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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王之劍】第七章〈女王與醋〉

女王之劍 heishanqishi 6460 2023-11-20 10:58

  少女克絲塔躲在家中地窖里,驚恐的瞪著雙眼,瑟瑟發抖,即使雙手捂緊耳朵,外面鎮民被殺時淒厲的慘叫,蠻族部落人興奮狂野的高呼,混合著打砸東西的聲音,馬嘯嘶鳴,女人和孩子的哭嚎聲不斷的在耳朵里回響。

   今天本應是平凡的一天,已經十二歲的克絲塔像往常一樣替待產的媽媽陪爸爸在雜貨攤上干了一天的活,出售一些小孩子的玩具,木馬,木頭小風車。

   和她同齡的幾個孩子都喜歡到她的家里玩,克絲塔送給他們每人一個自己刻的木頭小人,雖然還做不到像爸爸刻的那麼精細美觀,但她的朋友們卻很喜歡。特別是鐵匠的兒子,凡是她送給他的東西,都被那個十一歲的男孩視若珍寶,她的幾個同性朋友都對此議論紛紛,說他一定是迷上克絲塔了,女孩嘴上說著讓她們別瞎說,可心里對這事還是極期待的,畢竟她的媽媽也比爸爸大一歲,而且也是從小就在一起。

   女孩芳心暗許,可又羞於直接開口去問,她的幾個女伴發覺了她的異樣,便提議,在三個星期後的酒神節狂歡上,借著喝酒向男孩問個明白。

   自那以後,豁然開朗的克絲塔每天都在盼著那一天節日的到來,雖然媽媽的肚子已經又大又尖,但她還是在心中暗自祈願,祈禱自己的弟弟妹妹不要在節日慶典前出來,那樣興許自己就不能痛快的上街玩耍了。

   吃晚飯的時候,媽媽又發起了最近一段時間里經常發起的抱怨,說肚子里的孩子攪的她不安生,克絲塔的爸爸倒是很高興,滿口說著她要有個弟弟了。

   可就在溫馨快樂的飯席即將結束之際,不遠處傳來的慘叫打破了一切祥和的寧靜。

   “部落人!是部落人殺來了!”

   鎮上所有人都沒有注意,那些邊陲的部落人發動了突然的夜襲。

   少的可憐的民兵面對凶殘的蠻人毫無還手之力,勉強組織起來的防御頃刻間土崩瓦解,潰散遭戮。

   隨著越來越多的喊殺聲傳來,還錯愕的克絲塔被爸爸抱起,一把塞進家里的井窖之中。可那藏身之洞太小了,已經頂著大肚子的媽媽無法進來。

   克絲塔開始嚇得哭了起來,爸媽張惶卻強做鎮定的臉出現在井口,他們對她說“別害怕孩子,我們不會拋棄你的,別出聲,堅持住,努力活下去……”

   之後,豎窖的井口便被蓋子重新蓋起,她的爸爸似是又往上面堆了不少東西,她聽見木頭玩具嘩啦嘩啦的碰撞聲,聽見爸媽討論藏於何處之事,這之後,她便再沒有聽到父母的聲音。

   少女向所有神明祈禱,求他們保佑自己的父母逃過此劫,但街道上傳來的咆哮,呼喊與驚叫,兵器揮舞的聲音,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克絲塔恐懼萬分,黑暗之中,她唯有緊緊的攥著爸爸刻的掛在她脖子上的木珠尋求安慰。

   但是很快,她便聽到幾個吵吵嚷嚷的部落人闖進了他們家里,翻尋起來,克絲塔聽不懂部落人在說些什麼,又是因何而大笑,他們發出很大的聲音,甚至在喝她爸爸燉的蘑菇湯,女孩忍著恐懼尖叫的本能,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她用手捂住嘴,瞪大的雙眼里無聲的淚珠滾滾滑落。

   克絲塔抱定要活下去的決心,一動不動的屏住呼吸,她想活下去,因為那是爸爸的囑托……

   赤羽支著耳側,斜躺在床上。

   “公爵具體說了些什麼,提了哪些要求?”紅發的女王慵懶的繼續問道。

   “他就說等見到你再提條件,反正你會全答應他的不是嗎。”披著大披風的藍發的精靈老實的小聲嘟囔道,全身赤裸的她坐在椅子上,雙手環膝,百無聊賴又委屈巴巴的晃著兩只肉感十足的甜美腳兒,肥嫩的腳掌到清麗的足趾都粉嘟嘟的,纖柔的腳趾時叉時合的像是蓮瓣舒放,美不勝收。

   小腳的主人對自己一雙裸足能造成多大的誘惑之事全無自覺,事實上,她對自己能造成多大的誘惑都毫無概念,盡管環膝而坐,遮住了少女胸前風光,可緊貼在一起的小腿大腿卻將她的玉腿展現的更為豐腴,往椅子上一坐,那白亮瑩潤的身子是處處美好,一對玉臀肥潤,豐嫩。從交叉的修欣小腿縫隙間,隱約可見麗人那規整豐實的粉嫩私處,若隱若現讓人無限暇思。

   赤羽強迫自己偏過頭,收起視线。對海伊的懲罰才剛開始沒多久,女王自己倒繃不住了。

   “老公爵已經答應出兵了,而且讓我告訴你,他會令部隊輕裝疾行,將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這里。”沒察覺赤羽心思轉變的海伊繼續匯報著她女王問她的問題,殊不知在已確認援軍馳援一事已經放心了的女王,現在看著海伊時刻透出的甜美氣息,心里又泛起另一層擔憂。

   “他還跟你說了什麼?他有對你做些什麼?”。

   自己的精靈又美又憨,老公爵素好女色,家中養著漂亮的女侍過百,讓海伊獨自找巴示巴公爵求援是她做過最無可奈何的決定。她越發擔心自己那心思單純的精靈會被老公爵揩油一二。

   赤羽這麼一問,藍發的少女倒很快來了勁,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從她和赤羽的超凡特質到美味的冰果汁奶油,從寬敞舒適的浴池到自己獲贈的漂亮衣服。海伊為自己第一次執行女王的任務成功而興奮,以至於忽視了女王逐漸蹙起的黛眉來。

   獨斷專行的赤羽醋意大發,吃起巴示巴老公爵的飛醋。

   ‘什麼超凡特質,明明是在調戲我的海伊。’赤羽想著,緋紅的眼中慍火冒生‘要不是背後有我這個女王在,那個老色鬼肯定會更加無禮。’

   “赤羽,老公爵人挺好的,他讓人給我做的奶油水果冰真好吃。”憨純的海伊還沒看出眼下這微妙的氣氛,雖然見赤羽蹙起眉來,卻以為對方在嫌老公爵對她招待不周,輕慢了赤羽在出發前對她一直強調的女王威儀,便不停的夸贊起老公爵的風度禮貌來,渾然不覺自己這是往女王已經‘冒火’的頭上澆油。

   赤羽猛然起身衝到海伊身畔,粗魯的一把扯掉對方肩上的披風,把本就半遮半露的美精靈扒成精光,這下可把海伊渾圓挺立的。

   “呀~”

   海伊因赤羽的突襲驚的嬌叫起來,以為女王回心轉意,不再罰她正坐,要與她纏綿雲雨,畢竟以前赤羽都是這般強勢,性致來了便不分三七二十一的霸王硬上弓。

   海伊圓鼓鼓的俏臉染上紅潮,嬌羞的垂下頭,准備迎來她無比期待的擁吻。誰知赤羽只是將扯下的披風丟到了她手里,她費解錯愕的抬起頭,瞪著水汪汪的明眸,然後赤羽把不知從那里找出針线一並放到了攤開的披風上。

   “把這里縫好。”女王指著厚披風的一處肩綴開线的地方沉聲說道。

   海伊見狀不滿而幽怨的嘟起小嘴,她多次回絕了老公爵長留的請求,在公爵家只待了一天,待從老公爵嘴里確認他出兵的時間後,就立刻趕去聖湖傳送,萬里迢迢的趕回來,就為早日與最愛的人相見,可對方卻這麼對她。實在令她心里別扭委屈。

   赤羽哪里看不出海伊心思,她輕揚起嘴角,再度半躺到床上,雖著布衣,但王者的高雅氣息卻不減一分,她看著不情不願拿起針线穿引的愛侶,昏暗的光线下,其曼妙豐滿的茭白胴體熠熠生輝,璨若亮銀。

   看著精靈委屈可憐的縫起披風來,赤羽的態度瞬間軟了下去。“海伊,你真好,我手笨,只有你會縫這東西。”赤羽緩聲說道,盡力把視线放在別處,不然隨便瞥見海伊全身任何一個地方都難保能把持住。“就把這當成你把我的將軍嚇個半死,害我解釋半天的小小懲罰吧~”

   “你的將軍,你的公爵!”海伊聞言,終是忍不住心里委屈,頗顯失落的幽怨嘟囔道“那我算你的什麼,我連個秘密女仆都當不好,叫人看一眼,就被識破了。”

   紅發的女王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一邊起身,一邊開始寬衣解帶,脫下身上的長裙,只穿著內衣,踱步到海伊身前,看著後者楚楚可人的清嫩臉龐,雙手捧起海伊的圓潤彈軟的臉頰,直視著對方晶瑩閃爍似有一汪秋泓的眸子,柔聲說道“海伊,你什麼都不是。”而後,不等海伊作出反應,她便撩起對方有些凌亂的額前劉海,在她光潔的腦門上輕柔的淺吻一口“小傻瓜,你是我的全部。”

   海伊聞言眉眼舒展,撥雲見日,止不住的嘴角上揚,羞赧又自豪的垂下眼簾巧笑起來,如果不是手上被針线活占著,她直想一頭扎進赤羽的健美苗條的纖腰上。

   “快點縫,我等你。”赤羽說著,松開手又坐回到床上,她褪去褻褲,兩手撐在床上,當著海伊的面緩緩岔開了雙腿,將自己稀疏恥毛下細窄規整的肉唇,即那芬芳的桃花蜜源毫無保留的呈現而出,眼看著面前的海伊喘息漸劇,杏目瞪直,即使是高傲的女王,此時也不免害起羞來,不經意間那冰雪清麗的聖潔俏臉便被淡櫻色的緋紅暈染。她抬起左腿,對著海伊繃直了足弓,似在用腳指著對方,不同與海伊的豐腴肉感,赤羽的腳形清瘦柔美,腳踝纖細,腳趾細嫩,繃直後足弓彎彎似新月,蜜色帶紅的腳底柔亮光潔,美不勝收。

   海伊看著女王伸來的清秀蓮足,忍不住便想把手上活計統統丟掉,幾日未見愛侶的她,心中愛欲如潮,飢渴難耐。

   “哎,誰允許你現在來了~”赤羽見勢不妙,忙開口說道,要說渴望,她心里的期盼比海伊只多不少。只是看著平日里逆來順受的精靈今時展現的主動之勢頗覺美妙,她便要反其道而行,故意吊著對方情絲。紅發的女王又下起令來,說話時不同以往,清傲中透著絲絲嫵媚“你要是縫的好,今天就允許你先喝我的淫液~”

   赤羽話音剛落,過於興奮激動的海伊便扎破了手指。

   “住手,我叫你快住手!”

   漫卷的沙塵漸息,被屠戮的小鎮恢復了死寂,部落大軍所到之處,只剩下滿目瘡痍,塔維爾試圖阻止帝國法師對一個平民女孩的惡行,但他還是晚了一步,抑或是他已經根本不受重視。

   帝國法師從地窖里發現揪到屋外被屠城後遺留的血腥焦黑街道上的女孩,現在正被一團翻滾濃厚的灰霧撕扯分解,女孩只發出了一聲慘叫便被霧氣吞沒,身體被強行撕成兩截,流出的鮮血瞬間被近乎有型的灰霧溢散分解。變成一團濃稠的血粥。

   剛趕下馬車的塔維爾兩腿一軟,跪倒在地狂嘔起來。他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詭譎慘像,盡管已經抬不起頭來,耳中卻回響著吮流的異響之聲。

   老人哭泣著,老淚縱橫於滄桑褶皺的臉上。

   他的侍從車夫因馱馬受驚而無法控制的駕車遠去。

   兩個帝國法師用餐完畢,因為吃到了美味而心情大好,面龐由死灰復染上一絲絲怪異的紅潤。當他們聚在一起的灰霧緩緩流回各自的體內後,一副斷成兩截的腐朽骨架跌落在地,像打碎的盤子一樣摔得稀碎,而在片刻之前,它的主人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女孩。

   在嘔出最後幾口膽汁後,塔維爾已經虛弱的無法再吐出什麼,他的嘔吐物落在布滿焦灰的土地上,復被半埋起來。無力的他向前傾倒,卻在落地前被一個法師托住了。

   “您怎麼了,大人?”罩著黑袍的法師干枯的聲音桀笑著,明知故問的假意關心道“看樣子,您可不太舒服啊。”

   “你們…你們都干了什麼…”老人顫聲質問道,他需要帝國法師的倚靠,否則他根本撐不住身體,他抬頭強迫自己瞪著對方。法師的身上帶著一股濃烈的摻了香料的酸腐味道,不似平常那樣,一張看起來和普通人毫無區別的臉正常露在外面,灰白的皮膚下泛起瑩潤的血色,處處透著詭異,死亡的氣息與健康的活力在他身上共存著,直令人恐懼作嘔。

   另一個法師走來同伴身旁,他的臉同樣和普通人人無異,如果不去看那灰紅的肌色。

   “很抱歉,塔維爾大人,讓你看到了如此一幕。”站著的法師同樣假惺惺的壞笑道“我們的進餐禮儀確實不夠優雅,可我們太餓了,所以剛才的表現有些失禮,讓你見笑了。”

   “你,你們不是人。”

   “不,實際上我們還是人。”老人身邊的帝國法師說著,將他攙扶了起來,接著一股微弱的白光順著法師的枯瘦手指流轉而生,徐徐沒入塔維爾肩頭。

   白發的老人只覺全身一清,燒灼的胃疼與長期困擾他的痛風之恙盡數消散,塔維爾第一次站直了身,仿佛年輕了數十歲。

   看著塔維爾激動驚訝圓睜的雙眼,兩個法師相識而笑。

   “你們敘拉提的祭司和人民都過分的虔敬了,只知一味的參拜那所謂的神選女王,你們崇敬神像,崇敬那些不會說話的死物,而我們,真正鑽研探究魔法的我們,每個人都在努力成為神本身。”一個帝國法師娓娓道來。“你那只知東征西討,揮舞著那殘留神力聖劍的女王可不會向你展現這樣的神跡。”

   “我知道…你說的對。”塔維爾稍稍恢復了平靜,他已經太久沒有享受到擁有健康體魄帶來的快樂,而那個女孩,他已經不再記得她的模樣。“女王已經背叛了她的初衷……”

   “我們很高興能與你達成這方面的共識,以及關於對那些亂哄哄部落蠻子的鄙夷。”後來的帝國法師說道,抬手凝起一道灰氣,擲向天空,接著蠕動嘴唇,快速的默念起咒訣來。

   漸漸的他們頭頂的天空被那一團放大的灰霧遮蓋,陽光也無法穿透,塔維爾再度震驚到張大嘴巴,帝國法師的魔法始終透著邪氣,令他戰栗不止。

   灰霧翻滾成雲,而後電閃雷鳴,狂風大作,塔維兒看著雲霧翻滾蔓延著覆蓋了近乎整個小鎮的天空,另一個法師同樣召出灰霧,凝實厚重的霧蓋在他們三人的頭頂。而後,大雨瓢潑傾盆而下。

   塔維爾不可思議又深感驚駭的看著天空異變,狂灑的暴雨衝涮,很快水流漫卷,而只唯獨他們所在之處沒有一滴雨。

   “你的法術又精進了,哥哥。”

   暴雨沒有持續多久便很快消匿散去,在他們所處的土地變成一片滾動的灰泥洪流前,帝國法師收了神通。即使如此,他們的小腿和鞋子還是被水流沒濕,好在沙漠中驕陽炎熱,雨水反而帶來清涼。

   “是啊,多虧了剛才的那頓飽餐。”放出雲雨的法師枯笑道,顯然對自己的表現十分滿意。

   水流在凹凸的崎地上很快的退卻,或滲入地下,或被太陽蒸騰,塔維爾聽到陣陣馬蹄踏水的聲音,在小鎮的暴雨消失後,自然引起了前方行軍的部落人的注意。很快,幾個部落的輕騎兵便帶著滿臉的驚訝從鎮上的小路拐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些輕騎兵穿著簡單的披掛,包裹著亞麻頭巾,大部分人手里拿著部落的彎刀,只有一人在馬鞍上斜掛著一把騎矛,看著那明晃晃的鋒利矛尖,塔維爾便知道它的前主人定是名精銳的王國騎兵。在前幾天的斯爾伊科戰役慘敗後,丟盔棄甲的王軍為鍛造技術相對原始的蠻人部落流下了大量精良的盔甲刀劍,武裝精銳的戰士,部落人對銀盾步兵的園盾和胸甲青睞有加,卻把成打成打的超長槍棄之不顧,或將白蠟木做的槍身劈斷燒柴,他比誰都清楚,要讓這些松散吵鬧的部落人明白紀律和統一訓練的重要性無異於痴人說夢,他們尊崇強者為尊,在戰場上與其說是打仗不如說是聚集群毆。

   匆匆趕來的輕騎兵操御著快馬停在三人身前,馬蹄亂踏踩起泥漿飛濺,全然不在意地上站著的三人,塔維爾揚起眉毛,看到帝國法師露出鄙夷的目光,他知道法師說的對,至少在反感這些自以為是高傲的部落蠻人方面,他們是一致的。

   帶著長矛的騎兵小隊長操著一口濃烈口音的通用帝國語對問道“大首領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法師大人,他認為你們需要行軍途中有人護送。”

   塔維爾想起了他坐的馬車已經跑不知所蹤,也許跑到了前方浩浩蕩蕩的行軍隊列里。正當他考慮該怎麼辦時,一旁的法師開口了。

   “告訴你們的首領,他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召霧喚雨的帝國法師冷聲說道“但我們不需要護送,如果你們想表達自己作為帝國盟友的誠意,就為我們調派一輛馬車便可以了。”

   “可我們的首領期望您和塔維爾大人能隨軍同行。”傳令的輕騎兵趾高氣昂不耐煩的說道,他自認自己的部落軍威大盛,連克數城,難免會不把兩個只會引霧的陰郁法師和一個王國的叛徒放在眼里。

   “不,他不會這麼期望的,和我們同行,我和弟弟可不敢保證在我們修煉的時候會發生。”法師同樣不耐煩的說著,然後輕描淡寫的抬起一只手,一道微不可查的霧线從指尖流出,擊中了一個部落騎兵胯下的馬頭,戰馬突然發出痛苦的嘶鳴,高昂前蹄猛的跳彈而起,將背上的騎兵拋甩在地,奪路而奔。

   幾個部落人瞬間嚇的瞪大了眼,驚叫著本能的把手搭在兵刃上,呈現劍拔弩張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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