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保鏢小姐不僅喜歡在健身房內進行氣味調教,更喜歡在茶樓內進行腳奴調教
要說不愧是陳曉溪呢,這一段話說的都是大白話,但是卻利用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年紀小的優勢,帶著幾分可憐的語氣對蘇白芷央求道。
看著自己腳下的少爺,再加上剛才哪一些帶著哭腔的話語,剛剛還看起來鐵石心腸,下腳狠厲的蘇白芷一下子就心軟了,就連臉上的表情都緩和了很多。
當然,此時將額頭貼在地上的陳曉溪是看不見的,要不然可能會忍不住笑出來。
稍微過了幾分鍾,蘇白芷實在是對自己這個喜歡到不得了的小少爺嚴厲不起來了。
剛才那一腳下去,看見自己少爺在慘叫,其實她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生怕將自己少爺給踹壞了,這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去了。
蘇白芷伸出玉足,將陳曉溪的下巴挑了起來,表情高冷,語氣孤傲的說道:“看在你道歉還算有些誠意的份上,我就原諒少爺你了。不過,在獎勵少爺之前,我有一句話要問少爺,請少爺務必如實回答!”
陳曉溪立刻點了點頭,感恩戴德的說道:“多謝白芷姐姐原諒賤狗,有什麼事情請白芷姐姐問吧,賤狗一定如實回答!”
稍微猶豫了一下,蘇白芷原本嚴肅高冷的面容居然出現了幾分小女人的姿態,她語氣有些波動的說道:“就是……就是那個曲江月,如果曲江月回來了,也想讓你當她的專屬賤狗,請問少爺你會不會就不想當我的狗了?”
蘇白芷的話其實就已經默認陳曉溪一定會答應曲江月了,畢竟她是沒有資格阻止少爺的行為的。
但是她還是迫切的想要知道,少爺會不會有了曲江月就徹底移情別戀。
雖然這時候陳曉溪的腦海里想起了四年前一直都陪伴著自己的絕美少女,一想到如果可以跪在曲江月的小皮鞋下,成為她腳下的賤狗,他的肉棒就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但是他也是無法舍棄眼前這位高冷的大姐姐的,陳曉溪抱著蘇白芷的玉足,不停的親吻道:“在我的心里,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同樣重要,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同時作為二位姐姐的賤狗,請白芷姐姐原諒!”
這個回答雖然在蘇白芷意料之中,但是同樣令她非常的高興。
不過已經習慣不喜形於色的她並沒有過多的表情,當陳曉溪壯起膽來抬頭看了一眼蘇白芷的時候,蘇白芷臉上帶著嗜虐微笑的同時說道:“既然如此的話,姐姐我現在可要好好的調教一下你,千萬不能等曲江月回來便將你搶走了!到按摩床上來吧,我知道你開發過肛門,就讓姐姐繼續幫你好好開發一下吧!”
也就是在這時,陳曉溪被蘇白芷粗魯的托著腳後跟,然後強行扔在了按摩床上。
陳曉溪的下體因為剛才蘇白芷持續的偷懶式足交,維持了很久的堅硬狀態。
雖然剛才那一腳已經將陳曉溪踢軟了,但是因為全裸的跪在蘇白芷的面前,肉棒又一次變硬,現在已經是脹的通紅通紅的,可以說是隨時都有可能將彈藥交出來了。
蘇白芷輕輕地按下了按摩床的啟動按鈕,突然之間,按摩床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輕柔的包裹住了陳曉溪的身體,將一絲不掛的他固定在了床上,不能做大幅度的動作。
有些受驚的陳曉溪對蘇白芷問道“白芷姐姐,這是……這是在干什麼?”
蘇白芷則是叮囑著陳曉溪說道:“這是按摩床的功能,還請少爺不要太激動。請少爺先享受一小會兒按摩,這樣讓肌肉松弛下來,在下也好開發少爺的肛門。”
這個回答讓陳曉溪稍微放松了一點,他還以為蘇白芷還要繼續懲罰他,雖然他現在經過這幾年的自我調教已經很M了,但是面對蘇白芷的懲罰還是很虛。
按摩床啟動了,這一做按摩床是江河陳氏和巒山薛氏共同建立的晨雪集團下屬的保健器材公司所研制的產品,即使是在世界上也有著一定的競爭力。
而能夠擺在陳曉溪的宅邸里,自然也是最為頂尖的產品,所產生的效果自然是拔群的。
剛才在蘇白芷面前戰戰兢兢所產生的緊張感,還有被蘇白芷調教積攢下來的疲勞,在這一刻全部都煙消雲散,陳曉溪極為愜意的享受著按摩。
看見自己少爺舒適的樣子,蘇白芷臉上的表情也以外的舒展開來,她坐在床邊,輕輕的握住了陳曉溪的肉棒道:“少爺,很舒服吧,接下來就讓我幫少爺再舒服一點,好好的開發一下少爺的肛門哦。”一邊說著,蘇白芷另一只手的指尖輕輕滑落到了已經稍微舒展開來的陳曉溪的肛門處。
被把握住“操縱杆”的陳曉溪自然是非常馴服,他有些害羞的對蘇白芷說道:“多……多謝白芷姐姐對賤狗的疼愛,賤狗懇請白芷姐姐,對……對賤狗溫柔一點。”
“哼!這可就由不得你了哦,賤狗!”隨即畫風一轉,蘇白芷握住肉棒的那只手開始粗魯的上下擼動著,而另一只手則是直接將中指捅進了陳曉溪的肛門內部。
“啊~!白芷……白芷姐姐,我對這些還……還沒有什麼經驗,請溫柔一點,要不然賤狗……。賤狗一下子就會射出來的!”果不其然,此時還沒有經過什麼開發的陳曉溪異常的敏感,只不過被插入肛門,擼動了幾下肉棒而已就開始大量分泌先走汁,不僅先走汁弄得蘇白芷滿手都是,肉棒更是看起來馬上要射了。
但是你覺得蘇白芷會沒有預料到這一點嗎?
她隨意的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根上面帶著密密麻麻小凸點的尿道軟棒,輕輕的敲擊著陳曉溪的尿道口道:“小賤狗可真是沒用啊,我對你實在是太失望了。原本尿道開發我是打算慢慢來的,既然你現在都已經這副模樣了,我看就尿道肛門兩個洞洞一起開發算了。”
這話才剛一說罷,蘇白芷便將這根尿道軟棒的前段直接塞進了陳曉溪的尿道內,事先也沒有經過潤滑。
畢竟,在蘇白芷看來,陳曉溪已經噴了那麼多先走汁,這就是最好的潤滑劑。
“啊~!有什麼……有什麼東西到賤狗的尿道……尿道里面去了!賤狗的尿道在被白芷姐姐強奸,啊~!好疼!但是……但是好舒服啊!”尿道軟棒僅僅剛插進去一小節,陳曉溪便不斷地浪叫道。
這種反應讓蘇白芷有些意外,蘇白芷以為第一次開發尿道的話,少爺應該會有些痛苦,甚至求饒的情況。
她甚至已經准備狠下心腸,爭取一次性開發成功少爺的尿道了。
但是現在看來,想要開發少爺的尿道似乎沒有什麼阻力。
“呵呵,真是一條天生的賤狗,被自己貼身的女保鏢開發尿道居然都能讓你興奮長這樣,你到底是有多麼的下賤啊!”蘇白芷用著不屑的語氣諷刺道。
這冷漠的語氣一下子就讓發情中的陳曉溪更加興奮了:“白芷姐姐……姐姐說的沒錯!賤狗就是非常的下賤,賤狗的尿道,肛門,肉棒全部都是白芷江月姐姐的玩物,請白芷姐姐不要客氣,盡情玩弄,賤狗的精液也全都是屬於白芷姐姐的私人物品,白芷姐姐想什麼時候榨出來,就什麼時候榨出來!”
“呸!”蘇白芷對著陳曉溪的肉棒吐了一口口水,玩味的諷刺道:“你這賤狗雖然下賤,但畢竟還是我的少爺,腦子還是正常的,非常的有當一條賤狗的覺悟!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客氣了,我會好好的玩弄一下你的前內腺,讓你射精射個不停的!”
溫熱的香唾被蘇白芷吐在了陳曉溪灼熱的肉棒上,溫潤的香唾不僅滋潤了整個肉棒,也有不少香唾伴隨著尿道軟棒上面的小凸點進入了陳曉溪的尿道內。
這些小凸點可不是擺設,他們在抽插的時候在陳曉溪的尿道內滑動,給予了不小的刺激。
而蘇白芷的另一只手的中指在陳曉溪的肛門了進行指探,一邊攪弄著陳曉溪的腸道,一邊尋找著象征著前內腺的小凸起。
就是這樣兩邊操作,兩股強大的快感就快要將陳曉溪的腦子融化了,他不斷地嬌喘著說道:“啊~,尿道……尿道要被白芷姐姐徹底開發了!肛門……肛門里面是白芷姐姐的手指!不行……不行了,要射……射出來了!!!”
“啊!!!”忽然之間,被固定在按摩床上的陳曉溪渾身顫抖,蛋蛋里面也是翻江倒海,產生了劇烈的痙攣。
大量的精液從輸精管奔涌而出,直接進入了陳曉溪的尿道,而尿道內因為有尿道軟棒的存在,僅僅只有少量的精液溢出。
不過,被塞進尿道內的軟棒也因為精液的壓力正在一點一點的被推出來,之所以沒有將尿道軟棒直接射出來,其一是因為尿道軟棒上的小凸點增加了摩擦力,這也同樣是讓射精時的陳曉溪欲仙欲死的原因。
而這其二呢,便是因為尿道軟棒的末端被蘇白芷的玉手把持著,所以一時半會兒陳曉溪是無法將尿道軟棒射出來的,只能一點一點的吐出來。
“啊~!白芷姐姐,求求你,松手吧,賤狗的蛋蛋要被……要被精液個漲破了!”欲仙欲死的陳曉溪對蘇白芷央求道。
此時的蘇白芷興致缺缺,她剛剛才找到陳曉溪的前內腺小凸點,沒想到他就已經射出來了,對此她還沒來得及好好的玩弄一下前內腺,所以感覺有些失望。
不過蘇白芷也不打算繼續堵著陳曉溪的尿道,所以便輕嘆了一聲,就松開了捏著尿道軟棒的手。
果然,一松開尿道軟棒,陳曉溪很快就頂不住了,在得到蘇白芷的射精許可以後,大量的精液從肉棒中噴涌而出,連帶著將尿道軟棒一起射了出去。
大量的精液射在了陳曉溪自己的身體上,或者是蘇白芷的腳上,也有不少滴在了地上,總之就是弄得到處都是。
但是,蘇白芷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陳曉溪,她跳上了按摩床用鴨子坐的姿勢坐在陳曉溪的身前,一把抓住宮村的肉棒就是一陣套弄,並且也在用自己指甲的手指甲挑逗著前內腺的小凸起道:“少爺,你真的讓我很失望,我本來以為你至少可以堅持到我玩弄你的前內腺才射精,但沒想到只是稍微開發尿道就射了。作為對你的懲罰,我希望你能繼續被我調教,然後再高潮一次,不管是射精還是潮吹都好。”
剛剛才射過的陳曉溪又被蘇白芷的手lu給弄得堅挺了起來,這次不比之前,彈藥庫里彈藥充足,可以立刻就射出來。
但這一次可是需要調集彈藥的,一時半會兒很難射出來。
宮村的下體維持了很久的堅硬狀態,已經是脹的通紅通紅的,可就是沒辦法把彈藥交出來。
這種尷尬的局面讓蘇白芷有些下不來台,她決定加大力度,加快速度。
並且她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用指腹輕柔的在前內腺的小凸起上畫著小小的圓圈,擼動著肉棒的玉手也時不時的挑逗一下陳曉溪的龜頭。
伴隨著陳曉溪的求饒,以及敏感的反應,蘇白芷頗為鄙夷的說道“少爺雖然是少爺,但終歸也是一個對著女性犯賤的賤狗男人罷了。前內腺被我這樣按摩是不是很爽啊?龜頭也在我的指尖一抖一抖的,這麼快恢復精神了,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射出來了呢?”
“呸!”說著,蘇白芷又對著陳曉溪的肉棒吐了一口口水。
更加強烈的刺激讓陳曉溪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大量的精液重新裝填進了陳曉溪的彈藥庫中。
蘇白芷也再一次感覺到了手中的蛋蛋和肉棒傳來強烈的痙攣,馬上就要射出來了。
但蘇白芷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而是在這最後的一刻加強了刺激,並大喊一聲:“全都給我射出來!賤狗!”
大量的白濁從陳曉溪的肉棒頂端噴涌而出,就像是一股白色的噴泉高高射起來,形成了一瞬間的壯觀景象。
陳曉溪也快要翻白眼了,癱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但蘇白芷卻露出了病嬌一般的笑容看著陳曉溪。
陳曉溪覺得大事不妙,立刻制止蘇白芷道:“白芷……白芷姐姐,你……你你你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亂來!”
蘇白芷沒有聽陳曉溪的勸告,隨手便將運動鞋扣在了陳曉溪的臉上,並將另一只運動鞋的鞋墊塞進了陳曉溪的嘴里,讓他無法出聲。
而她自己,倒著坐在陳曉溪的胸口上,將陳曉溪壓在按摩床上,笑著看著他的肉棒以及被自己手指深入的肛門。
蘇白芷雙手握住陳曉溪的肉棒,什麼話也沒說開始玩弄,擠壓陳曉溪的龜頭,lu動,玩弄著陳曉溪的下體,但都沒什麼反應。
不過這種情況,蘇白芷可是有辦法的。蘇白芷一只手抓住陳曉溪的肉棒,一只手快速的刺激著陳曉溪的冠狀溝,冠狀溝是肉棒最敏感的部位。
而另一只手自然也不會坐視不管,前內腺對於陳曉溪這種剛開發肛門沒多久的人來說可以說是性欲的開關。
蘇白芷也不再像之前那樣輕微的按摩著陳曉溪的前內腺,而是將這個小凸起當做了一個按鈕,高頻率的按壓著,並且每一次按得很深,仿佛就想要讓陳曉溪的前內腺將自己的指尖包裹住一般。
沒過多久,經過如此強烈的刺激,陳曉溪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吸入了大量蘇白芷運動鞋內黏膩的腳味,興奮的她也在咀嚼著嘴巴里面的鞋墊,喝下了不少鞋墊內的腳汗,在這復合型的刺激之下,陳曉溪的肉棒又挺了起來。
隨後的蘇白芷一手按壓著陳曉溪的前內腺,一手用手心瘋狂的摩擦著陳曉溪肉棒的尖端,並說道:“少爺,你知道嗎?此時的你過於弱小,不管是你本人還是你的肉棒。也就是說弱小的肉棒,是會被別人欺負的,而欺負少爺肉棒的就是在下了。”
隨後,陳曉溪的肉棒又一次射出了液體,不過不再是濃稠的白色濁液,而是像水一樣的透明液體。
看到這一幕,蘇白芷先是微微一驚,然後臉上又恢復了平靜:“果然和網上說的一樣,男生也會潮吹呢。不過你噴了我一手,真是惡心,要懲罰!”
蘇白芷將另一只鞋子扣在了陳曉溪的肉棒上,便起身了。陳曉溪也不斷的被蘇白芷壓榨著,直到因為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在昏過去的前一刻,半夢半醒之前,陳曉溪聽見了蘇白芷留下的一句話:“沒用的賤狗,今天你就沒必要會房間了。保持著臉上還有肉棒上扣著我的運動鞋,嘴里面含著我的鞋墊的狀態在這里帶上一整天吧。用你的身體好好記住我的味道,以後只要聞到我的腳味,我希望你能在三秒之內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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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在這期間蘇白芷對陳曉溪進行了大量的調教,幾乎每天陳曉溪都不是正常入睡的。
要麼是在調教期間累暈的,亦或者是被進行榨精活活榨暈的。
雖然這個過程異常的辛苦,但是調教的效果異常拔群,此時此刻的陳曉溪只要看到蘇白芷在走路就會起反應。
而蘇白芷僅僅只是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看書,稍稍移動一下自己的玉足,翹起二郎腿,皮質短靴上折射出的啞光就會看的陳曉溪硬起來。
甚至於蘇白芷還發明了一套所謂的“足語”,簡而言之就是蘇白芷利用腳上的動作就可以命令陳曉溪做出對應的行動。
這種連蘇白芷說話都不需要,就可以命令陳曉溪做出任何犯賤的動作,甚至直接射出來的調教方式,讓陳曉溪和蘇白芷都異常著迷。
會客室內,蘇白芷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翹起了自己的二郎腿,微微的點了點自己的足尖。
看到這一幕的陳曉溪稍微看了看四周,然後順勢便跪了下來,像一條狗一樣伸出舌頭,爬行到了蘇白芷的腳邊,用心的舔舐著蘇白芷的帆布鞋鞋面。
今天的蘇白芷沒有穿那一套標准化的女士西裝,也沒有穿那雙定制的皮質短靴。
今天的蘇白芷穿著一套日常化的休閒服。
露臍的白色短袖,讓蘇白芷的馬甲线和人魚线一覽無遺,雪白的肌膚看起來吹彈可破,卻又給人一種堅毅的感覺。
下身是一條緊身的長牛仔褲,讓蘇白芷的翹臀和美腿更加挺拔纖細,牢牢的抓住了陳曉溪的視线。
不僅如此,今天蘇白芷在褲子里面還穿了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搭配上了一雙紅色的高幫帆布鞋,看起來今天應該不是在宅邸里工作,是要出外勤的打扮。
一邊享受著腳下陳曉溪托著自己的鞋底,為自己舔舐著帆布鞋鞋面,一邊看著報紙的蘇白芷用鞋尖輕輕磕碰了一下陳曉溪的牙齒道:“差不多快一周了,新任女仆長曲江月那邊應該有消息要過來了吧。”
陳曉溪討好一般的將蘇白芷帆布鞋玉足的鞋尖含進嘴里,用心的舌頭細細的舔舐著,縫隙里面的汙垢更是用牙齒摳出來,然後全部吃了下去。
清理完畢以後,完全犬化的陳曉溪吐著舌頭,呼著熱氣,像哈巴狗一樣道:“賤狗回白芷姐姐的話,葉雨女仆長昨天剛剛上報賤狗,說江月姐姐這幾天就應該到了。”
聽到這件事,蘇白芷微微點頭,然後看了一眼腳下一臉渴望的陳曉溪問道:“舔干淨了嗎?還是說你有什麼事情想說嗎?”
蘇白芷此時已經完全習慣了自己少爺跪在自己腳下,所以現在調教起陳曉溪完全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看著蘇白芷眼中的冷漠以及鄙夷,陳曉溪的下體更有感覺了,甚至於肉棒已經硬的不行,支起的小帳篷都快要把拉鏈給頂壞了。
“就是……。就是我已經進入白芷姐姐足底賤狗的狀態了,那賤狗是不是……。是不是要脫衣服,供白芷……白芷姐姐玩弄了呀。”陳曉溪將蘇白芷的玉足托過頭頂,低下腦袋,異常卑微的對蘇白芷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蘇白芷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一邊搖著腦袋一邊說道:“呵呵,看來這幾天的調教頗有成效啊,的確是藥好好獎勵一下你。不過現在你就不用脫衣服了,看到我的鞋子你應該知道,今天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吧。你也抬起你的頭,用你那雙狗眼好好看一看,我今天穿的衣服可是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
說罷,陳曉溪先是有些失望,然後微微的抬起了自己的頭。
在陳曉溪的視野中,占比最大的自然是他自己將其托過頭頂的的蘇白芷的鞋底,其次就是褲管中包裹在蘇白芷美腿上的褲里絲,然後就是大致可以看到的,蘇白芷穿著的白色露臍短袖以及緊身牛仔褲。
自從完成賤狗調教以後,陳曉溪和蘇白芷在一起的時候最為關注的便是蘇白芷的玉足,其他的都沒怎麼注意。
此時看到了蘇白芷的裝扮,陳曉溪問道:“白芷姐姐,你今天的穿著好像是要外出,您是要去哪里啊?”
蘇白芷放下了手邊的報紙,優雅地站了起來,但是腳下還是踩著陳曉溪的手掌,迫使他跪伏在地上。
隨即,她便微微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陳曉溪說道:“少爺您的母親,薛伊蕾夫人昨天傳信過來了,說是將月湖茶樓移交到了您的名下,所以我們今天要去接收。請少爺您也准備一下,今天我們要出外勤。”
只見,陳曉溪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明白了,白芷姐姐。”說著,蘇白芷將狗鏈的把手束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後也將狗鏈扣在了陳曉溪脖子上的項圈上,最後挪開了踩在他手上的玉足道:“好了,起來吧賤狗,我們要出發了。當然,脖子上的狗鏈請少爺一直帶著,我覺得有必要讓茶樓里的侍者小姐也知道,你是我的賤狗!”
在前往茶樓之前,蘇白芷先帶陳曉溪前往了購物廣場,添置了一些適合他這個年齡的日常衣物。
在逛街的時候,蘇白芷將狗鏈穿過了陳曉溪的衣袖,通過牽手的方式牢牢的把握著控制狗鏈的拉環,時不時還會調侃一下自家少爺。
等到逛街完畢了以後,看著少爺也累了,蘇白芷便說道:“少爺,看你也累了,咱們現在去月湖茶樓吧。”說完這句話以後,蘇白芷湊到陳曉溪的耳邊道:“去了茶樓,做完了交接以後,咱們在私人包間里面,我可以稍微調教一下少爺哦。”
蘇白芷挑了挑眉毛,臉上掛著一絲嗜虐的冷笑。
這一抹笑容讓陳曉溪咽了一口口水,下體也立刻有了反應,陳曉溪默默的點了點頭道:“是的,白芷姐姐。”
月湖茶樓,一座坐落於城市度假區內的高檔茶樓。
作為會員制茶樓,月湖茶樓是一座高檔消費茶樓,接待的基本都是本地的富商巨賈,機關政要以及一些特殊人員。
因此,月湖茶樓的侍者都是經過晨雪集團嚴格訓練,並且百里挑一的年輕少女,但絕對不會提供任何特殊服務,晨雪集團還會對其進行一些格斗,防身術訓練,讓其有在危險的時候進行自我應急處理。
月湖茶樓,月湖天字甲號私人包間內,一名穿著湖綠色布裙以及白色羅襪的短發少女,拿出了一份蓋著晨雪集團公章的契約放在了陳曉溪以及蘇白芷的面前。
這名少女便是月湖茶樓現任的“管家”,也就是傳統意義上的掌櫃。
布裙少女微微一笑道:“請曉溪少爺在這份契約書上簽字吧,簽完字以後,月湖茶樓的支配權將會從陳江夏少族長的名下正式轉移到少爺您的名下。”
此時的陳曉溪非常的認真,就像一名謹慎的商人一樣,認真的端詳著眼前的這份契約書。
這並不是陳曉溪信不過自己的父母,而是自己的父母從小沒少這樣給他下套,讓別人先拿出一份假的契約書,如果自己沒有注意到就簽字的話,自己會被弄得慘慘的。
再三確認過了契約書之後,陳曉溪行雲流水的在契約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布裙少女收好了契約書,然後站起來躬身道:“那麼月湖茶樓今後的掌舵人便是曉溪少爺您了,我的名字叫做綠夏,以後少爺對月湖茶樓有任何吩咐還請直接吩咐我。”
“好的,那以後便麻煩綠夏小姐了。”陳曉溪微笑著回應道。
交接事務完成了以後,綠夏重新坐回了坐墊上,然後帶著拘謹的語氣,小心的詢問道:“少爺,我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綠夏在說話的時候雖然最開始看著陳曉溪,但是詢問的眼神是投向了坐在一邊的蘇白芷。
蘇白芷和陳曉溪都是聰明人,自然是知道綠夏小姐想要詢問的事情是什麼。
但是二人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打算用實際行動回答綠夏小姐的問題。
下一刻,蘇白芷微微動了動自己的絲襪玉足,陳曉溪非常自覺的就從坐墊上跪了起來,然後將藏起來的狗鏈拿了出來,將狗鏈的拉環舉過頭頂,獻給了蘇白芷。
蘇白芷也一點都不客氣的接過拉環,然後再手上纏繞了幾圈,用力的拉扯道:“賤狗,用你的狗嘴把我的絲襪脫下來吧。不用那麼小心,這雙絲襪今天有些汗濕了,我不需要了。”
收到命令以後,陳曉溪非常恭敬的叼住了蘇白芷的襪尖,然後一點一點的將絲襪脫下。
或許是蘇白芷早就准備這樣獎勵陳曉溪了,所以這雙絲襪並不是很緊,只要小心一點的話,很快就可以脫下來了。
一邊的綠夏小姐捂著自己的小嘴,俏臉有些紅紅的。
雖然她早就聽說在集團內有一些男性非常痴迷於成為女性的賤狗,成為她們的腳奴被她們調教,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所見。
當脫下一只襪子以後,蘇白芷突然想了起來道:“今天突然在外面調教你這賤狗,差點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賤狗是沒有資格穿衣服的,把你的狗皮扒下來吧,一絲不掛!”
說罷,陳曉溪也不管身邊有著剛剛成為他屬下的綠夏小姐,只是低著頭紅著臉,將自己的衣服全部都脫了下來。
只是在脫內褲的時候有些猶豫,而就是這一猶豫,蘇白芷一腳踢在了他的蛋蛋上道:“脫了這麼多次了,怎麼還是這麼慢啊!真是個沒有用的賤狗!”
“啊!”陳曉溪慘叫了一聲,“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
蘇白芷微微瞥了一眼坐在一旁已經俏臉通紅的綠夏,對其命令道:“你是叫綠夏是吧,過來把這賤狗的內褲脫下來。”
還麼反應過來的綠夏臉更紅了,但是她又不能反抗蘇白芷的命令。
畢竟她現在隸屬於陳曉溪,而陳曉溪都是蘇白芷的賤狗,綠夏也就只能遵照命令,將陳曉溪的內褲脫下,然後收好了剛才脫下來的所有衣物。
在收拾衣物的時候,綠夏看見了陳曉溪已經硬的通紅的肉棒,好奇的戳了一下。
也就在此時,蘇白芷將自己的黑絲玉足踩在了陳曉溪的臉上,肉棒瞬間就激動了起來,飛濺出了少量的先走汁。
“呀!”被先走汁驚嚇到了的綠夏立刻收起了手,非常可愛的縮了縮腦袋,像一只小貓咪一樣。
但隨即,臉上就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笑容,她看著蘇白芷只需要動動足底就可以輕易控制少爺性欲的樣子,心里非常羨慕。
也就在這時,陳曉溪已經將蘇白芷的絲襪脫了下來。
蘇白芷拿著這雙黑色,隨意的扔到了綠夏的手中道:“綠夏小姐,把這雙絲襪帶下去,用熱水泡一壺茶送過來吧。記住,什麼茶葉也不要放,我喜歡讓少爺品嘗我腳下最純正的原味。”
這話讓陳曉溪可激動了,他立刻就抱著蘇白芷的玉足,虔誠的親吻著她的腳趾,異常激動的說道:“多謝白芷姐姐,賤狗最喜歡白芷姐姐的腳汗了,多謝白芷姐姐賞……。”
還沒等陳曉溪說完,蘇白芷一腳踹在陳曉溪的臉上,將其踢飛了出去。
然後嫌棄的用陳曉溪的衣服擦了擦腳上的口水道:“我說過賞賜你親吻我的腳趾嗎?真是一條隨時都可以發情的賤狗,給我跪在一邊磕頭!”
看著蘇白芷完全支配著自己的少爺,綠夏的眼中閃爍著崇拜且羨慕的目光。
隨即,綠夏手里拿著蘇白芷的腳汗絲襪,兩眼放光的說道:“明白了,蘇白芷小姐,少爺喜歡原味的腳汗茶水。這一壺茶水我會親自泡制的,請少爺和蘇白芷小姐放心。”
說罷,綠夏快步離開了茶室包間,前往泡制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