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出籠(中)
「主人,已經清理好了。」
約摸距離半個時辰還有些時間的時候,巧兒將拘束具清理完了,而另一邊清洗衣物的女性們也將衣服掛起來晾曬了。無論是身上的衣服還是女性的貼身衣物,掌握了清洗技巧後便已經熟練多了,這也證明這些中等奴隸已經達到了工作所需的標准。
「嗯……」
巧兒沒有擅自將蒙眼的布條取下來,因為她還得等待阿正去檢查清潔的是否合格,她只是端坐在那里,身體僵直的等待著。阿正隨手取了一捆麻繩看了看,清理基本上都達到標准了,這樣如果拿去賣的話好歹也是有一技之長的,想到這里阿正才稍微放寬了心。
「張嘴。」
「誒?……是,啊……」
也許是要開始懲罰了,又或者是哪里做的不好了,反正巧兒沒有反駁的余地,也沒有去確認的權利,只能按照阿正的命令乖乖張開小嘴。
之後是什麼東西塞進了嘴里,不同於塞口物的感觸,這是個圓圓的、表面有甜味的東西。在舌尖碰觸到的那一刻,巧兒的味蕾便被激活了。
「唔——」
那是一顆糖,以往她每一次達到了阿正的標准時,阿正便會給出這樣的獎勵,在味道平淡,飲食粗糙的日常生活中,嘗到甜味是何等的幸福,巧兒已經不想用思維去思考了,只是貪婪的感受著那得來不易的甘甜。
「你們也有份,來我這里領吧。」
見了阿正手掌中的糖塊,小姑娘們的眼瞳中似乎明亮了些,畢竟沒人會拒絕那種甘甜的味道,那算是她們一直努力的為數不多的盼頭了,而今天似乎也沒有特別辛苦便能夠領到獎勵,這一點對於年齡小的女孩們來說是足以令其高興的。
而年齡大一些的女性們則是自覺的排在了那些孩子之後,當然,她們也喜歡,只不過年齡的限制再加上某種矜持讓她們不能展現在表情上而已。
與之相反的,便是無論年齡大小,將糖塊放入口中的幸福感都差不多,表情都相當享受。
「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獎勵了,吃完了就要乖乖回去上繩到晚上了,聽明白了吧?還有想方便的可以現在去,否則就要忍耐到晚飯之前了。」
中等奴隸的方便次數是有限制的,除了早晨做完該做的工作以後有一次機會以外,便只剩下晚飯前的一次了,剩余的時間如阿正所說,要在上繩的狀態下度過。
今天的阿正要比以往都溫柔些,再加上很久沒嘗過甜味的獎勵,甚至讓平時木訥呆滯的中等奴隸們久違的變得開朗了些,在事情基本處理完了之後,阿正將她們牽回室內。
與上等奴隸的區別在於,上等奴隸擁有著自己的床鋪,而中等奴隸則是要被縛在樁上,區別於並非用自己的意識挺直身體,而是被迫挺直身體直到晚上。
兩側廂房內的構造不盡相同,只是樁的構造有所區別,一些短樁是後來被打在地基里的,這是旅館專門為了方便奴隸商人而做的改造,意圖在於增加項圈的固定點,以及上繩後奴隸要保持的姿勢做出區別。
長樁自然是為了訓練和維持站姿而准備的,上繩後被縛於長樁,便要維持著挺胸收腹的姿勢直到晚上,除了會讓雙腿的負荷增加到最大以外,還比較適合增加嚴厲的懲罰。
譬如巧兒便受過一種懲罰,縛在站樁上後用細繩穿過胯部,在勒住私密之處的同時,細繩的另一端繞過房梁而系在另一處樁上,控制的高度剛好維持在她必須盡量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站好的程度。
這種懲罰的妙處在於,她必須自行去維持踮起腳尖的姿勢,一旦松懈便會讓密處受到細繩的蹂躪,而這種蹂躪會不斷的剝奪她的體力和精力,形成無法破解的惡性循環。故而,這種苛刻的懲罰也不能維持太久,否則不但解下來後足踝酸痛,第二天連走路都成問題,而且少女的密處是要紅腫幾日的。
這算是個相當嚴苛的懲罰了,若不是犯了嚴重的錯誤或是頂撞了阿正,一般來說阿正都不會使用,自然也不排除某些時候阿正會因為調教不順而心情不好的情況,這又是另當別論的時候。
「按照順序站好,今天誰站樁,先過來一下。」
站樁這種消耗體能很快卻又不得不訓練的功課,對於阿正來說只能分開批次,以前沒有經驗的時候也嘗試過讓所有人站樁,結果出現了很多的問題,摸清了每個人體能極限和忍耐限度的現在,如何去決定已經很得心應手了。
應聲而來的是巧兒和另外兩名年長一些的女性,阿正逐一將她們手腕上的鐐銬解開後便扭頭去准備繩索,她們則是將雙手交叉於背後,等待著上繩的准備。
中等奴隸的上繩相較於上等奴隸來說要更注重於拘束感和懲罰性質,故而除了雙手不能縛的太低以外,胸部的繩子要更加復雜,對此阿正選擇的是他師父傳授的東影繩術。所謂東影繩術是源於帝統治的大陸以東,有一隔海的小型國度,其國最善繩之藝術,傳言帝曾於年輕時去東影學習操繩之術,學成而歸時便已技藝有成,風頭無兩。
在挑選好所要用的繩索後,阿正來到了准備好上繩的女人們身後,右手腕抵著左臂的肘部,左手腕抵著右手臂的肘部,像這樣將小臂平行交叉於背後的姿勢,能夠消除那種手腕縛在一起時血液不通的現象,故而能夠維持更久的時間。自然即便是這種姿勢也會因為足夠精湛的繩術產生強烈的拘束感。
這里便要介紹一下阿正選用的繩子了,上等奴隸所用的絲繩以柔軟、堅韌為主,而給中等奴隸准備的則是細棉繩,這種繩索在經過煮沸,浸泡特殊的油料後能夠增強韌性,同時也能夠讓繩索表面更加光滑油亮,無論於美觀的角度還是實用的角度都無可挑剔。更重要的則是這種繩索只要拿捏到一個標准的粗細,便能夠平衡韌性與拘束程度。
按照女性小指般的粗細進行再分股後,這類棉繩便會產生麻繩一般的拘束感,但卻不會如麻繩一樣傷害皮膚。
阿正沒多說什麼,繩索如有意識一般在少女的手臂上游走,聯合這縛在胸部的繩索,除了胸部上下的繩索以外,還要從腋下交叉後提到大臂上部,在胸前形成了簡單的花式,卻在背後形成了相當復雜的構造,小臂從並在一起的那一刻開始到解開前都是分不開的,而大臂上的牽制有肩頭和肘部,這些部位的動作牽動著乳房根部的繩索,只是細微的動作便會令繩索更加深入胸前,這也是中等奴隸需要承受的。
基礎的手臂拘束過後則是身體上的拘束,采用十五米左右的長繩在身體上疊加繩索,將裙擺撩起一些後穿過胯下連接在小臂的繩索之上,便會形成令姑娘們苦不堪言卻羞於啟齒的股繩連鎖。最後於身前勾勒出花式的收尾部分,於胸口,腹部和小腹部分形成規則的菱形便完成了拘束。
這便是東影繩術中的一種,名為菱形縛。其區別於聞名遐邇的龜甲縛,主要花式的形狀由菱形組成,股繩的部分沒有改變,依舊屬於錦上添花類的繩縛,在襯托出女性身姿的妙曼以外還是以惡趣味的懲罰性質為主,這里阿正不過是將繩結結合到後手縛之上而形成牽連而已,可謂百搭的選擇。
「你……是不是瘦了?」
「誒?」
「每天的飯都在好好吃嗎?」
「是……沒有怠慢。」
給巧兒上繩時便發現繩子縛完還有一段剩余,不用多說也知道是她的臂圍變細了,也不知是不是在長身體還是營養沒跟上,起初那種肉感的手臂現在也逐漸骨感起來了。
「今晚選衣服的時候要挑件寬松一點的款式,別讓顧客覺得是我苛待了你們。」
「是。」
上半身的繩已經綁好了,三人的臉色頗有些微紅,這也是胯部那根股繩的作用,無論是扭動也好還是細小的動作也罷,身上的繩索總能牽動那根股繩予以自己痛苦和快感並存的感覺,起初還不習慣的她們,現在也能靠著這根股繩來熬過漫長的一天了。
但是,雖然可以靠摩擦股間來得到小小的愉悅,但是完整的快樂是不允許的,也就是無論做到什麼程度,都不允許私自沉溺於女性的快感之中。
當然這一點是無法嚴格保證的,所以奴隸商人在這一點的管理上相當的殘忍,不管奴隸是否真的因為摩擦股繩而獲得快樂,只要股間的內褲被浸透,便會用鐵質的貞操帶來懲罰她們,盡管更多的時候她們是忍耐著沒有放縱自己,也會被這種不謹慎的判定方法懲罰。
「選自己的樁吧,選好了再叫我。」
阿正給了這個命令後便去給另外幾個人上繩,理論上來說無論是長樁還是短樁,對於上半身的拘束都是大同小異的,不過是區別於要不要將股繩連接到手腕處的繩子上而已。故而,先令那三人去選擇自己的位置,自己則是將剩余的奴隸上繩。
選樁這個操作看上去似乎很人性化,其實都沒什麼差別,因為等下選好後還會經歷蒙眼和塞口等等處理,選擇站在哪都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可能是站長樁的奴隸能夠優先選擇靠窗的位置,稍微涼快一點。
當阿正給其他奴隸上好繩後,那三人也選好了自己的樁,年長一些的兩位女性選擇了靠近門口的樁,而巧兒則是依舊按照習慣選擇了靠窗的樁。靠近門口的位置偶爾能夠聽到阿正和阿財聊天,亦或者是其他人來往走動,算是個不那麼無聊的位置;而靠窗的位置則是如前文所說的,涼快一些。
「你還真是喜歡這個位置啊,幾乎每次有選擇權的時候都選這里,以前倒是沒什麼問的興趣,現在想問問,有何深意嗎?」
阿正率先給年齡尚小的巧兒縛下半身的繩,將兩條玉腿並在一起後用細棉繩綁好,一邊在足踝處收繩,阿正一邊若無其事的詢問著。
「深意……嗎?奴婢曾經在家接受教育時便是被父親縛於靠窗的位置,或許是有些熟悉之感吧。」
「嗯……習慣了嗎?」
「誒,已經非常習慣了。」
阿正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於大腿根部,膝蓋上下部,小腿中部,足踝部,甚至是穿著繡鞋、小巧玲瓏的腳掌都縛好了繩索,這些繩索要比上半身的還要緊一些,足以將那一雙玉腿捆成一段一段的藕狀,但她們沒什麼可抱怨的,在家里的教育也是如此,這算是常識。
將剩余兩個站樁的女性的腿部也同樣處理後,阿正開始處理剩余的女性,她們要縛在短樁上,換言之她們可以不用維持站立的姿勢,而是可以選擇跪坐,當然也有更難受的半跪。
所謂半跪便是既不讓奴隸站立也不讓奴隸跪坐,而是僅用膝蓋支撐身體的懲罰。所需要的只是將其大腿與小腿折疊在一起,並用繩索綁縛好後將其安置在短樁之上,僅僅以膝蓋支撐於地面,將身體縛在樁上後再於股間架起細繩,原理與前文相同,令其只得將體重委於膝蓋承擔,無任何緩衝物也無可助力的機構,無法站立也無法跪坐,只得讓膝蓋被蹂躪,又或者選擇盡可能的蹂躪密處而使膝蓋好受些。
這算是中等奴隸中最高等級的懲罰了,只需半個時辰,被懲罰的奴隸便會哭喊的不成樣子,一個時辰過後,紅腫的膝蓋連帶著已經變得紫青色的小腿便會映入眼簾,這個時候如果不想讓這個奴隸余生殘廢的話,就必須解放她了。解放後便會罕見的得到自由的時間,當然,是在床上養傷。
中等奴隸中只有一人享受過這樣的懲罰,是一位年紀約為二十一二歲的女性,名為梅子。被賣來時毫無異樣,只是心里一直殘存著想要逃出去的想法,那日趁著阿正給別的奴隸上繩時奪門而出,希望能夠逃走,結果……足踝上的鐐銬拌在了門檻上,阿正輕松的將其捉了回去。
捉回去後,阿正也沒說話,只是用手中的繩索發泄著憤怒,不論梅子如何掙扎,都沒有逃出阿正的繩子。那天的阿正失去了以往的溫和與冷靜,上繩的力度要比從前強上一倍不止,甚至是為了讓她老老實實的被上繩,還動手抽了她兩個耳光。
臉面是奴隸最基本也是最看重的標價方式,無論是責罰還是調教,以販賣奴隸賺錢的奴隸商人是完全不可能在奴隸的臉上留下傷痕的,所以才說阿正那次失去了冷靜。那兩記重重的耳光打醒了她幻想逃走的美夢,也打滅了她的反抗心。
紅紅的臉頰上還殘留著刺痛感,梅子的掙扎停止了,取而代之的則是阿正飛速的將其捆好繩索後拖拽到了短樁附近,以半跪的刑法懲罰她,而且故意沒有將其蒙眼和塞口,就是為了讓所有奴隸都聽到她哭喊的聲音。一炷香的時間,哭聲逐漸轉變為求饒聲,但阿正卻視而不見,他板著臉給剩下的奴隸上繩,力道甚至沒有控制,可是苦了後來的奴隸也要牽連著受到折磨。
半個時辰,哭喊聲逐漸嘶啞,甚至中途有幾次因為哭的太過而脫力,但是脫力便會折磨她的股間,進而折磨她的膝蓋,膝蓋處的疼痛已經不能用哭喊來緩解了,她甚至有一種自己的膝蓋被生生鋸掉的感覺。
半個時辰又過一炷香,清晰的疼痛和已經嘶啞的嗓子讓她屈服,但是求饒聲已經傳達不到了,留給她的只有無盡的絕望。此時她深深的後悔起來,為何要逃走呢?為何要反抗呢?現在這樣的結局都是因為自己的反抗造成的,自己為何如此愚蠢。
約摸一個時辰,她在反復的疼痛中失去意識,又清醒,再痛到失去意識,甚至中途發出過意義不明的嘶吼和求饒的胡話,那些都被其他的中等奴隸聽見了,但她自己已經沒有了這方面的記憶。
「現在反省了嗎?」
剛好一個時辰,阿正來到了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用毫無溫度的目光注視著她失神的雙瞳。
「啊……啊,呃……」
想要回答,但卻沒有辦法說出半個字節,她只能用最後一點力氣重重的點了點頭,身體在顫抖之中逐漸脫力,一股溫熱的液體浸透股間的布料,記憶的最後便是阿正給她解開繩子的場景。她從未覺得阿正這麼溫柔,這麼耀眼,至於已經解繩到什麼程度了,自己之後會被怎麼樣……那都是再次醒來後的事情了。
當意識再次回歸時,是膝蓋以下的劇痛將她弄醒的,只是她的嗓子已經嘶啞了,喊不出聲也動彈不得,只是躺在床上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醒了?」
「——!」
剛剛醒過來,便發現阿正就在床邊盯著她,那雙眼睛似乎還帶著怒氣,讓她渾身膽寒,只是被盯著身體便不住的顫抖起來。
「沒給你上繩,還給你時間養傷,還不知足嗎?」
「……(搖頭)」
梅子拼命的搖著頭,因為她剛才便發覺了,躺在床上的時間本該是被上繩後固定在床上才對,現在卻因為照顧她的傷勢只是將項圈鎖在床頭而已,身上沒有一根繩索。
「養好傷之前,就不給你上繩了。但是你給我聽好了,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忤逆帝的意思,更何況是女人。帝說女人要遵守女訓女誡,你們就得遵守;帝說你們不准起反抗之心,你們就不准反抗分毫,明白了嗎?再敢有想逃走的念頭,老子就打斷你的腿。」
梅子驚恐的點著頭,其實她在那漫長的跪刑中已經想通了,不會再反抗了。反倒是在養傷期間不必被上繩這一點讓她倍感意外,也讓她徹底的放棄了抵抗調教的念頭。
三四天的靜養,再加上阿正花了一些力氣弄來的治療傷勢的藥,讓她很快便恢復了行走的能力,而剛剛恢復行走能力後便被阿正帶去上繩了,除了小心的不對她的膝蓋造成太大負荷以外,一切如初。
梅子也開始積極的接受阿正的調教了,而一旦接受,她便會從中尋找樂趣。經歷了那一場懲罰後她的承受范圍有了極大的提高,很快便適應了阿正調教的強度,甚至每次都能以好成績得到阿正的獎賞。
她開始熱衷於被調教的生活,她也開始責備以前愚蠢的自己,為什麼要逃走呢?外面的世界會比現在更好嗎?這種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啊。
直到現在,她已經是阿正這批中等奴隸中價值最高的一個了,不僅各項技能全部精通不說,而且做事干淨利落,能夠忍耐的調教強度也超出了阿正的預期,是阿正最滿意的商品之一,也對其寄予了相當的期待。
話說回來,平常的時候是不會出現跪刑的,這種有損身體的處罰只是為了讓那些殘存著反抗心理的奴隸清楚身份而已,傷害身體有違他們的職業需求。故而無論是上等奴隸還是中等奴隸,鞭子、罰跪、亦或者是飢餓處理,水刑等等,都不是輕易可以使用的處罰。
「鞭子沒吃夠是吧!頂嘴!還頂嘴!再說一個不字試試!」
‘啪——啪——啪——’清脆利落的鞭子抽打在身上的聲音從窗戶外面傳過來,那是阿財正在調教下等奴隸的聲音,對此阿正也已經習慣了。
只是單單聽著鞭子撕裂空氣的聲音便足以震懾那些膽小的奴隸,而且中等奴隸也時不時的會目睹下等奴隸的調教場景……應該說是受刑場景更貼切一點,所以巧兒寧願被翻倍懲罰也要拼命的學習,為的是不要降格到下等奴隸中去承受疼痛與凌辱。
「哈……阿財那家伙真是,一大早就這麼精神,看來那個不懂規矩的奴隸還是沒學乖啊。」
阿正算是心軟的一類,除了特別生氣的情況,他不輕易懲罰奴隸,而且也會顧忌她們的生理和心理需求;但阿財是與之相反的人,那個人似乎熱衷於將富有反抗心理的奴隸馴服成毫無思想的人偶,亦或者是對哭喊求饒有著別樣的執著,所以他經常一整天一整天的懲罰奴隸。
「好了,別害怕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那邊是下等奴隸,做不好的下場而已,你們都已經是合格的商品了,所以別擔心那些無用的。」
將短樁的奴隸按照跪坐的姿勢固定好後,將她們足踝上的鐐銬也一並鎖在樁的底部,這樣只要沒有鑰匙便無法從樁上離開,當然了,也沒人會不識時務的嘗試解繩子。一方面是因為根本沒有破綻,另一方面則是試圖解繩子會觸犯了最嚴重的一條禁忌。掙扎是被允許的,但如果嘗試去解繩子的話,便被視為對主權的抗爭,換言之是比僭越更惡劣的行為,那便不是懲罰能解決的了。
蒙眼按照一貫的風格,是用稍微厚一些的棉布打一層底,之後用黑色的布覆蓋其上,最大限度的隔絕光线的透入;而塞口則是要簡單一些,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棉布。至於塞多少,塞到什麼程度,那都是阿正即興決定的。
一般來說,按照不同年齡、不同的口腔容量會做出區別,只有帶有懲罰性質時才會超出各自的口腔容量罷了,故只是用棉布填滿小口中央,將小巧的舌頭壓在下面而已,畢竟也要考慮棉布吸水膨脹的體積。
「巧兒今天干活的時候失敗了一次吧?」
「是,非常抱歉。」
「……不該是這句話吧?」
「……嗯,請對什麼都做不好的奴婢,降下恩賜的懲罰吧。」
「記好了自己該說什麼,別讓我一遍遍的重復。」
巧兒對此倒是引以為常了,倒不如說她既有些高興又有些害怕。高興是因為阿正會懲罰她,苛刻的調教她都源於阿正對自己的期待,被重視才會被區別對待,盡管這種區別對待讓她很難受;而害怕就相對簡單了,她害怕自己無法承受得起阿正的期待,害怕自己是不是永遠都做不好。
擔心是多余的,阿正是從未將經由他手中調教的奴隸降格到下等奴隸的,況且他也不認為巧兒沒有達到他的預期,只是調教時間太短,沒辦法做到更好了,這是阿正自己的問題。
「張嘴,盡量張大……好,保持這樣別動。」
阿正取來了棉布,比起其他人的塞口物,這塊棉布要比其他人都大一些,堪比兩塊小的棉質手帕揉成團的程度,將這團棉布塞進巧兒的小嘴後,她的雙頰便微微鼓起,喉嚨處更是被干澀的棉布迅速吸收了水分,變得想要嘔吐。
然而,她得忍耐,因為作為懲罰,這還沒有結束。阿正又取出了一個帶有綁帶的球狀器具,小球之內為中空,表面雕刻著一些精致的鏤空花紋,為某種香木制成,內置鈴鐺,就像尋常人家的姑娘會戴的鈴鐺配飾一樣,但這個東西卻並非裝飾物,而是徹徹底底的拘束具。
「嗚嗚——嗯……」
本就填滿口腔的棉布被阿正的手指再次抵住更用力的突入深處,控制不住的嘔吐反射讓她無比的想要吐出這干澀的塞口物,但阿正的手指並不留情,一絲一毫的幻想也不留給她。
將棉布再次深入之後,阿正將那小球卡在了巧兒的貝齒之間,小球的三分之一嵌入了口中,而另外三分之二則是將她的唇撐開,讓她無法將嘴唇合攏。
「別動,這可是上等奴隸才會有權利用的東西,倘若日後你被大戶人家選中,就得習慣戴著這個,再者你已經戴過十幾日了吧?還不習慣嗎?」
巧兒顫巍巍的搖著頭,盡全力抵御著喉嚨處干澀的棉布以及很快便酸澀的下顎,然而她就算再怎麼努力都無法習慣這個球型的刑具。
因為一旦棉布吸收滿了口水,剩下的口水便會不受控制的從小球的空隙中流出,垂涎的樣子令她只是想象便倍感羞恥,但內置的鈴鐺卻總能提醒著她自己現在是何種痴態,說是拘束具,倒不如說是蹂躪精神與心靈的刑具更准確些。
「好了,午飯之前要乖乖的站樁,我該去看看阿財那邊了,別再下手又重了,無論多喜歡虐待奴隸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啊,真是的……」
阿正自言自語的說著,室內只留下透過塞口物發出輕微‘嗚嗚’聲的奴隸們,身體緊緊的與身後的樁縛在一起,她們要在黑暗中熬過這一天的時間了。
麻煩的事情已經做完,對待下等奴隸便可以無所顧忌了,這也是為什麼另一位奴隸商人阿財這麼久都沒從東廂房出來的原因。
院子的西廂房是少數上等和中等奴隸的地界,這些歸阿正來馴服;而院子以東的東廂房,那便是如同地獄一般的光景了。仿佛散養的牲畜一般,對待起來毫不留情也從不需要考慮她們的意願,甚至出現身體抱恙的情況只會有最低限度的救助,沒有耐心的奴隸商人甚至會拋棄那些身體孱弱的下等奴隸。這,便是她們這個等級的宿命。
「喂,阿財,我那邊已經弄好了,該是時候——唔?」
阿正停下了腳步,因為還沒到達阿財所在的東廂房,便在不知混雜著什麼味道的東廂房門口聞見了一絲血的味道。
東廂房的味道一直都很雜,也很難聞。畢竟混合著下等奴隸的體味,汗水的味道,蜜汁的味道,阿財精液的味道,甚至是尿液的味道。但至少從未混雜血的味道。最近這一個月里,阿財懲罰下等奴隸的事情變少了,准確的說是懲罰其他下等奴隸的次數變少了,但阿財卻比以前更熱衷於往那邊跑。經常從早到晚不知膩煩的去調教下等奴隸,這種熱情阿正以前可沒見過。
「啊——!痛、好痛!唔……」
「鞭子嘗夠了吧?還想試試別的花樣嗎?你看,有你最喜歡的鋼針呢,這次用在哪里好呢?」
「……不、不要……」
「還在說著那句話啊?你還真是學不乖啊,我不是說了嗎,只要你肯屈服,對我說‘請責罰賤奴吧’,我就不會再這麼過分的凌辱你了。很簡單的事情吧?區區六個字你就能解脫,為什麼還要拒絕呢?」
「……不、不要,不要……不要……」
「下賤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這麼有骨氣,那就試試你下面那張嘴是否也跟你上面的嘴一樣硬!」
「不、不要!不要——!啊——!痛、好痛!不要……不要……」
除了阿財憤怒的聲音以外,就只剩下那女性的哭喊聲了,來來回回只是那麼幾句話‘好痛’‘不要’,除此以外她便再也不會說別的了。這也是阿財熱衷於凌辱她的理由,因為她比其他下等奴隸都要頑強,負隅頑抗的樣子激起了他更大的興趣,故而這便是阿財減少了懲罰下等奴隸的原由。
「這家伙……真是逮到一個可以隨便對待的奴隸就控制不住自己啊,明明帝都已經明令禁止不許剝奪奴隸最基本的人權了,這要是被抓到了……算了,在被抓到之前,那姑娘也已經壞掉了吧?」
阿正雖然勸阻過幾次,但說實話,並沒有任何必要性,因為那個姑娘並不是下等奴隸,而是比下等奴隸還要下等的家畜級別。
雖然帝明令禁止了家畜級別的奴隸,但這個法令從頒布到實施才不過數個月,在那之前,家畜類的奴隸已經是基數最大的奴隸了,即便帝的影響力和法令的實施程度已經足夠強大,但依舊無法完全阻止家畜等級的奴隸產生。甚至有些人就是喜歡這種類型的奴隸,支付難以想象的金額去買一只備受凌辱的家畜奴隸的買主,也是存在的。
「又在生氣了?干嘛跟一只家畜過不去啊?」
阿正忍耐著令人作嘔的氣味,進入了東廂房之內,而率先映入眼簾的則是赤裸著下半身的阿財,以及被繩子吊縛於房梁之上的那個姑娘。
「生氣?你還真是不懂行啊,我看起來像是在生氣嗎?」
——不像,一點生氣的感覺都沒有。那是一幅享受著奢華餐點一般的表情,貪婪的渴求肉體,肆意的凌辱人格,制造更多的哭喊聲與絕望,那是已經完全沉浸於凌辱者角色的阿財。
要說生氣,到更像是得到了可以肆意對待的玩具而愉悅到極致的笑容,只是那種笑容在欲望的加持下變的相當扭曲。
「痛、好痛……好痛……不要……好痛……」
被吊縛的姑娘低垂著腦袋,用嘶啞的聲音喃喃道,嘴角還殘留著鮮血的痕跡,只是已經稍微干涸了些,而她赤裸著的身體便更一言難盡了。
首先是繩索,粗糙的麻繩被拆散成比小拇指更細的狀態,這種繩子不只是粗糙,而且會讓皮膚感覺相當疼痛,被繩子勒住皮膚的疼痛,被吊縛後深深吃進皮肉的繩索如鋼线一般似乎要切割開她羸弱的肉體。
被迫於背後吊高的手腕疊交在一起,極盡柔韌性的將雙手靠近後頸,近乎是要將手臂活活掰斷的力道下將本就不太柔韌的身體強行固定成高難度的姿勢,已經吊縛了很久的雙手現在已經變成紫青色,但即便如此,她的束縛還是沒有被解開,以她本人的感觸來說,應該已經感覺不到胳膊的存在了吧。
繩索如藤蔓一般蔓延著她的全身,身體的重量全部集中在手臂和胸前的繩子,這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但粗糙的麻繩毫無慈悲的壓迫著她原本嬌嫩的乳房,那邪惡的繩索甚至是將形狀尚佳的乳房以中心的嫩芽為分界點勒成四瓣,柔軟的脂肪塊承受著足以令她暈厥的劇痛,而更加難過的則是刺入其中的十幾根鋼針,從不同的角度深入少女仍在發育中的嫩乳,雪白的皮膚上除了明顯的鞭痕與淤青外,還有鋼針拔出後殘留的血孔。
少女頗為美型的雙腿被折疊起來後,用麻繩緊縛在一起,膝蓋處甚至有些血肉模糊,看來前不久她剛剛受過半跪的懲罰,依舊遍布鞭痕與淤青的大腿上,今早新留下的鞭痕令她皮開肉綻,覆蓋了還未痊愈的舊的傷痕,那些傷太過復雜以至於讓她的腿上的淤青和傷勢都完全不同,顏色有深有淺,活像是一幅潑墨畫。
紅腫的臀部正在承受著阿財的鞭打,那邊的傷勢一點也不比大腿好上多少,但或許是因為愈合速度的緣故吧,又或者是阿財之前故意沒有蹂躪那里,故而那里的傷勢要比其他地方嶄新許多。
仔細觀察的話,少女的臉頰已經紅腫起來,看來因為倔強和頂撞已經吃了不少耳光,原本的長發也已經被阿財專斷獨行的剪去,只留下了及肩的短發,失去了女子最基本的佩戴簪子的權利,更意味著她已經不配擁有成為人的權利了。
那雙瞳眸中毫無理性的光彩,渾濁,絕望,無助又迷茫,似乎一心求死卻又辦不到一般,數天之前她還會說些救命,放她離開之類的話,可到現在,就只會叫痛和無意識的抗拒了。
「真是白白浪費了這頗為美貌的容顏啊……」
阿正沒有碰她,任何一個男人除了對她有蹂躪的興趣以外,都不會再去碰那張摻雜著血,汗水甚至是阿財精液的臉蛋了吧,散亂的鬢發黏在臉頰上,從早上開始……不,也許從清晨開始,她便要遭受這種凌辱,至今已經持續了三個月有余了,她與初來乍到時也有了巨大的差別。
少女名為牧天,是阿正與阿財這對奴隸商人手中最低等,也是唯一的家畜級別的奴隸。