手感很好。隨後按一樣的手法將內褲切割開來,幾乎全濕的內褲被我放到一邊。
牽起她的手,開始解除纏在手上的白色繃帶。
她的白色鱗片狀皮膚從小臂延伸到手腕,手背上,手背上的部分已經完全焦化,手掌上也帶著明顯的灼傷,和記憶中的一樣,她對火焰魔法的練習欲望極高,經常因為釋放過高的魔力灼傷自己。
我將她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臉上。
“高威力的魔法其實不需要一次性輸出這麼高的魔力的,只要將魔力集中一點放出就可以了,這些我可以教你的......”
我依然在為眼前女孩的死感到可惜,和菲娜不同,這次她是死在我面前的,我沒能拯救她。
她的赤紅色美目大睜著,茫然地望著天花板,嘴角的微笑因為顛簸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張的櫻唇,透過 微張的小嘴可以看到里面潔白整齊的牙齒,還有她掛在嘴角的透明唾液。
呲溜~
我俯下身,有些惡趣味地將她嘴角的唾液舔了起來,送入自己嘴里。
香甜,猶如熾烈的花朵。比喻的話,帶刺的紅玫瑰最適合她,火熱,充滿對目標不懈追求的渴望。
平靜的赤紅雙眼可以倒映出我的身影,我伸出手將她睜大的眼睛闔上,閉眼張口的她又有不一樣的誘惑感。
現在鈴蘭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微微蜷縮著,她的身材其實算得上貧瘠,胸前的柔軟僅有玉碗倒扣的大小,甚至比不上成年人的手掌,臀部只是有一個微小的幅度,身體曲线並不明顯,莫說蕾雅姐姐,就是連菲娜的身材曲线都達不到一半的程度。非常瘦削,撫摸上去也不比菲娜那樣飽滿的肉感。
要說敖龍族女孩最大的特性,就是分布在身上的鱗片狀皮膚了,鈴蘭的鱗片分布在她的脖頸,纖腰,大腿外側,小腿外側,雖然看著和龍族堅硬的鱗片一樣,但是撫摸上去其實是柔軟的,稍微比一側光滑的皮膚要硬一些,上面的紋路很細致。還有那條看似很堅硬的尾巴,平時都是藏在袍子里的,這一次也是我能完完整整見識到,抓在手里的感覺和鱗片狀皮膚的觸感一樣,沒有貓魅族毛茸茸的尾巴那樣柔軟舒服,但也並非想象中的堅硬,起碼沒法用來作為武器偷襲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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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肩上有個駭人的血洞,是石像鬼的標槍貫穿導致的,其余的就是分布在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不知道她在最後被自己一開始嫌棄的石像鬼傷害,是什麼心情。纖細的脖頸上一道巨大的青紫勒痕。
看著她遍體鱗傷的模樣,我需要先為她修復身體。
運轉魔力,對著她釋放出治療術。
溫暖的光芒籠罩著她,身上被妖異造成的傷痕開始慢慢修復。
呼~
每次修復屍體都是一次極大的魔力損耗,畢竟是在單方面的進行修復,她的身體已經無法配合了。我將她身上的傷口修復至完美,但是特意保留了那道青紫色的勒痕。
“好了,接下來我們該入浴了。”我將她放為平躺的姿勢,右手放到膝蓋窩內,左手穿過她的肩胛骨,將她橫抱起來,然後做了做調整,讓她可以舒服地靠在我身上。
她很輕,很小只,如果在維埃拉族里,她的身材甚至只能算幼女。
經過前面的整理,浴桶里滾燙的熱水已經變得溫熱,非常適合入浴,我把她放入桶里,浴桶很小,沒法共浴,
再加上她已經死去,全身無力,只好一手扶著她,一手為她擦拭,清洗,讓溫熱的水洗去她身上的黏液和汙漬,重回最純潔的她。
清洗完畢後我找來一條浴巾,用魔法構成的細絲連在她的後頸上,將她提了起來,然後張開浴巾把她包起來,
抱起。
出浴後裹著浴巾的鈴蘭有種奇特的色氣和誘惑,讓我期待著接下來的纏綿。
把她放到床上擦干,把浴巾抽走,她的身體微微蜷縮,身上還殘留著一些水滴,原本冰冷的身體也恢復了少許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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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脫下自己的衣物,和她坦誠相對。
我將她扶起,坐到她背後,讓她靠在我的胸口,無力的腦袋輕輕地靠在我的左肩,柔順的發絲撩撥著我,俏臉
仰著,頗有和她在教會相遇時的感覺。
“放.....放開我。”害羞的表情,嫣紅的臉頰,求饒似的細微聲音,還歷歷在目,再見卻已天人兩隔。
我雙手抱著她的側腰,在平坦的小腹肚臍上匯合。摩挲著她腰身上的鱗片狀皮膚,是從所未有的觸感,同時我的腦袋低下來,她實在太嬌小了,我要靠近她得將頭點得很低。
啾~~
撫摸著紋路細致,略顯堅硬的鱗狀皮膚,同時輕吻著她臉頰處的小小犄角。
這是敖龍族的感知器官,不僅是替代耳朵的作用,還有著空間感知等功能,但恐怕只有問她本人才能知道了。
我慢慢從輕吻,到舔舐,最後輕輕啃咬,配合著少女的體香,這對犄角當個棒棒糖也不為過?
我的手一路向上,將她胸前一對柔軟抓到手里,真正去觸碰到才知道,雖然一樣的柔軟,光滑細膩,絲毫不比菲娜差,但是大小方面就實在有些拿不出手,無法在手掌里把玩,只好換成二指來挑逗著她胸部頂端的粉暈,她被奪心魔折磨的時候這里是堅定地挺立著的,現在已經軟了下來。
到這里,我的下體已經堅硬不已,我決定開始正戲,我將她翻轉過來,與我對面而坐,我扶著她的肩膀將她舉起,她的私處對准了我的下體,用腳稍微將她的尾巴挪到一邊,隨後輕輕地放下,讓她以鴨子坐的姿勢坐下來。
“唔.....好緊....啊....”前所未有的緊致體驗,她的私密處比起菲娜和蕾雅姐姐都要緊的多,興許是本身非常嬌小的緣故,不過這倒是給了我極致的快感和高潮,我緊緊抱住她,揚起她的腦袋想和她親吻,卻發現她坐下後,腦袋只能靠到我的胸口處,如果把頭點得那麼低的話,脖子很累,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那就與她相擁吧,她胸口的柔軟靠在我身上,被擠壓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我抱著她輕輕晃動,摸著她的頭發,嗅聞著她的體香,她的花徑刺激著我的下體。
“啊~~~~”她的花芯似乎有魔力一般將我吸入,我迅速繳了槍,將我的精華送入她的體內,甚至有些滿溢。
呼~~呼~~~
我喘著氣,姿勢從坐著變成平躺,鈴蘭也順勢躺了下來,一手撩撥著我的胸口,似乎對剛才的纏綿還算滿意。
我將她拉起,讓她的小腦袋能和我面對面,隨後對著她微張的櫻唇,她在上,我在下,雙唇相吻。
她殘余的香甜唾液因為朝下的關系,悉數流入我的口腔,充滿著芬芳的少女味道,如果說清洗前的舔舐只是淺嘗,那麼這一次,就是深入的交流。
咕啾~~~咕啾~~~~
我的舌頭忘我地和她共舞,補償著剛才交合時欠缺的吻。
這個吻直到呼吸有些困難的時候才停下,我將她輕輕放倒在一旁,與她並肩而睡,起身拉起床位的被子蓋住我們兩人,再撩起她的纖腰讓她靠在我身上,我低頭看著她的睡顏,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有些陶醉,把她抱在懷里,又因為尋找了一天,加上剛才纏綿積累的疲憊,困意開始環繞在我的意識之中。
“鈴蘭......”我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淚將鈴蘭安頓好,便來到旅店的櫃台。
“老板,我昨天要的衣服......”
“有的,有的,給您。”老板遞出一套輕紗制的白色連衣裙,雖然很輕便,但針腳細密,完全沒有露出的底下身體的可能,用來給原本衣服幾乎完全破碎的鈴蘭正合適。
回到房間,幫鈴蘭套上了裙子,只是可惜沒有胸衣和內褲,但是這件裙子長度足夠,應該不用擔心走光的問題。
整理鈴蘭遺物的時候,找到了一條項鏈,是一個貝殼狀的飾物,很有部族的特色,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可以憑借它找到鈴蘭的家人。
淚伸出手,對著鈴蘭釋放了持續時間近1年的再生術,維持她嬌軀不腐。
再生術一般是一個月一續,像是現在在流沙屋的菲娜就是這樣,他希望眼前這個踏足禁忌的女孩安息,決定將她下葬。
准備完畢後,淚將物品整理好,收入儲物戒指。
再將光芒對准床上的鈴蘭,將她收入戒指之中,離開了枯骨營地,往教會而去。
推門而入,主教正在做祈禱。
“年輕人,你來了,願納爾神護佑你。”主教向淚行禮致意。
“主教,今天我來,是想請你幫忙安頓一個朋友。”
“我們已經十分熟悉了,你但說無妨。”
儲物戒指的光芒亮起,鈴蘭的身軀輕飄飄地出現在半空,隨後落入淚的懷抱。
“我想請你們幫忙安葬她。”想到咒術師行會的行徑,淚不太放心,還是選擇了聖阿達瑪·蘭達瑪教會。
“她是.....昨天偷遺體的那位小姐吧?”主教皺著眉,有些為難。
“是。”淚不想有所隱瞞。
“十分對不起,這位小姐的喪葬,我們不會接收。”主教搖了搖頭。
“為什麼?”
“您是外來的,所以應該不知道,在烏爾達哈,偷遺體是絕對禁忌的重罪,會被處以極刑,罪犯的遺體會被暴曬三天三夜,受盡永遠的苦痛,扎爾神也不會護佑她。真是罪孽......”主教雙手合十做著祈禱。
“抱歉,讓你們為難了,我這就離開。”主教不把鈴蘭偷屍體的事情公開出去就已經是最大的包容了,不然鈴蘭即使已經身死,依沙城律法也會暴屍三天。
“看來,只能找個地方單獨安葬你了。”淚看了眼一身白裙,蜷縮在他懷里的鈴蘭,嘆了口氣。
西薩納蘭,白銀集市。
這里是通往東方的港口之一,想到鈴蘭在回憶中一直重復的“回家”,淚決定將她葬在此處。
一處靠海的崖邊,下葬地點選在一棵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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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了,有大樹在這為你遮風擋雨。”因為是秘密下葬,淚無法雇人協助,只好自己用刺劍在地上挖出一個坑洞,隨後對著坑洞釋放了龍卷魔法,將坑洞逐步擴大。同時操作風刃的流向,將坑洞削為方正的墓穴。
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剛才在集市上購買的白布,鋪在墓穴底下,因為她的罪人身份,甚至無法為她准備一口像樣的棺材。
准備好墓穴後,從儲物戒指中放出鈴蘭的屍體,輕飄飄地被他抱在懷里。
將她放入墓穴中,摸了摸她的臉頰。
“這里看過去,就是東方你的家鄉了,抱歉我無法將你送到那麼遠的地方,如果有一天我能去往那里,我一定為你找到你的家人,這條項鏈,就先借給我吧。”淚捏了捏手里的項鏈。
將鈴蘭的屍體擺正,雙手疊放放在小腹處,取出她的咒杖,雖然已經斷裂,但還是希望這把法杖可以守護著她。將咒杖放入小腹處交疊的雙手下,再將她的其他遺物碼放在身邊。
淚抽出刺劍,將魔法媒觸放在劍柄,倒持著吟唱咒語,藍色的魔力迸發而出,將墓穴里鈴蘭的睡顏冰封起來, 形成一個冰棺。此時鈴蘭手中的咒杖產生了共鳴,持續發著光,淚閉上眼睛,可以感受到,咒杖上的紅寶石將淚的魔力儲存起來再生,將冰棺形成一個永凍的循環。
“原來,你也想要守護她嗎.....那就拜托你了。”淚有些動容地看著閃爍的紅寶石。
土系魔法的能量閃動,將墓穴封起來,淚又對墓穴做了一層魔力加固,使外部的泥土堅硬如鐵。取出准備好的木板,插在墓穴邊作為墓碑,對著大海,東方諸國的方向。墓碑上面沒有書寫,讓她作為一個無名氏,長眠於此吧。
“願寒冰停止你的腐朽。”
“願火焰淨化你的愚昧。”
“願雷電斷絕你的遺憾。”
學著當初在教會邂逅時的禱告詞,淚在她的墳前衷心為她禱告,祈禱她能安息。
一陣清風吹來,拂過淚的臉頰,似乎在說。
“謝謝。”
(間章end......)
本章為投稿章,謝謝原設提供的各種照片和思路~~
迫害用可愛女光呆長期招募中
(講道理有人一起聊劇情的話思路開闊很多,3天就肝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