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總集篇二(重要故事內容必讀)
“什麼事情?”
我從不吝嗇對肉身感知的贊美。還是繩子的時候,我嘗不出味道,也感受不到快感,諸多的體驗都是在獲得肉身之後才第一次“品嘗”。
但是有一利必有一弊。肉身需要非常精心的呵護和保養,我已經記不清多長時間沒有休息了,但是現在我看到食物產生的食欲以及,看到柔軟被褥產生的睡眠欲望,幾乎要把我逼瘋了。
然而正在我要投入舒適溫暖的夢鄉時,龍妹不合時宜的跑了回來,打斷了我這朴素的享受。
“上善老哥,我和鐵心姐在雪山上追尋獵物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個山洞。
也不是很大,就是很隱蔽在半山腰上,我們離近了才看見,洞也不是很深,大概也就七步左右的樣子,你絕對想不到,在洞穴深處我們發現了一個人一個小女孩兒看起來也就十一二多歲的樣子。”
“突然出現的身份可疑的女孩?
按理來說我應該驚訝一下,也不負你這麼著急跑回來告訴我。但是恕我直言類似的事情我經歷的多了,就算讓我擠出驚訝的表情,我也很難做到……”
“不不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她死了,但沒完全死……
就是處在一種我也不知道的狀態,就是感覺她活著,但又完全是死的……”
龍妹什芳是我重生以來碰到的第一個穿越者(如果不算上神劍里的那個死老頭子)。相比前世眾多網絡小說中的主角而言,她拿到的劇本顯然不太正經。
上一世是個男人,這一世轉生成了一個女孩子,面容姣好身材柔美,白色的長發,白皙的皮膚,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來看都是一位清純靚麗的少女。
不過她美麗外表下面的靈魂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淫穢色情。她運氣很好,找到了一個特別適合的築基材料,也有幸獲得前人留下的武功秘籍。
但和想象中的那種小說橋段完全不同,她第一次獲得賜福就是雙修大法,獲得的武功秘籍,也是和其他少女交合提升修為的東西。
修仙之路漫長枯燥,別人都是一路苦修過來了,只有她是一路嫖過來的。
想當年我和她第一次見面,她就當著我的面把我的三徒弟鐵心給上了,還是非常重口的拘束捆綁強制高潮。
隨後被我們抓獲經過一番“調教管束”,最終賴到隊伍里不走了,十分享受每天和我各位美女徒弟“嬉戲”的日常。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需要我去看一眼。
不過我的肉身很脆弱,可能無法跟上你的步伐,要不……”
“沒事,老哥到我懷里來,我抱著你。”
有的時候我真的要思考一些哲學性質的問題。如果龍妹是個男人,而且長得並不帥氣,然後那現在她擺出一副痴漢的模樣,兩只手橫在空中,手掌輕輕的揉捏著,空氣仿佛在盡情撫摸,享受某種又軟又嫩的東西,我一定會一臉嫌棄的拒絕。
但是如今她的模樣是萬里挑一的美少女,於是不管是她齷齪的行徑,還是下流的眼神以及,男性的靈魂我就都不太在意了,甚至能想象出一副美少女抱著可愛蘿莉的美好畫面……
美好畫面……
這真是個值得商榷的名詞。
最後考慮到速度,我還是同意了她的提議,讓她在一路之上摸了個爽……
離我們營地最近的一排山脈前後交錯,主城山嶺,而他們所說的那個半山腰的洞穴正好在雪頂的後半部分。從下往上看厚厚的積雪會擋住洞口,而從天上往下看洞口的陰影又深深藏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中,唯有靠近才能望見一個黑洞洞的洞口。
鐵心兩米多高的個子要微微彎腰才能擠進那個小小的洞口。我們到達時,她似乎已經等待多時了。
冥族是她原本的部落,也是她原本的陣營,冥鐵心則是她的全名。當年巫族與天雲派組成聯盟,在劫獄中搜尋所謂大劫的預兆,什麼也沒找到,反倒招惹了冥族的仇恨和報復。
冥鐵心帶領一小隊偷襲空虛的天雲派主峰。那時天雲派的幾大主力都派往了劫獄完成任務,只有零星幾個修為較高的弟子和已經受了重傷的天雷峰首座秦雷。
就在千鈞一發即將被滅門的時候,我弟子櫻蘭月寒破關而出及時救場,以武力將鐵心擊退保住的天雲派的根基。
後來因為天雲祖師留下的八把神劍的指引,我們一路尾隨敗退的鐵心小隊,正好路上碰到冥族內部權利斗爭,鐵心險些被斬首,可能是出於曾經交手的情誼,我們立刻出手將其救下。
後來我看鐵心心性極好成熟穩重,鐵血柔情我非常欣賞,於是在她被人背叛迷茫之時邀請同行,後鐵心就加入了我們的隊伍,一直走到今天。
“她在里面?”
“是的師傅,請隨我來。”
龍妹鐵心都是修者,鐵心還是專攻體能方面的強者。對她們來說,這零下20多的雪地根本就造不成任何威脅。但我不一樣啊,獲得肉身還沒到一年,修煉還沒開始,表里如一就是個十多歲的小女孩兒,在零下20度的環境還赤著腳,我現在都冷的快感覺不到雙腳了。
不過萬幸的是鐵心在這里等了許久,她那巨大的腳掌已經把地面的一層冰徹底化掉了,一步步往里走,留下一個個溫熱的腳印。
這個山洞算不上陰森恐怖,才走兩步就能望到盡頭。鐵心點燃火把,我可以站在較遠的位置,以獲得全局視角看清里面的“東西”。
看起來很年輕的女孩子,衣服是普通農家女孩都會穿的麻衣,從面容上看還有幾分像是當年的櫻蘭。
只不過這個女孩白發銀絲,皮膚沒有一點血色,一層透明的冰將她的身體完全覆蓋,好像裹了一層糖漿。
洞很小我沒有必要轉頭,這個女孩兒盤腿坐在洞的最深處,周圍沒有任何的繩子或者拘束道具,更沒有什麼人工開鑿以及生活的痕跡。
“凍死的?”
我小聲的默念,靠近已經變成冰雕的她,我沒有用手指去試鼻息,因為她的鼻孔已經被徹底封住。我靠的越近越清楚為什麼龍妹說眼前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去。
眾所周知這個世界靈魂是可以獨立存在的,而每個存在的靈魂都會在空間中蕩起漣漪,這種漣漪只有修真者能感覺到。
就像是在當年找到軒轅殘劍是一樣,這個女孩的身子給我完全相同的感覺,只是她還沒有被完全激發,而且也並沒有處在活躍的狀態。
直接將她的靈魂喚醒是能問出信息的最好方法,但顯然如果那樣做的話,沒有軀殼的靈魂會漸漸消散,而這個變成冰雕的軀體。並不會變成活時的樣子,而會變成靈魂的牢籠。
雖然面前的人素不相識,但是那種被囚禁的感覺我自己不想體會亦不會讓別人去體會。
“老哥你看出什麼了嗎?”
“看出來一點。
不過……
我先說我看出來的東西吧。
首先她的動作是盤腿而坐,腰挺的比較直,這說明她不可能是死後被擺成這個樣子的,而如果是凍死,一般臨死前人會感覺非常的熱,他們會脫掉衣服並且將四肢伸展。
但是這個女孩顯然沒有那麼做。
然後就是她的表情,仔細看她的嘴角和眼角,臨終時看到的美好幻想,會讓人會心的微笑,但是微笑一般而言都是嘴角向上揚,眼角也一樣。
但這個白發女孩只有嘴角上揚,而眼角是向下垂著的。
這種表情我見過很多,尤其是上一輩子在鏡子里。
最後再結合上周圍沒有生活和人為開鑿的痕跡,也看不出有第二個人的线索。
所以我的結論是,這個女孩是主動尋死的,登上雪峰,來到這山洞,直到被凍死的最後一刻還保持著神志,但仍然選擇了死亡。”
我記不清自己上輩子是干什麼的了,但肯定不是偵探。我腦子里的這些知識是何時學習的,我也想不起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這應該都是一些常識性的東西,就算換成另一個穿越者應該也能推理出類似的結論。
“主動尋死?
可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兒,怎麼可能穿過劫獄來到這雪山?”
龍妹主動走上前,繞著屍體看了兩圈,一邊看還一邊點頭,似乎很同意我的推理結果,但到第三圈時,她一皺眉提出了質疑。
“所以我有第二個猜想。
不過相比於第1個,第2個猜想稍微需要一點想象力。
她穿的是普通農家的麻布短袖,這間接證明了她的身份是普通農村女孩。
而她身上的這個靈魂波動,顯然是她自己的靈魂。
我之前看過一些古籍,能達到控制靈魂,甚至讓靈魂出竅獨立於肉身是一個很高,且獨立的修真境界。
我要沒記錯的話,修真之人要達到化神,才可能讓靈魂脫離肉體。
我們先排除到別人幫助她保留靈魂的情況,剩下的答案就只有一個了。
那就是這個女孩兒遭遇了什麼禍事,偶然獲得了某種特殊的力量(包括靈魂出竅),但因為精神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心尋死所以出現了現在的局面。”
“老哥,我懷疑你是不是拿著劇本。”
“或許你用另一個說法更合適,那就是劇本的創作邏輯和我的邏輯是一樣的。”
龍妹左手握成拳,右手並成長拳頭用力砸在掌心上,整個人精神了一下,仿佛頭上的燈泡被點亮。
“師傅,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是繼續把她留在這里還是帶回去?”
鐵血彎著腰在旁邊恭候多時了。見我推理完這個女孩兒的來歷,馬上上前詢問應對的方法。
“我們先不要動她,龍妹麻煩你再跑一趟,把我說的還有這女孩的情況全部告訴依然,問她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這個女孩復活。
有的話就做准備,依然讓你怎麼干你就怎麼干。。
如果沒有的話,我們把這個山洞保護好,看看以後有什麼辦法沒有?”
將事情交代完龍妹立刻竄了出去,整個人快速消失在雪白的背景里。
“這個……”
看著龍妹離開我稍微放下了一些架子,搓著手打著顫轉身想請求鐵心給我取暖,不想我一回頭鐵心已經把衣服敞開了,就等著我過去抱她。
“謝謝啦~”
“這是我應該做的。”
月朗星稀,劫獄北部的天空中烏雲是少有的,更不要提電閃雷鳴。對比之前穿過劫獄忍受的數夜天雷轟鳴,難以入眠,甚至讓我神經衰弱,這里簡直就是仙境。
豐華大棚的原材料是我提供的,不要看兩個大棚的寬度才十來步而已,長度可達到了驚人的六十六米。
每個大棚的面積對應普通農村的一畝地,旁邊的小房子看起來小的可憐,畢竟三個房子的面加一起也沒有超過一百平方米。
因為有兩畝地需要歸打理,所以豐華卸去了烹飪的職責,轉而將其交給了蒂雅。
同作為穿越者,同樣上輩子是男性,我對她的烹飪技巧本來是沒有抱任何希望的。畢竟不管到了什麼年代,除非男人是廚師,否則應該極少去做飯什麼的。
但是現實再一次打了我的臉。
相比還生活在農業時代的豐華,蒂雅顯然精通多種廚藝。她拜托鐵心做了許多石頭廚具,其中就有煎鍋有石板,還有蒸鍋。
小小的房間里我們幾個人圍坐在烤爐旁邊,面對擺放青菜水果的木桌,蒂雅則半跪在一邊,不停的轉動烤架,用木鏟將石板上的煎肉翻面。
我本以為自己對一些世俗的欲望有非常強的抵抗能力,但是坐在床上,聽著脂肪因為加熱而爆炸的聲音,聞著悠悠的烤肉油香,望著不斷流油的羊腿,以及像是活了一樣在石板上不停抽搐的鮮肉片……
流出來了,口水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明明應該擺出一副前輩的樣子,應該作為一個師傅展露出威嚴的,但是現在簡直就像是餓了八輩子的野丫頭……
無艷是所有人中對我最恭敬的,雖然我無數次想讓他和我的關系變得正常,但都被她否決,一直保持了主奴的關系不變。
她接過烤熟的羊腿,用石質的刀子將巨大的烤羊腿切成數塊放在生菜上以方便大家食用。不過我注意到大家並沒有那麼著急的去吃肉,而是齊刷刷的望著我,好像在等我發表什麼感言或者宣布什麼大事為這一餐助興。
“餓了就吃,不用講究太多。”
反正我不動筷子,他們大概也不會動筷子,索性我也不客氣了,直接上手拿起沒有剃干淨的羊腿骨靠近嘴邊,不顧臉龐沾上羊油,直接本能的撕咬,將一大條肉從上面扯了下來。
不過正當我要把這條肉像面條一樣吸到嘴里時,腰側突然被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蹭了一下,癢的差點笑出聲。
低頭一看那只小紅狐狸,不知什麼時候摸了上來,瞪著大大的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望著我嘴里叼著的肉條。
……
其他人已經大快朵頤了起來,而我望著這只狐狸的眼睛,感受牙齒咬住肉的感覺,舌頭品味著尺間小小的肉塊。
太墮落了,進食是為了健康是為了生存,而不能為了享樂這樣下去的話,我哪還有資格當老師啊……
想到這里我嘴一張肉條兒掉了下去,小狐狸動作靈敏凌空咬住,帶著肉香跑到一邊自己吃了起來。我再次充滿儀式感的調整一下身體的姿勢,停止腰板抬起頭,如同觀賞藝術品一樣,仔細看著眼前的羊腿,然後拋去雜念以最純粹的目的進食。
吃完飯多數人都去房間里休息了,只有幾位,還為了手頭的事忙得不亦樂乎。
蒂雅正在准備櫻蘭和月寒的食物,我忙里偷閒出來賞賞夜景。抬眼望著白茫茫的雪峰,又想起來那個山洞里發現的冰雕少女。
根據依然所說,像她這樣可以在沒有肉體的情況下,靈魂長期不滅的情況是許多化神期強者要無法做到的。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既然可以做到靈魂獨立於肉體,那麼只要考慮將肉身煉化成可以驅使的法器,這個靈魂就不至於無家可歸。
於是順著這個思路,依然決定將這個冰凍的屍體煉化成血傀,然後再喚醒靈魂,供其驅使。通俗來講就是把這個身體變成僵屍,並且不會腐爛。
而煉成血傀的步驟稍微有一點點復雜,需要再准備一周,在此之前就辛苦那個女孩,讓她再孤零零的等一段時間吧,反正她看起來也已經等了數十年了。
“那我下手了,如果疼的受不了的話,就大聲叫。
我會停下來的。”
啪!!!
豐華真是勤奮啊,這麼晚了還努力的抽……
???
更剛想在心中暗暗的夸獎豐華認真和勤奮,就感覺哪里不太對勁。這聲音好像是在用鞭子抽著什麼吧?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
我偷偷的摸過去,穿過較近的大棚,來到外側大棚邊,從門口小心的探頭向里面望。既然我是偷偷過來的,也算做了一件不太正大光明的事情,所以就算發現了豐華在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只要不過分,那麼我也不會阻止或者……
扒著門縫,我雖然心中早有准備,但還是被這景象,嚇了一小跳。
上官墨鴻,這是我們隊伍中唯一的一個男孩子,不管是靈魂意義上還是身體意義上。作為這輩子第三個遇見的穿越者(不算那個老頭),他也理所當然的是個老色批,而且是自虐傾向極強的,做夢都想做刑奴(不停被主人刑虐的奴隸)的小正太。
之前大概一周的時間,我都在全神貫注的認真觀測周圍的環境,制定未來國家的發展戰略和方向(實際上主要時間花在變出絲綢做大棚),沒有怎麼認真關注各位在各個領域的辛苦努力。
休息的時候似乎聽過豐華談論這片土地的土質。他說這些土壤是黑色的,本身肥力很好,但因為長時間處在低溫狀態,所以十分堅硬,翻起來非常困難,要不是墨鴻幫忙,第一個大棚的土都翻不完……
雖然已經受他們熏陶的知道了很多奇怪的色知識,但有時還是會因為他們的奇葩操作而不知所措。
他赤身裸體,體溫將汗水蒸發,古銅色的皮膚上騰起淡淡的霧氣,泥土濺在他身上自然干皸裂然後脫落,留下一塊塊黃色的土印。
墨鴻自願做一只耕牛,在大棚里拉著兩排犁艱難的前進。
勞作時他還不忘自虐自縛。
足有的大腿粗細的圓木被鐵鏈鎖在肩上,兩條胳膊分別向兩邊伸展和圓木捆在一起,雙手被堅硬的岩石完全包裹,手肘手腕,肩膀,脖子,被死死的固定在一條线上動彈不得。
似乎是為了透氣這次他的頭部沒有用金屬面罩全包,而是用粗布條纏的像木乃伊一樣,他的汗水將布條沾濕染成更深的顏色,露出的鼻頭上也不停滴著汗。
無比粗重的鐵鏈,從他的上胸,下胸,上腹,腰部穿過。四段鐵鏈連成一根,一同分擔著壓力,同時扯著後面插入土地的犁。
寬大的雙腳用力的踩著地面,每一步都五趾緊咬泥土,蹬出一個深深的足印,帶起黑色的泥土,露出髒髒的腳底,一邊控制重心,一邊拉動農具。
腳腕和膝蓋間都連著長度適宜的死鐐,我記得那是上次贈給他的,沒想到從那時起便一直帶著從沒卸下。
啪!!!
豐華表情很復雜,抬起鞭子用力的抽下去,但也僅在墨鴻結實的後背上留下淡淡的紅印。我相信她肯定不是覺得墨鴻慢了,而是在滿足他的自虐傾向。大概隔了十來米,但我能清楚的聽見,墨鴻在吃了一記鞭子之後發出愉悅的哼哼聲,原本就很雄偉的陽具更加挺拔,如同一只要騰空而且的巨龍。
話說這一次墨鴻怎麼沒有帶尿道棒,僅僅往後貼里塞了一根長珠……
我心中有所疑惑,過了一會兒,這疑惑便不攻自破。
大概犁了十多米的距離,豐華抬起鞭子以一個特殊的角度讓鞭頭繞過肩膀落在他飽滿的胸肌上。墨鴻立刻站住,身體挺直,兩腳叉開,像是一個大字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豐華立刻赤著小腳跑了過去,半跪在地上,輕輕托起有些握不住的陽具將上面薄薄的包皮擼到根部,露出早已蓄勢待發的龜頭。
平時墨鴻便基本不穿衣服,當著豐華的面也不是第一次有反應了。但是如此仔細如此認真,如此近距離的觀看,還是讓豐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她張嘴想說什麼卻感覺喉嚨有些沙啞話到舌尖又咽了回去,一雙白嫩的小手溫柔的撫摸這堅硬宏偉的肉棒。墨鴻被層層包裹的腦袋舒服的抬了起來,吐氣時呼出白霧。
豐華輕柔而精准的刺激著肉棒龜頭上每一寸敏感的快感開關,墨鴻渾身舒服的打顫,身上結實強壯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快樂呻吟越來越大。
最後豐華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伸出右手,把小拇指放到嘴邊,用牙齒認真的修理上面有些長的指甲,然後用舌頭潤濕小指的表面。
一直在按摩的左手停了下來,食指和拇指像是鐵環一樣將墨鴻的龜頭牢牢箍在半空中,潤濕的小拇指一點一點的靠近龜頭,小指輕輕一挑已經分泌出粘液的尿道口,細膩的指紋摩擦過敏感充血的肉唇。墨鴻當時便一個激靈,本就巨大的肉棒好像又長了一個尺寸,從稚嫩的喉嚨中發出的沉重哼哼聲似乎在催促著什麼。
隔了十多米,但是那股濃郁的汗味摻雜著大量的男性荷爾蒙,我這肉身不知不覺竟然躁動了起來,看著那巨大的性器,一時間有些飢渴,又是有些自卑。
進去了!
白玉般的小指直直插入了尿道,墨鴻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聲音變得模糊,身體也軟了下來,明明剛才扛著原木非常輕松,現在卻好像受不住這重量,慢慢的彎下腰,身子有些往後退。
不過豐華並沒有給他躲閃的機會,手指徹底的插入尿道,然後緩慢的轉動,外面的小手沾著粘稠的液體,輕慢地按摩著龜頭。
墨鴻想退,但帶著腳鐐又有負重,再加上現在身體無力,只能站在原地被肆意玩弄。
豐華內外夾擊,雙手齊下,靈巧的小手沒有放過任何一處敏感點,精准而適度的逐步增加力道和速度。
“嗚~~~~”
一陣極致愉悅的呻吟從墨鴻被封死的喉嚨里鑽出,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快樂,但叫的聲音這麼大,這麼悠長還是第一次。
粘稠的乳白色精液頂著插入尿道的小指差點將其頂出,豐華將手指往上一挑,讓出了一條小道,讓“濃汁”從尿道底部緩緩流出,手上的動作也並沒有停,繼續做著刺激,似乎在拼命掩藏著快感的持續。
我前世有過經驗,男性快感的持續時間大概也就不到五秒而已,但豐華專業的手法竟然將快感延長的大概十秒以上,直到大概快半分鍾的時候,墨鴻才因為受不了嗚嗚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