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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玄陽永夜】第六卷:歷凡塵

【玄陽永夜】 子龍翼德 28923 2023-11-20 02:29

  玄陽永夜

  

   第六卷:歷凡塵

  

   第一章:紫雲幕鏡

  

   紫雲山依舊是花果盛放,仙霧繚繞,雖是才至山門,便也能聞聽到山中的鳥獸歡鳴,全然沒有一幅劫後景象。然而寧塵四人心中波瀾不休,對這仙境般的地界絲毫提不起欣賞之意,邁過山門,便徑直朝著那莊嚴巍峨的紫雲殿飛去。

  

   “寧夜!出來受死!”寧塵眼看得四周一片靜寂,渺無人煙,心下愈發急切起來,朝著紫雲殿內喊道。

  

   一旁的觀月依舊是紅衣搖曳,但平日里氣質華貴的她此刻也是變得和旁人一般神色凝重起來,這紫雲山中不見一人,端的蹊蹺,也不知她四人將要面對的是何等局面。觀月一向運籌帷幄,但自見過寧夜那驚人實力,一向眼高於頂的她也不得不謹慎起來,握劍之手緩緩用力,手中利劍隨時准備出鞘。

  

   忽的,紫雲殿外的水池之中瞬間發出一聲“嘭”的輕響,但見四支水箭噴薄而出,卻是正巧落在紫雲殿殿門之上,水箭凝結四角,竟是在這殿門之上現出一幅水簾鏡,水幕初始如透明一般,但隨著其間水漬滑下,漸漸露出些許人影。

  

   “終於來了,可知我忍得多辛苦,”熟悉的邪魅之音悠然響起,寧塵幾人瞬時紛紛拔劍凝神,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在那里!”觀月一聲驚呼,三人順著觀月驚恐的神色望去,卻見那紫雲殿門上水幕之間竟是幻化出寧夜的身影。

  

   “小玄!”寧塵疾呼出聲,心疼得愈發急切。因為在那水幕幻影之間出現的並非是單純的寧夜一人,還有那被強擄而去的劍靈小玄,而更令人發指的是,平日里靈動活潑的小玄此刻卻是被剝得如嗷嗷待哺的幼羊一般雪白粉嫩,而寧夜,亦是將自己脫得一干二淨,一手自小玄肩部跨過,將小玄攬在懷中,似是能感受著寧塵幾人的存在,得意似的挺了挺胯下丑惡的雄物,大笑道:“既然你來了,好戲也便開始了!”

  

   “無恥!”水柔清向來最恨這般淫惡之徒,當下見寧夜欲當眾宣淫,按捺不住,一劍朝著那水幕飛去。“小心!”觀月見水柔清獨自一人迎擊,不由出聲提醒,但卻聞“嘣”的一聲,凝眸劍種種砍在水幕之上,除了在水幕上濺起一層水漬,卻並未留下絲毫損傷,水漬滑下,寧夜那丑陋的身影依舊可見。

  

   “不用費力,這一幕,我可是准備了許久,這幕鏡乃我極夜至寶,在此地讓你親眼見識到你所關愛的女人被我肏得浪叫不已,才能將你的玄陽氣運盡數奪去,失了氣運的玄陽傳人,還能依仗什麼和我斗,哈哈。”寧夜一陣淫笑,雙手卻是不安的在小玄身間游走,緩緩劃過小玄那含苞微乳,得意笑道:“我舍身助你守住真身,免你兩百年劍中苦修,你可得好好謝我才好。”

  

   “不要!不要!”小玄雖是全身無力反抗,但嘴中依然嬌憨的大喊著,頷首微搖,至寧夜碰觸到她那從未有人碰觸過的胸前粉嫩之時,雙眼失神,隨即臉上卻如幼子一般大聲哭了出來:“嗚嗚,放開,壞人!”

  

   寧夜見得小玄落淚,卻是越發興奮:“哭?待會兒可還有的你哭!”言罷卻是不斷在他那粉嫩小乳上摩挲,寧夜自極夜之功修成,所肏皆是絕色,論起這胸間濤壑,自屬那青竹師叔最為洶涌,寧煙柔而不媚、舞韻音纖纖玉腿皆是讓寧夜沉迷其中,而這身側劍靈,卻是十足還未長成的含苞少女,這胸間幼乳雖是不甚碩大但卻隱有凸出之兆,乳間粉肉盡皆鼓脹而出,而當中一抹粉紅更是隨風搖曳,惹人心悸。寧夜絲毫不理她哭訴,當下便彎下熊腰,伸出他那勁道長舌朝著那抹粉紅之巔微微舔舐。

  

   “嗚嗚,癢,”小玄身形搖晃,不斷哭訴,而抽泣的頻率卻隨著寧夜的舔舐愈發劇烈。隨著長舌舞動,一雙魔手也是漸漸滑下,一把附上小玄那粉嫩的小臀,小玄身形嬌小,此刻又渾身無力,寧夜雙手輕輕一抬,竟是將她凌空舉了起來。

  

   寧塵看得怒火中燒,大罵一聲:“畜生!”手中玄陽劍猛地劃出一道紫金劍氣,卻依舊奈何不了那水簾幕鏡,但寧夜不甘作罷,不斷橫劈倒刺,無數劍雨擊打在這水幕之間,卻是令小玄的抽泣之聲少了幾分。

  

   小玄有感於主人的無奈掙扎,恐懼的心思卻是弱了幾分,隨著寧夜的不斷挑逗,胸前那抹粉紅卻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而寧夜卻是朝著寧塵輕輕哼了一聲,也不多言,將那胯下向天怒視的巨龍靠近了懸於空中的劍靈密洞。

  

   “住手啊,住手!”寧塵眼見得悲劇即將發生,自己卻是無力阻止,心中淒切之感頓生,卻是跪倒在那紫雲大殿之外,水柱四濺,早已將寧塵發鬢沾染,渾身濕透,說不出的悲涼滄桑。

  

   而寧夜反而愈發刺激,將那拖著劍靈軟臀的雙手輕輕挪動,用那中心聖地對准著自己胯下高聳,也不做任何前戲,順著那山澗細縫緩緩送入,那柔腸小道卻是緊窄萬分,每挺進一寸便叫小玄“嗷嗷”大哭,而寧夜卻只覺嫩肉包裹得愈發舒爽,絲毫不顧這幼女嚎叫,於沒入半截之時,突然獰嘴一笑,身形微微一頓,後臀微微一縮,巨龍一個微微後傾之後便是全力貫入,伴著小玄歇斯底里般的慘叫,伴著美人兒胯間微微滲出的鮮紅,伴著暢通無阻後頂上花芯深處的無邊快感,寧夜瘋狂大笑起來:“來了來了,寧塵,可看好了?”

  

   不等寧塵抬頭咒罵,寧夜便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挺動,小玄身材不高,那蜜穴玉道較之旁人不免淺了幾分,寧夜巨龍粗長有力,不及貫入四分之三,便已深觸花芯根底,肏得小玄身形搖曳,臉上已是梨花帶雨。小玄自上而下便半跪在寧夜懷中,被寧夜的雙手操持著不斷起伏,仿佛如玩偶一般任由寧夜擺弄戲耍。

  

   “痛,啊!放我下來!啊!”小玄不斷哀嚎,卻只能令寧夜更為興奮,不理這幼女哭訴,寧夜不斷挺身起伏,抽送不止,雙目淫光泛濫,間隙之間還側過臉來,正對著水幕淫笑道:“寧塵少俠?可看仔細了?你的小劍靈,可真是緊呢,哎喲,箍死我了!”

  

   寧塵雙目無神,已是有些麻木的看著幕中男女交合,卻不知如何阻止,甚至,連寧夜身在何方都不清楚,觀月與柳依依自紫雲殿內走出,俱是愁眉緊鎖,觀月朝著幕中情景撇了一眼,不由雙頰微紅,但很快便恢復鎮定,將寧塵扶起,嘆道:“已經搜遍了,不在附近,這等魔功秘術,想必是他精心布置,故意令你蒙羞受挫,寧塵師弟,切勿意氣用事,壞了道心。”

  

   “哦?”寧夜聞言卻是停下胯下的動作,但緊緊扎根於小劍靈密洞的巨龍卻是擠出絲絲水漬,甚是誘人,寧夜對著觀月笑道:“好一個蓬萊高徒,倒是聰明得緊。”

  

   觀月卻是背過身去,不願目睹那幕中丑態,冷言道:“我輩蓬萊仙隱,凡大道者皆為世外隱者,在下修為低微,故而在這渾濁之世游歷,你有幸成就羽化之修為,卻不思早日精進,跨入仙階,卻在此欺凌弱小,我東海蓬萊與紫雲玄門、南海慈悲、昆侖瓊華今日俱在,誓要滅了你這上清敗類。”

  

   “哈哈,有意思,本座卻是為你等不恥,可卻也習慣了被你等所不恥,本座喜歡的,卻是你等不恥之人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情景,哈哈哈。”寧夜放聲大笑,令得觀月秀眉微皺,甚是惱怒。

  

   寧夜肆笑之間,寧塵卻是被觀月扶起,已是收起自責心思,對著水幕緊緊凝視,卻是發現房間陳設似有相似之感,“莫不是紫竹小築?”寧塵猛然站起,也不多言,當先一人御劍而飛:“跟我走!”言語之際亦是回首朝幕中嘶喊的小玄望了一眼,強忍住眼中淚水,轉頭便朝紫竹小築方向飛去。

  

   紫竹小築依舊縹緲於紫雲山澗,飛過紫竹林便隱約可見,四周仙草芬芳,果木充盈,宛如仙境一般未曾有人打擾。寧塵四人飛劍而至,卻又心下綴綴不安,剛剛才目睹小玄受難的慘劇,此刻若是寧夜在此,還不知要面臨何種局面。

  

   雖是心下惶惶,但終究要迎面以對,寧塵四人推開院門,卻見小屋內空無一人,安靜異常,寧塵收起腳步,緩緩朝小屋走去,卻見屋內陳設已是東倒西歪,似是有過幾番爭斗,而透過房門,卻能清晰見到那溫馨優雅的柔軟小床上已是雜亂不堪,汙水滋滋,一股淫靡氣味透入鼻尖,令寧塵越發難受,腦中不禁回想起昔日師尊每每於此打坐修行時高雅淡然之氣,眼下寧夜未死,想必師尊也已受難,眼下寧煙寧雪小玄俱在其手中,只是不知師尊下落如何?

  

   三女貿然走了進來,眼見得房中雜亂被褥以及殘余汙漬,也不好多做勸導,各自低頭不語,郁郁而思,這魔頭這般淫辱於人,若是鎮魂之陣未能成功,她三人皆是何種命數,似是能夠想象。

  

   忽然,異變頓生,一陣狂風撲面,四人警覺而出,但見這小築院內花草修竹隨風搖曳,卻在那“紫竹小築”院門牌匾之上匯聚,修竹茂盛,只幾小段便圍成一個方陣,其中花草竹葉不斷飛舞,寧塵大喝道:“寧夜,你又搗什麼鬼?”

  

   “剛剛才是開胃小菜,接下來,還有更好的風景,等你品味。”寧夜聲音似是有些顫抖,尋聲而望,卻見那花草竹葉飛舞散去,修竹方陣之間卻是漸漸顯出又一幅畫卷般的竹幕之景,寧夜依舊赤身裸體端坐其中,但臉色卻隱有抽搐之感,寧塵定睛望去,隨著竹幕拉大,只見得一名絕色裸女正背對視线,跪扶在寧夜胯下,朝著寧夜兩腿之間不斷起伏,隱有“噗呲”之聲傳出。

  

   寧夜朝著幕外幾人微微一笑,卻是故意將胯下女子拉扯幾分,將女子一把抱起,但胯下之物與女子芳唇卻始終緊密相連,並未因變換身姿而有所松動,寧夜伸手朝著女子發間輕輕一掃,將女子秀發縷起,一張熟悉的面孔展現眼前。

  

   “師姐!”寧塵呆立當場,萬萬想不到那溫婉端莊的師姐,此刻卻宛如換了一個人一般,神色放蕩,眼神痴迷的對著寧夜那活兒不斷吐納舔舐,口中呢喃不休。見得寧煙這般神采,寧塵哪還忍耐得住,朝著竹幕之中的寧夜大喊:“你對我師姐施了什麼妖法?”

  

   寧夜卻是不再答話,一手緩緩輕捋著寧煙的青絲長發,另一手卻是繞到寧煙後背,忽的大力一拍,“啪!”同時伴隨寧煙的一聲嬌呼,寧煙微微蹙眉抬首,寧夜的巨龍卻是順勢拖出,伴隨著一縷晶瑩的銀絲,寧煙臉色懵懂的望著寧夜,一雙水靈大眼不斷盤旋,楚楚動人。而寧夜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誰准你吐出來了!”說罷又是一掌,“啪!”這一掌較之先前更為用力,只拍得寧煙乳波蕩漾,嬌呼不止。寧煙吃痛之下連忙低下頭去,順從的含住那不曾分離的龍根巨碩。

  

   “師姐!醒醒啊,師姐!”寧塵止不住的大聲喊叫,卻是不見寧煙絲毫回應,淫靡而恥辱的一幕不斷上演,竹幕之中的男女完全沒有感受到幕外之人的仇恨眼光,卻是忘情的沉迷於“吹簫撫琴”之樂,寧夜坐的竹桌漸漸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顯是伴著臀部的不斷挺動而出,被舔舐得興起的寧夜早已劍拔弩張,飛快挺動著虎腰,朝著仙子嘴中不斷進出,插得寧煙兩腮潮紅,唇邊玉顏時而扭曲鼓脹起伏,而雖是唇齒與陽物未曾分離,但寧夜卻樂得不斷擺弄著這平日里溫婉可人,這會兒卻放蕩嫵媚的佳人,時而讓她跪扶於地,雙腿夾緊佳人玉首,時而又將佳人抱起,不斷拍打著佳人美臀,又或者自己平躺於竹椅之上,令寧煙趴於身前,更甚於將佳人倒立於空,一邊享受著寧煙的口舌之美,一邊用那淫手挑弄著佳人玉壺之內,牽引攪拌,卻是蕩起銀絲萬千,白浪翩翩。

  

   “竹椅、竹桌?”寧塵接連悲痛,此刻卻是稍稍鎮定幾分,這幕中情景愈發清晰,漸漸有了一絲熟悉之感,這紫雲山玄門弟子向來起居均有弟子於凡界采買,不乏紅裝軟木,而唯獨一處卻是陳設簡陋,豈不正是畫面中似是墮入迷障的師姐。

  

   “走!”寧塵依舊一劍而起,徑直飛去,但心中卻是隱隱有了恐懼之意,自登上這紫雲山,本以為憑借鎮魂大陣之威,定能將這魔頭除去,救出眾女,豈料這一路行來,皆在寧夜算計戲弄之中,此刻再度前往師姐的竹屋,又不知會見到何種場景,當下喚起同伴,小心謹慎而行。

  

   紫竹林芳華依舊,竹林幽深之間卻是靜謐無比,此刻已是入夜時分,寧塵四人緩緩行走於這片夜幕竹林之間,雖是天色暗淡無光,但寧塵卻是對這竹林之路熟悉無比,稍轉一二,便見得遠處亮起一盞燭光,卻正是那寧煙平日所居的竹屋。

  

   四人均是拔劍挺立,緩緩靠近,這燭光越近越顯得明朗幾分,而四人行進之間,卻是漸漸能聞聽得到那竹屋之內所傳來的“噗嗤噗嗤”的淫靡之聲。

  

   “莫不是寧夜與師姐就在其間?”寧塵腦中閃出這一念頭,當下不再畏懼,心知師姐定是中了寧夜妖法,眼下當務之急卻是要將寧夜誅除,救出師姐。當先一人一劍奔向竹門,也知那寧夜手段驚人,也不多言,意欲先發制人。

  

   “啊!痛,慢點!”寧塵殺氣劍氣匯於一身,剛剛奔至竹門之前,卻聞得竹屋內傳出一身嬌喚,這聲音卻並非剛剛竹幕所見的師姐寧煙,而是寧塵一生之中最為仰慕最為關切之人。

  

   “怎麼可能?”寧塵呆立當場,握劍之手不住的顫抖,師傅,平日里不苟言笑卻又多自己關懷備至的師傅,平日里白衣翩翩寒梅冷立的師傅,此刻,也成了寧夜胯下之奴?

  

   寧塵的疑問卻是馬上有了答案。寧夜的獰笑之聲傳來:“慢點?師叔,你不是很享受嗎,在紫竹小築我們共度四十九天,我們可是什麼姿勢都試過了,怎麼到了你徒兒的小屋,你卻變得這般忸怩。哈哈!”

  

   寧塵放輕腳步,自竹門緩緩靠近,卻見那轉角廳房之內,一具高挑曼妙的白玉身軀趴扶於竹桌之上,而她的背後,卻是滿臉淫光的寧夜不斷挺動著胯下巨龍,是師傅,卻是自小心中飄飄若仙的青竹師尊,此刻的她低首呢喃不語,任由著背後之人的不斷摧殘,而寧塵更是看得仔細,寧夜肉棒所進出之地,卻並非師尊那冰壺玉洞,而是那雪白美臀之間。

  

   “嗯,嗯,嗯。”每一次深入,都引得青竹低首輕哼,面色皺起,那來自肛菊之間的疼痛雖是算不得什麼,但青竹眼下修為受制,四十九日受夜魂丹的調教,早已變得敏感無比,即便是這緊窄無比的後庭之處,眼下也是可以感到無比舒爽緊湊,進而微微出聲以應。

  

   “連師尊也禁受不住這妖法嗎?”寧塵腦中嗡嗡炸響,心下大亂起來。

  

   “是不是知道今夜你那俊俏徒兒要來,心下歡喜?”寧夜似是不知寧塵等人已至,不斷出言挑釁。

  

   可豈料本已沉浸於寧夜不斷肏弄之間的青竹聞得“俏徒兒”一詞,忽然雙臀一緊,夾得寧夜一陣爽叫,臀中之物一陣哆嗦,一道精箭卻是在體內噴薄而出,激蕩在青竹股間。

  

   “啊!射了,我射死你,哈哈!”寧夜大聲嗤笑,依舊挺動著身軀,強壯的小腹健肌不住的拍打在青竹雪白粉嫩的雙臀之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而青竹的體內,隨著寧夜的一陣噴薄,一股尿意卻是涌上心頭,直傳胯間蜜穴。

  

   “啊啊,不行!”青竹似是預感到什麼,一聲嬌魅哀嚎,卻是擋不住身體本能之態,一股淫液自密洞之處噴出,濺起數道雨滴,或繽染於自身雪膚,或飄落於寧夜虎軀,青竹癱軟於竹桌之上,長吁一氣,面色卻是不斷變化,迷離雙眼漸漸恢復神采,由木然變得狠辣起來,突然,青竹回頭仇視著寧夜,斥道:“哼,你的藥力到了,你還有什麼手段?”

  

   “原來師尊是被寧夜以藥物所控?”寧塵恍然卻又憤恨無比,當下挺身而出,一劍直取寧夜面門,速若流星,勢不可擋。

  

   而寧夜似是毫無防備,連在青竹股間剛剛射完的巨龍都不舍拔出,只是謔笑的看著急攻而來的寧塵,卻是再度挺了下陽物,伴隨著青竹又是一聲痛呼,大笑道:“這便是我的手段,讓他見識一番師叔的美態,也讓師叔見識到你這好徒兒死在眼前。”

  

   “啊?”青竹猛然回頭,卻是見得寧塵持劍而攻,依舊是那俊朗冷厲的俏徒兒,依舊是那在無數黑夜噩夢之際所期盼的人,青竹的眼眶瞬間濕潤。

  

   “師尊,我,來遲了!”寧塵於飛劍之際望見滿臉淚漬的師尊,心下愴然,不由得輕聲道。而青竹卻是幡然拭去眼角淚痕,朝著寧塵大喊道:“快走!”

  

   “來不及了!”寧夜一聲獰笑,竹屋燭光瞬時熄滅,竹門猛然關閉,竹屋之內響起陣陣幽風,寧夜一拳而起,卷起無數黑色煙塵,直衝寧塵面門。寧塵反應迅速,急忙收劍抵御,黑霧與玄陽劍氣交織,寧塵卻是被擊退數步,而身後,剛剛摸進來的觀月、水柔清、柳依依三人卻是合力挺身,方才架住寧塵,觀月一聲嬌斥:“布陣!”四人紛紛會意,當下出劍而動,朝寧夜四角而去。

  

   可四人剛剛移動,突覺腳下震顫無比,只覺山崩地裂之感,觀月抬頭凝視著寧夜,卻見其趁她們架住寧塵之時,又是一拳匯力,直擊地面,一時間紫雲山動蕩無比,沙石紛飛,地裂瞬生。

  

   “這是?”觀月博學淵源,可眼下之景從未想象,一時間卻是不知所措起來。而寧夜懸於半空之際,看著不斷搖晃的眾人,雙目如炬,氣勢巍峨,呼道:“巍巍紫雲,自今日起——給我…”

  

   “破!”

  

   伴著寧夜一聲巨吼,紫雲山地基沙石紛紛粉碎而下,地裂不斷張開,這挺立於凡界長白之際的紫雲仙山,終是化為天際塵埃。

  

   而寧塵四人只覺腳下一陣輕裂,卻是來不及御劍,腳下已是軟綿而松,頓覺兩腳踏空,徑直朝下紛紛墜落。

  

   第二章:禍起鄉野

  

   沒有仙霧繚繞的上清雅境,亦沒有紛爭四起的正邪爭端,自上清界而下,便是凡塵。

  

   這是一處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村落。良田遍布,農夫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民舍散落,巧婦們勤織善廚,期盼著日落後的團聚。村子不大,大多數人家姓趙,便姑且喚作趙家村了,而這常年與世隔絕的小村落,近日卻來了兩個外人。

  

   “老四,聽說你昨日打漁救了兩個外人回來?”

  

   “是啊老四,給講講唄,我還沒見過外面來的人呢。”

  

   “聽說還有個水靈水靈的婆娘,比老六家的女兒還漂亮?”

  

   田野之間,一群大漢圍著一個稍顯瘦弱的黝黑農夫閒聊,這農夫雖是三十出頭年紀,但神色拘謹,有些唯唯諾諾的答道:“是,是。”眾人見他模樣,也不免一番調笑,而這農夫卻是生來憨厚老實,被人玩笑幾句便也面紅耳赤起來,當下扭頭便朝家里奔去。

  

   “咳咳!”一陣輕咳,寧塵睜開迷蒙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間簡陋的小瓦房,不知何處,身上卻是蓋著一層略顯質朴的被褥。睡意昏沉,頭痛欲厥,寧塵猛地搖了搖沉重的頭顱,終是恢復了幾絲神采,這是在哪里?與寧夜在紫竹林一戰,還未能布出鎮魂大陣,便被寧夜率先出手一擊而潰,巍峨的紫雲仙山竟是崩塌而落…

  

   “可還能運功?”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寧塵扭頭望去,卻見一白衣女子端坐於瓦房之內,盤坐於木桌旁,一動不動,只是微微靈動的眼眸透著一股關懷神采。

  

   “柔清師妹。”寧塵面露喜色,在這荒村之地能有這樣一位同伴自是心下坦然幾分,然而當他依言緩緩運功之際,面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體內空空如也,一身玄陽真氣不翼而飛,要知道修仙之人講究練氣,即使傷勢再重,只要一氣尚存,便能緩緩修復,自行痊愈,而他的玄陽真氣則更為特殊,不但能自生循環修復傷勢,更是在體內源源流轉,不斷擴張,致使他短短兩月之間便突破“顯聖”之境,而今,這永不停息的玄陽真氣竟是莫名其妙消失殆盡,怎麼另他驚恐:“為什麼,怎麼這樣?”

  

   寧塵抬頭盯著仍在端坐的水柔清,眉心緊鎖,滿臉疑惑:“莫非你也?”

  

   水柔清微微一嘆,自木桌旁站了起來,一襲白衣芳華流轉,輕聲念道:“也不知為何到此,前路艱難,你隨我去練劍吧。”言罷轉身而出,只余下寧塵獨自彷徨。

  

   寧塵出得瓦房,只見這小村落雖是簡陋,但卻別有一番風光,雖比不得紫雲仙山仙霧環繞鳥語花香,但這處處透漏著清新之氣的村落著實給人一種安全感,寧塵望著院子里持劍而舞的水柔清,白衣寒劍,雖是沒了一身仙力修為,但根基還在,憑借著過人的天資竟是將慈悲觀所習劍法用得個七七八八,雖是毫無劍氣,但一招一式穿梭如雲,猶如月宮仙子翩翩起舞,迅捷有力卻又不失美感。此刻的水柔清早已將斗笠摘除,自昆侖一役,水柔清險些被歐陽恒立所辱之後,水柔清便也明白幾分,紅顏禍水,豈是一斗笠所能遮掩,唯有提升修為實力,方能護得自身周全,一念至此,手中凝眸劍越發飛舞有力,在空中甩出幾朵劍花,卻是劍術更為精湛起來。

  

   “好!”寧塵忍不住出言贊嘆,亦是情不自已持劍而來,雖是使不出何種仙法,但玄陽劍依舊在手,既然她水柔清能舞出這般劍法,那自己身為玄陽傳人更是要突破自身,念及此處人生地不熟,好在這人間修仙之士少之又少,一手精湛劍術也足以護得兩人周全。兩劍相會,自是免不了幾分碰撞,兩人身形不斷交織成輝,在這偏舍小院舞出靈動劍法。二人你來我往,不斷持劍在對方眼前劃過,自對方劍身穿梭,猶如清風拂面,甚是精神,只是穿梭而過之時的互視神采,卻是略帶幾分欣賞之意。

  

   “吱呀”一聲,院門被輕輕推開,一位滿身粗衣的鄉間婦孺端著一盆衣物走了進來,剛一進門,就見到院內這身輕如燕的二人你來我往,倒是嚇了一跳。

  

   二人互視一眼,極有默契的收起劍來,水柔清快步走向那婦人,輕言道:“大姐勿怪,我師兄與我切磋技藝來著,驚擾您了。”

  

   這婦人聞得此言,臉色卻是好了許多,當下笑逐顏開道:“妹妹客氣了,是我沒見過世面,你們繼續,繼續。”

  

   正說著話,院門再次破開,卻是趙家老四背著鋤頭回來,看到幾人都愣在院內,不由失措起來,摸了摸後腦勺,呆立無言。

  

   婦人笑道:“四哥怎麼這麼早回了,這位妹妹的師兄醒了,也是喜事,咱們快些准備點飯菜招呼吧。”說著笑吟吟的推著懵懵懂懂的老四朝廚房奔去,只留下寧塵與水柔清的相視一笑。

  

   “哎哎哎,阿花,你別急啊,我腦子笨,這是怎麼了?”

  

   “四哥,這還看不出來?他們也是一對落難鴛鴦啊。”

  

   “是嗎?”

  

   “可不?你是沒看到他們剛剛練劍時候眉來眼去的樣兒,真像我們那會兒。”

  

   “嘿嘿,嘿嘿!”

  

   “快快快,別笑了,我去做飯,你別去打擾人家。”

  

   廚房間熱心的夫婦還在不斷的念叨,雖然修為盡失,可耳目之力尚是較常人強了幾分,這些小心思卻是一字不漏的傳入寧塵水柔清二人耳畔,二人又是默默相視,初始還有些尷尬,但相視無言卻有著一絲絲眉目交流,不由同時會心一笑,繼續舞起劍來。

  

   趙家村村口有座小山,山林之間草木豐盛,此刻正值春雨時節,山地之間多有濕氣,空氣之間也揮灑著一股清新之感,寧塵漫布林間,朝著山頭緩緩走去。

  

   天色已是不早,緩緩走至山巔,已然能隱約見到日落光景,夕陽灑落在靜謐祥和的趙家村,溫馨美好,雖不似上清一境仙氣充盈,但此刻的凡塵,卻是讓寧塵有些陶醉。夕陽余暉之畫固然美好,但畫中之點睛更是清新動人至極,一名窈窕少女直立山頭,隔著小山朝遠方久久凝立,卻是不發一言,寧塵走得近前,不由嘆道:“此地之景不弱紫雲!”

  

   “你來啦,”水柔清聞言微微轉身,芳華流轉,氣質出塵的南海仙子略帶惋惜的念道:“可還是沒有眉目?”

  

   寧塵微微一笑,雖是心有苦悶,可在這清麗仙子面前卻是毫無愁緒:“依舊未能探查出些端倪,此地村民皆是朴實凡人,毫無修為可尋,也不知為何我們修為盡失。”

  

   “莫非真是被那魔頭給打成這般?”水柔清忽覺寧塵眉心緊鎖,怒容微生,心知自己提及“那魔頭”讓寧塵憂心起來,不免也有幾分歉意,當下連道:“也不知此地是凡塵何地?”

  

   寧塵緩緩收起悲傷心情:“這個我倒是問出來了,此村雖是偏僻,但大致離南海不遠,朝南走上三四日便可抵達嶺南城。”

  

   “南海、嶺南。”水柔清略感詫異,腦中不由劃過慈悲觀師門慘像,又念起柔雨師姐慘死嶺南時的情景,心下戚戚。不由閉眼不語。

  

   寧塵亦是有感於寧夜所展現的實力,此刻修為盡失,報仇救人之事不知從何做起,前路迷茫,也是不發一言,緩緩走至佳人身側,俯視著山下的炊煙裊裊,男耕女織,日落長河,感受著時光靜美,片刻心安。

  

   “若是……”二人忽然默契一般同時出聲,卻又有感於這驚人默契同時回頭凝視對方,依依相望,卻又都沉默下去,片刻心安顧是美好,但二人皆有使命,又豈能長足眷戀。相視無言,唯有會心一笑,縱然前路坎坷,依舊是至死方休。

  

   “不好啦!”二人山頭漫布歸來,卻見一四旬老漢匆匆趕來,朝著二人粗氣直喘:“外,外頭來人了,把老四,老四家給圍起來了,好多,好多人,拿著家伙,嚇人咧。”

  

   二人快步而行,不多時便已來到老四家院門口,但見院外圍著約莫四五十號官服衙役,個個拿著刀棍,甚是威武,二人還未近前,便有眼尖之人認了出來:“舅舅,快看,就是他們。”

  

   寧塵順聲望去,卻見院內人堆之中,一個尖嘴猴腮之輩朝著寧塵二人指著大喊,卻是前兩日在村中出言調戲水柔清而被寧塵教訓的趙老七,而此刻他身旁站著的卻是一位身著武服之人,這武服男子雖是身軀挺拔,但一臉骨瘦,目露淫光,自二人出現便一直將視线死死盯著水柔清看個不停,就連老七叫喚也未能入得他耳。

  

   武服男子名喚趙武,在這一方州府任著個領事,手下四五十號衙役,平日里在州府衙門還好,若是出得州府入得這荒村野縣,那便是稱王稱霸的跋扈,正巧趕著那趙老七是此人侄兒,前兩日被寧塵教訓的趙老七心懷不忿,便教唆了舅舅前來尋釁,早便將那外來之女吹得天花亂墜,什麼“仙女下凡”一般的人物,今日趙武親眼所見,卻是迷得個神魂顛倒,心道這外甥兒所言不虛,當下淫念大起,一伙人蜂擁而上將寧塵二人團團圍住。

  

   “上!”趙武一聲令下,衙役們紛紛掏出刀棍衝了上去,而寧塵水柔清卻是不急不緩的拔劍而出,二人後背相依,同時縱步起身,朝著眾人迎去。這衙役一伙雖是不通武藝,但也是個個精壯漢子,加之以人數眾多,短兵相接起來倒也不好對付,寧塵玄陽劍出,卻已是毫無劍氣可言,但進擊側轉之間亦是輕靈機巧,體內雖無靈力,但也是力道驚人,等閒之輩更是無法近身。水柔清則更為靈動千軍,輾轉騰挪之間白衣起舞,翩若驚鴻,靠近之人紛紛瞠目結舌,對著這仙女一般的佳人毫無斗狠之心,而水柔清卻不顧許多,橫劍而舞,一道劍光劃過,便是一道鮮血飆灑,瞬時令場中人群警醒過來。

  

   “殺,殺人啦!”沒見過世面的趙老七卻是嚇得雙腿哆嗦不已,大聲嚎叫起來,而趙武也是面色凝重,本以為是兩個粗通武藝的年輕人,想不到卻如此棘手,殺起人來毫不手軟,當下收起好色之心,拔出手中朴刀,大聲喝道:“賊子爾敢,殺我官府之人,反了不成?”邊喝邊朝水柔清衝去,頗有雷霆之勢。

  

   水柔清寒眉微逡,絲毫不懼,凝眸劍當先一刺迎了上去,趙武不敢托大,朴刀一橫,刀面正抵住凝眸劍勢,但卻連人帶刀被擊退好幾步,暗道這女娃看似弱不禁風,怎知卻有如此大的力氣,不容他多想,水柔清卻再次攻來,劍招狠辣,自上而下縱身斬下,卻是嚇得趙武一個翻滾向後倒去,身側幾名衙役猛地撲來相救,卻是將水柔清攔住片刻。

  

   “找死!”水柔清殺意已起,幾個劍式連環,阻攔之人便已潰不成軍,地上的趙武更是嚇得向後不斷爬行,面色極為恐懼。

  

   “住,住手!”這邊殺得天光地暗,那邊被人忽視的趙老七卻是大叫一聲,寧塵轉頭望去,不由皺起眉頭,只見這宵小之徒帶著兩名衙役自屋中將趙家老四夫婦五花大綁拖了出來。趙老四夫婦於二人有救命之恩,這幾日養傷之余又頗多照料,眼下受制於人,卻也不敢冒進,當下收起劍來與水柔清並排而立。

  

   趙武見狀大喜,連忙爬起身來,領著眾人退到自家侄兒身旁,見他二人不再攻來,當下鼓足勇氣大聲喊道:“哼,識相的就把武器放下,不然,老子宰了他們!”

  

   “哼,無恥!”水柔清輕哼一聲,舉劍欲刺,奈何還未進兩步,趙武便握刀搶先架在趙家老四脖頸之間,刀口甚是鋒利,稍稍用力,便劃出一道淺紅血印,也好在趙武有所畏懼,不敢輕易用力,那趙四也是條漢子,縱使這般受制於人,亦是一聲不吭,反倒是一旁的阿花嫂子嚇得個心驚膽戰,連聲呼喊。

  

   “再動,我就不客氣了,嗯。”趙武惡氣直出,手中朴刀抖了幾分,看似威風八面,實則心中大虛,但寧塵二人雖是看出這惡人破綻萬千,但苦於修為殆盡,眼下亦是無計可施。

  

   水柔清感念趙四夫婦這段日子對自己的照顧,不忍見二人因為自己而有所損傷,情急之下,不知所措,手中凝眸寒劍抖了幾許,意欲忍痛棄劍。而握劍之手剛剛有所動作,便被寧塵察覺,寧塵迅速捏緊那握劍之手,顧不得男女之防,將劍硬塞入佳人掌間。

  

   一股莫名觸感傳遞,似是電光火石一般攪亂了水柔清的思緒,她有些懵懂的望著寧塵這突然舉動,耳邊卻傳來這冷峻少年的鎮定之音:“柔清,穩住,我們若是棄劍,四哥夫婦不但沒了依靠,我等也會任人宰割。”

  

   水柔清緩緩點頭,耳鬢之間略微露出些許潮紅之色,寧塵未有所覺,只昂首挺胸,朝著趙武大喊:“休得口出妄語,你等速速放人,我可饒你等姓名,若是他們有絲毫閃失,哼!”話未落音,玄陽劍一個墜地而下,於地上翹起一塊小石,一個翻轉撬動,小石如流星一般飛向人群,直朝趙武飛去。

  

   那趙武也是習武之人,眼見得這般神通,當下也是果決,隨手一拉,便拉出一位衙役擋在身前,小石不偏不倚,直中那衙役面門正中,就此血肉模糊,一命嗚呼。

  

   “一個不留!”寧塵一石之威甚大,加之這般賭咒凶誓,倒也嚇得趙武再不敢妄動。

  

   “舅舅。”趙老七朝著趙武小聲念道:“這二人這般凶狠,眼下怕是威脅不到,不如把這兩個先押到嶺南府,再行定奪,有這人質在手,不怕他二人跑了。”

  

   趙武聞言頓覺有理,當下咳嗽兩聲,鼓足勇氣喊道:“反賊勿要張狂,今日暫且留你等性命,若是敢來,趙某嶺南府恭候。”言罷匆忙煽動人手迅速撤離,自己與心腹之人刀不離手押著那趙四夫婦離去。

  

   寧塵水柔清互視一眼,卻是再無良計,見水柔清意欲動手,寧塵再度勸住:“柔清師妹莫急,我們一路跟上,總是有機會的,眼下貿然動手,若是四哥夫婦有所閃失卻是更為不妙。”

  

   趙武見他二人未有妄動,只是眼神之間凶狠之色盡顯,當下稍稍放寬心思,也不懼怕那水柔清狠厲之色,心中暗道:“小妮子這般凶狠,待我於嶺南設下埋伏,定要將你手到擒來,那時,我看你在我身下是否還是這般威風。”

  

   紅裙覆地,蓮足翩翩,舞韻音緩緩的走進著極夜壇中的密道,這密道卻為寧夜新修之所,於極夜壇正殿之處設有一門,於門外對密道內絲毫不覺,但開得此門,便能清晰可聞那密室之內的旖旎風情。

  

   “啊,啊,慢一點,啊!”嬌吟之音婉轉悠長,雖是來自密室深處,但這密道之間早有寧夜施了功法,舞韻音卻已能清晰可聞,似是熟悉了這般風情,舞韻音絲毫未有不適之感,順著密道繼續前行,這密道甚是悠長,中間或有些許岔道,但舞韻音輕車熟路,並不左右張望,只是直行而去。

  

   忽然,一道岔口之處現出一道肥碩身形,“聖女又來找教主啦?”舞韻音順聲望去,但見渾身赤裸的鷹兀靠在牆頭,自上而下掃視著自己,這鷹兀一身肥膘,渾圓的肚腩一挺一晃,此刻更是露出那胯下粗大之物,令舞韻音頓覺惡心至極,不做理會,徑直朝前走去。鷹兀無奈,縱是心有所想,但也知前方乃寧夜禁臠之所,不敢輕易造次,好在寧夜設此極樂洞供他與眾賓客合歡享樂,雖不能入寧夜居所,但這極樂洞內亦有寧夜率人擄來的上清仙子與人間絕色,鷹兀亦覺十分滿足,稍稍跑出朝著舞韻音調弄一番也罷,當下還是回去繼續享樂。

  

   舞韻音越過鷹兀糾纏,當下腳步快了幾分,沒幾步便已行至極樂洞盡頭之所,一道石門緊閉,舞韻音俯首而拜:“屬下拜見主人!”

  

   “是韻音吧,進來!”寧夜自修煉極夜功法以來聲音越發陰側,此刻驟然響起,倒驚得舞韻音渾身發毛,但也不做深究,稍稍收起心思,見石門驟然開啟,起身而入。

  

   入門即是一幅淫亂之象,那寧夜渾身赤裸的挺動著巨碩長槍,朝著胯下仙子不斷挺動,而胯下之人卻是咬牙堅忍之狀,不發一言,不哼一聲,但雙腿起伏,波濤聳動,眉眼之間的春意又暗示著這仙子亦只是嘴上不服罷了。

  

   “師叔,你這又何苦呢?早早放開,也省得覺得遭罪。”寧夜輕言謔笑,邊肏著這絕世佳人,邊拉起身後另一名溫順女子,那女子眼色迷離,似是中了何種功法,只是迷亂的挺動著身前巨乳,對著寧夜後背緩緩撫壓,口中香舌掃過,自上而下刺激著寧夜的每一寸肌膚。寧夜越發舒爽用力,肏干速度也是越發加快,肏得胯下青竹悶哼不止,雙腿懸於空中搖曳,更是不知所措,我見猶憐。

  

   寧夜稍覺體內似有泄意,亦是不作忍耐,雙手抬起青竹柔臀,將抽動速度再次加快,這一番挺動卻叫青竹張嘴欲言,可連什麼話語都未能喊出,便又被寧夜肏得一晃一晃。“嗯!”倒是寧夜一聲悶哼,腿間一個哆嗦,一股濃精猛然灌入,澆得青竹面色潮紅,雙腿發軟,癱倒在地,寧夜將青竹一把抱起,也不粗魯,緩緩的將這美艷師叔放置於身後水池之間,舞韻音順眼望去,卻見池中已有一女,卻是那嬌弱的劍靈小玄,眼下已是昏厥於池中,胯下紅腫不堪,想必已是飽受摧殘,不堪征伐。

  

   “叫你做的事可有眉目?”寧夜跨坐於床頭,稍坐歇息,而身後寧煙亦是未曾停下按摩擠壓之態,不斷挑弄著者眼前惡人。

  

   “已按主人吩咐,扮作同情之狀,將寧雪姑娘放出,只是不知主人?”

  

   “不必多問。”寧夜就此打斷,順著舞韻音的修長玉腿望去,感受著身後的乳推誘惑,當下放下心事,淫聲道:“先來給我舔干淨!”

  

   “是!”舞韻音早知會發生何事,亦是輕車熟路一般取下身後紅衣長裙,紅裙飄落,身子竟只裹著一件香艷小衣,裹胸與小褲被一根絲帶牽連,在稍稍靠近寧夜走來之間便被寧夜熟練一扯,那絲帶便也隨風而落,露出白皙動人的曼妙玉體,舞韻音正要跪下身去,寧夜卻將她攔腰扶起,笑道:“韻音可能站著?”

  

   “額?”舞韻音未明其意,但見寧夜緊盯著自己的長腿而視,心下卻也了然幾分,當下舒緩一笑,媚態橫生:“但聽主人吩咐。”當下起身站直,躬身而挺,身軀拉成九十度,常年習舞之人自是柔韌驚人,眼下這般動作對舞韻音未曾有不適之狀,誘人小唇緩緩將剛剛從青竹蜜穴之處取出的肉棒包裹,肉棒之上還滿是殘留白濁之物,亦有極為刺鼻的腥臭之味,但舞韻音也早已習慣,除了剛入口時的略微皺眉,不多時已放開自我,眉心舒展,滿臉誘人媚態的品嘗著這粗大肉棒起來。

  

   “好大!主人,我好喜歡!”淫聲蕩語頻出,讓寧夜歡喜不止,伴隨著“砸砸”之音,寧夜亦是舒爽大笑起來:“待他日再擒得你那大奶妹妹,定要嘗嘗你們姐妹合奏的滋味。哈哈,哦。爽!”

  

   第三章:虎落平陽

  

   夜風乍起,身軀魁梧的趙武打了個寒噤,他已經三日沒合過眼了,自趙家村出來,與他那落難侄兒一人架起一個人質不斷朝南疾行,剛開始還有三四十號人,可每到晚間,那對凶神惡煞的男女便出手夜襲,只對負責看守的衙役出手,每每夜深人靜睡意深沉之時,寧塵二人便如死神一般降臨,三日以來,這群押解著人質的衙役已是盡數慘死,只余下架著朴刀瑟瑟發抖的趙武與趙七兩人。

  

   “舅舅,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今夜若是他們再來,我兩如何是好啊?”

  

   “慌什麼,熬過今夜,明日便到嶺南城中,就算他們今夜敢來,我們警惕一些,人質在手,他們又能如何?”趙武有些不耐煩起來,話雖說得理直氣壯,但心中卻是虛實難料,這三日寧塵二人給的壓力太大,也不知今夜究竟會發生何事。

  

   寧塵與水柔清已經凝神靜坐於樹梢之上多時了,他二人在暗處隨心所欲,每到夜間便出手一次,其余時間便輪換休息,相比於困乏的趙武等人,不但威勢盡顯,反倒輕松幾分,眼下只剩最後押解人質的二人,寧塵倒是犯起難來。

  

   “還未想出辦法嗎?”水柔清輕言以喚,微微問道。

  

   寧塵嘆了口氣:“可惜修為不在,不然也不會如此被動,明日他們入得嶺南城,只怕更沒有合適的機會了。”

  

   “若是觀月姐姐在就好了。”水柔清忍不住想到了往日里足智多謀的蓬萊仙子,頗為思念。“是啊。”寧塵亦是將思緒飄散,觀月師姐果決聰慧,又所學淵源通曉事理,幾人行進以來多為觀月照料,眼下卻不知這蓬萊仙子過得如何了,還有那剛剛遭逢巨變的柳依依師妹,哎,也不知如何落到這凡塵鄉野,不知她二人身在何方。

  

   二人一時無可奈何,唯有緊盯著趙武二人舉動,但這趙武事關性命,甚是警醒,手舉朴刀,從未有絲毫氣乏之象。

  

   “今夜怕是難尋機會了,我們先一步潛入城中,待他們明日放松警惕,於交接之時出手,然後迅速撤離,你看如何。”寧塵見苦等無果,只得作罷。

  

   “嗯,也唯有如此了。”

  

   嶺南城依舊熙熙攘攘,較之鄉野足以顯其富貴,卻是不似剛剛被戰爭所洗禮過的景象,趙武入得城中已是身疲力乏,當下吩咐了守門士卒加緊戒備,自己則與侄兒趙七押著人朝著嶺南駐衛衙門奔去。

  

   “大人回來了?咦,大人怎的親自押解?”趙武回得衙門,自有小廝前來迎候,見趙武面色不善,又小心謹慎的押解著人質,不免疑問。

  

   趙武卻是不理這小廝,當下四處張望一圈,不見所憂之人身影,稍稍安下心來,當下問道:“馬大人何在?”

  

   “馬大人就在府中招待貴客。”

  

   “好!”趙武聞得府尹馬大人在府中,當下大喜,將縛住趙四夫婦的繩頭交由這小廝之手:“好生看管,我去去就來。”言罷,徑直朝府中奔去。

  

   “馬大人,救命,救命啊!”趙武一路行來,不知何時已是換了神采,這巍峨的大漢也知官場規矩,自己折了四十多弟兄,只余自己孤身回來,難免要擔些責任,不如早先想好將責任丟給那對凶煞男女。於是慌張之色盡溢於表,領著侄兒朝內府之中哭喊道。

  

   “這般慌張,成何體統。”那內府之中走出一人,大腹便便之狀,雖只著便服,但依然可辯是位大老爺,甚是威嚴,朝著趙武吼道。

  

   “啊!”趙武還未來得及回應,只聽一聲慘叫響起,卻是來自門外小廝所出,暗道不妙,眼珠一轉,大喊道:“保護大人!”當下反過身來,拔刀而立,四下許多衙役盡出,將內院包裹起來。

  

   而院門之外,寧塵水柔清已是縱身殺出,將趙四夫婦搶了過來,寧塵正欲抽身離去,卻不料水柔清聽得趙武聲音,激起這幾日不得殺之後快的怨憤,當下提劍便朝內院衝去,便衝便朝寧塵喊道:“你先護送四哥夫婦出去,我殺了那狗賊便回。”

  

   “師妹,切勿衝動啊!”寧塵大急,可手頭又有兩位不通武藝的恩人在手,當下也是無可奈何,但又記掛著水柔清安危,低頭扯下那死了的小廝腰間錢帶交與兩人,急聲道:“四哥花嫂,這些日子承蒙照料,卻沒想到給你們添了這般麻煩,眼下不是說話之地,四哥你們拿了這錢離去吧,我與師妹殺了趙武那廝之後,想必也不會有人認得你們,眼下情急,還望四哥花嫂保重!”

  

   “是,是,你們也要保重。”那趙四也是純善之人,眼下雖是脫困,也知情勢危急,當下也不忸怩推辭,護著花嫂朝城門奔去。

  

   “崩”的一聲,水柔清破門而入,殺得門口幾個衙役滿地翻滾。嚇得後院門口的馬大人與趙武叔侄不寒而栗。

  

   “馬大人,這是?”屋中走出一人,卻是一位年輕俊朗的公子打扮,手持一把折扇,甚為風流,但聞得院內動靜,亦是神色慌張的走了出來。

  

   “攔、攔下她!”馬大人神色慌張,指著水柔清焦急喊道。四下自有成群爪牙出動,紛紛拔刀對著水柔清衝來。水柔清自是怡然不懼,凝眸劍勢愈發凶狠毒辣,南海慈悲觀講究修心養性,故而功法之間帶著一絲渡人之意,而今修為全失功法不再,水柔清再無慈悲之心,一時殺得興起,再無顧忌。幾個劍舞翻轉,這些尋常爪牙怎是對手,當下潰敗下來,死傷慘重,內院之內,只余得圍在馬大人身邊的那一伙。

  

   水柔清朝前仔細看去,殺意盎然的她更是怒不可遏,大吼道:“劉驚濤!”

  

   “啊?”那俊朗公子卻是許久不見的嶺南王府小王爺,今日本來這府尹內院宴飲玩耍一番,豈料遇到這冤家仇人。

  

   水柔清念起那日柔雨師姐慘死嶺南,當下新仇舊恨一起,提劍直朝劉驚濤要害刺來,劉驚濤見水柔清殺將而來,慌忙朝左右翻滾,凝眸劍似有感應一般劍走偏鋒,毫不停滯的追著趙武而去,這一人翻滾一人飛躍,速度可想而知,凝眸劍瞬時而至,不作絲毫停頓,直取脖頸之間。

  

   劉驚濤見勢不可逆,暗道“吾命休矣!”,慌亂之間舉起折扇勉強抵擋,卻不料一聲“嘣”的力道傳來,那水柔清全力一劍竟是並未刺破這檀木折扇,反倒讓劉驚濤給震退好幾步。

  

   “怎會如此?”劉驚濤心下納悶,卻見水柔清退至一旁神色暗淡,嘴角緊抿住默不作聲,當下心中生疑:“這妮子不是南海最為得力的年輕弟子嗎,怎麼會如此不堪?”當下暗運功法匯聚於手中折扇,朝著水柔清跟前一指,卻不見她運功抵擋,只是快速起身匆忙躲避。

  

   “莫非她失了修為?”劉驚濤暗暗想到,但念道這仙子積威又不敢大意,當下繼續試探,他雖天資不高,但卻生在王侯之家,自小有虎父傳授,後又經達宗喇嘛調教,自是有著一定修為,雖一直停留在混沌初開之境,但對上眼下修為盡失的水柔清自是不在話下,扇鋒所指,皆是極光電閃,震得水柔清四下逃離,先前的威風盡失。

  

   “天助我也!”劉驚濤幾番試探終是確定下來,當下收起謹慎心思,嘴角揚起一抹謔笑,一個健步衝向狼狽的水柔清,正欲大顯威風將這羔羊一般的美人兒手到擒來之時,卻見一道劍光襲來,頃刻便至眼前,劉驚濤隨即撤了攻勢,反手一扇於空中劃出一道青色弧圈,卻將那持劍之人於空中擊落,直撞在內院牆角之處。“哼!我道是誰,原來你也有今天。”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劉驚濤見寧塵亦是沒了功法修為,當下更為放心,正欲快步解決這多次壞他好事之人,卻見水柔清再度殺來,當下指著寧塵大喊道:“來人,給我拿下這廝!”當下換出一幅淫蕩嘴臉,朝著水柔清攻去,同時語出輕浮:“水妹妹,我來陪你好好玩!”

  

   幾名黑影殺出,卻是劉驚濤周身跟隨著的七八名護衛,個個都是身手不凡之人,同時出手殺向寧塵,寧塵強忍周身疼痛,起身迎敵,卻再難從容應對,單憑自己所習劍法,又怎麼能以寡敵眾擊退這些高手,好在這群護衛亦是凡人之體,雖是合力夾擊占盡優勢,但寧塵心志堅韌,苦戰之下堪堪勉強支撐。但這群護衛所習合擊之術不但威力甚巨,且施展起來極為省力,八人死死鎖住寧塵,倒讓寧塵無可奈何起來,如此下去必定竭力而敗,當下且戰且退,竟被逼至退出內院,朝外院街道殺去。

  

   劉驚濤卻是不理這邊廝殺,一個魚躍而起躲過水柔清凌厲一劍,轉而折扇“呼”的一聲甩開,一個橫擲,弧形折扇於空中飛舞旋轉,朝著水柔清持劍之手襲來,“啊!”水柔清右腕突然吃痛,凝眸劍“叮鈴”一聲墜落於地,水柔清雖是吃痛,但也反應迅捷,匆忙之間收起吃痛之手,一個翻滾,急欲拾回寶劍,豈料劉驚濤早已料到,方才飛舞的折扇已然回到他手中,身形鬼魅,瞬時便至身前,錦靴狠狠壓住那地上寶劍,手中暗運出一道黑色氣團,朝著蹲倒於地的水柔清狠狠一拉,水柔清頓時失了平衡,人仰馬翻之下卻是被他輕松抱在懷中,劉驚濤倒是瀟灑自如,使勁兒朝佳人臉上嗅了一番,一臉陶醉之色,嘴朝佳人耳畔略微靠近,輕微出聲道:“好香”。

  

   “無恥!”水柔清大罵道,右肘猛地發力卻是正擊在劉驚濤胸口,劉驚濤痛叫一聲,一時撤了力,讓水柔清鑽了出去,但水柔清依舊無法拾得凝眸,只稍稍站穩,劉驚濤便再度攻來。水柔清無奈之下只好空手成拳掌之勢迎上,這番劉驚濤卻是有意戲弄,折扇輕舞,不但壓制住佳人粉拳,扇葉搖晃之間卻是不經意擊落掉佳人脖頸之處的衣扣,一顆、兩顆。一塵不染的白衣流仙裙上卻是蕩起了絲絲漣漪,衣領徘徊之間卻已然能瞥見頸間雪膚風采。

  

   水柔清雖是怒不可遏,但眼下卻毫無辦法可言,再度舉拳襲來,劉驚濤手腕一抬,卻是用扇子將佳人攔腰架住,一手捏住佳人攻來的雙手,另一手舍了折扇,朝著佳人後臀輕輕一拍。“呀!”水柔清要害受襲,卻如遭電噬一般怔住幾分,劉驚濤卻是順藤摸瓜,大手一覆,徑直壓住佳人胸間濤壑,緩緩撫摸起來。

  

   “好挺的屁股,好圓的奶子!”劉驚濤口出汙穢,卻是越發得意,水柔清不忍受制於人,不斷掙扎用力,卻是被那柄法扇架住,無法扭動身軀,情急之下忽然玉腿驟起,雙腿拉成一條直线,一腳正中劉驚濤額頭之處,劉驚濤再次被踢得後退幾許,但見水柔清單腳而立,在地上拉成一副開弓之態,甚是威儀。

  

   “哼!看我給你點顏色瞧瞧。”劉驚濤見她這般要強,幾次三番掙扎不屈,亦是有些惱怒,當下收起玩耍心思,提扇而上,水柔清卻是有了教訓靈動起來,手腳並用,堪堪擋住劉驚濤的凶猛攻勢,她本就天資聰慧,雖是不用功法修為,但也見識過人,知曉他功法原理,幾次受難,又是危機關頭,僅憑著肉身武功,卻也能漸漸支撐得住,而劉驚濤幾番大意受挫,本就焦躁之人,打斗幾許卻是失了耐性,因而越戰越顯疲軟,優勢盡喪。

  

   當下激戰之余,水柔清敏銳捕捉到劉驚濤之疲態,故意懷間賣個破綻,引得劉驚濤為之一震,急切出扇搶攻佳人腰懷之間,而水柔清一個縱身躲過這一扇所引的雷鳴之術,蓮足輕踏一個倒墜而踢,將那法扇徑直從劉驚濤手中給踢了出去,“哼!受死!”見劉驚濤失了法器,信心大增,當下雙腿並駕凌於空中而飛,正擊劉驚濤胸口。

  

   然而,異變突生,白衣仙子雙腿懸空正中這紈絝王爺之際,兩道人影衝出,卻是一人一手死死抱住佳人玉腿,雖是余勁猶在,將他三人踢了幾許,但自己亦是被制於空中,失了平衡,連帶著倒地不起。劉驚濤捂住吃痛的胸口,朝著左右一望,卻是那被人忽視的趙武趙七叔侄,當下大喜:“制住她別動!”趁他二人架住佳人玉腿之際,自己快步上前,折扇一個點指,口中秘訣暗運,當下水柔清定立當場,掙扎之勢盡去,卻是再也無法動彈。

  

   “小王爺神通廣大!”趙武見這妮子不再掙扎,當下起身拍起馬屁,只是起身之余趁機摸了一把佳人玉腿內側,雖是隔著衣物,但仍舊覺得緊致有力卻又不失柔美順滑,不由暗暗感嘆:這等尤物,當真消受不起,也罷也罷,做個人情討好了小王爺亦是一樁美事。

  

   劉驚濤自是喜笑顏開,他平日里不學無術,單單這定身之術學得最好,將水柔清輕松攬於懷中,開懷大笑:“你二人有功,當賞!”當下大手游離於佳人胸間,隔著那一身白衣盡情揉搓,嘴中亦是汙言不斷:“水妹妹怎得如此好強,早點順從與我,豈不少受些皮肉之苦。”

  

   水柔清破口大罵道:“偷襲傷人,算什麼本事?”

  

   那一旁趙七卻是搶著回應:“哼!你們不也是仗著本事好卻又追殺我們兄弟三天三夜,如今被本事更好的小王爺擒得,又有何話可說。”

  

   劉驚濤聞言更是大笑:“哈哈,說得好,這世界強者為尊,你先前不也仗著修為欺凌於我,而今修為沒了,也該輪到我來好好調教與你了。”言罷大手一扯,卻是將水柔清白袍掀起,一具雪白上體卻是瞬間顯露出來,自脖頸到腰間,除了胸間著了一抹胸衣,玉體一覽無余,劉驚濤哈哈大笑,雙手不斷在那佳人玉膚之間游走,看得身邊眾人暗吞口水。

  

   趙武心下火急火燎一般難受,可眼前之人身份卻不是自己所能胡來,有得眼福已是不錯,當下低下頭來,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亂想,可低頭之余可瞧著鄰著自己的小侄趙七胯間高聳,那活兒想必已是翹起竹竿。

  

   “啪!”趙武輕輕一拍,趙七吃痛之下不解的望著這舅舅,卻見趙武狠狠盯來,趙七也是機靈之人,當下也知身份情形,也隨著舅舅低下頭來。

  

   劉驚濤手上得意游走幾許,正欲解下水柔清胸間那一抹遮掩,卻見周圍冷氣頻出,當下了然一笑,也知這會兒人多眼雜,這閨房美事自是要單獨享用,當下喚道:“馬大人。”

  

   那姓馬的府尹早已看得痴迷,他雖身軀肥胖,但貴為一方府尹,依然納了七八名美妾了,但哪里見過眼前這般青絕美艷之女,這女子又端的潑辣陰狠,冷傲不羈,見得小王爺舉手之間制服這女子,亦是心懷大塊,又見得小王爺當場宣淫,寬衣解帶,那自是心血沸騰,早已忘卻自身何人了。

  

   “馬大人!”劉驚濤這一聲卻是亮了許多。

  

   “啊,啊,下官在。”馬大人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當下跪倒作答。

  

   “去,備好馬車,本王要回府了。”

  

   “是,是!”

  

   見得眾人神色痴迷卻又難以割舍,劉驚濤越發興奮,他貴為王侯,修為平庸,能制服眼前上清仙子已然自豪無比,而今又見得群臣折服,對他懷中佳人不敢抱絲毫臆想,更是得意連連,當下一個橫抱,將佳人攔腰抱起,頭朝著佳人芳唇靠了幾分,淫笑道:“走了,我的小美人,待回府再好好收拾你!嘿嘿。”邊說邊用抱住佳人下肢之手輕輕一捏,卻是在水柔清雪臀之際捏了一記,痛得水柔清目露凶光,但凶光之際又伴著點點淚痕,甚為動人。

  

   而出得府中,卻見那侍衛八人仍舊於道上將寧塵團團圍住,八劍不斷分進合擊,寧塵亦是難有突破,劉驚濤見狀亦是嬉笑顏開,不理那邊激烈爭斗,抱著佳人鑽入那遮蓋嚴實的馬車轎中。

  

   “王爺,這人如何處置?”牽馬之人也見得此狀,上前問道。

  

   “殺了便是!”劉驚濤忙著戲弄懷中仙子,隨口應道,繼續撐起魔掌將佳人一把摟住,湊上大嘴徑直吻上了仙子俏臉,“嗚嗚!”聞聽得劉驚濤之命,水柔清正欲出言討饒,豈料玉唇微啟便被他破唇而入,大舌在迅速游入仙子口中,不斷探尋著水柔清藏於深處的小舌,芊芊繞繞,無限旖旎。

  

   “王爺有令,殺!”伴隨著鏗鏘有力的傳令之聲,馬車緩緩駛動,帶著些許震顫,有人歡喜有人悲憤。

  

   八人聽得此言,更是精神大振,當下劍意凌厲幾許,不再收力而擊,而是全力施為,寧塵本就被折損得體力不支,眼下又被這般凌厲攻勢夾住,左右強突無果,卻是依舊奈何不了這劍陣之威,徒勞給自身添了幾道傷口。

  

   “受死!”也不知八人中何人喊了一句,八人陣型突變,以七人為陣腳持劍而彈,一人凌於劍上縱身一躍飛至空中,而地下七人齊劍而擊,朝著寧塵攻來,寧塵以一敵七自是應接不暇,但見空中那人縱身而下,一劍破空而斬,而寧塵玄陽劍被眾人架住,雙手均是難以抽身,只得徒勞等死。

  

   “叮咚”一聲,卻是一道劍影劃過,一名紫衣仙女自天而降,劍氣瑩然,仙氣縹緲,輕輕一劍橫掃,便將那空中之人擊下,旋即長劍飛舞,瞬時之間局勢逆轉,一個回合,那八人連人影都未瞧見,便覺手中一輕,竟是手中利刃被一劍而切,紛紛斷作兩截。

  

   “快,快去救,救柔清!”寧塵見來人風貌,當下心頭一松,大喜過望,急切喚出搭救之語,瞬時意識模糊,傷痛加劇,驟然倒下,竟是昏厥過去。

  

   第四章:鏡花水月

  

   極夜壇上一片漆黑,自那幽深的極樂洞中逃出,便一直有追兵呼嘯,而寧雪似是有所感應一般總能選出追兵最少的一條路,終於,極夜壇的山腳便是無限光明。

  

   寧雪臉色有些激動,那日昆侖巨變,先遭那小人歐陽恒立戲耍,後又被寧夜挾持至這極夜壇中,雖未親眼目睹,但也從這音訊無隔的極樂洞中了解到小玄與寧煙師姐盡皆遭辱,還有那一向清高絕世的青竹師叔,亦是難逃魔手,好在寧夜卻是沉迷於他人,自被抓以來對她置之不理,寧雪惴惴不安之下卻是奇遇而至,那位紅衣姐姐與自己同病相依,卻是趁寧夜外出之時私自放了自己,也不知那位姐姐是否會被發現,但她也顧不得許多,初逢巨變,涉世不深的她已是天旋地轉,眼下,只希望一頭撲進那心上人的懷抱尋些慰藉。

  

   自極夜壇而下,卻是不經意間飛到這頗為熟悉之地,嶺南城!

  

   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寧雪時刻掛念著那位曾舍命相救自己的俊朗少年,卻不料剛一出得魔窟,便尋到了寧塵蹤跡。

  

   “快,快去救,救,柔清!”寧塵就地暈厥過去,卻是引得寧雪當場怔住,她有無數心酸要與這愛郎分享,然而寧塵此刻,卻是不斷喚著別的名字。寧雪雖是滿腹委屈,但也知眼下形勢不堪,扶起寧塵,尋了個客棧躺下,開始運功助其療傷。

  

   此刻的寧塵腦中不斷變幻出各種場景,師傅青竹被寧夜騎在身下,自後而入,神色淒厲不堪,師姐寧煙身中媚毒之術,喪失神志,一臉諂媚姿態為寧夜含蕭弄屌,小玄懵懂無助,在寧夜粗暴奸淫之下只能嗷嗷大哭,無助呐喊。還有水柔清,那嶺南城的紈絝小王爺早幾次就覬覦過這等仙界神女,如今她修為全失落入敵手,又豈能有好下場。幻境穿梭,生生不息,寧塵臉上汗如雨下,忽的猛然驚醒,大喊一聲:“不要,不要!”

  

   “寧塵,你醒醒!”回應他的是耳邊寧雪的清澈之音,寧塵悠然轉醒,見這一身紫衣素裹,依然美艷動人的佳人,不免心頭一熱,正欲問其際遇若何,卻猛地想到暈厥之前被劉驚濤強搙而去的水柔清,當下起身問道:“雪、寧雪師妹,我暈了多久了?”

  

   “約莫有半個時辰!師兄,剛剛我給你運功之時,你體內怎麼沒有絲毫仙力波動?”

  

   “此事說來蹊蹺,我也不知為何,眼下救人為先,快,我們快去救人!”寧塵急色匆匆起身,拉起寧雪就朝著嶺南王府跑去。寧雪微微搖頭:“師兄,你想是救人心切糊塗了吧,我並未失去修為,我帶你御劍而行吧!”

  

   “對!你修為盡在便好,那賊子不過混沌之境,定不是你對手,我們快走。”

  

   順著馬車的輕微顛簸,劉驚濤一臉得色的感受著手中巨乳的層層起伏,這南海仙子一路之上不發一言,默默忍受著這眼前淫賊的肆意挑弄,隔著白衣仙裙的觸感仍覺不過癮,劉驚濤魔手猛縮,於仙裙細縫之處插了進去,炙熱的大手一把攀上冰肌玉寒的美腿嫩肉,劉驚濤大呼過癮,將插入之手不斷向左右推移,不斷盤旋。而另一只手始終停放在胸衣之處,感受著佳人一次次的心跳變化,掂量著每一次的乳峰漣漪。看著懷中佳人一臉恨意而又不屑的眼神,這小王爺心下越發得意起來,

  

   “王爺,到啦!”伴著一聲家丁的輕喚,劉驚濤哈哈大笑,迅速從轎子角落取出一件大衣,將這裸了半身的南海仙子輕松蓋住,一個橫抱自轎中出來,也不理一眾小廝家丁,徑直朝著王府內院行去。

  

   “王爺!”、“參見王爺”之聲不絕於耳,劉驚濤此刻已是充耳不聞,一心只想著懷中仙子,不多時已是進得後院,入得自己房中,再不用遮掩許多,匆匆關了房門,將水柔清往那桌上一扔,便脫起自身衣袍來。只幾番拉扯,身上的華服便盡皆祛除。水柔清仰躺在茶桌之上,心中懼意升了幾分,雖是被制之後也想到會有此下場,可如今真正厄難降臨,她卻不知該如何面對,當那劉驚濤一臉淫邪的出現在她的視野里,她越發緊張起來,而劉驚濤卻是故意挺了挺身,將胯下梆硬的肉棒挺蕩在水柔清的眼前,水柔清羞怒難當,扭過頭去。

  

   “害羞?”劉驚濤哈哈大笑,一手便扭過水柔清的嬌顏,惡狠狠的親了上去,水柔清動無可動,唯有閉眼屏息,而劉驚濤卻是小嘗即止,在水柔清唇側拉出絲絲晶瑩口水,便一臉滿足的俯視著這絕世仙子的身段。將裹在仙子身上的衣袍除下,鼓脹著的玉峰,盈盈一握的柳腰盡收眼底,劉驚濤緩緩將下身的仙裙摘下,同時一手朝著那白雪玉肌上的粉色胸衣狠狠一扯,兩顆雪球瞬時跳出,撲通撲通,甚是誘人。

  

   劉驚濤一手捏住這愛慕已久的乳球,輕輕環繞撫摸幾許,終又輕輕揉捏一分,惹得那水柔清臉色難看起來,閉眼不是,扭頭亦不是,劉驚濤卻是顧不得再看佳人臉色,摘下仙裙之手就勢而下,徑直穿梭至那芳草之地。那私處的肌膚更顯柔滑細嫩,雖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衣,但依舊掩不住延伸出來的絲絲芳草。劉驚濤臉色已是漲紅無比,肆無忌憚的他哪還能容忍得住這片小小的褻衣,當下抬手一撕,便著實把身下的佳人剝了個精光。不著一縷的水柔清渾身似是散發著聖潔的氣息,看得這小王爺目瞪口呆,連吞口水,這般絕色,哪里是人間可能擁有,也不知他修來什麼福分,讓這平日里高不可攀的仙子修為盡失,眼下任他玩弄,當真是妙不可言。

  

   這惡賊口手並用,不斷挑撥著仙子的情欲敏感之處,沒了定心修身之術的水柔清亦是臉色通紅,不時發出陣陣悶哼,劉驚濤知她忍耐有限,也不計較她如何應對,只顧得自己開懷,幾乎將仙子全身舔舐了一遭,當下抬起身來,領略著身下的雪白戰果,得意的笑出聲來:“你不是要殺我嘛?水仙子,眼下可是我要“殺”你了喲。”

  

   不顧水柔清的反抗,挺出胯下巨物頂了上去,卻不輕易扣關,而是緩緩在那聖穴洞外擠壓纏繞,不時拍打一二,而水柔清突覺胯下隱私之處火熱聳動,也知那是這賊子作惡之物,恨得牙關緊咬,卻是依舊無可奈何。

  

   在這久久廝磨之下,水柔清似是漸漸熟悉了這股火熱頂撞之感,胸前作惡的大手依舊散發著粘人的魔力,而耳畔鼻尖不時傳來的這惡人口舌之觸更是讓她渾身酥軟,不知所已。臉色紅雲盡顯,全身漸漸煥發出一層淡粉光暈,隨著他有節奏的揉捏親吻,亦隨著胯下肉棒的不斷逡巡,水柔清終是按捺不住,只覺胯間有絲絲尿意微生,“啊!”一聲低沉的嬌哼,終是控制不住,那穴間漸漸涌出絲絲溪流,瞬間將那門外等待許久的肉棒打濕,伴著這溪流洗禮,肉棒卻是更加聳立巍峨。

  

   劉驚濤知時機已到,雙手從雙峰之處緩緩下移,卻是一把抱住佳人柔臀,鼓脹豐滿的嬌臀更是觸感十足,令人流連,劉驚濤一個起身,卻是拖著佳人美臀將她抱起,肩膀微微前傾,好讓懷中佳人頭肩靠在自己身上,見水柔清癱軟無力的倚靠在自己肩上,得意一笑,徑直朝房中大床走去。

  

   行至一半,卻未上得大床,劉驚濤忽然眼波流轉,似是想到什麼,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意,當下停下身來,將懷中女子扶正站立。水柔清正覺懵懂無助之間,忽覺左腿被他從地下緩緩拉起,秀腿不斷上揚,卻是被拉到至頭肩之處,卻將胯下芳草蜜穴拉大幾分,清晰可聞。

  

   水柔清似是漸漸明白這惡人舉措,先前在府尹院內一戰,自己便是這一姿勢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並漸漸占得上風,然而此刻,相同的姿勢被人摟在懷里,而且身體被制,修為盡失,加上全身赤裸,私密之處卻是被掰得一覽無余,更覺恥辱。漸漸將手中玉腿掰直,使之單腳著地,雙腿呈一字掰開,不時眼神向下瞟過,細細打量著那迎風招展的微微嫩草與那清晰可見的水簾小溝,甚是得意。將秀腿呈弓狀拉開,直到拉成一字,劉驚濤得意的低下頭去,伸出那淫惡的大舌自家人小腿腳踝處開始舔舐,一路向上,劃過那緊致有力的雪白嫩腿,至最中心蜜穴之處,微微一嗅,瞬覺一股芳香撲鼻,“哈哈,這南海仙子的騷穴卻是香的,仙子不愧是仙子!”劉驚濤似是發現新大陸般得意,大舌不斷在蜜穴之處舔舐一二,旋轉盤旋,直舔得水柔清秀眉緊蹙,淚眼婆娑。蜜穴停了許久,再是一路朝上,順著另一只秀腿前行,直到抵達那玉腿與玉顏之間,劉驚濤舔得興起,輕輕一松,卻是在水柔清臉上親了一口,雙手卻依舊牢牢穩住佳人此時的身姿,肉棒越發腫脹不堪,亦是在仙子肚臍之處微微淺頂。

  

   “是時候了!”劉驚濤見懷中佳人媚態已現,經過先前微微潤濕,眼下又是這般誘人的姿勢,正是自己破處開苞之時,當下不再多言,將修長肉棒頂至水柔清玉洞之外,緩緩前進。

  

   “嗯。”雖是有些准備,但甫一插入,水柔清依舊艱難的悶哼出聲,而劉驚濤被這玉洞淺灘所包裹住的大屌頓覺溫暖異常,舒適無比,不理佳人面色痛苦,徑直向前移動,直到一處淺淺屏障阻擋前路。

  

   劉驚濤微微一笑:“南海仙子,我來了!”

  

   “淫賊住手!”劉驚濤正欲朝前奮力刺去,卻聽得一聲急斥傳來。“嘭”的一聲巨響,卻是房門被一劍掃開,卻見那陰魂不散的寧塵與另一紫衣仙女飄然而至,那寧塵腳步沉重,顯是身上有傷,而那紫衣女子仙氣縹緲,身姿綽約,容顏卻不輸懷中的南海仙子,卻不正是多日不見的寧雪。

  

   此刻寧雪仙氣鼎盛,想必修為猶在,似乎還有晉升之態,可劉驚濤絲毫不懼。想起那日在嶺南自己設計寧雪被寧塵所救,劉驚濤朝寧塵望了一眼,心下笑意升騰,嘲弄道:“來得正是時候!你這小道,三番五次壞我好事,今日倒要讓你親眼見識一番我是如何將你的女人肏得死去活來!哈哈”言罷不顧寧塵寧雪的大聲呵斥,亦是不管即將到來的狠辣攻勢,胯下巨龍勇往直前,“噗嗤”一聲,伴著絲絲處子嫣紅與那一聲慘叫,劉驚濤長驅直入,直插花芯深處。

  

   “啊!”“柔清姐姐!”寧塵與寧雪一聲痛呼,卻是換來劉驚濤越發用力的挺動,胯下長槍剛剛遇到便顯出了無邊神通,在水柔清的蜜穴深處翻江倒海,氣吞山河。

  

   而寧塵寧雪卻是雙眼泛紅,徑直衝入房中,雙劍齊出朝著這淫賊殺來。劉驚濤見得二人撲到,本是鎮定的神態微微有些緊張起來,就在雙劍飛至身前,一道綠影閃過,只聽“噗凌”一聲,二人手中寶劍同時被震得飛去,卻是一道綠煙飄起,籠罩在劉驚濤房中。

  

   劉驚濤微微舒展眉頭,不再理會那倒地落魄的二人,而是扭過頭去,將手中的秀腿越發抬起,不斷的在那穴中抽插不已,口中卻是淫笑連連:“師傅,您可來得晚了些。”

  

   那綠影之中卻是緩緩走出一道人影,卻是隱匿於嶺南的達宗喇嘛,這喇嘛約莫五十多歲,略顯蒼老的臉色此刻卻是紅光撲面:“徒兒,這般峰回路轉可還刺激?”

  

   “哈哈,刺激,太刺激了!噢”劉驚濤淫笑連連,想起剛剛那二人持劍攻來自己的緊張情緒,眼下卻是更覺胯下肏弄之勢愈發有力,不由一個深躬,將那巨龍緩緩抽出,還未至洞口,甫又一個急衝而入,肏得水柔清慘叫連連。

  

   而被這達宗暗算偷襲的寧塵與寧雪亦是在地下難受不已,這達宗修為高深,這番又在這房中早已布下陷阱,此刻寧雪驟然殺到,難免被這綠煙所襲。

  

   “唔,好熱!”寧雪漸漸臉色發紅,體內如炙烤一般火熱,不由微微扭動身軀,口中卻是不由自主發出些許嬌吟。

  

   “雪妹,你怎麼了?”這綠煙媚毒卻是針對女性,而寧塵此刻卻是渾然不覺,本就沉浸於水柔清在旁慘遭毒手之時,卻又聞得寧雪失常。

  

   “哈哈,中了我的合歡之毒,當然是想男人啦,美人兒快來,我來給你人間至樂。”達宗此刻全無修道之人做派,早先隱匿於此,對小王爺那般活春宮已是看得血脈賁張,眼下大計已成,再無顧忌,朝前猛地撲去。

  

   寧塵奮力起身赤手攻來,寧雪亦是借著微弱的神志反抗幾許,但卻都不是達宗一合之敵,達宗長袖一扇,卻是輕松將寧塵甩至牆角,另一手長袖卻是迅速延伸,拉長直至寧雪身旁,一個翻轉,卻是將寧雪全身裹住,徑直拉到達宗懷中。

  

   “師傅,這是徒兒孝敬您的大禮,可還喜歡?”劉驚濤一邊聳動著自己的腰跨,一邊朝著幾人方向大聲淫笑。

  

   達宗也知這小王爺做的順水人情,也不點破,抱著一身紫衣勁裝的寧雪大笑道:“那為師便不客氣了,待為師為你將她調教一二,再替你調教你懷中尤物。”

  

   “哈哈,有師傅的西域歡喜禪法,自是大好,大好!”兩人談笑之間卻是將眼前兩位仙子命途瓜分,劉驚濤也不急於收服懷中佳人芳心,此刻先享受再說,有師傅的大歡喜禪法,這小仙女遲早要變成小騷貨,到時候再想嘗嘗這般滋味恐怕還不容易,說罷目光上移,正瞥見水柔清橫眉冷目的仇恨神態,不怒反笑,胯間一個挺動,插得水柔清那緊繃著的俏顏再無法堅持,冰山玉解,再難抵抗。

  

   而早已准備多時的達宗喇嘛,卻是暗念心法,將功力匯聚於手掌之間,手掌緩緩覆於寧雪衣襟之處,緩緩下移,卻見手掌所覆之處,再無先前的紫衣勁裝,而是不著一縷,雪嫩肌膚隨著大手所過之處,盡顯無疑。

  

   “不要碰她!”寧塵仍然癱倒在牆角之處奮力吼叫,然而傷勢甚重,動彈不得,就連嘶吼亦是輕不可聞。

  

   大手緩緩劃過乳峰、柳腰、玉臀與長腿,所過之處,踏雪無痕,寧雪見自己已被這色和尚剝得精光,羞得急忙閉眼扭頭,彷徨無措。而體內的火熱之感隨著衣物褪去卻似乎得到些許寬慰。達宗將她剝完,毫不停留的起身一個捏拳運氣,那身間袈裟衣物盡皆炸開,只空出一道精壯肌肉微微抖動。

  

   這達宗本就是修習歡喜禪的淫和尚,受活春宮所累多時,當下男女赤裸相對,也不多做水磨工夫,抱起寧雪便是壓了下去,將寧雪一雙美腿輕輕抬起,將那胯下如火棍一般通紅的肉屌微微送出,直抵在寧雪胯間。

  

   “嗚嗚,好難受!”寧雪下身早已泛濫成災,手口呢喃之下,再無仙子高貴姿態,而是媚女天成,欲火焚身。

  

   “快,求我插進來!”達宗將老屌抵在洞口卻是遲遲不入,口中惡言直擊彷徨無措的寧雪。

  

   “我,我不,啊,難受!”寧雪的神志不斷被欲望所侵蝕,玉手微微向下搖擺,卻又無力掙扎,似是要推開身上的淫僧,卻毫無力氣,反倒是將那淫僧拉得更近幾分。

  

   “快,快求我插進來!”達宗卻是面色赤紅,不斷用肉屌盤旋挑動。

  

   “嗚嗚,不要,不要,進,進…”寧雪已是支撐不住,一個“進”字緩緩呢喃出聲。

  

   “進什麼,說插!”

  

   “嗚嗚,插”

  

   “插什麼?插哪里?”

  

   “插,插進來吧”

  

   一聲無奈的嬌聲出口,卻是緊跟著自己的一聲慘呼,蓄勢待發的大屌隨著佳人信號猛地一挺,重重插入,一觸到底。

  

   “啊!疼!”寧雪眉眼春色漸漸浮現,被肏得慘叫連連,可彷徨無措的雙手卻是不由自主的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喇嘛微微抱住,而一對玉腿亦是情不自禁悄然上勾,將達宗的腰腹勾得更緊。

  

   “不要,不要,不是,不是這樣的!”寧塵面如枯槁心如止水,眼看得寧雪中毒已深,被這淫僧肏得丑態百出,浪叫連連,更覺痛心不已,而另一側的水柔清亦是被那小王爺舉起身子,倚著牆柱不斷肏弄,那般恥辱姿勢,仙子私處被劉驚濤的巨龍不斷進出抽插的畫面盡現眼前,寧塵以頭駐地,狠狠的敲擊著,眼神絕望至極。

  

   “寧塵,爽吧,老子就是要肏你的女人,哈哈!”一聲陰笑傳來,寧塵卻是分不清楚這是劉驚濤還是達宗,亦或者是那將自己打落凡塵的魔頭寧夜。

  

   “寧塵,醒醒!”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卻讓寧塵頓覺警惕起來,周邊淫浪殘虐之音此起彼伏,但他似乎心有所悟,默默運起功來。

  

   “花非花,霧非霧,虛無縹緲之境,唯心堅可破!”熟悉的聲音不斷念叨著,寧塵卻似是明悟幾分,猛地閉眼而感知,似是此時此刻,眼前之人之景皆是虛無,唯有手中那黝黑的玄陽神劍才是真實。

  

   “紫雲已逝,上清危機唯你玄陽可破,這區區迷障,焉能將你制住!”熟悉的聲音忽的變得鄭重有力,寧塵忽覺後背一陣掌力襲來,卻覺玄陽真氣在體內飛速流轉,無邊仙力再度回到體內。寧塵猛然站起,看著這房中淫靡的畫面,卻是心如明鏡,一聲“破”字氣勢滔天,玄陽劍出,一道橫掃,再無淫靡的嶺南府,再無淫靡的夢中人。

  

   “轟隆”一聲,寧夜雙眼猛睜開,卻見眼前情景大不一樣。此刻他與水柔清、觀月、柳依依四人並排而坐,而四人之前卻是寧雪對坐於地。

  

   “這是?”寧塵茫然無措之際,一旁的觀月亦是悠悠轉醒。

  

   “此為上古凶獸—夢魘。”熟悉之聲再臨,寧塵扭頭望去,卻是一臉疲倦的寧痴與蕭韻琴緩緩走來。

  

   “夢魘能噬人心魄亂人心神,莫非我們剛剛,皆在夢境?”觀月繼續問道,此刻她幾女盡皆一臉潮紅,雖是不知她們所夢為何,但推算下來,想必與自己所做之夢也差不了許多罷。

  

   “多虧有你!”寧塵緩緩起身,朝著寧痴微微致意。

  

   “寧夜派夢魘浮於寧雪之身,她一出現大家盡皆放松警惕,夢魘乍現便將你等帶入夢境,若非你及時明悟,一劍而破,怕是你們全都要被這夢魘所噬。”

  

   “那寧雪?”寧塵聞得寧雪被夢魘所附,眼下夢魘被自己一怒之劍所破,卻不知寧雪是否會有所損傷。

  

   “應當不會,那夢魘出得寧雪身軀便已是脫離了本體,想必不會傷及寧雪師妹。”

  

   “那便好!”寧塵放下心來,將依舊昏迷的寧雪緩緩抱起,等待著寧雪醒來,眼神盡是寬慰,而一旁醒來的水柔清卻是痴痴的望著這一幕,默不作聲,緩緩別過頭去,苦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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