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男女正干的火熱:他們赤身裸體,渾身大汗。少女跪在床上,兩手撐著床面,暗金色短發雜亂地糊在臉上;她的身材豐腴誘人,雙乳在男子的衝擊下前後搖擺。男子是個典型的布述亞人,黃頭發、藍眼睛,體毛旺盛,嘴里叫罵著外語髒話,陰莖在少女的下體中抽插,緊致的陰道讓他爽翻了天。男子不時拍打她的屁股,少女則配合地發出嬌喘;隨著男子的動作越來越快,少女的嬌喘聲也愈發激烈;最後,男子的胯部用力向前挺起,整個身體都緊繃著,喉嚨發出低沉的吼聲;少女適時發出尖叫般的嬌喘聲,用力收緊下體,劇烈收縮陰道令男子更加舒爽。男子完成射精後將陰莖抽出,用力推了少女一把,少女支撐不及,臉撞在床上。男子上前關心她,她開玩笑地撥開了男子伸過來的手,“討厭~”男子來了興致,將她的兩只手控制住舉過頭頂,少女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慵懶地看著男子,精液從她的陰道里緩緩流出來。男子見狀,用手指攪了攪,伸到她的嘴邊,少女順從地舔干淨。
“活兒不錯”男子說著,用手指比了個小人兒,從少女的腰肢一步步走到乳頭,然後捏住她的乳頭反復扭動。少女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之中,被他這麼一刺激,咯咯地笑起來。男子更加放肆,用舌頭和牙齒挑逗她的另一顆乳頭。少女的兩顆乳頭都勃起發紅,十分堅挺。她扭動著身軀,但並沒有嘗試掙脫——其實她也很享受這種感覺。玩弄了一會兒,男子似乎感到厭倦,起身穿衣服。
“今晚不陪我嗎?”少女從床上爬起來,淫水、精液順著她的大腿根滴答著落在地毯上。
“房錢我出,”男子丟下一沓紙幣,“今晚還有事,我先走了”他穿好了襯衫,只聽咔噠一聲,他已關上門離開了。
少女爬到床邊撿起紙幣,數了數發現比房錢多不少,心中不禁一陣竊喜:這錢足夠她請姐妹們好好吃一頓了。
既然有人替我出房錢,那就好好享受一番……瑰蔓仰面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將四肢延伸到床的每一個角落。這張床可比她家的舒服多了,柔軟、整潔,不是一般聖凱妮亞人能享受得了的。出入這座酒店的非富即貴,但即使貴為組織頭目,瑰蔓也不敢輕易走近這里——光是那氣場就能把她鎮住。
其實所謂組織也沒多大能量,一群未成年流氓而已,仗著留學生的支持在學校里稱王稱霸;平常收保護費、串通作弊、倒騰黑市物資,偶爾把某個不聽話的打一頓;殺人是萬萬不敢——那可是要上絞刑架的。不過瑰蔓名義上是老大,但在這個組織里待得越久就越清楚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權力來源:剛才那名外國男子的老爸是自由市某企業的高管,據說他有門路能把人弄到自由市去,也能不見血地把一個人弄死並逃脫法律制裁。這也是瑰蔓願意和他做愛的原因:作為一種交換,她滿足男子的性需求,男子發錢讓她的姐妹們對她死心塌地。雖然靠金錢維持的關系不可能長久,但總比沒有黨羽挨人欺負好。
瑰蔓在學校的統治地位已經維持了兩年。在此之前學校有很多幫派,但它們全部被瑰蔓掃除:要麼吞並,要麼卷鋪蓋走人。瑰蔓最得意的一次是她活生生將一個女孩逼死:女孩坐在天台邊緣,哭著給媽媽打電話;瑰蔓帶著一群人站在不遠處,嘲諷她、辱罵她、威脅她;女孩掛掉電話,縱身躍下教學樓,摔得腦漿迸裂……自那以後,再沒有一個成規模的組織能和她抗衡,零星的反抗很快在打手的淫威下沉寂。她現在這個靠山很“硬”,就連聖凱妮亞裔教師都得讓她三分。
瑰蔓很討厭無套性交,不僅插入時疼痛難忍,事後清理也很麻煩。她拿紙巾擦干淨床上、地上的精斑,然後用手指摳出陰道內殘存的精液;不過這遠不能讓她放心,為此她還吃了一片緊急避孕藥。雖然吃完後總有幾天甚至幾個星期感覺胸部漲漲的,但總比懷了他的孩子好;她可不想帶著孩子上學。
孩子……瑰蔓從沒見過自己的母親,更不知道父親是誰。自打記事起她就在寄宿學校里度過,低年級時受到不少欺凌。每個周末有一天的時間允許學生外出,當別的學生奔向她們的家長時,瑰蔓只能留在原地,周圍圍著笑話她的人。現在那些人都閉嘴了:在她一手遮天的時代,沒人敢笑話她。現在絕不是生孩子的時候,她曾心眼看見其他女生的孩子被搶走,不知是送到別的寄宿學校還是怎樣。她發誓離開這里之前絕不生小孩:自己的孩子應該有一個完整的童年。
她光著身子清理完房間——反正沒人看,就不麻煩自己了。瑰蔓將紙巾丟進垃圾桶,進浴室洗澡;洗完身體後她才發現浴室的一角放著巨大的浴缸。她從沒泡過澡,這個機會可不能輕易放棄。瑰蔓坐進浴缸里,將牆上花花綠綠的沐浴露各擠一遍,讓泡沫多到看不見自己的身體。香薰的味道使她發困,在溫暖的水里,她幾乎要睡著。不過水一沒過她的下巴,瑰蔓便驚醒了,她發覺水已經變涼,想必自己已經泡了好幾個小時。站起來時雙腿發軟,她不得不扶著牆走回床上,連泡沫也懶得擦,直接鑽進被子中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瑰蔓驚訝於自己竟然沒穿衣服,她半晌才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但她懶得再洗一次澡,直接穿上衣服下樓退房。時間不早了,她得趕緊回學校。倒不是為了趕上課程,而是組織里還有好多事等著她去處理,比如說那個新來的靚妹,拽的很,得找機會教育她一番。此外,最近組織里發生了不少怪事,她總感覺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你抹香水了?”一個姐妹問她,把臉湊近不斷吸著鼻子。
“滾開”瑰蔓不耐煩地推開她的額頭,她還想罵姐妹一句,但嘴里的飯菜阻止了她。姐妹笑著撥開她的手,“你是不是又和他去……?”同時雙手做出“抽插”的動作,臉上掛著壞笑。
“別瞎說,小心我揍你”瑰蔓揉亂她的發型,姐妹這才停下,她整理了一下頭發,繼續發問:“你想好怎麼對付那個新來的靚妹了嗎?要不要哪天把她手腳廢了?”
“別那麼暴力”瑰蔓咽下口中的食物;今天的餐食真不咋地,她甚至從飯里吃出沙子,少得可憐的肉發柴發硬,很難嚼碎。不過學校至少能為她提供一個棲身之所,讓她不會被拉到戰場上去送死;與開明民治國之間的戰爭已經持續了半年,北部邊疆也不太平,傷亡之慘重已經迫使動員令下探到中學生年齡段,所有不上學的都要被送上戰場。不過學校也不能呆一輩子——她明年就要畢業,若到時戰爭還沒結束,恐怕她還是得上戰場……
姐妹的手在瑰蔓面前揮了揮,打斷了她的發呆:“那你准備怎麼處理?”
“我准備請她吃頓飯,好好談談”
“喲,這不像你啊”姐妹來了勁:“你平常可沒這麼優柔寡斷”
“能做出決定不算優柔寡斷,明白嗎?”瑰蔓瞟了她一眼,“……話說回來,你不吃飯嗎?”
“我不餓”姐妹嬉皮笑臉地說,“早上吃過了”
“你不是不吃早餐嗎?”瑰蔓察覺到不對勁。
“我家附近新開了一家早點鋪啦”姐妹趕緊打圓場,試圖把這事搪塞過去。
“改天帶我也嘗嘗”瑰蔓說完這句話便不再搭理她,埋頭專心吃飯。她有些頭腦發懵:她不該那麼說的,“請她吃飯?”成何體統!她堂堂一組織頭目還要親自去見一個無名氏?她真該順著姐妹的說法,派人把她打一頓,等她屈服了,再“寬宏大量”地饒她一命,要麼邀請她入伙,要麼把她趕走。姐妹打了聲招呼准備離開,卻發現靚妹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進食堂。靚妹十分囂張地東張西望,嘍囉不時打翻某個學生的飯盒,那人也不敢抱怨。瑰蔓無意起衝突,低著頭默默吃飯。然而靚妹卻不這麼想,她往瑰蔓的方向走過來。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瑰蔓嗎?”靚妹說話十分大聲,引得其他學生都轉過頭來看。她站著而自己坐著已經在氣勢上輸了一截,但瑰蔓不願認輸:“有什麼事可以坐下來聊聊,不必如此聲張”
“聊,都可以聊!”靚妹坐在瑰蔓對面:“我坐下了,開始聊吧”
真不知道她是裝傻還是真傻,瑰蔓暗自罵著,扭頭看向姐妹的位置,姐妹竟然已經溜掉了。真該死,現在完全是對面氣勢上占上風:靚妹的嘍囉把她圍了個水泄不通,現在想離開是不可能了。
瑰蔓擠出標志性的假笑:“不是坐這兒,我說的是談判,懂嗎?正經的、討論大事”
“大事?你是說你派人來把我的摩托放氣?”
“你不也把我摩托的後視鏡給掰了”
“你有證據嗎?!”靚妹大聲喊道,脖子青筋暴起,“我可是抓住了你的人,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把她腿打斷!”
“暫時還沒有,但我相信總有一天能找到的”
“希望別來的太晚——可別人還沒抓到,你先上戰場送死去了,哈哈哈……”
靚妹倒是說出了一個事實:雖然她的江山依然穩固,但她留在這里的時間不多了;許多人已經開始另謀出路,用組織的各種資源換取投名狀;而她對此保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只要不傷及自己的核心利益即可。眼前這人年輕氣盛,正是投機分子理想的投奔對象——她亟需擴大自己的勢力,而那些人需要一個可以長久依靠的核心。
“……我聽說被子彈打中了可是很痛的喲,你到時候可別哭出來啊”
瑰蔓咽下最後一口飯,拿起飯盒准備離開,卻被嘍囉擋住了去路。靚妹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就這麼走了?不表示點兒什麼?”
“我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下星期我請你吃飯,順便討論下近期重要事項。我提前訂好位置,來不來隨你便”她推開擋在她面前的嘍囉,那家伙矮瑰蔓一頭,卻相當囂張地仰著頭斜眼看她。瑰蔓“哼”了一聲走出門去。
之所以選擇非周末約她出來就是為了壓縮她可能帶來的嘍囉數量:組織的核心成員都是逃課老油條,反正無望考上大學,不如先練一身本領闖社會,就算被拉到戰場上,一身武功也足夠保命;但是對靚妹的嘍囉來說卻非常要命——她們還是低級生,缺課對後續學業的影響相當大。這種會面幾乎不可能和平結束,到最後往往變成一場混戰;她吃過虧,對此類情況尤其謹慎。需要精心選擇一批忠於她的核心打手才行,瑰蔓想著,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瑰蔓,糖……糖泡水了!”一個姐妹慌張地跑過來,氣喘吁吁。
“你先冷靜下來,發生了什麼?”
“洗手間水龍頭壞了,我放在床底下的糖全被泡濕,不能吃了!”
糖是相當重要的物資,在學生之間是硬通貨般的存在。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面前這位應該是負責總管糖類等黑市物資的姐妹,損失想必相當驚人。
“損失了多少,還能搶救回來嗎?”
“估計得有幾十斤吧……袋裝的搶救回來一些,但是散裝的全部化了”
“洗手間管道上個月才修過,絕不可能是自然損壞。你一定要查明是誰干的”瑰蔓盯著她的眼睛說。這既是寬容也是威脅:她是數學天才,組織的大部分財務都經她手計算。若是此等人才叛變,後果不堪設想。姐妹正想離開,瑰蔓又叫住她:
“煙葉呢,我記得也放在你宿舍里了”
“阿娘把煙葉放在櫃子頂上了,沒有受潮”
“知道了,你去吧”瑰蔓甩手打發走了那位姐妹。
——幾十斤!那差不多是一整年的進貨量。曾有姐妹提出這種易損耗物資應當分開存儲,卻被她以方便看管為由否決。瑰蔓搖搖頭,嘲笑自己的短視。不過眼下重要的還是找到她最重要的姐妹,組織的二把手雯姐。雯姐是和她同年升入中學的學生,這麼多年來一直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以她的能力擠掉瑰蔓完全不是問題,但她始終陪在瑰蔓左右,從不逾規。雖然雯姐是組織的暴力擔當,但她總能巧妙地解決本來需要暴力才能解決的問題;這相當有效,女生之間的斗爭相當容易結仇,用非暴力的方式解決問題讓組織如同泥鰍一般游刃有余,得以快速壯大。
雯姐正在聽歌,她從不知何處搞來了一部音樂播放器。瑰蔓只在外國人那兒看過這東西,想必她和某個外國人勾搭過了。雯姐看見她,摘下耳機打招呼,兩人簡單寒暄一番,雯姐向她報告了最近發生的小衝突,諸如某個新生拖延保護費、某個姐妹在校外被欺負了之類,都是些無足輕重的話題。很久以前瑰蔓還沒有坐上頭把交椅時也和她一起干些髒事,不過現在她已經做到如此高位,此類小事自然不用勞煩她親自動手。瑰蔓打斷她,叫她找幾個最能打的准備下周的行動。雯姐不解,瑰蔓便和她講述了和靚妹在飯堂里的對話,並要求雯姐不要聲張。雯姐胸有成足:“包在我身上!”
正值盛夏,瑰蔓穿得十分清涼:露臍小背心、牛仔超短褲,她還特意修了一下發型,讓臉蛋看起來更圓潤。由於她的摩托被破壞 ,她只能坐在雯姐的後座上,因此她也沒穿捂腳的布鞋,蹬上人字拖就出發了。路上她還給男子發了條短信,通知他今晚在這家酒店開房;令她意外的是,男子沒有直接給出答復,而是說要安排一下自己的時間。瑰蔓追問他今晚有何事項,男子卻避而不答。就在此時,雯姐打斷了她:“快到了,就在前面,你再准備一下要和她說什麼吧”
雯姐選的地方真不錯,這是瑰蔓進入酒店大堂後的第一想法。她曾和雯姐說“她有無限的資源去准備這事”,雯姐給出的結果也確實令她滿意。氣派而不奢侈,通透而不暴露,除了位置相對偏遠,得騎摩托一個多小時才能到以外,其他條件相當適合節奏緩慢的談判。其實這也是雯姐教她的道理:“有些人你嚇她一下就夠了,不必要非得打個你死我活;你打她,她打你,冤冤相報何時了”醉酒的雯姐如此說。那次對話已經過去好幾年,但瑰蔓依然記得這一句。安靜而無人的環境能相當程度上使雙方冷靜下來;建築內部和周圍的花園也非常適合藏匿打手,如果談判失敗,她只需一通電話就能召集大批人馬,強迫對方答應自己的條件。
靚妹准時出現在酒店門口,她只帶了一個跟班;跟班身材矮小,皮膚黝黑,刻意躲避著瑰蔓的目光。看來她的嘍囉還是為自己未來負責的嘛,瑰蔓有些得意,嘴角不住地上揚。靚妹走近來,舉起右手,瑰蔓這才意識到她是想和自己握手。
兩人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靚妹熟練地點了一杯飲料。瑰蔓注意到服務員沒有問她想要什麼直接端上來一瓶酒,頗感奇怪:
“你以前來過這里?”
“當然來過,不止一次了;怎麼,你沒來過這兒嗎?”
瑰蔓確實沒來過這麼遠的地方。她最常去的酒店和黑市都在距離學校步行半小時的范圍內,除此之外她對這個城市所知甚少。真沒想到,面前這個小丫頭竟然懂得比自己還多!看來以前輕視她了,需要及時調整策略。
瑰蔓放低了姿態:“要不從你開始講,你對這座城市有什麼了解?”
“說到這個我可就來勁了”靚妹一拍桌子,震得杯子一跳,“我給你縷一縷這些年我收集到的情報……”她從學校最近的小商鋪說起,直到城市另一頭、設在地鐵站殘骸中的黑市;她自稱認識城北妓院的老鴇,也和城南私營砂場的老板吹過酒瓶。其中有一些情節過於離奇,比如和外國飛車黨吸食軟毒品、目睹器官販子將流浪者大卸八塊,讓瑰蔓不得不懷疑這丫頭怎麼這麼能編故事。然而她眼中透出的那股狠勁卻又迫使瑰蔓打消這種念頭,也許真就和傳聞一樣,靚妹的後台比她還硬——至於有多硬,她的姐妹也不敢繼續調查,瑰蔓只得作罷,讓她的身份保持在迷霧之中。
“我說完了,到你了”靚妹拿起瓶子,一仰頭將瓶中酒水一飲而盡,“老板,續杯!”服務生恭恭敬敬地跑過來,為她新開一瓶。
“你了解的確實比我多……”瑰蔓擺出謙虛的姿態,也許這樣能讓她放松警惕,在後續的談判中對己方有利。不過靚妹聽得非常認真,不斷追問她所講述的每一個細節。任何一點編造的成分都逃不出她的法眼,瑰蔓只得以“保密”為由拒絕回答她的問題。當瑰蔓問起她為何要如此認真時,她輕描淡寫地說:
“當然是為了接管”
“你不要太想當然了,就算我走了,這里也還有大批忠於我的人,全盤皆管?想得美!”
“如果我能給她們提供遠高於你提供的報酬,又有多少人能念你的好呢?如果你死在戰場上,又有多少人願意為你殉道呢?就算你不死在戰場上,就憑你那點可憐的渠道,還是去當妓女比較好……”
瑰蔓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在手機上盲打了一串數字。“你說的沒錯,她們是不太可能忠於我——但那也是在我離開後。直到我離開前,我都對她們有絕對的掌控權……”
“別意淫了,你還有多少號召力?怎麼不見她們人呢?”靚妹打斷她,大聲嘲諷,引得別人都扭過頭來看她倆。瑰蔓忍無可忍,摁下了撥號鍵。只覺大腿一陣發麻,她知道電話已經撥通了。
哼,等會有你好看。瑰蔓的嘴角不住地上揚。
按照安排,十幾個打手從各處匯聚過來,將兩人圍在中間。瑰蔓滿意地掃了一眼,都是可靠的角色,雯姐果然用人有方。
“你的跟班呢?怕了?就這還想接我的班?摁住她”瑰蔓一甩手。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教訓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一頓了。她幻想著靚妹的哀求,到時候該用什麼語氣和她說話好呢?
可是周圍的人卻沒有動,“我叫你們摁住她!”瑰蔓強調了一遍,用力拍桌子。一只手抓住她的右臂。瑰蔓扭頭看去,抓住她的人正是雯姐。
“怎麼,不想讓我大聲喧嘩?”瑰蔓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有更多只手抓住她的雙臂、捂住她的嘴巴。瑰蔓奮力掙扎,但還是被抬了起來。靚妹走出人群,瑰蔓只能勉強聽見她的聲音:“私人事務,不要圍觀”一個黑色的布口袋套在她的頭上,奇異的香氣令她昏睡過去。
醒來時她側躺在地上,四肢酸痛,但她卻無法活動身體。過了好一會她才發覺自己的手腳都被捆在身後。自己躺在潮濕的泥土上,天空一側斑駁的光影告訴她正身處密林。衣服和超短褲被泥土中的水浸濕,非常難受。
這是在哪?瑰蔓試圖翻個身,但是手腳被捆住令翻身都變得特別艱難。那群家伙敢背叛我!瑰蔓憤恨道,回去以後一定要把她們收拾一頓。不過眼下重要的事還是先把自己解開以及確定自己的位置。她從來沒有離開城市,若是被丟到荒郊野嶺,恐怕連生存下去都成問題。
一只腳踩在她的胳膊上,將她踢得翻了個身。吐掉嘴里的泥土,瑰蔓正想開罵,卻見眼前的正是靚妹。她穿著一身暴露的連體衣——瑰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手里拿著一截繩子,低頭看著自己,滿臉堆笑。
“你放開我!放開我還有得談,否則……”
靚妹仰天大笑:“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談?你忘了是誰把你送到這來的?出來吧,給她個驚喜”
身後的樹葉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瑰蔓扭頭看去,從中鑽出來的人正是不久前將她控制住拖出酒店的那群打手;雯姐最後才出來,不顧瑰蔓憤怒的目光來到她身後,將她的身體扶正;由於捆綁的特殊姿勢,瑰蔓實際上只能以雙膝著地,膝蓋深深陷入松軟的泥土之中,小蟲在她的皮膚上爬行,弄得她瘙癢無比。
“今天來這兒呢,是准備好好教訓你一番,以後不要太目中無人了”靚妹用手指在她的胸部畫圈;瑰蔓沒穿胸罩,凸點隱約可見。瑰蔓扭動身體躲避,卻感覺到一股疼痛從胯下傳來,痛得她低下頭去……
“不用看了”靚妹托起她的下巴,“我在你的襠部綁了一圈繩子,任何一點動作都會扯到那里;所以,不要亂動喲~”說罷還不忘在她的乳頭上掐一把。這一掐倒好,瑰蔓又感覺到乳房一陣脹痛。她低下頭去,看見兩截繩子繞過腰側,伸進她的超短褲;而這個低頭的動作又牽扯到這兩段繩子,令她痛苦萬分。此時,繩子又從後背被拉扯,疼痛順著她的雙手傳遞到股溝、陰部。瑰蔓扭過頭,才發現拉繩子的正是雯姐。
“雯姐,也有你嗎?”
雯姐不做回答,扶著她的肩膀,令瑰蔓以相當難受的姿勢跪立著。靚妹則在她身前踱步,不時用手指揉捏她的胸部:靚妹胸部平平,一定是嫉妒自己的豐胸了。在靚妹的刺激下,她的乳頭慢慢勃起,甚至透過小背心能看出乳頭的紅色。雖然瘙癢無比,但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動作,避免表現得太過狼狽。
“你等著……等我回去了饒不了你……”瑰蔓咬牙切齒。
“這麼嚇人啊,那就更不可能讓你回去了”靚妹捂著嘴,做出驚訝的樣子:“剛才我還在想這段繩子該怎麼用呢,謝謝你幫我打定主意”
靚妹找了根粗壯的樹枝,將繩子扔上去打了個結。她沿著繩子向上爬了一小短距離,然後再跳下來;如此反復好幾遍後,她終於滿意地點點頭。瑰蔓一頭霧水,她看不出來靚妹想做什麼。就在此時,靚妹掏出手機接電話。
“……現在過來?可以……你記得上次怎麼走的吧?……對,陷阱位置沒變……好的,就這樣……”
靚妹掛了電話,停下手中的作業,走到瑰蔓面前:“先通知你一聲,等會有個重要人物到訪,可別嚇壞了”說罷拍拍她的臉蛋。瑰蔓跪在地上半晌,膝蓋酸痛,下肢都要麻木了,那個“重要人物”終於到來。瑰蔓一見到他,震驚得無法動彈:這不是她的靠山嗎?
“你怎麼來了?”
“我收到她的短信就來了唄”男子指了指靚妹。
“你果然和他有一腿!”瑰蔓掙扎起來,但很快因陰部的疼痛而停止。
“我也是奉命行事”男子笑笑,走到靚妹身邊。瑰蔓看見她和男子相擁、熱吻,氣得話都說不出。
靚妹似乎完成了工作,向她們招了招手。雯姐將瑰蔓拖到靚妹身旁。瑰蔓這才注意到繩子垂下的末端打了個結,靚妹與男子說笑著,將瑰蔓的腦袋套入繩結中。
瑰蔓惟一能聯想到的將脖子套進繩結里的事情便是螺旋絞刑,可是這並不像是螺旋絞刑的刑具:沒有椅子固定身體該如何行刑呢?
雯姐的雙手離開她的身體,瑰蔓跪立不穩,向一邊倒去,繩結瞬間收緊,勒住她的脖子。瑰蔓一驚,四肢掙扎起來,她很快感受到窒息和胯下傳來的疼痛;好在靚妹及時將她扶起。
“你想干什麼?”瑰蔓緩了一會後大聲問道,她的聲音中充滿恐懼和憤怒:“殺人是要判死刑的!”
“只要不被發現就不會”靚妹將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從身後撥弄她的乳頭:“堂堂學校小霸王,死在這麼一片荒郊野嶺,想來也是有點可惜呢……不過就這麼吊死你太浪費了,得等我玩夠了再說”
瑰蔓害怕得說不出話,她的打手——不對,是靚妹的打手——在她面前一字排開,或蹲或坐或站,饒有興趣地看著靚妹玩弄瑰蔓的身體。“脫她衣服!”一個聲音響起,緊接著眾人開始附和,靚妹伸手到小背心的下擺,不顧瑰蔓的掙扎,將小背心掀到與肩同高;瑰蔓能感覺到雙乳明顯地晃動了一下,兩顆勃起發紅的乳頭徹底暴露在眾人面前,人群爆發出叫好聲。“脫褲子!脫褲子!”靚妹解開她的超短褲紐扣和拉鏈,將超短褲褪到膝蓋;若不是瑰蔓有穿內褲的習慣,她的私處也將暴露無遺了。
靚妹在她的私處摸索一番,瑰蔓感到陰部一陣冰涼。“她流水了”靚妹宣布到,將沾有淫水的手舉起來展示給眾人。“好淫蕩喲”一個人說;靚妹還掏出手機給她的私處拍了張照片。
“你看,我就說你適合做妓女”靚妹伏在瑰蔓耳邊,給她展示她濕漉漉的內褲:襠部已經完全被浸濕,可以清晰地看見深色的陰毛。而這一切瑰蔓都不知情——她的身體什麼時候這麼敏感了?
靚妹命令一個人前來拉住繩子,自己則跪在瑰蔓面前,兩手分別蹂躪她的乳頭和陰部,並用嘴唇吮吸她的另一個乳頭。窒息、瘙癢、疼痛令瑰蔓性奮地掙扎,她的乳頭也變得愈發堅挺。瑰蔓滿身大汗,陰部因窒息而不斷收縮,包裹住靚妹的手指,分泌大量的淫水;淫水順著大腿流下,滲進泥土里;她的手腳只能在身後無助地抓握,並且不斷繃緊繩子摩擦自己的陰部……她很快達到了高潮,身體緊繃,淫水如同尿液般大量分泌,射在靚妹手上;她的乳頭漲得發痛,在靚妹的刺激下不自覺地濕潤起來,不過她的雙乳沾滿靚妹的涎水,瑰蔓自己可不知道。
“我還以為你能多堅持一會兒呢”靚妹把手擦干淨,此時瑰蔓全身的重量都懸在一根繩子上,被勒得滿臉通紅,無法說話,她的掙扎被轉換成對陰部的斷續壓迫,讓剛剛高潮過的少女持續分泌著粘液。
“現在行刑嗎”男子問道,拿出手機拍照。
“她這麼快泄了,肯定不能輕饒她”靚妹壞笑著,繞到瑰蔓身後,用力拉繩子。絞索收緊,從各個方向壓迫她的頸部,瑰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窒息感,求生欲令她本能地掙扎起來。她看過的安全教育短片告訴她:螺旋絞刑的死亡時間長達三十分鍾,而受刑人會劇烈掙扎直到死去。她真希望時間過得快一些,這樣自己就不用受那麼多苦了。由於雙手雙腳被綁在背後,她能大幅度掙扎的部位只剩下大腿,而大腿的每次擺動都帶動繩索摩擦陰部,令她痛苦而不堪。
我可是……組織頭目……怎麼成了別人的玩物……
掙扎了數分鍾,她被放了下來,瑰蔓趕緊大口喘氣;靚妹走上前來撫摸她的陰部,果不其然,陰部分泌出大量淫水,幾乎將整個內褲打濕。靚妹扒住她的腦袋,把沾有淫水的手指伸到她的嘴邊,強迫她吃下去,否則便扇她耳光;一旁的觀眾紛紛拿出手機拍照,嘲笑毫無反抗能力的瑰蔓。瑰蔓也不再幻想自己能活著離開,鐵了心不受侮辱,緊閉著嘴躲閃著。一記耳光抽得她頭腦發暈,瑰蔓摔倒在地,靚妹追上來,用拳頭毆打她的臉部。別看她沒什麼肌肉,打起人來可真是疼。瑰蔓很快破了相,嘴角、鼻子都流出血來。要不是男子勸住靚妹,恐怕她還得挨好幾下。
“打壞了就不好看了嘛,客戶還要驗收呢”
什麼客戶?難道她也成了目標?瑰蔓掙扎著看向男子,試圖提出問題,但靚妹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瑰蔓痛得蜷縮起來,嘴里只能發出嗚嗚聲。
“閉嘴……看來她有問題想問你呢”靚妹對男子說。
“是啊,客戶”男子嘆了口氣,蹲下來幫她擦淨臉上的血跡,“我也只是這個鏈條上的一環罷了,有人點名要你,我才不得不另尋他人”接著把她的身體扶正:“我永遠記得你身體的味道”說罷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你個雙面人!瑰蔓怒視男子,但男子好像無所謂似的,他問靚妹什麼時候開始處決。
“等我玩夠了再說”靚妹摩拳擦掌
“快點,太陽要下山了,別讓巡邏隊逮住了”
幾乎沒有時間給瑰蔓准備,絞索再次收緊,將她的身體拖離地面。全身的重量壓在頸部,瑰蔓很快陷入窒息;她的胸部無力地起伏,但無法吸入任何空氣。痛苦之中,她的雙腿前後搖擺,帶動身體晃動、旋轉,她低著頭,看見自己的雙乳隨胸腔起伏而顫抖,兩顆乳頭呈紅色挺立,涎水滴落在乳溝之中,和汗液融為一體。自己的模樣想必相當難堪,她感覺臉頰發燙,但那不是因為羞恥,而是血液流動被阻絕,臉被憋成紫紅色。
絞刑持續了幾分鍾,她被放了下來。瑰蔓躺在地上,大口喘氣,咳嗽著,吐出粘稠的涎水。她幾乎要哭出來,絞刑的感覺太痛苦了,她終於明白為何絞刑架上的女孩要那麼拼命地掙扎,甚至失禁。她突然想起來,自己也會失禁嗎?不想倒還好,這一想,她瞬間感覺膀胱脹鼓鼓的,她只得夾緊雙腿,避免尿液涌出。
靚妹將她扶起,貼著她的臉拍了張自拍。她還向瑰蔓展示:畫面中,靚妹大笑著,嘴咧到耳朵根,瑰蔓則一臉酸苦樣,流著眼淚,頸部有一道勒痕。“這就是你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張照片了,怎麼樣?”
瑰蔓沒有回答。見她不說話,靚妹“切”了一聲,擰了她耳朵一把:“給臉不要臉!”然後再次將她拖離地面。瑰蔓來不及叫喊便被勒住脖子,這次的痛苦比剛才更甚,她拼命揮動酸痛的四肢掙扎,陰部都被繩子磨破,血液滲出粘在內褲上。她的雙乳隨著身體的晃動左右擺動,色情極了。幾個觀眾忍不住拿出手機偷拍她的窘態。就在瑰蔓想要放棄時,她又被放了下來,膀胱憋得幾乎要爆炸,讓她痛苦萬分。反復的折磨摧毀了她的精神防线,瑰蔓痛哭流涕,乞求靚妹不要折磨她,她寧可快點死去。
“我就用你的話回答你:想得美”只讓她休息了幾秒鍾,靚妹又拉緊繩子,瑰蔓第三次被吊起來。酸痛的肌肉已經沒多少力氣掙扎,她的四肢輕微地抽搐著,像是將死之人一般;涎水大量分泌著,滴在胸前、乳溝里,甚至准確地落在乳頭上,冰涼的觸感讓她想起男子把冰塊放在乳頭上的感覺,她性奮地抽搐,進而帶動陰道分泌出淫水,浸潤繩子,加劇疼痛。靚妹竟然撓她的腳心,瑰蔓腳心最怕癢了,她的身體再次劇烈掙扎起來,但靚妹抓住她的腳踝,令她無法掙脫。劇烈的掙扎消耗著體內不多的氧氣,酸痛從四肢蔓延到軀干,視野因缺氧變得暗淡,思維也變得混亂而瘋狂。她的雙手在身後抓著,但什麼也抓不到。絕望感充斥著她的內心,恐怕這就是自己的終點了。
令瑰蔓沒想到的是,她再一次被放下來。得到喘息的機會,她大口呼吸著,像是溺水者一般躺在地上抽搐、發抖。她徹底崩潰,痛哭流涕,向男子請求饒她一命,但男子並沒有回答,而是專心拿手機錄制視頻——瑰蔓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丑態全部被記錄下來,她剛剛恢復正常顏色的臉再次變得通紅。
雯姐走上前來與靚妹小聲討論,靚妹表現得很堅決,但在雯姐的再三勸說下妥協了。瑰蔓很快知道她們在討論什麼:雯姐走近她,幫她穿好衣服。雖然已經被泥土弄得髒兮兮,乳頭也勃起頂著衣服,但能遮住私處總是比較好的。瑰蔓甚至有點感激雯姐。
“不用謝”雯姐打斷她,“她們馬上要吊死你了”
靚妹切斷了連接手腳的繩子,瑰蔓的雙腳終於得以碰到地面;靚妹找回了她的人字拖,並強迫她穿上。現在除了脖子上的絞索,只有腰部、陰部和雙手被捆綁著,她的掙扎范圍一下子大了許多——然而這可能不是什麼好事;靚妹扶著她站起來踩在一個木箱子上,拉緊絞索,然後偷偷地解開瑰蔓超短褲的扣子,往她的陰道里塞進去一個東西。瑰蔓無助地看著她的動作,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掙扎,褲子就會掉落,將內褲暴露給眾人。奇怪的是,這麼近距離觀察靚妹,她的臉竟讓自己想起一個死人。
“馬上要被吊死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即使是最後關頭,靚妹也不忘羞辱她:她用食指和中指隔著衣服夾住瑰蔓的乳頭,左右扭轉。
“你認不認識那誰?……”瑰蔓磕磕巴巴地講出強迫女孩跳樓的事情,“你是不是她的亡魂派來報復我的?”
“我聽說過那事兒,不過她和我沒有一點關系,”靚妹最後一次拉扯她陰部的繩子,讓繩子勒得更緊,“我只是想取代你罷了”
無論瑰蔓如何追問和哀求,靚妹都不再回應。她將繩子的另一端綁在樹干上,這樣她便也可以加入觀眾。臨刑前短暫的等待無比痛苦,看著一群人樂呵呵地觀賞自己的死亡過程,這無論如何不是什麼好滋味。瑰蔓垂著頭嘆氣,她堂堂一組織頭目,竟以如此悲慘的方式死去。
木箱子被拽走,瑰蔓甚至沒機會看到是誰弄的。一陣短暫的失重後,她感覺脖子一緊,再想呼吸已經不可能。抽走木箱子的時機非常惡毒,剛好在她呼氣的一瞬間,她的肺里根本沒有多少氧氣。起初她還想保持一點尊嚴,努力蹬直雙腿,克制掙扎的欲望;但靚妹塞入陰道的東西竟然跳動起來,加上缺氧帶來的痛苦,制止掙扎的最後一點努力破滅,她像所有即將被絞死的少女一樣掙扎起來。超短褲隨著她的掙扎向下滑動,露出內褲的邊緣。不過好在她的髖部很肥,足夠掛住超短褲。
她的手腕的左右擺動被限制住,雙手在身後抓握、伸展;雙腿時而前後,時而左右踢蹬著,腳趾緊緊扣住人字拖,全身的肌肉都隨著掙扎而扭動。她的身體左右旋轉,視野里的景物不斷變換;情急之中她無法計算距離,看見樹干就想抬起腿借力;但是很快又因為酸痛而放棄;如此反復了足有四五次,直到瑰蔓再也沒有力氣將腿舉平。這種掙扎大大加劇了繩子對陰部的摩擦,她的陰部磨破皮,血液混合著淫水緩緩流下,像是手指輕撫大腿內側。隨著乳頭和衣服劇烈摩擦,小背心的下擺慢慢卷起到乳房下側的位置;少女乳房挺拔、峭立著,下緣塞入異物讓她感到奇癢無比,像是一雙手在輕撫她的雙乳。掙扎著的少女無暇顧及膀胱,尿液如洪水一般泄出,先是打濕內褲、超短褲,然後順著兩腿內側流下來。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遲了,無論怎樣夾緊雙腿都無濟於事,尿液繼續流淌,在兩腿間制造出一片溫暖。她的超短褲被染成深色,散發出一股尿騷味;幾個觀眾抿起嘴巴,靚妹和男子卻好像享受其中,不停地用手機拍照。由於喝了很多水,她的尿量不是一般地大,失禁持續了幾分鍾才停止,她的內褲幾乎濕透,超短褲也大半被染濕。更多的尿液粘在腿上、腳上,隨風變涼。然而排空尿液的瑰蔓卻有一種輕松感:早知失禁是如此美妙,她何須顧及面子憋尿,畢竟遲早都要死去,還不如死前輕松一點。
雖然這麼想,但頸部的壓力和遍及全身的酸痛並沒有停止,窒息感讓陰道緊緊夾住跳動的物體,那感覺比任何性交都更加令她性奮。她已經沒多少力氣,掙扎幅度漸漸減小。雙腿小幅度、快速地來回擺動,雙手在身後抽搐,手指已經無法伸直。她的喉嚨中發出咳咳聲,涎水不停地滴在胸前,視线也變得模糊。雖然她自己不知道,但所有觀眾都看得清清楚楚:兩顆凸點處出現了兩團濕潤的痕跡。男子立刻明白:瑰蔓因服用避孕藥和剛剛經歷的性刺激而泌乳,趕緊拍下了這珍奇的場面。
胸前的兩團濕潤慢慢擴大,並隨風變涼。瑰蔓感覺到似乎有人在輕撫她的乳頭,不情願地晃了晃身體。兩顆乳頭便將乳汁塗抹到更多地方,摩擦更加刺激了瑰蔓,她再次掙扎起來。眾人震驚於她的生命力:本來已經趨於平靜的少女再次開始踢蹬、抽搐,乳汁四溢,最後一點殘尿也被擠了出來,混合著淫水和血液流下雙腿。她的人字拖早就被踢掉,液體掛在她的腳趾尖上,遲遲不願落下。
瑰蔓早已耗盡體力,每一次的掙扎都是在和自己搏斗:她如此渴望平靜地死去,但身體卻拒絕死亡,用盡每一份力氣去掙扎。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尖叫著渴求氧氣,但空空的肺卻無法給予;於是身體拉動橫膈膜,讓她的肺無效地擴張、收縮,即使知道這樣無濟於事。四肢的掙扎帶動繩子刺激陰部,而陰部感受到的性刺激帶動泌乳;乳頭隨著胸部的擴張、收縮將乳汁塗遍小背心,甚至連觀眾都聞得到她的乳香。伴隨著對三點不間斷地刺激,她的身體迎來了高潮。
雙腿向後蹬直,雙腳抽搐著繃直腳尖;腦袋也不住地向後仰起,整個身子在反弓與繃直之間來回切換。尿液的浸潤讓超短褲變得沉重,她搖晃身體,超短褲就順著她的雙腿滑下去,掛在腳踝上。濕透的內褲透露出她濃密的陰毛,尿液還往下滴答著。不知是不是因為高潮,她的乳汁竟然短暫地噴射而出,但很快便失去壓力,回歸到小背心上,人們能看到乳房下側的兩道痕跡,那是瑰蔓最後一點乳汁。高潮耗盡了瑰蔓最後一點力氣,酸痛終於來到一個極點,她的一切動作都停止了。大量化學物質灌進身體,企圖給予少女最後的寧靜。瑰蔓靜靜地吊在樹下,享受著難得的輕松時光。
數分鍾後,見瑰蔓再沒動靜,靚妹大膽走上前,揉捏她的乳頭、取出陰道內的跳蛋,宣布她已經死亡。微風吹拂瑰蔓的屍體,如果她還活著,一定會為夏日難得的清涼感到暢爽。
後記
眾人設法將瑰蔓的屍體搬到男子父親開設的工廠,裝進一個高壓釜。等高壓釜開始運轉,她的屍體就會與被宰殺的牲畜一同化為爛肉,沒有人會認得出這曾是個人類女孩。
而她生前被拍攝的照片則被上傳到獵奇網站,冠以“南方聯盟少女慘遭校園暴力虐殺“的標題廣泛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